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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拈花录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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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翁出迎之理?”
龙啸天祖孙仍然站在上首并未退下。
谢仁旺对于这突然杀出的几个紫袍大汉没有丝毫好感,尤其是刚刚自己和紫玲姐姐两人蒙受了这祝文山的两柄宝剑,如此厚礼,正在深感唯一为报之时,祝文山的仇家就找上门了,这无疑是自己报祝老头大礼的大好时机,只是担心怕一旦动起手来伤这了紫玲姐姐和青儿俩人,得想个法子保护住两人才行,于是悄声对紫玲姑娘道:“姐,咱们先回座去。”
紫玲姑娘此刻心中也和谢仁旺转的念头一样,那肯放过如此良机,小嘴一翘,俏皮地道:“弟弟,咱们站着看一回咯。”
只听门口有人大声喝道:“堂主驾到。”
紧接着又有两个紫袍大汉急步走入,在门内分左右站立。
先前的三个大汉也急忙退到边上,凛然而立。
就在此时,只见从厅门外大步走进一个身披紫色大氅,中等身材,脸型瘦削,双颧突出的老者。
此人年约五十六七,颏下留着数寸长的一撮稀疏黄色胡须,面目冷森,目光一掠,朝厅上众人还皮笑肉不笑的微微点了下头。
大家虽不知此人是谁,但光瞧他这份架势,谅来必是大有来头的人,一时之间,全厅登时肃静无哗。
紫袍老者此时才朝祝文山拱拱手道:“兄弟找了祝老哥多年,直到前几天,才知道你老哥隐居百岭山上,总算给兄弟找到了,听说今天还是祝老哥的六十华诞,兄弟赶来,正好给你老哥拜寿。”
此时,大堂里许多不明就里的来客有不少人心里在想:“先前那三个大汉来势汹汹,真想不到原来他们居然是老朋友。”
祝文山呵呵一笑道:“姚老哥居然一直没忘记老朽,真是难得,姚老哥现在是紫衣帮的堂主,这拜寿二字,老朽可担当不起,有什么赐教,倒是不妨明说。”
众人听他说出这姓姚的是紫衣帮堂主,不由得大吃一惊,暗道:“这五个大汉和姓姚的身上,全部披着紫袍,早该认出他们的来历了。”
原来紫衣帮崛起江湖,虽然只是近几年的事,但这几年却着实网罗了不少的黑道高手,在晋江一带也是响当当的大帮派,在晋江一带,只要一提起紫衣帮三字,无不谈虎色变。
这紫袍老者居然还是紫衣帮的堂主,那么这铸剑师祝文山,大概也不是寻常人了。“哈哈。”
紫袍老者大笑一声道:“祝老哥说得是,自从二十年前,兄弟蒙祝老哥手下留情,削去了兄弟左手一指,这份盛情,二十年来,兄弟一直耿耿队在心,原意苦练十年,再来讨教祝老哥的掌中剑,设想到一晃就是二十年,始终没找到祝老哥,等到兄弟找到祝老哥,敝帮总堂却指令兄弟尽弃前嫌,务必把祝老哥请到,还望祝老哥卖兄弟一个面子,屈驾一行。”
座上众人听到这里,不觉又是一怔。
掌中剑——武林道上有着掌中剑绰号的高手叫做卓一绝呀,这卓一绝,一身功力在二十年前便也达到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可以说是名满武林,在武林道上江湖中就是修真界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虽然和江湖中修真界里那些黑白两道顶尖的八大绝顶高手有一定的差距,但也不愧是修真界江湖中一把顶尖好手。
难道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铸剑师祝文山,竟然会是掌中剑卓一绝?
不错,卓、祝,同音,他是故意化了名,隐居于此的了。
祝文山听了紫袍老者的话,呵呵一笑道:“姚老哥要老朽到哪里去?”
紫袍老者道:“自然是敝帮总堂了。”
祝文山拱拱手道:“姚老哥请覆上贵帮总堂,老朽年纪大了,今晚备下十桌素斋,就是向晋江城的朋友告别,打算回到故乡去,人老了,总要叶落归根。”
“卓老哥,这怎么成?”
