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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你不爱我我爬墙 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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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聚会我也参加过几次,不过都是作为骆风行的私人助理跟在他后面,在我眼里,聚会不是就是有钱人的游戏罢了。

  停好车子,我与本并肩走进别墅,里面狂欢的人们与别墅区内的清静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扭着身体跳着热舞的人们不停的欢笑、喝酒。

  “站在楼梯那儿喝红酒的就是我表兄迈德雷。”本指向楼梯那儿。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一个金发蓝眼的俊挺男子优雅的端着酒杯,身边还站着几个商界名流,好象在谈些什么,几个人一起开心的笑了,他们手中的酒杯砰砰的轻撞在一起。

  “估计又谈成了什么生意了吧,迈德雷就是厉害,每年的生日聚会都会谈成好几笔生意。”本在一旁羡慕的道,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对他表哥的崇拜与尊敬。

  “我们去那边喝杯酒吧。”

  我点了点头,走向长餐桌旁的酒架,那是由无数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堆成的一个小山,每个玻璃杯中都流动着淡黄的亮光,我随手拿起一杯递给了本,自己则去餐桌上拿了一杯水果酒,我喜欢这种甜甜的味道。

  空气中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香烟味、桌子上的美食味、浓浓的葡萄酒味在这不小的别墅里汇聚在一块儿,形成了一股堕落的味道。

  “小本,你来了,怎么不去跳支舞啊?”我们身后传来了好听的男中音。

  本转过头,笑道:“没有舞伴怎么跳?是不是呀?表哥。”

  他表哥?就是那个别墅的主人迈德雷?

  “你身边的这位是?”迈德雷礼貌的询问。

  是在说我吗?我转过身,淡淡一笑:“我是本的朋友……柳笑风。”

  迈德雷脸上的优雅的笑道:“我还不知道本有这么安静的朋友;谢谢你赏光欢迎寒舍;希望晚上玩得愉快。”

  门前一阵骚动:“天哪,是茱蒂,名模茱蒂。”

  我们向门口看去,一个高挑的女人穿著一件黑色小礼服,蜜色的肌肤显示着她的活力,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和身边的人含首打着招呼,而她细细的臂膀正挂一个英俊得有些邪气的男人身上。

  “骆氏的未来总裁来了,恕我失陪一下。”迈德雷踏着沉稳的步伐向他们走去。

  而我,则是躲在人群之后,冷眼看着那如钻石般闪耀的一对男女,就像是在看电视剧一样。

  显然被人们包围的骆风行并没有注意到我,他只顾着与那些总裁、总经理之类的成功商人寒喧,几年的商界摸索下来,他身上的青涩气息已被洗净,取而代之的是老练与圆滑。

  舞曲忽然变了,再也不是那有些狂燥的迪斯科,流畅的乐声婉转中带着激昂,是探戈。

  那名模茱蒂勾着骆风行的手臂滑下了舞池,两人的眼睛对视,舞姿俐落又有些暧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暗示着什么。

  这曲结束时,两人收尾的姿势赢得了全场人的掌声,茱蒂的腰折成了九十度挂在骆风行的手臂中,而骆风行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腰,身子也鞠成了九十度,两人脸贴脸,眼对眼,唇贴唇。

  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搞七捻三的,但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的心顿时沈入了海洋。

  本边鼓掌边笑道:“真是对金童玉女呢,配合得天衣无缝。”

  好个金童玉女,我冷冷的扬了扬嘴角,放下手中的水果酒,刚一转过身,却看见一张与本长得有八分相似的脸孔,不过柔和了许多,有着女性特有的娇媚,若说本是俊帅,那她就是明艳动人了。

  她笑了笑,将柔软的小手递到了我的面前:“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本吃惊的看着她,然后对我介绍道:“这是我的姐姐艾丽丝。”

  艾丽丝轻笑一声:“我不是说要参加聚会嘛,当然在这里了。”她轻轻推开站在我旁边的本,自动将手臂绕进了我的臂弯:“这首华尔兹我很喜欢呢,一个绅士是不应该拒绝女性的,不是吗?”

