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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拈花录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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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自己背着。多省事呀,想吃想用的时候随时随地这么用手在空中一划,*,想拿那个就拿那个!”老头赌中仙看谢仁旺目瞪口呆的样子还以为他惊讶于自己的这个宝壶,心中得意的想道:“这破酒壶算什么,我老人家的宝贝多的是!”“来来来,小子,吃饱喝足了,我们也继续我们未完的赌局?”

  “老头,你的技术超烂,偏偏还这么好赌?怎么,还想输些宝物给我?对了,我赢得那些东西呢?”

  谢仁旺惊叫起来。

  “小子,我还会贪污你的不成,你小子屁屎横流丢下个烂摊子就不管了,要不是老夫心痛那都是一些宝物呀!不忍心就这么被你这小子糟蹋了,也只好给你擦屁股啰!”老头赌中仙一脸的委屈表情。

  “嘿嘿!还是老头你好呀!那些东西都装到这个破羊皮袋子——叫什么储物乾坤袋里呢?”

  嘻嘻,不如这次……

  谢仁旺笑得贼贼的:“还是老规矩?你摇我猜?”

  “不,我们比摇骰子比大小,一人摇一次,大的胜!”

  可能是输多了,老头也精明起来,这小子在压点数上着实邪门的很,一压一个准。袋里搜刮来宝物有一小半都易主了,还这么赌下去,迟早这乾坤袋里的东西赌会变成这小子的去了。所以老头赌中仙立时提出了异议。

  “行,不过还是要先把规矩说一下,如果谁先抛出了豹子,即便后面抛得人同样也抛掷出豹子,那还是先抛得人胜,先抛得人是庄家,也就是说同样点数庄家胜!行不行!”

  谢仁旺漫不经心地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侃侃而谈。

  “行!”

  老头一口应承下来,同等点数庄家获胜这是千百年来每一个赌庄每一个赌客都知道的一个规则,甚至得赌客们的心目中,这简直是放置于四海皆真理的事情。老头还在疑惑这小子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连这等问题也拿出来特别交代一下,丝毫没有留意谢仁旺不但右手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而且就连那个抛掷骰子的碗也被这小子悄悄地藏在了左手之中。

  “好,老头,你看好了,六个六,豹子,通杀!”

  随着谢仁旺一声颇有霸气的喝声,六枚骰子叮叮咚咚如同彩珠落玉盘般在碗里翻滚盘旋。

  老头赌中仙的一双眼睛里闪烁出惊异满意的光芒,这小子可真不是盖得,居然连着抛掷出了三把六个六的超级豹子。不用说老头赌中仙那个可以存储天下的固态物质的储物乾坤袋又有一大批东西易了主。

  赌在继续,太阳升了又落,落了又升,又是一个月朗星稀得夜晚,一老一小的赌局还在进行当中。

  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开拉…六个六,豹子!”

  “哈哈哈…你又输了,把袍子给我!”

  谢仁旺和那老头赌中仙还坐在树林里赌着.此时的老头赌中仙全身只剩一条短,谢仁旺坐在他对面,身旁放着原本属于老头赌中仙的乾坤袋和一堆衣服,两人周围堆了啃得干干净净的各种动物的骨头。

  三天来谢仁旺赢光了老头赌中仙的所有东西,不过那老头赌中仙的赌瘾也真不是一般的大,虽然赌一次输一次可嘴里却不停的大呼过瘾。

  三天来谢仁旺赢光了老头赌中仙的所有东西,不过那老头赌中仙的赌瘾也真不是一般的大,虽然赌一次输一次可嘴里却不停的大呼过瘾。

  “不赌了……不赌了……你都输的只剩一条短裤了,想来你是一定不肯脱的,*,这是第几天了,娘的,连续赌了好几天几宿。小爷我的精力还是……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了”谢仁旺本想说‘精力咋还这么好’到了嘴边眼睛一转变成了‘我累了,要回家休息了’说完站了起来做势要走。

  “呵呵,小子,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何总是赢,你小子制定的规则,好小子,早早地给我下了个套,让我钻进去,每次都是你先抛掷,你小子把把都是豹子,我老人家不是把把输钱,再来,再来,现在换我作庄,我先抛掷!”

