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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 完结 第 5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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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双手在宽大的袖里死死地交握成拳,我咬紧牙关,努力控制自己不变成一个泼妇,冲上去扭住她撕打。

  “秀荷姑娘,你还是快走吧,这是王爷和王妃的家事,你就别添乱了,行吗”无尘垂了眼帘,不敢看我的脸色,急得直跺脚。

  “王妃,我知道,我本是那个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人。”秀荷固执地跪在地上,昂着头,静静地看着我:“可是,爷真的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我秀荷一辈子感激,一辈子敬慕的男人。他对我恩重如山,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喂,你有没有搞错”晓筠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气愤地上前拉住她,把她往门外拖:“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跑到这里来撒野”

  “方萌,我知道,你有才情,有傲气,但是,任你有通天的本领,你也只是一个女人!你不能这么霸道,把爷硬生生地往死里!我也知道,在你们的眼里,我秀荷什么也不是,也许卑微得比不上一只蚂蚁……”想不到看似瘦弱的她,此时却是力大无穷,任晓筠怎么拖,也拖不动她。

  “你这是跟谁说话呢想显摆些什么呢”晓筠气急败坏地大嚷。

  “王妃,我错了,不应该不甘寂寞,不应该为了得到爷的注意,而想尽办法出现在你的面前,不应该陷爷于困境。我真的错了,随便你怎么处罚我都不要紧。”秀荷恭恭敬敬地朝我磕了一个响头,挺直腰杆望着我,眼神悲伤。

  正文 我就虐他了

  “呸!不知羞耻的东西,你闭嘴!”晓筠焦急地瞟了我一眼,厉声喝叱:“你哪配对王爷有什么感情你们之间那些破事,我们根本就没兴趣知道,你滚,马上滚!”

  我咬住唇,冷冷地看着她:“让她说下去,我想听。”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

  这算什么她明明是一个被包养的,失了宠的情妇,居然跑到我这个正牌的妻子面前来大演苦情,悲情加深情的戏码

  “王妃,你恨我,骂我,打我,甚至把我卖了,奴婢都心甘情愿!但是,请你不要折磨爷!你不是他的娘子吗为什么你看不到短短几天,爷瘦了,憔悴了,失了魂了你的血是冷的吗他是你的男人,他那么爱你,你看着他为了你那么痛苦,难道都不愧疚,不心疼吗”

  想起怀彦早上出门时的神清气爽,想起他下令把我软禁起来,我不停冷笑——他哪里憔悴哪里失了魂我看他清醒得很!

  这就是怀彦跟我承诺的断得干干净净,一辈子再也没联系

  好,断得真好!真彻底!

  一辈子不见面可是,她却知道他瘦了,憔悴了,失了魂了

  结果,他不但见了她,还在她面前诉苦

  说我霸道,说我折磨他,说我不讲理是吗,是吗,是吗!

  “爷不是一般的男人。那么大一个逆天帮全靠他撑着,朝中大大小小有多少事情要他处理,你想过他有多累吗他宠着你,让着你,包容你,对你百般迁就。可是,你不珍惜这天大的福份,却只知任性妄为,从不替爷着想,你不知满足,一味地索取,从不付出。他为了你有多辛苦,你真的全都看不见吗”

  好,她说得真好!

  好一个深情不悔,痴心不改的奇女子。温柔,多情,体贴,勇敢……跟她比起来,我既恶毒又残忍,简直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老巫婆了。

  那么,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想告诉我,她多么温柔娴慧吗还是想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成为一个配得上他的好妻子或者更好笑一点,她想告诉我,为了他,她决定牺牲自己成全我们

  荒谬!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她的指责

  要让她来告诉我,我的相公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他有多么辛苦,多么伟大

  我们,有我们的相处方式。

  都说被爱是福,但谁又能否认,能够倾尽心力去爱一个人,极尽可能地宠着她,纵容她,不是一种幸福呢

  谁又能说,我的任性妄为,其实不是对他的另一种宠溺

  我给了怀彦一个充分展示自己实力的机会,让他在焦头烂额之余,尝到了为爱付出的甜蜜。否则,他不会这么快乐,不会甘之如怡,不是吗

  她越说越慷慨激昂,我越听越气不打一处来。

  拷!他是我老公,我爱咋地咋地,她凭什么跑来替怀彦出头

  “你说完了吗”我冷冷地望着她,嘲讽地一笑:“怀彦是我相公,我就虐他了!我高兴,他乐意,关你什么事”

  “你……”秀荷大概万万料不到我不但不惭愧,反而如此嚣张,一时怔在了当场。,

  无尘知道我动了气,咬了咬牙,终于不再避忌,上前架住她的胳膊,半拖半抱地把她往门外推:“你别胡说,快回去吧,王爷知道该生气了!”