  我笑了笑:“恭敬不如从命,请。”

  我挽着她,她拎着闪着亮光的裙尾,在目瞪口呆的本目送下,我们随着音乐缓缓的滑下了舞池。

  9

  虽然跳舞的人很多;但是当我搂着艾丽丝的纤腰滑下舞池的时候还是引来了许多目光;有惊讶、有惊艳、更有惊慌,惊慌的自然是那正搂着美女跳贴面的骆风行,我注意到他竟然有些慌张的跳错了舞步,还踩了茱蒂一脚。

  我对他冷冷笑了笑,并朝他竖起两根手指,不是因为胜利,而是这是第二次他被我逮个正着。

  当然这些小动作别人并没有看到,看到的只有他骆风行,我转过头专心的陪艾丽丝跳舞,不再去看他一眼。

  怀中的艾丽丝笑道:“你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我真是沾了你的光呢。”

  “哪里,他们是看到了美丽的你。”我礼貌的回道。

  她碧蓝的眸里闪过一丝欣赏,笑道:“你这个人真会说话,难怪我家那笨小子会喜欢你。”

  喜欢我?我忍俊不住的笑道:“你好象弄错人了,本喜欢的不是我,是司徒逸。”

  “不是?”她将脸贴了上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黑发黑眼的,应该没错呀。”

  “虽然我也是黑发黑眼,但绝对不是本喜欢的那一个。”后传来要杀人的视线,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我稍稍拉开点距离,不是因为他,而是这么近的贴近女性,会让我冒冷汗。

  艾丽丝原本放在我臂上的手慢慢的搂上了我的脖子,粉红色的嘴吐气如兰:“既然你不是本喜欢的人,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女朋友?我笑道:“没有。”我不需要女朋友。

  忽然艾丽丝双臂一使劲,将我的头拉了下来,红色的嘴唇已经贴上了我的。

  良久她才放开我的唇:“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对不起,你很好,可是我不喜欢女人。”我轻声的道。

  她的脸上明显写着失望,搂着我脖子的手臂又缓缓滑了下去,不过她还是笑道:“真可惜,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了性趣,一定要做我的男朋友。”

  我轻轻点了点头,慢慢陪着她跳完这支舞。

  一曲之后,我闪进了洗手间,刚才的吻我到现在都不太舒服,赶紧掬了些水漱了漱口,当我站直身体的时候却从镜子里看见骆风行像鬼一样的站在我的身后。

  “你来干什么?不陪你的女朋友跳舞?”我轻讽道。

  他铁青着脸,眉宇间乌云密布:“你和那女人什么关系?”

  好笑,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我冷声道:“我和她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们会贴在一起吻得死去活来?”他一脸的嫉意,摆明了不相信我的话。

  我反问道:“那你和那女模贴在一起跳贴面还吻成一团怎么解释?”

  这下他说不出话了,沉默了半天,他点了支烟,缓缓的吐出一团云雾出来:“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你想这场戏作给谁看?我吗?我已经看到了。”我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香盒和打火机,也点上了一支烟。

  一个个的烟圈从我的嘴里吐出,由小变大,他吃惊的看着我,手中的香烟就这么自燃着:“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烟来喷在他的脸上,冷笑道:“很久了,有一年了吧。”

  他苦笑道:“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你以为我是傻子?你每次彻夜不归,第二天的报纸上就会出现你的照片,送名车、送名表、送钻石项链,甚至送豪宅的不全都是你骆风行吗?”我将口中的香烟狠狠的按在了他的西装上,不管它是不是将西装烧了个洞或是烫在了他的皮肤上:“今天我也没空应酬你,你自便吧。”说完,我立刻打开门再次走进热闹的聚会中。

  骆风行跟着我从洗手间出来后便在茱蒂耳边说了几句话,两人立刻离开了这栋别墅。

  聚会一直开到半夜,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了,客厅的灯还开着,骆风行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笑风,我们好好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这里不过是你众多“家”之中的一个,而我也只不过是你众多床伴之一,这一点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没有什么资格要求你怎么样,毕竟你是我的衣食父母,不是吗?”我避开他,径自换上拖鞋往洗漱间走去。

  他涩声道:“笑风,你不要这么说,这让我很心痛。”

  我轻笑道:“心痛?你的心有无数个,随便痛一个也不会死人的。”我关上洗漱间的门,将他隔绝在外。

  泡在温热的水中,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舒服,任由他几乎把门敲破也不去开门。

  “笑风,你出来呀,你不要做傻事呀。”

