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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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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保证!”

  花想容微笑着道。

  想不到她连威胁都是这么骚的。原本落寞的心境似乎稍稍好了点,这世界上除了妻以外,又多了一个可以令我神往的女子。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很随意地微笑道:“我当个小官也有小三年,多多少少见过点世面,你这女人也不用故意在我面前吆喝个啥,该是什么就来个痛快点,不过你也别瞎想,爱怎么着是我家的事,我老婆的事不用你来管。”

  这话很野蛮,我就想看看眼前的女人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花想容听了我那话,稍稍愣了下,随即不怒反笑道:“好,很好。”

  她笑了,我做为一个男人没理由不陪她笑啊,呵呵。

  也许在以前我还顾忌她身后的势力,但是在此刻,我只想把心底的那份憋闷宣泄个痛快。

  “你一个屁眼大的官也敢捅破天,呵呵,很有意思,你岳父许仕鸿见到我还不敢这么说话呢,看来,你比他强。”

  许仕鸿?这三个字像一冰水淋在头顶上,仔细琢磨下她的话更觉得背脊处一阵阵发凉,她的身份也许是个谜,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不应该多一个潜在威胁才是。

  “喂,你等等。”我忙喊话道。

  花想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转身欲走。

  尽管那是非常鄙视的眼神,我还是硬着头皮扯住了她的手道:“花小姐,有话好说。”

  我奴性发作,接着低声下气道:“我听你的就是,刚跟你开玩笑呢,我老婆还说你是她好姐妹来的。”

  “哦是真的?”花想容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了过去,然后点了点头道:“真的,你们的,呃,她都说了。”

  花想容似乎有点窃喜,就做小偷的那种,我被那迷人的桃色弄得又有点晕。

  “哼,你别给我耍花枪,我告诉你秦风,你是什么人我比许研更清楚,总之,你想过好日子,就好好待她。”

  花想容虽然说得很硬,不过我知道她已经给出了一个台阶我下,呵,我会怎么待她?我比你紧张一百倍呢!

  想归想,我嘴里调笑道:“没那么严重吧,蓉蓉,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其实大家都是为了许研好是不是?呵呵,我相信你会帮我照顾好她的。”

  花想容当然知道我所指的‘照顾’是什么含义,当下也不由赧然,瞬即那抹红晕转瞬消散,看得出她内控的境界不在我之下。

  要不是我高度留意着她的变化,我也发现不了这一微乎其微的细节。

  “这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去找她的。”花想容很自信的杨起了秀气的下颚道。

  “呵呵,欢迎欢迎。”我忙不迭地应道。

  如果有她在,妻……,总之,我感觉那是很不错的一种期待。

  花想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狠狠低啐道:“哼,臭男人!”

  我耸耸肩膀微笑着,那风情万种的骚样看得我好一阵眼热。

  不可否认,她的艳是会刺痛眼睛的,我的老二很不适时地肿了起来。

  花想容恶作剧的看着我的老二向她敬礼,而我则欣赏着她小可爱的表情。

  “蓉蓉,我想请你帮一个忙,无论是否成功,你都是赢家,怎么样?”

  我挺着高翘的老二朝她挨了过去。我对这个试探性的动作不抱有期待,可是令我意外的是,花想容并没有躲闪,仅是微微侧了下身体,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等我说下去。

  我大着胆子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道:“事情是这样的……”等我说完,她的脸上已经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我想,能让她如此失控的原因,也许是许研的缘故吧。

  “你真的要这么做?”从刚才到现在,花想容只有这句话是认真的。

  “嗯,如果没有你的参加,我的计划不一定成功,有你的话,那应该会成。”

  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她不仅与妻有过那一层关系,而且她的聪明才智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晓菲是一个选择,但却不是唯一,现在有她在,那么剩下的就看运气了。

  “好,我答应帮你,不过我希望你失败!你不配拥有她。”

  “呵,你在暗示我应该拥有你,是吗?”我苦涩地调侃着。

  “哌”的一声,感觉脸皮都被打飞了。

  那包含恨意的一击,令我痛快了不少,呵呵,要是这样能减少心底的罪恶,那该多好啊!

  “爽吗?够不够?”花想容显然还有多余的力气折腾。

  我可没心情再讲冷笑话了,稍侧后一步道:“行了,花小姐请到楼下等我吧。”

  花想容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苦笑着摇摇头,朝二楼最末尾的机房走去。

  第23章花开花落

  穿细肩带连身裙吗?还是紧身装呢?还是……穿着性感的文衬衫,超短的热裤,配上女王黑丝绑带高跟鞋?

