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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别传 第 1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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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旦忙两腿大张,双手握住那八寸长的大马鞭,对正自己的y户,引导着。

  哨官老爷,身子猛一下压。

  “滋……咕……咕……”一下子干到了底。

  这时小花旦的脸上,立即露出满足的笑容,好似进入了虚无之境。

  他将她的双腿,拉到肩上,那红的嫩r,在c进抽出,翻进翻出,粗大的头,紧刮d内嫩r,次次顶huaxin。

  小花旦:“喔……喔……哦……哦……舒……服……舒……服……好爽爽……哦……哦……”

  她的娇躯,扭动不停,双眼闭成一线,小嘴微张。

  她这姿态美,简直的美——极——啦!

  这位哨官,真是花中老手,色中高人。

  你们看,他非常沉着,突来个左c花、右c花,然后是上提、下入,直顶huaxin研磨,再就是大起大落,‘拍!拍!拍!’的r碰r的声音,然后他又改变了战术。

  ‘九浅一深’,猛在d中内一寸处,挑拔琴弦,使她到枯时,一深入底。

  小花旦开始又叫了:“啊……大……大人哪……你……你……真能干……小x……好……好舒服……好……好爽……哥……哥……哥哥,我……我……爱你……我……我……我不行……了……冤家……你……你太……太历害……历害……了!喔……喔……喔……哦……好……好……我飞……飞起……来了……咳……咳……我……要……死……了……”

  她的y水,随着抽c潺潺而出。

  她被c的y户生热,d中,气儿喘,眼冒金星,毫无招架之力了,一阵颤抖,痛快的死了过去。

  这位哨官大人,见小花旦乐死过去,高兴极啦!

  大头紧顶huaxin,让她下面里面的小嘴,一紧一松自动的夹着,不停的xishun,简直的美死啦!

  停了足足有十分钟,小花旦死后还阳,头一句就是:“大j巴哥哥你真好,我从来没这么痛快过!”

  这位哨官打蛇随g上,笑道:“那你就留在这酒泉,跟俺做姘头吧!俺在关上捞的外快,足够你花的了!”

  小花旦道:“大人您这话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俺是你端养的!”

  “好!大人,那我明天就跟班主商量!”

  “行!”

  这位哨官大人,兴尤未足,接演二段。

  小花旦虽说唱戏的是游娼,可是因为缠头价码太高,一年也难得遇上几个恩客,就是碰上恩客,下面家伙,也不一定够看,遇到这位哨官大人,正对胃口,于是高高兴兴陪他再干,立即说道:“哥!这回玩新花样!”

  好!二人对立在炕上,拿立杆。

  二人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小花旦双手搂住这哨官大人的脖子,双腿绕到他p股后头。

  哨官笑道:“你想‘枯树盘根’哪,我这根深得很哪!”说着,双手抱住了她的p股。

  这姿式,下身结合的最紧密,大j巴直入huaxin,小花旦不停的左右摇晃,让大头研磨huaxin。

  没几下子,她又叫了:“喔……啊……哎……呀……哥……哥……的……大j巴……c……到……huaxin里……去啦……好……好爽……呀……我不行……啦……又……又要……死……死啦……丢……丢……又快……丢……啦……”

  一股浓浓的y精,直冲而出,润湿了头,y户内壁再一次收缩,xishun着r棒。

  这位哨官,的确不凡,戎边守将怪不得点他守关,小花旦一连大泄两次,他还是把关自守呢!

  小花旦经过这次大泄之后,身子已经软了。

  这位哨官又陪她一同躺下休息。

  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二人休息又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小花旦又有的精神,于是他们接演‘三棒鼓’。

  这回由哨官提出,改为后进,侧进方式。

  小花旦很配合,先跪在炕上,头顶着枕头,p股高翘,哨官由后面进攻,行成虎步式的‘隔山取火’。

  干了一阵之后,哨官坐了下来,双手抱起小花旦的腰,把她搂入怀中,成了‘老虎萎窝’啦!

