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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问心 南江国八大系列之七(祥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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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煦扶住于拾不让他跪下,〃别这么见外,你是我弟弟的情人,叫我声大哥就行了。〃
于拾连忙摆手,〃不。不是。我不是少爷的。情人。我只是个卖身的奴才罢了。〃
江祥煦一愣,打从京城出发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弟弟夜夜与此人同榻,看得出二人的关系绝非一般,却想不到他只是弟弟的玩弄对象!弟弟他。竟然也学那些不长进的贵族蓄养男宠吗?想到自己的遭遇、想到自己在庄儒文身下时的悲伤与苦楚,推己及人,怒火从他心底里燃了起来,〃你是说祥明他硬逼你,你并不是心甘情愿吗?〃
于拾连连摇头,生恐江祥煦误会,〃不!不!我是心甘情愿的!少爷为我爹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我。我是心甘情愿!〃
江祥煦皱起眉,听于拾结结巴巴地说完事情经过,眉宇皱得更深,〃原来如此,但祥明这么做仍然太过分了,你也太委屈了。〃
于拾垂下头,〃我不委屈。毕竟。就算我想卖身救我爹,也未必有人肯出这样的价钱。我没别的东西。只有。我自己。少爷愿意买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江祥煦悠悠长叹,〃天下事真是不尽如人意啊。〃
这声叹息里充满了感慨,于拾抬头看他,这位地位显赫的显亲王世子脸上似带着淡淡的忧容,好象满怀心事的样子,难道他们这些衣食无忧、不虑钱财的人上之人,也有解决不了的烦恼吗?
忽然身后传来阴阴的声音,〃你们在说什么?〃
江祥明!于拾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逃开,与江祥煦保持距离。江祥明常常会莫名其妙地生气,他一生气起来,声音就会变得极度低沉平稳,而后遭殃的就是自己。这是他从无数次经验中得到的常识。
脸色有些怪怪地看着哥哥,江祥明问:〃哥哥,你怎么大白天的就来了?你不是要去清州?〃
江祥煦也沉着脸看着弟弟,〃黑行会分舵的舵主赵义,你为什么不杀他?〃
〃他是毫无抵抗、束手就擒的,如果杀了他。〃
江祥煦打断他的话,〃他奸淫民女、逼死人命,死有余辜!〃
可是如果就这么杀了他,那个人不会饶了你啊!江祥明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哥哥嫉恶如仇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而哥哥和那个人纠缠不清的感情乱麻也不是他这个局外人能解决的,只得叹了口气,〃好,我这就下令杀了他。〃
得到满意的回答,江祥煦转身要走,看到一旁畏畏缩缩的于拾又停下脚步,〃祥明,人家是不得已才卖身给你,你别太欺负人家了。〃
江祥明冷眼看了眼于拾,〃嗯。〃
江祥煦心事重重,没注意弟弟的应声有多么冷冽,于拾却打从心底里发冷,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又惹江祥明生气了。
目送江祥煦的身影消失,江祥明冷笑一声,〃于拾,你不错吗,这么快就找着靠山了。〃
于拾畏缩地看着他,怎么想也不明白江祥明倒底在气什么,呐呐地说:〃是世子殿下问起我的事,我就告诉他了,不是要找靠山。世子殿下是好人,才。〃
后面那一句话实在多余,江祥明黝黑的眸异样幽深,幽深的底处却有两簇小火焰在跳动,〃是啊,我哥哥相貌英俊、心地善良,正合你这种傻瓜的口味。〃当他看到于拾凝望着哥哥若有所思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拾一定希望自己的主人是象哥哥那样的人吧?他心里也很明白:于拾只是因为迫于现实压力而卖身给了他,所以才顺从他、听他的话而已。
即使迟钝如于拾也能听出来他话里的酸意,原来少爷是不满自己的奴隶心向着别人,〃少爷,世子殿下虽然人好,但我。我既然。卖身给了你,你就是我的主人,一定忠心于你。〃
是啊,如果当初他卖身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安东郡王,他也会这么忠心吧?江祥明心头的火焰越烧越旺,一把捏住于拾的下巴冷笑着,〃你有奴隶的自觉就好,下次再让我撞见你不检点,绝不轻饶!〃
第五章
口干、舌苦、发热、胀痛。
于拾努力地在浮沉高热中寻找一丝清明,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好象有人往他嘴里灌东西,眼皮酸涩得似乎黏成一团肉,他怎么睁也睁不开,舌尖也尝不出嘴里的东西是冷是热、是甜是苦,只是本能地往下咽。汤汁灌完后又有人喂给他软软的好象是粥一样的东西,他朦朦胧胧地囫囵吞下,而后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于拾终于清醒过来,汗淋淋地睁开眼,艰涩地喘了口气,只觉得除了眼珠子能转动之外,整个身子好象都不属于自己了。
头顶上不是睡了半个月的床帐,屋里的陈设也不同,但豪华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是哪里?他只记得自己跪在地上听少爷和另一个人说话,听着听着意识就模糊起来,而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少爷在哪里?世子殿下的下落找到没有?