  “王妃,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跟爷和好吧,别再呕气了……”她掉过头,挣扎着说了最后一句话,被无尘挟着远远地消失不见了。

  “小雪姐姐……”晓筠担忧地瞅着我:“那个女人疯了,她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她的人早已消失不见,可她的声音却自有它的魔力,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在我的脑海里徘徊不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地站了起来,朝她淡淡地点了点头:“我走了。”

  “等一下,”晓筠从身后追上来,一把挽住我的臂,压低了声音轻轻地道:“算了,我还是陪你去好了。有我看着,总好过让你一个人乱闯!”

  我知道,她是怕我受了刺激,一时想不开会做傻事。

  哼!我哪有这么脆弱

  那两个人在背后说我冷血,无情,蛮横,霸道,没有女人味……是吧好,我索性把事情再闹大一点!

  “你考虑好了”我淡淡地挑眉:“不怕被我连累,也不怕被人指着鼻子骂你离经叛道,是个冷血的怪物”

  “小雪姐姐,她说的疯话,你怎么可以当真”晓筠睇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哼,也许,她的话代表了大多数人对我的观点呢”我冷笑——我有自知之明,象我这种女人,在古代是绝不会被人竖起大姆指称赞是个贤妻良母的。

  “谁让我认识了你呢被人骂,也只能算我倒霉了!”晓筠故做无奈地摇头,脸上却扬起了一抹自豪的笑容。

  无尘在街尾追上了我们,垂着头,默默地跟在身后,一声也不敢吭。

  我没有问他把秀荷送到哪里去了——那跟我,好象没什么关系。

  房子选在城西的西四街,听说以前的房东是个赵姓的员外。

  他因为年纪大了,思乡心切,这才卖了房子,带着孩子扬的萧声。

  那萧音初起时轻快婉转,似艳阳高照,春水微澜,仿佛置身风景秀丽的烟雨江南,让人陶醉沉迷。倏忽一转,曲调低回,似恼人的秋雨,缠绵凄恻,让人几欲泪下,带着些隐隐的伤感与悲愤,似满腔的抑郁难诉。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我默默地支着颐,静静地聆听着萧声,心思早飞到了大漠草原,飞到了几年前的那场瘟疫后的小别重逢,怀彦也曾在月下chuixiao,传达他的思慕,他的渴望,他的挚情……

  原来,我们也曾有过那么年少轻狂的岁月,也曾经历热烈执着的爱恋……眼眶一热,泪,不知不觉地缓缓滑落。

  怀彦,究竟是为什么

  两个深爱的人,要走到今天这种互相埋怨,互相伤害的局面

  “咦,这不是玉哥的萧声”门外,忽地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哎哟,傅公子,今儿个你可来晚了。”王妈妈尖利的笑声刺耳地响起:“玉哥让别人给包下了,我叫金哥陪你吧”

  我一惊,差点跳起来——该死,那个大嘴巴,好死不死,现在跑来这里做什么

  “小……表哥!”晓筠更是吓得面无人色,红晕一直漫延到了雪白的脖子下面。她慌乱地握住我的手,急得不知该往哪里藏才好。

  “别怕,他不敢进来的!”我捏着她的手心安慰——她的手烫得吓人。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打着小鼓——王妈妈都说明了有人包下了玉哥,他总不可能跑进来抢人吧

  他虽然风流,却是个讲理之人,我从没听说他有跟别人争风吃醋的经历。

  “哦,是吗什么人把他包下了,不知王妈妈可否透露一二”怀彦的声音淡淡的响起,我和晓筠对看一眼,齐声叫惨。

  当下再也不顾他们的惊讶,向他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玉哥继续chuixiao别停顿。