  这时,小花旦p股不停的摇。

  哨官大人则两条大腿,大停的簸。

  这一来,小花旦又唱歌了:“咿……咿……唔……唔……啊……啊……哦……哦……噢……好美……爽……”

  官老爷一高兴,叫她趴下,自己趴在她身上,乍看她像是在唱‘后t花’其实是轩辕九式中的‘蝉附’,也叫‘比翼shuangfei’,没多久,两人同时爽到头了。

  等他们乐够了,歇过来时,褥子全湿透了。

  这还怎么睡半夜三更,叫店伙计换褥子。

  伙计知道官老爷势大,没法子,换吧!不过他也有主意,为了省得半夜三更的再又折腾起来,他一下子送来四条。

  换好了褥子想睡,就听左邻‘拍!拍!’有打人之声,他隔墙一看,原来是那位女戏子青衣,正在打他那部下哨长,软绵绵的小j巴呢!

  (那时代诱店全是用松木板隔间,松节一掉,就是大窟窿,两边看的可清楚了。)

  这哨官更清楚他这部下,不但那活儿不到四寸,更是澎澎拍型,两三下子就清洁溜溜,隔墙道:“大妞啊!俺部下不行,过来找俺,俺把小花旦c瘫了,俺这火还没全下去呢,快过来吧!”

  他这句一说完,过来了两个。

  怎么呢原来左边这位,不到半个时辰,连干了五次,累的跟死猪似的,呼呼大睡,而右边这位强点,不过不到半个钟点,干了两次,也累趴下啦!

  这粉头就趴在墙板上看蹭戏,见小花旦那欲仙欲死的样子,不停的用手指头自己扣着手y,现在听这位哨官叫隔壁的过去,她也凑合着挤进来了。

  哨官一看,喝!全来了,立即左搂、右抱。

  小花旦这时已累得成了死狗,睡在炕角一动不动。

  这三人又展开了一场盘肠大战。

  再说,这三个当官的p眼朝天的在乐,那群阿兵哥呢看官,您别慌,他们这群兵勇,可也没闲着。

  种田靠土,当兵的告赌,他们跟四小宝耍上了。

  这群请客的主人一一丝客,因昨天与四宝结成了兄弟,人家还每人慨赠几百两白花花,同时,也深知人家是赌道高手,借故明天要远行,休息了。可是这群兵勇,见到有老百姓跟他们赌,那还不是‘输打赢要’吃定了。

  小宝四人,仍跟以前一样,摆了三场。

  大牛仍是‘排九’!二向子的‘十八啦’!小宝的四颗骰子‘赶点’!小癞痢仍是小宝的看庄。

  这些兵勇,也依各人喜好,分别上场了。

  这些人赌的也真怪,一上来全赢,接着全输,可是输到快光了的时候,又有喘气的机会,开始赢,赢到五、六十两的时候,又输,输到只剩二、三两的时候,又赢,这一夜,真让这四个宝吊足了胃口。

  真到天亮了,他们才叫这群兵勇,各赢了三、五下两,大家高高兴兴的散了场,从此大家成了好兄弟。

  别看这些兵勇,赌了一夜没合眼,天亮齐队,也得咬牙支撑着。

  二位哨长带队走了。

  可是这位哨官大人,卧拥三美,直到过了晌午,才起床。

  这三个唱戏粉头,临时成了伙计,忙伺候他梳洗。

  梳洗过后,小宝叫掌柜代请哨官跟三位戏子午筵。

  午筵中,哨官的大手,拍上了小宝的肩膀,笑道:“兄弟,你真够意思!”

  “大人,这是草民的荣宠啊!”

  “得了,兄弟,你别耍老哥哥后半辈子,还全靠兄弟你提拔呢!”

  “大人既跟我七哥结拜,咱们可不是外人,提拔是官场事,小弟可能办不到,不过私人事,我可以包了!”

  “啥私事你包了”

  “大哥有啥私事为难么”

  “嘿嘿嘿嘿!小花旦昨夜对俺很好,有意思跟俺轧姘头,这事你能办么”

  小宝一拍胸脯道:“大哥放心,只要她愿意。这事包在我身上!”转头问小花旦道:“你是真心么”

  这小花旦一小跟班子,算是班主人的养女,也是摇钱树,现在虽然红了,成了名角,走到那里全跟游娼一样,伺候有钱的大爷们,生张熟魏,人尽可夫,而且一年难得遇上像这位哨官的大j巴使她痛快,她还真心真意的,想跟这哨官,小宝这一问,她低着头,声如蚊道了声:“愿意!”

  小宝耳聪,再小声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对哨官道:“大哥,包我身上!”说着每人面前斟满了酒。

  “来!咱们敬哨官大人同如夫人的喜酒!”

