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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 5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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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都怪你要你没事教我一两招,就是小气得要命。”我恨恨地瞪着他,郁闷得要死!
居然敢嫌弃我根骨不行说什么没有练武的天份,索性不学还好一点,学了搞不好坏了他的名声。
拷!就算是事实好了,我是他老婆诶,他讲话要不要这么毒啊
“行了,都几年的事了,还气呢”怀彦失笑,手臂越过桌面,握住我的手:“我不是怕你辛苦吗武功是要从小练的,你都那么大年纪了,学那个做什么再说了,你就是学了,也没机会使啊。”
他说得倒是好听,当我真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又笨又老
吼,被他气死!
“得了,你也没少从无名那里掏到好东西,”怀彦把开心放下,笑着靠了过来,讨好地拢着我的肩:“要不,我让无垢做个暗器给你玩好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带着到处跑。”
倒,暗器不带在身上,放在家里当摆设有p用啊他当我三岁小孩,随便就想糊弄过去
“那要不要专门弄间房子,一天三柱香地把它供起来”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冷笑。
“我不是怕你一个弄不好,会伤到自己嘛。”他嘿嘿笑。
是哦,我弱智啊
“阿朗,带妹妹去找喜儿阿姨。”我懒得理他,拿毛巾帮开朗和开心擦了手脸,打发他们走人。
“真生气了”他凑上来,勾住我的肩,低头就想吻我。
嗟,除了这一招,他没别的了
“哎!你说都是男人,为啥相差就这么远呢”我偏头躲过他的袭击,想起秀荷的话,忽然心有戚戚。
“你胡念叨些啥呢”他微笑着瞧我一眼。
“可惜了这么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容了,偏偏就是一只呆头鹅!”我望着他,捏住他的脸,哀声叹气。
“笑话!放眼全大周,你能找出比我更俊逸潇洒,旷达豪爽的男人吗”怀彦不高兴了,冷冷地睇着我。
“瞧瞧,人家又是香,又是荷,又是露的,多么温柔多么深情多么浪漫”我忍不住摸出玉瓶到他眼前乱晃:“你啊,有人家秀荷心上人的一半,不,有他十分之一的情趣就好了。”
“秀荷的心上人”他皱着眉冷觑着我,面色y沉了下来。
嗟!被我戳中死x,不吭声了吧
“是啊,听说他们是在青楼相遇的,一见钟情,不但替她赎身,因为喜欢荷花,还帮她改了名字叫秀荷。一起研制了这个香料,还取名叫碧蜡。啧!”我无视他的怒气,一脸的哀怨:“你不是也喜欢荷花怎么就没见你做点什么浪漫的事出来感动感动我瞧瞧人家,又是对月吟诗,又是迎风撒泪的,唉!”
“哼,她说什么你就信”怀彦捏着拳头,冷冷地看着我,神色僵硬。
以为板着脸我就会怕了嗟!
“这种事还能有假再说了,出身青楼虽然不是什么丑事,至少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何必骗我骗我有什么好处你啊,就是疑心病太重!”
“你觉得秀荷这个名字好别告诉我,你想改成方秀荷”怀彦拉长了脸,斜着眼睛瞪我,目光冷厉,眼睛里象是放了冰块,嗖嗖往外冒冷气。
什么方秀荷我还方芙蓉哩!吼!败给他!
我的重点根本就不在于名字好不好他搞不清状况,乱嚷嚷。
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根本说不通嘛!
“懒得理你!”我气呼呼地往书房里走。
“萌萌,”怀彦追上来,一把拖住我的手:“那个叫什么秀荷的女人,你以后少跟她来往。”
我怔了一下,随即甩开他的手:“怎么心虚了,怕被别的男人比下去”
“放眼大周,有哪个男人敢与我一较高下我干嘛要跟……别人比”怀彦上前挽住我的腰,俯瞰着我,眼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神态倨傲,语气狂妄,可惜后面那一句稍稍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可是,瞧着他俊逸的面容上少有的焦躁之色,我不禁有些心软,又有些歉疚——怀彦本来就不是那种风花雪月的男人,我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噗!”我轻笑,伸手推了他一把:“得了,我也不是要你完全跟他学。说实话,你要真的变成那样,我还不习惯哩!”
“是吧你也觉得那种娘娘腔的事,不适合我做吧”怀彦轻吁一口气,搂着我进了书房:“所以,听我的没错,少跟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就对了。我不希望我的萌萌变得跟那些三姑六婆一样罗嗦!”
