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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 更新至66篇 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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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直芋猛然想到了什么“阿弥陀佛”的东西,提着裤带就跳下了床:“奶……那天晚上我那样喊筱夕都是闹着玩的!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对您有别的想法啊!奶,您回去吧……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老人家难得老脸一红:“死北瓜!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些啥?!我怕你以后被孙媳妇治得太死,当年的事最关碍的地方都没跟她说,现在趁她睡了,特地偷偷告诉你……”

  直芋立刻跳上床,抱住奶奶大腿不肯松手:“奶奶!您大小就最疼北瓜了!您要说就说个全套的吧……今晚上这么一闹,我估计筱夕她一辈子都不能告诉我……”

  “乖孙儿,该你知道的,奶奶一句话都不会少说;可我告诉孙媳妇的,你得自己从她那里问出来。这就是夫妻的相处之道:每个人都抓着对方的痒处,这样每天的日子就都过得跟新的一样。一边要是把另一边全都吃透了,那肯定就得天天瞄着外面的,这日子就没法过啦……”

  屋外一张贴在墙上的嫩脸一红:老太婆,算你厚道,小姐姐也不欺负你孙子了,大不了不听就是。捂着耳朵,便蹑手蹑脚下了楼……

  “奶?你说啊,你怎么不说啦?”

  老人家高深地一笑:“死丫头片子刚才在外面偷听,现在走啦……哼!还想跟我斗?来,北瓜,奶奶跟你说个全套的!”

  ======

  她接过那张户口簿和医院开具的工作证明,原来她是一个叫做林清的护士,农村来的,粗手粗脚,没啥文化,却被派去照料一个叫做荆重的省厅高官。

  老荆和杨团长一直不对付,前几天被杨团长的副官逮着机会,狠狠揍了一顿。那个副官下手也真叫狠,当时老荆被抬进来的时候,除了双手,身上没一处地方不是断的。

  荆部长看着不老,可是一头白发,平时没事就喜欢看报,却经常有字不认识,需要不停翻字典。

  林清看不过去:“重官啊,你看报的时间还比不上你翻字典的时间多呢!”

  荆大部长咳嗽了一声:“小林同志,怎么跟首长说话呢?”

  “啥首长啊?”迢迢“都不认识,不用查了,这是很遥远的意思!”

  “放屁!这个字首长能不认识吗?你一个农村来的小姑娘,有心学习文化是好的!可是在首长面前卖弄就是不对的……毛主席教导我们说……”

  “行啦,行啦,这里又没别人,别演啦!”

  荆部长一个劲地朝林清使着眼色:“那我考考你,”隔墙有耳“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啊!俺是农村来的,俺们那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哪见过把四个字连在一起念的啊?俺只听过猪耳朵、驴耳朵,您说的那个啥啥有耳是啥,俺是从来没听过……”

  小护士很虚心地蹲在床边,荆部长轻柔地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发抖:“这才是年轻人应该有的样子嘛……来,这个词的意思首长和你一起去字典里找找……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林清看着病床上那个全身绷带的男人安静地翻着字典,阳光从窗外透射进来,银发之下的脸孔是如此年轻,仿佛一个看到《渔父吟》还会哭出声来的孩子。

  直到很多年以后,她再一次守护在这个男人的病床旁边,一直到他先行离去,她都相信:这个男人只是头发白了,心却从来没有变老过……他肯定是忍不住跑去问那个渔父,你为什么要沉江……为什么……

  “荆部长,你的报纸。还有,这是杨团长给您送来的花。”

  “小林,报纸放这,花给我扔出去!”

  “啊,部长,这花你要是不喜欢,那你送给我成不成?”

  “哼,小林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受了资本主义的腐蚀!这不是花,这是资本主义的毒草!给我扔出去!听到没有?”

