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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1-40章附剧照)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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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跟阿猪的“换偶”已一个多星期,身体的需要,教我顾不上矜持了:“你摸摸……珊珊的……那里嘛……”
老人诈傻扮懵:“那里?即是甚么地方?”
“这、这里——”
感觉两腮都热了,我单手牵引老人的右手,按上黑色蝴蝶亵裤。
“珊珊真主动﹗客人最喜欢豪放的小姐。”
老人面泛喜色,两指一挟,轻拉起橡筋裤带,随即松手,让它往回弹上臀肉,响起清脆的声音。这叫我有点吃痛的举动,莫名地,同时唤起一丝兴奋——他又开始玩弄我了……
他一边盯着内裤,一边伸手扫过对称的镂空蝶翼:“里面都被看见九成了,这内裤穿了等于没穿。刻意买来坐枱,勾引客人的吗?”
“老公指定我……穿这一件。”
内裤薄如蝉翼,里面的肌肤,都感觉到老人指头的质感。隔着裤子也好,快摸摸我的那里……呜,我更加湿了……
但老人的手,始终不去接触三角地带:“小姐想得到满足?要先满足客人。”
“珊珊下面的嘴巴,想吃男人的“香蕉”吧?”
老人露骨地强调,腾出左手,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剥开蕉皮。
没几秒钟,他已丢开蕉皮,将弯弯的蕉肉,凑到我唇边:“做小姐,要懂得取悦客人的“香蕉”哦。”
他要我把香蕉,当成男人的……那东西?递到我嘴边,即是想我……用口?
“啜。”
反正又不是真的男人那话儿,我便嘟起小嘴,一亲香蕉。老人却不满意:“这样敷衍,收不到小费的。小姐要精通口交才行。”
口交……我谈过好几次恋爱了,自然知道,所有男人都喜欢此道。但婚前,基于羞涩和自尊,我没多少次遂男友们的所愿;而婚后,一度为了刺激不济事的丈夫,我曾勉力尝试,但他没用的小东西,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很快便放弃作罢。而现在,老人却要我用一根香蕉,模拟……口交?
见我犹豫不决,老人空着的右手食指,忽然隔着内裤,爱抚毛发:“妳不是想爷爷摸妳吗?”
我只有“应付”这根香蕉,他才会摸我那里……我吸完最后一口大麻,丢下烟蒂,便含羞闭目,双唇轻亲香蕉顶端。然后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猪的……
老人却开腔下令:“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做。”
我懂的,男人就爱看女人……口交的神情。我只得重张两眼,一边仰望老人,一边舐着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当着他面前这么做,感觉好羞人、好屈辱……
“只动舌头,别用牙齿。以后爷爷除了教妳“冰火”还会教妳怎样“吹萧””
甚么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萧”……我听见都面红了。可我正正在……吹着一根香蕉。
“含进嘴里。”
老人强势地将香蕉,伸入我的嘴巴,前推后送,作活塞运动。
香蕉甜甜的,并不恶心,但他是把香蕉,当成他的分身,在入侵我吧……丑死人了……
“用口腔啜,用舌头舐。”
老人“循循善诱”我的唇舌也乖乖遵从。每当我做得对了,内裤外便会受到一点点指头的爱抚奖励,使我更加听话。只是嘴巴圆圆地撑开太久,混合蕉汁的唾液都流出嘴角,感觉既难受,又难看……
良久,老人满意地,自我口中抽出香蕉:“好,都记住了,以后就要这样帮爷爷口交。知道吗?”
我竟禁不住答应:“知、知道。”
还未及呼几口气,他又将被我啜得湿湿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点上刚平伏的凹陷乳头,施压旋磨,没几下子,又把它们弄得坚挺立起:“除了口交……”
蕉身又插入雪白的乳沟间,上下抽动:“小姐还要懂得乳交。”
以我原来b罩杯的上围,本不足以……乳交,但近来开始“换偶”不晓得是否荷尔蒙备受刺激,胸围足足大了一圈,变成c杯,勉强可以夹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液浸软,跟我的乳肌来回摩擦下,表面果肉脱落不少,沾满两乳……
于是,老人弯下腰来,又一次品尝我的美乳。舔饮乳间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还乘机大啖峰顶的两点梅子,将它们吻得更红更硬。哎,他的花样真多﹗我好乐意,被他这样玩弄……
湿润的蕉头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脐眼上略为打转后,终于如我所愿,于内裤的三角位置着陆,隔着单薄的丝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入口。
老人细心摆布香蕉,让它隔布轻顶、旋动:“是不是想这样子?”
