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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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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货必须肏死》全集【未删节精校版】

  01

  看得出来,她经常做肛交。

  她的屁眼儿比较松。

  她被迫用力扒开自己的屁眼儿。她的屁眼儿刚刚被狂操。

  她的小屁眼儿发红,一股混浊的、浓浓的、发白的、带有褐色微块的粘液正从她的屁眼儿里边慢慢往外流。

  我舔她闪着微光的屁眼儿,试图用舌头插进去舌奸之。

  可惜舌头不够长、不够硬。

  她摇晃着屁股,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嗯……哦……哎哟……哎呀……嗯…唔……”

  我啧啧吃着她的屁股眼,故意发出咂咂啜食的声音。

  她扭动着,更大声地呻吟。

  我把右手中指插进她屄眼儿。

  她的屄热热的,散发着一股骚腥味儿。

  我顶着她的g点,用力摩擦。

  她狂野起来,开始说胡话:“哦……唔……操我……操我……”

  我更加野蛮地按揉,同时故意问:“操你哪儿?”

  她头发散乱,红着脸,回答说:“屄屄……操我屄屄。”

  我舔她屄屄,右手中指揉她屁眼儿。

  她光着身子躺那儿哼哼着,像生孩子,像发高烧,像猪,像母狗,看上去十分淫秽。

  她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进她自己的屁股眼儿。

  “嗯……哦!哎哟……我好脏……看我多下流……来操我,当操一条母狗。嗯,来嘛……”

  她说完,抽出屁眼儿里的手指,仔细看着。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粘液,晶晶亮,略微带点儿黄褐色。

  她把那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尖,一边看着我,一边慢慢舔着她自己的脏指头。

  我把我的右手中指再次插进她的肛门。我盯着她的眼睛,用力操着她的屁股。

  她一边看着我,一边舔弄她自己的指头。

  我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边闻闻。略臭。她看着。

  我揪出她自己的手,把我的粘手指放到她嘴边,说:“嘬!”

  她听话地嘬我手指。我用手指头操着她的嘴。

  她的唇型很好看。但现在被我操得四周都是口红和各种粘液。

  我拔出手指,再次拿到下边。

  我残忍地蹂躏她的骚屄,她的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无力地呻吟,听上去好像叹息。

  我把手指再次放到她屁眼儿门口儿,略微用力一杵,通过了最紧的地带(肛门扩约肌环),里边松弛一些。

  她的屁眼儿吞没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再次操着她的直肠。她的肠子里边软乎乎、滑溜溜、热烘烘的。

  我舔着她肿胀勃起发红的阴蒂,操着她的肠子,看着她呻吟、扭动。

  女人好比管子,生来就是被插的。甭对她们太好。她就是找插来的。

  她正在劲头上,把两个指头插进她湿淋淋的骚屄里边,帮我操她。

  她用手指操她自己的骚屄,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咕嗤噗叽。

  她的目光已经迷离。她的呼吸已经危急。

  我继续操她的屁股眼。

  高温让我热汗淋漓。

  她拿正揉搓乳房的手为我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隔着她那层不薄不厚的粘膜组织,我能感觉到屄腔里她自己的手指。

  我再次嘬她阴蒂。她呻吟着说:“咬我豆豆……咬死我……”

  我略微用力咬她阴蒂,边咬边嘬。

  “操我!操!操!操!”她越说越快,“咬!咬!咬!咬!咬~~啊^^^”

  突然,她闷哼一声,浑身一挺,呈反弓状,僵硬在床上,静音十秒,浑身肌肉痉挛。

  我埋在她屁眼儿里的手指感到她肌肉收缩的强劲力度。

  她快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我一鼓作气,把拇指也抠进她的屄屄。

  她浑身无声地抖动,惨烈地挨操,嘴巴大大张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我明白,她到高潮了。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很硬。

  她从极度的高潮昏迷中醒过来,从屄屄里撤出手指,用那粘乎乎的手摸我鸡巴。

  我退出手指。手指上又是粘粘的。我用那手粗野地摸她脸。我看着她。

  她睁开眼睛,望着我,热望但纳闷地问:“咋还不进来?”

  我故意问:“进哪儿?”

  她此时已经全无廉耻,说:“进我屄屄呀。”

  我说:“你个骚屄。我嫌你脏。”

  我起身。

  她拉住我的手,仰脸问:“你真不想……干我么?”