紫袍老者道:“你就是不看姚波长的薄面,你卓老哥可是我们敝帮总堂亲自点名来请的,卓老哥花甲初度,正是盛年,就请卖在下一点薄面,说什么也要去敝帮总堂一行。”
他这下说出了自己的名号,更使大家暗暗一惊。
原来这紫袍老者竟是阴阳判姚波长,此人在黑道上,可说名头颇为响亮,也有人叫他九指判官,因为他左手食指少了一节,故有九指之名,他那节食指,原来竟是给掌中剑削断的。
卓一绝(祝文山)道:“贵帮要老朽去做什么?”
姚波长(紫袍老者)道:“总堂只要兄弟务必把卓老哥请到,至于有什么事,兄弟就不清楚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还有,总堂交代兄弟,卓老哥去的时候,还请卓老哥把花了二十年时间,去芜存菁,精心锻炼铸制的三柄宝剑,也一起带了去,卓老哥要多少报酬,敝帮可以完全照付。”
谢仁旺听得一怔,暗道:“原来这三柄剑,卓老丈竟花了二十年功夫才炼制而成的。这就是了,他炼制二十年刀剑,是把百炼精钢的精华留了下来,再经过千锤百炼,一再锻炼,才铸成了二剑—匕。”
“很抱歉。”
卓一绝抱抱拳,笑道:“这更不行了,这三柄剑,老朽都送了人了。”
姚波长道:“卓老哥送给了谁?”
卓—绝道:“老朽今晚举行验剑大会,两柄长剑,送给了两位年轻朋友,一柄匕首,则是留给小徒的,刚才也拜了师。”
“刚才也拜了师”那是指石中玉了,他本来孑然一身,根本就没有徒弟。
石中玉听得大喜,那双灵活的眼睛中,闪过了喜悦的光彩。
姚波长目光冷冷的一瞥谢仁旺、紫玲姑娘两人,问道:“就是他们两个?”
谢仁旺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旁边紫玲姑娘却已冷冷的接腔道:“不错,就是我们,怎样?”
石中玉接口道:“还有我。”
姚波长脸上没有笑容,也并不生气,他一手摸着额下的几根黄须,神情冷漠的道:“你们留下长剑,可以去了。”
紫玲姑娘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嘴角一寒叱道:“你说什么?”
第65回:掌中双杰
紫衣帮的姚波长眼神如刀轻蔑地瞟了一眼谢仁旺紫玲姑娘石中玉三人一眼后脸色一沉,说道:“老夫要你们留下宝剑,可以走了。”
紫玲姑娘咯咯一声冷笑,俏脸一沉,寒声说道:“你凭什么要我们留下宝剑?”
姚波长仰天打了一个哈哈怒笑道:“凭什么?就凭这话是老夫说的。”
“那好。”
紫玲姑娘—抬手道:“姓姚的,你把身上这件紫袍留下,可以走了。”
姚波长听得勃然变色,沉笑道:“好小子……”
卓一绝怕三个年轻人吃了亏再说初生犊牛不畏虎,紫衣帮虽然不是大帮派,但在晋江这一代的实力还是非常大的,怕他们意气用事,连忙劝道:“贤昆仲……”
他底下的话还没出口,紫玲姑娘一闪,就欺到了姚波长面前,冷喝道:“姓姚的,本公子要你把此氅留下,已经对你很客气了,你还敢出口伤人,狗胆倒是不小。”
挥手一掌,“啪”的一声脆响,紫玲姑娘这一掌居然端端正正不偏不倚地掴在他左颊之上。
姚波长明明看他右手掴了过来,就是没来得及躲闪。
他是堂堂紫衣帮堂主,被一个年轻小伙子掴上了一个耳光,这还得了?
目光一瞪,射出两道冷森的寒芒,盯注着紫玲姑娘,怪笑一声道:“好小子,你……”
“你还敢骂人?”