我忙不迭点着下巴:“嗯……”
蕉头的果汁、内裤的爱液,两者通过内裤裤裆,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园黏答答的:“还想爷爷怎么样?讲出来。”
“用力……顶……”
老人以行动答应,加大力度,继续让香蕉轻撞裤裆。感觉蕉头都被裤布磨平不少,可一切尽属……隔靴搔痒。岂有此理,这内裤好碍事,完全搔不着痒处……如果香蕉能直接触及我的……那里,会爽得多吧……
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上次和阿猪的缠绵,我不就……脱掉了吗?
“老、老板,帮、帮我……”
老人明知故问:“帮妳甚么?”
“脱、脱掉……内裤。”
不晓得老人的指技如何,想来一定不差的,但先来根香蕉,跟我下体作亲密接触也好……我好想要啊﹗老人却趁机,肆意奚落我:“哗,珊珊妳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丑了?自己开口,叫客人帮妳脱内裤?”
嘴上不饶人,香蕉亦持续磨着内裤,感觉蕉汁都渗进裤里了:“对,我是不怕丑的……小姐……”
“想爷爷帮妳脱掉内裤?”
老人右手的香蕉依然骚扰下阴,左手却往上伸,轻敲我的面罩:“那妳先脱下面具。”
甚么?他想我脱掉面罩?
“妳身体的每一处,都美不胜收,”
老人眼中,又闪现危险的光芒:“就让我瞧瞧妳的花容月貌吧?”
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会看见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谁﹗我明星、人妻的身份就会暴露,连带丈夫的真身,也会被知悉,太危险了……
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帮我脱掉内裤,直接用香蕉触及我的私处……
我该怎么办?
我万分为难,老人已为我作决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离座站起:“bsp;称谓从“小姐珊珊”改回“bsp;老人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镜墙一挥手:“bsp;他又风度翩翩地,脱下西装外套,覆盖于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裸体:“我先走了。”
他弯下身来,眼神魅惑,声音慑人:“我后天便离开北京南下。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不过,到时要脱掉面罩见我。”
轻轻在我额上一亲,他便头也不回,开门走出房间。他离开的背影,没半分犹豫,只留下我茫然侧躺,看着房门关上。
我竟泛起依恋、不舍的感觉﹗从认识到现才,还不满一个小时,但他予我的身心冲击,却教我难以忘怀。他明明是一个面带皱纹、老人斑的老年人,可我居然……好想他回来,继续把我当作小姐,再一次狎玩我……
忽然响起开门声,是他折返吗?我眼睛都亮了,但推门走进来的,却是丈夫小飞。看见来者是自己的老公,而非老人,我绝不应该地,满心失望……
“老婆﹗”粗心的丈夫没看穿我复杂的心事,只大喜地坐在我身畔,眉飞色舞:“我在隔壁,一直看得好兴奋﹗我真的有幻想过妳去做小姐,被其它男人玩弄……只没想到妳做得这么好﹗活像真正妓女一样……”
唉,老人当真彻底看透了丈夫,他的淫妻癖、绿帽瘾,他果然万分希望,我为他去做小姐妓女……
“老婆,我有反应了﹗我们做爱吧﹗”丈夫焦急地动手,松皮带、脱裤子:“那位老人家,之前有吩咐我,要忍着过来满足妳……”
爷爷他真体贴﹗他是事前料定我不会脱下面具,无法被他满足,才有叮嘱丈夫保留体力这一着吧……他连我的欲求,都细心顾及到了。
如老人预计,我被他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就先放下他吧,有丈夫近在眼前,可以和我做爱。我挪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丈夫正好扯低了我的内裤,趴在我身上,亮出勃起的阳具,对准爱妻的下体——老人的前戏,早让我爱液弥漫,丈夫得以轻易进入我体内。花径的切身感受,他的确处于最佳状态。肯定是刚刚的窥视太刺激了,他的那话儿,前所未有地长、粗、硬……可惜,他的最佳状态,长度其实只勉强接近三寸;论坚挺程度,也不比香蕉强上多少……
丈夫那小玩意的抽插,对兴在头上的我来说,只聊胜于无。换着在新婚时,他有此表现,已足以教我心花怒放。可在经历这几次“换偶”后,对比之下,我更想要的,不是丈夫的短小阴茎,而是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棒儿,甚至老人那隆起的下体……
不,我怎可这样思想出轨?面前的丈夫,正在尽他的能力取悦我呀……我驱除杂念,正视丈夫,抱着他的肩背,努力培养情绪——快感快来吧,让我高潮,让我怀上孩子,那么,这些令人心猿意马的“换偶”就可以停止了……
丈夫却偏偏勾起我的心魔:“老婆,原来妳喜欢老人呀﹗我第一次让妳拿主意,妳就挑上一个老头?妳看中他甚么地方?他有甚么吸引妳?”
