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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和高干(限) 姨妈那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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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逃!
可他已牵着她手,紧紧的。
他仿佛她肚里的蛔虫,似乎总能探知她的一举一动。
“来,替你的丈夫脱衣服好吗”他的双手搂在她的腰上,他将她圈进自己的胸膛之中。
这样的甜蜜异常。
丈夫……
她深深地凝视着他。
眼前的男人很是英俊,他最最吸引人的便是一双充满情深的眼睛。被他的视线盯着时,仿佛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她的手颤抖着来到他的胸前,熟练却缓慢地解着他的扣子。
她没法拒绝他。
只因为她爱着这个男人。
可是,她又是如此的难过想拒绝他。
只因为他爱的不是她。
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
那个静静等待的男人在此空档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嗅发间的香气,他满足而又难过。
她总爱对他撒谎,他总也分辨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以致心情是患得患失的。
自她寄宿在这具身体后,他就敏感地察觉到她在疏远躲避着他。她不再说爱他,也不愿用行动来证明她的爱意。
两人的相处,总归是他有些一厢情愿地强迫的倾向,而她退缩中的被逼迎合。
为何如此
他真的想不明白。
扣子从胸膛解至肚子,着条理分明的肌肉。
上流社会的年轻男人们流行着健身运动,那或许是为了更好的方便把妹吧。
不过确实很是吸引女人。
她的指腹在他的肚子上游走,是无意识的受到了吸引。
不得不说,和他那事很美好,他们配合得极佳。
想到那些,识过的她并不会违心反抗自己的欲念。
只是……
她黯淡了眸子,收回了手。
她抬头,微笑:“去洗澡。”
“一起。”他发出邀约。
她摇头,“我怕你会忍不住。”
“我会的。”他举起两根手指保证。
但她并不相信他,过往的经验来看男人在面对果体的女人面前智商为零的。
她推他,“去洗澡,不然我不陪你睡了。”
“等我。”
他望了她一眼,进了浴室。
她的笑容在他进去后消失。
她安静地坐到了床边,她低着头,将十指绞在一起,很是认真地盯着它们。那十根指头不停地相互转动着。
她只是透过它们在想别的事而已。
他洗澡不过十分钟,出来时她已躺在了床上紧闭双眼裹了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她绝对没有睡,但她却不愿睁开眼。
他踩着拖鞋走了过来,宽大的浴袍松垮的穿在身上,直到走到床边,浴袍很自然滑落。
她似乎听到了衣服落地的声音,眉头皱了皱,但眼皮子没掀开。
他掀了那严实的被子一角,被里的她显得身子有几分僵硬。
她感觉到他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被她刚捂热的被窝里进来了男人。他身上散发着她喜欢的玫瑰香味,那是她最钟爱的牌子,好闻极了。
躺到床上后,他伸了手将她搂进了怀里,她穿着丝绸,他察觉着她因他的手而僵硬又故作松软的身子。
他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她不乐意他的碰触。
不管她怎么试图掩饰自己的心意,总会在细节处原形毕露。
她的呼吸自他搂住她时便微微地乱了,然后在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后更是急促了起来。
她紧闭的眼皮可以发现眼珠子在其下乱转,她的心跳声配合着越来越僵硬的身体,但旋即她又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希望他觉得自己“已熟睡”,十分钟入睡也是很正常嘛。
所以装睡需要很大的技巧,而忽略在身上作乱的手也是必须的。
他的手只是来回地隔着衣服顺着后背流连了许久,然后她听到他轻轻的一声叹息,接着是熄灯的声音,最后是他搂着她调整到舒适的角度,便入睡了。
她紧张的心情一直到她入睡为止。
当他感应到她彻底放松而柔软的身躯后,他将下巴搁在了她发顶,双眸在黑暗中掀起……
“东原——痛——”
黑暗的房间内,低低的女人的求饶声。
一只大掌捂掉了女人的嘴,那男人毫无人性。
当结束时,男人也不开灯就熟练地摸进了浴室。
当卧室里借着浴室的灯光下,隐约可见深色大床上的年轻女人挣扎着坐起来。她脸色是痛苦的。
她轻轻低吟不断,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完全不明白为何这么多女人喜欢。
她的丈夫总是粗暴的,像对待仇人般,从不理采她的感受。甚至在她实在受不了而求他时,他也只不过无情地捂去她的声音。
郭芝兰眼中泛着泪,她想这种事只有男人才会喜欢,而女人注定得默默承受疼痛吧。至少她从和他在一起的最初,她便没体会过这种事的好。
待到痛感减轻,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穿好睡衣离开房间。她的丈夫并不喜欢她和他同睡一张床。如果她未能在他清洗干净前离开,那迎接而来的便是怒气。
浴室内,蒋东原将自己泡进温水之中,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闭着眼,双臂放在缸沿上,眉头拧得紧紧的。
凌晨二点左右,康洛的手机响了。
熟睡中的她被吵醒,摸起一看,陌生的来电。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秦仲霖,他闭着眼没被吵醒。
她挂掉了那个电话,半夜三更的怕是广告。但很快的那电话又响起来了,她只犹豫了一秒便接起,“喂。”
下瞬间她看了眼旁边熟睡的男人,压低了声音,掀了被子下了床。
脚步声放得很轻很轻,她走出卧室,来到走廊一角,她对着电话低吼:“你深更半夜骚扰我干什么!”