  我失声笑道:“做傻事?你是指自杀吗?放心,我活得好好的,干嘛要自杀。”

  他松了口气:“那好,你快点出来啊,不要泡太久。”

  我足足泡了一个小时才出来,他一见我出来,立刻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笑风,原谅我吧,你不要生气,你再打我几巴掌出气吧。”

  “有用吗?”我淡淡道。

  “呃?什么?”他不太明白我说什么。

  “打你有用吗?如果能把你打成失忆,我会的,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我今天打了你一顿,不出几个月你又会旧病复发,我不想这样了,我累了。”我擦干头发,将自己投到软软的大床上。

  他蹲在床边,看着我的眼睛,诚恳的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你越安静我越难过,你还是打我吧。”

  我转过身去,淡淡道:“睡吧,事不过三,我不会给你第三次机会的。”

  “呃?就这样原谅我了?真的不打我?”他爬上床,高兴的钻进被子看着我。

  我冷冷一笑:“当然不是,你出去风流了一年,从今天起,你一年不准碰我,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啊?那我不是要憋死?你还是打我吧!”他哭丧着脸道。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也算是对他收留我的回报,我只给他三次机会,这是第二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离开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他。

  人生就像四季,总是春去春又回,他又像以前那样告别了风流快乐的日子,安份守己的待在我的身边,就算偶尔有应酬也会带着我一起去。

  虽然偶尔有些自动送上门来的美女,他也是硬着头皮将她们拒于之里之外。

  “笑风,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他垂涎的摸着我的腰。

  我板着脸,拍开他的手:“不行,我说过一年就是一年。”

  他可怜兮兮的扯着我的衣服:“还有半年呢,你让我怎么活啊?”

  “自作孽不可活,厕所在那边,自己去解决。”

  “笑风,行行好,做一次吧。”

  我淡淡笑道:“好啊,你让我上。”

  他惊恐的退到床边,连忙摇手:“算了算了,我再忍半年。”

  “哼!”

  10

  在骆风行迎来了26岁生日的那天;他的爷爷正式将骆氏交给了他,他由骆氏的小开变成了骆氏的总裁。

  不过安稳的日子也没有过多久,骆风行开始去中国开发市场,经常往返于两地之间,十天半月见不到他已经是家常便饭,不过好在现在通讯发达,每天晚上七点他都会准时打个电话给我。

  “喂,笑风,是我,你亲爱的小行行,我好想你啊。”他肉麻兮兮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听得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嗯,长话短说,我在看球。”我咬了一大口苹果。

  他委屈的道:“我就比不上球吗?你更吸引你的注意力!”

  我将苹果咬得咯吱响:“至少是球的话会任我踢,我让它往左它不敢往右。”

  “呃。是这样的,这次我可能要在中国待上一个月,这次签了几笔大订单,你一个人在家要关好门窗;天凉了要多穿几件衣服;我不在你就不用去上班了;外面冷;还有。”

  一个苹果已经吃得只剩核,我将它准确无误的扔进垃圾桶里:“好了好了,别啰嗦了,我要看球了,就这样,再见!”挂掉电话,我继续窝在沙发里看球赛。

  不用一年,骆氏在中国的市场越来越大,在十几个城市都开了分公司,由于利润比美国国内还大,所以骆风行决定将事业渐渐转向中国,而我也决定去中国帮他打理分公司。

  虽然同在中国,但我和骆风行却在不同的城市,不过相隔也不算远,开个车三个小时就到了,每到周五晚上,骆风行会驱车来看我,周日晚上才回去。

  在这里我比较习惯,满街和我一样黑发黑眼的人,看着特别舒服,而且这里的食物我很喜欢,对于那有些血淋淋的牛排,我实在是不太喜欢吃。

  “来,吃块鱼。”他殷勤的替我挟着菜,脸上笑得比花还灿烂,比狐狸还狡猾。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他挪了挪凳子,坐到我身边,低声笑道:“你还装,拿来吧。”

  拿什么啊?我一脸茫然。

  “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快拿出来。”他兴奋的催促着我。

  我皱了皱眉:“到底拿什么啊?”

  “我的生日礼物啊。”他笑道。

  生日礼物。我还真忘了,以前做他私人助理时很轻松,现在一忙就全忘光了。

  看到我一愣就是半天,他失望的道:“你该不会忘了吧?”