〃这是渚州。你受了风寒,高烧不退,已经昏睡五天了,我哥哥已经救回来,什么事也没有。〃一个声音好象听到他心中的疑问一般回答了他,于拾一抬起眼就对上江祥明那双比以往越发深沉的眼眸,〃少爷。〃
江祥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要把他的颔骨捏碎!〃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准你再招惹我哥哥!你竟然还紧黏着他不放!看来是我教训得太轻了?〃
于拾心里一惊,江祥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而目光却太深沉,看不透他想些什么,但本能地就是明白危险,〃但。是四殿下让我跟去的。啊!〃
江祥明用舌头舔啃着于拾的耳垂,再蜿蜒至他颈部,轻巧地褪下于拾的衣物,〃你的烧既然退了,就该上工了。咱们今天换个玩儿法,也顺便教教你该怎么服从主人。〃
〃少。少爷。〃于拾恐惧地看着江祥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虽然害怕,却不敢反抗。
屋里的仆人们都识相地退出去,替主人关上房门。身下的人儿惊恐的眼神、羞涩的表情更加催动江祥明的情欲和嗜虐心,很快地于拾的双手就被捆在床头的铁架上,江祥明抬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热吻。
〃嗯。呜。〃于拾毫无拒绝余地地接受着江祥明的吻,顺从地张开嘴让江祥明的舌头侵入。忽然一粒小丸渡了过来,于拾一时不察就这么咽了下去,等这个绵绵长长的吻结束时,那粒东西早化得无影无踪,而于拾则是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和第一次安乐郡王给你喝的一样的东西。〃
于拾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江祥明笑着抚摸他惨白的脸,〃瞧你吓成这个样子,放心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你会感觉象上了天一样,到时候你就会求着我要了。〃他除掉少年身上所有的衣物,低头亲吻少年的身体,以舌头找到胸膛上的突起,缓缓舔舐,时而用牙齿咬着轻轻磨动。
〃呜。啊。〃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奇妙感觉从乳尖蔓延开来,迅速延伸到双腿之间,少年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下小腹,不但前方的花茎被激得弹跳起来,后面的小穴也痒痒的沁出湿意,无法控制地呻吟出来。
男人一手揉着他的乳尖,张嘴咬住另一个突然用力拉扯!
〃啊啊!〃混着痛楚的冲击如电般贯穿了全身,过于强烈的刺激使于拾整个腰部都挺起来了。
〃反应真不错。〃江祥明邪恶地轻笑,轻而易举地将被剥夺自由的裸体翻过来,一只手来到后方洞穴周围徘徊,感受到括约肌的收缩。
〃呜。〃身后的秘穴被手指侵入,在微微的刺痛中,迸发出更灼热燎人的欲焰快感,令于拾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身体,配合侵略者的动作。
〃看你的屁股又小又翘、圆滚滚的,让人一见就想插一插,还真是适合吃这行饭呢。〃江祥明的手指并未深入,只是往洞穴中塞了两颗丸状物就退了出来,整好以暇地欣赏着全身赤裸的于拾的体态。
〃嗯。嗯。〃于拾因他毫不加掩饰的淫秽言语而羞耻不已,渐渐觉得自己私隐的地方不自然地热热麻麻起来,象万根针在刺,又象蚂蚁咬啮,他想去抓,身子和四肢却难以移动,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来回扭动磨蹭着,泪腺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而沁出大量泪液。
〃很难受吧?这可是宫内秘制的高级春药呢。〃江祥明的指尖在他紧绷的身体上轻轻一划。
〃呜啊。〃于拾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得几乎要断掉了,江祥明只不过是轻轻碰触他的肌肤,他就忍耐不住地发出抽泣声,全身都因这轻轻一触而难受地翻滚起来。
江祥明慢慢再次探手他隐藏在双股间的洞穴,感受里面的火热和湿润。
〃啊嗯啊。〃洞穴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潮湿,只是缓缓揉着,于拾就忍不住摆动腰部。
〃感觉这么好吗?〃江祥明沾取了大量香液送入内穴,这次进了两根手指,抹进去的香液更多。
〃啊啊。嗯啊。〃于拾全身抖动着,穴口四周的肌肤本来就十分娇嫩,又经春药刺激,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哪堪这么玩弄?觉得里面又痒又麻、空虚难忍,只恨不得用力抓挠几把,或是用什么东西在里面狠狠磨上几下。
