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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 更新至66篇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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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完了我,来到张俊身边,又是紧紧一抱。
“谢谢你们唷,我去找小呆。”
直到班长离开房间,我跟好友仍是未能从呆站中清醒过来:“班长…”
“你说班长那是什么意思?”我坐着张俊的车,送我归家途中,突然问道。
我装作不作一回事说:“什么意思?不就是答谢我们帮她男友,还会有什么意思?”
张俊掩不住兴奋神色道:“不过想不到可以给班长抱,真是意外收获。”
虽然我其实亦十分激动,但仍装作没好气说:“你小学生吗?只是抱抱啊,大学时没跟女朋友上过床?”
张俊点头:“上过,但总好像欠了什么,闭上眼总是忘不了班长的身体。”
我教训说:“所以便每个女朋友都不长久罗,还忘不了初恋情人,错了,是暗恋情人。”
有口说人,其实我还不是一样忘不了林家侨的身影,张俊好奇问:“你猜他们今晚会不会上床?”
我哼着道:“人家老夫老妻了,上床关你屁事。”
张俊问我:“我们要不要上床?”
我作个呕吐状:“靠!你同性恋啊,早知道你看上了我。”
张俊哼了一声,扭动軚盘,驾到附近的红灯区,这晚我们各自找了小姐,指明做事时,一定要给我叫班长。
三个月后,吴呆表示跟一个意大利的单车制造商谈好了代理权,说要过去一转倾谈签约的事,我俩对胖子的出国表示怀疑:“你一个人去?你会说意大利语吗?”
“我早有准备啦。”吴呆满有自信的从袋里拿出翻译机,我和张俊拍拍胖子的肩,跟他说:“放心去吧,我们以后会照顾班长。”
我们有问过吴呆,难得去意大利,怎么不带班长出国逛逛?呆子表示女友工作繁重,请不了假。他起飞后,在机场送机的林家侨嘟着嘴说:“哪里,最近不知多闲,阿呆他说飞机票公司付,不要乱花钱。”
“我们也不是那么小器的人吧?”我没好气说。
“他人就是这样啦,什么也很认真的。”林家侨叹口气道,三个人登上林俊的车,女孩表示回单车店,我俩一脸奇怪,班长满脸通红的解释:“我跟公司请了一星期假,单车店关门这么多天,太浪费了。”
“我们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吧?”我俩没好气说。
又搬又抬,一个女孩子当然不放心,我跟张俊约定换班制,每天下班,轮流帮忙四小时。
“君子协定,不能乘人之危。”
“你以为我是你啊?”
“也不可以告诉她,当日偷看的事。”
“你以为我是阿呆啊?”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关系,从当年的暗恋,被拒绝的失落,败在胖子手上的不甘,偷窥做爱的泄欲,到近年的妥协。我发觉林家侨的地位在我心中不但没有下降,反而逐步提升,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脱俗。
跟张俊谈起,他亦有同感:“你说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是最好。”
“可能吧,我两兄弟就当观音娘娘的左右护法。”
“可惜观音娘娘,给猪八戒吃掉了。”张俊感叹道,我不满说:“喂,难得有诗意,不要说扫兴话好不好?”