她满是怒火的脸。
不管她拉黑他多少个手机号码,他总可以骚扰到她。
“今天的话我还没说完呢。”那端蒋东原很是无赖地笑了。
他就喜欢被人厌恶的感觉。
她想起他的凶残,便下意识觉得耳朵仍在疼痛着。“那么你想告诉我什么。”她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想成为秦太太”
“与你无关。”
“若你敢以现在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我保证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康洛惊讶,嘲讽:“你敢吗你敢和他撕破脸”
“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永远不敢。”她还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已经撕破脸了。
电话那端传来他放肆的狂笑声,她拧着眉厌恶地等待着他笑声结束。听着他凶狠的话:“邹小鸡,你说你爱我。”
“那是骗人的!”她立马反驳。
“那你爱秦仲霖!”他再问。
她犹豫了下,随后语气坚定:“是。”
“你觉得,你配得上他”
“爱情里没有谁配不配得上一说!”纵然她自卑无限,但在他面前她永远不愿示弱。
“很好,很好!那么,邹小鸡,我会让你和秦仲霖死无葬身之地的!”
他挂了电话。
她被他话里的凶残吓到了。
他没在开玩笑,她听出来了。
这个男人终于被她激怒了——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于是毫不犹豫打电话过去,他接了电话。
她没等他回应,便倒豆子似的道:“蒋东原,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以为你自己是个情圣吗!你觉得你很爱尚宝宝吗!错!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烂人!尚宝宝生前你没有勇气去争取她,死后你自以为受伤替她报仇!我告诉你,不怪你总比不上秦仲霖的原因!你这一辈子都比不上他——”
发泄完,迅速挂电话。并不给他回击的机会,她连手机都给关了。
呼——终于松口气了。
心里头舒坦极了。
她脸上洋溢着笑容。
这番话她早八百年前就想骂了,今天总算是了却心愿了!
她脚步轻快地走回房间,她爱的男人仍在熟睡中,她躺下,借着台灯盯着他的睡颜。
她嘴角勾起笑容,但下瞬间又淡去。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上他的眉眼,她呢喃着:“秦仲霖,康洛爱你……她爱你……”你是否,也同样爱着我呢……
康洛收拾着行李准备回成都过节,秦仲霖的意思是跟着她一起,被康洛拒绝了。
他也没坚持,只让她在中秋节当天一定要赶回来去秦家吃饭。
康洛答应了,虽然她很不想去。
邹佐抵达成都那天,成都的天空飘着小雨。
他坐在出租车上,一手抱着付儿。旁边坐着项馨瑶。
他们此行是来成都参加一场婚礼。
付儿十分安静而好奇地东张西望。
项馨瑶挽着丈夫的手,脸上总是挂着甜蜜的笑容。
邹佐望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康洛于下午时分抵达机场,蔡母来接的机。
时隔三个月再见到母亲,蔡母是容光焕发的。这便是钱的魅力。
“小洛啊,妈妈买了一户公寓,三室一厅双卫,和你姨妈一起去看的,就在二环,那里环境特别好……”
一路上蔡母很是兴奋地和女儿说着关于房子的事儿。
“你姨妈都不信你能买房了。为这事我和她吵了好久……她以为你去干那些坏事儿得来的,我就说怎么可能,什么时候见过小洛在外面勾三搭四了!”