  由这儿开始闹酒了!闹了一阵子酒之后,小宝告便了。

  他那去了

  他去找掌柜的了,当面交待掌柜的,无论如何,马上要把这事办好。

  掌柜知道这位少总巡,秘有见地,很快跑了趟戏班子,结果非常圆满,本来要留这班子一个月,连戏带粉头银子是一万两,现在留下小花旦,戏班子回去,另送五千两程仪,班主还有不乐的么忙带着小花旦当年的卖身契,亲自前来,交给了小宝。

  小宝叫小花旦看过无误之后,当着大家之面烧了。

  然后他端起酒来道:“现在我可以正式称你大嫂了,来,大哥一起干杯!”

  三个干杯之后,大家又开始闹酒。

  班主一切了了,转身就走,另两位青衣粉头不得不跟着回戏班子,眼见师妹有了好归宿,全不尽暗然。

  小宝看在眼里,对掌柜道:“这两位姐姐,你替我每人送一千两做为妆(上大下区)吧!咱们一起算!”

  “是!梅少爷!”

  小宝他们四位,在酒泉住了足有一个月。

  干什么呢首先,在这威远饭店跨院,盖了三间房子,作为小花旦的香闺,并交待掌柜按月奉送白银一千两做的缠头。

  小花旦奇怪问道:“贱妾身受公子大恩,今身难报,怎敢再受公子厚赠”

  “大嫂,大哥是边关守将,官家待遇清苦,你又是一个人!”

  二章鸿发赌场赢大风

  作者:龙傲九天

  第二章鸿发赌场赢大风

  西安!

  古称长安,位于陕西关中平原中部!

  南临终南山、以华山,东接骊山、华山。

  澧水、水绕其西,镐水、谲水灌其南!东面产河、霸河,北流渭河,经河!

  依山带水,土壤肥活,地势雄伟,物产非富。

  西安!它不但为我国六大古都之一,而且是王朝建立最多之地,一般人通称九朝建都之地!仔细算来,似乎又不太对劲。

  由周文王姬昌建都起,历经西汉、新莽、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和隋、唐。

  算算看,八成是十一个朝代吧!

  西安!

  由于久为皇朝都城,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政经中心。

  在清朝雍正的皇位,来之不易,于是全国设有密线营,血滴子衙队,亲自掌握,临视着各地官员。

  平时,他这些人全由女护驾‘红燕子’连络,可是一切事务,全得由他指示办理,所以在雍正年间各地方官吏,没有一个胆敢欺上瞒下,营私舞弊的。

  在满清二百六十八年统治中,雍正该算吏治清明的一代皇帝。

  当然,这种令人人自危的作法,得力于他那些情治人员——血滴子,而这驻外的密线营的血滴子,大本营就设在西安,由密线营大领班统领之。

  天山这四块宝货,来到西安之后,首先去到绿野山庄。

  这绿野山庄的主人正是与帮以前保定分舵主——沈奎,现任丐帮中,彩衣帮主,他也就是段小宝的父亲与师父三位结义兄弟的老大,现时他还是天山西北一带的‘兴德钱庄’的总负责人。

  四个小子一下天山,山上就用玉翎雕早传信他了。

  当四小一近山庄十里左右时,庄上就已发觉了。原来这山庄早年建立时,早由‘璇玑叟’加以布置,警报临控设备齐全。

  任何人,只要一接近山庄十里,庄上就会发现。

  沈奎发现四小前来,立好派人前来迎接。

  既是自己晚辈,何须派人迎接其实这山庄十里之内,早己布了生克阵法,如无人引导,外人休想进入,铁定陷在阵中。

  一见有人来迎,小宝上前一抱拳道:“小弟段恺悦,率同三位兄长来给大伯父请安的!”

  来人乃‘璇玑叟’的三子,大巴三义中的老三,也一抱拳道:“四位兄弟下山,山上早有通知来,现在庄主正在客厅候驾,快跟我来吧!”

  四人随他进入大厅,见了沈奎,全拜了下去。

  沈奎哈哈大笑,并受了个全礼,才带笑道:“起来吧!”然后一指空椅子道:“坐下来,咱爷们好讲话!”

  四小规规矩矩坐下。

  沈奎也是先一抱拳,问道:“神尼,师太可好”

  小宝忙回道:“托大伯鸿福,二老安好!”

  “你师父,除你玉女师娘给他生了个梅玉莲之外,其余三位师娘到现在一点信都没有么”

  “大伯,小师妹今年已十六了,其她师娘全说有一个就够了,都不肯生了!”