“跳舞时,他有亲妳的耳朵,是这只耳朵吧?啜……”
丈夫失控地用言语刺激自己,重复吻遍我身体上,老人碰过的各个地方:“刚才,妳还跟他舌吻﹗妳看起来好享受啊﹗是不是?”
丈夫连吻我的耳朵、嘴巴、双乳,像要通过这模彷行径,回忆老人逗玩我的情状,感受淫妻的快意。被夫婿宠幸,我理应更为投入,但感官总攀升不了——跟老人比起来,丈夫的性技,着实逊色太多了﹗老人的吻技、爱抚,也许就连我未尝过的抽插,都肯定比老公强上太多太多……
“嗄、嗄……”
才没插入几分钟,丈夫已开始喘息,按照过去七个多月糟透的性经验,我知道他快将发射了。又一次不象样的性爱即将完结,可我却完全没有被满足过。我好怀念邢俊的手指、阿猪的性器,与及老人未知但值得期待的性能力……为甚么,我在跟丈夫做爱,心思却收不回来,总想着其它男人?
老人又为甚么跟我说:“妳想再见我,就赶在明天。”
他为何觉得,我会想再见他?
“呜唔……”
丈夫低吟一声,再也坚持不住,下身作最后一插,理应在我体内发射——但最后关头,却像因为阴道太湿润,令阴茎不巧滑出我体外,再一泄如注,尽数射在我两腿间的沙发上……
难得我又一次牺牲自己来“换偶”唤起他的亢奋,竟然给我如斯浪费掉一次怀孕的机会?虽然眼见射出来的精液,份量又少又稀,即使在体内发射,也九成是无望得子居多……
可我仍然好生气好生气﹗你这没用鬼﹗那话儿再长一些、硬一些,就不会这么容易滑出来吧﹗更别说,这连五分钟都不到的性爱,完全没满足到我﹗身心的失落,无处宣泄,我忍不住愤怒,双手搥打丈夫的胸肩泄忿……
我从没这样子失态过,妻子的欲求不满,丈夫当然看出来了:“老婆,对不起……”
他发射过后,欲念消退,恢复平常的理性:“我……太快了吧……妳都未舒服过,对不?”
面罩下,我难受得眼眶含泪,我真的好辛苦﹗我真的好想……要﹗我终于明白,老人刚才那句说话的含意。
适才隔着镜墙,丈夫也听见了吧?他显然亦洞悉老人的意思:“那老人说,妳会想再见他,是因为他知道……”
丈夫深深吸气,又自卑又内疚:“我怎也……满足不了妳。”
“对﹗”我再抑压不住了,流泪吐露衷情:“你不该让我出来,跟其它男人亲近的﹗这样只会令你更加满足不了我﹗”在开始第一次“换偶”前,我和丈夫都知道对方在性事上不感满足。但他和我均没想到,当“换偶”展开,当他的淫妻怪癖得到满足时,随着我接触的男人越来越多,却加倍突显他的力弱不济事。经过和邢俊、阿猪、老人各种充满新鲜感的亲热后,即使丈夫再如何卖力,已无法取悦我……
我、我该怎么办?“换偶”玩出火了﹗我好像已经……无法回头?
“老婆,我满足了,”
像有万般心事,丈夫重重叹气:“妳也应该得到满足——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带妳,去找刚才那个老人。”
“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
第32章(附剧照)
丈夫现在,就带我去找老人?我明明尚滴着泪水,可心头竟立时一动。刚才短促的性爱,做了等于没做,被老人勾起的欲火,依然折磨着我。
“可是,他要我……脱面具。”
冲口而出,等于我同意了。上一刻还凄然地抱怨丈夫,下一刻就坦承想从跟另一个男人幽会,近来我倒底有多饥渴了?老公会怎么看我?
