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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妾心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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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姬向晚的一字一句,闻人霁月的神色随之渐渐冷然。

  单手挑起她小巧的脸蛋,。「我说过,我的东西,我的人,它的命运只能由我决定!你愿意也好,不愿也罢,你的人已属于我所有,是生、是死、是去、是留,全由我决定。则妄想挑战我的耐性,否则,后悔的绝对会是你!」

  他要她!第一眼瞧见她时,这念头便已在他的心中生了根,再也无法拔除。

  所以,他才会往尚未弄清楚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前,便不顾一切的毁了她的清白,却又不时关心她的一切。

  姬临曦的出现,只是让他正视、看清自己心头的欲念。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态度还不够清楚吗?为何姬向晚却是一副绝然冷情的模样?

  「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

  话落,炽热的唇覆上姬向晚冰冷的小嘴。

  姬向晚倔强的紧闭双唇,不让闻人霁月入侵,就像守着自己的心,不教它沦落于闻人霁月霸道举止间隐含的温柔一般。

  但是,她的心好慌好慌!

  他那若有似无的温柔不断地侵蚀着她,她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临曦的出现,莫名地改变了闻人霁用的态度。

  之前,她可以明确地感受到他莫名的恨意,但是自从临曦出现后,他变了!

  说不上是哪里改变了,他仍旧霸道、仍旧强势、仍旧喜怒无常,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再也感受不到他那些冷言冷语背后的浓烈恨意,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暖暖的柔情,就如同刚才一般。

  他……好可怕!

  不论是在他发怒,或是凌辱她之际,对于闻人霁月,姬向晚从未这么畏惧过,因为,她竟然对他心动!

  她的心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那颗早该死绝麻木的心……

  「放了我,求你!」轻轻的,在闻人霁月总算放弃攻掠她的红唇时,她开口哀求。

  「不放!不放!」剑眉紧蹙,「你是我的人!我绝对不放手!」他坚决地巩固他的所有权,双手紧搂着她,彷佛害怕纤细的她会随时消逝无踪,永远的离开他……

  「为什么?捉着我不放,对于你、对于风云阁并没有益处啊!只是多养了一名一无是处的废物罢了!你为什么不放了我?」

  「放了你,好让你拿自个儿的性命炼丹药吗?你真的认为一旦临曦知道手上的丹药是你拿性命换取而得的,他还会服用吗?」一语戳破姬向晚的打算。

  不!他绝不允许她做这等傻事,他不仅要得到她的人,还要得到她的心!

  「我要你!」突来的决心让闻人霁月打横抱起姬向晚,在她尚未反应前,他已将她平放在房内的床上。

  姬向晚纤细的身子深陷于锦被中,身上覆着闻人霁月颀长的躯体。

  「我要你……」额抵着额,炙热的气息拂上姬向晚敏感的肌肤,闻人霁月再一次郑重地宣誓,紧贴的身躯完全掩饰不住他明显的欲望。

  姬向晚瞠目结舌,他们刚刚明明起争执,怎么现在会变成这个局面?

  「不……」忆起曾有过的肌肤之亲,那种理智全失、身不由己的娇喘与难耐……她不由得惊呼,纤手无力地睡打着压制着自己的宽阔胸膛。

  然而仅是一声微弱的低吟,岂能阻止得了闻人霁月心中那如野火般迅速蔓延的决心?

  完全不理会她微弱的抗拒,闻人霁月以一连串窒人的热吻轻易地化解她那无济于事的捶打、融化她的心智,炙烫的大手卸除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盘钊、衣带……

  炽热的掌心掠过,一族簇的火苗随之在他所碰触、揉捏的滑嫩肌肤上燃起,卷起阵阵战栗与火焰……

  「好热……好热……」在闻人霁月有心的抚弄挑逗下,姬向晚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灼热的火焰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只剩原始本能操控着她。

  「热吗?」闻人霁月邪笑问道,左手覆上她只余一件水色肚兜覆盖的胸口,「是这里吗?」

  他满意地瞧见地无法自抑的倒抽一口气,右手紧跟着缓慢下移,朝着姬向晚最私密的地带逼进……隔着薄薄的亵裙,将手直接覆上……

  「还是这里?」

  「我……」姬向晚根本开不了口,难耐地不住扭动身子。

  情欲狂潮涌来,染红了姬向晚的粉颊,由上而下传遍她身上每一处雪肤……闻人霁月毫不客气的将唇覆上她的,灵敏的舌不容反抗地迅速钻进她的口中,勾住她的香舌纠缠,双手将两人身上仅余的衣物扒开,丢至地上。

