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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缠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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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秋说完一串话后;用手拍了拍胸口;再次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再将人喊错了……
见她停了口;万琪睨了妙秋一眼;用鼻子哼了声。“天毅跟他是狐朋狗党;会帮着他我一点都不奇怪。可你呢;怎么;入了人家的房、上了人家的床;就倒向人家那边去;一点都不维护我了?
还叫我小姐咧……我看你以后还是照着规矩喊我声夫人吧!”万琪摆出刁钻的嘴脸;凉凉的说;“让你这个正得宠的姨奶奶叫我小姐;我可担待不起。”
妙秋听完;还是不客气的呵呵笑;“小姐;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有潜力耶!要是你真的打算修理人;我肯定会天天过着凄凄惨惨以泪洗面的日子……哎哟;小姐;你别使性子了;人家张少爷也是有苦衷的嘛。”妙秋跟自家小姐撒起娇来。
她万琪才不吃这套呢!“苦衷?哼!娶个漂漂亮亮温温柔柔的千金小姐;这算哪门子的苦衷?真是笑死人了!这个苦衷干脆让给天毅哥好了;我看你受得住受不住!”
不管怎样;她就是要使脾气就是了;妙秋讲一句;她回一句;妙秋劝两句;她当然也不客气的酸她两句。
妙秋笑着移身到万琪身边坐着;拉着万琪的衣袖拽呀拽的;“都是孩子的娘了;还像个娃娃似的说浑话;让人听了不笑你才怪!”
明明比万琪还小上一岁;平常也不是太精明能干的妙秋在这个时候反而成熟多了;像个大姊姊般温柔劝着使性子的万琪。
“天毅长得又不像小姐的心上人;拿他充数没用的啦。话再说回来;如果不是人家的爹爹肯施援手;张少爷还能活着回来吗?采芝不就永远不认识亲爹了吗?更何况张少爷也说白了;人家小姐身子不好;受不住……”
说到这儿;妙秋俏脸晕红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受不住夫妻之间亲密的闺房之事;只是把张少爷当作心理寄托的对象而已;你就……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别计较这么多了嘛!反正张少爷除了名义之外;其他的不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妙秋说的她全明白;可要她不介意;那太强人所难了。
万琪不肯轻易原谅张韶君;却又没话好回嘴;只好闭上了嘴。
她侧过身子;摆出再不会理会妙秋的姿态;“哼!”
讨厌;为什么每个人都帮张韶君说好话?他做人也太成功了吧!
第五章
又过了两天……
张韶君又在许家耗掉了宝贵的一天;当他正让许天毅送出大厅打算返家时;才踏出了门槛;就刚巧遇上了从女儿房间转出来的万琪及妙秋。
“琪儿……”见到跟他发脾气而几天不能见到的美丽人儿;张韶君忘了人家还不肯理他;几个跨步就奔到了万琪身前。
本来一见他就要转身避开的万琪被妙秋硬是给拉住了;只能老大不情愿的瞪眼看着兴高采烈跑到面前的俊美身形。
就在他伸出手臂情不自禁欲抱上她时;她沉声娇喝;“停!你给我站住;谁准你靠近我的?谁准你叫我琪儿了?你可要搞清楚;这可是许府;不是花楼妓馆;见了女人就想沾呀?”
骂完了张韶君;她也不放过一脸无辜跟上来的许天毅;转头低声娇斥;“你站在那当木头呀?没看见你娘子我就要让人欺负了吗?还不过来保护我?!”
“琪儿;你别……”张韵君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万琪又打断了他的话头;“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过了;琪儿不是你能叫的。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用如此亲昵的口吻称呼我?”
张韶君也顾不得身边还有一干闲杂人等;上前一步握住了万琪的手臂;“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甘愿?我们之间算是经过了不少波折;好不容易就能在一起了;你却硬要拿我无法抛开的恩情找麻烦;你不愿见我;女儿也不准我看;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他每说出口一个字;都让万琪的脸色深沉一分。
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脸色更是冷到了极点;眯起了满布森冶的丽眸。
原来一触即发的紧绷顿时更形恐怖;别说他们周身围绕着滞碍沉重的低气压;就连身处在气压边缘的其他人都感到冷意袭身;心生忐忑。
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许天毅正要求助的看向他人;却在环视过妙秋及千良、百优后;发现自己正被六只眼三道带着期许的目光所注视。
躲在他心里的小人用双掌捧住了脸颊;张大了嘴哀号;“不会吧!你们不会是要我上前去送死吧?!”他用不敢置信的眼光回应三道殷殷期许的目光。
妙秋、千良及百优全眨着无辜得像小白兔的眼;巴巴的朝他送去无限的祝福;同时在心里回应他的哀号。
“是的;就是你了;上吧!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你可是咱们唯一的希望呀!”
