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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妻子(1-16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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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头同意,目前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回到屋子里,林玉把这个意思告诉了王圣雄,王圣雄虽然觉得肉痛,也只得接受,否则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旦被抓,这辈子算完了。王圣雄踢了王光一脚,骂道:「混账东西,还不谢过你刘叔,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光哭丧着脸不迭地向我道谢。我摆摆手,不跟他废话,而后忙去帮小洋穿上衣服,搀起她,顺手将桌子上的电脑掂在手里,对陈小兵道:「小子,我们还没完,你跟我走吧。」

  转身又对王氏父子说:「我老婆被录像了,电脑我拿走了,电脑里面的东西我会全部删掉,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发现有关我老婆的资料被泄露出去,后果你看着办。」

  我是怕这傢伙留存其他视频或者备份资料,从而对我的家庭造成不利影响。

  出了装机厂门口,我想了一下,对陈小兵说:「小子,在这件事情上,你是从犯,我知道你没钱,但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我对你只提一个要求,今后五年内,你要为我打工,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没有钱就为我做事,明白吗?另外我不希望这件事让别人知道,把手机号留下,回头我会跟你联系的。」

  陈小兵神色黯然,连连点头,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对我们鞠了一个躬,低着头走了。

  第05章住院

  从装机厂出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牵着她的手,也许是夫妻之间长期形成的默契,妻子虽然失忆了,但她依然对我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温顺,没有丝毫的牴触和排斥,我能够觉察出她对我的信任和依赖,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快慰。

  「妻子可能暂时想不起我了,但我却能够感觉到她对我的爱,不枉我对她的一片心意。」

  望着妻子白玉一般的脸庞和两只呆呆出神的眼睛,心中不禁想到。

  「妈,小洋找到了。」

  「一个朋友在街上偶然碰到的。」

  「现在情况还好,我正在去人民医院,嗯,你跟洪叔说一声,嗯,再见!」

  到医院之前,在电话里我半真半假地把情况对妈妈讲了,顺便让她告诉小洋的叔叔洪四海。

  提起洪四海,洪家真的是命运多舛,小洋十岁那年,父母双亡,随后一直跟随叔叔洪四海一家生活,叔叔待她视若己出,洪四海名为其叔,实则为父。三年前洪四海的妻子因病去世后,洪四海精神受到打击,之后小洋经常跟堂弟洪小江(现在就读于本市旅游专科学校)安慰他,劝他再找个伴儿,但一直没有介绍成功。此次小洋的失踪,让洪四海着急万分,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不久前也急出病了,现在还是要尽快告诉他为妥。

  到了医院之后,先挂号,找了神经内科专家周医师进行诊疗,做了几项体检,最后诊断结论是:病人出现外伤性局部神经单位受阻,自我意识缺失,有失忆症状表现,语言、逻辑思维等功能完好,病情稳定,ct透视表明脑部有一微小淤血肿块,正在不断消融,建议病人留院观察一星期。

  周大夫身着白大褂,坐在桌旁严肃的问道:「患者病了这么久,应该早点送医院的,做家属的一点都不操心。前期都吃过什么药?」,「是,是!」

  我小心地赔笑道,「一直在服用『脑路通』。」

  「这个药倒是不错,以后还可以服用,这样吧,我再加两味药,三种药一起用。」,我心想道:「陈小兵这小子还算是用心,选的药没有错。」

  周大夫提起钢笔「刷刷刷」地写了三行龙飞凤舞的草字,抬头吩咐道:「先去交费,办住院手续,然后再去取药!像这样的病,你们应该尽量多与病人讲话沟通,找些跟她熟悉的人帮助病人恢复回忆,要让病人尽量保持心情愉快。」

  我双手接过诊疗单子,点头道:「好的,好的,麻烦问一下,我老婆什么时间能恢复记忆。」

  周大夫顿了一下,道:「这个不好说?快的数月,慢的数年,还有的——要看病人脑部恢复情况,你先不要考虑这个问题,认真配合治疗,会好起来的,去吧!」

  「谢谢您,周大夫。」

  按照大夫的要求,我很快就办妥一切,把妻子安顿在一个病房。病房内共有两张床位,小洋的床位在外侧靠窗的地方,另外一张是空着的,暂时没有病人入住,靠近门口带有一个独立卫生间,总体上条件还不错。