“是真嘛,那时候你有看到吧,棍棍入洞,棒棒惊心呀。”
“操你娘,还在说,当年谁说班长给呆子操到就割鸡巴?快拿出来,老子给你割。”我作个磨刀霍霍的动作,张俊回个恶心表情:“原来看上别人鸡巴的是你。”
记得当年认识张俊时,我跟他是没那么合拍的。近来简直有亲兄弟般默契,两个感情上的失败者,这是所谓的同病相怜吗?如果当年因为其中一个得到林家侨而决裂,我想会是我们人生的一件憾事。
至于吴呆,过往我和张俊一直不承认他是我们的朋友,但这想法看来是改变了,也许,他是我们的好朋友。
“下班,去单车店!”这天我的工作特别起劲,虽然有过君子协定,但能够和林家侨独处,仍是有一种莫名兴奋。我不奢望可以跟女神有什么越轨行动,只求可以看到她那完美笑容,已经心满意足。
可惜世事往往不尽人意,我以为可以和班长独处,却早有来客。
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他坐在店里,跟林家侨聊得十分愉快,我好奇问是谁,女孩拉我一边说:“这个人是泰国华侨,以前也有跟我们订货的。他今天本来是找小呆,我跟他谈起意大利品牌代理的事,表示很有兴趣,说如果我们拿到,可以替我们卖到东南亚其他国家。”
“是这样吗?”我望向男人,他向我点头示好,林家侨说他已来了半天,我心想班长只是替工,单车店的事根本知道不多,有什么需要聊上半天?不过始终是客人,也就不想得失。
多了个外人在店,我亦不好跟林家侨说些什么,首次参与单车店的工作,我觉得还可以胜任,除了接电话时,始终说不出“三剑侠单车店”这个店名。
“你好,是三…轮车店。”
帮忙收拾用品,点算货物和招呼客人,很快就到了晚上收铺时间。
“小侨,我明天再来。”中年人摇手笑别,我对班长被亲昵的称作小侨十分不爽,林家侨笑说:“你不用担心,这个人我见过很多次,不是坏人。”
见过很多次,不代表没对你心怀不轨,我和张俊你也见过很多次,一样对你存有遐想。
好不容易终于剩下两人,我装作不经意说:“要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明天早上还要开店,我今晚在店里睡。”林家侨笑道,我惊讶说:“你一个女孩子在店里睡?”
“没事,我会锁好门,而且床边也有放防狼器防身。”女孩像开玩笑的掩嘴笑道,我幻想班长独个在吴呆那窄小床铺脱光裸睡,春光旖旎。
“那总要吃晚饭吧?去附近的餐厅?”我提议说,林家侨笑容甜美的点一点头。
那是一间普通不已的小型餐厅,不是烛光晚餐,更没情话绵绵,只是可以跟林家侨面对面吃饭,已经像中了彩票一样兴奋。
“阿威你今晚都不说话的?”林家侨边吃边问,我尴尬的推卸说:“老师不是教我们吃饭不要说话,你是班长却不懂啊?”
“哦。”林家侨像小孩子的嘟嘟小嘴,那个表情,可爱到极点。
唉,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说,但到了今天,又如何开口?
这个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吃过饭后送班长回店,叮嘱万事小心,万一有什么风声草动,立刻打我或张俊的电话。
送别依人后,我拨起张俊电话,虽然大家互信,但这种事,还是打个报告安心一点。
“喂,怎样了?”一秒就接了,妈的,原来一直在等,小子根本不信我。
“很好,班长向我示爱,说原来一直暗恋我,想跟我私奔。”我胡诌着,张俊陪笑道:“那么好啊,那明天轮到跟我私奔。”
“好啦,废话说完,今天有个中年人好像有点不轨企图的,要小心一点。”
“中年人?”
我把泰国华侨一事说一遍,张俊的想法和我一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小心提防。
次日轮到张俊看店,我想过致电问问情况,但回想昨晚他也没有打扰,给我跟班长有独处时光,于是作罢。到了跟昨天差不多的时间,好朋友亦打电话来报告。
“那人在,直到关店才离去。”
“有什么需要整天在店里?”
“这还用问?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
“喂,我们好歹也是股东,如果认为一个客户有问题,不想做他生意,是否合理?”
