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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禁锢]来自四美男的恶意 第六章 要疼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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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第六个白日来临的当天,她披散着头发盯着他追问。
说:“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穆景耀少装哑巴了你快点说啊!”
这时的人们,刚刚脱离光脚走路没有多久,鞋对他们来说,是一堆稻草的组成,但对后世人们而言,却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
他动作麻利地掰扯一棵又一棵的稻草,两分钟过去,鞋的雏形跃然手心,他神色淡淡地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继续手中的编织动作,再数十来分钟走过,两双鞋,一大一小,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
他穿走那双大的,小的留给她。他走之前狭小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喋喋不休的独角戏,他走之后,一时间,屋子更加的安静……
陶乐乐咬唇,很想有出息地,扔草鞋砸到他背上,但双脚的脚底脏兮兮的,坚硬的土地硌得生疼,所以说:有鞋时,人们往往会怀念光脚踩在沙滩上的浪漫,没有鞋时,就只剩呲牙咧嘴苦哈哈地自个儿对着自个儿的抱怨了。
部落里的女人都不大愿意搭理她,虽然即使她们跟她说话其结果也多半是跟傻鸭子比划。
陶乐乐抱着换下的衣裳,蹲下的时候大脑一阵黑暗的晕眩,险些栽倒进河床。
“该死的穆景耀……难道你根本就把我当成了想用就用的免费妓女吗”
她用力roucuo着手中的内衣,这边的人根本没有什么,裙子不如裤子,si-chu迟早会走光的意识,因为只有一条neiku,变脏就得脱掉洗,所以当她蹲下的时候裙底空荡荡的,这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蛮荒的时代里,危险无处不在。
翠绿色的水蛇躲在她旁边的岸草上懒洋洋地甩着尾巴。
身后传来男人紧张的暴喝,陶乐乐转头,左脚的小腿肚下方的位置突然一阵刺痛……
吃痛地摔坐在地上,那条漂亮得吓人的水蛇得意洋洋地蜿蜒爬入溪水,碧油油的尾巴一晃而过,尔后便消失在了水中央。
土生土长的人们都知道,那种色彩很是艳丽的蛇类毒素十分强大,男人的表情看着有些不怀好意,黑眼圈浓重,正是人们通常说的纵欲过度长相。
陶乐乐知道她不该以貌取人。
穆景耀长得很好,五官俊美,体格高大,女花痴们都说他很酷,一身军装,裁剪得体的军服紧紧缚住他年轻有力的身子,腰间系着根黑色的皮带,要是嘴里再叼根烟,直接就无敌了。
但几年下来也没见他对她具体办过啥人事,说过啥人话。
想到这,再看身前捧着她脚踝一口一口地吸出毒血的男人见义勇为的模样,心头感激不尽,也便浑然未察男人故意有所保留地用唾液稀释少量毒血装成很用心的模样吐在地上,实际余光一直在眨都不眨地窥看她si-chu。
粉嫩的小花在两腿间羞涩地紧闭着,女人的身下一共两个洞,前面的那个很会流水,后面的那个却能把他的dajiba箍得欲仙欲死,眼前的女体诱人得不可思议。从他的角度打量,陶乐乐这做派分明是在勾引他快来搞她,用他的dajiba挨个地捣进那两个小洞,狠狠地搞她。
但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如今部落里,谁人不知纳塔木把这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女战俘看得极重要,恨不得拴在裤腰上天天带着。
那可是个发起狠来不要命的主儿,七、八岁就因他那谁都能按身下奸一轮的亲娘而跟六个青壮年打架,三死三伤,要不是族长看在他可能是他种的份上保下他,早不知坟头草聚多少咯。
话说回来也是纳闷,部落里不知亲娘是谁的多着呢,怎么他就能一眼认出了
她的毒血被清理的很顺利。
陶乐乐缩回脚背尝试站起,虽伤口部分发麻发白,但性命无恙总归好事。
男人知道她听不懂话,很上道地用手比划,以后哥哥来教你说话,你别急,慢慢学。陶乐乐十分感动,傻姑娘被那四个护的太好一辈子没见过几个坏人。
一瘸一拐地踏着草鞋抱着洗干净还湿着的衣服回到家的时候,穆景耀还没回来,临近黄昏,她不敢出门怕招惹什么危险,便乖乖呆在屋子里,好奇地捡起他早上没用完的稻草,笨手笨脚半天,等穆景耀踩着黄昏的脚步,推门回家,这边悲催地仅编成个四不像……
十分心虚地快速把双手背在后面,她有些胆怯地后退几步,却忘记下午溪边受的毒蛇的咬伤,摔倒和他个性无二的冷冰冰,硬邦邦的床板上。
穆景耀不经意瞥见她脚上的伤,眉头紧皱。
转身就是快步地夺门而出,再次回来时,身后已然多出一位年轻的姑娘。
原来是她。
陶乐乐记得,她来这的第二天,这姑娘跟其他女人一起缝衣服,其他人对她都很是客气的样子。
姑娘看见她时嘴边翘起的甜美微笑不着痕迹地沉了下来,臭着一张脸,爱笑不笑地绷着嘴巴叽里呱啦让她把受伤地方露出来,她要为她做下检查。
陶乐乐听不懂。
姑娘不屑地以鼻孔对着她,回过头,对着爱慕很久很久了的心上人纳塔木撒娇说:“纳塔木,你确定她受伤的是腿吗没问题,我马上给她看。”
这是检查人腿呢还是拖拽猪蹄子啊
见姑娘掏出一把磨得格外锋利的骨刀,陶乐乐想躲,却被欺身过来的穆景耀不费力气地制住。他对姑娘点点头,比划着说:你动手吧。这边的她,有我按着。
所以说……穆景耀他不是装,真的是一名哑巴……
陶乐乐浑不自在地被他抱坐在膝盖上,以哄小孩的姿势。
脚腕稳稳地躺在他掌心的禁锢中,目的是提防她待会乱动。
这才发现伤口红肿青紫一片,黄昏的光线下看得她心惊胆战。
也不晓得是不是情敌姑娘给她玩阴的,骨刀细致地割开伤口的中间部分,脓血转瞬涌出,陶乐乐心疼不已,得喝多少牛肝汤才能补回来啊。
但补血什么的其实不算重点,因为真正的重点是,麻痹的穆景耀,你请来的蒙古大夫割得她好疼,腿要废!
气愤之下,陶乐乐的双臂缠上他脖子,然后在他僵硬的瞬间赖皮地咬上了他的左肩。
呵,她不好受,烂木头你也别指望能给她轻松!
要疼一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