  牵起她的手,带到他的欲望根源。

  「握着!」闻人霁月喘息的命令。

  似曾相识的炙热触感令她莫名的一震。

  「呵……」灼热的气息吹拂向她敏感的耳,闻人霁月轻笑,「还记得吗?你手上握的正是你第一次以红唇抚爱的地方……」

  笑声中,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抚过姬向晚的唇后继续下滑……直到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幽谷,「而这一次,迎接它的将会是你身上另一处嫣红……」

  话落,闻人霁月硕大灼热的欲望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直接进入她的隐密幽径,霎时,无可避免的痛楚教姬向晚难以自持的发出一声闷哼。

  「痛……好痛……」

  未经人事的狭窄幽径倏地遭受闻人霁月的灼热硕大毫不留情的贯入,直冲进最深处……

  「啊──」撕裂般的强烈痛楚划过她所有的感官,让她不可自抑的哀鸣,

  「痛……好痛……」禁不住泪水滑出眼眶。

  他并未因此而稍事停歇,反而挺起腰身,猛力的冲刺着,他要她深切的感受他的存在……

  抱起她的娇躯,将她修长的玉腿环绕住自己,抬高她的双臂环搂自己的颈项,就着姬向晚自然落下的重量,闻人霁月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向上挺进……

  火热激痛中,阵阵莫名的张力却逐渐在她的体内生根、萌芽……

  她不知那异样的感觉与张力是什么,却清楚地感受到那痛楚正逐渐地消退中,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感受……

  燎原野火在两人相接连处漫开……灼烧的高热、强而有力的贯穿,接连不断地袭击着她……

  姬向晚的神志在高热中焚烧殆尽,身体本能地迎合闻人霁月一次又一次强力的律动、起舞……

  霁雪楼内,霁意正浓。

  ※※天长地久的踪迹※※

  窗外,天色明亮。

  罗帐低垂,隐约可见帐内旖旎风光。

  无视门外静候服侍的人,闻人霁月看着怀中姬向晚累极了的睡颜浅笑,不自觉的俯身在她的额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爱怜的亲吻……

  「……嗯……」浓密的双睫微颤,睡梦中,姬向晚无意识的低吟。

  迷蒙中,姬向晚察觉有人温柔的抚顺自己的发丝,缓缓的、缠绵的……饱含满满的怜惜……

  「醒了?」抚摸她的大手依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话中盈满笑意。「天色乍亮,再休息一会吧!」

  「唔……」她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乖,你再睡一会儿。」闻人霁月含笑诱哄着她。

  那充满磁性的安抚嗓音,令睡梦中的她不由得绽开一抹淡淡的笑容,「嗯……」

  直到姬向晚的鼻息再次恢复平稳,闻人霁月才依依不舍的将她从自已的怀抱中挪开,披衣下床。

  ※※天长地久的踪迹※※

  红日高挂。

  徘徊在寝居门口的镜花、水月犹疑着。

  「你看,要不要敲门?」再三探望,房内都没有声音传出,镜花忍不住轻推着身旁的水月。

  冷睇了自家姊妹一眼,水月无奈至极的翻了个白眼,「笨!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要敢没头没脑的敲门,就等着被公子惩罚吧!」

  一般人都嘛知道,扰人鸯鸳梦,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只有她这个笨姊妹没大脑!

  「可是……」镜花依旧忧心不已的望着门戾。「可是时辰已经……」

  她还想说些什么,门内已传来召唤声。

  「进来。」

  一听见公子的声音,两姊妹顿时敛容肃立,齐声应答,「是!」

  互看对方一眼,两人深吸一口气,提起勇气推门进入。

  「公子……」

  立于门旁,姐妹俩小心翼翼的应道,不敢进入内房。

  隔着层层纱帐,隐约可见闻人霁月正在着装束发。

  掀开纱鳗,整装完毕的闻人霁月神彩飞扬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传达下去,待会儿请贺兰承续到书房一趟。」他嘴角上扬,一如往常的交代,「待会儿她醒后,小心服侍。」

  镜花、水月齐声道:「是!」

  闻人霁月不由自主的绽开一抹笑容,举步离开。

  然而走没两步,他突然皱眉驻足,忍不住回头叮咛,「还有,别吵她,让她好好休息。」话语中盈满怜惜之情。

  听得镜花、水月难以置信的望着公子离去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冷 情《浓情妾心》 扫图:my 校对:my

