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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1-40章附剧照)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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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
客人射精,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人将阴茎抹干净……
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
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人送盒新的过来。”
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人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人已径自推门步入——是光头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情况,立时呆住了——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射完半软的阳具,龟头仍滴着精液;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乳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精液、油水……
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头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门时先扬声,等客人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头﹗”丈夫捱骂低头:“……是。”
“干站着干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阴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龟头、棒身、阴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乳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裸,帮一个男人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具,替刚射精的男人善后﹗把沾满精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女技师,为客人……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干活呀﹗”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头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妳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妳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妳放工。妳还真了不起啊﹗”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屁股:“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妳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妳。”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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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妳考试合格。”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头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情。妳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妳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妳赔罪。”
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头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头发?”
“一来,要人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老人怜爱地摸摸我的头:“他娶到妳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头,出一口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
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妳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头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头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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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实外人已很难认出光头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情。丈夫明显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棒儿,又教我心中一荡……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人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丈夫,难掩省跃;而我也……不无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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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人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人,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时有男人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女人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女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人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入口……
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乱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人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妓女。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入。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妳都无人问津啊。”
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乳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人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
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妳老公在努力替妳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鸡头”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
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头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人走来……蠢材﹗做爱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
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
看个屁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头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头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
“我、我……我不是……”
我狼狈转身。
“傻逼﹗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头都没有﹗鬼才想睡妳﹗啐﹗”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妓女……
“哈哈……”
耳机传来老人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妳是台湾美人。”
我气在头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
“妳想换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来。”
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
不,我又在乱想甚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来……买我睡我……
我不答老人,把气发在丈夫身上:“你怎么真拉个男人回来了?”
“我只试了一下……他就跟我过来。”
“你这么想老婆当妓女、被人睡啊?”
一问完,我就自觉笨了……他当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赌气乱说一通:“好呀﹗明晚我换身衣服,表演给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来问我﹗”我丢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对面食店,跑上二楼,在老人旁边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
爷爷替我斟了杯茶:“害妳们夫妻吵架。”
“与你无关。”
我在窗边俯望,丈夫正看上来,不知所措:“我恼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气恼的是甚么——两个星期没被满足过了﹗下午又被八字须部长挑起了火头,我身心都……焦灼难耐﹗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导我说出“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现在见我从北京过来,他心中雪亮吧?为甚么不采取行动?难道想我做主动?但我怎……主动得了?
老人像没注意我,俯望街上,给丈夫打电话,说让司机先载他回酒店。我看见丈夫朝我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才讪讪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该发他脾气的,生病到快……性无能,非他所愿……
但我的心思,瞬间就离开丈夫,落在老人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难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为止吧。”
老人淡淡一笑,让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让妳住酒店,委屈妳借宿民居,不过很干净安全。”
我这才想起来,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说,今晚起,丈夫照样住酒店,却要我借处某家民居。
“最后揭晓谜底:妳问我,106工号的意思……就是妳的生日啊。”
我是10月6号出生,虽然爷爷的细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却有点高兴……他有在了解我的事情。
一个打扮时髦,青春活泼的二十出头小女生,突然走近我们:“嗨﹗爷爷﹗我来咯﹗”女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几晚的姐姐?”
老人微笑:“妳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女生一拍她波涛胸涌的上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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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对他多信任了几分。因此我没多问,就跟着那个蹦蹦跳的女生回家。
那女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挺细,但如老人所言,整洁干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双人床,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
女生拍拍单人床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妳安心睡啊。”
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
她遥指厕所:“妳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好。”
都挺晚了,还去工作?
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干身体,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种种……应聘、考试、企街……当真好……刺激。
开门声响起,女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我没墨镜,还好男人好像没认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着女生腰肢:“妳有同房哦?”
“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
女生一亲男人的脸,把他送入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妳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女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
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
“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
女生脱掉上衫,露出性感内衣,胸前伟大:“妳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
“爷爷说妳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妳出去,教妳那里男人最多。”
她继续脱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尽可夫……到底?
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头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
一布之隔的双人床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甚么的……
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色灯光,令双人床上两人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
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人……做爱。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妳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
“雪啜、雪啜……”
“不怕吵到妳的同房?”