几番眉目传言;最后还是许天毅败下阵来。
他苦着像含了半斤黄连的脸;抖着如秋风落叶的身子;一步当做蜗牛步行般挪到了低气压的中心点;也就是张韶君及万琪对峙的身侧。
猛吞了口因紧张而不断分沁的口水;他诚惶诚恐、期期艾艾的开口;“我说……你们两个都先冷静下来吧;有话好好说嘛!何必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呢?你们说是不是?”
见两人仍维持着相同的姿势;连眼都没眨一下;许天毅忐忑不安的干笑了两声;转头寻求援助;却只能咬牙看着被他眼神扫射过后各自后退一步的妙秋等人。
就在这时;万琪开口了;“你还是要娶官家小姐?”轻细的话声从她轻启的红唇中逸出;寒流似的吹过每个人的耳里。
张韶君定定的看着她灿亮的眸子;“救命之恩不能不报!”言下之意就是肯定、确定、一定会娶官子燕了。
“是吗?”她与他对视的眼垂了下来;让人无法窥见她的心思。
“是。”他无法做出背信忘义的事;只希望她能谅解。
再一次的肯定入耳;万琪反而出人意料的笑了起来——不是反常的诡笑;而是货真价实的美丽笑容;再抬起眼来的万琪;美得让人不觉呼吸一窒。
在所有人都看傻眼的时候;万琪一缩肩甩开了他双掌的钳制;一个漂亮的半旋身就转到了许天毅的身前。
娇软的身子一向前靠;小手一拉;就将傻成了一根木棍的许天毅给带开一步;她俏脸一撇;朝反应不过来;手还伸在半空中的张韶君撂了一句话;“你有恩要报;我又何尝没有?既然我无力阻止你;你自然也没理由阻止我啰!”
在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满心疑惑间;她已经踩着莲步;挽着许天毅进了身后的一间空房;旋即快手将门上的闩子落下;将其他人全挡在了门外。
在众人兀自发怔时;他们听到了从房门内传来的娇声细语。
“天毅哥;说到底;你也算是我跟采芝的救命恩人;多年来受你的照顾;更让你明着虽娶了一妻一妾;实际上没能享受过一天齐人之福……”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用更娇更嗲的嗓音轻诉;“这些恩情;小琪实在无以为报;今天小琪就以身相许;算是报了你对小琪母女的——”
她后来说了什么;在门外的人全都没有听见。
因为回过神来的张韶君就像从阎罗殿来的恶鬼般;狰狞暴怒的窜到了紧紧合起的门扉前;嘶声狂吼的激狂声调不但让妙秋吓得捂耳蹲在地上;就连千良及百优这两个见惯了他脾气的活宝都吓得抱在一起频频发抖。
从他们所在的地方向外幅射;全许府的人;不论是在多偏僻角落工作的下人;都在同一时间听到了他狂啸的怒吼——
“许天毅;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我绝对会将你千刀万剐、凌迟至死!”
熟悉的场景。
熟悉的人与物以及颇有熟悉感的对话。
“你说什么?!”
熟悉的低喝;让站在堂下的千良再次瑟缩了下厚实的肩膀。
苦着一张苦到不能再苦的脸;他心里第千百次咒骂那个再次留下他送死的百优;却又无法不站直了身子面对眼前主子冰封的俊脸——不;似乎不太对劲;主子维持了许久的恶鬼面具怎么有点不太一样了?
可是不管怎么;为什么又是他被留下来面对主子?
“呜;百优……百优又将许夫人给掳回来了;而且跟上回一样;喂她……喂她吃了三日醉……”千良抖得连在说话间都能听到他牙齿相碰的声音。
他偷偷的深吸口气;试图平复紧张;却毫无成效。“她现在也还是在浓思别院里;药效肯定已经发作了……”
主子呀;冤有头债有主;要责要打要骂;你可要找对人哪……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百优一个人做的;真的不关他千良的事;主子你可千万别因一时冲动而拿他开刀呀……
主子呀!你快进房去吧;真的别再折磨我了;看到你那张脸;我不但会作恶梦;只怕这回可能会让我三年无法安睡。
呜……死百优;臭百优;永远都是闯了祸就一走了之!
