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我,熙媛……换偶(1-40章附剧照) 第26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啪啪~~”“小母狗,看妳现在多漂亮?”
我闻声朝镜墙瞧去,双掌撑着的上身,玉乳遭后方传来的波动,震得一晃一晃的;裸背曲起,穿着网袜、高跟鞋的美腿跪着,翘起桃臀,恭迎后面跪下的男人,以一根火辣长棍,如风出入花园抽动……
虽被他操得舒服,但我性子要强爱面,忍不住反击:“我是母狗……那你也是……狗公……”
“对呀!爷爷是狗公,在跟小母狗交配!”
他不以为意,反唇相稽:“我们正是一对狗男女!”
气死人了……这赖皮家伙……不过,我俩从姿势,到所作所为……的确是对……狗男女……
爷爷操我操得好使劲,我撑直太久的双手累透了,乏力往床上软倒。他便从床头取来又软又大的枕头,垫在我小腹下,令我两股朝天凸起,继续承受抽插。
他也配合我改变体位,变成彼此一同俯伏在床,男上女下,以后背位操我……
厚长的枕头,垫高我肚腹中间,往下,阳具能够猛操阴道;向上,两手可以绕到乳间胸袭。我被老人在裸背上力压,有点辛苦,更多的,却是此起后落的快感……
脑后响起爷爷粗重的鼻息,按之前两次经验,我知道他又将发射了:“这姿势怎样?”
“好、好棒……”
我由衷表达感受,想用放荡的浪语,令他三度释放:“我喜欢……你压住我、这样子在后面……操我!我喜欢你……征服我!我老公、那窝囊废……办不到!”
人妻朗声宣告,彻底臣服胯下,爷爷如火药被引燃,从后斜操阴道的阴茎,快得不能再快:“那怀上爷爷的种吧!为爷十月怀胎!生两个不是窝囊废的男子汉!”
像有一条烧热圆铁,力贯下体,肉壁受用得自行收缩,四面夹紧雄性器官,想榨出它里面的生命之源:“我要……爷爷的种!为爷爷……怀胎!”
老人双手上抓,跟我十指紧扣,我们像两个“y”字上下重迭,他的下阴豁尽气力,压得深陷我屁股;肉棍突入到女阴尽处,龟头膨胀,一泻如注──十五公分长的雄性性器,感觉直抵子宫颈,对准子宫口,三度宣泄……发射的时间更长,喷出的精液,份量比之前两次更多……
哎……六度高潮!三次内射!
这是我倦极睡倒前,心里最后泛起的满足点算……
*** *** *** ***
高潮过后,我不觉瞬间睡去。长期抑压的性欲,终得解放,我身心如同挣脱枷锁,彻底放松,怡然入眠。
悠长的一觉醒来,瞥向墙上时钟,已是翌日中午。我睡得好甜、好沉,全多得爷爷,昨晚多番满足我。
我被爷爷拥在怀中,肉帛紧贴。蓦地想起一句话:一夜夫妻百夜恩……昨晚,我和他,可当真做了……一夜夫妻。
我的动静令老人也醒了,他自然微笑:“早啊。”
“早……”
我顿感尴尬,其实每次激情过后,我都不晓得该怎样面对,丈夫以外的这些“换偶”对象。
想到他在我体内射了三次,我不禁摸住肚皮:“你觉得……会怀上吗?”
“早晚必定会怀上的。”
他柔声哄我,复又使坏:“一次不中,就跟爷爷多做几次,一直做到怀上为止!”
“坏蛋。”
我一搥他的裸胸,却感到尴尬被驱去不少。这个老头,总有办法,令我放开心胸……失身给他,我也愿了……
他轻抚我头发:“做了爷爷的女人,开心吗?”
“嗯……”
我的确,成了他的人了……
“但妳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从来没问过我啊。”
他的眼神故弄玄虚:“比起妳昨晚问我,有没欺压那些欢场女子,来得更重要的问题呀。”
我毫无头绪:“甚么问题?”
