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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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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屏幕看。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

  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a,划破、弄疼之意。——a8注。)

  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 :q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e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儿。——a8注。)

  老k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著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儿谈着事儿呢。”

  我说:“那咱仨玩儿过之后,你见没见过她?”

  我这么问他已给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诚实程度。

  他镇定自若地说:“见过啊。你今儿怎么了?”

  我问:“你们干吗去了?”

  他说:“带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问:“回老家?干啥?”

  老k说:“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说她跟你央求过,你不带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劳的。别废话!给我报销油儿钱!”

  我晕啊!

  小骚货啥时跟我说过让我带她回老家?

  我啥时候说过不带她回去?

  我问:“她老家在哪儿?”

  老k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地名虚构。——a8注。)

  我问:“她老家都谁在?”

  老k说:“谁知道?”

  我问:“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说:“靠!还说呢!走一半儿,大雪封山,断路。她说想找个活儿干,我就带她回这儿了。”

  他的表情始终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终是松弛的,脸色也没有可视变化。

  看样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边跟他往洗手间外边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晚上咱俩喝顿酒。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唠唠嗑。”

  他说:“今儿晚上不行。”

  我说:“哟嗬哟嗬?瞧见没有?这是你开始犯贱了还是我又犯贱了?”

  他说:“都没犯贱。我那边儿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咱明儿个?”

  我说:“不行。”

  他说:“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点以后。

  我说:“行,我等。”

  走出洗手间,老k说请我喝咖啡,他先忙应酬。

  我说我不打扰了,还有事儿,我这就颠儿了。

  老k笑说,那哪儿行?多着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务员给我端咖啡,自己钻进经理室内。

  热咖啡端上来,烫嘴又烫心。我慢慢嘬着。

  其实当时我真有心立马杀一趟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可是我想到黑庄屯。

  黑庄屯之前,我曾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庄屯之后,我对所谓“真相”漠然了。

  我有点儿累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所谓“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内些“真相”么?

  再者说了,所谓“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懒得动。

  我懒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骚货跟我说的都是假的,又怎样?我跟她说过几句真话?

  人间哪有真情在?

  假凤虚凰。假戏假做。挺好。

  只听门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边,十多辆重型摩托怪叫着停下,像怪兽饿极了,急切喘息着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儿,一大群男的众星捧明月簇拥着一姑娘走进来。

  内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骚货。

  内帮男的一个个发型怪异,长的垂臀,短的光头,牛仔裤上蹭着各色油画颜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这是一帮艺术愤青。

  小骚货看见我,矜持地点点头,并不搭话。

  内帮叱诧风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务员走过去轻声告诉他们这里不提供酒精类饮料。

  一个矮胖子说:“没关系,我们自己带着呢。”

  说着,内帮随从纷纷从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喝外边带进来的饮料。”

  内帮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这一切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吓一哆嗦。

  旁边桌的顾客一看不妙,猫着腰赶紧闪。

  矮胖子点上烟,皱着眉头轻声说:“把你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走进经理室。

  不一会儿,老k和俩刑警走出来,一看那帮爷,老k和刑警都笑容满面,上前作揖:“各位爷,欢迎欢迎!今儿来这儿怎么也没事先打个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说:“笑话!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连连鞠躬称是:“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不是想事先做点儿准备么?”

  我纳闷。我兄弟老k什么人?虽说是军师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响当当的一号,怎么跟内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给那帮流氓递烟、寒暄,嘻嘻哈哈,相当放松,看上去老相识了。

  我跟内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对,赶紧过我这儿来,坐我对面儿,用身体挡住我的目光,低声说:“我先给你送回家?”

  我说:“不用。这杂种肏的带着我的马子。丫啥来头?”

  老k低声说:“这位爷咱可惹不起。人家专门跟我这儿洗钱。退一万步说了,内骚货早不是你马子。要不我先给你送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这就走。我不闹事情。”

  老k一边招应服务员招待客人,一边紧张地看着我。

  我斜眼看内矮胖子。

  一帮人都注视着他。

  矮胖子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得意洋洋地说:“没跟你们说过,我曾经丢过仨月。”

  小骚货微笑着好奇地问:“丢?你丢哪儿了?”

  矮胖子严肃地说:“我也记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回来以后,我的艺术眼界就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研究人体摄影。”

  小骚货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视着他,问这问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这种圈妞儿招数也太土了点儿了吧?

  别说。还真见效。

  洋招儿土招儿,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儿。

  这时候我听见小骚货激动地问内矮胖子“艺术大师”说:“我能给你当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轻蔑地看看她,说:“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给我当模特的。”

  小骚货问:“你需要什么样的?告诉我,你喜欢胖的还是痩的?”

  矮胖子说:“不能一概而论。胖模特有丰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绪能充分调动起来,都能出好作品。”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边走。

  经过小骚货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瞄我一眼。

  我问她:“你今晚睡哪儿啊?”

  她说:“没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门。

  出了老k咖啡,我低头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到底去哪儿了?

  暂且排除老k.会是谁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进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个保安?还纠缠不休?倒有可能,不过没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进城来了?看她这么堕落,悲愤至极打了她?也说得过去,可是,这就更巧合了……

  二拐?没道理啊。动机何在?

  不管是谁,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决不轻饶。

  我快神经质了,觉得谁都可疑。

  意识到自己再次进入列子讽刺的内种丢斧子状态,赶紧把自己拉回来。

  想了一大圈转回来,还是觉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审他。

  冷静自问: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办?

  我跟丫翻脸么?

  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文—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人—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书—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

  —屋—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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