  9

  「公子,您特地召唤老夫前来,不知有何指示?」听闻传唤,贺兰承续迅速赶赴书房,恭谨的问。

  「嗯!」书案后闻人霁月头也不抬的低吟,「是有两件事想问你。」

  「公子请问。」

  「她的视力与容貌是否还有复原的可能?」他的目光依然直盯在帐册上,状似漫不经心的询问。

  「有的。如用一般药材,老夫无十足的把握,若可以的话,请公子赐予千年参王,有了它的助力,必可达到公子的要求。」

  闻言,闻人霁月停笔扬眉,抬头直视着贺兰承续,「那就去做吧!不计一切,尽速完成。」

  「是。」不再赘言,贺兰承续恭敬地退下。

  ※※天长地久的踪迹※※

  随着日落月升,霁云楼内,镜花、水月一如以往燃起香烛,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白兰幽香,提醒着她一日已过。

  「姬姊姊,请用膳。」看着满桌佳肴,镜花、水月忍不住劝说着。

  「不了,我不饿。」挥挥手,姬向晚示意姊妹俩撤下佳肴。

  「不行,这怎么可以?」两人齐声嚷嚷。

  「不了,我真的吃不下……」

  「可是……」

  镜花还想再劝说,水月却轻扯她的衣袖制止她。

  别说了!水月以眼神向她示意。

  姬向晚缓缓起身,毫无障碍的来到窗边紫檀椅坐下。

  沉溺在思绪中的她浑然未觉闻人霁月的到来,镜花、水月立刻安静地立于门边。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拭去姬向晚额上的泪痕,将她的纤手扯离伤痕密布的面庞,「在想什么?」闻人霁月柔声问。

  大手轻易攫住她的纤手,低头一看,闻人霁月朝立于一旁等待传唤的婢女示意。

  机灵的水月立即去拿起公子进门时随手放置在桌上的东西。

  「没有……」姬向晚抽不回双手,只能任他抬起自己的面容。

  「不!别看……」她微启红唇低声哀求。

  「为何别看?」他伸手接过水月手中的白玉药盒,一掀开盒盖,淡雅的药香顿时飘散在空气中。

  闻人霁月亲手将淡绿色的透明凝胶涂抹在姬向晚的容颜上。

  「我的女人我不能看,谁能看?」笑说间盈满宠溺之情。

  「你……我不是……」她被闻人霁月突来的宣言分散了心思,无暇去注意闻人霁月在自己的脸庞上涂了些什么。

  闻人霁月但笑不语,只是专心地为姬向晚上药。

  「好了,今后严禁你再抓伤自己!」他转头吩咐婢女,「镜花、水月,你们俩好好地盯着她。」

  「是,公子。」

  姬向晚微蹙秀眉,困惑写地泛上心头,「你……你这是……」

  空气中飘散着一种特殊的药草香味,令姬向晚下意识的想伸手碰触,却被闻人霁月制止。

  「你在我脸上涂了些什么?」

  「你介意吗?」闻人霁月不答反问,抚摸着她的纤手。

  「不……」姬向晚低语,眉心却不由自主的纠结。

  他怎能这样?闻人霁月宠溺的轻抚着她的手,令她的双颊不由得呈现一片潮红……

  她想抽回自已的手,却抵不过他的蛮力。

  「放手……」

  「不放。」笑意充盈在闻人霁月的话语间。

  纵使目不视物,她仍习惯性的仰首,以空洞的眼光望向眼前这名奇特难解的男子。

  「你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目的?」闻人霁月轻笑出声,「问问你自己的心,你知道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纤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口,「我知道?」心头更加困惑,怎么也猜不出他话中的含义。

  「对,你知道。」低头轻啄了红嫩的樱唇一口,闻人霁月满意地笑看姬向晚越加潮红的面颊。「我的心思并不难猜,我的行径更是相当明白,只是你不愿意承认,但那又如何?」

  他轻抚着姬向晚的颊,胸有成竹的低笑。「不论你愿不愿意承认,你是我的人这个事实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姬向晚愣了愣,「不!我不是!」突地冷然说道。

  闻人霁月的话点醒了她,让她正视始终刻意忽略的事实──

  「我不属于任何人!」

  从头到尾,她与他之间只是一场交易啊!