  这是荆部长第一次冲她吼,那段时间,医院上下议论纷纷,都说林清右倾情结太严重,同事们在疏远她,领导们也在估摸着这个月的比例得把她算上。

  “我,最后,再说一遍。给我,把花,扔到外面!然后给我喊:打倒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万岁!”

  林清哭着跑了出去,把那盆花当作老荆砸到了楼下,发泄般地大吼:“打倒资本主义!砸死党内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

  当时杨团长刚好来医院视察工作,花盆落在他身前一尺。院长看到革命一生的老同志差点被当成是“走资派”砸死,腿一软差点跪下,结果老杨很大度:“这个小同志觉悟很高嘛!革命在基层就应该这样开展,人民群众对于党内走资派的刻骨仇恨必须调动起来啊!”

  院长连声解释:“这个小同志是我们医院的新人,还不知道怎么样用社会主义理论武装……”

  杨团长的副官拉住他:“团长正在基层寻找新一代的红旗手,那个小同志革命热情很高,团长很喜欢。”

  林清就这样在医院留了下来。

  “荆部长,您真的不喜欢花吗?”林清给老荆换完绷带,偷偷的问。

  “我喜欢草。”荆部长说完看着小林护士满脸飞红,不禁纳闷:“小林同志,你这是怎么了?发烧了?要不要紧?”

  “我……没……不是,那个……荆部长啊,你为什么……喜欢……那个,草啊?”

  “我老家在湖城,那里挨着鄱阳湖,你是不知道啊,那湖里的水草可全是宝贝啊。什么水芥、藕芥子、藜蒿……”

  本是从农村出来的,和荆部长算是半个老乡的林清,此刻居然听着荆部长说着那个养育了省内无数乡民的湖泊听入了境。

  “……小林同志,时候不早啦,回去歇着吧。”

  “您再讲讲吧,您说的不少事我都还是第一次听说哩!”

  荆部长看着女孩发亮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女孩的痛苦是青涩的、缠绵的、近在咫尺的,可男人的痛苦却是沧桑的、窒息的、遥不可及的。林清在无数本小说里听说过这种痛苦,可却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生命中第一次体验到了。

  林清哭了,她忘了自己这是第几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哭泣,因为只有他不仅宽容着自己的幼稚、娇气、任性,却又在无时无刻地逼迫着自己变得成熟、独立、懂事。

  “重官,我好累,我想见见洪刚……”

  荆部长交给她一个精致的小枕头:“平时把这个缠在肚子上,累了,你就要想:这就是洪刚,你得把他生下来!”

  医院里的小护士们开始躲着荆部长——这个首长刚来的时候还挺规矩,可熟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他是下流胚,总爱摸女人的屁股!

  每天还在老荆身边转悠的护士就只剩下小林,可是同事们渐渐惊恐地发现林护士的肚子被老荆给摸大了!

  荆部长横声横气地对院长说:“老荆家无后,你们咋处分小林我不管,反正孩子我得生下来!”

  小林住进了一个独立的产房,老荆守在她的旁边,别的护士都不敢进来。久而久之,本来是专门委派照顾荆部长的林护士,变成了专门由老荆照顾的小林。

  “嫂子,再过一个月你就能见着洪刚啦。”

  “重官,为什么要为了我这么做……不值得……”

  “蒋大哥说过,我的命局好,什么大灾大难都殃不着,什么大福大贵都捡的到。等会出院了,杨团长会派车把你们娘两送到湖城,那里一出门就能见到鄱阳湖,您肯定喜欢。”

  “重官,我本来就应该跟着老蒋去的,你和老杨不该为我冒下这么大的风险……”

  “嫂子,您就是学问太高了,啥事都不往好处看!我估摸着啊,过不了几年,蒋大哥的帽子就能摘了!到时候,您就回到省城,我还指望喝上您亲手煲的鸡汤哩!”

  “官儿,你以后找媳妇可咋办?”