  她喘息。手微凉,软软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呼一口,把烟雾喷她脸上,没说话。

  她哀求地看着我说:“别走,别走……你说过你喜欢操脏鸡……”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刚才已经操过你了。”

  她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你刚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说:“你真是骚货。”

  她说:“嗯……我是……”

  我说:“贱货。”

  她说:“哦……我是贱货。你骂得我好激动……”

  她拉着我的手再次光临她两腿之间。那屄湿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她湿漉漉的屄穴。

  她呻吟着,扭着,揉着自己的豆豆。

  她喘息着说:“接着骂我……我要听……”

  我一边用那香烟操她,一边在她耳边说:“骚娘们,我要操死你这烂屄。”

  她说:“哦……我喜欢……”

  我说:“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她说:“哦……我能留下么?”

  又来了!每次她特别兴奋的时候,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就像初相识。

  我说:“可以。”

  她像一个犯了过错的小女孩,问:“我能留下多久?”

  我说:“到我把你玩儿腻之前。”

  她亲吻我。

  我从她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她嘴里。

  她嘬着烟嘴上她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烟从她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

  她困惑地望着我。

  我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操她舌头。

  她干呕,眼睛里满是眼泪。

  我把手从她嘴里退出来,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

  我关了灯。

  她躺在我身边的床上。

  我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儿喝酒。

  薄薄的窗纱在夜风中微动。窗纱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树影。

  我什么也不想。我什么都懒得去想。过一天是一天,死了算。

  她很快睡着了,呼吸十分均匀。我在窗纱透进来的月色中打量着她白白的裸体。

  我的床单是中厚度黑色亚麻布,上面缀着个别金银小片,看上去繁星点点。

  我喜欢在夜里看这床单。夜里看这床单,格外象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欢在这床单上操身体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给我一种深刻的视觉刺激。

  而且有一种死亡的肃穆。每次想起迟早会被抬到停尸间,我就总想好好活。

  我是卖墓地的。别小看我。我挣的不比一些人少。关键是我很轻松。

  人这一辈子,挣多少钱算够啊?酒有点上头了。我扭头,再次打量床上那骚货。

  我插她并不多。每次都舔她、手淫她,直到她高潮。

  并非我不爱操屄。而是我觉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俩仨小时,鸡巴不能。

  鸡巴会早泄,会变软。手不会。

  所以我觉得用手用脚操她更给我一种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当然也是一种惩罚。对她以前那些事儿。

  02

  清晨,睁开眼,看见蓝蓝的晨雾正从打开的窗子流淌进来。

  那雾很浓,就像泰山的云雾,像庐山的云雾。

  我翻个身,从床头柜上抓起香烟,抽出一支,拿火儿机点燃,深吸一口,陶醉。

  再吸一口,浑身微颤。爽!烟就前两口好抽。

  我的鸡巴直立。早勃。憋着一大泡热尿,估计得七八斤(哈,最少也得三斤)。

  我躺那儿照抽,故意不去卫生间。我有我的安排打算。

  我坐起来,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这屄。头发长长的,皮肤白白,岁数偏大。

  我爱她么?一点儿不爱。

  我为啥睡她?

  因为我爱操她。

  她为啥跟我睡?

  因为她爱被我干。

  因为她被我干得高潮连连。

  因为她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没一个能像我这么干她。

  我就像一个恶魔,深知她的心理。一句话,我知道她需要什么。

  她这人还行,跟我能说到一块儿去,都是爱玩的主儿,对钱财没太多需求。

  她有一笔遗产,不多,够我俩鱼香肉丝七八年。

  加上我还挣钱呢。我俩不打手机不上网。肚子饱了就日呗。

  我扒开她的屁股往里边儿瞅。她的屄屄红肿退去点儿,屁眼儿依然松弛。

  我用手指轻轻在她屄屄和屁眼儿上蹭,旋转,撩拨,挑逗。

  很多时候,我就是想玩儿她。弄她。她的快感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醒来,摸我鸡巴,含混地说:“大早上就弄人家呀?你怎么这么有神啊?”

  我继续摸她屄眼儿和屁眼儿,说:“那是!你昨儿到了多少次啊?”

  她歉疚地说:“都是我不好,我昨天太累了,被你弄坏了,就睡着了……”

  我说:“撅着。”

  她颤声说:“哦……”

  说完听话地起身、转身、撅在床上,对我露出一个大白屁股。

  我舔舔她的屁眼儿,问:“知道我要干啥么?”