  她是曾经允诺以自己来换取参王,医治临曦,但临曦却断然拒绝接受。如今参王对她而言再无用处,这桩交易算是取消了。

  「你是!」闻人霁月不怒反笑,倾身将灼热的气息吹拂她敏感的耳垂,「你忘了吗?昨夜你在我怀中高喊了什么?」

  「不!」她用力地遮住自己的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不承认?还是忘了?」他着眼,将姬向晚的逃避全看进眼底。突然,他嘴角泛起一抹无比邪气的微笑,「没关系,你不承认也好,忘了也罢,我就做到让你根本无法否认,想忘也忘不了!」

  不理会姬向晚的抵抗,他拦腰抱起她丢到床上。

  「在这里,我会持续不断的问、夜以继日的追问,直到你承认为止……」

  ※※天长地久的踪迹※※

  窗外曙光乍现。

  清晨独有的清冷空气伴随着屋檐上的鸟鸣声吵醒屋内的人们。

  迷蒙中,姬向晚察觉有人温柔地抚顺自己的发丝……

  「醒啦?天刚亮,再休息一会儿。」

  「唔……」意识一点一滴的回笼,昨夜的一切同时跃回姬向晚的脑海。

  「闻人霁月……啊!」意识到她正慰烫着闻人霁月未着寸缕的强健体魄,姬向晚顿时惊呼,躯体下意识的向后退,「你……」

  「我怎样?」侧卧在床上,闻人霁月低笑问。

  猿臂一揽,轻而易举的将姬向晚纳入怀中,以比适才更加贴近、更加亲昵的方式将她囚禁在双臂间。

  紧贴的触感折磨着他紧绷的理智之弦,经过一整夜的压抑,姬向晚滑腻的肌肤迅速地勾起他股间的欲望。

  这是我的女人!抱起她纤细的娇躯置放在自己阳刚味十足的体魄上,瞧着彼此紧密贴合的躯体,闻人霁月满意的心想。

  「你……」趴卧在闻人霁用的胸膛上,股间抵触的火热感,令她羞愧不已。

  潮红的色彩沿着双颊向下染遍全身,为她一身珍珠般白皙的肌肤更添几分风情。

  娇羞不已的姬向晚看在闻人灵月眼中,别具一番风味,更加挑逗他强制压抑了一整夜的情欲……

  修长的大手挑起她的小脸,薄唇随之覆上她红润的樱唇……

  当姬向晚回过神时,发觉自己瘫软在闻人霁用的怀中娇喘不休。

  他扶起姬向晚,大手强制地分开她修长的玉腿,面对面的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以头就她的酥胸,薄唇挑逗嬉弄着她胸前镶着的樱红宝石,不住的吸吮、轻咬……而另一例待怜的殷红蓓蕾,则以灵敏的食指仔细的爱抚、揉扭、逗弄着……

  「呃……」她忍不住张开樱唇娇喘,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无助地想甩开因闻人霁月唇手的碰触而起的异样感受,然而胸前颤动的双峰只是越加的肿涨,越加诱人的挺立……似在乞求着更多的疼爱抚触。