他重重叹气:“妳一直只叫我爷爷,连我姓甚么,都没问起过。”
我两腮红了。我每次见老人,都只满脑欲念,连如今委身予他,都从没想过,他姓甚名谁……
他不正不经,自我介绍:“爷爷呀,跟妳前男友一样,姓周。妳可以不叫我爷爷,也叫我“仔仔””
我失笑:“哪有这么老的……“仔仔”而且,他做爱,都没有你厉害……”
噢,又失言了……他笑看着害羞的我:“那以后,还是叫爷爷吧。”
他又问我:“妳还会在东莞留几天?”
我这才记起自己的日程:“最迟明早要回北京,我有个广告代言工作……”
换言之,要跟爷爷暂别了,我骤觉万二分不舍:“甚么时候,能再见你?”
“爷爷在这边也有事忙,有一阵子没空去北京啦。”
他摸我俏脸安慰:“我们保持联络,以后大家有空再约吧。”
唉,邢俊、阿猪、爷爷也好,他们都各有自己的生活,始终不是我的丈夫,不会长期伴在我身边……
“怕爷爷不在,没人满足妳?”
老人大方提议:“不是还有那两个邢俊、阿猪吗?我不在的时候,妳可以找他们呀。”
“你……不介意?”
我有点出奇,以为他占有过我,就会想独占我。
他一脸长者的通情达理:“妳有需要,爷爷那会介意?我没空时,妳尽情去“换偶”吧!妳高兴,爷爷就高兴。难得妳老公允许,妳大可放胆尽尝不同的男人,全情享受性爱的乐趣。可没多少女人,能在婚后遇上这等美事!”
我禁不住怦然心动。的确,现在我的性需要难得解禁,一旦爷爷缺席,我可不甘愿重回“守生寡”的生活……丈夫既想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那邢俊、阿猪也可以吧?单只想想,我都几乎湿了……
老人也手摸我小腹:“还有,妳不是想尽快有孩子吗?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受孕机会更高!不过,爷爷会跟其它男人比赛!看妳最先诞下的,会否是我的娃娃。”
我羞赧极了,面红低头:“甚么比赛!当人家母猪么?”
他扳起我脸孔:“妳是母猪,也是爷爷的小母狗。”
“嗯……”
小母狗,又一次情不自禁,主动吻向狗公……
“以后有空,多来东莞玩玩。”
他的目光又变得带点危险:“妳想寻找刺激时,随时可以去桑拿上班、到夜总会坐枱、去做“企街”还有很多嫖客,等着妳服侍呢。”
回忆过去三天,我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做夜场小姐陪客上房……我身体都微微发抖……爷爷太懂我了,除了“换偶”也许以后我的性生活,更少不了,从事……淫业,这种……另类刺激……
“唔……”
我轻声应允,保留了日后重临这“性都”再做欢场女子的……
权利……
爷爷拥我,坐起身来:“那是以后的事情啦,但妳既然要走,现在去桑拿辞工吧。”
“辞工?”
“妳昨晚不是怕我榨取员工的辛苦钱吗?”
他拿起手机,在发讯息:“妳上了几个客人的钟吧?妳回去辞工,公司会算工资给妳。”
撇除第一天的培训、考试,我只上班两天,分别上了力哥、恋足狂、还有妹夫米克三个客人,才那一点钱,我本可不在乎的……
但老人又别有所指地,添了几句:“那个獐头鼠目的八字须部长,好像很锺意妳啊!妳以后还打算回来工作的话,就跟他好好交代,给他一点……临别纪念。”
忆及过去三天,被八字须假借考试之名,轻薄三次……我莫名地答应爷爷,回去桑拿辞工——
*** *** *** ***
爷爷亲自驾车,载我回桑拿中心。他是幕后老板,不便现身,便没送我上楼。
我走入技师房,迎面就碰见理着平头的八字须。
我嗫嚅着,想提出辞职:“部长,我……”
“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啊!”