当江祥明用到三根手指时,于拾的甬道里已经抹满了香液,肌肉也完全松驰,当手指在穴口旋转时甚至发出〃吱吱〃的磨擦声。当他试图从已经火热体内拔出来的时候,抽搐的肉壁不自禁地夹紧了,〃不。不要。〃江祥明轻笑一声,不顾温柔乡的挽留,硬是抽出手指。
〃嗯。唔嗯。〃于拾迷蒙地轻吟嚅动,异物撤离后体内阵阵空虚,好想要、好想要。〃求求你。求求你。快。〃
〃快什么?〃江祥明明知故问。
〃给我。给。〃
〃那你求我啊,求我给你、满足你。〃
〃呜。嗯嗯。〃于拾咬紧下唇,他曾不止一次地在床上求过饶,但那是因为他无法承受江祥明的硕大而哀求江祥明放过自己,与主动求欢献媚完全不同,打死他也做不出这么淫浪无耻的事来。
〃你倒也有些小脾气嘛。〃江祥明对于拾难得的倔强表现不以为意,反正于拾在药性的作用下迟早会向他求饶的,〃那你就慢慢熬吧。〃
〃啊啊。啊。〃男人的手掌在火热的身体上游移着,轻柔地抚弄于拾因渴望而紧绷得隐隐作痛的小腹,渗满汗水的裸体在男人怀里翻滚挣扎,光是一个轻微的触摸就能激得他呻吟不断,下体不需爱抚就已经昂首挺立。
好热好热。身子越来越热,即使赤裸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不能消减身体的火热。于拾急促地喘息着,热汗一滴滴地掉下来,湿透了身下的床单。前方的欲望直挺挺地杵在腹部,即使未被抚弄也膨胀到了极限,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汁。
江祥明伸手轻触那膨大的、可怜兮兮地不断颤抖的欲望顶端。
〃啊!啊啊啊。〃于拾那里的感觉敏感了十几倍都不止,只是指尖细微的触动就已经受不了,身子立刻颤抖着做出回应,喉中发出放浪的呻吟。
但江祥明却放弃了前方急待抚慰的男根,只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抚摸揉搓。
〃啊。嗯啊。〃热汗成串地落在床铺上,尤其下半身又酸又胀又麻又无力,失去爱抚的敏感地带叫嚣着抗议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仿佛失了引导和控制,在身体里乱窜。
〃不。不要。〃于拾被欲火烧得神智模糊,终于忍不住开口乞求:〃求求你。求求你。〃
江祥明满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求我什么?〃
〃啊。嗯。〃于拾脆弱的耳根因江祥明吹出的灼热气息而倍受刺激,腰身不由得弹起,全身抖动着抬腿用力勾住江祥明的腰,腰肢也情不自禁一挺一挺地把饱满的欲望在江祥明身上磨擦,从急促的喘息间隙中艰难地吐出话语,〃快。进来。〃
看着身下动人的肉体,江祥明不再压抑自己灼热的欲望,抬高于拾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把那肤白如脂的臀瓣掰开到最极限,一口气将自己怒涨坚挺的粗壮顶进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骤然激烈的贯穿令他全身起了一阵痉挛,于拾禁不住绷直了身躯,舒服地大叫着,强烈的难过、舒适、愉悦、刺痛、充实、酸胀。种种矛盾的感觉席卷而至。
〃说你是谁的东西?〃
〃你的。你的。快。给我。啊。啊。好棒。求你。〃于拾语无伦次,环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夹得紧紧的,摇晃着腰迎合身上的男人更深地进入自己的体内,内壁随着体内抽插的节奏而紧紧收缩,前面那个没有经过实质刺激的部位已濒临最后的爆发。
忽然江祥明一把捏住了他的命根,〃这么快可不行,还没侍候好主人,奴隶怎么可以先舒服?〃
〃啊呀啊。〃眼看就可以得到发泄,管道却被紧紧捏住,于拾的身子象离水的鱼儿一样高高向上弹起,〃不要!放开!放。啊啊呀。〃
大睁着被热汗黏住的眼,于拾见江祥明邪笑着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细索,把自己涨大的阳具根部死死捆住,〃不要!不要!别这样!〃已经达到高潮却能不释放,于拾痛苦不堪,如发春的兽一般在江祥明身下狂野挣扎,〃不要!快放开!放开我!〃
江祥明猛地一个深深贯入。
〃啊、啊、呀啊啊。〃于拾疯狂地尖叫起来,身躯剧烈颤动狂摆,汗水湿透全身,〃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江祥明将于拾疯狂挣扎的身子紧紧压在床铺上,加快了腰杆的挺动,濒临爆发的欲望更深地刺入,〃你喜欢我哥哥吧?你别否认,我一看你瞧他的眼神儿就知道。你明明是我的人。却恋着他。〃
〃不。不。没有。啊、啊啊啊啊!〃于拾大张着腿,狂乱地扭动身躯,汗湿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激烈摆晃甩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清亮眼神早就被狂野的激情取代,受到药力的操控,他只想顺从本能的欲望寻求快感。