  我捉了晓筠的手,抢了玉哥和绝色帅哥的面具往脸上一戴,弯了身子藏到门边,打算等他们一走开,就开溜。

  “哎呀,这位公子真是爱开玩笑,这来玩的都是些贵客,妈妈我有几个脑袋,敢把客人的事拿出来瞎嚷嚷”王妈妈陪着笑在外面应付:“金哥要是不满意的话,我再给两位安排别人总之,包你们二位舒服。”

  好你个君怀彦,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好象烟花之地从不踏足,现在却跑到这里显摆你那臭王爷的谱,居然跟别人抢伶人了

  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实话跟你说了,我是来找人的。不知今日有没有一位君公子或是方公子,或是林公子,莫公子来过此地”怀彦冰冷沉肃的声音一出,我吓得心脏狂跳,紧紧地贴在墙壁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死了!居然猜得到我会往这种地方跑!算你狠!

  只是,他也未免太不了解我了吧

  君公子

  哼!他想得倒美,以为我很稀罕他的姓吗

  赌气跑出来,谁还会挂他的姓

  呸!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姓方了!

  “我,好热……”晓筠开始拉扯她的衣服,低低地嘟嚷。

  我急急掩住她的樱唇,死死地抱住她——奇怪,她的身子怎么这么热

  气温又不是很高,难不成生病了

  上帝啊,在这节骨眼上,可千万别再给我出什么岔子啊!

  “咯咯咯,傅公子,你这位朋友真风趣,”我不用看也能猜得到,现在那王妈妈准又拿那条帕子掩住唇,笑得花枝乱颤了:“到咱们流风轩里来玩的客人,有几个是用真名的啊管他姓张姓李,姓林姓方呢!咱们只认银子,不认人……啊!”

  她忽地拔高了声音尖叫了起来,吓得玉哥持萧的手一歪,萧声突然就停了下来,房里陷入死一般的静默。

  “啊!”外边传来一阵s动。

  我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怀彦那家伙动粗了!

  “放,放,放手……有话好商量……”王妈抖着嗓子求饶。

  “带我去找!”怀彦冷冷地低叱。

  “是,是是。要找君公子是吧藏春阁里正好有一位君小哥,妾身这就带你去。”王妈妈一迭连声地答应着。

  “哼!还不快走”

  正文 前门遇虎,后门见狼

  “怀彦,你温柔点,吓到王妈妈了。”季云涛笑嘻嘻地轻嘲:“我遇到个朋友,去跟他打个招呼就来,你先往那边去吧。”

  “恩。”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舒了一口气,悄悄地趴到门边tou kui了片刻,见没有了动静,拉开门,拖着晓筠,预备闪身溜出去。

  可是,晓筠的身子软绵绵的,根本站不住脚。她软软地贴着我的身体,抱着我的脖子,慢慢地轻蹭着,脸上的笑变得奇怪而飘乎,象是吸毒的人进入了幻境。

  我略一思索,目光触到被她喝得精光的那一壶上好的yufeng云露茶,恍然大悟。

  该死的王妈妈,竟然在茶里下了!

  “热……”晓筠面色潮红,整个人往我身上挤过来,发出娇媚的低语。

  不行,我得设法早点出去,再拖下去,搞不好真的要出事了。

  我看了怀中软成一摊泥的晓筠一眼,咬了咬牙,猛地拉开了房门。

  季云涛走没多远,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头张望。

  “过来。”我压低了声音,微笑着向他招手。

  “你叫我”他怔了一下,掉转身子,挂着一脸懒洋洋的笑,慢慢地踱了过来:“这位小哥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

  拷!这个色鬼,敢情这流风轩里每一个小倌,他都如数家珍随便瞟一眼就分辩得出来

  “嘿嘿,”我笑眯眯地睇着他,伸手快速把他拉了进来,顺手把晓筠往他怀里一塞:“傅公子的大名如雷贯耳,我岂能不知”

  “你……”季云涛下意识地接住晓筠软绵绵的身子,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愕然地瞪大了眼睛,“该死,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真的跑这里来了”

  “嘿嘿,”我冲他呲牙一笑:“不敢,本人胆子很小。”

  “还敢笑这么跑出来,很好玩吗怀彦快发疯了!”他皱眉去瞧了一眼怀里的晓筠,倒吸一口气,急急抬头察看我的脸色:“这又是哪只鬼该死的!你该不会也喝了王妈妈准备的茶了吧”

  咦他一看就知道她喝了茶,敢情谁都知道那茶是做什么用的就只我们两只菜鸟,糊里糊涂着了道。

  “她是莫三公子,”我嘿嘿一乐,顺手把她脸上的面具摘了往地上一扔:“茶全被她喝光了,我没喝。谁让你从没跟我提过,我第一次来,哪知道这里面这么多臭规矩”

  我再瞄一眼那把装茶的银壶,暗暗打了个哆嗦——妈妈咪呀,这么一大壶喝下去,得做多少回才解啊不管了,就便宜云涛这臭小子得了!