  老头赌中仙见谢仁旺要走了,终于从输钱的沼泽中清醒过来。

  谢仁旺暗笑——老头,你现在才清醒过来,岂不晚矣!

  “老头,还来,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东西可赌的,老头环顾四周,突然眼睛一亮,拿起最后的一个物品,此前从仙灵空间通道里拿出来的那个可以盛装各种液体的小瓶。

  谢仁旺看着满脸笑容的老头,再瞟了一眼他手中的那个小瓶,一颗小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就这么一个,不成,你那赌本也未免太少太小了吧!”

  “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呀,这个瓶子是什么东西,有多大的好处,想必你不是不知道吧,这几天你喝到肚子中的那些琼浆玉液可都是从这个宝贝里面倒出来的。”

  “老头,是宝贝没错,但问题是我现在的宝贝太多了,你看,满满的一袋了,多你这个不多,少你这个不少,你要想继续赌就得在加码,不然甭想小爷赔老头你玩!”

  谢仁旺歪斜着身体,顺手从地上扯了一根草根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神情慵懒地瞥了一眼老头赌中仙淡淡地道。

  “得!小子,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别在那拐弯子抹角的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老头赌中仙快言快语地戳穿谢仁旺的心思。

  谢仁旺嘿嘿地干笑几声,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小把戏被老头刺穿儿感到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坐直身子,收起嬉笑的神情,一本正经地道:“老头,如果这把你还输了,我别的都不要,只要求你教我空间取物储物的那个法术!怎么样?”

  老头赌中仙沉吟了一会,一双精光灼灼的眼神在谢仁旺的脸上来回巡视饿一遍,然后猛一点头:“行,不过是我来作庄,我先抛掷。”

  “行!”

  “哈哈,看我抛他个六个六,豹子!”

  老头高兴地大叫着,将六枚骰子握在手中,像大多数的赌徒样对着手里的骰子吹了一口气,然后就听到。

  叮叮当当地一阵脆响,六枚骰子在碗里是上下翻滚,左右相撞,骰子碰着瓷碗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停!”

  随着老头赌中仙的一声断喝,六枚骰子齐刷刷地停了下来,没错,六个六,注重豹子。

  哈哈,哈哈!小子,你认输吧,将我的宝贝乾坤袋拿来,老头乐不可支,奶奶个熊,终于扬眉吐气地赢了一回,以后你小子就输吧。

  “慢!老头,我还没抛掷呢?”

  谢仁旺拦住老头伸过来的手。

  “怎么,小子,你还要抛,就算你也抛出六个六,就算也是个祖宗豹子,小子,依照规矩,同点数的话还是庄家胜呀!”

  老头连忙解释道,生怕谢仁旺这小子又耍什么滑头。

  “没错!点数相同的情况下是庄家胜呀,老头,不管输还是赢,你也要我抛掷一把,过过手瘾也好呀!”

  “得!小子,看来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老夫就当行行善,给你小子抛掷一把,了了你的心愿,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谢仁旺接过碗,将六粒骰子捏在手中,手指一用劲,咯吱一声轻微的脆响,老头惊问道:“小子,你在干嘛?”

  “没干嘛呀!我开始摇了!”谢仁旺口里发出“嗨!”

  地一声轻喝,六粒骰子唰地一声滑入碗中,开始急旋猛转,六粒骰子在碗中相互碰撞不是发出‘当当’地清脆的撞击声。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六颗骰子有四颗已经停止,停下来的四颗都是六点朝上,还有两颗仍在悠闲地滚动滑溜中,不过从那慢悠悠的动作看来再有个两三秒的功夫就会停下。

  前面那颗眼看就要停下来了,突然,当地一声,后面一颗速度要略快的骰子猛然撞上了前面那颗即将要停下来的骰子,后面的骰子在受到阻击后摇晃了两下停了下来,又是一个六点。

  现在就只有前面那颗本来要停下来的骰子在受到撞击后又忽忽悠悠地沿着碗壁向前滑动,(注意,不是滚动)从滑行的趋势看又是一个六点,老头长出一口气,正欲提前庆祝胜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突然,咯崩一声脆响,最后的那颗骰子突然断成了两块,就这样,一颗骰子最终变成了两块,巧的是,这分成了两块的骰子都是雕有数字的那一面朝上,一个六,一个一静静地躺在碗里是那么地醒目。

  谢仁旺看着目瞪口呆的老头赌中仙一脸邪笑道:“老头,你输了!”