  说实话,无论穿什么妻的完美身段都能体现的淋漓尽至。对于今晚的疯狂,我要让她近乎完美的绽放。

  我得意的转着手中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女人的美就像陈年老酒一般的香醇可口,醉人,亦伤人。

  呵呵,这次算押对宝了,想不到蓉蓉这妮子居然可以令妻重展笑颜,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妻居然答应了同去疯狂这最后的一夜。

  一想起两人粘在一起说悄悄话的热乎劲,我心里头就如虫子挠挠般地痒着,最后蓉蓉这小骚货把妻拉进房间里头,还美其名曰红颜就要祸水,祸国殃民的水!

  刚刚王志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着,而我也为了那一句话一直勃起到如今。

  “你好好看看你老婆的臀,是不是漂亮到不像话?嘿嘿,那可是大家的功劳啊!”

  不用提那张脸有多恶心,而我就连这么恶心的话听进去,却诡异的勃起了。

  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两瓣完美到极致的弧度,我裤裆里头的阴茎再次难以抑制的猛颠了两下,我伸出右手,轻轻地顺着硬到快要爆掉了神经末梢。

  一个极品美女,必将有一个完美的背影,一个完美的背影,必将有一个令人神经错乱的隆起。

  无疑,妻就是这样的女人!就算花想容的臀丰满到了夸张的桃型,却仍比不过妻的一分一毫,在我心中,妻才是最美的,特别是这几天来的洗礼,正如王志所说的那样,妻的臀已经在朝胯骨两侧丰腴,形成了最勾魂的半月形。

  我现在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愚蠢,竟然舍得把妻让出去,真太疯狂了。只要一想起形状各异的肉棍在妻的膣道内进进出出的滚进滚出,内心的酸楚犹如炼狱的业火般,熊熊的炙烤着我的灵魂,可越是这样,我的老二越是坚挺。

  最后一次,最最后的一次!我暗暗地赌咒着,今晚过后,我将带着妻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回头月城,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呵,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梦想了。而我也为了这个梦想的实现付出太多太多了,所以,今晚的计划无论如何都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在傻笑什么啊?你老婆被我抢了你就那么开心?”

  脑袋被敲了一下,我机警地收回所有的意念,刚回过头看个究竟,一张漂亮的脸蛋挂着迷人的笑意迎了上来。

  “没什么啊!”我笑了下,把眼睛放到了花想容的身后搜索着,那一刻,我惊呆了。

  花想容的美,是一种艳,犹如怒放的牡丹,光鲜夺目般的富丽堂皇。

  晓菲的美,是一种妖,秀气恬静的柔弱下,是勾魂吸魄的灵性。

  两人的美,各具千秋,我也委实分不清谁更让我迷恋一点,但是妻的美却是令我迷离的。

  媚,掺和着妖的艳,颠倒众生,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这些词用在妻的身上再恰当不过,而我也组织不了其他的语言来形容她的美,这不仅令我联想起传说中的杨贵妃来,同样的让人想把江山拱手相送的女人。

  她真的是美极了,如画中人般地朝我走来。披肩秀发简单地盘在了脑后,耳际垂钓着亮闪闪的铂金耳环。绝美的脸庞上挂着优雅淡然的浅笑,展示出从容不迫的自信。身上套着一件大银丝料圈颈露背短裙,内衬蓝底吊带小背心,胸前颤巍巍地颠着一对傲然耸立的双峰,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浅蓝色的过膝裤袜紧紧地裹了起来,裹进了令人无限遐想地裙底。

  妻就这么俏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任凭着我欣赏她的美,似乎是错觉,我在那双如星空般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寒意,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中颓丧极了。

  她还恨我吗?还是在责怪我?

  妍儿,今日过后,我一定好好对你,真的,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发誓!不过,我也会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乐趣,请你原谅我好吗?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

  踌躇矛盾间,花想容朝我耸耸肩膀,拿起桌上的酒杯道:“还看不够吗?嘿嘿,你们两个今晚可都是我的哦,一个是我的男人,另一个是我的女人。”

  妻杨了杨手,花想容嘿笑着把妻揽进了怀里,妻反手也把花想容搂进了怀里,两人嬉笑着打闹在一起。

  “嗬!”我移开焦点,端起手里的举杯,一饮而尽。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流过食道,冰凉冰凉的,随之带起的是全身的火烫,仿佛每个细胞也跟着变得火烫,翻滚。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刺激眼球的场景,我怕再多看几眼,我会把这两个仙子,不,是狐狸精,给直接吞进肚子里头。

  布迪加?真实的布迪加!