他假公济私,却掩饰不了,一脸好色。
明明只要说出辞工两字,就可以摆脱这窘境,可我却蓦地想起,昨天跟他亲嘴、央他吃我乳房、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辞了工,他就没借口“考”我了……我离开东莞,不知何时方会重临这“性都”再当桑拿技师,任人狎玩……
心脏怦怦跳……回北京前,我居然好渴望,再一次感受那种种卑贱、屈辱……
一咬下唇,我咽下了辞工二字,向八字须投以屈服眼神:“嗯,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
他的贼笑,又得意又露骨:“好!记着换上新的工衣呀!”
**********************************
下回预告:熙媛的“波推”与“冰火”……
第40章(附剧照)
***********************************
柏西达的话:赶了两天,好累。连载满一周年了,对经常想太监的本人来说,殊不容易啊。〈东莞篇〉告一段落,下回舞台回到首都,下一位候选爸爸上场……
***********************************
明明爷爷昨晚都喂饱我了,六种体位、六次高潮,我今天绝对是结婚九个多月以来,身心最满足的一天。按理道,至少在今日,我暂无情欲方面的渴求。可是,当我回到桑拿中心,打算请辞时,竟开不了口——因为那个理着平头、獐头鼠目、蓄着八字须的猥琐部长,抢先提出:“106﹗我昨天说过,今日要考妳“波推”和“冰火”﹗”甚么考试,不过是他假公济私,调戏新来女技师的借口。我应聘当日,就被他“考”过“打飞机”被胸袭摸臀;昨日他又第二次考我,我出于饥渴,更主动跟他舌吻,央他亲我乳房、指插我下体……
这桑拿是“半套”场,技师除了用手帮客人打手枪,还有“波推”、“冰火”两种更过火的色情服务。之前三天上班,我勉强推却,可此刻,终于逃不掉了?
其实只需说出“辞工”两字,即能简单摆脱这窘境。但我竟蓦地想起,昨日跟八字须湿吻、求他亲我胸脯、指插我私处的刺激情状……
一走了之,他便没借口“考”我了……我回北京后,不知何日才会再踏足这“性都”东莞,再做桑拿技师,任男人狎玩……
心头乱跳……在重投正常的明星、阔太生活前,我居然万分渴望,最后一次承受那诸般卑贱、侮辱——一咬下唇,我没说辞职,反向八字须屈服:“好,部长……我这就准备……考试。”
他的淫笑,既得意又露骨:“嘿﹗先去换新工衣呀﹗”
***********************************
桑拿技师每十天半月都会更换一款工衣,好维持客人对“制服诱惑”的新鲜感。但我只来了三天,这么快便替换工衣,明显又是幕后老板的爷爷,在为我……度身订造。
果然,在穿了三天的“泡沫之春”戏服校裙后,今次则是配合我家乡的,台湾高中校服——雪白的短袖恤衫、蓝色的半截校裙、白袜白鞋,长发扎成马尾,我活脱像个青春的台湾女子高中学生。清纯的女学生,最能勾起男性欲望,我又一次身穿校服,准备诱惑男人——我走进按摩房,八字须已换上短袖衫裤,大刺刺地坐于矮床:“部长,不……老板你好。”
“这就是台湾女生的校服?”
他的平头凑近我校服右边衣襟,盯着上面绣着的“熙媛”二字:“绣着名字?真古怪﹗熙媛?哦,杉菜的本人﹗”可恶的老人,竟给我绣上本名……
部长两只贼眼,瞧着我打转:“106,妳今天不及昨日热情啊﹗”昨日我饥渴已久,才想借他的手、口稍事满足我;可当放工后,和爷爷做爱,高潮了六趟,今日自然不复昨天的渴求。
毕竟在黄色场所工作,他轻易看穿我:“嘿,是不是昨晚和男人做过,才变冷淡啦?”