  “小子,你耍诈?”

  “老头,什么呀,愿赌服输,我三十七点,比你三十六点要大吧!大不就得了!既然我赢了,我早说了,我也不要你其他什么东东,你就教我那个在空中取物储物的法术就行了!”谢仁旺呵呵笑道。

  “小子!不错呀,有前途,老夫受教了,呵呵,行,要学老夫这个法术,你先得把我给你的那三本书上的东西全学会了,我就教你。”

  这回轮到老头赌中仙在旁嘿嘿直乐了。

  “老头,你不讲信用是不?”

  “小子,不是我不讲信用,问题是你现在功夫太烂,虽然我给你吃了我们那儿的洗筋伐髓丹丸,要想完全将丹丸的药效激发出来转变成你自身的真元,没有一段时间的勤修苦练是不行,只有你将那三本书上的东西都学会了,将丹丸的药效完全吸收发挥出来才能施展这种法术,知道吗?小子,后面的路还长着了,你就好好自我把握吧。”

  老头赌中仙呵呵笑着接着道:“对了,还要告诉你,不要忘记我教给你从储物乾坤袋里取东西的法诀哟。小子,自己多保重,老夫以后再来看你。”

  “老头,你就要离开?”

  听老头的口气是一副即将分离的态势,想起这几日来和老头的朝夕相处,种种地一切,都让谢仁旺那颗小小的心灵里充满了依依不舍念念不舍的情愫。

  “恩,你自己多保重,我走了!对了,你那小女伴我把她交给了一个人六年以后你们会再见面的,不用牵挂。”

  老头说完,一个瘦俏的身影突然变的模糊起来,谢仁旺眼睛一花,老头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唯有那一句‘不用牵挂’还在树林了回响。

  第20回:小妞莲花

  谢仁旺一路急奔,快了到集市,才放缓速度,沿着街道慢慢走。他刚才一路急跑,也有二里地路程,呼吸平缓,无一丝劳累感觉。

  如今正是日上三杆的时候,南门大街上的商铺小贩们都在各忙各的事,对于他穿着一件颇大黄色衣服也没人留意,也有和他熟悉的,见他说上玩笑话,取笑两句,就匆匆的过去,也不知道忙的什么。

  谢仁旺肚子一直咕咕之叫,当务之急第一件事就是添饱肚皮,奔到百花楼后院墙角,犹豫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沾满了草屑泥土的真龙之袍,眼睛一转,转身来到百花楼后院旁边一座低矮的多的一件看起来年代破旧的土砖平房,双手一搭平房外面一人多高的破旧围墙,嗖的一声腾空而起翻墙而入,身手之矫健动作之灵敏让谢仁旺自个都为之震惊,但现在谢仁旺那有心思来理会这些,当务之急是先祭祭五脏庙。

  百花楼后院旁边的这间破旧不堪的平房是一间专门油条稀饭的油条铺子,里面是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孙女过活,老人姓李,平日里谢仁旺就叫他们为李爷爷,李奶奶,小孙女今年十二岁,比谢仁旺大俩岁,小名——莲花。平日里谢仁旺这油条铺里的两位老人以及莲花这丫头也颇为熟悉。

  一连好几天没回家,小红,还有“娘亲”赛貂蝉。以及二娘,三娘……十八娘,甚至海棠姐姐,月季姐姐,芙蓉姐姐等人一定有不少人这几天是打烂脑袋在寻找自己,说不准百花楼早就闹翻了天,还是先摸清情况再回去不迟,原来谢仁旺跑道隔壁的小油条铺来就是打探消息来得。