  喘息中,她胸前备受疼宠的蓓蕾情不自禁的硬挺、颤抖,响应着闻人霁月所施予的爱抚。

  埋首在她双峰问的闻人霁同无声轻笑,大手肆无忌惮的掠过那令自己疼惜的乳蕾,手指向下探索,拨开她的私密处,寻找那颗隐匿其间的宝贝花蕊……

  「啊!」她禁不住娇吟。

  修长的食指探入她的蜜穴中,闻人霁月恣意地挑逗、玩弄着她……

  「很舒服吧……」浅笑中,感受到小穴因手指的探索而汨汨沁出润泽蜜液,他贴在姬向晚的耳畔魅惑低语。

  姬向晚觉得羞愧不已,却怎么也抵挡不住体内因他而起的火花……

  她感觉身子火热无比,恰似有无数的火苗同时在身上引燃般,灼热的欲潮顺着她的气息在体内漫流……

  「唔……」又是一声暧昧的娇吟。

  她羞赧地咬住下唇,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般淫秽的低吟声竟是出自于自己的红唇。

  然而随着闻人霁用的挑逗抚弄,她身不由己的呻吟。

  「啊……好热……唔……」

  闻人霁用的手指不断地在蜜穴内抽动,挑动着她每一根纤细的神经,莫名的焰火灼烧,烧起她体内阵阵无名的渴求……

  酥痒麻热的欲求在她的体内到处流窜,灼烧着她每一寸的理智……

  找不到宣泄虚的欲火于是反灼燃着她,阵阵逼人欲狂的火热令她忍不住的开口。

  「求你……」沉溺在欲潮中,姬向晚情难自禁的开口乞求。

  「求我?求我什么?」闻人霁月邪笑问道,还刻意加快手指的进出、抚弄。姬向晚无助的摇头,为情欲所占据的思绪什么也理不清。

  情潮中,激动的泪水无法自己的滴落,小嘴张了又阖,阖了又张,粉红色的香舌诱人至极的颤抖,却发不出只字词组。

  「该死!」闻人霁月忍不住低吼一声,张嘴吻住她微颤的樱唇,下身花瓣间的手指失控地急切来回戳弄……

  股间忍无可忍的灼热欲望已肿胀,逼着他亟需解放。

  他咬牙催促她,「说!只要你开口承认你是我的人……我就满足你……」

  伴随着嘤嘤啜泣的低语,姬向晚颤巍巍地开口,「我……是你……的人……啊……」

  硕大欲望写地强烈入侵,令她情难自己的吟哦。

  「再说一遍!」他的双臂环搂着她,下身猛力地上挺贯穿她的花穴,不断地加快抽送。

  「我是……你的……人……啊……」娇躯不住颤抖,殷红的樱唇微启娇喘。

  「再说一次!」他执意的道,硕大的欲望直抵花心。

  「啊!我……是你的……人……啊……」

  「再说……一次……」激烈的情欲支配了闻人霁月,激昂的在她身上狂野地抽送。

  「我是……啊……」一阵痉孪袭来,高声嘶喊中,姬向晚在高潮中再次迷失了自己。

  ※※天长地久的踪迹※※

  被软囚于霁雪楼内,向来惯于独处的姬向晚并不觉得无聊,反而让她有更多的时间来思索她和闻人霁月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不由自主的轻叹一声,姬向晚无力地斜倚着栏杆。

  她真的不愿意想,也不愿意思索,然而每当一人独处时,脑海便无法自己的浮现关于闻人霁月的一切……

  上苍究竟要折磨她到几时?

  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让她在无限痛苦中向自己坦诫,她的心属于他,她是他的人。

  然而,那又如何?

  这些也改变不了她双目失明、颜面残缺的事实!她配不上他……

  她不自觉的摇摇头,唇畔泛起苦笑。

  「想什么?」

  闻人霁月静静地立在姬向晚身前许久,这已然成为他的习惯。

  他总在不惊动她的状况下站在她身边许久,仔细地端详她的面容。

  姬向晚的脸上已经不再留有伤疤,然而,他挑剔的眼光仍锲而不舍的搜索,企图从中挑出任何遗漏之处,直到姬向晚不自觉的泛出苦涩的笑容,他才出声。

  对于闻人霁月的突然现身,她早已见怪不怪。

  他总是在最奇怪的时刻毫无预警的现身,让人防不胜防。

  「没什么。」她摇头否认,纵使心知肚明这谎话根本骗不了精明的他。

  听到她的回答,闻人霁月习惯性的皱眉,看着眼前一脸平静无波的姬向晚,他不由得霁出苦笑。

  除了逼得她身陷情欲无法自己外,姬向晚的情绪向来内敛,就像是口古井般,始终波澜不兴。

  然而,闻人霁月心知,真实的她并不如外表所呈现的那般平静,她只是习惯了,习惯压抑自己,将所有的感情、悲苦、哀伤……全都收藏在内心最深处。

  但她这样的神情,看在闻人霁月的眼中,教他心疼不已,万分不舍的将她娇小的身躯揽进怀中。

  天!这么纤弱的肩上背负了多少的重担,又积压了多少的愁苦?看着无言依偎在胸口的姬向晚,闻人霁用的心溢满了怜惜……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轻抚着怀中人儿的秀发,闻人霁月不禁叹口气。

  温暖的怀抱、轻柔的抚慰、怜惜的话语……像是一股暖流掠过姬向晚冰冷的心头,让她的胸口一窒,干涩的眼眶涌上无名的水气。

  然而,胆小的她却只能让它回流,一点一滴的回流入心田……

  这些时日以来,闻人霁月的改变是如此的巨大!

  他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怜惜……一切的一切,皆点滴在心头。

  但那又如何?不可能的事永远都是不可能的啊!

  她怎敢奢望?

  又有什么资格奢望?

  他对她越是温柔,她的心就越挣扎、越痛苦,只因她根本没有勇气接受,更没有勇气承认啊!