我肯定红了脸:“那、那有……”
他一拍床单:“快﹗先考“波推”﹗”“……是。”
我松了白鞋,踩着短白袜,坐上床铺:“老板,我帮你……脱衣服。”
我替八字须脱掉上衣,自己也卸下胸围。白色短袖恤衫左右敞开,裸裎33c罩杯嫩乳:“你趴下来……”
他假作正经:“跟打飞机不同,做“半套”时,要清楚把服务的每个步骤,告诉客人﹗”“请你趴下来,我帮你……”
我说出正经人家,不会晓得的色情术语:“……“波推””
“不是一来就波推,循序渐进,先调情﹗”部长趴着枕头床单,裸背向天。
我双掌双膝撑住身体,悬伏在他背上,听命凑出小嘴,从后厮磨他的侧脸、耳朵,轻轻吹气,伸舌挑逗……
一丝悸动,传遍身心——我又自取其辱,做下贱的桑拿技师了﹗委屈地服侍,这个跟我提鞋也不配的男人,感觉好矛盾:屈辱、刺激、厌恶、甘愿,百感交集……
接连吻遍八字须的双耳、两颊、后颈,我砰砰跳的心房外面,一双玉乳,对准他的裸背,正准备靠上去,却被他叫停:“错啦﹗”“三天前才培训过,这么快就忘记?”
他伏在枕头上的面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老师怎教妳的?波推,不能干推﹗要怎样?”
这才想起,我遗漏了一个环节:“要用按摩油或爽身粉,加强润滑……”
我连忙从工具箱里取出一瓶、一罐:“你要下油?还是用爽身粉?”
他说得好难听:“一会还要吃妳奶子,就别搞得太油腻了,爽身粉吧﹗”“……是。”
我倒转塑料罐,均匀地将洁白的爽身粉,从肩到腰,洒遍他的背脊。然后,俯低胸脯,首度将岭上两点红梅,轻印男体——即使洒了爽身粉,部长的裸背依然油油的。我却用洁净的乳蒂,触碰他黏黏的背肤,按日前老师的指示,揩擦讨好。樱色的乳首,沾满白末,在泥黄的肩背,微微移动……
第一次,如此利用胸部,取悦男人……如果没来东莞,我哪会学懂这样?好主动、好害羞,可是也……好刺激……
“哈﹗106,才开始没多久,乳头就自己变硬啦?”
他竟一下子便察觉,我的凹乳头,在摩擦下,变成凸起:“客人最喜欢,妳这种反应明显的技师啊﹗”
我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开始“换偶”、来东莞“工作”后,性感官的反应,更益发强烈……爽身粉和男人背项的触感,加上“波推”的屈辱,令我一下子又泛起……快感……
“别只用乳头,要用上整个胸部﹗”“嗯……”
我轻应一声,上身俯沉,让一对美乳,彻底贴上部长的背肉。c杯乳房下压,略显沉甸,但在他口中,仍嫌不够份量:“唔……马马虎虎啦﹗以后每天上班,多被客人揸波、多做“波推”胸围变更大才称职﹗”单只幻想被不同的男人胸袭、帮他们“波推”竟教我心猿意马。我禁不住模彷老师的示范,以乳尖作圆心,让乳球一边划圆,一边上下左右,来回转动,翻覆按摩八字须的肩胛、背腰。
翘起的乳头、柔嫩的乳肌、暖和的体温,配合爽身粉润滑,女体贴身的事奉,肯定令这猥琐男感觉挺爽,连废话都变少了,全心趴着享受。我莫名地有点成功感,不觉更加卖力,乳房下压,让乳肤的更多面积,跟他背肤相贴。
又一次,我半真半假地投入按摩女的角色,由衷询问客人的感受:“老板,舒服吗?”
“还好……推屁股吧﹗”“波推”男人的屁股?从前的我,即使作梦,都不懂梦见这种离谱的场面……可如今,我却要亲手、亲身实行——我动手帮八字须脱掉短裤,他仰天的臀肉,颇为结实。他比丈夫、邢俊、阿猪、爷爷都来得瘦削,若果跟这种身形的屁股腰身……做爱,会是甚么……滋味?