  我点了点头,有些愧疚:“对不起,最近太忙了,待会儿补给你礼物吧,你想要什么?”

  他的沮丧忽然全没了,诡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磁卡:“我订好了房间,你今晚要好好的补偿我哦。”

  第二天从宾馆里出来,我的腰几乎快直不起来了,而骆风行一脸的窃笑,感觉像偷了腥的猫,嗯,形容的有点贴切。

  “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很久没这么激情过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都27岁的人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他嘻皮笑脸的道:“27岁也是年轻人嘛,等到77岁的时候我会节制的。”

  27岁了,我们在一起也七年了,我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词……七年之痒,瞄了瞄一脸春风得意的他,这家伙该不会难逃七年之痒的诅咒吧。

  出乎我的意料,这一年居然无风无雨的过去了,没有任何一点点的风声传到我的耳朵里,他依然到我这里来过周末,对我还是一如既往。

  现在我有些安心了,这三年来他也是安安份份的过来了,毕竟他也是28岁的人了,可能真的是定下心来了吧。

  “铃。”手机响了,我看了看上面的号码,不熟悉,不过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是我呀,笑风!”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笑道:“本,是你呀?怎么今天想到打电话给我的?”

  “猜猜我在哪儿?”他高兴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我再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是本市的,我笑了起来:“说吧,什么时候来中国的?”

  “你猜到了?哎,有空请我吃饭吗?我在恒世新开的分公司,地址在xxxxxxx,来接我。”

  我立刻将地址记在心中:“嗯,好的,不远,半个小时就到!”

  车子一停下来;我就看见本站在路边等我,我按了按喇叭:“嘀嘀!”

  本立刻见到了我,立刻拉开车门坐了上来,还热情的给了我一个大拥抱:“天哪,笑风,你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变。”

  我打趣道:“你以为我长生不老啊?对了,什么时候来中国的?”

  “来了有五天了,我是代表迈德雷来谈合约的,估计也要待一两个月。”

  我慢慢的开着车子,看着四周的环境:“哪家饭店好呢?”

  倒是本眼尖,指着前面有些古色古香的门面的饭店:“那里吧。”

  “八宝斋?好吧!”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旁。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迎宾的小姐一见我们立刻迎了上来。

  我笑道:“请给我一个小点的包厢,只有两个人。”

  “好的,请随我来!”迎宾小姐转身带我们往里走去。

  “等等,请问洗手间在哪儿?”本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

  迎宾小姐指着走廊的尽头,笑道:“就在那里。”

  “谢谢,柳,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我点了点头,先跟着迎宾小姐进了一间包厢,然后我先点了几个菜谱上写的特色菜:“其余的等他来了再点吧。”

  “好的。”服务员小姐替我倒了茶。

  坐在位子上足足等了五分钟,还不见本过来,这家伙,该不会迷路了吧?应该不至于吧!

  算了,还是出去看看吧,刚走到大厅却看见本和两个人在说话,他遇到熟人了?我定睛一看:“咦?司徒?”

  11

  许久不见的司徒逸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只不过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估计本是罪魁祸首的缘故吧,我立刻迎上去给了他一个大拥抱。

  司徒逸笑道:“柳笑风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还在美国吗?”

  我刚想说话,却听见司徒逸旁边有人在低呼:“柳笑风?”

  一头及腰的黑发,一对滚圆的黑玉眼珠子嵌在那白玉般的脸上,这张脸我见过,不过是缩小版,以前跟在我屁股后面追的小王爷、我的婚约人……司宵白。

  现在我是惊喜万分,顾不得旁人的愕然,我高兴的将司宵白拦腰抱起,不停的在转:“哈哈,宵白,你也来了。”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快事呀。

  “你们认识?”站在一边的司徒逸和本齐声问道。

  我停止了转动,看着怀中熟悉的小人儿,笑道:“当然认识,我们从小就有婚约,如果不是有这个意外,我们早就成婚了。”我脑中浮现以前那一点点小的宵白,追着我喊着:“笑风哥哥,等等我。”

  可能我的话像炸弹一样,本惊呼道:“婚约?”

  身边来来往往的客人比较多,我点了点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进去说吧。”

  走进刚才订的包厢,我们一坐定,司徒逸就迫不急待的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也是从那个什么南郡国来的?”