  「老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关心地问道,妻子曲起双腿,胳膊环抱着双膝静静地坐在床上,闻声抬起头疑惑地问:「我?我是你老婆?嗯,我感觉你很熟悉,你好像是我老公,那我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不禁哀叹一声:「老婆呀,我本来就是你老公。看来,妻子的病还得费些功夫。」

  随即耐心地回答:「你叫洪小洋,洪水的洪,海洋的洋,我叫刘铁龙,是你的老公,我们有一个孩子叫虎儿——」,「我知道虎儿,虎儿是我的孩子,他在哪儿?」

  提到虎儿,她满脸洋溢着兴奋之色。

  这时候,突然听到孩子的叫声「爸爸、妈妈!」,我扭头一看,只见老母亲正抱着虎儿站在门口,虎儿张开双臂,伸向我们,哭喊着妈妈,小洋看到虎儿,翻身跳下床,赤脚冲到门口,接过孩子,将虎儿搂在怀里,在他胖嘟嘟的脸蛋上亲着、磨蹭着,嘴里不住呢喃着:「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妈妈,我想你,你去哪儿了?爸爸说你出差了,是吗?」

  虎儿脸上挂着泪珠,明亮的大眼睛却充满了笑意。看着这一幕,我心潮翻滚,鼻头酸涩,呼吸停滞,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与她娘俩揽在一起,三个人的头抵在一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真的很爱他们。

  「妈妈,你哭了,大人哭鼻子羞羞羞,你不要哭了,好吗?」

  妻子这时也是眼圈通红,泪流满面,虎儿用两只稚嫩的手在她脸上抹来抹去,可能是虎儿的手上蹭了许多泥灰,老婆白玉般的脸上登时一片狼藉,「妈妈,嘻嘻,妈妈变成大花猫了。」

  「来,妈妈给你洗手。」

  我松开手臂,妻子抱着孩子转身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妻子也笑了,她挤出一点洗手液,均匀地涂抹在孩子的小手上,轻轻地在孩子手上揉搓着,我站在妻子后面看着,脱口说道:「给孩子洗手也是一种幸福。」。

  实际上这句话是妻子以前在家说过的,不过情形完全不同,那是在我推脱家务妻子埋怨时说的,而此时却是内心有感而发。妻子身子一颤,停了一下,对着镜子里的我说:「老公,我相信你是我老公。」

  然后,伸着湿淋淋的右手在镜子的右上角上摸索着,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我们的照片?」

  「没错,是的,你还记得,在我们家梳妆台上,镜子的右上角有我们三口的合影照。」

  我欣喜地回应道。看来,妻子对有关虎儿的一切记得很清楚,母爱的力量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亲家母,小洋呢?小洋,叔来看你了。」

  一声爽朗粗豪而又熟悉的男高音响起,「四海啊,你来了。」

  我急忙出去,迎来的是个身体挺拔、满脸刚毅的汉子——洪四海,妻子给孩子擦了手,又抹了把脸,也跟了出来。

  我充满歉意地说道:「叔,您老现在身体有病,怎么也来了?」

  洪叔一摆手,满不在乎道:「什么病不病,我这一看见小洋,什么病就都好了。小洋,你怎么不说话,这几个月去什么地方了?」

  小洋站在那儿,茫然不解地道:「我以前见过你吗?好像是,我想想,想想。」

  我急忙走过去,揽着洪叔肩膀道:「叔,来,有点情况,外面说。」

  洪叔满腹疑惑地跟我走到外面走廊,我悄声道:「叔,小洋出了车祸,头部受了伤,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了。」

  「怎么回事?」

  「我也是偶然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在街上找到小洋,具体的情况谁也不清楚。」

  我心想:「有些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瞒着他们吧,免得他们担心。」

  我又叮嘱道:「叔,小洋现在需要静养,以后您每天陪她说会儿话,有助于她恢复记忆,但时间不要太长。」

  洪叔脸色沉了下来,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唉,也只有这样了。」

  当我们走进去,我对小洋道:「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叔叔——」,「妈的,怎么这么彆扭呢!」

  我心道,再看洪叔,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很快又定了定神,缓声说道:「小洋啊,我是你叔叔洪四海,当初你爹妈死的早,你才这么大,是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供你念书,又成家立业。想当初——」