  胆小的她,只能将一切藏在心头,悲伤的独自品尝着这份心酸与无奈。只是,她的心好苦,真的好苦、好苦……

  看着就连窝在他怀中却仍然僵着身子的姬向晚,除了怜惜,他有着更多的失望。

  这些日子以来,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为何她始终将心冰封在痛苦之海中,不愿挣脱出来?

  他生气地强将姬向晚按压在胸口狂吼。

  「承认爱上我真的有这么困难吗?承认你是我的人真的让你这么痛苦吗?为何你总要和自己的心过不去?为何你总不肯停止对自己的折磨?难道,这一生你的苦难还不够多吗?为何还要亲手添上一笔?」

  心神一震,没想到闻人霁月居然将她看得这般透彻!

  「我……」无法承受闻人霁月直入心靡的逼问,姬向晚习惯性的则过头,避开他的怒焰。

  「别躲!」大掌轻易地将她的头扶正,不给她有任何闪躲的机会,闻人霁月再度逼问:「你说啊!」

  「说什么?」姬向晚平静的反问。然而,有谁明白这句话语间隐藏了多少的无奈。

  「姬向晚!」闻人霁月气得咆哮,「别在我面前装蒜!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我还会不了解吗?难道你宁愿一辈子躲在你自己的囚牢中,也不敢勇敢地面对你自己的心,面对你爱上我的事实?」

  他毫不留情的撕下姬向晚冷静的假面具。

  顿时,原本被她压抑在心底无数的痛楚与悲伤全数挣脱束缚,令她再也无法维持假象、再也无法佯装冷静,逼得她不顾一切的吼出心中真实的感受--

  「是!你说的都没错!我胆小、我怕事、我自欺欺人、我爱上了你、我不愿面对现实……」

  直到地恢复神志,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承认了什么。

  「天啊!」她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瞠着一双无法视物的美目瞪视着前方。

  她真的说了!真的将所有的事全都说出口了!

  她震惊不已,吓得无法开口说话,身子无法自己的颤抖……

  闻人霁月的心却因为她这一番话而总算落了下来。

  他温柔的扳下姬向晚遮掩在唇上的手,将她的蚝首按压在自己的肩头,薄唇轻抵在她的颈侧、耳际,爱怜不已的落下无数的轻吻。

  一个、两个……无数个……

  「终于,在这最后的时刻,我总算逼出你的真心,得到了真正的你!」

  薄唇含住姬向晚小巧的耳垂,语意模糊的呢喃,「我……终于得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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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明月初升。

  书房内,闻人霁月招来贺兰承续密商要事。

  「状况如何?」闻人霾月直接切入正题,不说废话。

  「禀公子,再过两个时辰便时机成熟,且待老夫回去准备几样辅助药材,今晚即可替姬姑娘治疗。」贺兰承续吓得一身冷汗,战战兢兢的回答。

  对于这件事,贺兰承续虽然已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可一旦对上闻人霁月冷然的眸光,便禁不住冷汗直下。

  「下去吧!两个时辰后,我在霁雪楼等你。」沉吟半晌,闻人霁月平静的命令。

  「是。」贺兰承绩恭敬退下。

  闻人霁月起身,背负着双手,遥望天际尚未全然消逝的霞彩。

  「就是今晚。」一声轻叹不由自主逸出他的口。

  即使冷然沉稳如他,在此关键时刻,一人独处时仍无法全然冷静。

  「为了不让她留下遗恨,希望一切皆能如我所愿……希望……」

  凝望天边残余的彩云,不自觉的,闻人霁月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一切顺利,下次能与她共同欣赏这片如同她的名字般动人的美景。

  ※※天长地久的踪迹※※

  「啪!」书房大门毫无预警的弹开,撞上墙壁,伴随着姬临曦来势汹汹的质问。

  「你究竟有何打算?」

  自书案上抬起头来,闻人霁月不动声色地反问:「是你!你如何进来的?」

  比起姬临曦的质问,他更在意的是未得他的指令,病弱如姬临曦何以能畅行无阻的通过门前的守卫?又为何无人通报?

  难不成门口那些守卫全都睡死了吗?

  「是我带他进来的。」门边探进一颗头颅,司徒夜岚嬉皮笑脸的坦承,「谁教你行为如此乖张,不但软禁恩人子嗣,还阻绝人家姊弟会面。」

  闻人霁月不悦地抵紧薄唇。曾几何时,他行事得经过他人的同意?