  “那你师父没儿子就不想要个么”

  “师父说,有徒弟就行了,何必要儿子呢!”

  他说到这忽觉话中有语病,忙一伸舌头,挤挤眼,还一缩脖子。

  他这动作,逗的大家哄堂大笑!

  “嗯!你师父八成想拿徒弟当半子,哈哈哈哈!”

  小宝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师父只有我同大哥两个徒弟玉莲小师妹喜欢谁谁知道她要都看不上”

  忽然双肩一耸,两手一伸,做了个无可奈何状。

  逗得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二秃子道:“沈大伯,恺华兄弟可比小宝漂亮多啦!”

  小宝毫不在乎道:“小师妹跟老大也好,跟我也好,她要嫁到我们段家,那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沈奎笑道:“你真不害臊!”

  小宝一伸舌头,头上却被大牛打了个巴掌。

  大家逗了一阵了,沈奎叫人开饭。

  席间,众人边吃、边谈。

  小宝把他们几个进关后所做的事,向沈奎禀告了一番沈奎笑道:“你们几个果然不错,这不等于收复了‘嘉峪关’么啊哈哈哈哈!”

  小宝问道:“大伯,您在西安多年,又兼领甘陕一带兴德钱庄,想必定对地方上的情形十分清楚,还请您给我们点指示!”

  “嗯!这甘陕一带是由我负责跟山上连络,他们这带归陕甘总督所辖:总督府设在西安!”

  “大伯,咱们人跟他们旗营有来往么”

  “年羹尧任陕某总督时,军纪森严,除罗小七按月向兴德为那几名号兵领津贴之外,可以说毫无接触,不过年羹尧被赐自尽之后,现在这任总督可就差多了,咱们人跟他们下级官兵就多不来往了!”

  “那好!我们这回在这儿得多玩些日子,跟他们打打聊聊!”

  “你们要想跟他们下级官兵打聊聊哪,那好,还可以走咱们已经打进去的号兵路线!”

  “大伯,号兵谁在这儿”

  “跟罗小七一起的那个张建!”

  “我听师父说过,他跟七哥一起进年羹尧旗营时,就是个跟禁统(诱长)的号官哪!现在听说七哥己是四品全国总号官,在京里禁衙军中(御林军),这张建大哥,是个什么官了”

  “亮晶晶的水晶顶,甘陕总司号教练官!”

  “好神气!同五品比孙太爷还大!”

  哈哈哈哈!大伙同时大笑!

  沈奎郑重道:“你们跟他们连络,可千万要小心哪!胤祯的驻外密线营的大本营,本来在直隶省保定府,可是他当了皇上,就挪到西安来啦!而且全成了驻外血滴子衙队啦!傍午侦事,无孔不入!”

  “大伯,这我知道,红燕子姐姐,现在是胤祯的护驾,仍然负责与密线营驻外人员连络,她早把详情报到山上啦!西安‘鸿发赌场’,就是他们的总部!”

  “好!你既知道这些,我就放心啦!”

  “大伯,您放心吧!我还想到‘鸿发’逗逗他们呢!”

  小宝他们四个,以少东家的身份,住进了西安兴德钱庄。

  当然,少不得以再晚之礼,见过了爷爷辈的禹大侠。

  禹大侠也少不了问候山上诸人!

  在兴德住了两天,禹大侠就叫人邀约旗营号官张建与他们见面,经过寒喧之后,张建就安排了进行步聚。

  翌日!

  西安驻轧各旗营的号目,全到了长安第一楼。

  他们以罗汉请观音的方式,公宴段恺悦等四人。

  在席间,小宝等一看,这二十多名号目,青一色来自山上全是二代弟子,吹号是量、罗卜的亲传。

  大家明白了,也就心照不喧啦!

  席开两桌,倒也山珍海味。

  而席开后居然来了四位歌妓,不但驻唱、陪酒,缠头如果谈拢,她们还肯陪宿呢!

  酒足饭饱之后,谁也没敢来余兴节目开晕。

  各营号目回去,就传说出去了,当年梅大侠的后人,来了西安。

  各哨(连)的小号兵,当年全受过梅大侠的恩惠,到今天号兵还是双份粮响呢!一听恩人后代来啦!