“合情合理。”
达到共识后,我和张俊约定明晚一起去单车店,如果那中年人仍在缠着林家侨,就是用赶,也要赶他出门。
“今天你们一起来帮忙啊?”林家侨看到我俩同时出现,脸露惊喜,指着桌子的西饼说:“太好了,李哥买了很多蛋糕来,我还在想怎么吃得完。”
“李哥?”听到班长把中年人称呼得如此亲密,我和张俊又是一同皱眉。难得男人还毫不在意我俩的不悦,自以为亲切的着我们一起吃。
“今天客人很少,幸好李哥来跟我聊天才没那么闷。”林家侨欢喜的说,这个其实应该被称为李叔的中年人亦笑道:“可以跟小侨聊天,李哥才最高兴呢,过两天回泰国了,反正没有事做,便来这里坐坐,不会打扰你们嘛?”
班长亲切道:“当然不会,你还有帮忙呢,我是求之不得。”
听着两人对话,我跟张俊没有话说,总不能这种时候赶他走吧?李哥笑说:“我听小侨说你们在拿意大利那牌子的代理,真不简单,如果成功是大生意呢,李哥的下半世要靠你们的店了。”
“哪里,如果成事,还要拜托你多拿货。”林家侨态度上好的回应说。我和张俊叹一口气,好歹是客,吴呆辛苦经营的生意,也没可能给我俩搞坏。
吃件蛋糕,无可奈何地旁观女神和中年人聊天。说的内容没什么不妥,虽然中年人样子有几分猥琐,但看来也是个好人。
这天十分和平,大家把蛋糕分了来吃,晚上连饭也没有去。只是我跟张俊是有共识,不怕一万,至怕万一,决定明天亦是双龙出海,一起守护家侨。
两天过去,一切正常,我们跟李哥也熟稔了一点,可是悲剧往往是在松懈时发生,这个晚上李哥居然提议打烊后,在单车店的后居吃火锅。
“每天在外面吃也不好嘛,里面有煮食炉吧,我买了很多,大家一起吃。”李哥拿来了一大袋火锅配料,分明是霸王硬上弓,我和张俊本想反对,但林家侨在不好意思的情况答应下来。
“里面有点逼窄,如果不介意,还是可以的。”
“不介意,谁会介意跟美女吃饭,哈哈!”李哥大笑,毫无半点客气。我俩没有法子,只要一起跟这个陌生人吃饭。林家侨熟练的打点一切,李哥赞赏道:“小侨不但长得漂亮,还这样能干,将来一定是个好妻子。”
“李哥你别笑人家。”林家侨满脸通红,李哥转向我俩,笑说:“你们不同意吗?大方得体,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哈哈!”
我和张俊干咳一声,我们亦很想跟班长说荤笑话,但不是在你的面前。
一切准备妥当,林家侨发觉没有饮料,李哥自动请缨去买,我和张俊心知不妙,说要一起去,但被李哥阻止:“买几支饮料要这么多人去吗?当李哥那么没用啊,你们留在这里帮忙,我要回来便可以吃。”
林家侨作了一个不要逆他意的表情,我俩沉住气。不是给你面子,是给班长面子。
果然一如所料,李哥买回来的全都是酒水,林家侨吃惊说:“我不会喝酒的啊?”
“没事没事,只是啤酒,火锅很燥热,喝啤酒清凉。”
“那好吧…”推辞不了,只有勉强接受,我和张俊提高警觉,不让中年人有机可乘。吃了一会,气氛逐渐和缓,警戒心亦逐渐放下。
“小侨是你们的中学同学?”李哥惊奇说,我和张俊几杯下肚,也放怀道:“是啊,她当年在学校是校花,全部男生都曾经向她表白。”
“哈哈,那么你俩有没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和张俊相视一眼,借着酒意,倾吐心事:“班长永远都是我们的女神。”
“女神啊?哈哈,妙!李哥敬你们一杯,敬重两位痴情汉子。”
林家侨满脸通红的嚷着:“你们在乱说什么了?人家羞死了。”
“羞什么?别人喜欢你这么多年,值得高兴才是。”李哥豪迈大笑,我和张俊松一口气,埋藏多年的心事,今天终于说出来了。
“李哥喝醉了,你们不要跟他一起疯。”林家侨羞着抗议,我和张俊眼神坚定,确认说的都是真心无伪,班长耳根发紫,为掩饰尴尬表情,拿起杯子一喝而尽。
“呵呵,小侨喝酒了么,来来来,李哥再敬你一杯。”
倒过酒,林家侨再次喝光,果然如班长所说,一杯是她的上限,第二杯已满脸通红,班长嘟着嘴说:“讨厌!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生。”
“嘿嘿。”李哥把脸靠向我俩,在两人耳边别有所指的说:“等下才是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呢。”
这时候我和张俊都有点头晕眼花,不是很明白李哥的意思,到林家侨离席期间,男人才小声跟我们说:“真是太美的女人,你们认识这么久,上过没有?”