  我一直劝说着花想容这妮子不要开这车,毕竟我不想被某些人抓拍到妻的样子,毕竟那是非常震撼眼球的事件,试想下这标题贴在各大娱乐版面头条会是什么概念:知名女主持陪豪放女深夜游夜店!

  从金色到酒店,一路招摇而去,那轰动效应自不必多说。从酒店下来,本来我还劝说着,可妻已经撇过脸去,剩下我和花想容这骚女人理论,她除了笑就是恶作剧地反问些奇怪的问题。

  我知道这是没多少指望了,也趁早闭嘴,毕竟计划的进行才是重点。我只是奇怪,妻不至于如此走偏锋,这和她以前的作风太不相似了,就算生我的气也不可能不顾及她自己的身份啊,难道说是为了最后的疯狂一夜?她知道我想干嘛?

  太诡异了,我的欲望随着飘向鼻蕾的气味而沸腾,还有什么比夹杂着女人体香的香水味更令人着迷的呢?

  车子静悄悄地驶近一座灰色的建筑物,呵,这灰色地带也太他妈的形象了,除了墙壁上涂了显形猩红外,其余尽皆暗灰色调。

  与我意料中的一样,形形色色的闲杂人等,在布加迪出现的那一瞬间开始把目光的焦点集中过来,灰暗中明灭的火光似乎平添了几分压抑。

  我很自觉的先溜下车,牵起车门,把妻迎了出来。

  妻有意地甩了甩手,我早防着她,一早就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头。

  妻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任凭着我牵着,我心里头暗喜,妻该不会在等我的安慰吧?呵呵,今晚过后,一定一定要好好疼惜她一番。

  “走吧,我的老公老婆!”花想容喊得很亲昵,动作也很自然地分开我和妻,然后一人一边的挽着。

  妻没动,我亦不敢动一下。心底突然紧张,暗暗在花想容的手上捏了下。

  花想容很聪明地在旁催促道:“老婆大人,你再不走,那些人可要拿相机拍咯”确实,周遭离得近的闲人已经彻底被这两位从布加迪走下来的女人给吸引住了,先不说他们是否看得清两人的容貌,单单花想容那劲爆三点奶罩式小可爱和超短露股沟牛仔就够震慑全场了。

  妻没再犹豫,在花想容的牵引下走大门口两个趴伏的猛兽中间走去。

  我当然没落下,紧搂着花想容的手臂,跟在一边。

  那特显眼的两兽头就近一看,也特吓人,呲牙咧嘴做咆哮状,那凶猛的架势仿若想夺人而噬。

  我不觉多留意了那暗灰色的雕刻两眼,这门口的装修倒是气派十足的,那里面也该不会逊色吧,毕竟这可是王志极力推荐的一处地方。

  门口两列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安就像是两排黑色的铁塔,身高平均超过一米九,壮硕而威猛,这些肉都是妈生的,为何他们就这么多呢?不过光长肉可不行,到头来还不是得看场子,这人还是长脑子关键。

  我很想现在左拥右抱的那个人是我,可这么幸福的差事却被花想容强了去,第一次感觉到被美女牵着走也是憋屈的。

  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一直走进甬道里头才隐约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山响,强劲热辣的电子音乐就这么一阵一阵的传进耳朵里头。

  花想容这骚货一听见那音乐,全身立刻不安分地随着那节奏扭了起来。

  “你就不会闲一刻钟吗?”妻没好气地道。

  我偷眼看去,妻美丽的脸蛋在甬道壁灯地照射下,似乎多了层绯色,原本的冰冷已经有了消融的迹象。

  “好姐姐,蓉蓉,嘿嘿,有点迫不及待了。”花想容甩了我的手臂,腻着妻撒娇道。

  真受不了她的那股子嗲劲,看来晚间妻的自述倒是对花想容保留了不少,一看她此刻的样子,我就有种想把她压进胯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那关我什么事?你摇你的,别抱着我。”

  “我偏要,怎么样?”