  看来宵白已经将他的来历清清楚楚的告诉司徒逸了,我隐瞒也没有用,我点了点头:“我和宵白都来自南郡国,可以说是另一个时空里的,不过我比他早了十年。”我十八岁的时候来到了这里,如今我已经二十八了,整整十年了。

  司宵白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的上下打量我:“你无缘无故失踪了,我们一直以为你死了,原来你是掉进这儿来了,你父亲他们很想你。”随后又黯然道:“估计我皇兄他们也以为我死了。”

  算起来宵白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不过在我心里他永远是那么一点点小的小弟弟,我安慰的将他搂到怀里,轻声道:“没关系,以后我来照顾你,要不是我掉进这里,我们早就成亲了。”我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他安心。

  可他却从我怀里挣开,往司徒逸那里移去:“我现在住逸逸家,我很好。”

  “逸逸?”我心里快笑翻了,听起来很幼稚呢,就跟骆风行称他自己为小行行时一样可笑:“你们这么熟了?宵白,你来这儿多长时间了?”

  司宵白立刻竖起两根手指头:“两天!”

  才两天呀?我笑道:“刚来两天呀,那你在这儿什么都不懂了,还是住我家好了,我慢慢教你,你住在司徒那里会给他带来困扰的。”

  哪知他却摇头道:“我不要,我要和逸逸住一起,他不会嫌我烦的,对不对?逸逸!”他看向司徒逸,眼里有着威胁。

  呵,在这里我也算他唯一的亲人了,他都不肯跟我走,看来宵白很喜欢司徒逸,要不然也不会赖着不走了。

  司徒逸淡淡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困扰,我会像照顾弟弟一样照顾他的,你放心好了。”

  我也知道司徒逸的个性,如果他不喜欢,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理睬的,就比方说是本,看来他对宵白还是挺有意思的,我笑道:“那好吧,宵白就要麻烦你多照顾了,如果他惹麻烦就直接送给我好了。”

  一直听我们说话的本忽然叫道:“我不同意!”

  “你有什么不同意的?”我、司徒逸以及司宵白一头雾水的看向本。

  本紧张兮兮的道:“那他们岂不是同居?不行!我要捍卫逸的贞操!”

  捍卫司徒的贞操?哈哈,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我嘴里的茶差点喷出去,司徒逸和司宵白手中的筷子已经全飞到了本的脸上,而宵白的脸更是涨得通红:“去死!”

  晚餐还算吃得愉快,只不过本被司徒逸漠视得够彻底了,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和他说。

  晚饭过后,司徒逸留下名片后就带着司宵白离开了,我的心情特别好,和本去酒吧喝了点酒才回去。

  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脑中一直萦绕着司宵白的话:“你父亲他们很想你。”

  “父亲……”他们一定以为我死了吧,一定非常伤心吧,父亲和爹爹就我一个儿子,而我却从未尽过孝道。

  心中塞满了浓浓的惆怅,我拿起床边的电话拨了骆风行家中的电话,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我现在很想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很想告诉他我不是这里的人。

  电话通了,可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听声音很年轻:“喂?”

  女人?我放下电话,重新拨了一遍号码,刚才也许是我拨错了吧?

  “喂?”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放下电话,心中的大石越压越重,我忍不住拨了骆风行的手机,只响了两下,他的手机就通了,我问道:“喂?是我,你在哪儿?”

  “笑风,你上哪儿去了?你现在在家里吗?”他的语气比较急。

  我轻应一声:“嗯。”

  “等我啊!”他的电话已经挂了。

  不一会儿,紧急的剎车声在楼下响起,门锁被钥匙打开了,是骆风行来了。

  “笑风!”他踩着急促的步伐跑上了楼,打开房门就道:“你晚上上哪儿了?我好担心!”

  我心里的石头有一半落了地,但还是问道:“我刚才打了个电话到你家里,是一个女人接的。”

  他急忙道:“那是我雇的管家,替我打扫房子洗衣服之类的,你可别误会。”

  从一个人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他有没有说谎,而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点心虚,我选择相信他:“我只是问问,你这么晚来,有什么急事吗?”