“你姨妈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最近她找了个项目,让你回来看看,如果可行的话,想和你一起干……”
“替我拒绝掉。”康洛望着窗外淡淡回道。
蔡母脸上露出为难:“怎么说也是你姨妈,而且妈也看过那项目,就是投资农家乐,你知道你姨妈这些年也一直在做生意……”
“我们没那么多钱。”康洛回过头来,望着母亲,伸手握住她手:“我剩下的钱,只够装修房子和为你买药。”
“这样啊……那……那就算不投资,也好歹借点给你姨妈吧……”
“没有。”
“可……可是……小洛,就算一两万也借吧……否则会被你姨妈说闲话的……我们面子上也不好过,毕竟又是买房又是装修却没钱借给她……你知道你姨妈这些年也欠了不少钱……”
康洛深深地望着母亲,蔡母在女儿的目光下略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康洛在心中无声轻叹,“妈,你记得吗,在我成为植物人期间,也没谁伸出过援手。”
蔡母低着头毫无底气地小声道:“我知道……只是你姨妈这些年也不容易……”
“我只有两万块‘借’给她。”多半是收不回来了。
蔡母满是愧疚,紧紧反握女儿的手:“对不起,妈妈知道我们家也穷,但是你姨妈家的情况你一直知道的……”
“好了,我不想谈姨妈的事。”
“好好,不说。”
一个小时后,两人抵达了二环的公寓片区。
蔡母在前面领路,康洛紧跟其后。周围环境还可以,买的是二手房,拎包直接入住。
“你住这间主卧室,以后嫁人了,一家三口才不嫌挤。”蔡母很兴奋,苦了这么多年,当女儿拿出五十万给她时,要不是深知女儿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她怕也会想歪去的。
“主卧的厕所也很大。你看看……这房子听前任房主说刚装修好连住都没住就空了好几年,据说是不喜欢装修公司的装修成品,和对方闹了好久……最后屋主决定把它卖了用这钱重买套……”
康洛仔细打量着室内装修,一股子暴发户的欧式风格,连她也想敲掉重装。
“我可是找了一个月才找到地段这么好又物美价廉的房子……”蔡母喜滋滋地把女儿的行李拿出来放进衣柜里。
“对了,妈的朋友最近给妈说了个男的,长得满高的,有一米七五,据说是本科生,是个公务员,家里也有房子,目前还是单身,和你一样大。”
康洛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没吱声。
“就中秋节去见一见吧小洛,这条件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哈。”
“我中秋节当天要回去。要相亲的话,就提前安排到明天吧。”
“你答应了!”蔡母停下手中的衣服,小跑步出来,面上大喜,立即说:“那我马上给李阿姨打个电话,让她去通知男方。”
康洛望着母亲,白发已生的她脸上刻画着岁月的痕迹,曾经很重很重。为了生活所累她永远是眉头紧琐的。
可眼下的妈妈,却打心里笑着,整个人轻松年轻了好几岁。
这便是钱的魅力。
她是真心的很感激自己成为邹小鸡的那几年。
她获得了可以令家人幸福一辈子的财富……
电话很快结束,双方敲定好相亲时间。
“明天你穿漂亮点吧,我们给男方一个好印象。”蔡母商量着安排着。
“好。只要妈你高兴。”随便怎么做都行。
“我想先去睡一会儿,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有些累了。”
“好好。妈去给你弄饭,你眯一会儿,弄好了我来叫你。”
康洛没被蔡母叫醒,倒是被她的表妹推醒的。
蔡母有一姐,嫁得比她晚,生了一儿一女,长女比康洛小两岁,次子比康洛小五岁。
长女方华,次子方年。
方华长得漂亮,皮肤白皙身材又高。方年也不差。
当然,这对姐弟的外在条件是以康洛为参照物的。
“喂,表姐,听说你发达了。那给我们点零花钱。”这么毫不客气的语气康洛早习以为常了。
被粗鲁推醒的她只是深深皱着眉,问:“你都这么大了,进门前敲个门行不”
方华耸耸肩,“以前你家没门。”
康洛叹息。
方华打开她的衣柜,眼睛贼亮,“哇考,衣服满多的嘛——这件不错——这件也还行——”
“似乎全是名牌……”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怎么和正版有些不一样……”
康洛在心里头冷笑,面上倒是平静:“你觉得我真买得起这么贵的衣服”
好在她早有对应之策。
脸上立露嫌恶,方华失去了观赏衣服的兴趣,“啧,全是a货。你看我身上这件,香奈儿的最新款……才七千左右呢……”
康洛从床上翻身坐起,“我工资没你高,自然穿不上这么好的衣服。”
方华今年大学毕业,聪明的脑袋外加不错的外貌,她应聘给私企老总当秘书,工资万余。基本是月光族。
作为一个初入职场的新人,方华的工资已经是相当高的了。
“你要是不成为植物人,现在也多半是小主管级别了,工资嘛,估计也能有七八千了。”方华把玩着自己刚做的美甲。
“嗯,肯定是。”说到自己的工作能力,康洛是自信的。
她大学毕业应聘入一家不错的私企,福利待遇算相当不错了。一直以来工作也算尽心尽力,主管也看好她。按道理二十七八岁升个小主管是没问题的事了。
“现在呢我听我妈说你和与人合伙赚了不少钱,一口气买了这房子。还不错哦。”方华用挑剔的眼光打量着这房子,直皱眉:“虽然装修实在没品位。”
“谢谢,我也是用了五年才买到房子的。而且我还借了几十万。”
“你怎么敢买这么贵的房子!”方华深表怀疑,“现在有谁敢一口气借你几十万的!”