  她说:“嗯……不知道……爸爸你要干什么?”

  她在我俩做爱的一些瞬间会叫我“爸爸”。这一直让我猜疑她小时候被她爸弄过。

  像往常一样,我顺着她说:“你是坏女孩,不听话。爸爸要惩罚你!”

  其实性幻想就是一出戏。大家进入角色,玩儿完走人。

  你要非出戏,自然觉得滑稽。真入了戏,会被台词蒙蔽,甚至不愿意出来。

  她说:“哦,爸爸,不要打我屁屁!”

  我一边狠抽她屁股蛋儿一边说:“老爸要给不听话的闺女灌肠!”

  她说:“哦……不要……别……请别……”

  我说:“别动!现在老爸去拿根大粗管子。”

  她颤声说,“哎呀别……爸,别灌肠!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您操我吧……

  操烂我的骚屄。操我……操到我疼……”

  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进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操自己的屁股一边扭动。

  她说:“操我……年轻人……操我……爸爸……”

  我开始相信,女人在特别需要的时候是没有智力的。就沦为白痴。

  她还在扭着,还在说着:“爸爸,惩罚我吧……但是求你不要太狠……”

  我看着她操自己的屁股,冷静地问:“说,你犯了什么错儿?”

  她说:“爸爸,我非得说么?”

  我已经开始失去耐心。女人真的很烦人的,唠唠叨叨。

  我面无表情地说:“对,给我从实招来!”

  她说:“爸爸,您同事张叔叔、王叔叔、李叔叔、赵叔叔都诱惑过我……”

  我说:“诱惑?后来呢?你让他们操了你?”

  她说:“对……”

  此时我已不知道真假。跟着演呗。

  我板起脸,“你这小骚货!连爸爸同事你都让上!收钱没?”

  她说:“没……就是钱叔叔给了我……”

  我问:“嗯?什么!”

  她说:“一……项链儿……”

  我问:“就你说是你们班花花她妈妈送你戴的那条?”

  此时她已经泪眼迷蒙了。她点头说:“是的……爸爸,我对不起您……”

  我揪着她头发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说:“你个骚货!你这小贱屄……”

  她被抽晕了,愣那儿,很快反应过来,兴奋地说,“哦爸爸,我是小骚屄…

  揍我!我该罚。把您的大鸡巴插进来…惩罚我…操我屁股……射我屁股里……”

  我很困惑。这到底是一什么样儿的骚货???

  我的鸡巴已经暴怒挺立。我狠狠扒开她的屁股,鸡巴脑袋对着她的褐色屁眼儿噗一声插进她的直肠。

  她尖叫一声,扭着屁股,往后顶我。我知道只有淫极的屄才会这样儿。

  美国人管这叫“fuckback”或“backfire”,翻成中文也许可以叫“后坐力回操”?

  我端着她的屁股开始狂操,右手探下去捻她阴蒂,左手伸到前边大把抓她咂儿。

  她疯了,左右扭着,前后套着,帮着我更深地插入。助纣为虐啊这是。

  我忽然停下,大口喘息。

  她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悲切,脸上汗水淋漓,头发湿漉漉贴她脑门儿上。

  我在用力放松。可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右手在加力捻她阴蒂。我的力量几乎可以捻碎她那小骚根儿。

  我的左手在加力攥她咂儿。她的咂儿早已严重变形。

  她呻吟说:“操我呀,爸爸,操我……”

  我的尿道扩约肌终于松开。那泡热尿灌进她的肠子。

  一开始她没反应。她还在说着:“操我呀……爸爸……”

  忽然她意识到了我在做什么。

  她身子一挺,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我。

  她那眼神儿像在说:“见过流氓,可没见过你这么流的。”

  我攥着她的头发,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按进枕头。同时狠狠抽她屁股。

  她呜呜着,但没敢大动。

  我一边尿,一边“大嘴巴扇她”。啪啪作响。

  一边抽她,一边回想起当年拒绝我的初恋女友。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的第二个女友,出去跟我铁哥们儿操屄!

  一边抽,一边想起我高三时候的女班主任,那臭屄就知道请家长!