  全都要表表心意,于是各营哨的号目号兵,轮流做东,宴请段恺悦等人,西安城的大馆子,几乎全吃遍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宝等四人,也照方抓草药,还席,这一来,他们整整吃了一个多月。

  俗说喝酒厚了,赌钱赌薄了。

  他们大家这么一喝酒,所有原来旗营自己挑出来的小号兵,也全跟他们成了好朋友。

  他们就利用这机会,顺流而下,天天到旗营看朋友。

  号兵是营中三兵、三夫的头。

  那三兵三夫那就是号兵、勤务兵、理发兵,伙夫、马夫与挑夫。

  而号兵关是双粮双棒,又是跟着主官发布号令,地位特殊,所以亲兵夫役,下尊他们为头了。

  这群号嘴子,除了吹号就没事干,平时就跟这些下级兵混在一块儿,更因为他们都奉有更神圣的使命,就同这些人打成一片,不分彼此,生死兄弟。

  一者有这群号兵的引介,再者小宝他们又天生具有亲和力,没几天,就混成了你哥子,我兄弟了。

  那年头是庄家人靠土,当兵的靠赌。

  各旗营的营盘,就可说是个大赌场!大是大,可是输赢可不多,那是当兵的薪饷太少,想大也大不起来。

  小宝他们,现在是人熟不拘礼,也下场赌了。

  他们四块宝,以‘兴德钱庄’少东的身份下场,那些阿兵哥的满州兵勇,那得不乐。

  尤其他们四个,一上场,就是高丽国进京——送铜钱来了,四个人,每天轮流输个几百两。

  那时旗营风纪不严,官兵经常在一起赌。

  他们四个,就由赌上,结识了许多哨官(连长)与哨长(排长),反正他们家里是大财主——兴德钱庄遍全国,输个几十万两银子有啥关系,何况目前每天也不过千儿八百两他们不但输了不在乎,还请客呢!

  他们在那儿赌,不论输多少,事完准请头(班长)以上的哨官、哨长大吃一顿,晚上还顺带划几名歌妓,伺候、伺候哨官和哨长。

  日久天长,他们简直跟西安满州八旗子弟,打成了一片。

  旗营那些兵勇,平时每人只有八两银子,扣除伙食,也不过只剩五、六两,买点日用品,也就所剩无几了,别说讨老婆啦!

  就是每月想逛趟窑子(妓女户)也办不到哇!

  如今跟小宝他们一赌,每人手头都有了几十两银子了,所谓饱暖思y欲,这一来,西安城的三等窑子,也大发了个利市。

  话又说回来了,任何窑子,又与杨梅大疮性病是一家的,这些有了钱猛dapao的旗人兵勇,十九全得了病,走路全是用八爷步。

  小宝他们看了,真是喜在心中,笑在脸上。

  但他们并不想让这骸症候蔓延开来,他要用另一种方式,收买这群人,他们到西安所有药房,搜购了大批毒物——像蝎子,蜈蚣、长虫(毒蛇)壁虎等等大毒之物,并另外加些个杀菌草药,开了个方子,交给了张建。

  张建问道:“兄弟,这是什么”

  小宝道:“大败毒!”

  “治什么”

  “专治杨梅大疮(梅毒)!”

  “您要干什么”

  “你把这些东西炼好,炼蜜为丸,然后分给各营号目,叫他们当秘医,给这些人治病,不过治病前唯一条件,就是要结义拜把子,传药不传方,十颗包好!”

  “兄弟,还是你这招高,不动一刀一枪,不伤一兵一卒,跟他们拜把子,不全拉过来了么”

  “张大哥,咱们的底,可不能让他们知道,万一泄了密,不但前功尽弃,各位还有杀身之祸呢!”

  “兄弟放心,这我知道!”

  这天小宝等四人,正同三个哨官一起在第一楼叫歌妓陪着吃花酒。

  其中一个哨官道:“兄弟们,既是关德少东,家资万贯,你们好赌,何不到咱们这西安府最大的一家赌场,去谕妫俊!”

  小宝明知他指的是‘鸿发’,但他装糊涂,问道:“大哥,这西安府还有大赌场么”

  “当然有,而且还是中原第一家呢!”

  “大哥常去么”

  “哈哈哈哈!我们要不傍着你们几位财神爷,连门口都不敢站一站!”

  “为什么”

  “你别看我这位哨官是六品,跟孙太爷同品级,可是月俸不到两百两,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听说那‘鸿发’赌场,一把就是上百银子,还那儿敢傍边啊!”

  “大哥,没关系,今几个我让你们几位,过足了赌瘾!”