  (此处略去两万字)我心想:「叔哇,您这段词儿,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都会背了。不过,多跟妻子讲几遍,指不定就能帮她恢复记忆,姑且听之吧!」

  中午在医院订了餐,大家吃过饭,让小洋休息了一会,洪叔接着讲过去的岁月故事,虎儿不知不觉趴在妻子怀里睡着了,我眼皮也有点沉了,却只能强打精神,支颊聆听,母亲倒是不厌其烦,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地还问上几句,妻子则是边听边想,默不做声。

  眼见着天擦黑了,一壶开水都被洪叔喝光了,我的瞌睡劲儿过去了,孩子也支起了头叫道:」

  妈妈,我饿了。」,妻子轻拍着孩子对洪叔道:「叔,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我亲叔。」

  洪叔眉开眼笑道:「小洋,小龙,亲家,今天咱们聊的真痛快。这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我再来,啊哈哈哈!」

  送走洪叔,用了晚餐,我又要送母亲和虎儿离开,虎儿却死活不肯走,非要跟妻子在一起,妻子也想陪陪孩子,只好让母亲一个人回家。我跟妻子携着孩子的手,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我把过去我们共同经历的趣事一一跟妻子讲了,妻子不时点头,彷彿在回想着,思索着。

  很快到了熄灯休息的时间,妻子搂着孩子沉沉睡去,我也渐入梦乡。

  睡梦恍惚似醒非醒间,我听到一阵呻吟声,「嗯——嗯——」,我缓缓睁开眼,妻子好像在梦呓,「冰,嗯——冰,嗯——」,看着妻子头上的汗珠,是啊,这是八月份,天还很热,虽然有空调,但有孩子在,没敢把温度调低,我急忙扯掉床头上的毛巾,轻轻走过去替妻子擦了擦汗。

  妻子侧过身去,右手伸进裆部轻抚着,「小兵,小兵!」

  轻轻的呓语如雷声在我耳中轰鸣,手中的毛巾悄然落地。

  第06章温情

  春梦中的妻子脸上布满红晕,神情似苦又乐,嘴里嘟哝着「小兵,肏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妻子床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春梦,居然会梦到陈小兵,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竟然还吐粗口,妈的,一定受了王光这混蛋的影响。以前我跟妻子默契地把做爱叫『狠狠爱你』,床上用语『弄』,放浪时也『插』一回,没想到——」

  「唉,看来妻子变了不少,这三个月对妻子的影响太深刻了,回头再仔细地把王光的录像看一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

  想到这里,我扫视四周,房间除了呼叫器,并没有安装监控,门已经反锁上了,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张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想着别人,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我要用行动来阻止她。」

  看着自己结实的肌肉,我心里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妻子身畔,闻着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轻轻地把手伸进她如同睡衣一样宽松的蓝条病号服,由于妻子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因此很轻松地揉捏到那圆润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柔韧的花蕾,妻子从春梦中醒来,反射般地隔衣按住了我的手,转身看到是我,我脉脉含情地轻声道:「老婆,我想要,狠狠爱你。」

  妻子迟疑了一下,默默放开双手,然后松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裤子。

  外面夜色深沉,借助窗外光线,我看到妻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轻轻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内裤,露出一抹乌绒,内裤已经有了一些粘湿。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细嫩的柔软肌肤,哦,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三年有余,但妻子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美妙,也许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吧。

  妻子如同鹤颈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勃硬如铁,轻轻扭腰转臀,寻觅那桃园仙洞,妻子也分腿屈身迎凑,硕大的龟头感觉到湿滑的凹处,微微用力,妻子轻「啊」一声,我已身处妙境。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诗词所述:妻子娇声啼不住,鸡巴已过重重关。(原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能够感觉到妻子美穴温润的紧握,诱得肉棒更加膨胀硬挺,一边静静地感觉这里的妙处,一边与妻子激情湿吻,妻子的香舌依然那样柔软灵活,呼吸的热息变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躯缓缓起伏,纵深的抽插和坚实的重压让妻子感受深沉,当轻风一遍遍吹过,她已不自禁漂浮入云,为了不使呻吟出声,她紧紧吸吮我的唇瓣,只能发出「嗯嗯」闷哼。

  我要更加满足她,我要击溃那欲望的重压,我要让她飞的更高,我开始快速抽动,可是病床却「咯吱」「咯吱」发出过于清晰的响声来,那边床上虎儿翻了一个身,我急忙顿住,妻子好像也意识到了,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声道:「洗手间!」,妻子点点头。