  我把对女人的所有厌恶,所有怨恨,统统抽出去,抽进她屁股蛋。

  她呜呜着,肚子越来越满。

  我还在尿着,还在抽着。她的屁股蛋已经被抽红了,亮亮的发着光。

  我尿完了,顺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黄杏子,大小、颜色跟黄色乒乓球一样。

  我抽出鸡巴,把那杏子往里一顶。很轻松。进去了。

  我一鼓作气,拿来剩下的两个杏儿,噗噜一个,噗噜一个,都给我进去!

  她哀号着:“爸爸,我不行啦……我要……要……要出来了……”

  我恶狠狠地说:“要敢漏出一滴,我把你揪西单图书大厦前头操你!”

  她绝望地哼着。

  我起身,穿上短裤,套一t恤,摔门出去。

  03

  我到楼下,奔常去那家酒馆,要了一小二锅头,一盘老醋花生,连喝带嚼。

  很快,酒见底儿,老醋花生还剩半盘儿。我追要一个小个儿的。

  此时我的脑袋里成了一锅浆粥。我啥也想不明白。

  一个小时以后,我起身、交钱、回家。

  我一进门儿,立刻闻到一股怪味儿。

  我看见她光着身子躺在卫生间的浴盆里,睡眼朦胧,听见我进来的开门声,抬头看我。

  她身边的浴盆里,满是她排出来的液体,黄褐色,其中有那三颗杏儿。

  她说:“别打我……我憋了半天……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掰开她的嘴巴,拿起那三颗杏儿,塞进她嘴里,强迫她吃下,说:“洗澡。”

  她打开热水器,开始乖乖地洗澡。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看足球。

  04

  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她裸身站在我面前,而我趴在桌子上。

  电视里面足球还那儿踢着。我那杯咖啡还没喝完。

  她轻声说:“你睡着了……”

  我说:“哦。”

  我起身往卧室走。

  她问:“你不洗洗么?”

  我说:“不……我……只想……睡觉……”

  在床上,她搂着我,我攥着她的咂咂儿。两具光光的肉体纠缠着。

  她说:“有时候,我想让你狠狠对待我。”

  我说:“为什么?”

  她说:“不知道。”

  我问:“那杏儿味道怎么样?”

  她说:“别问了……”

  我说:“告诉我。我要知道。”

  她说:“你坏死了。你知道,我的年纪……”

  我说:“我知道,能当我大姐。”

  她说:“嗯,可我的心完全是一个女高中生……”

  我说:“唔……”

  她说:“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她说:“我再给你来杯咖啡好吗?”

  我说:“不用。我现在只想……睡觉……”

  我阖上眼睛。

  她伏在我身边,柔声跟我絮叨着。我已经进入梦乡。

  在梦里,我隐约听见一个女人在我耳边说话,内容凌乱不堪。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头痛欲裂。她还在熟睡。

  我喝着咖啡,试图归纳昨夜听到的话,发现全是碎片,凌乱不堪。

  我努力呀努力,归纳完总结,内容大致如下:她名叫□□□,高中文化。9岁的时候,妈妈跟一大款私奔了,她跟爸爸相依为命,她爸爸一直没再娶,外边也没女人。她爸爸叫□□□,职业是□□□,据她说,她爸长得还挺英俊。

  她14岁的时候,一天夜里,她醒来,发现她爸爸爬进她的被窝。她爸爸给她讲述自己一个人操持家务的艰难,没有女人的男人的艰难,还有爸爸有多爱她。她当然爱爸爸。爸爸揉她肚子,慢慢地手就伸进她的裤衩。她紧张死了,同时又特别舒服,心跳很快,从来没有过的那种。

  后来他们经常操屄,但她爸爸严重阳痿。二人从来不请亲朋好友去家里做客。后来她找了一个男朋友,她爸爸发现以后,打跑了那个“非法入侵者”,并狠狠揍了她,紧接着操了她。

  她突然发现爸爸鸡巴剧硬,而且她自己也得到了空前猛烈的高潮。后来她爸爸还开了她的屁眼儿。二人在一起获得了无数高潮。她嫁了一个老师,后来离了婚。

  两年前,她爸爸归了西,留给她一笔遗产(算赔偿金?)。

  我的头好痛好痛。

  我穿上短裤,光着膀子,推开门,走出去,“咣当”甩上门。

  在楼底下小卖部,来了一瓶啤酒,拎着,走两步,仰脖喝两口。

  我痛恨贱货。

  我看不起骚货。

  可现在我眼巴前的床上正睡着这么一个骚货。

  对我来说,这是福是祸?