不需要太仔细看;就能看见千良的腿正抖呀抖的;脚底本要往后移动;试图随时拔腿就跑的他忽然顿了一下——
“百优将琪儿给掳来了;还给她再吃下三日醉?百优人呢?”低淳的嗓音;像最浓淳香郁的醇酒般让人沉醉。
本来正全身发抖的千良;听了后更是顿觉恶寒袭身;不禁战栗不止。
呜;好可怕!好可怕喔……
先怕起来放着的千良;胆怯的偷看了眼张韶君;却被眼中所见给弄傻了。
纳闷的他差点忘了害怕;呆头呆脑的直看着主子的脸;试图弄清楚主子脸上的表情该归类于何种情绪反应。
震怒?
不像。千良摇了摇呆头。
暴怒?
也不太像。千良用手搔了搔愣头。
狂怒?
不。
激怒?
他一一推翻了自己的几个猜测;头也摇得像个拨浪鼓;可看了老半天;就是无法分辨出眼前诡谲俊颜上交杂难变的表情到底代表什么!
难不成……主子这回真的被百优给气疯了?
这个念头方窜过脑海;千良差点不争气的软脚。
而更让他心惊的是;正当他视死如归;打算面对主子的怒火之际;却错愕的听见主子发出的笑声;还有脸上明显的满意。
啊;主子真的疯了!呜……
没有多看千良一眼;张韶君的一颗心全飞到了浓思别院裹;正睡在他床上的娇人儿身上去了。
既然心心念念的爱人就近在咫尺;他当然没有必要在这儿跟千良这个二愣子浪费宝贵的时光;还是回浓思别院去抚慰亲亲爱人要来得有意义多了。
张韶君转念之间;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当他掠过千良身旁时;他没有停下脚步;朝千良命令道:“去把百优那个小子找回来;等候我的处置。”
百优跟了他三年;还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他真正满意的事;而这一回;他还真是他妈的该死的对极了!
不明白张韶君心里想法的千良;听到这个命令后;下意识的回声应好;“是。”
目送主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后;他高壮的身子缓缓矮下;蹲在原地;抱着膝盖消沉的开始思考。
等找到百优后;他是不是该跟百优一起逃跑?
好热……
她浑身燥热难耐;一股股热气不断从她身体内不知名的所在快速的流窜在全身上下;就连指尖到脚尖都没有逃过这种焦虑的、无助的灼热。
“呜……不舒服……救我……”意识浑沌的万琪;啜泣着在床榻上辗转扭动;白嫩小手胡乱的扯下身上的衣物。
以她此时的敏感;细软的布料对她来说;就如同粗布般让她感到不舒服。
当她弓着身子剥下最后一件丝薄的亵裤;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掩;就如同初生婴孩般光裸。
在明暗不定的灯火照映下;她光裸莹滑的肌肤及她难耐蠕动的举动;就像蚀人心魂的妖精般美丽诱人。
“嗯……”三日醉的效力确实的影响了她。
强烈的欲火烧光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为了舒解炙身的情欲;而用小手上下抚慰着自己。
她侧躺在床上;一手揉捏抓握着胸前肿胀的软乳;间或用两指拉扯及拧转着突立的粉红乳蕾;自己将胸乳弄得更为敏感饱胀。
另一只小手则毫不知羞的探进了不断自行分泌出透明爱液的娇嫩之间;光洁柔白的纤指抚上了那沾染着湿液的充血花瓣。
轻捻重揉的一阵抚弄;细指上浸染着滑腻湿意;更惹出了她一声声的嘤咛。
她的额上颈间冒出了细细的薄汗;晕红的小脸上明显可见诱人春潮。
强烈的渴望让她将细长的手指沿着饱满的花唇缝间;缓缓的伸进了自己从不曾探索过的甜蜜。
“嗯……”
细指一寸寸的探进了紧缩潮湿又散发着高热的水嫩软肉中;畅美的快意顿时从那一处敏感扩散开来。
“啊啊……”
她就这么抚慰着自己;玩弄腿间的敏感娇嫩……
在心荡神驰之间;她漾着水光的朦胧眼儿突然瞥见了床侧摆放着的红色托盘;当她看到那一排五六只与男性器官如出一辙的长物后;在水穴间抽送滑动的纤指不觉稍缓了下来。
就像着魔了似的;她将抚弄着软乳的小手移开;伸向了最接近她的一只粗长。
当她迟疑的指尖触及那冰凉的物体;她不觉一震。
就在这个时候;更强的一波情欲盖过了方被稍稍安抚住的情欲;以更强大的力量袭上她——她需要更深入、更实际的充实。