丈夫好像感受到我的忧虑,轻轻摇头:“别自责,都是我没用,怪不得妳。”
“至于脱面具……我知道自“换偶会”创立以来,从没有会员泄露过彼此的身份。而那位老人,据说是创会元老之一,在保密上,很有信用。我们可以相信他。就只看……妳愿不愿意。”
如果老人绝对会保守秘密,我愿意在他眼前自揭真容吗?他知道我的身份后,会有甚么反应?知悉我就是女明星熙媛,他会更变本加厉,放肆欺负我吗?
如果自揭身份毫无外泄风险,那剩下来的,就只有……种种难以估计的……刺激。
并没花上多少时间考虑,我心头乱跳,喉头咽动,大胆做决定:“面具……我脱。”
丈夫闪过一丝雀跃神色。他也幻想到,我向老人表露身份,可能带来的刺激吧。也许,我们夫妇,都在“换偶”中,变得越来越失常,越陷越深。
“要上哪里……找他?”
我不再掩饰,想尽快促成其事。
丈夫拿出手机:“我打给会方,问问他的联络办法。”
眼光一瞥,沙发上我身边,正放着老人留下的西装外套。灵机一触,我拿起西装,摸索口袋,果然有收获——一张酒店房间的计算机磁卡。
老人是故意的。料定我会想再找他,便遗下这张磁卡。我是被他盯上的猎物,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可是,自从跟他共舞以来,他吸引我的,正是这股……危险的气息。
我把磁卡递给丈夫,示意他不用打电话。他一看卡片,便明白过来:“是上面会址专用的酒店楼层。”
我尴尬地,重新穿好内衣,理顺长裙。丈夫也在另一边,着上裤子。
丈夫牵着我的手,走出k房。欲望煎熬,我也没心思细问,他刚才说:“然后……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妳。”
指的究竟是甚么?罢了,待会再问……
又蓦地想到,跟邢俊的首两次“换偶”中间相隔了近两个星期;到跟阿猪的二度亲热,中间只隔了一天;而现在,我的第五次及第六次“换偶”竟在不到半小时内,紧接发生……
我的性需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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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入夜了,但酒店里自然长期灯火通明。丈夫依据磁卡所示的房间号码,带我搭乘秘密升降机,来到某一楼层,某一房间门外。
丈夫不放过看我主动勾搭男人的机会,只站在一旁,要我按门铃。按下门铃,我这才想到,老人离开k房后,不一定立刻就回房间来吧?如果他去吃个饭甚么的,那我岂不扑空?那我岂不又要……空虚上不知道多久?
但好运站在我这一方——没多久,房门向内拉开,开门的正是,穿着一身洁白浴袍的老人。
老人看见我们夫妻,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浅笑:“bsp;单只这句话,已羞得我想打退堂鼓。可身体的需要,却教嘴巴道出的说话,既无耻,又进取:“方便……打搔你吗?”
“请。”
老人大开房门,让我和丈夫进入。
房内是高档酒店房间布置,但看来只是一般正常的休息睡房,因为,我没发现有任何镜墙。那么,一会丈夫要……躲在何处窥看?
我和丈夫无言站着,老人则一贯落落大方:“bsp;你应该没试过,在同一房间里“看”妳太太吧?正好试试,你会感觉……不枉此行。”
老人知道,我前来是想他满足我;他还代丈夫拿主意,要他在同一房间里观看“换偶”这情况,我们没试过——要跟丈夫共处一室,被他亲眼目睹,我如何跟老人亲热?想想都觉得难堪,可是,又觉……刺激。这正是老人吸引我的……魔性魅力?
“bsp;老人走到我身前:“那妳决定,脱掉面具?”
“是……”
我从声音,到身体,都颤抖了。跟邢俊、阿猪和丈夫有数年私交不同,老人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我表露身份,他会有甚么反应?
可我好想,将面具卸下。我好期待,之后未知的发展——缓缓举起藕臂,一双玉手绕到后脑,我开始拉松面罩背后,牢牢绑好的索带。之前在汽车里,当我谨慎地戴好面具时,那想到会有这当着旁人脱下的一刻?
索带活结解开,我拈着蝴蝶面具两侧,慢慢将它从脸庞上移走。然后,在黑色发髻下的整副容貌,便全无遮掩地,映入老人的双眼。
他居然没太大反应:“太太贵姓?”