  翻墙进门穿过狭小的房间,就看到莲花穿着一件碎花蓝布衣服,正在给炸油条的炉子拉风箱,李奶奶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就着一块板子在那里和面,也不知道李爷爷去了那里了,放油条上面的板子上面并没有多少油条,一片忙碌的样子。

  谢仁旺提着衣服,拖着鞋,轻轻的靠到了莲花身后,莲花正在满头大汗的拉着风箱,边拉边从地上的碎煤里面捡几块煤出来,扔到火里面。谢仁旺猛的一拍莲花的肩膀,莲花双肩猛的一震,回头一看,见是谢仁旺,大喊道:“死谢仁旺,干什么呀?吓死人了,走路无声无息的,吓死人了!”

  边说话,边忙自己手上的活。

  谢仁旺在莲花身旁蹲下,笑着道:“吓死人啦,那里又死人,我怎么没看到?”

  莲花边拉风箱边笑着说道:“死人没看到,赖蛤蟆倒是有一个,在我身边哇哇之叫。奶奶我说的是不是?”

  李奶奶回头,边迅速里往锅里面放了根油条,边说道:“谢仁旺,饿不饿?自己去前面拿些油条吃,锅里面还有些稀饭……”

  谢仁旺站了起来,说道:“好呀,我正饿呢!”

  他刚一站起来,听到莲花大喊道:“咦,谢仁旺,你怎么好像长高了,哈哈……还穿着着这么一件怪怪的衣服?”

  说完,急忙站了起来,跑到谢仁旺身边,比划,比划自己和谢仁旺的个头,又接着说道:“不是吧,几天不见咋就长了这么高,前一段我看到你还比我矮上半个脑袋呢?怎么回事呀?”

  谢仁旺挠了挠头,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去,可是一晚上长了这么多,肯定惹人怀疑,干脆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于是说道:“这个……这个……恩,我也不知道,一不留神就长高了。弄的我衣服都穿不了,这不,这件衣服还是别人落下的我看着就随便套上了。”

  莲花对于谢仁旺的这一番解释的话显然是很不满意,盯着谢仁旺看不不停,直把谢仁旺看的心里直发毛,心想:“这丫头不会又发现什么了吧?难道我身体还有什么别的变化我不知道。”

  他心里面疑惑不已,千思万想也找不出来个头绪。

  “不是吧,皮肤比以前白了这么多?比我的皮肤还白呢?奶奶你快看,奶奶你快看呀!”

  李奶奶回头看了看谢仁旺,口里面道:“是呀,谢仁旺这小娃娃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

  谢仁旺把左手袖子往里面挽了挽,见自己的皮肤细腻,晶莹如玉,上面似有一层莹光流动,似乎比妓院里面的那些以皮肤为傲的还好了不少,他心下奇怪,又把自己右手的袖子挽了挽,右手的皮肤亦是细腻,一如左手,连以前被狗咬过的伤疤也没有了。

  谢仁旺急忙脱下鞋,他小时候曾经有一次光着脚丫在院中玩耍,不知道踩到了一个什么东东(年代久远,记不得了)记过脚上被割了一个硕大的口子,血留不止,后来还是小红和“娘亲”赛貂蝉亲自带着他找到了顺义府最好的医馆,虽然止住血治疗好了,但脚上还是留下一个明显的伤疤,害的他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脱鞋,他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脚上的大伤疤也不见了?”

  莲花见他愣愣的,撅着嘴巴,不高兴的说道:“臭谢仁旺,你一定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哼……”

  谢仁旺呆呆地,*,难不成这些都是吃了老头那个什么丹丸造成的,这个丹丸的作用还真他娘的不赖呀,不但可以一夜之间让我的身高长高,小jj变成小棒槌,就连皮肤都比芙蓉姐姐的皮肤还要白净好看,最神奇的是居然可以将原先身上的伤疤都可以去掉。真是好东西呀,下次见到老头一定要多敲他一些这些丹丸。恩,“娘亲”一粒,小红姐姐一粒,二娘,三娘……*,全数给小爷我统统拿来。

  谢仁旺在那站着发呆做白日梦,莲花也疑惑地看着仿佛变成白痴的谢仁旺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呆呆的杵在哪儿没有出声,李奶奶见两个人在那里站了,锅里面的油条都要炸焦了,那可都是钱呀,急忙喊道:“莲花,锅里面的油条都快炸焦了,快来翻个儿!”