  「多事!」他冷斥一声,目光再次回到未看完的文卷上,完全漠视面前等候答复的两人。

  「你还没回答我!」姬临曦理直气壮的再次逼问。

  司徒夜岚聪明的不说话,睁大眼,等着看好戏。

  悠哉的阖上批阅完毕的文卷,他抬起头来冷然的看着他们,「基本上,我有何打算,根本毋需对你们说明。不过,算你们来得巧,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反正这件事早晚都要解决,干脆就选在今晚一次解决!」

  闻言,两人齐声发问--

  「什么事?」

  「什么东西?」

  「想知道,就跟上来吧!」

  语毕,他悠然起身,丝毫不理会书房内的两人是否会跟在身后,便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又到了例行公事的时间!

  虽然双眼失明,然而凭着灵敏的感觉,姬向晚从未错估过时辰,特别是这每日必做的例行公事。

  自她承认恋上他后,他那过于明显的宠溺与怜惜,常令姬向晚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装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曾发生……

  闻人霁月时常在她的双眼及两颊做一些涂抹,即使他不在,亦有镜花、水月代为执行。

  他在她两颊和双眼上做了什么,姬向晚从不曾开口过问,然而心底却有几分明了。

  从镜花、水月从不间断的上药、换药,及他每天一次的亲自检查,她知道,闻人霁月打算医治她的双眼及颊上的伤。

  「何必呢?」姬向晚无奈的笑道,但笑容后是一丝掩饰不住的欣喜。

  轻抚面颊,她已摸不到旧日粗糙的伤痕,有的只是柔细、滑腻的触感。

  女为悦己者容,纵使明知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然而在心上人面前,她仍希望自己不是一张似鬼兽般丑恶的面孔……

  只是欣喜消逝得太快,深深的自责立刻漫上她的心头。

  她彷佛又看见那一夜……熟悉的痛楚再度侵蚀她的心,她又听见了那一夜在失去意识前,对方所说的话--

  「哈哈哈……姬向晚,记住,今晚的一切全都是你招来的,这就是你不知轻重拒绝本少爷的后果……」

  「罪人呵!姬向晚,背负数百条无辜人命的你,还能奢望什么?满身罪孽的你,根本没有资格……」

  她痛苦难过的掩住面孔,心止不住地颤抖……

  「谁说的?」房门被迅速开启,伴随着闻人霁月否定的语气。「你是我的女人,决定这件事的人是我,根本和什么奢望、资格无关,更不必拿这些当借口,当我的女人,你只需想着我就够了!」

  伸出双手,闻人霁月想将脆弱的姬向晚拥入怀中,却被跟在他身后进门的姬临曦抢先一步挡在前头,以保护者的姿态扞卫着姬向晚。

  虽然,他对于姬向晚的双颊不再伤痕累累感到无比讶异,然而,事有轻重缓急,比起这些,尚有其它的事更令姬临曦挂心。

  「很抱歉,闻人阁主,今日您最好将这件事解释清楚,什么时候我姊成了您的女人?还有,您将我姊囚禁于您的私人寝居又是件何打算?」

  纵使他那单薄的身子相较于闻人霁月,根本就是膛臂挡车,然而他的双眼却透霁出任谁都无法撼动的决心。

  「别说了,临曦!」姬向晚企图打断他们的对峙。「先告诉我,你还好吗?他……闻人霁月有没有善待你?」纤手取代双眼向前探索,企图「看」出姬临曦的状况。

  「姊,我很好,你别担心,今天,我非得和他把话说清楚不可,绝不能任他这样待你……」

  将姬向晚护在身后,面对着闻人霁月,姬临曦语气坚决的道。

  「哼!就凭你?」闻人霁月冷哼,不顾姬临曦的阻止,伸手想强将姬向晚拉入怀中。

  「大家有话好说嘛!干嘛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呢?」儿情势不对,司徒夜岚赶紧出来打圆场。

