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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1-23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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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说,是明教伏击了恆山派一行人,那包括仪琳的师父,『恆山三定』在内的一班尼姑,都被囚在这光明顶吗?

  「都大哥,这里是……」仪琳再尝穿越,不无震撼,我牵住她的左手:「明教光明顶。在这里应该可以探听到你师父她们的下落。魔教大本营,要小心行事,你别离开我太远。」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透明效果,从我的身体,蔓延到旁边仪琳的身上:「这、这是甚么武功?」

  仪琳诧异得小退一步,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现出真身:「喔……」

  我乖机牵她小手:「仪琳,让都大哥牵着你吧。」

  在旁人看来,我俩等同空气。可我们看得见彼此,仪琳轻点下巴,便怀羞地让我拖着前行。

  我边走边解释:「我们小心行事,粒声不响,便无人知觉,可以四处查看。」

  「嗯。」仪琳的指掌娇柔纤细,握在手中,当真惬意极了,我感觉自己像在光明顶上拍拖一样啊。

  这明教总坛非常广阔,大小建筑林立,一时间也不晓得该从何找起。原着好像没提及,有否牢房似的地方。

  「都大哥,你看﹗」仪琳以剑前指,只见前路上,突兀地放着两个红色木箱。哈,角色扮演游戏就是这样,沿路上总有宝箱的——

  『玩家打开宝箱。获得道具:香蕉x2。翻译面包x1』。甚么?香蕉两条?还有翻译面包?游戏系统当我是哆拉a梦还是大雄?

  我强笑着向摸不着头脑的仪琳解释:「也好,等会肚子饿就有东西吃了。」

  臭电脑﹗出手有没有这么低呀?要给吃的,至少让人捡到『九花玉露丸』之类的珍贵道具吧?香蕉?你当我是猴子?

  「猴子﹗」仪琳愕然低呼,我往前望去,果真见到一只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在夜色下走动……

  不,这大小已经不是马骝,而是接近猿类。金庸群书,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咦,这里既是明教,难不成张无忌已当上教主,更带了肚腹藏有『九阳神功』的那只大猿来陪他?

  「又有一只﹗」不单仪琳,我亦看见,第一只大猴后面,又有第二只在跟着……怎搞的?猿人袭明教?

  双猴之后,再走来一个白发老人,似是它们的饲主。上次听仪琳说过,华山派的大师兄变成了劳德诺,他身边养有两只大马猴……

  「都大哥,那是我跟你提过的五嶽剑派同门,华山派的劳德诺师兄﹗」仪琳面泛喜色,正欲上前,我却感不对劲,伸手拉住:「且慢﹗你先想一下,名门正派的华山弟子,怎么会在魔教总坛,自由走动?」

  仪琳没读过《笑傲》,更毫无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这里呀﹗劳师兄他和蔼可亲……」

  我亮出王牌打断:「仪琳,如我所知不差,这劳德诺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左冷禅,派到华山派当奸细的。」

  「怎、怎会……」仪琳难以置信,我忙拖着她,尾随那两猴一人:「跟上去看看,他来光明顶干甚么就知道了。」

  两只大马猴和劳德诺,走向一间小屋。来到门外,两猴竟懂得打开门户,让主人先走进去。我和仪琳的隐形效果,对畜生亦起作用,忙赶在它们关上门前,悄然入屋。

  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处,空荡荡的只有一桌一椅。长桌,放着一琴一箫;椅上,坐着一个手足被绑,淡绿衣衫的美丽小姑娘。十、七八岁年纪,睫毛甚长,容貌秀丽绝伦,系统在她头上显示姓名:『任盈盈』。

  看来今次不会再搞错了,这个是真正的任盈盈。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说到过洛阳绿竹巷,一片狼藉,女儿失踪……原来是被明教捉住了?