“所以你以为我是不正常交易取来的”康洛挑眉。
方华上下打量她一眼,摇头,“要能看上你的一定是瞎眼的。”
康洛被打击惯了,早没了脾气,“所以你们只能相信我的话了。”
方华叹气:“那表姐听说你还要去北京病好了不回来,准备在北京发展了!”
“我有工作在那边,总比回这里从零开始来得强。”
“工资有多少”
“六千。”
“我说刚够糊口吧”
“嗯。”
“那呆着有什么意思!”
“总要挣到还房子的钱吧”
“也是。”
不想和她聊了,康洛出来,见着姨妈和方年坐在客厅里吃瓜果。
蔡母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忙前忙后。
“妹,给我榨杯西瓜汁吧。”姨妈吩咐。
“我要可乐。”方年嗑着瓜子说。
“好,西瓜汁要等会儿啊,可乐要冰的是吧。”
康洛又在心里叹气。
走了过来。
姨妈见着她,“小洛,过来姨妈这里坐。”脸上笑开了花。
方年抬眼瞟了她一眼,又低头在手机里了。
康洛走过去,“姨妈,您真是又胖了一圈呢。”
看穿得多时尚啊,这衣服这料子……啧啧。
“唉,最近你姨父做生意失败欠了一大笔钱,我都瘦了十斤了!”姨妈换上难过脸。
康洛笑,“那姨妈真是操心,回头伙食开好点把肉补回来。”都瘦了十斤还能把她家沙发坐瘪,那体重也算了不起了。
“唉,你姨父那个不急气的东西……每次都要我来替他擦屁股……小洛啊,听说你也存了不少钱,你看你姨父欠了几十万……我想着你能不能借点钱周转周转”
适时蔡母端着榨好的西瓜汁过来了,听到妹妹开口,一脸为难地偷偷望着自己女儿。
康洛淡淡扫了一眼,笑着问姨妈,“姨妈,你是知道的,我妈也给说了吧。这房子是借钱来买的,再则之前我当植物人我们家也欠了不少外债没还……”
“我知道我知道!”姨妈一口截断:“你们家也困难,所以姨妈我也不奢望着能借多少!”
“所以,姨妈,您既然知道,那我们家能拿的出的数额……”康洛也是一脸为难样。
姨妈特了解点头,“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所以你就拿个十万二十万就行了!”
“可是,我只有两万。”
“……”
邹佐抱着儿子,在享用着下午茶。
邹付乖巧地坐在父亲腿上,手上拿着块糕点,静静地啃着。
邹佐吹凉了牛奶,递到儿子面前。
邹付伸了一只手捧着杯子小口的饮着。
这画面很美,这对相似度很高的父子如此温馨的一幕偷偷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喂儿子喝完了牛奶,他把付儿放到一旁,拿起手机发着呆。
半晌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深吸气,粗吐气,深吸气,粗吐气——小区院子里,康洛深深闭着眼,脑海里回忆起听到自己只能拿出两万时,姨妈的破口大骂声。她毫不客气地指责着她和母亲忘恩负义,有了钱就没了亲情。
自己的母亲陪着笑脸一个劲地安抚着道歉着,只差没跪下来求原谅了。
愤怒难过悲伤
早随着时间消失了。
只有平静和淡然。
如果你从懂事起,就发现自己的妈妈很顾自己的娘家,有一分钱也要分一半给娘家,哪怕自己穷得要死,哪怕对方压根就不缺那点。
可身为长姐的责任吧,她的妈妈总认为自己的妹妹日子过得很难受,需要帮助。
从最初的愤怒不理解到最后的无所谓。
康洛学会的一件事就是,尽可能地把手掌握在自己手上,尽可能地和姨妈一样装穷。
当然,她确实穷。
毕竟早死了父亲,母亲又久病在身,她们家确实没什么多余的钱可以“借”给姨妈。
一个对亲情拧不清的母亲,一个自私贪婪的姨妈,一个看不起她的表妹,一个凡事不管的表弟。
康洛的亲戚极少。
父亲那边几乎没有。
也就母亲这边有一个妹妹。
因为亲戚少,所以自己的妈妈很在乎唯一的妹妹一家人。
这心情她能理解,可不代表她也要承担“照顾”他们的义务。
她的手机又适时的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妈妈打来了。
“小洛,你就再多给你姨妈一些吧……”
“妈,我又不是财神。”
“多少再给点吧……秦先生不是说要给你二十万……”
康洛眼一冷,声音也冷了:“是啊。”
“那就给你姨妈五万”
“可以啊。”
“真的啊!”
“嗯。”康洛笑,“我甚至可以拿到一百万哦。”
蔡母听出不对劲,“小洛”
“我和秦仲霖先生shangchuang的话,他会给我一百万。妈,你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