  莲花听到后,忙应了声:“来啦……”

  答应完后,施展起来天下无敌掐人拧人大法,抓住谢仁旺腰上的软肉,用力一拧,故意板着脸,撅着嘴,对谢仁旺厉声道:“等下告诉我,要不我要你好看?”

  谢仁旺痛的呲牙咧嘴,口里面喊道:“痛呀……好痛呀!”

  他故意装作夸张的样子,惹人怜惜。

  莲花却是一点也不吃他那套,笑研如花的说道:“痛吗?那里痛呀?我怎么一点不痛!你要是痛你就说呀!”

  第20回:小妞莲花(下)

  谢仁旺苦笑,对于莲花,打不能打,骂不能骂,只能哄,说软话。这是却想不起来说什么了。

  李奶奶见两个人还在那里说话,锅里面油条快粘到一起了,大声喊道:“莲花,别和谢仁旺闹了,锅里面的油条要粘了,有的要出锅了,快过来翻翻。”

  莲花应了声:“来啦,来啦,奶奶!”

  答应后,小声的对谢仁旺道:“哼,等着,一会要你好看!”

  谢仁旺急忙答应,唯唯诺诺。

  莲花听到后,扭了扭头,转过身体,哼的一声,自顾拿油锅旁的筷子,忙自己的去了。

  谢仁旺提着衣服,从案板旁拿了个碗,盛了碗稀饭,小心的端到前面的台子旁,昨天尚需要蹦才可以坐的凳子,今天不用蹦,一屁股就坐上了,怕这招锻炼几年才锻炼出来的绝招以后用不上啦。

  把油条从中间分开,放到稀饭碗里了,这才想起来没拿筷子,急忙屁颠、屁颠的找了双筷子,美美的吃了起来,油条个大,吃了几根已经快饱了,扭头看了看,见莲花撅着嘴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显然正在生谢仁旺刚才不告诉她的气。谢仁旺知道莲花的脾气,就象雷阵雨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自己稍微哄上几句就好啦。他心里面一想,已经有了主意。

  端着碗,小心的走到了莲花的旁边,蹲了下来,对莲花笑了笑,莲花见他过来,“哼”了声,道:“猪,你继续吃你的,过来干吗?没看我正忙呢?”

  谢仁旺笑笑,说道:“莲花,你猜我要送给你什么好东西?”

  莲花瘪嘴道:“哼,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才不要你从百花楼里偷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才不是了,这一次这个东西不是百花楼的。”

  谢仁旺油条吃完了,肚子差不多饱了,站了起来,把碗里面的稀饭三下两口呼噜、呼噜的喝完了,问道:“我把碗和筷子刷了吧?”

  莲花边忙边接口道:“不用了,你放那吧,一会我一起刷。”

  谢仁旺依言把碗和筷子放在了一边,用袖子随便擦了擦嘴,走到李*身边,从身上摸了一块碎银子出来,说道:“李奶奶,这快银子是昨天我在大街上赢回来的,放在这里,就当我吃油条钱。”

  张奶奶急忙说道:“这孩子,客气什么呀,把钱拿回去,我们一直把你当我们的干孙子看。”

  说完,把头扭了过去,用衣服擦了擦眼角。

  莲花见谢仁旺皮肤变白,长高了不少,又从身边拿出来块银子,心里面奇怪,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问道:“谢仁旺,这银子真是你赢回来的?”

  谢仁旺闻言心里有点揣揣不安,心想:“才多大的女孩,就考虑这么多!女人真是难以理解!”

  脸上却露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拍着胸口,道:“我要是骗你,屁股上长两个疮!”

  莲花歪了歪头,奇怪的说道:“屁股上面长两个疮这么少呀,多长几个好了!”