  我忙拉仪琳躲到屋内一角,低语:「那个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简单,先静观其变。」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圣姑,虽被生擒,依然沉着。她见劳德诺来了,冷冷问道:「阁下是明教的哪一位?」

  两只马猴伴在左右,劳德诺弯腰作揖,和善客气:「老头是华山派劳德诺。」

  任盈盈睫毛一扬,只道遇上救星,但聪明的她,喜色一闪即逝:「岳不群岂会跟明教合谋……你背着他跟魔教勾结?」

  劳德诺微笑:「魔教小妖女,却骂另一个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颜,并不动气:「谅你只是个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见我。」

  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箫:「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老头就挑明了说,教你清楚明白。」

  「明教擒你,只属代劳。」劳德诺一弹琴弦:「想要你的,是我师父。」

  劳德诺的真正师父,那可不就是……

  他回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门,嵩阳神掌左冷禅。」

  「哼,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脸不屑:「自知不敌,就想拿我做人质,牵制东方教主?」

  「人质?牵制?尊师武林正道,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劳德诺又把玩洞箫:「恩师近来,忽生奇想,欲跟贵教弭兵休战。嵩山、神教,联姻合好,成了自己人,那就不用再打啰。」

  联姻?讲得好听,比抓人质还卑鄙﹗这左冷禅要强娶,不,强奸任盈盈?生米煮成熟饭,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会投鼠忌器……

  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色:「你、你立刻放了我﹗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

  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头只知道,任我行六年前神秘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脸懊悔,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继续口头恫吓:「我义姐东方不败……」

  「远水,不能救近火哦。」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爱琴之人任盈盈,连忙喝止:「喂﹗你别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你的琴?」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姐的身体呢﹗」

  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再将她搬过长桌上去。任盈盈全没挣扎,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劳德诺反转七弦琴,让任盈盈后脑枕上。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神教圣姑,躺在上面,动弹不得……

  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发,像个慈祥老人,在疼孙女:「放心,师父要娶你,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箫,从中一折为二:「老习惯啦。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头总会偷偷尝鲜,早就工多艺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劳喊骂,蓦地止息,劳德诺点了她哑穴。他不知用甚么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箫管上半排洞孔朝外,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但同为女子,仪琳不忍她受辱,低声急道:「都大哥,你快救那任小姐﹗」

  劳德诺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刚才瞧见仪琳的裸体,搞得我满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松懈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绽。」

  「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

  走上前来,瞧得更清楚。任盈盈头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鱼肉。两只大马猴各站在木桌两边;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俯望称赞:「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还是想逃避现实,立时闭上眼帘。劳德诺毫不在意,低头笑道:「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任盈盈虽被点穴,仍厌恶得肩头一震,眉头绞锁。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更伸出舌头,轻舐眼皮,舔湿睫毛……

  「对长辈视而不见,太无礼了。好好看着爷爷嘛﹗来,张开眼睛——」劳德诺的姆食二指,轻轻用力,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舌尖竟向眸子点去——

  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开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亲眼睛』竟是这个亲法,目露惧意,本能地想合上眼皮,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大扩张:「老头才刚开始亲呢﹗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绕着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丽的明眸,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因为持续睁目?还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落一道水痕;没被亲吻的左眼,亦惊怕得流出清泪……

  「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良久,劳德诺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老人又走到她左侧,动手掰开她左眼:「还有这边。」

  亲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舌尖打转……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见,太变态了﹗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

  连我都被唬住,何况仪琳?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顺势双手环抱她,耳语:「别怕。」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仪琳连我抱着她,也彷彿浑然不觉。我得寸进尺,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别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见仪琳你的。」

  仪琳只发怔望前,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我不敢搓揉,只停着不动,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满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肉棒隔着裤子,顶住仪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翘……

  「啜……」劳德诺吻乾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盈盈乖,爷爷亲你,不用高兴到哭哦。」

  「爷爷还要吻你耳朵。」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接下来受罪的,换成白贝壳般立体的耳朵。老人皱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气挑逗、含住耳珠轻啃、舐吻耳壳耳洞……

  被点穴的任大小姐,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顷刻间,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因为檀口长开,唾液不住分泌,不独沿着嘴角缓缓流出,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滴落成几条牵丝……

  「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么在大流口水?」劳德诺笑逐颜开,两手捧住任盈盈脸蛋,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来,爷爷给盈盈香一个。」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分开的双唇;迹近亲嘴,任盈盈更觉恶心,眼神愤怒,唇间咿咿唔唔……