  我帮妻子穿上那双粉色的达芙妮高跟凉鞋,然后抱起她,转战洗手间。用脚带上门,打开壁灯,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妻子放在盥洗台前,在镜子的映射下,妻子显得更加妩媚艳丽,云雨中的妻子满眼含春,羞中带媚,脸红如霞,唇若涂脂,贝齿微露,欲诉衷情,满头乌发象瀑布一样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上,掩映着两只挺拔雪白的玉兔,两颗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挺立。

  忽然瞥见妻子腰间闪耀的腰链,让我不禁联想到晨间王光奸淫妻子的一幕,兴奋的心情顿时注入了一丝怒意,妻子身上除了项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外,那腰链、手链和脚链就是妻子受到淫辱的证明,本想把它们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呢?再说,这样妻子显得更加性感,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外面象贵妇、家中象主妇、床上象荡妇」呢?

  「想什么呢?老公,你要把我弄得舒服一点喔!」

  妻子探手握住我的怒屌,腻声地撒娇,「已经这么硬了,还傻愣着干嘛?」

  「老婆这么迷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够、想也想不够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这厢就来!」

  看着镜子里妻子挑逗的眼神,我长舒了一口气,恭维了妻子几句,开始行动了,「老婆,趴在台上,屁股再翘起些!」

  妻子应声低伏在盥洗台上,脊背上的曲线沟壑一直延伸到浑圆洁白的丰臀下面,妻子两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岔开,脚上踩着粉红色的高跟凉鞋,还有闪亮的脚链——妈的,我激情勃发,扶着妻子细柔的腰身,把坚硬的大棒抵在那片汁水淋漓、乌草丛生的沟壑之地,然后发动了火车,大鸡巴就像车轮上的机械臂反复运动,不断加速,小腹与屁股快速撞击,鸡巴被握得很紧,运动中仿佛有种吸引力,富有弹性的感触,就像一股强大电流不断给我更大的动力,随着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呜嗯」「呜嗯」的呻吟声、「呼呼」「呼呼」的喘息声,我穿越隧道,跨过河流,迈向平原,奔腾不息。

  妻子玲珑曼妙的身躯也不断前后移动,那双玉乳也随之激烈晃动,犹如两只奔逃的小白兔,我一边抓兔子,一边在后面狂奔,不一会,妻子的背上已经布满汗珠,如同油浸一样闪着水光,美丽的脸孔已被激情燃烧得扭曲,同样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齿咬着下唇,仿佛在极力抗拒欢愉的折磨,不时又像小鱼吐泡张口呻吟,开始时小声闷哼,逐渐音节已变得高亢,如同阵前的冲锋号,声声激励我心,催我奋进。我稍有停歇和松懈,她便喘叫「插我,狠狠爱我,快点!」,我更兴奋了,妻子的表现跟从前一样,仿佛从未失忆,「狠狠爱、弄、插、」我们的专门用语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奋进,不知何时,当妻子发出一声尖鸣,我喷射了,火车到站了。我伏在妻子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激情的余韵在我们心间涌动澎湃。

  「老婆,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我脸贴在妻子颈旁低语,「老公,我跟你在一起很踏实,从来没有别人能够给我这种感觉。」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知道发生了这场变故,妻子有没有改变,妻子现在心里怎么想,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信妻子是属于我的。然而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妻子,「你还爱我吗?」

  这太傻了,「告诉我这几个月你是怎么过的?」

  这无异于再让妻子回忆这段难堪的经历,我倒是希望妻子能够忘掉这三个月,只记得以前的日子。

  「老公,我也很爱你,我喜欢这样踏实的感觉。刚一见到你,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曾相识,我知道我有丈夫,可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就象相片上蒙上一层烟尘,罩上了一层薄雾。当你跟虎儿在一起,虎儿叫你爸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你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虽然以前我们是怎么样的,我还是想不起来,但不管怎样,我终于找到了家,你跟虎儿就是我的家。」

  妻子温婉的话语让我心中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老婆,不管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老公,我也是,我也会永远爱你。老公,我现就要你狠狠地爱我。」