强烈的空虚及焦虑让她快要发狂。
这种生理上的催促使她探手握住了那样物事;不再多加思索;也无法理性思考;她将那不知用何种材质制成;通体光滑呈现绛红色的圆柱形长物移到了自己的双腿间。
她由侧躺改而仰卧;雪白滑腻的双腿大敞开来;用那长物圆硕的前顶抵在湿漉漉的花缝间。
“啊……”冰凉的物体方触及娇嫩的花唇;就让她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雪润娇躯不住轻颤。
难以抗拒如此快意;她握着后端的白皙小手不需任何教导;将它在花唇间滑弄几下;让它沾上湿意后;就向它的前端施压;往自己的花穴内推送。
圆硕的前端挤开了花唇;向内撑开来了;粗长的体身渐渐滑入;一寸寸没入她渴望充实的甬道。
“嗯……”她细细的呻吟;鼻间发出了甜腻的轻哼;小手掌着长物开始了火热的抽送。
长物开始不断进出她紧窄的嫩软间;侵犯着她的娇软及属于张韶君的甜美。
“啊啊……”
她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张韶君与她交欢时激情难耐的俊美容颜。
她幻想着自己正被他热烈侵占着;勾魂甜腻的呻吟一声声的逸出小嘴。
“啊——应之……”
从甬道内泌出的大量热液不住顺着长物流淌而出;那些透明温热的爱液将她粉嫩的花肉弄得湿泞不已。
“嗯啊……”体内不断累积紧绷的情潮让她手的动作越形快速;浑圆的雪股也随着长物的抽撤挺起;加重与那长物的摩擦劲道。
如此淫荡靡乱的画面;就是推门而入的张韶君眼中所见。
“天……”他讶然谓叹。
腹下早已蠢动的欲望在看见她妖媚的姿态及淫荡的行为时;就像吹气般肿胀硬实挺立了起来。
顾不得优雅、更无法在乎翩翩风度;他像个莽汉般;粗鲁的带上房门。
在朝床上的万琪移动之间;他暴躁的褪去身上衣物;急切的动作中;不时可以听到衣料被他粗鲁撕裂的声音。
火热的眼片刻不离正沉沦在自慰快感中的万琪身上。
她的性感及妖娆让他腹下的男性几乎处在随时可爆发的状态中。
他跨上了床;用手接过她推送进水穴中的长物。
“琪儿;乖;交给我。”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几不可闻。
拨开她的小手;将她白腻的大腿更加分开;那被长物撑开的穴口淫美的让他双眼发火;胸脯间及腹下像是被火灼烧般狂燥。
他扶住长物;掌着它在粉嫩的穴中抽送。
自己把弄总有些使不上力的感觉;这下子由他掌控着让她畅快的长物;让她感到更甚适才的绝美欢愉。
“啊啊……用力!再用力啊……”
她的娇啼越来越激昂尖细;白嫩腰肢款摆;雪股快速的向上挺举;一下下的迎合著他手里的长物。
眼看着她在仿物的抚慰下达到高潮;他的喘息更加沉重了几分。
当他看到顺着长物溢出了潺潺滑液;鼻间嗅得浓郁的香气时;他大手一退抽出了深埋在她甬道内的长物;随手丢弃在床榻之上。
“琪儿;你真香!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他俯身趴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张口含住她不断紧缩蠕动的穴缝;伸舌掬起那香滑汁液;大啖她的香甜。
“好甜哪!琪儿……”她高潮后涌出的香稠滑液就像琼瑶玉液。
张韶君用双唇轮流含吮她花穴外的两片花瓣;咂弄着充血肿胀的嫩肉;勾引得方才享受过一次高潮;还未来得及从迷乱中恢复过来的万琪小嘴中再次发出宛转嘤咛。
当他用舌尖抵在穴前的小花核上一阵舔弄时;万琪体内的三日醉立时窜起;用它的效力催动了她的情欲。
“应之;要我!快进来……”她睁开了迷蒙媚眼;瞅着伏在她腹下;用唇舌爱抚她的男人。
在清醒的时候;她也许还能记住他已改名换姓;但在此时;她的脑子根本就不管用;仍用旧时的称呼来叫他。
她热情大胆的邀请;对他而言就如同天籁般动听。
“琪儿;乖宝贝;我也好想要你……”下体的悸动也由不得他多加延宕;迫切的叫嚣着欲尽兴宣泄渴望。
直起身;他用手背拭去嘴角及颊边沾染的香甜滑液。
伏下宽阔结实的胸膛压在她饱满浑圆的绵乳之上;挺翘的窄臀也挤进她的腿心;灼热的男性前端对准了她湿漉漉的穴缝。
“宝贝;你终于又回到我怀里了!我好想你……”