  我郁闷的跟在他们后头,像两排卫兵般的保安同志,干瞪着双牛眼,望着她们招摇过市。

  就在此刻,一道金光闪过,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王志。

  “你怎么会在这里?”妻惊讶地看着他,很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是来把你劫走的,小心!”我奔前一步,把两个大美女护在了身后。

  “哆,你敢跟老子抢?”

  话音未落,一道罡风直奔面门而来,我心底暗道声:来得妥当。

  “小心!”两美人同时喊了一句。

  心上暖暖之余,我一展疾步风,躲开了堪堪而至地雷霆之锤。

  “bm?”王志不可置疑的看着我。

  “正是!”我冷笑着点点头。

  “哇啦啦啦啦啦!你骗我,我要送你进祭坛,哇啦啦啦,看锤!”王志失心疯的朝我攻来。

  我再一个疾步风闪至王志身后,利落地挥刀而下,喀嚓一声,那是脖颈中间骨裂的声音。

  “好……狠……的计中计……好坑……”凝固的瞬间,被齐削地喉管里兀自咕哝出这收尾的一句。

  杀完羊,全文完!

  后记:我携着两美去了桃花岛,一路升官发财坐上了桃花岛主,世世代代过

  着快乐无忧的生活。

  第24章未解之谜(上)

  我郁闷的跟在她们后头,像两排卫兵般的保安同志,则干瞪着双牛眼,巴巴地望着她们招摇过市。

  行至玄关处,我抢先一步在入口处买票,这可是讨好的活,是男人都得这么干。

  花想容扯着我的手摇晃着嚷嚷道:“喂,你干嘛还买什么票啊!你,就你去把你们孟经理给我喊下来,就说有人找他。”

  我有点懵懂地朝花想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转角边上还站着个比我更懵懂的大家伙。

  他很配合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声地问道:“小,小姐,你说什么?”

  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也奇怪了,都快顶到天花板的庞大身躯居然如此低声细气的说话。

  我鄙夷着旁观那傻大个的言行,心底不觉飘飘然起来,有身边两个大美女撑场面就是不同啊。

  花想容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没听清楚吗?叫你们孟经理给我滚出来,快去!”

  这下周围的人全懵懂了,个个像呆头鹅般地伸长了脖子望向花想容。

  其实他们看戏的味道更多点吧,谁叫花大小姐颐指气使的样子亦是风情万种呢。我偷眼望向妻,她似乎也有点乐了,美丽的脸庞上浅浅地挂着微笑。

  那保安同志这回似乎有点明白了,他走近一步,然后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们找孟经理有什么事情啊?”

  “叫你做事,你还婆婆妈妈的?你到底去不去?”蓉蓉这妮子是什么脾性我还是看得出来的,纯属于没事虐人玩的主,也亏这大哥反应够慢,换了别人该早去了吧。

  这时候旁边走来一名保安,凑近傻大个耳朵上低语着,那傻大个一听,立马紧张的跑来朝花想容道歉道:“花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就请孟经理下来,你等着啊。”

  傻大个一边忙不迭地跟花想容陪不是,一边拿起手里的对讲机调弄着:“喂!孟经理,孟经理。孟经理在吗?喂!”

  花想容一见傻大个的紧张模样,偷偷回过头来,朝我们做了个鬼脸,可爱地吐吐小舌头。

  我无奈地摇摇头,以后如果跟这妮子打交道还得多多费点心思才行。

  看得出花想容不仅来过这地方,而且在这里还挺有号召力的,这‘孟经理’该不会是那个孟虎吧?她的姘头?

  一想起这男人不仅把花想容狠狠地日过,还在昨天被妻诱奸了一次,我心底就开始不痛快了。

  正烦恼着,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心下又有点释然了,不管最后是什么结局,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暗暗地下定决心,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事情的发展都在预算之中。

  只是我又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这个原计划的缔造者似乎把握不住剧情的发展了。

  我把心思放回了现场,她们两个大美女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叽叽喳喳个没完,而且一点收敛的样子都没有,时不时还随着飘出玄关的音乐扭两下,难道她们不晓得旁边那些猪哥们都快把口水滴下来了吗?