“她也是干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欲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头。但淫声浪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
对长期欲求不满的人妻来说,这简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缠绵情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考试……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流的手,来摸摸我乳房、臀部……那该有多好……
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胸、撩阴……自我安慰……
呜……我好想和男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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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东莞的第二天,熙媛的新工作……
应聘便服
缎带马尾
校服-1
校服-2
校服-3
第35章(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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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熙媛工作的第二天,预计再多写一天吧,然后便真的会……本人连同各位都熬上这么久了,(?终于在望啦……今回继续发挥对女主角从事淫业的种种妄想,希望大家看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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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俊的长眉亮目,跟我面对面,四唇相接。他吻得依旧温柔,我陶醉地闭上眼睛……
但嘴上的美好感觉,骤然消失。我急忙睁开眼,只见邢俊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怎么这样子?我还想跟你吻下去呀……
“嫂子。”
阿猪忽然出现,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诚惶诚恐地跪在我双腿前,左手轻扳开我的花瓣,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地插进来……
花朵里,花蜜淌流……但采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头一望,阿猪又凭空不见了。可恶﹗人家才刚开始有感觉……
“珊珊。”
爷爷坐在我身边。咦?我在那辆长形轿车内:“汪太太,妳是不是想和我做爱?”
我犹豫、为难……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爷爷变化起来……桑拿房里,平头装、獐头鼠目、八字须——是部长﹗“我就大发慈悲成全妳,和妳做爱吧﹗106号﹗”八字须强吻我、解衫捏胸、掀裙撩阴。我湿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吟:“唔、丫……”
“呜、唔、丫……”
浪叫声越来越大,我蓦地苏醒。咦?我睡在甚么地方?
躺着的是单人床,身边是一块充当帘子,挂着的白布。
回过神来,我想起昨晚被爷爷安排,在这里借宿。屋主是那个双十年华,胸前伟大的……妓女。白布后面,是她的双人床,她昨晚带了个……嫖客回来。我隐约记得,昨夜那男人和她做爱时,讲过要留宿,然后明早……即是现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亲﹗你好硬﹗”“因为妳下面很好插呀﹗”他俩的淫声,又在布帘后响起。讨厌,我昨晚已因为他俩的浪语,忍不住……自慰。一大清早,又来刺激我?
喔,内裤怎么湿了……
是刚才那个梦﹗我梦见和邢俊他们三个亲热。我生平第一次作……绮梦。是日有所思?昨日在按摩中心的培训、考试,还有晚上的“企街”种种黄色念头,害我发春梦?抑或在半梦半醒时,听见旁边的呻吟,勾起潜意识的欲望?
叫人又羞、又怕的是,梦见阿猪他们三个也罢了,怎么最后让我梦里、现实都湿了的,竟是那个猥琐至极的部长?因为他昨日非礼我时,我感到……意犹未尽?
“嘎嘎嘎……”
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们没开灯,布帘没透出投影。
但那男人的自我宣告,还是教我知道性事进行到最后阶段:“我要射、射了﹗”布帘另一边,除了一直飘来男女交欢时散发的体味,再多了一阵……精液的气息。昨天才替八字须打过手枪,我对精液的气味……好敏感。
“丫、丫……”
那女生在娇喘,好像也真的……高潮?不都说妓女的反应,全是装出来的吗?跟陌生的嫖客……收钱做爱,都会有……快感?
眼前的布帘突然横向拉开,现出那个全身赤裸站着的男人。他的下体对正我的床头,我面前两三尺外,就是他毛茸茸的下阴。刚发射完的那话儿下垂了,兀自滴着点点精水,又是一根……比丈夫长很多的阳具。
我怔怔看着,良久才惊觉难为情,忙拉被蒙头,转身望墙。背后响起女生取笑男人的声音:“喂﹗你走那边干吗?厕所在我床尾这边呀﹗”那男的一边走开,一边坏笑:“都便宜妳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我究竟怎么了?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嫖客的……下体……心跳加速?
“吵醒姐姐妳啦?不好意思啊﹗”我不想表现得没礼貌,便又转过身去,遥望双人床上,全裸的女生:“没、没事。”
女生自豪地指住耳根:“我睡得好沉的。妳今晚带客人回来过夜,怎叫床都不怕吵醒我。”
该死﹗昨晚听她的口气,老人似乎骗她,我是个初来东莞,想“企街”挣钱的流莺:“呀﹗爷爷说妳正午还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妳放工,我带妳去拉客啊﹗”我无言以对,厕所门打开,那男的已匆匆冲完凉出来,还好这次下半身围了毛巾。但我还是立刻闭眼装睡。
依稀听见他的动静,似在穿上衣服。那女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给妳。”
我偶一好奇睁眼,那男人递了几张百元纸币给女生。女生高兴接过:“谢谢咯。”
是她卖身的肉金。明买明卖、嫖客妓女……这就是……“企街”的世界?