  “哪个莫三公子”季云涛疑惑地蹙眉,细看了她一眼,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莫晓……c!你这不是乱来吗”

  “嘿嘿,我不管,她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我冲他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乘他低头查看晓筠不注意,身子一缩,从他身边一闪而过,夺路而出。

  开玩笑,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喂!”季云涛伸手却只捞住我一片衣角,我挣脱了他,跑得飞快。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地大吼:“你给我回来!”

  回去我又没疯,现在回去,让怀彦逮到,不定怎么罚我呢

  我低着头,慌不择路地狂奔。

  脑后微风飒然,季云涛双手托着晓筠,似一只大鸟从我头顶越过,轻松地落到我的身前,哂然一笑:“你想去哪”

  拷!了不起,抱着个人身手还那么灵活。

  眼见跑不掉,我索性站定身子,假装慌乱地冲他身后大叫了一声:“怀彦!”

  季云涛下意识地回头,我随手从怀里胡乱摸了一包粉末朝他撒了过去。

  季云涛武功深不可测,我又急于脱身,哪里还管得了摸到的是痒粉,泪粉还是迷香看他的运气了!

  这么一整包地撒过去,距离又这么近,再加上他对我完全没有防备,我料定就算他是神仙也不可能完全避得开。

  “方萌!”季云涛冷不防着了我的道,气得捂住眼睛厉声大吼:“给我站住!”

  看样子他运气不错,这包只是迎风撒泪的泪粉,对身体无大碍。只不过,他暂时是别想阻止我了,呵呵。

  站住

  他以为他是谁啊,要我站住我就真的站住啊

  我方萌什么时候这么乖过笑死人!

  “乖,别哭了,我回头再给你陪不是!”我咯咯低笑,忘了他看不到,朝他扮了个鬼脸,就近推开一扇紧闭的房门,闪了进去,反手上了栓,笔直往内室里窜。

  “啊!”房里响起女人拔高了嗓子的尖叫。

  “对不起,借过!”我目不斜视,直接窜到了窗户边,探头往下一瞧,底下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究竟有多高

  远处暗影幢幛,笙歌丝竹之声和着风声隐隐传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把头又缩了回来,却对上了一双惊疑不定的眼睛。

  “你是谁”那男人赤着上身,坐在床上,直直地瞪着我。

  身边的锦被高高隆起,只露出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显然里面藏着的就是那个尖叫的女人。

  “我,我是玉哥。”我灵机一动,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遇上一个难缠的客人,我,我实在是……”

  “你就是玉哥”谁知道那男人一听我是玉哥,立马扔下床上的尤物,色迷迷地朝我扑了过来:“美人儿,别怕,他们不疼你,哥哥疼你。”

  拷!这可真应了那句俗话,前门遇虎,后门见狼——这家伙还是个selang!

  正文 千娇百媚

  “呸,要死了!玉哥你哪里不好躲,偏偏要到老娘这里来吓人”被子里的女人一听是熟人,轻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我弯腰,灵活地躲过他的袭击。

  那男人大概喝了不少,身子摇摇晃晃的,扑到桌上,把桌上的茶壶茶杯撞到地上,唏哩哗啦跌了个粉碎。

  “坠儿啊,出什么事了”有人尖着嗓子在门外叫。

  “咦你不是玉哥!”坠儿惊疑不定地望着我,抄起被子掩住半l的胸部,拔高嗓子开始尖叫:“啊!有刺客……”

  倒!我真是服了她的联想力!她还真不怕抬举了自己,哪个笨蛋刺客,会手无寸铁地跑到这青楼里来行刺

  这古人也真是,不管身份地位,有点事就喊刺客,就不能想个有创意点的比如采花贼啊,神偷啊什么的,用在这里可信度是不是比刺客要高得多

  “别叫!”我脑子里胡思乱想,一边跑过去想要阻止她尖叫,手臂却被那个男人一把拖住:“你别走,大爷我有的是银子!”