正诧异于他竟不识得我,老人却捉狭一笑:“跟妳开玩笑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女明星熙媛、汪太太啊﹗”我还道他上了年纪,会不晓得小他一代的艺人,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搓着双手,我羞耻得低头望地。
他却带点强势地,单手托起我的下巴,令我不得不正视他的熊熊目光:“卿本佳人,奈何……嘿,活了大半辈子,我还是首次玩到明星啊﹗”感觉他是刻意出言不逊,好提高丈夫的淫妻快感?害羞、难堪袭上心头,可又夹杂被轻贱的刺激、兴奋……我好像有点喜欢,被他侮辱?
身畔的丈夫,像要跟我共同进退,也大胆卸下面具。但他的身体语言,处处流露亢奋。当前这情状,太合他心意了——明星人妻,以本来面目,将要跟一个老头苟且……
老人从容发问:“汪先生,规矩仍是:不能跟妳太太做爱?”
丈夫答得犹豫:“……对。”
两者对比,主导形势的老人,才是个成熟的男人;丈夫活像个稚嫩的小男生。男子气慨,也跟性能力成正比?眼前的老公,好畏缩,好窝囊。
“刚才在k房里,妳太太告诉我,你曾经说过——你买给她的衣服,你希望在其它男人面前,亲手帮她脱下来?”
老人交错看着我和丈夫:“我现在就给你梦想成真的机会。”
天﹗他在k房调教我,现在还要在这里……调教丈夫?他不单想丈夫“看”还要他亲手参与。
“好、好。”
丈夫一口答应,走到我背后,动手脱我的礼服。老人不愧是创会元老,完全洞悉,像丈夫这种病态家伙,最想要的是甚么。
在我身后忙着,丈夫却太着急,双手不懂如何松开礼服,要我怀羞提示:“有个暗扣……在裙子里面。”
一位新婚人妻,竟在提醒他的老公,怎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自己仅有的衣物……
蓦然全身一凉,被松开背部暗扣、腰间束缚的连身礼服,已垂直地掉在我脚下,迭成一个黑色圆圈。就这样,我浑身仅穿着成套的黑蝶内衣,脚踩露趾高跟凉鞋。
我半裸伫立,遭老人上下打量。虽然刚才在k房时,早被他看过我只穿亵衣的姿态,可当下我却连真面目亦彻底暴露,加倍的羞涩,骤然涌上心头。
“汪先生,我也有看娱乐新闻,你们好像结婚没多久?你为人真大方啊﹗这么如花似玉的明星娇妻,也舍得奉献出来“换偶””
老人有心数落丈夫,我明显地听见,丈夫的呼吸,越来越快慰急促。
“我就如你所愿——把你太太带过来。”
老人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残忍来形容:“说:请你随便,玩我老婆。”
身后,丈夫倒抽一口气,然后,我的裸背,就感受到他的双手,微微前推:“请你……随便玩……我老婆﹗”老人就站在我前方,距离没几步远。我太想得到满足,便没作一丝反抗,一下子全身靠在他身上。他二话不说,左手揽腰,右手捧脸,着我和他湿吻。
我早已迷上跟他亲嘴,毫不犹豫,跟他唇舌缠绵:“雪啜、雪啜……”
从k房分别到此刻,还不满半个小时,可我的身心,却充满小别重逢的喜悦。老人吻得我发软了,浑身依偎在他的浴袍上。我隐约感到,他的体格挺结实,完全不像长者的身体。他刚洗过澡?那浴袍里面有没有……穿内裤?
老人的左手在后面,上下轻扫腰背;右手则在胸前,拨开蝶罩,把玩双乳;老练的手法,瞬间又将一对凹乳头,搓得又硬又大。他的口腔不断分泌津液,让我接连咽下……不、不行了,他好厉害﹗我双脚都站不稳了……
他一边带动着我,慢慢向双人大床走去,一边仍对我热吻、爱抚,直到我们在床尾坐下,连串的前戏都没停止过,始终令我保持快感。见鬼……他真的好懂……
大床床尾上,老人让我背靠他的怀抱,坐于他张开的大腿间。我只穿着内裤的翘臀,紧贴他浴泡胯下。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薄布,顶住我的股沟。
他果然没穿内裤,那话儿,好像挺长……完胜丈夫那不成器的小家伙。
“雪啜……”
他使我侧过脸来,始终无间断地舌吻着我,又交错逗弄左右乳峰。他只让我坐着,没在床上躺下,令我好有安全感。嗯,他清楚知道不能做爱,但他一定有其它方法,来满足我……
“雪啜、雪啜……”
正吻得忘形,眼角余光瞥去,却是床尾正面,几尺开外,丈夫正眼神狂热,握紧双手站着看过来。糟﹗爷爷令我忘乎所以,明明近在咫尺,我竟忘记了丈夫的存在﹗首次没有镜墙分隔,丈夫就站在眼前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调情,我羞赧得不得了﹗虽不舍得这好滋味,但我仍扭过头去,跟老人的嘴巴分开。
老人又假作不知:“怎么啦?汪太太?”