〃你不承认?〃江祥明握住于拾被绑得死紧、硬梆梆得如同铁棍般的分身,用指尖轻轻挤压或揉捏它的顶端。
〃啊!啊。〃尖叫声猛然拔高,于拾剧烈震颤,身体的愉悦是如此鲜明、快感是如此强烈,偏偏却得不到发泄,他大病尚未愈,实在无法承受这比往日更严酷的折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江祥明更狠地贯穿着,高大强壮的躯体紧紧缠压着不停颤抖的修长身躯。
〃啊啊。呀啊。停。停下。我受不了。〃男人炽热的欲液不断地灌进他体内,体内充满庞然大物的压迫感和身上压着强健身躯带来的沉重感、被捆绑的双手与失去力气的麻软下肢。于拾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几乎快要死了。
身子仿佛在眩晕中往下坠,又被激烈的摇撼弄醒,于拾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晕过去了。
〃不行哪。〃江祥明抓起他的头发,〃这么快就不行了,哪儿能侍候好主人?〃挺动腰部更强劲地攻入紧小的窄穴。
〃啊!不。唔唔。啊。〃于拾虚弱地挣扎,脸上模糊一片,已经分不清是泪是汗,羞辱地听着两具肉体激烈撞击而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不。不。咿咿。啊。〃
江祥明在于拾体内随心所欲地恣意翻搅,下方那张红晕如醉、黑眸含泪的脸是最佳的催情剂,在欲望、嫉妒和失而复得后的恐惧交织下,他的情绪比平时更疯狂。
〃呜啊。啊、啊、啊、哇啊啊。〃于拾的叫声里充满了矛盾的愉悦和痛苦,五官也因此而扭曲着,泪水不住地流,〃求求。啊。饶。啊啊。饶我。呜啊。啊……呃……呃……〃江祥明一个狂猛的顶入令他全身痉挛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留下一串喉咙深处的〃格格〃声。
因为春药的作用,于拾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但在不能发泄的情况下却成了让他痛不欲生的酷刑,江祥明犹不满足地揉捏着他被死死捆住根部、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可怜的分身,拨开前端已经湿透了的包皮,用指尖直接刺激那小小的出口。
〃啊……〃承受的人儿几乎叫得失声,崩溃般地疯狂扭动。
凌乱的被褥遍布汗水与精液,于拾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不知道反覆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只要清醒过来,就感觉到男人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肆虐,如果他没有反应,男人就会捏弄他被捆绑的分身,逼迫他扭动身子与之交合。
内部被疯狂地蹂躏着,分身被严酷地刺激着,于拾汗水与泪水交流,叫喊和呻吟到最后已经嘶哑巴不闻,只剩声声粗重的喘息。江祥明终于愿意停下来时,于拾已经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了。
江祥明将自己的分身从红肿的穴径中撤出,那抽出时的细微磨擦令于拾的身子不自禁地微微轻颤着,嘴里发出无意义的模糊呻吟。
看着凌乱的被子中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人儿,修长美丽的身躯上全是吻痕,汗水和体液遍布,因为大病的关系,原先圆润而略显憨厚的脸庞变得清瘦了,脸部的线条轮廓因之鲜明起来,微锁的眉头、疲倦的表情、带着忧愁的气质,使他看上去比以前脆弱了许多。
带着几分悔意和怜惜,江祥明松开了于拾手腕的束缚和分身上的细索。
于拾的身子动了动,睁开迷蒙的眼睛,〃少爷。〃
睫毛象羽毛又似蝶翼般扑扇着缓缓张开,那漆黑而湿润的瞳孔里只映出自己的形影,江祥明满足地抱紧了他,紧紧贴合的身躯感受到身下人儿好象恐惧般的不住地颤动,江祥明安抚地用手指在他饱受折磨的肉茎上轻轻揉搓。
〃不!不!不要!〃于拾以为江祥明又要开始另一波的凌虐,惊惶失措地拼命挣扎,放声尖叫,但他虚弱无力的身子只能象征性地扭动几下,尖叫实际上也只叫出几声象蚊子般的轻嗡声。
江祥明在他脸上抚慰地不断轻啄着,〃别怕,别怕。被我弄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泄出来,很难受吧?弄出来就好了。〃
〃嗯。啊。〃技巧的刺激令于拾的欲望渐渐兴奋,先前受到粗暴折磨的嫩芽很快就肿胀起来,只是可怜的肉茎已经被捆绑折磨得疼痛不堪,尿道也因为长时间的捆扎和阻塞而受伤,开始只是轻轻揉着就阵阵刺痛,而充血膨胀后痛得更为厉害,于拾脸上不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江祥明深深地吻住他,火热的舌探入他口中狂肆地吮吸,另一只手捏住于拾胸前的突起扯弄,让他不自禁地发出闷吭低吟。