不,就算我昨晚失身给老人,我怎会跟一个东莞“邪骨”部长好上?他那配啊﹗我只会为了获得另类刺激,才纡尊降贵,给他一点……便宜——在部长黄黄黑黑的臀部洒满爽身粉,我破天荒将向来珍如拱璧的两乳,往男人的屁股送去:“老板,106现在帮你推……屁股。”
从事淫业的色男的屁股﹗他用来坐肮脏厕所板的屁股﹗我却把女明星平素深藏的无垢雪乳,无偿奉上……乳蒂甫触及他的臀肉,我顿时像触电一般,又呕心,又……亢奋……
爷爷说得对,我习惯受男人追捧,高高在上;一旦身为下贱,个中反差,于我有着异常的魔力——曾经的台湾女子学生,着魔一般,用敞开的白恤衫间,两团白里透红的乳肉,尽心尽力地,旋磨男人的臀部。清洁的玉乳,漠视卫生,游遍皮肤斑驳难看的臀丘。乳首乳晕,掠过股沟、扫入臀缝,粗糙的磨擦,令桃色的两点两圆,扩张得更大更硬……
莫说几位前男友、有合体之欢的老人,就连老公,都没接受过我如斯放下尊严的伺候。我用心保养,涂抹昂贵护肤品的胸怀,不断零距离地,婆娑爱抚这个难看的男股。我居然只有丁点反感,剩下的,全是……兴奋……
滑乳连连搔臀,八字须的屁股受不住地扭动,最终稍为抬起——原来我的“波推”火速见功,他前面的阴茎已完全勃起,斜顶在床垫上,撑高屁股……
首试“波推”也能迅即令男根挺立,我有点得意,加快进度。娇躯向下,乳浪滑过他的大腿小腿,酥胸都被脚毛扫得发痒。严守老师的训示,我一路认真“波推”到八字须的脚跟,直到娇弱的乳蒂,刮上厚茧死皮,微微作痛,方才打住……
忙碌近十分钟,才“波推”完部长的背后。这胸活真不用容易,我都冒出汗来,小口喘气。但技师不能偷懒,我紧接用白毛巾,帮他擦掉背、臀、腿上的爽身粉,然后再抹干净自己乳间:“转过来,推正面……”
八字须改作仰躺,贼笑:““波推”不简单吧?是体力活啊﹗”的确,我只做了一半,都略感吃力。想到那些真正的技师,每次如此辛苦九十分钟,方挣到二、三百块钱,我当女明星时赚的钱,当真太舒服了……
理顺呼吸,我又分开手脚,俯撑在八字须身体上方,准备“波推”他的正面。他仰望我,明知故问:“下一项服务?”
“洗……洗面奶。”
感觉面都红了,我双掌各按在他两肩旁边,上身下沉,轻轻款摆乳房,在他的额脸上,往返挪动,以乳洗面……所以叫作……“洗面奶”
他闭上鼠眼,像个大爷般,享受香乳拂面。他的獐头都振奋得浮起面油,令乳肤尽数沾上,变得油油的……
哎……胸部好空虚,又好想……被男人……亲了……
八字须适时睁眼,抬望我峰顶两颗可口的蓓蕾:“爽身粉抹干净没有?”
