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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尤物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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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分花手!”

  你见过蝴蝶在花丛起舞么?

  你见过花儿在蝴蝶亲吻下盛开么?

  蝴蝶分花手!

  蝶舞花间花非花!

  尤物收手:“你儿子不是死在我手上,更不是死在我的笑里,如果你不想因此而败坏自己一生,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立即从这间屋里走出去。”

  “什么?”

  “白龙组织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郑大人脸上立即扭曲:“白龙?你为什么惹上白龙?”

  “别管为什么,你只要告诉我就行。”

  “我。”

  郑大人话声忽然中断,像他儿子一样变成一段朽木,砰然倒地。

  尤物立即掠起,拉开们冲出去。

  夜阑人静。

  杳无声息。

  尤物走回去,将门关上,一个人坐下来静静思索。

  好久好久,有人敲门。

  “进来。”

  尤物话音刚落,李地稳健地走进来,一走进来就愣在当地。

  “他。他怎么了?”

  “他死了。”

  “他为什么死了?”

  尤物冷笑看李地:“这要问你。”

  “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是左撇子。”

  李地讶疑:“你怎么知道我是左撇子?”

  尤物:“别人的腰刀都在左面,而你的腰刀在右面。”

  李地:“我是左撇子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

  尤物:“你不但和他有关系,还和采花盗的死有关系,我看过他们的伤口,都是颈上中了一种特制的毒针。”

  李地:“这种毒针只有左撇子才能发出?”

  尤物:“右手发力针尾向右倾斜,而这两枚针的针尾却是向左倾斜。”

  李地:“所以你认为是我杀死他们?”

  尤物:“所以我认为你和白龙有密切关系。”

  李地:“没有手的人能不能发毒针?”

  尤物:“没有手?”

  李地苦笑,苦笑着伸出左手,他的左手齐腕而断,他根本没有手。

  尤物愣住,彻底愣住。

  少女情怀

  松树林。

  一片杂树。

  两个受伤人。

  男人将少女放在树下,扶她靠树坐好,看着她紧蹙的双眉,苍白的脸,听着她柔弱的喘息,强加克制的呻吟,心里忽然就疼了。

  她看起来那么痛苦,她的伤势怎么样?

  她看起来那么可怜,她能坚持住么?

  男人蹲下来,蹲到少女面前,伸手试探着去解少女的衣襟。少女本能而羞涩地伸手去挡他的手,一触之下又赶忙缩回去,她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有种渴望,渴望被人怜惜,渴望被人关怀。

  男人解开她外衣,解开她内衣,当被少女起伏不定的乳房撑得波浪也似粉红的亵衣展露在他眼前时,他双手抖颤,再也不敢继续动作。

  少女的喘息在他耳边呢喃,少女身上女人特有的如麝如兰的气息喷薄而出,男人手僵住,整个人也僵住。他窘迫地站起来,一步步退开去,一直退到一颗树下站住,看着少女无奈的摇头笑笑。

  少女也笑,痛苦地皱着眉却发自内心地笑。

  有微风从林中吹过。

  有鸟声隐隐约约飘过。

  有潮湿而温馨的树然惹相思

  陈朴。

  陈朴什么意思?

  是不是守旧,古老,淳朴?

  应该是。

  浮云的妻子就叫陈朴。

  陈朴守旧,但不墨守成规,善良但不懦弱,陈朴是那种心里有家有父母有丈夫有儿女外圆内方外柔内刚型的女人。

  孝顺是不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

  忠贞是不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

  应该是。

  陈朴孝顺而忠贞。

  如果你有这样一个妻子,你满不满足?

  应该满足。

  浮云却不满足。

  浮云不是不满足,而是已经习以为常。

  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每天都穿,终有厌烦的时候。

  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每天都作,终有枯燥的时候。

  一种美食,每天都吃,终有腻味的时候。

  一个娇妻,每天都在眼前眼前任你差遣,总有寂寞的时候。

  浮云现在就很寂寞,寂寞得要命。

  浮云现在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幻想。

  幻想是什么?

  幻想就是你想什么就是什么。

  浮云最爱幻想的人就是悠然。

  悠然!

  挂心挂肺的悠然。

  惹人相思的悠然。

  相思虽然只是一种心情,但相思却能蚀骨,却能销魂,让人生病,让人憔悴,让人毁灭,甚至能致人于死地。

  浮云生病了,他现在就躺在病床上,点滴“嗒嗒”响着,一下下敲在他空旷虚弱的心房,轰轰作响。陈朴站在床头,母亲坐在床尾,儿女在病房外探头探脑,但浮云视而不见,他只管用手紧紧攥着手机,就像将悠然紧紧攥在手里。手机的震动伴着他心脏一起跳动,手机上悠然发信息过来的铃声对他来说就是天籁之音。

  陈朴看着浮云苍白瘦削的面颊,脸上鼓励地笑着,心里却在流血,自己的男人虽在眼前,但他心里却在思念另外一个女人。

  陈朴是个玲珑剔透的女人,她早已经知道,她什么都清楚,但她无可奈何。夫妻在一起十多年,从生活习惯到心灵响应,从身体合二为一到灵魂融会贯通,每一颦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每一笑都能引起对方共鸣。

  浮云的失落,浮云的颓丧,陈朴一清二楚,但她又深知浮云是个很恋家很要面子很重感情的人,深知浮云不会抛弃一切揭竿而起,这注定他会成为一个虚空世界的受害者,注定他的灵魂游荡于躯体之外但关键时刻一定会回归。

  陈朴能作的就是守候丈夫的回归,用身体守候,用心灵守候,用魂魄守候。

  守候不是一种幸福,但守候是一种责任。

  守候?