赤红的肉柱越来越火烫坚硬,沉甸甸地在江祥明手中跳动,顶端小口泌中黏腻的湿滑,让他圈弄得更顺手,身下人儿一声声压抑的闷喘低吟更挑动施虐者的情绪,在手中的火热膨胀到极限时,他的手指轻巧地刺进不断泌出滑液的小口内。
〃啊……〃饱受残酷的折磨的肉茎再也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当场射精又失禁。射精与失禁的快感和着受伤尿道被体液刺激产生的剧烈疼痛一齐袭至,于拾最后连叫的声音都没了,身子挣动几下就昏死过去。
江祥明拉过被子盖住于拾赤裸的身躯,修长的手指抚过身畔人因疲惫不堪而昏睡的脸颊,眼里是自己也未觉察的爱怜横溢、温柔缱绻。
清晨,江祥煦一进江祥明的房间,满屋的异样气息扑面而来,不用看大床上睡着的两个人,他就能知道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屋里的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男子长时间交欢后才有的气息。
他一推开门的时候江祥明就醒了,〃一大早的,有什么事?〃
江祥煦压低声音怒道:〃我只是来看看于拾的病怎么样了;想不到你竟然不顾他病重,还这么没节制地要他!你想把他折腾死吗?〃
他被劫持时受了些皮肉伤,但有南江宫廷秘制的灵药〃千金方〃,又有庄儒文细心侍候,休养几天伤势就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做过于剧烈的活动,甚至感觉不到疼痛。而于拾虽然没受外伤,但丢进小溪半天一夜,又冒着清晨寒风赶路进城报信,饱受饥饿与湿冷之气侵袭之苦。而且于拾自从跟了江祥明,夜夜都被粗暴地侵犯玩弄,最近江祥明甚至连白天有空了都要将之蹂躏一番,心力、体力早就耗尽了,病魔一旦侵入就根本没有力量抗拒,因此病来如山倒,反倒比江祥煦严重得多。
江祥明不以为意,犯了错就要罚,尤其于拾能影响他的心绪、左右他的喜怒,更不可放纵、失了管教,否则说不定往后真要任这小子予取予求了。他披衣下床,道:〃放心,我会养他一辈子的。〃
江祥煦把〃养他一辈子〃当成〃白头偕老〃的允诺,这才收起怒容,〃这还差不多,既然人家跟了你,你就该好好待他,如果你敢象那些下三滥一样玩弄别人,我饶不了你!〃
江祥明把话岔开:〃哥哥,他病得不轻,经不起车马劳顿,可皇命又不能耽搁,往后的州府你能不能一个人巡视呢?等他病一好我们就赶上你。〃
江祥煦狠狠瞪他一眼,〃既然知道他经不起劳顿还干这个?〃
江祥明只是笑笑,江祥煦虽然生气却也拿他无可奈何,〃算了!你就陪他在这里养病吧,别总是欺负他,于拾虽然老实,但人都是有脾气的,万一真把他惹恼了,到时你就是想挽回也许都来不及了!〃
他的劝说虽然诚恳,无奈江祥明根本就不会听进耳朵里去,〃因为你被劫持这件事,咱们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你今天下午就走吧。〃
江祥煦叹了口气,看样子弟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只希望等到他后悔没有珍惜于拾的那个时候事情还没真的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当天下午江祥煦和庄儒文一起带了属官随员上路,而于拾因为在病中又被江祥明恶意折磨摧残了好几个时辰,病情恶化,中午就又高烧昏睡,醒来已经是又一天的早上,连江祥煦一面也没见到。
第七章
〃啊。啊。哈啊。〃低沉的喘息、难耐的呻吟。空气里充满了汗水、体液、情欲的味道。
于拾既痛苦又舒畅地蹙紧双眉,在意识不清中本能地反应着承受的刺激。
自从他生病后的这半个多月以来,江祥明虽然十分体贴细心地照料他,但每晚都不顾他的病体肆意玩弄他,以至于一场风寒一直拖到现在才逐渐痊愈,而江祥明对他的蹂躏也更变本加厉。
〃求。求你。饶我。啊!〃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回合,欲火就象无休无止,下体沾满了黏稠的体液,江祥明的每个撞击都会让他全身打颤,每个抽离又都让他空虚不已地开口恳求,意志、理智全都彻底崩溃。
〃你是谁的东西?〃火热的情交中,江祥明如同以往每次一样在狠狠贯穿的同时问道。
〃你。你的。呜啊、啊!求。啊、别。别再大了。啊!〃盈满泪水的黑眸充满卑屈的哀求,密穴因连日来的过度交欢而疼痛着,狭径被扩张到难以想象的程度,每当他好不容易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和律动时,那戳刺着他内腔的怒张就又会胀大一圈,再次将他的窄道塞得满满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分身未经任何爱抚就因为后庭受到的刺激而渗出液体。
〃你想违抗主人的意愿?〃男人惩罚地以指尖陷进分身顶端不断分泌出液体的小口。
〃啊!啊啊啊啊啊。〃于拾下身止不住地痉挛,剧烈的快感直冲下体,倾泄而出!