  「更何况,」司徒夜岚主动的挡在闻人霁月与姬临曦之间,指着门口的贺兰承续道:「今晚,闻人老兄你特别叫贺兰老兄过来,不会就只为了让他在门口罚站吧?」

  闻人霁月转身朝立于门口的贺兰承续命令,「进来吧!把你该办的事办完。」

  「是,公子。」贺兰承续恭谨答道。提着药箱,直接走到姬临曦面前,「姬公子,请您让老夫为姬姑娘的眼疾做最后一次的诊疗。」

  姬临曦严肃地看了贺兰承续一眼,「请您务必医好我姊的眼疾。」在侧开身子的同时,姬临曦恳求。

  「不敢,老夫会尽其所能。」

  「临曦……」姬向晚犹豫的扯住姬临曦的衣角。

  「别担心,不差这一点时间,先处理你的眼睛,只要你的眼睛能恢复光明,其它的之后再谈。」

  姬临曦安慰姬向晚,将她推到贺兰承续面前。

  众人的目光胶着在姬向晚与贺兰承续身上,室内顿时一片寂静。

  贺兰承续小心翼翼的拆卸蒙住姬向晚双眼的纱布,再自药箱中取出一瓶药水抹上,「好了,姬姑娘,待药水干了之后,你就可以睁开眼了。」

  言毕,贺兰承续返到一旁,专心地收拾自己的药箱。

  司徒夜岚首先打破沉静,「喂!闻人老兄,到这节骨眼,你老大总该将心底的打算说出来了吧?」

  「我也想知道你的企图。」姬临曦回过头,再次对上闻人霁月的眼。

  「睁开双眼!」无视众人的询问,闻人霁月直接走到姬向晚面前,端起她的小脸命令道:「我要你第一眼瞧见的人是我,而不是其它人!」

  一双浓睫颤动几次,却仍不愿睁开双眼。

  「如果我告诉你,当年那场祸事不是你的错,你根本毋需为此事负责,你还是坚持自虐到死吗?」他轻抚着姬向晚的面颊,柔声问。

  「什么?!」闻言,众人讶异地齐声问,同目光移到他的身上。

  这消息太令人震惊了,不自觉中,姬向晚睁开双眼……

  「对,没错,我还没有将当年引起那场灭门血案的页正原因告诉她。」他凝视着姬向晚的星眸,话却是对姬临曦与司徒夜岚说的。

  「既然我已认定你是我的女人,我只能接受心里只有我一人的你,不论是家仇、兄弟、罪恶感……我要求你对我的情感必须超越在这些事物之上,否则我宁可等,也绝不愿意告诉你事实真相!所以,我刻意隐瞒事实。直到你坦诚真心亲口告诉我……」

  「所以,你阻拦他们姊弟俩见面?」司徒夜岚突然了悟的点点头,「不过,闻人老兄啊!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霸道了点吗?若人家姬姑娘一辈子不喜欢你,你就囚禁她一辈子,一辈子不告诉她事实吗?」

  「你实在太自私了!」姬临曦皱着眉心,跟着大声挞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人多突来的事实让姬向晚矢了神,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终于弄清楚众人话里的意思。

  她循着声音望向姬临曦,将他当年幼小的身影与眼前这名修长斯文的翩翩佳公子串联在一起,「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临曦,他……你们说的全都是真的?」

  「姊!」看着姬向晚痛苦不已的神情,姬临曦无法不苛责自己。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明白,当年彼此避而不谈的结果,竟然产生了这么多的误会,让她深陷在痛苦深渊中。

  「不,不是你,你当年昏迷前所听到的理由全是贼人的借口,并非因为你拒绝婚约才引来当年那场祸事,而是为了造就祸事,他们才向姬家求亲……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了这事……」

  终于知道事实真相,姬向晚突然觉得可笑至极,没想到多年来认知的事竟然全都错了……

  想到大仇末报,姬向晚突然感到疲累不堪,「告诉我,真正的仇人是谁?而这件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姬临曦沉默不语,别有深意的望向闻人霁月与司徒夜岚。

  「说吧!这件事你毋需再隐瞒。」看穿姬临曦的顾虑,闻人霁月开口道。姬向晚已经是他的女人,而他绝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做出危害自身的事!

  「这一切祸事……全肇因于周国舅的阴谋。」姬临曦长叹一声,对于当年丑恶的事实,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愿也不想旧事重提。

  「周国舅?为什么?」姬向晚微皱眉,怎么地想不出周国舅与姬家灭门血案有何关连。

  「原因很简单,只为灭口!」看穿姊姊眼中的困惑,姬临曦进一步解说。

  「当年,闻人尚书因为得罪周国舅而被陷害以叛国入罪。爹虽然素来与其不和,但仍尽力为其奔走,想为闻人尚书脱罪,只可惜凭其一人之力,根本无力回天,先皇降旨,将闻人尚书一府满门抄斩!」

  「闻人……难道……他……」姬向晚看向身旁的闻人霁月,然而,其平静的俊脸上根本看不出丝毫表情。

  一旁的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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