“抹干净了……”
半羞、半想要,我垂下乳峰,主动喂他入嘴里,请他……
吃奶子。
我第四次在这桑拿里,被男人吃奶子了——第一次是客人力哥、第二次是妹夫米克、然后昨天、今天,都是这个讨厌的八字须……
他啜乳肉,吻乳尖,依然亲得好下流;锐利犬齿,浅刮乳首;门牙开合,轻啃乳晕。呜……就是这样,粗野一点……我……喜欢……
但他不愧是在桑拿中管事的,没有用强到底,牙齿略嚼了几口,便改用软舌,连渗口水轻舔,安慰微痛的乳蒂。交替的舌舐、牙咬,或柔、或刚……好痛快……
管不住自己,我喂完右乳,再请他吃左乳,两颗樱桃,均被他啜得充血结实。我昂起头来,闭目感受胸前快慰,撑着上身的双手,惬意得快没了力气……
“喂,又跟昨天一样,变成我服侍妳啦﹗”他吃够了似的吐出乳首,轻拍我脸庞,着我睁开眼睛:“继续“波推”呀﹗”“嗯……”
半身酸软,我索性趴下来,伏上他的裸体,半是休息,半作“波推”用沾满他口水的椒乳,在他的胸膛上,贴身缠绵。一对凸起来的凹乳头,摸索到部长两乳的位置,一边对一边,一点对一点,针对性地轻轻碰撞……
我两颗红豆,蜻蜓点水地勾引,八字须一对黑色的乳头,未几已站了起来。
我再一时顺时针、一时逆时针,让男女乳头,贴胸旋转,令彼此四点乳蒂,更热更硬……
部长满意地摸我脸蛋:“要告诉客人,这一招叫甚么名堂。”
我羞涩地道出老师所说的名字:“这招叫……“心心相印””
过去交往的对象,尽是俊男帅哥,可我当下却跟一个东莞平头男……“心心相印”……
他得寸进尺:“嘴巴不要闲着,一边帮客人波推,一边亲嘴﹗”两胸互磨,情欲教人唇干舌燥,我如他所愿,俯吻八字须下单薄的唇片:“啜……”
昨日我抽他的烟,以淡化他的口臭,今天他没抽烟,无法故技重施。呜……
他的口气,果然很难闻。只是,吻着、吻着,没多久……就适应了……
不整齐的牙齿、有舌苔的舌头……不过,他总算吻得不坏。我昨晚都跟爷爷亲过好多次嘴了,为何今日又这么想跟男人湿吻?都怪这邪恶的“性都”、都怪这卖淫的桑拿、都怪这不道德的气氛……
没关系了……这都是我回北京前,最后一次做技师,我就好好扮演卖身女、好好豁出去服务客人——我松开部长的嘴巴,上身下移,两乳盘旋,改去按摩他的肚腹。俏脸正好面向他胸口,便丁香半吐,拂拭黝黑的乳头。他早兴奋得遍体冒汗,两乳舐起来,味道咸咸的……
胸襟被我唇舌绕着两乳打转;肚子也被我两乳绕着打转,八字须双手爱抚我纤细的手臂,罕有地赞扬:“106,妳表现挺好呀。”
“谢谢老板。”
心头一喜,我身体再向下挪,终于来到“波推”的重点——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纵使昨晚已跟老人做爱六次,是“波推”、舌吻让我动情了吗?单是低头瞥见胸下勃起的阳具,我竟禁不住……欣喜。
唉,久饿成饥,嫁给不中用的丈夫,守生寡九个月,如今害我只是见到肉棒,都满心欢喜,想碰想摸,想好好对待它——我让乳蒂轻碰龟头,小东西立时生气勃勃地抖了一下。虽然应聘当天帮它打过飞机,但我从未试过用胸部接触男根,既害羞,又好有新鲜感。乳房外侧扫过茎身,好硬、好热﹗八字须这色鬼,连那话儿,都物似主人形……
“别半调子的,专业一些﹗”八字须兴在头上,掰开两腿催促:“快用胸部挟着推﹗”我忙坐直上身跪好,回忆老师教授的姿势,将部长“v”字大开的双脚,搁上自己两边大腿,令他屁股垫高,命根子位于我胸前。我再往裸胸倒转油瓶,让按摩油流遍两乳,然后俯身前倾,将性器纳入乳沟——在床头仰躺的八字须,后脑枕着双手和枕头,昂起面孔,遥望我在床尾,以胸挟茎的不雅容姿:“嘿,妳应聘时我就说,妳算有几两肉,可以做“波推””
结婚时我本是b罩杯,近来“换偶”开始,也许是荷尔蒙受刺激,才升级成c杯。因此,现在方有本钱,为他……乳交。
我弯腰俯首,双乳和中间的阴茎,都沾满滑油,亮晶晶的。雪乳显得更加发白;红头黑茎的男根,亦显刺眼。哎……我这姿势,好难看……我在影艺圈惜肉如金,甚少穿着低胸衣服,可这刻,我却用罕见曝光的乳沟,夹着一条肉棒……
急色的八字须,一挺下体:“还等甚么?快乳交呀﹗”“是……”
我并举双掌,各按住两乳外侧,向内施力,微夹阴茎,徐徐套弄。乳沟里的按摩油,使两团白肉间的阳具,上下顺畅滑动,接受乳房全方位的呵护。
乳肌柔似丝绸,辅以油液,倍添滑溜,触感之好,乳交才刚开始,肉棍立马再长了一点、又硬了几分。乳间的触感教我知道,怀中的海绵体,正持续充血……他的反应,比打手枪时强烈得多,原来乳交,能令男人这么舒服?