无法忍受的尖叫哭喊声令江祥明本就蠢蠢欲动的性器更加亢奋,仅仅是看着于拾高潮的样子、听着于拾哭泣的声音就令他更兴奋难耐,他用力一顶,硕大的肿胀硬挺狠狠刺入身下人儿因高潮而剧烈收缩着的后穴小洞。
〃啊啊啊啊。〃如此猛烈的入侵带来比从前任何一次都疯狂的快感,于拾的下体完全酥麻,差点儿失禁,狂乱地摇晃着头,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不行了。我不行。受不住。啊!饶。饶了我。〃敏感的胯下和乳尖又遭到男人口手并用的袭击,于拾不能自已地兴奋颤栗着,实在受不了地哀声求饶。
江祥明摸着他又肿胀挺起的肉茎,在他耳边轻笑吹气,〃瞧你下面又硬成这样了,如果我现在停下来,你才会真正受不了吧?〃
〃啊、啊。〃被枕头垫高固定的腰部逃脱不得,在毫不留情的连续贯穿下无法合拢的秘口反射性地不断收缩着。密腔、肉楔与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摩擦挤压,奏出孟浪的湿润淫声,黏腻地缭绕在被情欲蒸腾的空气中。
激情过后,于拾身体软绵绵地无力动弹,就连睁眼都觉得累,高潮的悦乐褪去后,残留的苦痛痉挛就侵袭着全身细胞,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难受。江祥明退出了他的身子,但仍搂着他,大手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抚摸游移着,手势虽然温柔,口气却比平常更淡漠,〃明天咱们就回京城。〃
于拾惊讶地睁开眼看着他,〃回京城?〃
江祥明道:〃对,今天皇上来了旨意,决定把皇位禅让给太子,要在九月初六举行禅位大典,让我和哥哥结束代天巡狩回京准备大典事宜,正好你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坐车上路没问题,咱们可以一起回去。〃
〃太好了。〃于拾喃喃低语,闭上眼睛,只觉得身体与精神都好累好累,终于可以回京了,可以见到养父。只要养父平安健康,自己无论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忽然他的身子被紧紧搂住,一个几乎令他窒息的热吻压了上来,〃唔。嗯唔。〃于拾微弱地挣扎着,舌头被吸吮得发痛,肺里的空气象要被抽空了。
一吻结束后,江祥明仍搂着怀中的人儿不放手,他原想着要在回京城前把这个少年玩儿个够,这样丢弃这孩子时他心里就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吧?但于拾生病这半个月来他与于拾房事性爱比以前更变本加厉,却怎么要都觉得要不够。
自己从未这么渴求过一个人,是不是因为心里明白不会拥有他太久,所以现在才这么贪婪地想尽可能多占有他?