细诉这些日子与他斗气的短暂离别;此时能环抱住她;让他胸口满是幸福。
他将嘴覆在她的唇上;将舌探进她湿热口中;接着弓腰缩臀;沉身向前一顶;硕长的男性就缓缓的推进了她湿窄的小穴中。
“啊……”娇啼粗喘在两人唇舌交缠间模糊的逸出;亲密交接的部位无比契合;让他们浑身窜过如电流般的欢愉。
她的紧窄与湿软绵滑让他控制不住极力驰骋的欲望;偾张着全身完美的肌理;在她腿间大开大合;强力的耸弄冲刺。
“你的穴儿好紧;弄得我好舒服呀!”无限的软绵完全包裹住他悸动的粗长;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紧紧吸附着他。
他将手撑在她的身侧;窄臀狂力抽送;耸弄出两人的激狂。
媚眼如丝;颊生桃花;她艳美得让人心折。“乖琪儿;配合我;扭一扭你的小屁股……对;就是这样……”
他后撤;她的圆臀就放下;他前进挺进;她的雪股就向上迎起;这配合得恰恰好的频率及动作让交合的部位摩擦得更为激烈;发出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啊……应之;你用力点儿;我好难受呀……”
堆叠在体内的热潮及焦燥让她慌乱不已;雪股挺动的速度更加快了些;积极的寻求快感的解脱。
在他狂放的耸弄许久之后;娇弱的万琪终是抵挡不住就要将她卷进高潮中的快意;小手紧紧的揪住被单及软褥娇声求饶;莹白的肌肤大量的沁出细小的汗珠;再也承受不了过多快感的娇躯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她曲起的膝盖不住战栗;抵在床上的玉足就连脚趾头都因太过欢愉而蜷起。
“啊啊……不行了……”
“我还没享受够……乖琪儿;你再忍忍;再等我一会……”
还未满足的张韶君如何能停止火热的耸弄?他粗喘的哄诱着她;试图安抚她;却在同一时刻更加快了在她甬道间的抽送。
他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与她交相套弄的那一处;臀部前后不住挺动;让粗长的男性享受着她软绵甬道的束缚及绞弄。
“不行……我不行了!好麻啊……”酸麻的快感从不断被他耸弄的嫩穴中幅射开来;弄得她通体酥麻;眼前一片火红。
就在他不知餍足的耸弄间;她哆嗦着娇躯;再次飞跃在绚丽灿烂的绝美高潮中;浑身颤抖;花穴急遽的抽搐收缩……
她全身泛着淡淡的晕红;小脸上全是销魂的冶艳。
甬道的肉壁在这销魂欢愉中更形软绵;她娇嫩的包裹及频率急促的收缩;让他喉间发出了低沉性感的闷哼及呻吟;满是汗水的强壮身躯发狂似的在她腿间冲刺;更形肿胀的男性转为深沉的暗红色;在她穴间狂力搅弄;激出了更盛的水泽淋淋的声响。
“啊——”只见他咬紧了牙关;将男性几要完全抽离她的湿软;然后蓄满了强大的力量;再猛力往前一送;将暗红硕长完全贯进了她的紧窄中。
就在这最后、最激狂的推送中;他将窄肾紧紧抵在她的穴前;战栗低吼出他的高潮;体验到了销魂快感……
第六章
又是三个日夜。
这次;张韶君不但尽兴与万琪缠绵;更是没有浪费百优的准备;将那些稀奇古怪的欢爱道具充分利用。
当他再次走出房门;仍然不意外的看到千良恭敬的站在门外。
不同的是;千良脸上的表情显得古怪而不自在。
可是张韶君没有当一回事;不顾千良的欲言又止及紧张;他扬手阻止千良开口。
他没多余的气力讲话;也不想多费心神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更不打算开口问千良官子燕的近况。
也因为终日沉迷在肉体欢愉之中耗竭了太多的体力;而让他的反应迟钝了许多。因此;他忽略了周身气流的浮动。
他随随便便睨了眼千良扭曲抽动的面孔;就自顾自的转身欲到隔壁房去享受畅快的热水浴。现在的他;最需要的就是完全的放松;好舒解这三日来过度使用的肌肉。
结果;他完美的打算在一声娇柔的嗓音叫唤后;愕然破碎了。
“大哥;你好像很累;就像几天几夜没合眼似的。”
这般轻柔的嗓音及北方独特的腔调;让人绝不会错认;说话的就是官子燕。
打从他执意搬到京里;她从来不曾踏足这由他另行规画布置的浓思别院;这回总不会是在住了大半年后;才突然想起要来这儿参观吧?