  都说福、祸两相依。

  我偏偏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我的家庭很正常,我不知道我为啥喜欢岁数稍大的女人。

  但岁数稍大的女人总让我冲动,可能是因为她们放得开、因为她们骚。

  对眼前这屄,我又恨又离不开。咋办才好乜?

  我对她当然谈不上爱。“爱”这个字眼儿,我已经有年头不使了。

  今后也不打算再用。我的心早已经“死”了。

  我拎着酒瓶,光着膀子,漫无目的在马路中间走,脚踩双黄线。

  正是早上的rush hour.身边车辆哗哗过去,谁也不敢按喇叭。

  我站住,眯起眼睛看他们丫挺的。

  我头顶毒辣的日头。

  不知不觉,酒瓶空了。我拎着空酒瓶,矗立在马路正当中。

  所有司机都绕着我走。操。一个个平日都凶着呢,真见着狠的,都庺(我不会造字疒 松)了。

  我右边的便道上,一戴红箍儿的大妈发现了我,越过车海,把我拉回便道,跟我循循善诱,说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大清早上就喝成这样儿啊?把一小子养这么大多不容易啊?这要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我家长得多着急啊?另外也影响市容不是?这大非典的刚过去,形势一片大好,达部遛癌哧欧好不容易说北京好话,就你这光着膀子拎着酒瓶儿戳马路中间儿,要叫哪个事儿多的老毛子咔嚓咔嚓完了瞎那么一发,那多不好啊?

  其实细看这女人,长得也还不算难看。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省油灯。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她后来又说了些啥我没记清楚。

  当时我在心里想:阴唇形状和薄厚恰似嘴唇。

  她好看的嘴唇还在动着。

  我忽然想:弄好了的话,这老屄也一准儿湿了呱嗒。丫绝经了么?

  05

  迷蒙中,听见一个紧张的女声说:“哎!那男的醒了!”

  我完全张开眼,直起身,发现自己趴一早点铺儿的桌子上。

  三米外,几个戴白帽、穿白围裙的女服务员歪着脑袋瞅着我,窃窃私语。

  店铺里只有我一个顾客。

  我看看手机,显示屏告诉我现在是下午四点半。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谁带我来的?

  我头痛,口渴。要俩冰啤,仰脖儿,咕咚咕咚,咕咚咕咚。撂俩空瓶儿,放下四块钱儿,起身出了早点铺儿。

  外边还是闷热。报摊儿、修车摊儿、小卖部、走道儿的、骑车的、开车的…

  我昏昏沉沉走着。要搁平时,我酒量没底。可那得赶上高兴事儿。

  现在我手脚发胀,地平线老歪。不知道溜达了多久,来到一幢楼前。

  我一瞅,熟。是我家。

  抬腿上楼。

  嘣噔嘣噔。一瞅,二楼。

  嘣噔嘣噔。三楼。

  嘣噔嘣噔。四楼。到了。掏钥匙。开锁。进门儿。听见一男一女的喘息。像是正并肩百米冲刺。

  “嗯!嗯!”

  “哦……哦……”

  我直接进厨房,抄起我的剁肉大刀,刀背儿半寸厚,循着声音走到餐厅门口儿,靠门框上往里看。

  那俩操得如火如荼,愣没听见我进来。

  一男的,三十郎当岁儿,浑身大汗,正给她按餐桌上操她。

  餐桌上也没垫点儿铺盖。是个畜生。

  她被操得花容失色,粉鬓散乱,一绺头发粘着汗水横在她眼睛里。她都没意识到。

  她张着嘴,闭着眼睛,紧紧搂着那男的,说着:“哦操我……嗯操我……”