我酒醉间不失清醒,动怒说:“李先生请你自重,她是我们好友的老婆。”
“朋友妻,不骑白不骑。你们看上她那么多年,别说没想过要上她,在李哥前不必装君子啊。”李哥淫笑说。
张俊义正严词道:“对不起阿呆的事,我们不会做。”李哥嘻笑说:“别说得那么严重,只是玩玩嘛,又不会少片肉,反正不是处女,干了又有谁知?你们别看这个女人很贤淑的,其实是个骚包,给她摸摸鸡巴,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插屄了。”
李哥的话,令我忆起当年她跟胖子的初夜,当时以为是笑话的戏弄,结果成了真实。给摸摸鸡巴就能上的这种a片情节,发生在吴呆和林家侨的身上。
“还在犹豫吗?不彷跟你们说,刚才的酒下了药,待会可以一起玩,李哥明早就乘飞机回泰国了,你们大可把一切推在我身上,说是我搞鬼,暗恋一个女人这么多年没吃到,我也替你们可怜。”
“下药?你这禽兽!”张俊大怒,差点挥拳轰向李哥,男人笑说:“我是禽兽,但我起码对得住自己,你们两个算是什么?女人给别人抢了,还要称兄道弟。以为自己是圣人吗?你们爱的女人,每天都张腿给你们所谓的兄弟操呢!”
“……”
李哥无耻的说话是很令人气愤,但某程度上亦是说出我和张俊的心声。我们真的愿意林家侨成为吴呆的妻子吗?我们真的愿意看着心爱的女人,每天被胖子压在床上吗?
“唷…唷唷…受…受不了…老…老公…小呆…你是我的老公!”
不!我亦很爱林家侨,我亦想得到她,哪怕只是一个晚上,只要能够得到她,我可以不惜一切!
我和张俊都知道,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告欣班长男人说的话,我们应该报警。两个大男人,没理由打不过一个中年人,但我俩被鬼迷住了,李哥的勾当,燃起了我俩内心最黑暗的魔鬼,我们什么也没说,只拿起酒瓶,把明知下了药的酒倒进肚里,我们企图置身事外,把一切责任,推卸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林家侨…我爱你…只一个晚上…让我爱你……”
逐渐地,眼前变得黑暗,脑海忆起当年偷窥的片段,林家侨完美的身体,即将就可以得到,我不再是旁观者,我是主角,自己人生的主角。
朦胧之间,我做了一个真实无比的春梦,当然在此以前我亦曾做过跟班长做爱的梦,但这次的真实感是无可比拟,我甚至以为一切都是现实。
“阿威…”
“班长…”
林家侨装出一个不满表情,撒娇道:“做这种事的时候叫我家侨好吗?”