  说着,掏也一大把兴德的银票,数了数,整三万两。

  他送给这三人道:“咱们哥儿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来,这是三万两,三位大哥每人一万两!”

  其中一位哨官道:“兄弟,这怎么好意思!”

  “大哥,你这话就错了,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况咱哥儿们是好朋友!”

  他们把银票接过去了,其中另一人道:“兄弟,这算暂时向你借的,赢了钱,连本带利一起还!”

  “大哥,你这像什么话,我刚才还说有福同享呢!何况先师给我们留下全国兴德钱庄,躺着花,这辈子也花不完哪!等下赌的时候,一万两不够,只管开口!”

  好!他不但大方,而且豪迈。

  一万两,足够这些哨官干五年的。

  三位哨官,当然乐得笑纳了!

  鸿发赌场,不愧为中原第一大赌场。

  这赌场原是前朝一位大官府邸,门前四棵龙扑槐。

  门旁一对石狮子,还有上马石、下马石。

  门对面是八字雪白影壁,两边全是紧马椿。

  门口高台阶就有十多级!

  朱红大门,铜铁环,光这门口气势,就足够唬人了。

  何况门口站着四个彪形大汉,手中虽然没带着兵刃,可是个个紧身短打,露胳膊,挽袖子,跟门神一样。

  再看这所宅子!

  中间是住宅,足足七间正面,但不知深几许

  右边是同样深的花园,由墙外看,花园中还有楼。

  右边是大车门,原来是车库,马厮。

  三位哨官加四宝,来到了门前。

  别看这三位哨官,在万马营中有胆冲锋陷阵,可是到了这么个赌场,硬没敢上台阶。

  站门的一个汉子笑了,道:“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旗营的哨官老爷光临了,咱们得列队迎接了!”

  他说完了,四个彪形汉子,一起哈哈大笑。

  这三位哨官被看门保镖的损了一顿,楞是没敢发脾气。

  小宝在一边看不过去了,冷哼了一声并骂道:“狗仗人事的东西!”

  这四个汉子被他一骂,就要犯粗!

  小宝又说了:“远近驰名的大赌当,难道是土匪窝,还没叫客人看看红绿点,就要打抢么”

  这四个汉子被他说住了‘理’没敢动。

  可是其中一个道:“你们即知这儿是大赌当,那就不是三两,二两能上台子的!”

  “嘿嘿嘿嘿,狗眼看人低!”

  小宝从怀中掏出颗‘夜明珠’来,足有j蛋大,大白天都青光闪闪。

  保镖的虽不懂珠宝,但乍见这东西的样子,准知价值不菲。

  立时全变了态度,为首的更是鞠躬哈腰道:“小的们有眼无珠,小爷同官爷,只当我们个‘p’放了吧!”

  说着,奴颜婢膝的往里让。

  几个人进了大门一看!哇塞!更气派!门d两边是门房,里面还有几名大汉呢!

  再往两边看,一面是账房,一边是住处。

  二进前面还砌了道墙,开了个重门,内外遍植花草!

  原来二进大厅就是赌场!他们进入一看,还真热闹,屋子里放了六张桌子。

  每张桌子的庄家,全不一样!

  头一桌大牌九,庄家是个生意人打扮,四十来岁,白净净的,两手指还留了长长指甲,推起庄来,期期文文的。

  这一桌的输羸不大,可是赌注人每注最少限十两。

  这时赌场丫环见这几位生客注视大牌九这桌,忙过来请了个安道:“官爷同几位少爷,您几位要不要坐下来我去给您换码”

  噢!这儿是不用现银,还是先换码。

  这三位哨官,每人掏出五百两的银票交给了丫环。

  丫头接过一看是‘兴德’的银票,立即行礼告退。

  这三个哨官对大牌九没兴趣,转到小牌九这一桌。

  小牌九快,一翻两瞪眼。

  当庄的确是一位年轻的大姑娘,人长的不算太美,可是有股子媚劲,尤其那对水汪汪的大眼,不时的对每人面上转动,真能色魂摄魄。

  幸好她推的小牌九,要是她推大牌九的话准会主配错牌。

  这三位哨官一见,女庄家正向他们飞眼呢!

  底下的二先生,立即唰的一声,来了个举枪礼。

  他们三位心动归心动,可是这儿是赌场,也只好叫二先生在裤裆支帐蓬吧!

  就为这双竖旗杆,也不好再往别处走动了,就玩玩小牌九吧!