我无意间瞥向床头,迎来他乐坏了的贼眼:“以第一次来说,妳挺有乳交的天份﹗这招叫甚么?”
“雪山……藏蛇。”
当日老师说出这名字时,我剎那间还觉不解。经她讲解,顿觉贴切——两座白皙乳峰,确像雪山,再左右夹藏,雄性下体的恶蛇……
他又命令指示:“波波再夹紧些﹗要用尽整条乳沟服务客人﹗”我遵命点头,掌心横推两边侧乳,令乳沟裹着的阴茎,被挤得更紧;又依言起伏双乳,让龟头从下乳进入,棒身滑过感受整条乳沟,再在峰顶处冒出。乳肉夹紧,滑油流溅,反复的拟似抽插,男根都亢奋得发烫了……
八字须遥观我以胸相就,还想要听觉刺激:“106,要懂得一边乳交,一边说话哄客人高兴啊﹗”第四天来这里上班了,加上爷爷的调教,我知道他想听甚么:“老板,你……好大﹗”
我一边晃胸乳交,一边羞望八字须,口吐淫语:“又长、又硬……106的乳沟,都快容不下……你的大东西了﹗”男人都爱听女人夸他那里厉害,部长的獐头鼠眼,满是自豪:“妳也挺卖口乖嘛﹗”不全是卖口乖,我说的都是实情。换着是帮丈夫乳交?他那短小的家伙,连深入我乳沟都办不到。更别说,有着八字须这份持久力,被又软又滑的乳房套弄良久,仍未溃败……
老师说,如果乳交技术未精,可以尝试劝诱客人:“老板,你真厉害……我看“波出”不了……要改“手出”吗?”
八字须横我一眼:““波出”不了是妳的责任,想偷懒“手打”交差?”
但他话锋一转,淫笑:“不“波出”也不“手出”﹗忘了吗?考过“波推”还要考妳“冰火”呀﹗”“冰火”即是……口交。前两次他想“考”我,我都推托过去。可今天……在辞工前,我没来由地……愿意——我停止乳交,拿起床畔墙壁上的内线电话,打到前台:“106号,321房,麻烦送……“半套”的东西来。”
“半套”的东西,即是“冰火”的用具……是桑拿内部术语,前台会叫人送进房间来。
等候期间,我细心地用毛巾,替八字须印干阴茎的按摩油。一来,是不忘技师本份;二来,亦为了方便接下的……“冰火”是因为前晚我去夜总会做坐枱小姐,都帮过那台湾客人小蓝戴套口交?抑或,昨夜终于跟爷爷冲破禁忌,成其好事的缘故,令我觉得,就算跟八字须来一次“冰火”也没甚么大不了?我当真不晓得……
我只知道,斜眼瞥去,他胯间仍硬着的肉棒,显得……非常吸引。我不会跟他做爱的,但只是用口……感受一下,未尝……不可。
八字须让我帮他抹着阳具,思疑地盯住我坏笑:“今天这么干脆?终于肯做“冰火”啦?”
既决心做了,我又进入角色,裸胸贴上他的臂胳:“人家想考试合格嘛﹗”他一扬短眉:“那妳等会好好“吹箫”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