正文 我掐死你
“是哦,嫌我罗嗦,你自己还不变得四叔八公”我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顶回去。
“什么四叔八公胡说八道!”他忍俊不禁,伸指轻掐我的腰。
“哈……不要,好痒!”我大笑着在他怀中挣扎,扭着身子躲避他的魔爪。
“还敢嫌你相公我吗”他挥舞着手掌威胁我。
“相公我不敢了……哈……饶了我……”我哈哈大笑着投降,伏在他怀里,累得呼呼直喘。
“萌萌……”他轻舒猿臂,拥住我,低喃着深深地吻住我的唇,吻化了我的心……
“其实呢,秀荷也真可怜,依我看她那个男人也不怎么样。”我静静地偎在怀彦的怀里,环着他的腰,有感而发:“家里明明有妻有子,偏偏还要在外面金屋藏娇。美其名曰是孝顺父母,其实就是不想负责任。”
“好端端的干嘛又提她”怀彦不悦地睨了我一眼。
“我太幸福了嘛,所以同情她啊。”我伸手轻抚上他的胸,抬眸默默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我真的无法想象,十年如一日地等着一个男人回过头来看自己一眼,那是一种什么心情”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蹙着眉,开始不耐起来。
“其实想想,那个男人的老婆也蛮奇怪撒。老公在外面偷情,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十年诶,又不是一天两天,你说她是不是有够白痴”
怀彦瞪着我,不吭声。
我反正也不需要他发表意见,所以,勿自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秀荷也是,明知道那个男人假情假意,还在痴痴地等他回头。十年诶,那男的若有心,早娶她回家了。一直不付诸行动,摆明了有问题撒。我要是秀荷,早八百年就离开了。十六岁开始,女人最珍贵,最美丽的一段人生,就这么虚掷在一个浪子的身上,真是不值!”
“最可恨就是那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两边都占着不撒手,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还摆出一副温柔体贴的多情公子像,大演痴情,扮着情圣来骗女人的眼泪!”
“呃,他有那么可恶吗”怀彦突然出声,小心地瞟了我一眼:“或许,他有苦衷呢”
“狗p!”我火大,手指用力戳着他的胸膛,睁圆了眼睛瞪他:“怎么还跟那个男人站一条线呢对哦,那男人也姓君,搞不好你们真认识。”
“你怎么知道他姓君”怀彦挑眉:“又是那个女人说的”
“今天是我送她回家,她住在君府嘛!”我狐疑地瞧着他:“怎么,你真的认识”
“不认识。”他迅速否认。
“不认识最好,认识也不许跟他学。你要是敢学他,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用力瞪他。
“你,会怎么样”他倒跟我较起真来了。
“嘿嘿,我会怎么样”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冷一笑:“你要不要也养个情人来试试”
“嘿嘿,不敢。”
“我谅你也不敢!”我扑上去,用力掐着他的脖子:“否则,我掐死你!”
“喂!谋杀亲夫……”
早晨醒来,感觉格外的清凉,推开窗子一看,外面飘起了细细的雨丝。那千万条银线,织成一张密密的网,铺天盖地撒下来,好象整个世界都变得忧伤了。
池塘里的新荷,伸展着阔大的悠的岁月才会如此温馨小巧的宅院。
它的风格与昭王府截然不同。如果把昭王府比做一棵迎霜傲雪的苍柏,那么这个君府,就是一个暗含着江南水乡的盆栽。
我不用问,就可以肯定,秀荷从来也没踏进过昭王府一步。
但是,看着这一景一物,一花一树;小到她用的茶具器皿,墙上挂着的装饰画,再到房里的一桌一椅……简朴,明快,大方,帅气;完全没有一丝娇柔的气息,与秀荷格格不入,却又透着一种奇怪的熟悉味道。
对着一室的景景有条,干净清爽。我心中涨满了莫名的愤怒,喉咙象是被谁掐住,指尖捏得泛白,胸口闷得透不过气——这,几乎可以说是一场君怀彦个人爱好展。
在一个陌生的女人家里,发现了完全按着怀彦的喜好布置的房子,那意味着什么
“王妃,请随便坐,稍等片刻。”秀荷手脚麻利地从架子上拿出茶具摆上,一边烧水煮茶,一边与我说话。