“这种事?你说我可以跟你…做爱?”我不敢相信,林家侨皱起眉头,指责我的过份:“讨厌,我们不就在做了吗?你都插进来了。”
“是真的啊,难怪这样舒服。”低下头来,发觉鸡巴的确插在林家侨的小屄,我搔头傻笑,女孩欣喜道:“舒服吗?人家的屄,你觉得舒服吗?我也给你插得很舒服。”
“哪里,阿呆的鸡巴比我大多了。”我有自知之明,林家侨哼着说:“人家跟你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要提起他好吗?而且这个东西不是大就好的,是要匹配,我就觉得跟你很匹配。”
“匹配?我真的跟你匹配?”我受宠若惊的问。
“是啊,我跟你是天生一对,不要说了,你动啊,这样插着很难受,抽插吧,我要你操我!”女孩摇着大腿,欲求不满的催促我给她性爱的快乐,我抽动腰背,硬挺的肉棒开始在鲜嫩的阴唇间进出:“好吧,这样行吗?”
“呜…呜…老…老公…舒…舒服唷…”林家侨眼神迷离,连连娇啼自喉头发出。湿滑的淫水源源不绝,随着肉棒挤压从花瓣间缓缓渗着。
“我…我也很舒服…家侨…嫁给我好吗…做我老婆好吗…阿呆不配你的…他只是一个傻子…只有我才配得起你!”我操得起劲,祈求身心都可以得到女孩。
“好啊…我也爱你…我要嫁给你…阿威…你是我老公…你才是我的老公!”
“家…家侨…家侨!”
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已经一片平静,我有种头壳欲裂的痛楚,拍一拍后脑,抽起头颅,发觉自己是在吃饭的桌子上睡着了,望望旁边,张俊亦是跟我一样伏倒桌前。
班长呢?那个…男人呢?这是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反应。
“刚才的酒下了药,待会可以一起玩。”
惊心动魂的话在脑海浮现,我震惊得整个人弹了起身,慌忙推醒身边的张俊,他揉着头晕目眩的额角,我激动说:“那个人走了!班长也不见了!”
“啊!”张俊被我的说话瞬间唤醒,吓得不知所措,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李哥要迷奸林家侨,而我两个在知情的情况下袖手旁观,甚至想要同流合污。
“冷静,我们要冷静!”张俊的情商被我高,在慌乱时间,仍是比我冷静,我俩拍打自己脸颊,让头脑清醒,从椅子站起,拖着步履蹒跚的脚步走进吴呆的寝室。我们期望有奇迹出现,林家侨逃脱了,李哥并没有得逞,甚至那只不过是他跟我们开的玩笑,是男人间酒后的胡诌八道。
“班长…”
但当在昏暗光线下,看到给被子盖着身体的女孩沉睡于窄小睡床,胸罩内裤散在地上,我们知道一切完了,心爱的女神,已经遭到沾污。
林家侨被迷奸了!
我们曾经答应过吴呆会好好保护他的女友,现在被一个中年男人迷奸了!
“呜…”一种悲中从来的痛楚,我揪着心房。一向自诩冷静的张俊比我更激动,他用力捶在自己胸口,咽呜的说:“我们在做什么了…怎么让班长…呜……我们是不是疯了?”
两个人伏在地上沉痛抽泣,眼泪流过不停。我心情激动,忽然从地上跃起要冲出去:“我要去机场截住那个人,他跑不掉的!我要将他绳之于法!”
张俊抹着泪说:“没用的,天快亮了,我想他已经跑远,而且他刚才把一切告诉我们,我们却没阻止,所以我们也是共犯。”
“没关系,只要可以收拾那人,要我坐牢也没所谓!”我歇斯底里的叫。
“那班长呢?”张俊抬头问我:“让她知道我们明明可以制止,却任由她被迷奸,只因我们亦想侵犯她吗?”
这是我首次跟张俊有不同意见,我揪起他的衣领,怒号着:“你是什么意思?因为害怕认罪,所以不管班长的死活?”