女生把男人送到门口,还来个吻别。她匆匆梳洗,便倒头大睡:“我睡了。姐姐妳自便。”
合上眼前,她又笑着补了几句:“我和刚刚那人都觉得,妳好像美容大王啊﹗他还说刚刚才瞧清楚妳的样子,很想跟妳做一次呀﹗”我、我被男人当成……妓女?他想买我、睡我,和我……做……
心底一阵悸动,波及身体,我抱着香肩,微微发抖……又来了,这被轻贱的……异常快感。
如果,我今晚当真换上,性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现在……强烈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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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果真睡得好快。我看看手机,快到跟爷爷约定的时间,梳洗过后,便架上墨镜出门。
没走上几步就到街口马路边,同一辆轿车已在等我。开门上车,爷爷却不在,反坐着光头的丈夫。我暗叹一声,本来还期待能跟老人独处,希冀他会否亲亲、抱抱我……
但见到丈夫一脸歉意,又觉内心的背叛,对不住他:“老婆,昨晚,对不起。”
他为昨晚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气啦。”
其实是我该抱歉才对。昨夜我发脾气,归根究底,全因……欲求不满。
“爷爷说,见我们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来了,着我哄回妳。”
爷爷……
他真贴心哦。
“我们自己吃早餐吧。”
丈夫拿出一袋热腾腾的食物:“我买了妳喜欢吃的东西。”
唉,在性能力、淫妻癖以外,他绝对是个好老公。
时间尚早,司机自行开车,慢慢绕路,让我们通过车窗边看街景,边吃东西。丈夫很快吃完:“妳昨晚住在甚么地方?”
我知道他一定喜欢听的,便如实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开我们和驾驶席,司机不会听见。得知我和个妓女同住,还有嫖客说想睡我,丈夫喜上眉头。唉﹗想想他半年内就会性无能了,我该多满足他扭曲的心愿——“你想看我……企街,帮我……拉客吧?”
我直视他的眼睛:“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好了。”
等他拉到客,我再化解好了,就让他过过瘾吧。
丈夫感激到紧紧抱住我。其实我说得伟大,只有一半是如他所愿。另一半,是适才受了那嫖客的说话刺激。我挺想再亲身感受……“企街”的滋味。
昨日都没好好说过几句话,我把握时间关心:“你做那个杂务,辛不辛苦?”“粗重功夫而已。”
丈夫很自然地反问:“妳呢?”
话刚出口,他顿时打住。是想起我的“工作”是甚么吧。 他似在回想,昨日目睹我帮部长……清洁阴茎的一幕,神情有点兴奋。
我害羞地摸着他的手背:“昨天……很刺激吧?”
“……对。”
“那我今天想办法,制造机会……再给你看。”
我应当好好把握这半年,尽力待他好些。不然以后,就算再满足他的绿帽瘾,到时他都……不举了,应该再无刺激可言。
此时,司机停车,到桑拿中心后门了。为免让人看到我们一起上班,丈夫先行下车。我稍等几分钟,才再走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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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被编上早班,中午十二点至晚上九点。公司规定要在十一点半点名,我预早十一点就到了技师房,梳头化妆,更换校服工衣。
技师房里,还有约二十名,廿岁上下,燕瘦环肥的年轻女技师。众目睽睽下更衣,一点私隐都没有。只有我一个是新来的,加上我的“明星脸”更加注目。她们或坐或站,窃窃私语断续响起:“真的挺像那个s啊﹗”“啐﹗臭美﹗冷冷的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听说色鬼部长好像看上她啦﹗”女生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我早习惯因长得漂亮,被其它女人敌视。反正,我又不是来交朋友的。
“咳咳。”
八字须部长走进房来,拿着原子笔、小本子,为技师逐一点名。
“106?”
他阴阳怪气地读出我的工号,我连忙应了一声:“……到。”
他贼眉贼眼,上下打量我一身校服,藏不住的一脸好色。想到昨日的考试、今早的绮梦,我心虚地移开视线……
“大厅都有客人在等了,轮牌的都上钟去。”
部长挥手指示技师,却另外叫住我:“106,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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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拿中心,两旁都是房间的走廊上,八字须跟我并肩走着。难道他一大清早,又要“考”我?他昨天可说过,今日还要考我……波推、冰火……
他没半点正经地解释:“有些客人喜欢尝鲜,凡有新技师第一天上班,都要我通知他,抢先来玩玩。”
男人总是有……“处女”情结。
部长一手从后,揽着我的腰肢:“这个是熟客啊﹗常常都来消费,给我好好招呼。”
我没有拉开他的手,顺从点头:“……是。”
感觉从昨天应聘起,投入技师这角色后,我向来棱角分明的性格,顿时被磨平不少。加上昨日还卑下地裸身服侍过八字须,感觉在他面前,怎也强势不起来……
部长在一间房外停下,敲门、开门,向里面的男人介绍我:“力哥﹗新来的靓女106﹗今天第一次上钟。”
我双手提着工具箱,置于膝前,微笑弯腰,九十度鞠躬:“很高兴为你服务。”
八字须关门走了。我便打内线到前台,报上自己的工号和客人的手牌号码,让员工做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