紫玲姑娘左手扬处,又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这回,姚波长目光犀利,紫玲姑娘扬掌打去,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目光一注,看到紫玲姑娘掌心金光—闪,不由得神情猛震,往后斜退一步,虽然避开了一记耳光,但他脸上的阴狠凶悍之气,刹那尽敛,还没开口。
紫玲姑娘已经收回手去,冷哼道:“天底下,讲的是一个理字,我和弟弟在验剑大会上,承蒙卓老丈以双剑相赠,他送给了我们,就是我们的了,你凭什么要我们留下双剑?难道紫衣帮在江湖上,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么?”
她占了一个“理”字,俗语说得好,有理天下通行,无理寸步难行。
姚波长在紫衣帮是一名堂主,但这个堂主,只是总堂下面的三个堂主之一,地位说低不低,说高也不算太高,他如果有损紫衣帮的令誉,可也是担待不起的。
他听得不觉连忙陪笑道:“公子教训得极是,敝帮在江湖上,能有今日的声誉,自然是最讲理的了,在下方才并不知情,还望公子原谅。”
他挨了一记耳光,居然前倨后恭,讲起理来。
这一下看得卓一绝心中暗暗纳罕,忖道:“这话不象阴阳判姚波长平日为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紫玲姑娘冷冷一哼道:“这还差不多,那你还要不要我们留下剑了?”
“不敢。”
姚波长连忙拱拱手道:“在下方才实是误会,卓老哥既已把两柄宝剑送给了二位公子,怎好再要二位公子留下?”
紫玲姑娘一双美眼朝谢仁旺笑了笑道:“弟弟,人家既然不要我们把剑留下了,我们大概可以走了。”
姚波长连连点头道:“是,是,二位公子只管请便。”
紫玲姑娘道:“弟弟,我们走呀。”
谢仁旺经紫玲姑娘这么一说,只得点点头,朝卓一绝拱手道:“卓老丈厚赐,小生兄弟那就告辞了。”
接着又朝坐在上首的法象大师和龙啸天祖孙拱手,才和紫玲姑娘青儿三人一同步出大厅。
石中玉一双明亮的眼睛只是看着谢仁旺,一直望着他后影在大厅外消失了,他还似依依不舍的望着门外黝黑的天色发楞。
姚波长等谢仁旺、紫玲姑娘青儿三人一走,他“紫衣堂堂主”的架子又端了起来,深沉的目光,掠了一下十席来宾,一挥手道:“诸位现在可以走了,只是今晚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诸位走出厅门,最好就把它忘了,若是敢有半句泄露的话,诸位必然会想到它的后果,应该是如何严厉的了。”
他对紫玲姑娘讲理,对这些来宾却又不讲理了。
十席来宾自然都知道紫衣帮的历害,大家谁也不敢作声,纷纷离座。
卓一绝连连拱手道:“诸位好走,老朽谢了。”
姚波长目光一注龙啸天,嘿然笑道:“这位大概是和卓老哥齐名的掌中指石老哥了,今晚真是幸会。”
龙啸天呵呵一笑:“姚老哥好说,老朽更名龙啸天,已有多年没在江湖走动,今晚是送我小孙子拜师来的。”
姚波长又瞥了他身边的石中玉一眼,点头道:“卓老哥的掌中剑,确是武林一绝,令孙能拜在卓老哥门下,可喜可贺……”
接着又朝卓一绝拱拱手道:“卓老哥,兄弟还是一句老话,要请你老哥赏个薄脸,这是敝帮诚意相请,卓老哥也总听说过,敝帮决定之事,是从不更改的,也没人可以更改,还请老哥三思。”
他这番话,软中有硬,也暗寓威胁之意。
卓一绝一笑道:“贵帮盛意,老朽至为感激,只是贵帮找老朽何事,连姚老哥都说不出来,要老朽如何答复呢?”
姚波长已有不耐之色,道:“卓老哥只要知道是敝帮奉邀就好了,去与不去,一言可决,何用藉词推卸?”
卓一绝勃然作色道:“姚老哥奉贵帮总堂之命,是来邀请老朽的?还是来绑架的?若是邀请,老朽就得有考虑的余地,若是绑架,那就不用多说,直截了当的动手,把老朽绑去就是了。”
龙啸天道:“姚老哥,这样好了,贵帮邀请卓老哥,自然是一番好意,老朽觉得还是让卓老哥考虑考虑,再作答复何如?”