  「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断箫:「好,爷爷喂你喝水。」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令她仰天张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准绳地投入如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可怜任大小姐,头不能转、颈不能动,只能无奈接收老人的津液……

  「很好喝吧?」劳老鬼变本加厉,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再多喝点。」

  「咳~吐~」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姑金口……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讨厌闭目,喉头蠕动,屈辱吞下……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如今爬满泪痕;眼睛、耳朵、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口水;因着害怕、紧张、反感,额鬓粉颈,都是冷汗……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两只大马猴:「盈盈热啦,帮她脱清光吧。」

  「吱~」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足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力气极大,猴爪到处,薄绸无不撕裂……

  漫天绿色碎布,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转眼间,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全身再无寸缕。有生以来,首度暴露于男人眼前的裸躯,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双儿大、小于仪琳,该在三十多寸,b、c罩杯之间;腰身纤幼,美腿修长,两腿狭间,点缀着适量毛发……

  我看得脑袋『轰』了一声﹗不计a片、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这是我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

  惨遭封穴,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合腿蔽阴。这位在《笑傲》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当下全身春光,任劳德诺饱览无遗,羞涩欲死,自欺闭眼,面红洒泪……

  劳德诺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从后将她抱在怀中,一手一边,掌握玉乳:「生得一对好奶子﹗跟名字一样,一手『盈』握。」

  双手皮肉虽老,十指却是灵活,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徐徐搓弄乳团;掌托下乳轻晃,一个糟老头,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

  食指一勾一放,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任盈盈哑穴被封,叫不出来,但姣好眉宇,难受吃痛……

  「盈盈的奶子真敏感。」先苦后甜,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轻揉慢捻,毫不着力地刺激乳首:「爷爷温柔一些。」

  四只指头,细心反覆搓弄乳头;一张老嘴,来回热吻耳面颈背。劳德诺一改先前的变态粗鲁,手口技巧细腻无比,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一放……胸前异动,仪琳浑身一软,低呼:「都、都大哥……」

  「噤声……」我本想跟她耳语,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别让劳德诺发现我们。」

  劳德诺肩头一耸,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间:「看,爷爷让你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拔樱桃。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但未经人事的闺女,那敌得过淫魔老练的挑逗?

  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神色嫌弃。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长期抚胸弄乳下,腮红除因羞耻,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连鼻息亦越重起来……

  「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最后拉弦收紧——

  悠长琴弦,横跨双乳,两端各绑死结,轻轻扎紧乳蒂根部,令乳头膨胀更甚,充血得红艳欲滴:「你很爱弹琴?」

  劳德诺轻拉琴弦,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开弦身,一对乳头又弹回原处;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央,震荡沿着琴弦向两端扩散,波动令两颗蓓蕾,一抖一跳……

  乳首如琴,连遭拨弹,任盈盈容颜娇怯,或微苦、或轻痛,又像夹杂了点点……快感?

  劳德诺满意一笑,长臂两舒,摆布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于自己怀中,成了m字开脚,替她脱去白靴。

  他捡起余下两条琴弦,头端分别系于任盈盈两边乳尖,尾端则各绑在她双脚的脚趾头上。如此,全裸佳人,两乳间先是横着一条琴弦,又添了两条直的,连接左右乳头跟左右脚趾头。

  色丛老鬼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姑,不解其中奥妙,带笑向两只马猴一勾食指。

  「吱~」两只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脚板,毛茸茸的猿掌,搔痒足心——

  脚底痕痒,本能扭动,但两只脚趾头一动,便拉扯绑着的琴弦,牵连纵向连接的乳峰红梅,教任盈盈顿时哀哼一声。始作诵者的劳德诺,反过来装好人,转跪在她身畔,低头凑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爷爷来帮盈盈缓痛。」

  皱唇臭口,下舌却处处温柔,柔软的舌面、湿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护各缠上了两圈琴弦的可怜乳首。任盈盈琼鼻轻哼,竟彷似颇为受用……

  劳德诺便一手后伸,打暗号命令两猴再搔任盈盈脚心;任盈盈脚一痒,趾头一动,又令弦线自扯乳头。这时劳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体贴地以口镇痛……