  说完,站了起来,走到谢仁旺的身边,眼光奇怪的上下打量不停。

  谁让你的皮肤比女人的皮肤好,女人不妒忌才怪,本来谢仁旺就长的眉清目秀,容貌俊俏,加上嘴角那一抹邪邪的笑,有种独特的魅力,很是讨女人的喜欢。这会皮肤又这么白,还不让女人嫉妒死。

  谢仁旺被莲花左右看的发毛,由于没穿,(当时老头只隔空取来来皇帝老儿的袍服,啥的自然就没有拿来了。怕莲花别掀开他的衣服看了,急忙双手按着自己的衣服,满脸焦急的样子,说道:“莲花,你想干什么?”

  莲花心里面奇怪,自己才过来看看,他就这么焦急,难道有什么鬼不成,越想越觉的奇怪,越看越觉的好奇,谢仁旺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定要趁他不小心搜一搜,这会李奶奶心情激动,也没有往锅里面继续下油条,她也没有什么忙的,绕到谢仁旺的身后,趁他不注意,猛的把谢仁旺的衣服掀开,只见下面光溜溜的一片,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急忙放下,“呸”了一口,脸色红红的跑到了一边,骂了句“不要脸”谢仁旺也是脸色红红的,走到莲花的身边说道:“这个,那个……我早说过……你怎么突然掀开了……”

  莲花脸色红红的,一屁股坐在油锅旁,低声说道:“谁让你里面什么都不穿,你里面干嘛不穿。”

  谢仁旺底着头,也是小声的回答道:“我的都穿不了,他们的又太大!我穿着老往下面掉!”

  说完后,想到自己的衣兜里还有老头从皇宫里带过来的一块上等丝绸面巾,急忙拿了出来,对莲花说道:“莲花,你看这个是什么。”

  哇,这么好的面巾,这可是上等的丝绸呀!

  “还说不是你们百花楼的物件?难不成这等上好的丝绸也是谢仁旺你赢回来的。”

  莲花虽然满脸的希翼想要这条丝绸面巾,但无奈此前说过不要百花楼的物件的话,此刻也只能摆出一脸的怀疑表情。但内心里却在祈祷。

  “这个丝绸绝对不是我们百花楼的物件,这个你放心吧。”

  谢仁旺边说边注意莲花的表情。

  莲花那颗悬着心在一刹那落了下来。

  看到莲花露出向往的神色,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手上的丝绸面巾。

  谢仁旺见目的达到,把上好的丝绸面巾往莲花面前一送,慷慨的说道:“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吧!”

  谢仁旺双手举着那块丝绸,莲花摇摇头,说道:“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好意思收。”

  说完又摇了摇头,嘴巴撅着,眼睛却还没有离开那块丝绸。

  谢仁旺无奈,举着不舒服,收回来又不合适,那丫头眼睛一直瞅着,心里面恐怕早想夺回来,仔细把玩,只是脸皮过不去,需想个法子才行,心里面一想,已经有了主意,道:“那好吧,既然你不要,我一个男孩,拿着也没有意思,我这个人丢三拉四的,将来有一天掉了多可惜,干脆放到火里面烧了拉倒。”

  说完这话,作式就要往火里面扔,神色甚是坚决。

  莲花急忙拉住谢仁旺的手,面容急切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要还不行吗?动不动就烧。”

  说完,急忙从谢仁旺的手里面一下子夺了回来,拿在手里面,前后左右看个不停,神色甚喜。

  谢仁旺见莲花收了自己的礼物,心想,嘻嘻,现在可以打探消息了。将莲花悄悄地拉至一旁,详细地询问百花楼这几天自己失踪的情形。

  第21回:芙蓉姐姐

  天色尚早,离夜晚还有三个时辰,百花楼两扇大门关着,上面挂着一个牌子:“晌午歇息,傍晚六时开门迎客。”

  中间留了一条门缝,仅一人可以通过,谢仁旺贴着门进去,心想:“这么小的门缝,芙蓉姐姐胸前又那么巨大,怕是她出不去吧!”