心凉了一半的张韶君;一时之间愣住了;呆站在原地;就这么背对著说话的官子燕。
他活到这么大;第一次动了想学鸵鸟将头埋在沙里的念头——
如果他当做没听到那娇细嗓音;继续走进浴间;官子燕是不是就会消失?他是否就不需要面对东窗事发后的烦恼?
答案是;不可能!
等了半晌;官子燕没等到他回头;更不见他有所回答。
她敛起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小脸漾著甜美笑靥;“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也不回头?因为你不曾交代子燕不能进这浓思别院;所以子燕自己进来了;难道子燕惹你生气了?”
本来站在千良身后不远处的官子燕;经过了手足无措、试图用高壮身子挡住张韶君方才跨出的房门口的千良——她连多瞥一眼大敞的房门都没;长长的浅玫瑰色裙摆在她的移动间;从千良脚前滑过。
她轻轻巧巧的走到了张韶君僵直的高大身形后;小手抚上他的手臂;在他不觉一震之时;差点忍不住爆笑出来。
压下喉间笑意;她香馥的身子从他的背后前倾;仰著头用无邪明亮的大眼看著他。
“大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一股似麝非麝;要腥不腥;又……甜腻腻的味道?那是什么?”
看著变了脸色、咬住牙关的张韶君;她一点都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拉了拉他的手臂;用娇憨的口吻催促道:“大哥;你怎么不理子燕?身上到底抹了什么?你说话呀……”
要他说什么?他能怎么说?
难不成要他跟这个与他有婚约的黄花闺女说;他跟情人在床上厮混了三日夜;才刚下床?
难不成真要告诉她;她在他身上闻到的是男女激情欢爱过后的气味?
他能吗?!
万琪著实被张韶君折腾了一番。
从药效退去的那一刻起;她又足足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就连张韶君抱著她沐浴、替她洗净身上的激情痕迹都不能惊扰她;对他的体贴浑然不觉;一迳沉睡著。
过多的欢愉让她疲惫的连在睡眠中都没有翻过身;要不是还有轻浅稳定的呼吸;她平躺在床上的样子还真有点像是……死尸一般。
当然;死人肯定没有她来得美丽动人。
她就这么睡呀睡;直到她被自己肚子裹的饿感及口里的干渴呼唤;她才舍得从香甜的睡眠中转醒。
她眨著长长的眼睫;缓缓的睁开了眼;根本忘了自己被百优掳来的事实;爱娇的在床上蠕动了下。
当她正要舒展因为睡太久而僵硬的手脚时;却因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感到酸痛软弱无力;而完全清醒了过来。
然后;房内的宁静顿时被低声娇斥给打破——
“那个该死的、卑鄙的、下流的男人!简直无耻至极!”
忆起了自己再次被百优掳到浓思别院;再次对她下了淫药;再将她送给万恶源头的张韶君享用后;她的十指紧握成拳;红唇中爆出了咒骂声。
才骂完张韶君;她接著又发出更为尖细的怒吼;“该死的!”
想到许天毅及妙秋竟然袖手旁观放任百优将她带走;她小嘴里的咒骂更是难听了;“杀千刀的许天毅;还有弃主忘义的臭妙秋;你们这对天理难容的……的……哼!你们最好给我把皮绷紧点儿;等我回去;我要是没好好修理你们;我就不叫万琪!”