姚波长道:“石老哥的意思,卓老哥几时才能答复?”
“老朽现在已经更名龙啸天了。”
龙啸天道:“这样吧,卓老哥明天再行答复,如何?”
姚波长道:“你龙老哥愿意作保么?”
“哈哈。”
卓一绝怒笑一声道:“姚波长,难怪你要给谢二相公打了一个耳光了,你这话简直放屁,我卓一绝为什么要人担保,既然龙老哥已经说出口了,我就依他的,你明天中午来听答复,现在快些给找走吧。”
姚波长方才当着众人挨了一记耳光,硬是不敢发作,闷在肚子里,他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如今听了卓一绝的话,不禁脸色大变,厉笑一声道:“卓老哥,兄弟是奉命行事,你瞧不起兄弟,那就是瞧不起敝帮了。”
“阿弥陀佛。”
坐在上首的法象大师口中低喧一声佛号,合十道:“姚施主请听贫僧一言,龙施主既然打了圆场,说出明日中午再作答复,姚施主就该卖个面子给龙施主的了。”
姚波长沉声问道:“大和尚是什么人?”
法象大师一手提着十八颗檀木念珠,缓缓的拨着,含笑道:“贫僧法象,忝为本寺住持。”
姚波长看他拨动念珠,那串檀木念珠上,还挂着一小方镌有“佛”字的紫金如意牌,心头不禁暗暗一怔,这紫金如意牌来头可不小,那是少林寺长老身份,才有这方金牌。
姚波长只是紫衣帮总堂底下的一名堂主,自然不好开罪一个少林寺的长老,尤其掌中双杰,也不是好惹的人,这就含笑抱拳道:“大师说得极是,龙老哥说的话,在下自当尊重,那好,卓老哥,兄弟明午再来听老哥的答复,老哥好好考虑考虑,兄弟告退了。”
说完,略一拱手,转身往外行去。
那五个短氅汉子,跟在他身后,像一阵风般退了出去。
石中玉道:“这姓姚的好横,师父,依了我,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龙啸天叱道:“你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怎可如此口发狂言?你可知道对付一个姚波长,并没什么,但紫衣帮的势力,遍及整个晋江,尤其是他们后面还有更加庞大的实力,你能惹得起?”
石中玉低下头,没敢作声。
卓一绝含笑道:“龙老哥远来,今晚请到蜗居权宿—宵,也可一叙契阔,咱们这就走吧。”
一面朝法象大师拱拱手道:“多承大师盛情,在下感激不尽。”
法象大师合掌还礼道:“老施主和贫僧方外论交,这么说岂不见外了?”
卓一绝拿起桌上紫艾匕,双手郑重的递给了石中玉,说道:“徒儿,这柄剑为师传授与你,希望你善自珍惜,莫辜负了为师二十年苦心。”
石中玉喜心倒翻,急忙双膝一屈,跪了下去,双手接过,说道:“弟子决不有负师父的期望。”
卓一绝点头道:“有你这句话就好,起来吧。”
说着双手将石中玉扶了起来。
卓一绝,龙啸天,石中玉三人别过法象大师,出了清凉寺,卓一绝道:“龙老哥今晚怎么会找来的?”
龙啸天呵呵一笑道:“兄弟先听酒楼上传说着凤凰池突然干涸,后来又听说一个姓祝的铸剑师铸制了三柄剑,今晚在清凉寺举行验剑大会,两者联起来,就可想到那凤凰池的干涸,必然和炼剑有关,能因炼剑而致灵泉干涸,必然是炼剑名师无疑,当今之世,称得上名师的,那就非你卓老哥莫属了。”
卓一绝大笑道:“知我者龙兄也。”
龙啸天大声笑道:“这就是掌中双杰咯。”
卓一绝点头道:“所以你要小孙子拜我为师,哈哈,秦始皇并吞六国,你居然要你小孙子来个并吞双杰了。”
龙啸天忽然轻唉一声道:“兄弟带着小孙子来找上你老哥,也是不得已的事……”
卓一绝口中“啊”了一声,他听出龙啸天话中另有文章,不禁回过头去,正待问话。
只听龙啸天问道:“卓兄炼了二剑一匕,怎么会把凤凰池水吸干的呢?”
