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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6届 最终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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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著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著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shenyin。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r,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chu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著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著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biao zi,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著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麼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cao呢」

  「凌biao zi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乾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y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y一一舔舐xishun乾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著一缕鲜血从rx淌出,顺著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著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biao zi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shishilinlin的肌肤上,yuti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著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biao zi,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麼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著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著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b直直c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r颤抖著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著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xue……」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cao万人骑的saohuo,等落到老娘手里,非c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cao的母狗!到时候姑nn给你找些别致的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ganni的贱xue,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c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nn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biao zi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y上。看著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著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biao zi,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lin ru。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r,「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g细长的b身从溢血的美x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b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yanjuchu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x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著胎儿的子g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xue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麼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y户是完美的桃远的香气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吒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著纤指的轻摇疾s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当的真气涌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著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吒一声,抢身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x,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x腔。惶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著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等著……」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晴雪指锋一抵,随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y,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溜的yutui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著交手时间的流逝,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彷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c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y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被静颜挑落,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著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手背相映,一y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的玄天剑,接著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彷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s向静颜x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著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s向静颜喉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著那柄重塑了她身体的华佗刀,闪电般s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於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x。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著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著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x口的手掌却蕴藏著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著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著她凄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还是我ganni。」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麼这麼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麼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xue肯定又嫩又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kaibao——」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x襟上。静颜粉颊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打湿了呢。」说著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x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彷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x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x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x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r,接著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x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一对大r。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彷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xr。但她的r房太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麼掩饰,那两团雪r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r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未曾破身处子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x前滚来滚去,荡出耀眼的r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x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xr。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r撑开破碎的衣襟,在x前东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n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著n子接客的下贱biao zi,才会长得这麼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x前,右手勉强抵挡著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x。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x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双r。

  两只红红的r头跳动著,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的x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於制住了武功j强的梵雪芍,她扶著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r下,笑道:「娘的n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双r立刻收紧,r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这biao zi的r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r上重重打了一记。接著静颜挺起身子,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什麼为什麼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小心些。」

  ***************

  无论外界y晴雨雪,位於怀月峰下的地g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侧脸贴著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於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对孩儿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女人还骚,每次gan-tapiyan儿,她都摇著屁股让我再c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x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的玉r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麼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著这对相依相偎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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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著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彷佛临水的戏台,正上演著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著,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r、骨骼,只剩下一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会这样n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著,纹著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r汁般的肌肤彷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著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著她从一个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y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xue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著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chuanxi著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麼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著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彷佛流动著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著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著《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於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麼!」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著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著坚硬的青石柔美的yuti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r圆鼓鼓耸在x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r房好大呢,还这麼香……」静颜拥著梵雪芍丰美的玉r,把脸埋在高耸的r峰间,呼吸著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著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r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yanju,阳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r房彷佛一对充满弹x的r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r房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r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保管的是什麼,只在丰腻的巨r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著rg,一手按著rr轻轻rounie。滑嫩的美r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处子才有的r核。

  小巧的r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渐灼热,她舔舐著丰满的r球,手掌贴著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g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chiluo,雪白的dongti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著。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g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著河畔的轮台,那缕带著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彷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麼美,那麼乾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biao zi。」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乾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biao zi,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著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r体中,有著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於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bainen的yutui。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著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著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c入。白生生的yutui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著手掌,彷佛丝绸般光滑。想到要把这双yutui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g立刻怒涨勃发,yingbangbang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著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y户……」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g嵌在雪r中,一gg清晰可辨。娇嫩的玉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著一点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著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著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y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r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yuti轻颤,雪白的yutui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j巧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小舌探入r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yuti横陈,羞耻地张开yutui,被一个少女舔弄y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r粒上来回舔舐。密闭的玉户彷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x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著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y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y,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透体而入,彷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r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y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著求人c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xiaohun的滋味……」

  但对於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著一点皮r,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著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r彷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x前。红嫩的r头直直翘起,散发著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r尖,在白光光的r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r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yy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彷佛涂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著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langnv也被她y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yuti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yuti,跪在义母大张的yutui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g触到y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g在蜜r上一触,滑入温腻的rx。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g艰难地分开嫩r,浅浅c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yanju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g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在rb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麼紧,让孩儿怎麼c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g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g头穿过狭窄的蜜径,彷佛一g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g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g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rx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著,兽g一鼓作气穿透了嫩x,重重顶在rx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著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yanju,再次贯入蜜x。由於梵雪芍秘处过於紧窄,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x不那麼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yutui彷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轻颤。

  「娘的huaxin好紧,子g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彷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yanju时,她怎麼也想不到,这g野兽的阳g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y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g头磨擦著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rx痉挛著收紧,处子的元红随著兽g的进出滴滴溅落,彷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c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著时间的流逝,兽g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乾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麼惊人。火一般的g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rx,撞击著柔嫩的huaxin。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著血丝的温润y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著那对肥硕的圆r来回磨擦。对於义母的巨r,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r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yuwang。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著r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著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c在梵雪芍体内的兽g叽咛一声脱出rx,yingbangbang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色在兽g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j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y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y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g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yanju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rx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r球rounie摩挲,竭力挑动著梵雪芍的x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huaxin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著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chuanxi片刻,挽著梵雪芍软绵绵的yutui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g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r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身下。接著兽g狠狠顶入,撞得huaxin一阵酸麻,yanjug部硕大的r节彷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x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g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yy。忽然梵雪芍yuti一震,红艳艳的x口含著兽g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著吐著气,彷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著她战栗的yuti,轻轻舔舐著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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