  那些个刚进来买票的痴男怨女们,也一直猛盯着她们两人看。

  很久很久以后,事实上应该不超过五分钟,而我却觉得过了一世纪般的漫长,玄关内才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该是点子来了。

  花想容和妻也停下了谈话,望向正朝这边快步走来的一群人。

  为首的是一高个瘦子,他身后跟着六七个时髦装扮的流氓。

  他应该算是蛮英俊而且又懂得‘打扮’的男人,特别是那流里流气的外表配上鼻孔处闪烁着金属质感的环。不过他可不只这么点卖相,我对他表现出来的气势给吸引住了,应该说是眼力。

  花想容是美女,这点从他身后一群手下的神情可尽览。妻也是美女,而且是罕见的美女,这点更是勿庸置疑的。

  他应该没见过妻几次吧,此刻居然能把目光从她们身上转向我来,在场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他一人,因此我可以断定他是一名上位者。

  与官场相似,每一个行业,每一个圈子里头都有上位者,就是纯剥削的一阶层。

  在中国,人分三等,低贱的底层人民,那是属于完全被剥削地一等,也是最多的。中间那层也算是中产阶层,一般有钱人的阶层,我则属于有潜力的末流上位者。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眼神触碰,我发现了他目光中独有的狼性,凶残而狡诈,当官这几年我也没白混,这种人虽不算多,却也不少。在没把握前,这孟虎也算是一个角色。

  “你怎么这么晚才下来,想死吗?”花想容很不客气地斥骂道,真有点服了这个前一刻钟还嘻嘻哈哈开着玩笑的女人,变脸的速度和川剧里头的大师有的比。

  “呵呵,没那回事,我一听花小姐在这里那还不赶紧往下跑了吗?嫂子好,你今天能来真是太给我面子了,哈哈。”那男人很圆润地说着客套话,随即不失礼数地把目光移向我道:“这位兄台面生的很,花小姐也不介绍介绍?呵,我叫孟虎,兄弟叫我阿虎就行了。”

  我朝他点点头示意道:“叫我月哥就行了。”

  并不是我刻意,只是我向来对这种小角色不感兴趣,就算他是上位者,也在我的排除之外,人不能往底下看。这是我行事的基本准则。

  “月哥好,你是花小姐的朋友,那以后你就算是我孟虎的朋友了,今晚既然来兄弟场子,那可得尽兴才行啊!”孟虎并没有变现出任何的犹豫,一开口就奉承上了。

  我也没再装逼,握住他伸来的手,重重摇了两下道:“这是自然,花小姐信得过得人,我也信得过!呵呵,今晚就麻烦阿虎兄弟了。”

  “操,男人间的屁话就是酸得要死!”

  我吓了一跳,如果是花想容说的我还可以接受,可这并不是她说的,而是妻!

  我侧眼望去,妻已经拽着花想容走向大厅入口了。留在眼底的,赫然是花想容那妮子故作可爱的花式鬼脸。

  妻是在进入小爱的角色吗?我有点犯浑了。

  “哈哈,月哥别怪,我怎么看着花小姐蛮喜欢月哥的?”孟虎挤眉弄眼的朝我笑着,感觉那笑里头多了点变质的酸味。

  吃我醋?老子还想宰了你小子呢!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烟,顺了顺后道:“喜欢?呵呵,我可看不出来。”

  我刚摸索着口袋里的火机,孟虎已经很用心地打着了火,送到了眼前,我就过身去点着了。

  “走,我地跟住她们,免得有不长眼的鱼腩给冲撞了。”孟虎的一只爪子很随意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种江湖式的热络有点令我反感,不过勉强还可以接受。

  在他小弟们的簇拥下,我也过了回当混混的瘾,和孟虎勾肩搭背地边走边聊些有的没的客套话,穿进玄关后的一幕给我热血沸腾的感觉,好像全身聚满了年少轻狂的激情。

  第25章未解之谜(下)

  “hibaby”

  “yeahitsme”

  “yoyoyodeedeedee”刚转入迪厅,里头的音乐排山倒海而来!很震的音乐!

  顷刻间,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被dj那暧昧的女声呻吟式调情给震麻了,脑下垂体又开始大量的分泌胺多酚激素。

  娘咧,这震得……连地板都是特殊材料所做,弹性超一流,脚一踏上,就感觉到从脚底往上传的那种震度!