  哈哈……大嫂您甭操心,蒋大哥给我算过,以后我的媳妇名字里带木字,蒋大哥算啥中啥,他说官儿以后能找着,那肯定就差不了!“

  蒋先生的那封遗信荆重并未读过,他在信里告诉自己的幼妻:乱世将至,想要保全自己只能找一个已金破木的勇士来依托。

  以金破木就是“荆”,林清想要告诉眼前的以金破木的勇士:自己的姓氏里就是带木的,从前的名字更是一口气带上了六个。可是一出口,却是:“那行,嫂子以后帮你多留意着些!”

  荆重哈哈称谢,起身就要去屋外抽烟,那一刻,林清感觉自己就像忽然被这个男人带走了灵魂似的:“你别走!”

  男人没回头:“嫂子还有事?”

  “没……我,我想吃碗面。”

  男人的语气轻松了下来:“好哩,银鱼肉丝的?”

  “银鱼在省城不好找,只要是碗面就行。”

  “得哩!您好好候着吧!”

  面端来,上面飘着银鱼和肉丝,也许是太久未吃的缘故,林清只觉得那味道和老蒋做的一丝不差。

  1957年年底,康复的荆重出院了,怀里严严实实地裹着一个大儿子,身后跟着一个捂着脸不敢见人的婆娘。

  那个婆娘叫林清,她从指缝间打量着这个陌生残忍的世界,只觉得有那个男人挡在身前,自己便有了走下去的勇气。

  ======

  “老头干嘛不名正言顺地把你娶过门?非得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还不给您名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直芋问老太太,筱夕听了瞪大眼睛:“兜啥圈子?奶奶,你怎么故事没跟我说全乎?”

  老人家呵呵一笑:“林筠窈当年可是过街老鼠,老头要是娶我过门,当着亲朋好友的面把盖头一摘,那场面就好看了。”

  老太太冲直芋眨巴了一下眼睛,直芋立马按照剧本里写的张大了嘴巴:“谁是林筠窈?奶,老头当年在你之前不会还娶过一个媳妇吧?”

  “行啦,事情我给你们都说全乎啦,你们回去路上核对核对,当年那些破事也就都清楚啦……”

  筱夕不服:“奶奶,你还没说跟我一个富家小姐为啥会爱上一个乡下小伙儿呢?”

  “这事儿……我都告诉北瓜啦……”

  直芋会意地接下台词:“奶,你光顾上跟我说当年老头和你风花雪月了,一点没顾上说正事啊?当年那个蒋老头后来去哪了?还有老北瓜他不会真的是您当年给老头戴的绿帽的吧?”

  “行啦行啦,是时候上路啦,不然北路这一路回去又得超速……老大今天还要送报纸过来,老太婆要去工作啦,你们有啥事都路上说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

  “哟,诶哟!清点……老北瓜!筱夕啊!你大妈来啦!”

  洪子的破电瓶车总算及时出现在了门口,直芋大妈坐在后座上一个劲地拧着洪子腰上的肥肉。

  “大伯!大妈!”

  “筱夕啊!老北瓜忒不是东西!你们小夫妻来了,他这几天一直瞒着我!要不是我昨天实在起了疑心,都……”

  “跟你说了你还不得天天往这跑啊?你一个老古董,天天往年轻人身前凑,人家怎么玩得开心?诶哟!你别捏!别在人前捏我……你这是给筱夕树立错误的示范!”

  直芋看着这个大妈虽然左手捏着老北瓜的肥肉毫不留情,可右手却挽在他的臂弯里从没松开过,这倒是稀罕事。而且看这满面红光的样子,莫非是昨晚上被老头托梦了?

  “谁说的?我和大妈最能聊到一块了!碰着啥事了,我都是第一个给大妈打电话!”

  筱夕说反了,洪子把直芋当二爹,洪子媳妇就把筱夕当“二妈”;感情上一出现问题就给筱夕打电话,哭死哭活的,还最喜欢挑小两口房事的时候!