一只手探到身下人儿的双股间,找到绵软垂挂的命根轻轻一捏,于拾当即又难受又舒服地轻哼出声,本能地挣扎起来,〃不。不要。〃
江祥明支起身,双膝跪在于拾腿上制止住他的挣扎,以指尖搔刮分身前端,不断的给予刺激,下方的两个小球也不忘爱抚。
〃啊啊。不要。〃于拾不自禁地仰起头喘息,汗水顺着额前的发丝滑落,在持续的性爱后,身体的敏感程度增加了好几倍,江祥明技巧的揉捏令他下体涌出一阵强过一阵的欢快,身子承受不住地紧绷抽搐,随着摩擦而动,两腿不自觉地敞开。
〃说你是谁的?〃
〃你。是你。的。〃
爱抚的手随着他的回答深入那灼热的私密处。
〃啊!〃于拾激昂地仰起下巴,全身充满苦闷的快感。
男人舔吻那细滑颈项上冒出的汗水,感觉到自己手指进入的地方立刻起了一阵紧缩颤抖,得意地笑了,手指换了个方向,才一个轻勾,于拾猛然叫出声音,连腰部都腾空浮起了,早已经沉甸甸的男性欲望象要爆发一样不断弹跳着,〃不要!不要。啊。啊呀啊。〃
江祥明在那个地方用力更重,并狠狠摩擦,前面销魂的揉搓仍未停,于拾禁不住仰起头,娇吟急喘着,〃不要。啊哈。哈。〃
掌下感受着怀中人儿大腿结实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肌肉与滑腻如丝缎的肤触,江祥明打开身下不住颤抖的双腿,让自己炽热的欲望再度进驻到柔韧的身子里。
〃啊……〃下体蔓延至腹部的熟悉痛感与摩擦刺激的快感使于拾禁不住弓起身子,江祥明揉捏着他的紧翘臀部尽量分开,让自己的欲器更深入地进占暖热潮湿的小穴,由于长时间的插入捅穿,那个地方已经非常柔软松驰而且湿润,硕大的性器毫不费力就侵入进去,开始撞击于拾腰部。
〃啊、啊啊。〃已经疲惫不堪、甚至红肿起来的嫩口被狂肆地撑大,摆动间,先前射入的热液被挤压倒流,于拾忍受不住地挣扎哀叫:〃不要啊。求。求你。啊啊。〃
被长久疼爱的密处又热又紧,于拾艰涩喘息、发不出声音的模样,被赤裸裸的欲望攫夺的快感、染着媚惑红晕的脸。仿佛会蚀人魂似的,一再地勾动着江祥明的欲火,一柱擎天的坚挺毫不留情地捣弄着炽热的密穴,用力挺动。
体内被粗大坚硬的热情穿透,撑得象要爆了,腹下的致命部位又被魔爪玩弄得胀大挺直,于拾不由自主地呻吟喘息、蜷起腰身、敞开了双腿,全面臣服在男人的身下,随着下身越来越猛烈的碰撞抽插,他的身子也并存着痛苦与欢悦。
看着于拾在自己的侵占下颤动喘息,使不上力气的修长身躯只能无力地承受自己给予他的欢愉和痛苦,江祥明心里无比的满足,用力将自己的性器更往深插入,满意地听到破碎的呻吟以及怀中肉体加剧的抽搐。
〃啊、哈啊。啊。〃于拾发出被逼向高潮的喘息,止不住地抽搐哀求,〃求。求求。啊!啊、啊啊。〃胸前挺立晃荡的乳尖被突如其来地含住湿热的口中咬噬,掌握着自己火热的手指也同时收紧,同时密穴承受迅猛挺刺!
〃不要。啊。〃前后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一齐被攻击,身体瞬间爆发了疼痛般的强烈快意,于拾发出最后一声高潮的嘶吼,筋疲力尽、眼前漆黑地昏死过去。
第二天,于拾又是在晃动的马车上醒来,江祥明坐在身边看着自己,脸上一片冷漠。
〃醒了?待会儿到了有客栈的地方我让他们停车,让你梳洗用饭。〃自从认识于拾以后,他就一直在欺负这个纯朴天真的人,而他也一直柔驯顺从,在床上又让自己得到至高的满足,自己就在丢弃他以前多疼爱他一些吧,当做是对他的奖赏。
〃不。不用麻烦。〃于拾怯怯地撑着身子坐起来,自从他生病后江祥明就一直对他忽冷忽热的,有时候对他温柔怜惜,有时候却又粗暴无比,更多的是现在这种明明板着一张脸、却体贴关心他。
起初江祥明对他是好是坏他都不在意,即使是在忘却一切的火热激情中,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本份,但最近他的心情却也随着江祥明的反常而起伏不定起来,江祥明对他粗暴他会觉得难过伤心,而江祥明对他温柔、甚至是这种板着脸的温柔,他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丝丝的甜意。
他从小到大一向是无欲无求的,这种陌生的、起伏波动的心绪令他无比难受,因为总是冀求着对方的温情,所以当江祥明粗暴对他或是轻浮地玩弄他时,他的心就象刀割一样地痛楚,他宁愿江祥明仍象开始那样冷淡对他、甚至强暴他、折磨他也没关系,不要再用温柔体贴的行为让他痛苦、不要再用药物或别的道具侮弄狎玩他令他伤心。
他们一行逶迤回京时,已是仲夏时节。江祥明没有回显亲王府,而是到了城中他以四海商行少主的名义买置的宅院,一连串的接见下属、商讨工作、安排人事。等他终于闲下来时已经过了大半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于拾这才怯怯地提出要见养父的要求。
〃行啊。〃江祥明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刘贵田在清幽园,我派人带你去,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留在那儿陪他。〃