卓一绝是老江湖,自然听得出龙啸天这是故意乱以他语,心中暗道:“莫非他有什么话,不愿当着小孙子说出来了?”
第66回:亲密地喂茶法—口对口
再说谢仁旺、紫玲姑娘两人,各自得了一柄宝剑,三人走出清凉寺。
谢仁旺道:“紫玲姐姐,卓老丈和那姓姚的事未了,我们不该走的。”
紫玲姑娘回头笑道:“卓一绝是出名的掌中剑,还有一个掌中指站在边上,你怕他吃了亏么?”
“掌中指?”
谢仁旺惊奇的道:“你说的掌中指是谁?”
“就是龙啸天咯。”
紫玲姑娘道:“和掌中剑卓一绝有数十年交情的,只有掌中指石由甲了,他自己化名龙啸天,但他小孙子却叫石中玉,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谢仁旺道:“紫玲姐姐怎么知道的呢?”
紫玲姑娘笑道:“傻弟弟你连掌中双杰都不知道么?”
青儿在旁娇笑道:“小姐,师姐,仁旺弟弟这趟是第一次出远门耶!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武林道上的事?”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呵呵,青儿真聪明,说的对。来,亲一个作为奖赏”说着就凑上脸去作势要亲。
青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咯咯娇笑着:“好呀,来呀”说着真的便将小嘴伸了过来和谢仁旺波了一个。
谢仁旺亲了青儿一口,掉过头来对着紫玲姑娘邪邪地笑道:“姐,青儿的小嘴不甜,我要亲紫玲姐姐那甜甜的小嘴。紫玲姑娘俏脸一红,啐道:“死相,好色鬼,一天到晚脑瓜子里尽想着那种事了,所以江湖上的一些名人都不知道!”
谢仁旺埏着脸笑道:“那种事是那种事也呀?至于江湖中的一些名人有姐姐你知道了解不就得了。对了,姐姐,你一提起,你看天快黑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客栈休息一下,顺便干一干姐姐刚才提到的那种事!”这小子,天还没黑,色心就上来了,两女听到最后,不禁双双大羞,两张俏脸红红地齐声啐了谢仁旺一口。
谢仁旺哈哈大笑着一马当先地奔下山,两女在后娇声叱喝着追赶,说笑打趣声中,不足片刻,三人赶回城中,往王记老店而去,王记老店坐落在北大街街尾,地方清静,在晋江城中,是数一数二的大客栈。
紫玲姑娘,谢仁旺青儿仨人一进门,一个模样机灵的店小伙便迎了上来。
哈着腰一脸地热情道:“三位公子爷住店还是吃饭呀?”
谢仁旺呵呵笑道:“饭我们刚才吃了,住店!住店,小二呀,你们这最上等的客房还有几间呀!”
“客官,你们要最上等的客房?请问你们是要几间?”
紫玲姑娘咯咯笑道:“两间,”
搂住青儿道:“我们俩一间”接着又指着谢仁旺对店小伙说:“这位单独一间!”
说完,和青儿两人对着谢仁旺扮了一个鬼脸。
谢仁旺心中苦笑——这俩丫头!
好,我看你们俩丫头晚上过不过来,嘻嘻,你们不过来,难道我不知道过去呀!
嘻嘻!
谢仁旺正在这偷笑着思索晚上的美好时光。
那边店小伙已是笑迷迷底道:“有、有,三位公子爷真是好彩头,我们客栈恰好还有两间最上等的客房,正好够!”