  妻子反手握住我依然下垂的肉蛇,转过身媚声道,「我帮你硬起来。」

  只见妻子蹲下身子,张开樱唇开始舔弄我的龟头。实际上,对于口交,以前我们只是偶尔为之,我把妻子舔舒服了,也会要妻子舔我,增加些情趣,如此而已,被舔者固然舒服,然而舔者往往却是嘴涨舌酸,还要品尝咸腥之味,所以不常用。

  很快,在妻子手捋舌舔之下,我的阴茎也缓缓站立起来,然而看着妻子那口手并用,娴熟默契的动作,虽然下身很舒服,心里却不舒服,无疑这是妻子常给王光这混蛋口交使然,由于时间限制,录像我只是断断续续看了些零碎片段,但也看到了妻子为王光口交的画面。显然,妻子受到了威胁,如果不配合,不让妻子吃饭,虽有陈小兵关照,却也难以违逆王光之意。这是陈小兵后来交代的。

  「老婆,好了,我行了,你坐到台上去。」

  妻子会意,将洗漱用品推到一边,屁股支在台沿,两手后撑,头靠镜子,张开双腿如凤凰展翅,满脸媚态,眯眼瞅我,我手捏半硬的阴茎塞进妻子十分湿滑的肉穴,用胳膊挎起妻子腿弯,开始缓缓研磨,觉得下身越磨越硬,越磨越胀,终于完全崛起,然后开始铿锵有力地抽插,耳畔仿佛响起了那首交响乐《西班牙斗牛士》「嘣,嘣,嘣,蹦蹦蹦,——」,妻子胸前双乳颤动,眯眼吐舌,媚声呻吟,勾人魂魄,我们都已沉醉在爱欲之河。不知几时,直到快感骤升,想要飞跃,我忙顿住,妻子却不依,一边扭臀挺腰一边浪叫,「老公,别停,肏我,用力肏,我快到了。」

  「老婆,我不行了,换换姿势,你肏我吧。」

  我哀求道。

  我坐在马桶盖上,妻子腾身骑在我身上,套住肉棒,两脚用力,上下起落,象骑马一样,高跟鞋「呱嗒」「呱嗒」,如马蹄声声,看镜子里妻子长发飞舞,那曲线玲珑的腰身竟是如此强健有力,过了一会,妻子动作愈快,呼吸愈粗,我却如何也抵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如喷泉勃发,我射了,而妻子依然在驰骋,终于我渐渐软缩了。

  妻子停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妻子喘息着腻声道:「老公,你怎么不等等我?」

  「老婆,我太爽了,你弄的我太舒服了,受不了啊。」

  「老公,你让我攀登到一层半就下来了,不行,要你赔!」

  「那你想到几层?」

  「我要到三层。」

  「啊?」

  妻子如蜻蜓点水般在我额头啄吻,突然伸出舌头钻入我的耳中,汗水口水齐至,麻痒酸痒深入,哎呀,这妖精真要命。

  玩弄了一会,妻子终于消停了,「老公,我真的好爱你,我要你永远这样狠狠地爱我。」

  「老婆,我也是,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妻子温情的告白让我又一次海誓山盟,「老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后一次是你。」

  「讨厌!」,妻子嗔怪地轻轻推了我一把,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却透露出无限欣喜。是啊,我的历史妻子清楚,但我们一般都不会提对方以前的那种事,妻子曾经告诉我,离婚的女人会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庭,所以不愿受到任何不利因素的干扰。

  「老公,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跟虎儿,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

  说到这里,妻子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我就象做了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除了虎儿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天王光那小子欺负我,我反抗,可我打不过他,陈小兵跟着他也做了那种事。后来,他们经常那样对我,也许是习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是有家的人,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别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我心里很难过,在妻子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希望你早点康复,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地生活。老婆,我想这些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咱妈和叔叔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出车祸后走失了,这样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我听你的。」

  我跟妻子倾诉衷肠,然后互帮对方清理干净,上床休息。明天会更好,我心情甜蜜渐渐入梦。

  第07章探病

  早晨,睡的正香,有只软乎乎的小手在揪我耳朵,我一睁眼,是虎儿,「爸爸,昨天晚上我跟妈妈在这边床上睡,可是我醒来的时候为什么却在那边呢?」

  「哦,这个——」

  我还没找到好的理由,妻子却早已衣衫整齐,坐在床头「咯咯」直笑。

  「邦」「邦」敲门声响起,「爸爸,我去开!」

  我松了口气,有人解围了。

  我急忙麻利地蹬裤穿衣,妻子也急忙帮我拉展衣衫,刚站在拖鞋上,正扣着腰带,「呼啦啦」进来五人,抬眼看去,当前一人浓眉凤目,脸如满月,衣着典雅,一股浓香席卷而来,却是孟元星总经理到了,后面依次是杨秀、王圣雄、林玉几个副总以及司机小成。