  同桌赌友,一见他们三位是旗营官爷,忙让了三个坐子。

  三位哨官坐下后,转头问小宝道:“你们……”

  小宝道:“各桌瞧瞧,看顺眼再来,三位大哥就玩小牌九吧!等我们看完了再来找你们!”

  这时丫环已把筹码送来了!三位哨官就在这桌赌,而小宝他们就到各桌观光。

  第三桌是黑红宝,庄家只是看堂子,另有个用布幔围的小房间,坐宝的在布幔内,不与大家见面,这里还有个幼童做宝官,负责传,可是这庄家却很着眼,跟推牌九的那位差不多,不过年龄大点。

  四人到这桌之后,大牛笑道:“小宝,押宝嘿!”

  他赌,押宝最内行,所以见了就手痒。

  小宝白了他一眼道:“押你个头!”

  大牛也不含乎,来了句:“押你个p!”

  逗得这桌赌客,哄堂大笑。

  小癞痢这时问道:“大牛哥,这把应该押几”

  大牛表现也押宝的特殊功力来了,郑重道:“咱们刚到,宝没开,押三,这叫闯三,押大拐,三孤丁,准赢,你要胆子小,押三堂也行!”

  他这番论调,吓得庄家差点没n裤子。

  结果这群押宝的,谁也没听他的改注。

  庄家这才放了心!

  宝盒子揭开之后果是红的冲三。

  做宝的暗房,第二宝又上来了。

  庄家又燕语莺声的叫押了:“下下,多下多赢,少下少赢!”特别望了望他们四宝笑笑道:“不下不赢!”

  小宝冲她扭扭嘴,挤挤眼!

  逗得赌客又哈哈大笑!

  小癞痢又问道:“大牛哥,这宝押几”

  大牛道:“仍押三,跟刚才一样!”

  这时有个老赌徒说了:“紧改,慢坐窝,宝官一进去就出来了,这宝不可能是三!”

  大牛笑笑没说话!

  押宝的赌客,见大牛猜的真准,很多人都想押三,可是这位一说,大家听着也有道理,结果没一个押三的

  庄家刚听大牛说三,心都提到嗓子眼啦!这人一打岔,心又放下啦!

  开宝,果然又是三!

  很多人气一跺脚,本来想押三,被这东西一说,意志动摇了,结果庄家通吃。

  第三宝,很久才做好,保官送上来了。

  赌客全望着大牛!

  大牛只是望着庄家笑,不但笑,而且笑的邪,庄家已老大不小了,还真被他笑的脸一红。

  庄家赶紧催大家下注,道:“快!快!,船开不等客!”

  大家没听大牛说话,也只好纷纷下注。

  等大家注下好了,三秃子问道:“大牛哥,你猜了两把红,这把还敢猜么”

  “二秃子!这把是‘二’!”

  “为什么是二”

  “这做宝的是高人,这叫黑虎下山!”

  这时赌客们就在嘀咕:“他猜了两把红,这把也许没准,既押了,就不动了!”

  有押黑拐(二或三之间)心说,三也赢,二也赢,当然也不动了。

  也有些人,抱着试试的心态,把押在别门的,挪到二上。

  庄家看看,输赢不大,也就开了。

  果然是‘二’,大伙这才知道,大牛果是高眼。

  第四宝上来之后,大家全不押了,望着大牛,等他开口!

  大牛捉狭,冲庄家作了个飞吻,扭头走啦!

  庄家这颗心,噗通,噗通直咣,你钻桌子底下看看,这位漂亮的女庄家,裤子不但湿了,闻了,准有s味儿。

  他闪到了下一桌,原来是骰子,十八啦!一个大海碗,三颗猴骨头!

  当庄的是个起眼的男人!四小宝看了几把当庄的虽是个郎中,但技艺平平,没什么好看的,他们只转到下一桌。

  这桌也是骰子,是用缸摇的,原来只是两颗骰子。

  摇红的是位如娘——这如娘,美——简直美极啦!

  年约十七、八岁,一身绿,紧身上袄,身材一级棒,该高的高,该细的细,下面绿色裙子,还绣着牡丹花,要多艳,有多艳,在她这桌,别说赢了,输了都甘心。

  可是人,却很正派,目不邪视。

  小宝四个,逗了半天,少女硬是沉着,只望着他们,脸带微笑,请他们下注,再没别的表示。

  四人落了无趣,只好到最后一桌。

  这桌也是骰子,不过是四颗也是在大海碗里掷。

  四人看遍了全场,认为不值得瞧,又回到小牌九那桌的三位哨官身边。

  也许女庄家头天见到旗营里的官爷来赌,让他们保了个不输不赢。

  小宝看了一会儿笑道:“大哥,你们这不是赌哇!”