生气的万琪在脑裹规画了数种法子;好准备用来整治她刚刚一一点名过的人。
也因为脑袋正忙碌著;所以她浑然不知自己娇蛮的模样全部入了端坐在床前桌前的人儿眼底。
直到那人用纤纤玉手掩住了唇;发出秀气的笑声;她才发现房内不止她一个人;于是反射性的猛然支身坐起;转头看向笑声扬起的方向。
“你……”是谁?当她看到坐在桌前的人儿;一时之间;倒忘了身上的酸痛;瞠著眼发起怔来了。
但见坐在桌前的美人儿有著不到巴掌大的鹅蛋脸;如黛翠双眉拢在如秋波轻荡的水眸之上;小巧挺秀的鼻子;红嫩嫩的樱桃小口;再加上她婉约的气质;根本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瑶池仙女。
官子燕大方的任由万琪打量;她知道自己天生丽质;生得一副好皮相;自小到大她早习惯了旁人的证美及赞叹的眼神;万琪失礼的注视她并不以为意。
不过她很快就察觉到万琪与其他女人的不同之处。以往女人见了她后;初时会表现出对她长相的惊艳;不过通常不到一眨眼的工夫;就会转而用嫉护及排斥的眼光看她了。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心甘情愿衬托其他人的美丽的。
但在万琪眼里;却久久不曾出现她所预期会看到的排斥;反而满是对她皮相的赞美。
再加上万琪自己也是个水灵灵的标致美人;这就更是难得了。
官子燕抿起了淡粉色的樱唇;笑容可掬的用如同黄莺出谷般美妙的声音说道:“琪姊姊;你这样盯著妹妹;妹妹可是会不好意思的呢。”
不需要多做观察及试探;她相信自己会喜欢这个外表看似精明骄傲;但实则非常单纯善良的万琪。
琪姊姊?妹妹?
从美人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让万琪的眼神渐渐的沉著稳定了下来。
她的脑子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转念一想;她心里就有数了。眼前这个模样比她美上三分、娇艳上三分的美丽女子;肯定就是张韶君救命恩人之女。换句话说;这个大美人就是他的未婚娇妻;也就是横在她及张韶君之间的阻碍。
她收起脸上对她美丽的惊叹;推被移身至床沿;低垂著眼;任心里的思绪翻转。
这官子燕的美貌犹胜西子;纤细病弱比黛玉更惹人心怜;别说男人了;就连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要心疼她的娇弱。
张韶君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喜欢女人的男人;与如此佳人朝夕相处三年;他真的不会为她的美丽心动吗?
他不愿悔婚的坚定中;是不是掺杂了对她的情意?
万琪越想就越觉得事实就如是她所想的一样;一股气闷及窒碍攫住了她的心;让她感到呼吸不太顺畅。
在这种状况下;单独与官子燕见面;她觉得难堪及不值。
不管她与张韶君过往是何关系;有多亲密;更或感情有多深厚;现在她在名义上是许天毅的元配;讲得难听一点;她就像是与人私通的无耻荡妇;让人家捉奸在床。
人家摆出了和善的嘴脸;她却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本该属于她的权利;现在全都属于另一个女人;这要她情何以堪?
可是就算她再不堪;在人家面前;她也不能矮下气势。
不肯低头认输的万琪趿上了整齐摆放在床踏上的绣鞋;忍著双腿的无力及颤抖;用手扶著床架站了起来。
“你不用叫得如此亲热;我没有妹妹;也受不起你这声姊姊。”万琪一开口就毫无善意;像只碰到威胁后为求自保而竖起全身利刺的刺猬般;面对著眼前的情敌。
现在在万琪心里;张韶君不但该死;更该被捅个上百刀;才能泄她心头之恨!
他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与她偷欢;却没本事留在房里同时面对新欢旧爱;竟然像缩头乌龟般躲得不见人;放任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她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种烂到骨子里的臭男人!
她从前真是被鬼迷了心窍;瞎了狗眼才会看错了他;进而死心塌地的认定了他;不但婚前失身怀孕;更为他浪费了伤心眼泪。
天呀!她现在真是……真是悔不当初!
见万琪下了床;官子燕风姿袅袅的站起身;却突兀的将衣袖掩住了口鼻。
官子燕躲在衣袖后;正在无声的窃笑著。
虽然看出了万琪的单纯;但她还真没料到万琪还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瞧;她心里想些什么;都完完全全表现在脸上了。
呵呵呵;虽然万琪比她年长了三岁有余;但比起她来;万琪真是太嫩了点。
看来;她还可以玩上好一阵子……
官子燕拚命的控制住脸部表情;装出一副懦弱娇柔的姿态。
她缓缓的、优雅的放下了衣袖;轻蹙黛眉;却在嘴角勾起一抹惹人怜爱的巧笑。“琪姊姊你别太防备我;我知道你是大哥以前爱的……哦不;瞧我;嘴多笨;一句简单的话都讲不好。
“你一直是大哥放在心底的人;而我虽然与大哥有婚约;可我却无法完全捉住他的心。我很清楚;他放不下你;更是日日夜夜牵挂著你……琪姊姊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容不下别人的女人;等你将来进了门;我会把你当作姊姊看待;到时候我们两人一起伺候大哥……”
既然要作戏;那就要作足。
官子燕嘴里说著;话声越来越小;脸儿也涌上了女儿家的娇羞;故作姿态的微低下了头。
万琪完全看不出来官子燕说的这一番话;究竟是故意来给她警告;抑或是真的对她释出善意;但她的话还是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万琪的小嘴抿入了固执及不肯妥协的坚定。“也许你是真的胸襟宽大;能容得下与人共享夫君。可我万琪不能!