  “来来来,筱夕,这是大伯的一点心意。你们拿回去,保证每天都用得上!送什么都不如送这个实惠!”

  洪子抱来一个神秘莫测的黑色塑料袋,筱夕刚想问是什么就被直芋用眼神止住,那边大妈已是羞臊得拧着洪子嗷嗷直叫。

  我和直芋正在努力造人,送这么多套套也用不上啊……筱夕脸也是红了。

  奶奶也拎着一个黑色袋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孙媳妇,这东西你昨晚见了非得跟我要,只是它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一时间离了它我还真有点舍不得……闺女,以后你在家里玩玩就行,可千万别当着外人使!”

  我擦,莫非是那个传说中老太太从不示人的电动玩具么?这分明是在质疑小哥哥我的能力啊……在洪子男人都懂的目光下,直芋也是脸红得抬不起头。

  “奶奶,大伯、大妈,再见!五一一定要来bsp;“有空一定去!一路顺风!”

  车开不远,筱夕就红着脸问直芋:“大伯送咱们那么多那个干嘛?”

  “哪个?”

  “你说还能是哪个?”

  直芋哈哈大笑:“喂,脑补能力过强了吧,老北瓜在盐业局上班,逢人就送一袋盐,还偏得吹是离了不能活的东西!每次他说这话,大妈都恨不得钻地缝里去!诶,对了,奶奶送你那个干嘛?看不起小哥哥我吗?”

  “啊……那个啊……嗯……你晚上就知道了,绝对火爆哦~”

  莫非筱夕晚上要给自己表演自慰秀?直芋的小头瞬间翘上了方向盘,脚踩在油门上再也松不开。

  夜半,荆府。

  “啊!变态啊!你别碰我!!!我要去厅下睡!!!”

  “来嘛~乖孙,奶奶死了老伴,焕发第二春啦!!!”

  “春你妹啊!你他妈从老太太那里要什么不好?非得要个这!!!”

  “乖孙~么么哒!我知道你喜欢奶奶很久啦!那天我在楼下可是全听着啦~一声声”死老太婆“,喊得那叫一个脆生啊!”

  “神啊……救救我吧……”

  直芋一边流泪一边在家里上蹿下跳,后面的筱夕正穿着直芋奶奶的丝绸肚兜,做着怪相到处追着他到处乱跑。

  还好上天垂怜,看不得筱夕这个妖精到处害人,便让她忽然间捂着嘴冲进了厕所。

  “厄唔……唔啊……咳咳咳……”

  直芋带着莫名地期待拍着筱夕的背:“老婆……你那天在车上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筱夕没好气地瞪了直芋一眼:“那你还愣着干嘛?趁我现在肚子还没大,快多操几次啊!”

  换做是别人,现在肯定要把老婆请到床上好好表演一下模范丈夫再操。

  可是,对方既然是筱夕的话……

  直芋松开裤带,露出了那条老头珍藏许久都没舍得穿过的保暖棉内裤……

  ***********************************

  前辈大大们好,我是芋头。刚才一查字数发现马上快要超标,赶忙收了尾,空出几百字来写后记。所以一些类似“老头给直芋洗了两个月头发后,直芋说了什么”、“1957年年底到1958年老头倒霉,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之类的坑都没填上。所以,有缘番外再见吧。

  to晓秋大大:

  秋大当年随口提了句春祭的事情,芋头一下子就当真了,可是后来写了三万五千言,却发现能看的肉戏不到五十字,便索性破罐破摔,写成了一个笑话来给前辈大大们逗逗闷子。

  tono大:

  虽然总是毒舌吐槽你,但是带我走进“正常系”色文的引路人非你莫属,在虐主一途上你也是俺少有的知己,人气从来低迷的芋头在物恋之外首次获得的大长评也是来源于你。总之万分感谢!

  tou大:

  请不要再催更《重明玄瞳》啦,芋头为了赶这篇春祭已经好几天没吃熟食啦……而且mc文永远会是芋头的最爱,您就当是没把看住,过两天把我拉回去就成……

  to阿玄:

  知道你看文慢,所以写了一篇流水帐好让你方便马克。不过这篇的确又臭又长,没时间就别看了吧~万幸这一次的写文并未遇到太多瓶颈,反倒是有点怀念写重明的时候那种一句一卡的痛苦感呢(抖m飘过

  无论是顺畅的文章还是便秘的文章都是作者的福气,在这里也希望阿玄你不要被某催更狂魔打扰,早日写出自己满意的作品!

  to花大:

  感谢那次花大第一次帮我在院子里发文,困在山中,与世隔绝,还好花大帮我打开了一扇新门……不然物恋爆了,芋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啊……555

  to没有看过《逆转裁判》的朋友:

  芋头用的梗总是东拼西凑,因为自己钟爱《逆转裁判》,是个忠诚的“龙冥党”,所以在清明节后第三天所用的梗读起来会很莫名其妙吧。总之人设方面大家可以参考一下新一与宫野志保(变小前的灰原哀),其实差不多,只不过狩魔冥的s属性更重一些吧。

  to问我《渔父吟》是什么,怎么没听过的朋友:

  没听过很正常啊!因为压根就是芋头编的……伍子胥渡江的地方应该离直芋奶奶家很近,距离鄱阳湖那真是十万八千里了……

  可以说小五万言,四万五千字都是编的,尤其是六十年前的事情纯粹是芋头在扯淡,本人可是一个绝对的“极左青年”啊!

  to喜欢满垛和福贵的朋友:

  握爪握爪!这两个角色芋头是百分百原创哦!个人是超喜欢啦!写到直芋抱着满垛猛亲的那段,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找个小孩试试口感啦!

  &一些遗憾:

  芋头总在试图给每一个笔下人物注入自己独特的价值观念,可是写到后面,别人都还算凑合,作为本文第一男主角的“直芋”却算是被我彻底写乱了……

  倔+贱+m+直+怂+吐槽+卖萌+毒舌,似乎在每一段独立的小段中,直芋都表现得和其他段落中不太一样,没有一个能够一以贯之的东西,可惜发现时已然不及修改,因为各种属性都是为了铺排剧情而开发的,实在遗憾。

  另外就是……肉戏啦!能入眼的只有五十字,且通篇全靠筱夕一个人撑着,看着都觉得她很辛苦……

  555……芋头打小就是个肉戏渣,在物恋的时候养成了“五分剧情+两分心控+两分吐槽+一分肉戏”的不良习惯,所以写起正常色文来,肉戏的比例依然上不去。

  十分遗憾,芋、夕二人从坟头归来路上肛交的那段,芋头真的很想写好,可还是写成了笑话……555……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再有的一个遗憾就是计算机没有联网,很多资料无法详细查阅,所以背景构架难以做到让自己都信了的地步,名不正则言不顺,这篇开始就走歪了,居然能七七八八顺下来也实属幸运。

  至于最大的遗憾么,那就是……芋头因为打字错过了nba的开幕战啊!!

  第四十九篇:【痴女小菲的自白】作者:invcoder(2014/11/10)

  神啊,请原谅我。我也许唤醒了可怕的恶魔……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不停袭来,我发现自己攀附在门沿的指节已渐渐泛白,暴涨的情欲之火迫使我将门框越抓越紧、越抓越紧。

  “啊——啊——-”我的淫叫声飘散在空旷的露台上,对面大楼的男子似乎往这方向看了一眼。他会不会看到我呢?即使我衣着完好,但弯腰露出上半身在门外,这样的姿势还是很奇怪的吧?身后的男人越冲越猛,我也越叫越大声。反正这里没人听得见我,就叫吧,叫吧。败给情欲之火,没有人能责怪我吧?