  其中一个问道:“不赌这叫干什么”

  “简直是在磨手指头,大哥大干几把,营里快晚点名啦!”

  其中一位哨官道:“是快晚点了,咱们再玩几把回营吧!不然不假外出再加上夜不归营,非挨管带(营长)一顿生活不可(打p股军g)!”

  另外两个哨官也忙道:“多下点再玩几把赶紧走!”

  好!这下子他们狠了,可是每注最多也不过百两。

  女庄家识趣,营旗官爷很少来,虽然她们这家赌场,连陕甘总督也不放在眼里,但对这些旗子弟,却另眼相看,没几把,让他们三个哨官,每人赢了几百两银子。

  这三位哨官也见好就收,每人带着赢来的跟小宝送的,约一万多两,回去点名了。

  他们一走,女庄家挤着媚眼笑道:“小兄弟们是不是要接手!”

  小宝也跟她挤眉弄眼!

  他长得,乍看之下,真有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这一挤眉弄眼,更令人感到滑稽可笑,于是大伙哄然大笑。

  女庄家忍俊道:“下不下,快点!”

  她这一忍俊,更使人捧腹,有的还顺便吃她豆腐。

  小宝两眼捏连连的道:“太小了!”

  啊!每注十两下限,百两上限还嫌小女庄家冲他点点头,笑道:“兄弟嫌小哇三进大,下限五十两,上限五百两,手气背起来可得上万银子啊!”

  “啊哈哈哈哈!看看吧!”

  他说着,带同其他三宝,到了三进!好!这三进比二进可好多了。

  二进足有赌客七、八十位,这三进,不到五十位,各个衣冠楚楚,看样子,各个都有点身家。

  仍然是六个台子赌客每桌不过七、八位,斯文多啦!小宝仔细看看,庄家男女各半!他一桌桌的往下看!

  赌场丫环,跟尾巴一样,紧盯不舍。

  小宝诙谐笑道:“就这么大么”

  丫环诌笑道:“公子爷,这儿不小啦!五十两起,五百两上限,一注下来,穷人可活一年呢!”

  小宝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好香,等我看看再说!”

  他一桌桌的看,头一桌大牌九,庄家是女的,比刚才那位生意人,强多了。

  第二桌,小牌九庄家到是个男的,约四十多岁,比二进那位女的,也高,合计三进要比二进强。

  他一桌桌看过后,心里已经有的数,转身问跟在身后的丫环道:“这也小,还有大的么”

  小丫环恭身道:“那各位爷只有到五进贵宾厅了!”

  “那儿有多少限制”

  小丫环道:“最少二百两,无限大!”

  “好!”带路。

  小丫环望了望他们,一低头,前面带路。

  过四进,原来四进是餐厅,席开流水,在这家赌,不论输了,赢了,全管饭,而且均是美洒佳肴。

  小宝道:“不论输赢,这顿吃喝还不错呢!”

  其他三宝笑得打跌!

  到五进,他们进去了,见厅中已隔了间,仍是六间,头一间,可不同二、三进是大牌九,而是赌场难得一见的——麻将牌。

  啊!赌场还有‘麻将’真绝!跟在后头的小丫环忙解释道:“这麻将是打餐的,三千两的底,八圈牌,坐地抽一成的头!”

  好!八圈牌最多也不过两个时辰。

  抽头一千二百两,一尽夜可以打六交通,足足有七千多两的头钱。

  小丫环忙道:“几位少爷,刚好一桌,要不要为几位另摆一桌”

  小宝哈哈笑道:“八圈牌抽头一千二百两,我们买栋房子,可以赌一辈子!”

  小丫环听了虽然心里十分不高兴,可是在赌场久了,脸上仍然带着笑容道:“少爷,你真会寻开心逗乐子!”

  他们一桌一桌的看完了。

  小宝道:“什么都好,就是赌注太小!”

  小丫环听了一楞道:“公子爷,赌注还小哇二百两起,不限大,那是赌客下的少,您多下,场子上全能接!”

  “好!即是这样,你给我们去换筹码!”

  结果,大牛换两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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