  反覆几次下来,神教圣姑,已半闭眼睫,茫然不觉地挺胸往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乳尖,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纾痛……

  第06章:不识张郎是张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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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美国的超级英雄漫画,曾有『elseworld』、『what if』等系列,大抵就是对原作提出各种可能性及颠覆(例如如果超人跟蝙蝠侠互换身世,长大后有何影响之类)。本故事也是近似的构思,今回大家可见端倪。话说在恶搞、肉戏以外,其实本作主线,骨子里是非常严肃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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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吱~」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毛茸茸的兽爪,连搔她滑嫩的足心。

  痕痒难当,玉足本能摆动,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

  一横、二直的三根弦线,共打了四个死结,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来小小的两点嫣红,肿胀成大大的菓子。

  脚趾头每动一下,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轻拉鱼饵,可这鱼饵却非它物,而是十七、八岁少女,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只更加苦了自己。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何曾受过如斯折磨?柳眉互绞,闭目盈泪,此刻唯一能帮她镇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

  柔软舌面按摩、湿热口水降温,教着火似的乳蒂,如吹凉风受用。满脸干唾汗污,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将白里透红的受罪乳峰,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魔掌两捧盈握玉乳,时左时右,大快朵颐,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

  我环抱仪琳,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当真叹为观止。这老色鬼,根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

  怀中的仪琳,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卧底,勾结魔教;再惊见『和蔼可亲』的大师兄,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吓得呆若木鸡。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隔着灰色缁衣,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隆起的裤裆,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轻磨起来……

  木桌上,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手打暗器,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合眼的任盈盈没再扭脚,乳间不复痛楚,却似未察觉,仍惯性地奉上胸脯,供猎人享用……这调教持续下去,未经人事的处子,会否堕落更多?

  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沾满他俩口水的半支断箫:「盈盈除了奶子弹琴,阴户也来吹箫吧。」

  任盈盈闻言睁目,乍见老人拿着断箫,虽是闺女,亦知其意。自幼骄矜的日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难顾尊严,梨花带雨,眼色乞怜,无声地恳求对方,放过自己的清白……

  「哎唷,别哭、别哭,爷爷心痛哦。」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还记得我一开始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吗?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愿配合,爷爷保证事后,妳仍是完璧之身。」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只继续默然洒泪……

  「小妖女!妳要跟断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首露凶相,箫指胯间:「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样!」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武功不俗,当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绝境。古时女子,贞洁比性命还重要,男根、洞箫,两害取其轻,犹豫再三,她终究抬起泪眼,羞看断箫,示意抉择——

  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喜形于色,恢复和气,轻拥她一吻额角:「盈盈真懂事,爷爷等下会让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头老翁,坐拥黑发佳人,双手从后绕前,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盈盈听话,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乳头的琴弦:「不乖的话,再绑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又转瞬即逝……噤若寒蝉,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至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劳德诺怀抱裸躯,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先吹箫给爷爷看看。」

  一语双关,雅好丝竹的才女,那愿亵渎嗜好?樱唇迟迟不张。

  老人一拉横弦,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绑两条?」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触断箫……无奈凄然移唇,轻揩箫身。心爱的洞箫,不单被一折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又黏又脏,可如今,她却被逼亲吻……

  「伸舌出来。」苍老话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来,细舔箫管,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引导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箫身,放入檀口,模拟阳物,教任盈盈口交:「一边啜,一边舔。学会品箫,以后服侍我师父,妳会感激爷爷的。」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亦是虚与委蛇,力求暂保贞操。屈辱地含啜箫管,两行晶泪,划过脸庞……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奸?