  *********

  “喔喔——喔喔喔。小菲,你这招真空吸引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吗?真是他妈的有够爽啦!喔喔喔——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

  我跪坐在地上,用最近最夯的口交技巧,替眼前的肥胖男子吸允腥臭的鸡巴。唇口轻轻包覆着龟头,配合着吸气吐气,将肉棒一口气吞到喉咙深处,再用舌根挤压后吐出来。原本这招在刚学的时候,顶多只能撑一分钟,因为脸颊的负担实在太重了,非常非常地酸。但在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之后,我已进步到能维持这样的吸允十五分钟。

  不过目前为止的实验结果,没有人能撑过五分钟的。胖男人是我今天的考官,叫做阿义,但大家都习惯叫他肥仔义,我绝技的第四号实验品。

  肥仔义忽地长叹一声,抱住我的头,紧紧压在他的肥肚底下,阴茎暴涨,射得我满嘴都是。粘稠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口腔,肥仔义不愧是组织前五大高手,这次竟然能撑到十一分钟才射精,上一个实验品可是三分钟就缴械了!

  “我说小菲啊,像你这样的人才,何必加入组织呢?练什么技巧都是多余的嘛!要是想做爱,你勾勾手指还不一整群的男人排队等着上你?何必跟我们学玩命呢?”肥仔义一边讲话,一边持续射精,灌得我嘴里早已含不下去,从嘴角缓缓渗出白浊的液体。

  “喔靠,这画面赞啦。回去一定要把这段拿出来回放好几次,跟我新养的玩具一起看。”肥仔义看着悬挂在天花板的摄影机,组织提供的场地全都架设了数台这种专业摄影机,所有组织成员都能付费提取影片观看,不管是不是自己演主角。

  肥仔义终于停止射精。天啊,他大概射了快一分钟吧?满出来的精液从嘴角一路流到下巴。肥仔义抽出他的老二,用手指挑起我下巴的精液,塞回我的嘴巴里。“喏,别浪费了。”他这笑容真是有够淫荡的,我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将精液全吞下肚。

  “光是张开腿让人干,有什么乐趣?还有,我是考生,不是你调教的对象。”虽然把精液喝光了,我还是忍不住抱怨。

  “哈哈,老子以前只考过男生嘛!都马看我带来的玩具爽就好了,爽完也是要喂她吃啊。自然反应嘛!”肥仔义边说边伸手进我的衣领里,隔着内衣揉了两下。“考女生这么爽,就算考不过,下次我也多骗几个来考好了。”

  “老大会让你随便推荐吗?”我白了他一眼,捞出他作怪的肥手站起身来。“怎样?可以进下一关了吗?我差最后一个人了喔。”

  “别急,还早嘛!”肥仔义揽住我的腰,胖脸贴在我的脸颊上磨蹭:“时间还早,小菲菲先跟我打一炮嘛!妳看看他又硬了。”说着就拉我的手往他裸露的下体摸去。

  才刚射了一分钟,马上就又硬起来,果然是天赋异禀的大变态。“这样不合规矩吧?录影带是有人看的喔。”我皱眉看着他,但手已经开始套弄起老二来。

  “嗯嗯——”肥仔义舔起我的耳珠,弄得我浑身酥麻:“怕什么,考试的时候我还是不会放水的。现在只是各取所需,难道你这淫娃不想要?”

  被他干还要让他呛淫娃?但偏偏就是这羞辱的一句话,让我原本担心影响考试结果的疑虑,反被一扫而空。老实说前几个考官也这样约我上床过,但都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无法抗拒肥仔义这样羞辱式的邀约?应该是我就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人吧。性欲旺盛、身材矮胖。尽管我自己身材姣好、前凸后翘,但我却对肥仔义这样毫无健康管理观念的胖大身体别有偏好。除了拥抱时有种特殊的安全感外,被压住狠干、肉贴肉的爽度也特别高。何况他又拥有一般胖子所没有的性经验与性技巧?一旦没有考试结果的问题,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反复思量过后,我将他的上衣掀起,咬住他至少有b罩杯的肥软胸部。一手搓揉着另一边奶头,一手开始替他打手枪。他的老二标准长度,但绝对又粗又硬,刚才吹喇叭的时候就让我含得非常辛苦,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要被这只粗肥的老二塞满下体,我的小妹妹就春水泛滥。