  “我七点打电话给你,可是没人接,打你的手机又没有信号,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就赶过来了。”他脱掉外套,露出里面有些湿的衬衫:“你看,我都急得一身汗了。”

  他的关心让我一阵感动,我笑着把他推进洗手间:“快去洗个澡。”

  他拖着我不放,硬也把我拽了进去,开始脱我身上的睡衣:“我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眨间之间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得一块布也不留,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中,他的黑眸里升起一团火焰,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你的身体性感极了。”

  我十分了解他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当我们淋浴器开始朝我们洒着热水的时候,我们的身体已经贴合在一起,唇舌互相纠缠着。

  ……

  “等等,你又没用保险套!”我看着他坚挺的欲望皱了皱眉,伸手阻挡了它的进入,前段时间保险套用完了,他老忘了买。

  他呻吟道:“天哪,笑风,不用保险套有什么关系嘛,你又不是女人,又不怕怀孕。”说完立刻将我的手箍到我的胸前,一记猛烈的冲刺强行进入我的体内。

  我露出一丝苦笑,虽然我不是女人,可是我也怕怀孕啊!

  12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三天之后我就发现肚皮上长出了一个小红痣,估计是半个月前中奖的,我使劲揉着头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这里男人生孩子可是医学界的奇迹。

  正好下午我这分公司的副经理要去一次总部,所以我决定搭顺风车跟他一起去,我现在一定要把我的来历清清楚楚的告诉骆风行,我要让他想办法给我找个医生,一个嘴巴紧的医生。

  我和他都不小了,想想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不过不知道骆风行知道我怀孕后有什么表情,是惊讶还是高兴?

  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骆氏位于n市的总部,我事前也没有跟骆风行通个电话告诉他我要来,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不过不巧的是骆风行不在,他的秘书说他四点钟就下班了,我只好打他的手机:“喂?你在哪?”

  “笑风啊,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淡淡道:“没事不能打电话吗?你还在公司吗?”

  他笑道:“那当然了,六点才下班嘛,现在才五点半。”

  “哦,那你工作吧,没有什么事,我挂了。”我断然的关上手机,他说谎的本事越来越高了,能够脱口而出,没有一丝的犹豫。

  我吩咐他的秘书:“别告诉骆风行我来过。”

  “好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我最了解的人是谁,那一定是骆风行,他对我撒谎只意味着一件事……出轨。

  现在我有了孩子,我不能不为自己打算,骆风行始终是改不了的花心,即使在我面前规规矩矩,一旦在我眼皮看不到的地方,他就会拈花惹草。

  司宵白的出现勾起了我强烈的思乡之愁,我想回去,我非常想回去。

  我翻出司徒逸的名片,照上面的公司地址开车过去,顺利的把司宵白带到了我家,不过他的嘴一直噘着,看来他很不想跟我过来呢,呵呵,这小东西也长大了。

  “来,喝水。”我递了杯水给他。

  他在随意四处看着:“看来你在这儿过得也不错呀。”

  我笑道:“还好,刚开始也挺辛苦,人生不熟,什么都不懂,简直像个呆子一样,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那你是怎么掉这儿来的?也是从水里掉进来的?”他脸上一片好奇。

  看来他是从水里掉来的了,运气真不好呢,我笑道:“我不是,我是从铜镜里。”

  “铜镜?”他狐疑的道:“铜镜不是很小吗?”

  我无耐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正在照镜子,忽然就晕了,然后醒来时就在这个地方了。”

  “你知道怎么回去吗?”这是我最想知道的。

  “回去?”他愣了一愣:“我还没想过。”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异世界里的一切都吸引着他,而我已经倦了,我笑了笑:“我好想回去。”

  “对了,你还戴着那块玉吗?”我问道。

  “玉?是那块七彩琉璃玉吗?”

  他点了点头:“那玉放逸逸那儿了。”

  我心里有了数,与我猜想得不差,看来那七彩琉璃玉的传说是真的了,我和他全戴着七彩琉璃玉掉进了这里,这一切肯定与那块玉佩有关系,不过至于什么触发了它的激活,这个我还要好好研究一下。

  送走了心不在焉的司宵白,我立刻拿起笔在纸上画画写写,把一切可能激活七彩琉璃玉的原因全写了下来,比如说水和镜子,不过据我现在学到的,这两者其实都可以结归为镜子,还有,如果我记得没错,南郡的白天是这里的晚上,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哎,先别想那么多了,我拿起车钥匙立刻往外走去,现在首先我要找一家装璜公司。

  当我告诉他们,我要在房间里装满镜子的时候,他们全拿诡异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估计八成他们把我当有特殊僻好的变态了。

  “我希望三天内完工,行吗?”