  那男的死命抓着她的大咂儿,凶狠地操她湿屄。

  餐厅里发出啪啪啪啪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野牦牛踏在泥地上。

  那男的停下,缓口气儿,把她俩腿扛到肩膀上,嘬着她的脚趾,继续狂操。

  她脸更红,叫更厉害,呼气儿吸气儿更快,间隔更短促。

  那男的一边操一边舔她脚趾缝儿,右手还伸下去抠她屁眼儿。

  她尖叫着,挣扎着,脑袋左右晃得飞快,像正挨刀的母猪,样子惨烈。

  很快,她浑身绷紧,摒住呼吸,不动了。

  那男的一路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就跟我这儿没邻居似的。

  只见他痉挛地狠动鸡巴,脸憋得紫红。

  她狠狠地闭着自己的双眼,俨然江姐遭遇戴笠。

  那男的大张着嘴,一串口液滴到她脸上,嘴边。

  她左手擦了,顺手抹餐桌边儿上。

  那男的最后抖两下,不动了,如被击毙倒地的银行劫匪。

  一对野狗喘息着,屌还摽一块儿,分不开。

  过了三、四分钟,那男的被推起来,鸡巴往外褪(tun,四声)。

  她起身,分开腿跪在餐桌边的地上,面向那男的。混浊的体液从她屄屄往下流。

  那男的浑身大汗,起身,站在餐桌边,面对她,把脏鸡巴往她嘴里拱。

  她轻轻动着脑袋,耐心地用嘴洗那条脏鸡巴。

  那男的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长发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那男的微微叹一口气,浑身放松。

  她忽然推开那男的,猛咳起来。嘴里、鼻子里喷出大量黄尿。那男的还在尿,揪着她头发,对她脸狂滋。

  她被呛得喘不上气来,拼命躲着,可是那男的还用力攥着她的头发。

  她是一只快被攥死的小猫,喵喵叫,无助。

  我光着膀子、拎着剁肉大刀,直接冲进去,用肩把他橦开,左手一把攥住他两腿间那堆宝贝,右手高高举起剁肉刀。

  那男的完全傻了。我的女人还跪在餐桌边地上,睁着眼睛,成了塑料人。

  我的刀照着他脑袋拼命剁下。我从没用过那么大的劲儿。不幸用力过大,砍偏了,钢刀深深剁进餐桌(得说幸亏我砍偏了。要砍中了,我就一日三餐有窝头吃了)。

  我当时真急了,连拔两下,愣没拔出来。

  我拔刀的功夫,那男的抄起短裤夺路而逃,鞋都不要了。

  我拔出刀,转身,那男的已经飞出大门,还顺带手给我摔上门。门撞上了撞锁。

  我照着他跑的方向用力甩出剁肉大刀。那刀嗖嗖嗖转着飞出去,把门撞开一个大洞。出去了。

  我听见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刀落地的清脆声音。

  我追出去一看,刀躺在楼道的水泥地面。那男的不见了。不知道砍着哪儿了。

  操!又是个庺(我不会造字疒 松?)货!真喜欢这个女人,跟我拼命啊!

  剁丫一屋子血,剁下一颗人头,活下来的那个,不就是这女人的男人了么?

  我捡起钢刀,走回屋,关上门。门板正中间,竖着,被劈出一条一尺多长的洞,木茬儿狰狞,不望能镇宅、祛邪。当猫眼儿也行啊。操他妈谁敢再跟爷爷犯照?!

  我进了屋子,那骚货还跪那儿。

  我坐她旁边儿的餐椅上,掂量着钢刀,定定神,细看,才知道她不是用这个日本人的姿势跟我讨好。她是、起、不、来。

  她自己的深黄色的尿液,顺她大腿哧鎏哧鎏往下流,汩汩的。

  她浑身抖着,嘴唇发白,目光呆滞。

  我放下刀,弯下腰,从餐桌旁边的地上捡起一双对我来说陌生的男凉鞋,摆到餐桌上,端详着。嗯,鞋底标示鞋号为42,难怪那孙子比我矮。

  她谨慎地望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伸手过去,弄开她的长发。她的嘴角儿还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我体贴地冲她点点头。是让她起来?还是想表达“你辛苦了”?鬼知道!

  她也搞不清我是啥意思,所以没敢动。

  我含情脉脉地摸摸她细嫩的脸,她的皮,她的肉。

  她颤声说:“他是我一网友儿。快离婚了……”

  我抡圆了给她一大嘴巴。没抽痛快,因为她头发太长,都糊脸上,滑。化解了我不少力气。

  我坐餐桌前边儿,开一罐可乐,一边喝一边打量她。

  我说:“把头发撩后头去。”

  她听话地举起双手,把头发撩后边,暴露出赤裸裸的脸。

  没皮筋,没卡子,就那么举着。

  我再次摸摸她细嫩的面皮儿。她的脸上、头发里,全是骚尿。

  我右手攒足了劲放到右前方空中。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可怜巴巴望着我的眼睛。

  她说:“你打我吧……我记小儿天天挨打,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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