“我就是重视班长的死活!”张俊跟我同样激动:“我们让班长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是要我死也没关系,但班长呢?你真的愿意让她知道,自己被迷奸了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放下男人的衣衫,质问道。张俊摇头说:“那个人是该死,但他说得不错,班长不是处女,也许不会发现。”
“有可能吗?被迷奸了,会不发现吗?”我不相信,张俊咬指头道:“有些药吃了,效力发作时是没有知觉,何况班长本来就不会喝酒,醉了也许不会知道做了什么,现在没其他办法,只能拼一拼,死马作活马医。那人瘦瘦弱弱,鸡巴也不会大,班长吃惯了阿呆的大肉棒,可能没什么感觉,希望可以瞒得过去。”
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可接受的方法,亦不想放过那中年人,但事到只此,也只能一试,咬着牙说:“那么就白白放掉那个人吗?”
张俊跟我一样咬牙切齿道:“当然不会放过他,班长不是说了,那个人曾经有跟单车店入货,我们找找以前的单据,泰国的客人不多,一定可以查到他的地址,待事情淡下,我们飞过去把他煎皮拆骨。”
“好吧,就多让他活几个月。”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决定方向后,我们清理现场。回忆当年看到林家侨的私隐,尽力重现她的生活习惯。
“我记得那天班长在阿呆留宿时,是会把内裤对摺,挂在衣架上,然后是胸罩,最后盖上裙子,而上衣是用另一个衣架挂着,鞋子并排在床尾。”
我带点佩服说:“这么多年前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张俊作个不屑状:“以为我是你,只盯着她的身体。”
“你还不是一样。”我咕咕噜噜,一起帮忙收拾。打点好一切,从外面盛一杯水放在床头,张俊问我为何,我答道:“阿呆不是有一次说过,班长习惯在早上起床时先喝一杯水,所以每晚睡前会放杯在床头。”
“小子,还颇了解班长嘛。”
我无奈说:“当然,那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每晚替她倒水的是我那多好。”
张俊亦感慨道:“我何尝不想每晚替她摺内裤的是我。”
两个人叹一口气,但亦明白这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快手快脚把外面的餐桌和其余证物也收拾好,再次回到房间,同时望向床上女孩,轻薄的被子勾勒出玲珑曲线。
“要不要确认?”
“确认什么?”
“有没什么瘀痕,红班的?那个男人是色狼,肯定玩得很疯,说不定连奶头也留了牙印。”
“也对,我想阴唇也给操翻了。”
“那…”
两个人走到床前,吞一口垂涎,伸手想拉开被单,正要下手时,我着张俊说:“不如你来?”
“你来还不一样?”
“一样就你来啊?”
“好吧,我来就我来。”张俊伸出手,犹豫了几秒,回头跟我说:“还是算了,即使有痕迹,我们也补救不了什么,万一班长突然醒来,更水洗难清。”
我同意道:“也对,为免打草惊蛇,此地不宜久留,到外面再夹好口供,千万不能穿帮。”
“当然,这关系到班长的贞节,无论如何也不能穿帮。”
可正要步出的时候,张俊又回头,我问何事,他苦恼说:“但如果连看也不看一下,万一里面有精液流出来,岂不是肯定穿帮?”
我赞叹好友果然够细心:“对,那还是要检查一下!”
我俩一同回到林家侨床前,望着那诱人的睡姿,吞一口唾液,正想拉起被单,检查一下班长下体,张俊忽然像只狗的把头埋在女孩两腿之间,拼命的闻。
“你在做什么?”
“闻闻有没精液的气味。”张俊仍像只狗的嗅着。
我闷哼一声,当年偷窥的惭愧,原来张俊是远比我强烈,不想在这种时候拈林家侨便宜。好吧,既然你要认我也支持,偷看是你提出的,你是主谋,我最多是个路过的副犯而己。
“没有味道,还有女性的清香,应该没问题。”张俊作个放心状,我心想你可以去考警犬。
之后我俩溜到外面,把单车店的门锁好,此时天已亮,望着白蒙蒙的日光,不知这个谎话能瞒多久。
一晚没睡,这天我和张俊都没上班,坐在快餐店的椅上无所事事。
“你猜班长醒过来,会先打给谁?”