  场子里头的灯光效果也超梦幻,光怪陆离的仿佛不是这个世界里的物事。好久没来迪吧滚了,甫一接触那闪烁的霓虹不觉得全身热血一阵阵的翻滚。

  这可是找一夜情的好地方啊!一路走来,到处是乱扭的年青男女,连过道边也是一个个衣着暴露而且妖异的红男绿女,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学着孟虎的样子,边走边摇晃着脑袋。

  由于实在太吵,我也没再和孟虎打屁,一路思量着心事,跟在前头开路的两马仔朝前走去。

  一开始我还四处找着妻和花想容这小妮子,后来才发现,这里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可以说档次摆在全国来说也算是一流,单单来这里找乐子的女孩们就显得颇不俗。

  迪厅这种地方向来是一个城市美女集中的地方,有卖肉的,有寻找刺激的,不管是来慰籍饥渴的心灵还是肉体,总之,灰暗地带最不同于其他迪厅的地方在于,这里的开放程度够我喝一壶老酒了。

  不及细看,其实也看不太清楚,只知道这是一间以灰为主色调的吧厅,中间立着四根巨大的柱子,偶尔擦过的光亮映照出腾云驾雾的盘龙,神秘中透着血性的张扬。巨大而古朴的柱子中间是一个圆形舞池,随着激情而且辣味十足的电子音乐,里头热舞着癫狂症发作者。再以舞池为中心,周遭环绕着一圈圈的台几,在四散的台几边上坐着些颇有点目的地男女,也许气氛还不够,也许是另有目的,这些人在灰暗中等待着。

  美眉们身上的布片确实是少到可怜,却又放肆的摆动着那曼妙的身段。

  男人们似乎天生都是来这里玩儿女人的,一个个扮着潇洒,耍着酷,同时还瞪大了眼睛在留意着那些搔首弄姿的落单女人,在这种地方,最容易玩到女人,也最容易被人砍成残废。

  呵,多年前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呢!

  时光荏苒,以前是我找美女,现在是美女找我,说不上幸福,反而觉得女人来得太容易了,连一点猎奇的优越感都没有。

  可现在不同了,我真切地感受到压抑在心牢里头的那只猛兽已经苏醒,甚至咆哮着冲击身上的镣铐。

  前行很顺利,那狐假虎威的两家伙秉承了他们主人的特性,大咧咧出风头的开路着,过道两边桌子上的人们好奇中有点惴惴地看着我们路过。

  而我更好奇的看着那些很裸的女孩们,站在过道边热辣的扭动着姣好的身段。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像黑洞一样地吸引着我的眼球。

  对于妻,她若是傲视群芳的九天玄女,那么围绕在她身边的女子也都算得上仙女了,我很眼馋地看着那些鲜活的肉体,现象着她们是怎样地在自己棍入中委婉讨饶的。

  这是男人的通病,看着碗里的同时,惦记着桌上的,我舍不得妻,更舍不得这一片片的森林。

  再等等,再等等,我叨念着,幸福的生活似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不过也可能是远在天边。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计划是否能够完美展开。

  花想容这骚货的突然加入,再加上王志推荐的这场所,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孟虎?这些整合起来的东西令我原本计划好的方案不得不一改再改,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呵,正应了那句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无论是什么过程,只要彻底地让妻在我面前被外人肏一次就行了。

  这是我计划的本质,这个曾经令我挣扎过无数次的念头,现在我要让它成为真正发生过的现实。

  一次,一次就好!妍儿,不,妻!你知道吗,为夫快疯掉了,如果再压抑下去,我会完蛋的!

  妻是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娶的不是老婆,而是女总统。她天生高贵而富有亲和力的气质就像是女王一般,在她面前我会从心底感到颤栗,很自然地生出一种甘心臣服的卑贱顺从。这和妻身后如山的背景无关,我是真正的折服。做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跟随着女人的脚步,虽然我是一个懒汉,但是我也是个多少有点理想的懒汉,寄人篱下的日子已经厌倦,我所要做的,就是借这次游玩的机会,彻底地扯碎妻的伪装,让她成为我的好老婆。

  几个月来循序渐进地调教,再加上在金色俱乐部里头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基本上我已经接近了预期的目的,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最后一夜,妻的淡然着实吓得我从头凉到脚。那冷漠的眼神更是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坎里头。我感觉得到妻已经完完全全看穿了我的意图,心底的龌龊被曝露了,我很绝望。

  曾经有人说过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我不知道我的黎明会不会到来,但是我知道回到月城后我绝不会再拥有宁静的生活。

  所幸,妻已经不再是纯洁的一张白纸了,起码她也让其他男人给肏了,我相信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一定也知道我是爱她的,我承认我是一个肮脏到极点的反派头子,正在无耻地利用着妻的善良来令其深陷情与欲两难的抉择。

  其实她也猜出了她要选择的答案,虽然不是唯一的答案,但却是最合理的答案。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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