  良久,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任盈盈小口吐气,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首望去,只见老人右手,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降向女阴——

  湿淋淋的竹箫,纵向贴上外阴,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轻扫耻毛,摩擦大阴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黄花瘦,肉唇却肥厚饱满啊!」

  初被撩阴、不堪淫语,任盈盈似想闭目,又不放心,低头瞪眼,似怕断箫随时会犯禁。劳德诺好整以暇,耐心地箫贴阴部,持续骚扰:「知道吗?女子要够湿润,男人的那话儿,才放得进去。」

  他右手动箫,左手弄乳,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前戏细腻。虐乳过后,复改温柔,反差之大,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圣姑渐止泪水,红霞益盛……

  「咦?这是甚么?」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蓦地左掌一沉,探向女阴,再扬手时,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哗!盈盈湿了耶!」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真怪不了她,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即使是清纯处女,亦无法不被逐步攻陷。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竟摸出一只小碗,用意不明地,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盈盈湿了,那爷爷可以教妳,怎样用阴户吹箫啰。」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任盈盈满脸惊惧,劳德诺吻她香腮,将断箫平放,抵在大阴唇外:「别怕,爷爷会守信用,不损妳清白。」

  他令任盈盈低头,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最多只放一半进去,就不会令妳破身落红。不过这个长度,也够处子的妳销魂了。」

  皱巴巴的臭口,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一切交给爷爷。盈盈乖乖的,就不会失贞。听见没有?」

  心知怎也逃不过,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滴泪认命,轻嗯一声……

  劳德诺满意一笑,左手探前,万分温柔,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紧致的大小花唇翻开,色泽粉红,花蜜淌流。他右手持箫,以上端吹口对准,挤贴肉唇,逐毫厘地、逐毫厘地往前送去——

  蓦然不由自主,粉颈一仰、倒抽凉气,任盈盈急再垂眼,果见洞箫吹口,经已没入花园。

  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一点都没觉痛吧?全靠爷爷有好好疼妳,也多得妳水做的身子。」

  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入。以水为媒,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仅在入口处试探:「唔……盈盈不愧是处子,嘴巴好紧窄。」

  任盈盈泪眼紧盯,深怕竹箫深入;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着实羞煞,妙目时睁时闭,越看越难堪……

  「习惯了吧?」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小半寸、小半寸地滑入肉缝:「再吃深一点。」

  异物持续入体,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定是忧心会否失身。可老于此道的劳德诺,分寸把握得宜,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并没破瓜之兆:「看,爷爷没骗妳吧?来,再动动看——」

  断箫缓进缓退,摩擦花径,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而是用上三寸箫身,大增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这竹箫表面,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如今用于女阴,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显然预见它的妙用,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进退、旋转、上顶、下压,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长短、粗幼、起伏,都正合用!」

  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将半截断箫使得犹如肉棒,出入渐快;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花唇微开微合,渗出更多花蜜。抽送顺畅,从未生痛,圣姑俯望箫、阴结合之处,眼神渐变迷朦……

  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左手弹弦弄乳,嘴巴厮磨少女耳脸,火上加油,引诱蛊惑:「盈盈,挺舒服吧?」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任大小姐裸身冒汗,吐息渐促;绯红两颊,似非单因羞赧,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快意?

  丑恶老头,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四目交投:「要不爷爷喂妳多吃一寸?整整半支,会更舒服。」

  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早就狠狠还以冷眼。可当下被剥个清光,大肆狎玩,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眼波回避,楚楚可怜……

  「嘿,此刻也不到妳不吃——」皱皮老手,再将箫管送入一寸,大半支断箫,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死老鬼!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但老淫虫始终拿捏得极好,没有失手破瓜。

  「爷爷来兑现承诺,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右手动箫的同时,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

  「吱~」两猴齐声欢呼,各在木桌两边,对任盈盈毛手毛脚。人兽有别,畜生冒犯,高洁圣姑,既惊且怒……但几指弹间,居然神色渐变——

  两只大马猴,四只毛手,并非乱摸,而是识途老马一般,对女体上下其手,爱抚挑逗。美腿、蜂腰、酥胸,没一方寸遗漏,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撩拨效果,何止倍增。

  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箫插阴户之余,或亲耳垂,或弹乳首,或捏桃臀;一人两猴,六手齐施,合力欺负裸女娇躯,处处刺激,唤起情欲……

  以一对三,处子任盈盈,那禁受得起?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逐渐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肉体横陈,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欲火……

  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看得我热血沸腾,欲念飙升。我熊抱仪琳,隔衫胸袭,裆部连磨带顶,猛抵着她充满弹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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