  「哟,刘铁龙,你这是伺候病人,还是病人伺候你?都几点了,才起床。」

  「哎呀,不好意思,睡过点了。」

  对于这个作风泼辣的女人我是惹不起的,赶紧赔笑。

  「她们是——」

  妻子一脸迷惑。

  「老婆,这都是我们公司的领导呀!」

  我应了一声,又忙解释道:「各位领导,小洋她出了车祸后,得了失忆症。不过,大夫说小洋的状态还不错,失忆只是暂时的,会治好的。」

  当看到林玉时,她眉头微皱,碰到我的目光,微微点头示意。

  盯着小洋看了几眼,孟元星叹了口气道:「唉,可怜小洋妹子——铁龙啊,让小洋安心治病,我给你一个月假期,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小心伺候着,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谢谢孟总,谢谢孟总。」

  这时王圣雄插言道:「几位领导对洪总监的病情十分关心,你们不用担心,有关治疗费用,公司将全部报销,啊哈哈。」

  像是埋怨王圣雄抢了自己风头,孟元星白了他一眼,笑着继续道:「是啊,公司一定会全力支持的,关于费用问题,公司研究决定,全额报销,这也是出于对我们的员工的关爱,象小洋这样的员工是我们公司最宝贵的财富。」

  我心道:王圣雄这家伙,真的是老奸巨猾,自己儿子惹的祸,让公司买单。

  「小洋,你怎么样?你认得我吗?我是你林姐呀?」

  这时林玉盯着小洋问道。

  「我想想——不知道。对不起。」

  小洋极力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林玉也摇了摇头叹道:「唉,可惜,可惜!」

  转头对我眨了下眼睛说:「小洋有什么情况,多跟我沟通,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点点头道:「谢谢林总。」

  这时副总杨秀微笑道:「小龙啊,我看这病房条件一般,我帮你调个好点的,这样也便于照顾病人。」

  杨秀接着打了一通电话,好像是跟医院领导通的话。杨秀是公司大家公认的热心人,人缘也好,门子也多,只是这个人听说脾气很倔,平日里不怎么打交道。

  此时看着他那清癯的面孔,皱纹细微,我也不禁心存感激之情。

  不一会周大夫领着几个护士走进了病房,大家七手八脚帮忙,很快换到了一个新的独立病房,一个病床、一个陪护床都比普通病房的宽大,厨房、卫生间等一应俱全,司机小成把百合、康乃馨等鲜花插在床头花瓶中,屋子里登时显得富有生气。

  我跟公司领导又聊了一会,他们起身告辞,我出门送客,趁人不注意时林玉悄悄伸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我一呲牙差点叫出声来,往林玉脸上看去却面无表情,女人哪,真是惹不得!她贴在耳边悄声告诉我,王圣雄已经将500万打进我的卡里了,又微笑叮嘱多操心云云。现在对于这个象大姐一样的林总,我真有点摸不透了。刚才病房里面对林玉跟妻子,我的心里颇有愧意,感觉对不起妻子,虽然只是一闪间的念头。

  到了中午,母亲做了饭菜,从家中带来,一起吃了,我劝母亲道:「以后不必在家里做饭了,这里有厨房炊具,一会去买些菜,以后想吃什么,我们自己做饭,不用再麻烦了。」

  饭后,洪叔来了,仍然继续昨天的话题,说了大半晌才走。

  我携妻儿到附近超市买了生活用品以及蔬菜之类,一路说说笑笑,很久没有这样了。晚上,哄虎儿睡着,继续跟妻子翻云覆雨,乐在其中。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倏忽间过了五六天,每天母亲和洪叔都要来聊聊过去的故事,我每天享受男女之欢,同时跟妻子讲我们的夫妻韵事以及公司情况,唯一令我不爽的是妻子偶尔晚上还是会梦到陈小兵,妻子不说,我也只好不提。

  在医院领导的关照下,专家组对妻子进行了会诊,结果也是良好的,在医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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