  “行!装镜子很简单,只要房间是空的,两天就能搞定!”

  这些天我一到晚上就会戴着玉佩到镜子室,可是一直没有进展,到底为什么呢?难道不是这个玉佩的原因?我本来的信心和希望全化为了泡影,留下的只有沮丧和失望。

  “对不起,柳经理,能不能请你帮个忙?”王副总一脸的着急:“我家里刚才打电话来,我爸被人撞断了腿,可是总部现在要我去市场部拿文件,你能不能代我去一下?”

  我点了点头:“你快回去吧,我去帮你拿。”

  王副总道了声谢,立刻消失在我的眼皮之下。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快两点了,再不去拿文件的话,总部六点就要下班了,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我立刻往楼下走去。

  我的车子开得很快,三个小时就快要下高速了,可是前面离高速公路出口不远处却出了车祸,前面的车子已经排起了长龙,看来没有半个小时是过不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前面的长龙才缓缓向前移动,我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就差那么一点,现在已经六点了,估计开到总部就快要七点了,我立刻拨了个电话给市场部,说明天早上拿。

  夜幕之下,一幢幢的高楼已经亮了灯,我不熟悉这个城市,不过看来今晚得在这里住一夜了,骆风行的家我只去过一次,没什么印象了,在走错了三条路之后终于成功的找到了。

  骆风行别墅的灯亮着,代表屋里有人,我按下了门铃,立刻有人前来开门,来开门的是位戴着眼镜,穿著仆素,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防备的看着我:“你找谁啊?”

  这就是骆风行的管家吧?我笑道:“我找骆风行!”

  “哦,找骆先生呀,他还没回来。”她看着我,丝毫没有请我请进的意思,而且眼中还有些防备。

  我笑了笑:“我像坏人吗?”

  她的脸有些红:“对不起,现在治安不好,经常有入室抢劫的。”

  这倒也是,我也不想吓着她,我笑道:“那我在外面等吧。”

  坐上自己的车,我打开音乐,慢慢的耗着时间等骆风行回来。

  一直等到十一多钟,终于看到骆风行的车回来了,我关掉音乐,刚想下车,却看见骆风行打开了旁边的车门,有人?

  一双雪白的手递到了骆风行手上,紧接着一个穿著紫色连衣裙的女子优雅的下了车朝他笑着,然后两人就在车旁接吻,慢慢的骆风行的手已撩起了那女子的裙子,虽然夜很黑,但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伸手就打开了车灯,沉浸在激情中的两人被刺眼的灯光照着都用手挡着眼睛,那女子慌乱的将裙子拉好。

  打开车门,我倚车鼓了鼓掌,冷笑道:“很精彩嘛!”

  13

  显然对我的忽然出现,骆风行已经傻了眼:“笑风,你怎么在这儿?”

  我讽声道:“我来看戏呀。”

  骆风行脸上一片惨白,连忙跑了过来:“笑风,你听我解释。”

  我气得扬手一个巴掌朝他甩去:“不用解释了?你还想解释什么?你还想睁着眼说瞎话?上次我在你的办公室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办公室里上班,你到底对我说了多少次谎你自己也记不清了吧?”

  “我……我……”

  “我什么我?我说过只给你三次机会!现在我们完了!”我又狠狠朝他的小腿踹了一脚,痛得他当场抱腿蹲下。

  倒是那女子吓得尖叫:“别打他。”

  骆风行转过头对她喝道:“不关你的事,快滚。”

  那女子哪受得了这冷言冷语,立刻“哇”的一声,掩面离去。

  真是无情的人,刚才还和她缠得难舍难分,现在就要她滚,我冷声道:“骆风行,我们从此以后不要见面了,你继续做你的花花公子,再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他强抱着我的腰不放:“不要,笑风,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

  “你以为我是瞎子;刚才发生过什么你自己知道,我给过你好多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如果我再原谅你的话,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放开我!”我用手肘使劲往他腹部推去,他闷哼一声,但还是没有放开我。

  “我不放,死都不放!我绝不会放开你的!”他坚决的道。

  我冷笑道:“你不放手是吧?不放我就打到你放为止!”