“他……我老公……在看着……”
我面红低头,不好意思看老人,也不好意思瞧丈夫。
“哦﹗”老人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只见他向丈夫挥手下令:“没你的事了﹗去那边坐下﹗静静看,别作声﹗”丈夫安份听命,走到远离床尾的房间角落,在一张安乐椅上坐下。老人拿起一个遥控器,调节灯光。天花板的灯饰,逐渐转暗,整个房间黑了八成。从我们所在看过去,丈夫已隐身漆黑,近乎看不见人。
“看,当他不存在。放胆跟爷爷亲热。”
老人的说话,好有威严。我更喜欢他呼喝丈夫:“没你的事了﹗”他当真是个经历岁月洗礼的大男人。
“嗯……”
嘤咛一声,我满心崇拜地,双手搂着他的头颈,主动继续未完之吻。灯光变黑,我再无顾忌了……怎么办?继阿猪之后,我好像又喜欢上一个新的男人了……
终于吻到彼此的舌头都累了,我俩的嘴巴才分开稍事休息。老人怀抱住我,双手圈在我胸前,爱不释手地握托乳房,轻轻拉拔乳尖:“汪太太,妳这么快就上来找我,是明白了……那件事情吧?”
他玩得我的乳头好舒服:“唔……”
“来,说出来。”
我瞥向房间角落,安乐椅上,丈夫彷佛与漆黑融为一体,连面孔都看不见:“我老公……满足不了我。”
“很好,不枉妳作了几次“换偶”妳们夫妻,终于明白,性生活里的第一个问题。”
老人中气十足,丈夫肯定听得清楚:“不过,还剩下最后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老人用嘴巴,揩亲我的粉颈:“只要妳能够明确说出来,令汪先生接受,那以后妳们的“换偶”生活,就会天地一新,海阔天空。”
我隐隐然知道,老人指的是甚么。那是我一直在逃避的现实……上次跟阿猪“戴套”模拟做爱,那个大逆不道的念头,的确曾经在一瞬间,掠过我的脑海……
“汪太太,那句说话,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帮妳,放胆说出来,告诉妳老公吧。”
将那句说话,讲出来?不,我怎说得出口?就算说出来,老公也不会答应的……
老人话锋一转:“在出来“换偶”前,老公满足不了妳的这几个月,妳怎么解决的?”
“我、我……”
都跟老人肉帛相见了,我又有甚么不可坦白:“自、自慰……”
“哎唷﹗真可怜﹗花样年华的大美人,老公没用,要老婆自己解决。”
老人弄乳的双手,分出一只向下,反复拉弹着内裤裤带:“那妳每星期,自慰多少次?”
他终于要抚慰我寂寞的下半身吗?蝶裤里面,我早就又湿透了:“一、一次……”
“每星期一次?不可能这么少吧?”
“每、每天一次……”
这连丈夫都不知道。下嫁半年来,我常背着他自慰,不想伤他的自尊。直至遇上邢俊、阿猪、老人,我才获得解放……
“每天一次,汪太太妳好渴望呀,真难为妳。”
老人牵引我的右手,搭在内裤蝶翼上:“今天没试过吧?我们又不能做爱……妳现在就自我满足一下?”
“当着妳无能的老公,自慰给他细看。让他知道,他有多亏欠妳,妳有多辛苦。”
老人在我耳畔的语气,好慈祥,彷佛充满道理:“而且,爷爷也好想欣赏,美容大王熙媛自慰的美态。”
当着丈夫、老人的面前……自慰?这么做,岂不连最后的一点廉耻也……
不,黑暗中,我都看不见丈夫……至于老人,我们都调情成这样子了……
还有,我下面,好湿、好热、好空洞……
自慰就自慰吧……谁叫我命苦,嫁着如斯的老公,要老婆经常用……手指,满足自己……
老人温柔地,单手扫过我的前额,着我合上眼帘:“来,别怕丑。妳平时怎么做的,现在就做给爷爷看。”
嗯……我会先闭上眼,伸手轻抚脸庞,让自己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