“那好”紫玲姑娘道:“带我们上去看看吧。”
“是,是。”
店伙抢着走在前面,先替紫玲青儿两个打开了房门,点起灯烛,然后又打开了隔壁一间略小一点的房间的房门,点上了灯,对着谢仁旺陪笑道:“这位公子爷要不要先看看房间……”
紫玲姑娘道:“用不着,就这一间好了。”
店伙应了两声“是”紫玲姑娘又吩咐道:“你去沏一壶好茶来。”
店伙应着是,陪笑道:“公子爷放心,这里是官房,沏的都是最好的上品茶叶。”
说着就匆匆退去,不多一会,打来了两盆洗脸水,然后又沏了一壶清茶送上,方自退去。
谢仁旺赖在紫玲姑娘和青儿的房中,店小伙打了水来,见紫玲姑娘和青儿洗漱完毕谢仁旺也就着那盆水美美地洗漱了一番,也不管两女如何地取笑。
直打跟着两女进来,谢仁旺好似就没有打算再出去的意思。
洗漱完毕更是慢条斯理地踱着方步细细欣赏两位美女的大房间,这后进官房的设备,果然比一般客房不同,不但地方宽敞,除了靠墙一张铺着又厚又软簇新被子的大木床之外,还有一张书桌,一张锦披椅子,临窗另有两把太师椅,一张小方几,布置得相当雅洁。
谢仁旺的兴趣在那张大木床上,只见他走到那张大木床边,转过身来身体向后一倒,倒在那张大木床,嘴里发出舒服的呢喃声:“啊,好舒服,紫玲姐姐好青儿,还是你们的大床舒服呀,这么宽,我看够我们三个人睡的了!”
两女笑骂道:“呸,你想得美,你的房间在隔壁,现在洗漱也洗漱了,参观也参观,床你也躺了,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谢仁旺叹了一口气道:“哎!睡不着!”
“怎么就睡不着?”
“没有两位美女姐姐睡在我旁边,我哪能睡的着了?再说,是姐姐你提出来的要干那种事的,现在紫玲姐姐你将弟弟我的兴致勾起来却放任不管,这怎么成?现在还要赶弟弟走,这不是要弟弟活生生地一晚上干想不能做,岂不憋死我呀!今晚我不管,如果两位姐姐不将我的火气泄去,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谢仁旺笑嘻嘻的说着一大堆得歪理。
青儿笑道:“赖皮鬼,早知道你这么赖皮,还不如就开一个房间,你这么又浪费了我们十两银子!”“我早就说了嘛!只要一个房间,方便办事!青儿,说的对,浪费的这十两银子从紫玲姐姐往后的费用里扣,谁叫紫玲姐姐这么大手大脚,浪费,没错,就是浪费!”
“哟!你们倒好,最终倒怪到我的头上来了?好!”
紫玲姑娘笑道:“既然要扣我的银子,那行,为了不浪费我那宝贵的十两纹银,现在是不是请我们这个赖这里不走的赖皮客是不是可以移驾到隔壁去休息就寝,免得我白白浪费了十两纹银不说,还要背着一个浪费的罪名,最后还要被某些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家伙克扣原本就微薄的家用。”
紫玲姑娘这一番话说出来,青儿早在旁边笑着揉肚子哎哟连声地附和道:“师姐说的对,我们是要将这皮厚过城墙的赖皮家伙赶过去才行。免得耽搁了我们俩姐们的就寝时间,要知道,对于一个美女来说,充足的睡眠那是保持水样皮肤的一大秘诀呀!“谢仁旺不管这两位美女在旁如何取消,伸手拿过此前店小伙送过来的茶壶,将小方几上的三只金边白瓷茶蛊翻过来,倒好了茶,亲自端上两杯有着淡淡香味的茶水,送到紫玲姐姐和青儿的身边,满脸地笑意道:“两位美女,请喝茶,这茶相当低不错呢,是地地道道的极品龙井呀。”
两女笑着双双伸出芊芊玉手来接茶杯。
谢仁旺顺势一手一个握住了紫玲姑娘和青儿的玉手,久久不放。
青儿取笑道:“哟,你这是给我们送茶来喝了,还是借此揩油呀!”
紫玲姑娘笑道:“小赖皮,一杯茶就想收买我们,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俩姐们了吧!”
谢仁旺嘿嘿笑道:“当然不止于此啦,怎么好劳烦两位姐姐自己动手了,小弟当然要服务到家,喂两位姐姐喝茶才是呀!”