  肥仔义的手段果然不是盖的,光按摩我的大腿内侧就让我一阵阵酥麻,沿着耳珠一路咬到脖子的口水线也让我很有快感,最厉害的就是隔着外衣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明明隔了上衣和胸罩,他的指间却像含着电流一样刺激我的双乳,搞得得我不用看也知道两颗乳头早就耸然挺立,都快分泌出乳汁来了。

  “小美人,从你被老大干的影片问世以后,我早就想搞你了。今天换老子干死你。”肥仔义咬着我的耳朵,一把抱起我,将我拖进浴室。

  *********

  说起来真是一段孽缘。从小就不缺男友,姣好身材更让这些色男早早就帮我破了处。16岁就有性经验的我,直到25岁时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色、原来做爱这么好玩。以往所谓的做爱,就是让男友、男友的朋友、心怀不轨的同学、道貌岸然的老师,趴在自己身上抽动。5到15分钟不等,有的快、有的慢,有的会逼你吃老二,有的根本不管你湿了没有,脱了内裤就插进来。

  做爱对我来说并不讨厌,也不特别喜欢。有时会觉得一阵哆嗦、酥麻,不过也只是偶尔。也许在觉醒之前,我就是男人口中所谓的“死鱼”吧?但我这条死鱼还满多人抢的就是。

  那天晚上我照惯例搭着深夜的公车回家,周年庆让我已经连续九天没有休假,一坐下就迷迷糊糊倚着窗户睡着了。睡梦正酣,隐约感到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我身边坐下,毫不啰嗦,他的手轻抚上我的大腿,大腿根部立刻传来像电流般流窜的触感。

  这是我未曾有过的感觉。我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他戴着一副胶框眼镜,但压低的贝雷帽半遮住镜框下缘,我连他的眼睛都看不到,只看见他嘴角勾起,笑了一下。不知为何,这抹坏笑竟让我有种安心的感觉,尽管我连他半张脸都看不见、尽管他正在公车上猥亵我——我还是回了他一个笑容。

  “累了,就睡吧。”他的声音有种魔力,我像个听话的孩子点点头,倾靠向他的肩膀。不停散发出电流触觉的大手,已经慢慢探进我的窄裙里,轻轻勾破我的连裤袜。我不只毫无抵抗的想法,头还像撒娇似的蹭了他两下。

  衬衫的钮扣被另一只魔掌解开,他抓住我的右乳时,冰冷的空气透进我的胸口,让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于此同时,他温暖的大手已穿进胸罩里,抓着我的奶子缓缓画圆。富有节奏性的搓揉,让我的奶头在他掌中渐渐膨胀。但还来不及享受胸前温柔的爱抚,窄裙里的大手已攻破丝袜,开始隔着内裤搓揉我的外阴。

  “啊——”小口微张,我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历任男友即使插进小穴里,都没给过我这种酥麻的感受,眼前的陌生男子却隔着内裤就让我下体潮水泛滥。我抬头想看清楚他的脸,却被他低头封住嘴巴,搅弄起我的舌头。他的舌功出神入化,惹得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想要男人。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静静把全身交给眼前的陌生人。

  “嗯嗯——嗯嗯————”嘴巴被封住,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大叫出声。衬衫的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我的右乳完全暴露在十二月的冷空气中,左乳则还有胸罩稍微保护,但我想它其实宁愿也暴露在空气中,跟右乳一起享受被搓揉的快感。我的奶子被越捏越大力,却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乳头好酥麻、好爽。

  内裤也被拨到一边,一根手指正在轻扣阴核,用奇异的节奏制造我一浪一浪的高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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