白皙的脸上透着由衷的喜悦,只有那从她小巧的鼻尖上渗出的细密汗珠揭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看着那张变得明艳照人的小脸,我忽然明白她在高兴什么
她以为,我同情她,喜欢她,与她做朋友,肯到她家来,与她坐在一起饮茶,就是肯接纳她的表示
我,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默默地浏览着摆在架上那些五花八门的陶器——这些,大概是十年间,她一点一滴地收集起来的吧其中,浸透了她多少的心血与情意
君怀彦!你何其有幸,得到她全心全意的爱戴
你又何其残忍将她禁锢在这个精致的牢笼里,看不到未来你更是何其天真,将我瞒得密不透风,以为世上真的有永远的秘密
“啊,王妃也喜欢那把酒壶”
“嘎哦,是的。”我愕然,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已从架上拿了一只青花瓷在手中把玩。
“那个酒壶是九年前除夕夜,爷送给我的。”我正要把它放回架上,秀荷已喜滋滋地走过来,眉眼弯弯地睇着我,热心地接过壶帮我解说:“这个很好玩呢,壶身里有隔间的,一把壶可以装两种不同的酒。你瞧,只要按住这个柄上的小d,就可以喝到不同的酒了。”
怀彦送给她的原来他也会送女人东西吗
正文 他背叛了我
我默然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其实这是爷的,我看了好玩,硬问他要来的。”她轻快地向我吐了吐舌尖,笑得甜蜜而幸福:“爷说这是江湖上的下三滥伎俩,专门放害人的。我拿来装不同的茶,倒出来让他品,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是吗”我低喃,想起他们两人除夕相拥,深夜品茗,该是何等的风雅心中似被利器划过,尖锐地痛了起来。
“恩,姐姐,要不咱们也试试”她兴致勃勃地拿过壶,急急地冲洗着,一脸讨好地望着我:“这么多年我一直珍藏着,都舍不得用呢。”
她舍不得的,恐怕不仅仅只是一把壶而已吧
桌上的红泥小炭炉上架着一只白描泥茶锅,炉中炭火烧得正旺。桌边摆了一套茶具——是怀彦最爱的白玉官窑的青花细瓷。
说话间,炉中水已,秀荷款摆柳腰,轻移莲步,取了锅子,熟练地烫壶,倒水,置茶,注水……动作流畅,宛如行云流水,姿态美妙,一气呵成。
“秀荷手艺粗浅,教姐姐见笑了。”她挽起袖子,替我斟了一杯茶,浅笑盈盈地斜睇着我:“妹妹斗胆,请姐姐猜猜这是什么茶”
我低头,隔着氤氲的水气,瞧着那在嫩绿清澈,散发着幽幽清香的茶水中沉浮起伏的茶叶,恍然发觉,原来不知何时,我的心里早已浓雾弥漫,看不到方向
“叮!”地一声轻响,一道寒光朝我袭来,杯子坠地,茶水四溢,清香缭绕在鼻端。
“萌萌!”我身子一轻,已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你想干什么”怀彦面色铁青,勃然大怒,大袖一拂,那把被秀荷珍藏了九年,爱得如珠似宝的酒壶怦然落地,碎成无数片,散落在地板上,似无数张咧开的唇在嘲笑着我的无知……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下毒”怀彦面沉似水,目光冰冷如刀,冷冷地视着秀荷,不怒而威。
“……”秀荷吓得面无人色,缩着肩膀,瑟瑟发抖,张开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紧张得好象随时都要晕倒了。
“你误会了,”我低叹一声,默默地挣脱他的手臂,心直沉入谷底,胃里一阵翻搅,淡淡地回了一句:“她只是想请我品茶,没有恶意。”
“萌萌,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你知不知道这把壶……”怀彦捏着拳头的手,青筋暴起,显示着他的内心心潮起伏难平。
然而,他心中纵有波澜,又如何及得上我的万分之一
随着他的闯入,事情的真相已不言而喻——四年来,我果然活在一个假象里。
我的目光在楚楚可怜的秀荷和一脸冷硬的怀彦之间来回巡视——这两个人男的雄伟,女的娇俏,至少从外形上看,站在一起倒是绝配。
我忽然有一种可笑的错觉——是我,冒然闯入,破坏了他们之间的协议,打碎了秀荷的梦想。