“好,我看你是怎么喂得。”
“这简单,当然是最最亲密地喂法,口对口的喂呀!”谢仁旺说完,就在紫玲姑娘的手中的茶杯里喝了一口茶含在口中一张大嘴就凑了上去,紫玲姑娘大惊,娇笑着就欲躲开,但谢仁旺哪肯就此放过,原先早已握好的玉手此刻手腕微微一用力,将紫玲姑娘拉了过来,紫玲姑娘娇呼一声,娇躯向谢仁旺怀里倒去,谢仁旺左手轻轻一送,握着青儿的手松开,青儿也配合的恰到好处,身体微微向后一撤,适时地让出一个空位出来,谢仁旺左手一抄,将紫玲姑娘的娇躯抱个满怀,大嘴压下,封上紫玲姑娘的小嘴,就在紫玲姑娘的嗯唔声中含在口中的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地进入到了紫玲姑娘的小嘴里。
满满的一口茶水全部喂进了紫玲姑娘的小嘴里后,谢仁旺的大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探出舌头伸入到紫玲姑娘的小嘴里,找着对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仅如此,谢仁旺的一双带有魔力的手也不闲着,开始在紫玲姑娘那玲珑有致凹凸火辣的娇躯上开始游走起来。
不到片刻功夫,紫玲姑娘已是娇颜似火,呼吸急促起来。
由刚开始的半推半据到最后主动地贴上谢仁旺的身体,一双玉手也是大胆地插入到谢仁旺的裤裆地下,大力地捏弄起来。
谢仁旺口中发出胜利的哈哈大笑,双臂微一用劲,将紫玲姑娘整个地抱了起来,还不忘向着旁边脸红红的青儿抛去一个胜利的眼神。
青儿对着谢仁旺吐了一下舌头,扮了一个鬼脸,满脸的笑意。
轻轻地将娇喘嘘嘘的紫玲姑娘平放在房中的大木床上,谢仁旺手脚并用,不到片刻功夫,紫玲姑娘已经被他剥得精光。
谢仁旺的双手开始在紫玲姑娘的娇躯之上轻轻抚摸着。“嗯……嗯……
啊……
啊……
嗯……
唔……
唔……
仁弟弟……好弟弟……”
紫玲姑娘梦一般的呻吟着。
谢仁旺嘿嘿一笑……
谢仁旺解决了紫玲姑娘,感觉意犹未尽,于是转身向早已等候在旁边的青儿找了招手。
第67回:泉水青儿
青儿刚开始还作势害羞状不来,谢仁旺挺了挺,对着青儿作出乖乖快来吧我受不了了可怜模样。
青儿扑哧一笑,这才迈着莲步脸泛桃花地来到床边,扑入到谢仁旺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
谢仁旺也将青儿的娇躯紧紧楼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接着低头轻轻吻住她的樱唇,青儿热烈的迎合着,伸出自己的渡入谢仁旺的口中,任由他品尝。
第二日,谢仁旺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而此前睡在自己身边的两位美女早已不见人影,急忙起身下床,眼看红日已经照上窗棂显然时间已不早了。
谢仁旺推出门去,店伙已在房外伺候,含笑道:“公子爷起来了,你的两位兄长吩咐小的在此等候公子,他们俩正在大厅等着公子你了,公子你盥洗完毕请到大厅和两位兄长一起用早点,我们王记老店的早点可是整个晋江城里最出名的。“幸好自己开门出来的时候穿戴好了衣裤,不然可就羞人了,这俩妮子,居然敢这么作弄未来的相公,面对神情似笑非笑的店小伙,即便是脸皮厚如城墙的谢仁旺也不由地感到脸一阵发烫,口中打着哈哈道:“谢谢小二哥,麻烦你告诉我那两个兄长,小弟梳洗完毕后就下来。”
待到谢仁旺梳洗完毕后来到大厅,紫玲姑娘和青儿两人早已更换好衣服依旧一身帅气的男装打扮在大厅那等候多时了,王记老店有名的早点也摆上了桌面,不多,但很精致,有三个一笼的蟹黄包三笼,酥油葱花煎饼一碟,也是三个,热气腾腾的上等豆浆三碗,煮熟的鸡蛋三枚,三个一碟的虾饺三小碟,看起来是琳琅满目,白的白,黄的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