〃真的?〃于拾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在回到京城后竟然忽然变得这么仁慈,〃那我也不用陪你了是不是?〃
江祥明虽然决心一进京城就甩了于拾,但看见他因为不用陪自己而这么高兴心里就不是滋味,〃谁说你不用陪我?如果我想要了,你就得来。〃
虽然不是完全摆脱了江祥明,但这样已经比被夜夜侵缠好得多了,而且不用再为江祥明反复无常的冷漠和温柔感到矛盾痛苦,于拾喜悦不已,〃那我现在就走可不可以?〃
〃可以。〃江祥明索性好人做到底地答应他,叫人备车送于拾去清幽园。
但愿于拾不要失望,江祥明嘴角浮现不怀好意的笑,因为他并没有按照和于拾的协议为刘贵田赎罪并好好照顾,只是把刘贵田关进条件比较好的清幽园而已。但条件再怎么好,监狱就是监狱。
于拾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看样子是要留在刘贵田身边照顾他了。江祥明味同嚼蜡地吃着精美的晚餐,怀里没有了让他想逗弄的人,多香甜的饭菜摆在眼前都没胃口。
入了夜,屋内一片寂静,江祥明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没有于拾的长夜怎么这么空虚漫长?他干脆起身到勾栏院去消磨时间,但一闻到那股甜得腻人的脂粉香气与桂花油的味道他就想吐,走了几家都是如此,他只好叫车夫赶快把车赶走。
勾栏院不行,他索性去找平日里相好的豪门夫人,即使有那么几个喜欢淡妆素裹、没那么重的脂粉味儿,他与她们调笑一会儿后就觉得无趣,那些个因为寂寞难耐而红杏出墙的女人除了欲望与虚荣外全无内涵,他一眼就能看穿她们的虚饰,因而就更倍加想念那双清纯无伪的眼眸。
转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江祥明满怀怒气地踏着重重的步子跨进宅院大门,管家迎了上来,小心翼翼地报告:〃少爷,那位于拾公子回来了,说要找您,我还以为您今晚不回来,所以把他安排在客房睡下了,您看。〃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面前的少爷已经不见了。
江祥明赶到于拾睡觉的客房,于拾正躺在宽大的床上沉睡,全身让丝被锦褥包围着,只露出脸和半个肩头。前些日子的大病已经让他瘦了不少,经过一路长途跋涉与蹂躏折磨后更瘦了,软玉般的面颊枕在一头乌黑的柔发里,年轻的脸上显露出抑郁和忧愁所造成的憔悴。
他坐到床边,手指轻柔地划过少年沉睡的脸庞,然后滑似地落到胸膛上,再从锁骨到达颈项、由下巴到脸颊。他的抚触虽然轻柔,但仍搅扰了于拾的睡梦,梦中的少年微微摇了摇头,试图甩开干扰他睡梦的东西。手指被甩落后再次往下到胸口,再深入锦被中,从少年的背部抚到腰间,半梦半醒的少年发出细微的呻吟,扭了扭身躯。
摸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冲动又涌上江祥明的胸口,倒在床上紧搂住少年微微扭着的身躯,掀开被子,手探进睡衣里捏弄少年胸前的突起,并吻住少年的唇,堵住少年可能有的叫喊和呻吟。
于拾惊醒,急促地喘息起来,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模糊声音。
刚刚睡醒而倍觉慵懒的身躯感到压在身上的躯体那紧绷的压力,顶在下半身的灼热硬直更令他无法忽视,于拾拼命挣扎着推开江祥明,〃你干什么!〃
江祥明邪笑着又压上他,〃你说呢?〃
于拾不住地推拒他,〃等等!等等!我还有话说!〃
江祥明不悦地停下动作,〃还有什么话?〃于拾没有陪着刘贵田而回到他身边让他有些窃喜,如果这个少年真的在意他,他不介意让这个少年在他身边多留一段时间。
于拾掩好争扯中被拉开的睡衣,正襟危坐,严肃地问:〃你说过我只要卖身给你,你就替我爹赎罪,为什么还把他关在牢里?〃
原来又是为了刘贵田!于拾只是为了问他这个问题才连夜赶回来!江祥明郁积了一夜、本来因为于拾回来而消散的闷气又翻了好几倍,冷笑一声,〃你认为以你养父的身体状况,是让他在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地方让人侍候着调养成身子、只不过失去自由好呢?还是让他得到自由、却得撑着病体四处奔波讨生活好?〃
于拾愣了,〃但。但你不是说‘这点儿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令尊出狱以后我还可以给他最好的照顾,为他调养身体’。〃
〃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久的事也能把我说的话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