十年,他们真的在一起十年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四年来,我所谓的甜蜜完美的婚姻究竟算什么岂不是变成荒谬而又可笑的谎言,一个美丽的肥皂泡
而更可笑的是,他们之间的误会,为什么却要我来出面澄清
我很想笑,所以,我真的看着他,笑出声来,打断他的话:“哈,这把壶的来历我已经听她说过了。你,不需要再重复。”
我不愿意在她的面前软弱,强自镇定情绪,匆匆地转身,急急地逃出这座美丽的金丝笼。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那丝丝的雨,犹如一根根的银针,扎在我身上,生生的疼。奇怪的是,明明那么伤心,疼到了极点,偏偏没有泪流出来。于是,那痛找不到出口,就这么憋在心里,发着酵,疯狂地滋长……
“萌萌,你听我说……”怀彦大踏步地追上来,紧紧地拉住我的手,神情狼狈,一脸忧急地望着我。
“不,你什么也不要说,我不要听。”我轻轻地拂开他的手,漠然地看着那些雨中的荷叶——原来那滚动的水珠,果然是一颗颗离人的眼泪。
“萌萌,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他再次追上来,强壮的手臂似铁钳一般紧紧地揽住我纤瘦的腰。
“怀彦,”我深吸一口气,突然抬头,淡淡地开口:“想象什么我只是看她受了伤,送她回来,然后她泡茶给我喝,就这么简单,你干什么要把它搞得那么复杂”
“嘎”他愕然地看着我。
“好了,我们回家吧。”我幽然一叹,连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出了这个让我几欲窒息的君府。
怀彦竟然真的背叛了我
他们之间不是一天两天,也不一年两年,而是十年老天!我真不敢相信!
愤怒似汹涌的巨浪,在心中翻滚着,掀舞着,咆哮着。胸中似驻着一头狂躁的兽,横冲直撞地撒扯着我,啃噬着我。
“管家,管家!”我看也不看怀彦一眼,跳下马车,厉声地嘶吼着,声音凄厉而高亢。
“是,王妃,有什么吩咐”李管家匆匆地赶了过来,一头一脸的汗,垂着手恭敬地弯着腰。
“去,让人把府里所有的荷花全给我拔了!立刻,一根都不许剩!”
“是!”李管家怔了一下,应了一声,匆匆地退了下去。
逆天十八骑默默地站在廊下,睁圆了眼睛瞪着我,眼中有愕然,有惊讶,有同情,有怜悯……有许多我无法分析也不想分析的各种复杂的情绪。
正文 婚姻的城堡里没有王子
不!我不要别人的同情!
我头也不回,奔进了雨幕,冲到塘边的凉亭里,一p股坐了下来,对怀彦的呼喊充耳不闻。
府里所有的下人,陆续地冒着大雨下到池塘中除荷。
荷叶,荷梗一片片,一枝枝被连根拔起。荷,在昭王府彻底地消失了,但我心中的伤却无法抹平。那瓢泼的大雨,冲不掉污浊的泥水,更洗不掉我胸中的愤怒。
雨,越下越大,那凄迷的雨雾,象一张巨大的网,似乎想要掩盖住什么,又象是要淹没掉什么……
“萌萌,进屋去吧,夜深了,仔细着凉。”怀彦无措又无奈地站在我的身后,一脸心疼地望着我。
凉现在世界上还有哪个地方会比我的心更凉
天边有隐隐的闷雷,沉沉的响起。
我不语,头搁在膝盖上,懒懒地靠坐在凉亭的石椅,伸出手接着亭角上流下的水柱,心神陷入恍惚之中。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多么讽刺,去年的夏天,我们泛舟湖上,倾听着雨打荷叶,品酒吟诗,笑语如珠,是多么的诗情画意
今年的chunxiao,同样的雨声听在耳里,为何却只觉声声断肠
“萌萌,你相信我!秀荷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她不象你这么坚强,我不能丢下她不管。而且,她跟了我这么久,我对她有责任。所以,我才让她住在我的房子里,负责她的生活所需。我向你发誓,除此之外,我跟她之间真的再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我甚至已经把她忘了!”
怀彦黝黑的眸子里盛着深深的痛楚,他紧紧地握住我冰凉的手:“我真的以为,这是最好的安排。如果早知道你会这么介意,这么伤心,我绝不会这么做。真的!你相信我!”
相信要我怎么相信他
我曾经对他付出全部的信任,抛弃了所有,义无反顾地留在了他的身边。可是,瞧瞧他给了我什么一个十年的地下情人哼!真是太可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