  守候。

  手机上的爱

  手机又有信息铃声响起。

  浮云一震抬起胳臂,陈朴却先他一步果断伸手,一把抢过手机。浮云刚想发作,母亲在床尾“霍”地站起,满眼责备与恼怒。浮云一跃而起,拔掉点滴,置生命于不顾,昂首走出病房。

  陈朴眼泪刷地流下来,流在手里的手机上,她用手指沾着泪水给悠然回信息过去:求你!求你放过我丈夫!

  陈朴只能用求字来回复悠然,她除了乞求已经别无它法。悠然不只代表悠然,悠然还代表一种虚空,一种虚幻,一种虚妄,她面对的敌人太过强大,但她必须挣扎。

  乞求。

  乞求!

  附悠然和浮云两地书:

  “亲爱的,想你。”

  “我也想你,想得要命。”

  “在干什么?”

  “在街上。”

  “一个人?”

  “天上飘着雪花,冷风飕飕钻入身体,孤零零沿街走,像个孤魂野鬼在游荡。”

  “爱心,对不起,不能陪你。”

  “雪花在脸上消融,伴着泪水流下,每一个水珠都是对你的一份思念。”

  “别再说了,我也在流泪,心口疼得厉害。”

  “爱是一种幸福,我们应该欢笑,可为什么我们一说话就流泪呢?”

  “爱也许就是一种流泪的幸福。”

  “流泪的幸福?”

  “你说呢。”

  “知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也在想。”

  “拥有你。”

  “拥有你!”

  “我比你多了一点点。”

  “多一点点什么?”

  “一点点想法。”

  “说说。”

  “我想为你生一个孩子。”

  “你的想法真奇怪。”

  “我们互相拥有,播撒种子,让你的种子在我身体里一天天长大,这种想法好自豪。”

  “你这么一说把我的兴趣也勾起来了,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哦?什么?”

  “云然。”

  “好!好极了!云然,很有诗意的名字。”

  “亲爱的,我想和你作爱。”

  “亏你想得出,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哩。”

  “那就在手机上。”

  “你坏。”

  “有什么要求?”

  “不能粗暴,温温柔柔地。”

  “还有呢?”

  “吻我,吻到我渴望你进入。”

  “我想强奸你。”

  “呀!”

  “吻你。”

  “嗯。”

  “吻你头发。”

  “嗯。”

  “吻你眉毛。”

  “嗯。”

  “吻你唇。”

  “嗯。”

  “吻你乳房。”

  “嗯。”

  “吻你大腿。”

  “快,受不了,进入!”

  男人如水

  李楠不是个没见过世面没见过美女的人,但他自从认识尤物,自从踏入尤物一加一大门那一刻起,就被尤物深深吸引,这种感觉将他许多年平平淡淡的心境彻底打破。

  李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大凡这世上有两种男人最受女人青睐。

  一种是浑身匪气,心狠手辣之人,这种人也许方面大耳,也许黑如铁塔,也许尖嘴猴腮,也许瘦小干枯,但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面对危险面对竞争毫不怯阵。他们会为一个反感的眼神跟一个毫不相识的人打架,会为了一句听不顺的话跟人拼命,他们视信仰高于一切,为了信仰敢于贡献自己的全部,却从不去想一想自己的信仰是不是有悖于道德观念。这当然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应有的品质,甚至有些低劣和粗俗,这种人最后的结局也大都很悲怆,但正是这种发自内心的野性使他们的人格能散发出一种仿若妖魔的光辉,这种光辉也能极大限度地吸引阴柔之性的女人的眼球和芳心,使她们死心塌地毁灭自己生死依赖。

  徐闻属于这种人。

  还有一种男人,他们长得一般都很潇洒伟岸,甚至有点像女性一样的漂亮,他们文静如水,博大如海,遇事不乱,处世不惊,就像春风吹过冰冻大地,虽然一时半刻看不到冰雪消融,但最终的结局一定是春风又绿江南岸。他们善于眉目传情,巧舌如簧,用自己也许是伪装的高雅将一切紊乱消于无形,静于道,动于情,动静结合,张驰有道。这种男人身上散发的光环是七彩的,是具有迷幻性质的,所以对女人的杀伤力更大。

  李楠属于后一种男人,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

  李楠自小聪慧过人,十年寒窗,一朝成名。在大学里,追他的美女数不胜数,但他对她们没有一点感觉,只好一概避而不谈情,只作哥们儿对待,这虽然为他赢得了尊重,但同时也激起了女同胞们的好奇之心。校花雅妮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追求他无果给他下的评语是:李楠,潘安之貌,玲珑之心,外强而中干,疑无男性激素。李楠听后笑而不答,将自己旺盛的男性激素畅快地抛洒在厕所或者寝室里无人看见的地方,大笑三声,昂首向前。

  情之一字奇妙之极,情是一种感觉,一种心动,一种心跳,一种心慌的感觉。李楠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看见过尤物的真实面目,一直弄不明白尤物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他只觉得尤物身上有种异于常人的东西,那种东西也许是一种味道,也许是一种风韵,也许是一种精神。这种朦胧的东西黯然透过他全身的毛孔袭击他全身,让他心动,心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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