  有银子了不起啊本姑娘身上的银子多得能砸死你!

  “啊!”那女人还在白痴似的叫个不停。

  “闭嘴!”我一急,管不了那么多,本想掏出迷香迷晕了他们了事,谁知道粉末撒到他们身上后,那两人象是安了弹簧般跳起来,手舞足蹈地往外冲。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啊哦,拿错了,是那个名唤“千娇百媚”的痒粉!

  这种粉末一旦沾上皮肤,就会奇痒难耐,非得用陈年花雕清洗浸泡才能解除药性。否则就会一直s抓个不停,身子不停扭动,姿态千奇百怪。

  最最恐怖的是,这玩意还带点传染性,要是不幸被染上此毒的人抓破你的皮肤,你就等着跟他一块痒死吧。

  “在这边!”门外响起混乱的脚步声。

  没办法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跳吧!反正只有两层楼,死不了!

  我一咬牙,踩着椅子爬上了窗台,身后房门被人撞开,尖叫声此起彼伏,噼哩啪啦一堆人倒地的声音响起。

  我纵身,朝着未知的黑暗跳了下去。

  枝叶摇动伴着簌簌声响,我扑通一声掉在了花丛里,鼻间浓香馥郁,脚下却传来一阵剧痛——拷!扭到脚脖子了!

  我不敢停,忍着痛,站起来辩别了一下方向,随手摘下脸上的面具,朝大门那边扔了过去,人却不朝门外走,反而掉头往另一处灯火通明的彩楼摸了过去。

  “刺客跳窗户跑了!”不一会儿,头顶上传来女人的尖叫和惊嚷。

  “啊!”

  “追!”

  灯笼,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转瞬间,整个流风轩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我弯着腰,低着身子上了回廊,把身子尽可能地藏在暗影里,贴着墙顺着回廊拐了两个弯,已看到了通往大厅的甬道。

  我小心翼翼趴在墙上,悄悄地向里张望,想要瞅准时机溜进去,只要混进人群就ok了。

  “快拿水来!”

  “快去回春堂请大夫!”

  大厅里一片混乱,妈妈,姑娘,嫖客奔来跑去,喊的喊,叫的叫,哭的哭,笑的笑,象是开了锅的沸水闹轰轰的。

  拿水有p用!只会越洗越糟!

  到时水流到哪里就会痒到哪里,岂只是一个惨字了得

  我忍笑忍得肠子打结,不禁吐舌,暗暗惊叹无名的医术神奇——只小小一包粉末,在短短的半小时里,整个流风轩已被我搞得j飞狗跳。

  一只大掌,忽地拍上了我的肩头:“抓到你了!”

  “怀彦”我心中一惊,缩起肩膀等着他的责罚,半晌却没有动静。

  我暗暗惊奇,慢慢地抬头,入目的是一双黑色的薄底快靴,再往上,是一袭银灰的长袍,视线再往上移,看到了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

  他,是流风轩的小倌

  刚才那五个男人中的一个叫啥哥来着

  “很好玩”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唇角微弯,向上勾出一个性感的弧度,撇出一抹嘲讽的轻笑。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脸心虚地笑了笑。

  人群匆匆地跑来跑去,大家都在嚷着捉刺客。

  我紧张地瞟了他一眼——他的神态,不象是要抓我告官哦

  虽然就算见官我也不怕,最多出点糗,再被怀彦禁足,反正我多的是办法跑出来。不过,只要一想到怀彦气得充血的俊颜,我就有些底气不足了。

  “跟我来,”他不由分说,拉了我的手,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我,迎着人群走了过去:“刺客往那边去了!”

  “追!”大家一轰而上。

  他冷然一笑,目送众人盲目地离开,牵着我熟练地左弯右拐,穿过花园,踏过水榭,极快地甩掉众人,来到一道围墙下。

  “想出去”他偏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轻轻点了点头——废话,不出去,难不成真的在这里等怀彦来捉,或是被妓院的老鸨抓去见官啊

  “得罪了。”他低语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俯身托住我的腰,身子拔高,轻轻一跃,已飘身上了丈多高的围墙。

  “你会武功”我又是羡慕又是惊讶。

  “略知一二。”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刺客翻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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