  一记过肩摔,我狠狠的把他摔到地上,看到他狼狈的躺在地上,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该放手时还是要放手!”我又补上了几脚,立刻坐上车子,踩上了油门。

  “笑风,等等我!”我从反光镜中看到他若无其如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开着车追了过来。

  我加大油门,疾速在车流中穿梭,也顾不得红灯不红灯了,现在我要甩掉他!

  哪知他越跟越紧,甩都甩不掉,我把车开到郊外停了下来,他也停下了,我打开后车箱,从里面找出一个灭火器,提着灭火器就往他的车子走去。

  他打开车门,迎了上来:“笑风……”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拎着灭火器就往他的挡风玻璃上砸去,一下没碎,紧接着第二下,挡风玻璃立刻碎成了千块,再利落的拉开灭火器的环,白色的泡沫立刻喷了出来,溅得他车里全是泡沫。

  骆风行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笑风?你干什么?”

  我转过身,将灭火器对准他,将他全身上下喷得像白色的雪人一样才扔掉手中的灭火器,我飞快的跑回自己的车,立刻踩下油门,将骆风行扔在那里。

  “笑风!!”

  用120的时速,我飞快的从n市赶回家里,满心的怒火及痛苦一瞬间爆发,房间里能摔的全被我摔了,能砸的也成了碎片。

  床头相框里的照片是我和他在火奴鲁鲁拍的,照片上我们笑得都是那么开心,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我敲碎相框,抽出照片,把它撕成一片一片的:“骆风行,我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你!”

  这是我长大后的第一次哭泣,虽然只是流了两行泪,但是我的心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就像歌里唱的,为什么受伤的都是我?

  要他只爱我一个真的那么难吗?

  对了,我要回家,回到属于我的地方,一个没有他的地方!

  掏出衣服内的七彩琉璃玉,我奔向镜子室,满屋的镜子映着我的身影,那么孤独、那么疲倦……

  “我累了,玉啊,你带我回去吧!”

  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谁?不过不管是谁都不重要了,现在我只想回家……

  “柳笑风!”

  是司宵白和司徒逸吗?还是这是我的幻影?我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了,眼睛开始迷蒙,两耳仿佛都戴上了耳罩,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朦胧中我隐约看到了我的家乡,紧接着一道强光向我袭来;我闭上了眼睛。

  屁股下的凉意让我清醒了过来;这是在哪里?为什么司徒和宵白也在这里?刚才不是我的幻觉?应该不是吧;我正听到宵白在说话。

  一群群陌生的人们惊慌的看着我们,陌生而又熟悉,这是南郡的气味,我真的回到南郡了吗?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真的是父亲吗?他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额上也添了两条皱纹,眼角已掩饰不住风霜,我离开了十年,他却像是老了二十岁。

  “天哪,笑风!”父亲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父亲!”我冲了过去,跪在父亲脚边,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流:“父亲,我回来了。”

  因为我和司徒、宵白的出现,早朝也就停了,我和父亲早早的回到了家里,虽然父亲一直没有说几句话,但是他的老泪已经偷偷抹过几遍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心里心酸不已。

  而我爹更是喜极而泣,拉着我的手一直不放:“笑风,我就知道你没有死,我一直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果然上天待我们不薄,他又把你还给我们了!”

  我给他们嗑了三个响头之后,便原原本本的将我这失踪十年的事告诉他们,只不过稍稍改了一点,我老实的告诉他们我怀孕了,却道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不过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说过谎,所以父亲他们也信了我的话:“笑风,这十年你也受苦了,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回来了,我们就十分高兴了。”

  这天底下对我最好的永远是我的双亲。

  忽然间转变的生活还令我有些不习惯,忙碌的日子好象永远不存在,天天都是在家喂鸟看书,听父亲说司宵白和司徒逸前几天成亲了,我也挺替他们开心的,司徒逸面冷心热,而司宵白是永远“活泼动人”,他们两人的确是很相配。

  今天早上司徒逸来找过我,他很想知道怎么回去,我不是不告诉他,那天也是误打误撞才回来的,为了安他的心,我只能对他说一年之后告诉他,相信一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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