  闪身进去,大白天的,客厅中间居然已经点了一支大红蜡烛,大厅中间一个人了没有,不知道人都去了那里,平常这个时候百花楼的一些红姐红妹们总有几个一定已经打扮好了,在大厅里面坐着说话,等人来。谢仁旺心里面有些奇怪,同时也隐隐猜到可能和自己这几日失踪有关。但转念又一想:“怪哉,这人都去那里去了,芙蓉、海棠、牡丹、月季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谢仁旺急忙吸了吸肚皮,用手按了下去,心想:“别叫,别叫,先去厨房看看。”

  走了几步,离厨房尚远,依稀听到有人声,似乎不止一人,谢仁旺心想:“咦,怎么她们不喜欢坐大厅,喜欢去厨房了,平常不是打死也不去的吗?这次感觉怎么都去厨房了似的。”

  心下正在怀疑,已走到了厨房门口,闪身进去了,厨房里烟气弥漫,一点也看不清楚,谢仁旺的双眼也不适应,看不清楚是谁,正待询问,里面的一人问道:“谁呀?”

  “我!”

  谢仁旺应了一声。

  “你,你谁呀!报名字!”

  月季姐姐的火气还不是一般的大,估计这几天过的也不是很好。

  “我,谢仁旺!”

  谢仁旺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出声道。

  “哇!我的小祖宗,咳咳,你可终于回来了!”

  “月季,月季,咳咳,快,快去通知小红姑娘和大姐头,咳咳,就说仁旺小少爷回来了。咳咳”厨房里立时响起一阵惊呼声跟着柴火碗盆倒下的声音接连响起。

  里面的烟雾是在是太大了,站在门口的谢仁旺看到依稀有两个人影歪歪斜斜地跑了出来,待到近前,两个脸面均被熏得活像一个花脸猫似的女子跑了出来,一个瘦瘦高高颇为苗条——那是月季,一个矮矮胖胖腰上围着一条油不啦几的围裙的是负责厨房一切事宜的宋妈。

  宋妈扑上前来一把抓住谢仁旺,老泪纵横地嚎啕哭道:“我的小祖宗呀,你终于回来了。”

  宋妈这一嚎,可把小小年纪的谢仁旺感动了,其实宋妈脸上的泪水大部分都是被烟熏得。

  其实那个时代虽然厨房里也烧柴火,但大多外面接的有烟筒,百花楼这么大的一个厨房岂能不接烟囱的,根本就不会有如此大的烟的。只是这一段人人忙着找谢仁旺这个惹祸精厨房里的人手都抽调了不少,偏偏月季这丫头嘴馋,忍不了饿,这不就跑厨房来了。你想想月季是干甚么的,以前从没烧过锅,哪里知道要先把炉灶下面的积灰清理清理才生火。宋妈说了几句,让她用烧火棍搅几下,她又不习惯,反而弄的里面黑灰四冒,飘的厨房里那都是,宋妈见次情形,知道她们都是干惯了床上的营生,那里烧过锅了,嘟哝了两句,也不说了。

  这可真应了一句——女支女烧火——四面烟!

  “月季,你还楞着干嘛?快去通报呀!”

  宋妈一边督促月季一边拉着谢仁旺就往前厅走。

  谢仁旺死活不愿挪窝,口里央求道:“宋妈,宋妈,我肚子饿,我要在厨房里吃东西”宋妈看了一眼谢仁旺那宽大的衣服,被烟熏得眼神也不好,一副老眼昏花的样子:“要吃东西我要她们来给你送,你和我到前厅去。”

  “不行,我现在就要吃,我肚子都饿的咕咕直叫了。”

  “你这小子!跑哪疯闹去了,居然几天没归屋,知不知道大姐头她们急成个什么样了?饿肚皮活该!”

  宋妈嘴里虽然骂的凶,可还是依着谢仁旺的意又折回了厨房。

  经过两个厨房打杂大妈的齐心协力。厨房内的烟雾终于渐渐散去,逐渐的清晰起来,谢仁旺四顾看,桌子上面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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