我耸耸肩:“她比较喜欢谁,不会打给谁。”
两个人一同叹气,有压力啊。
然后到了十点,手机响起,是一起响,不是电话,是短讯留言。
“平手!”我俩同时松一口气,查看内容。
“你们什么时候走的啊?怎么我睡着了也不知道(-_-)zzz,酒喝太多了,都说人家不会喝酒的ヾ(——;),小呆回来我跟他告状(/‵Д′)/——╧╧。”
我俩再松口气:“太好了,还有心情打图案,我想她没有发现。”
“对,我们装作没事,一定可以瞒得过去。”
两个人夹好口供,各自回家稍睡休息,到了傍晚按照计划来到单车店。
“我真是这样说?”林家侨听到我俩的话,满脸通红。我点着头说:“千真万确,我们也没想到看来温柔的班长,发酒疯时是会这样吓人。”
“天哪,怎么我一点记不起来,没说什么失礼的话吧?”林家侨掩着嘴说,张俊接上话来:“还好吧,你倒了杯水说很累先去睡,要我们收拾,还说习惯了裸睡,警告我们不准偷看。”
林家侨羞得想哭的大叫:“我连这样的话也说了啊?以后不要见你们了!”
“阿俊,想起来也笨,其实应该去偷看。”
“对,机会难得,唉,错过了。”
“你两个流氓,不跟你们说了!”林家侨掩着脸跑进里面,我和张俊骑骑大笑,但其实心里淌泪水。
对不起,你给迷奸了,但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
之后的日子,林家侨全无异样,使我和张俊放下心头大石。三天之后,吴呆从意大利回来,他表示代理的事谈得很好,并感谢我俩照顾女友。
“小事吧,单车店我们也有股份,其实是班长帮了我们,记住要给她算工资,不然我们也过意不去。”
“我会的,我带了些手信回来,大家分了吧,谢谢你们照顾班长。”吴呆一贯的傻笑。我和张俊一脸歉意,我们没有照顾好你女友,我们没有…
那段日子是我罕有的寝食难安,虽然林家侨是没有发现被迷奸的事实,而表面亦一切看似安好,但发生了的事,就始终是发生了。
张俊跟我同样自责,有时候晚上出来喝两杯,大家都不敢提起此事。但到了今天,他忽然问道:“找到那个人的地址没有?”
“还没找到,你知道我们一向不管店的业务,不知道怎样跟阿呆说。”
张俊提议道:“这样吧,我明天去引开阿呆,你乘机把文件都找一遍,他傻呼呼的,应该不会发现。”
“好吧。”
之后一天,张俊跟吴呆说会议展览厅有一个关于出入口贸易的交流会,单车店今后代理外国品牌,知道多一点相关法例会有帮助,要胖子跟他一起去看看。吴呆全没怀疑,点头说好。我按照计划,在他们离开后潜入单车店,翻开各类文件找那中年人的相关地址。
“这是什么?银行贷款利息单?我们有跟银行借钱吗?”地址没有看到,却给我发现另一份文件,是银行贷款单,贷款日期是前年九月,即是我们开店之前。
“四十万?这个日期不是我们毕业聚会后的几天?阿呆在那时候就得到了银行贷款?”我不明意思,再找出银行的月结纪录,没有错,吴呆在跟我们聚会后得到贷款,而我和张俊的钱,是从来未动用过。
“那胖子搞什么了?他自己都有足够的本钱,根本不需要我们入股!”我犹如陷入迷宫,没法知道吴呆的用意,继续查下去,愈查,发现的问题就愈多。
“原来今天不是交流会吗?难不成我搞错了日子。”下午过后,两人从外面回来,张俊看到我仍在表情吃惊,因为按照计划,我是应该在找到地址后便立刻离去,不让吴呆知道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