“不管你说的是真心话;或者是故意来试探我的;我现在可以直接告诉你;他要我;就得与你解除婚约;只娶我一个人。你如果想要姊妹;等你嫁了他;再帮他纳几房小妾;我没那个福分跟你做姊妹;那种游戏我不奉陪!”
万琪双眼直直的与官子燕对视;将自己的想法大方的说出来;摆明了有你无我的决绝。
“可是……你不是为大哥生了个女儿吗?孩子怎么办?她总是大哥的亲生骨肉;总不能让她胡里胡涂的当人家的女儿;不认祖归宗吧?”真有个性!不亏是张韶君倾心相恋的女人。
官子燕在心里赞赏万琪;但还是未改脸色;用另一个话题存心为难她。
不过在赞赏万琪的同时;宫子燕也在心里同情起张韶君来了。毕竟要能驾驭脾气如此火爆的亲亲爱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尤其看见万琪听到她提起孩子的话题;脸色变得更为强硬之后;更对不久后要应付万琪怒火的张韶君寄予无限的同情……她相信;他会需要的。
“认祖归宗?真是笑死人了!”万琪对官子燕说的话嗤之以鼻;却也在片刻间思绪转了一遍;分析出官子燕话里可能含有的意思。
如果张韶君没有欺骗她;官子燕真是天生荏弱;承受不起夫妻之间的亲密;自然也就代表她无法也不可能怀有身孕……
思及此;万琪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一个结论忽然窜进了万琪的脑海。
既然官子燕此生无法拥有子嗣;难道她现在是想打辨芝的主意?
万琪心里为自己的推断紧紧揪起。采芝是她辛苦怀胎十月;吃足了苦头所生下的心头肉;她是绝对不可能让采芝喊别人一声娘的!
万琪顺著官子燕铺好的戏码走;“郭应之早死在北方了;现在活在世上的是张韶君。他改名换姓;就代表他连自己的祖宗都舍弃了;采芝现在是要认哪门子的祖、归哪门子的宗?而且撇开这些不说;采芝不缺爹;她本来就有爹了——”
气呼呼的万琪还有一堆话要说;却被房门推开的声响引开了注意力;她止住了话;与官子燕同时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大哥……”官子燕一见推门而入的是张韶君;娇声轻唤的同时;轻移莲步;向他迎上去。
张韶君没想到官子竟然会在房里;本来平静的表情几不可见的变了一下;然后快速的看了一眼站在床前、一脸冷霜的万琪。
还来不及开口;就见官子燕朝他倚来;他连忙伸手扶住宫子燕的手臂;藉这个动作阻止官子燕在万琪面前腻进他的怀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身子不好;怎么不待在飞燕轩好好休息?想看琪儿还怕以后没得看吗?我本来打算等琪儿睡醒就带她去看你的……”
没能赶在让她们见面前先安抚好万琪;这让他心里就像是被巨石压住似的沉重。他就怕官子燕会在无意间说出了什么让万琪听不进耳的话;惹得她心裹不舒服;到时候前面跟他闹的脾气还没消;马上又加一笔……
哎;对加倍难缠的万琪;他真没把掌能应付得来呀!如此一来;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如愿搂著真真正正、完完整整属于他的万琪?
城府极深的官子燕怎会看不出他心底的顾虑及烦忧?
嫌日子一成不变;也因为自己实在来日无多而存心惹是生非的宫子燕;故意放软了全身的力道;让张韶君不得不张臂揽住她软弱无力的身子。
她眨了眨眼;让盈盈水气充满眼眶。“自从你坦白跟我说过后;我很清楚你心里爱的只有琪姊姊一个。可……可是因为我……所以让你无法……大哥;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我来找琪姊姊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来……”
欲语还休;她将话尾含在嘴里;眼角还眨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让她看起来更显赢弱娇美。
她可怜兮兮的语气及委曲求全的语意;确实勾起了张韶君心里对她的愧疚——为他无法对她付出真心;无法回应她的情意而感到亏欠。
不能给她男女之爱;但属于亲人间的关心;他不能再吝于付出了吧?
他压下想将官子燕推离的残忍念头;低头用温柔的语气向官子燕道:“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伤神;你只要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