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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 更新至66篇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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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的妹妹,我是抱着一种并非别人的独特感情。

  秋菜大概也是一样吧?对曾经爱其姐姐的人感到兴趣,然后开始怜悯我。一个通过自己来找寻姐姐馀情的男人,我想她会觉得我是很可怜吧?

  秋菜同意成为姐姐的替身,选择了被我爱的道路。

  而我,亦被这颗温柔的心所感动。

  “秋菜……”

  抱着她柔软的身躯,把性器插入,和春奈一样,秋菜毫无疑问是个处女。

  “正哥…放轻点…痛…痛的!”

  得到一个家庭两位姐妹的处子之身,我想是一件能够以奢侈来形容的事情。

  秋菜的肌肤很白,有着如北海道的细雪嫩滑,乳头是比美初樱的桃红色。我无意比较两姐妹的身体,但秋菜却显得在意。

  “我和姐姐…那个比较好?”

  这是一个令人为难的问题,事实上春奈和秋菜在身段和肤色都很相似,是没有比较的需要。

  “别问这种问题好吗?要尊重你姐姐。”

  秋菜脸上现出忧郁,女人始终是一种喜欢比较的生物。

  “你的乳头颜色比较漂亮。”我没办法,只有顺妹妹意思,回答她的问题。

  “就只有乳头颜色比较好,其他都差远了?”

  我没再说什么,在这问题上女人是无法满足的生物,只提起她的腿,卖力抽插。

  “育…育…用力…小正…用力……”

  由于年纪比我小,妹妹平日总叫我正哥,唯有在做爱时,她才会像春奈叫我小正。

  “呀…呀…舒服…好舒服…到……到了!”

  阴道紧致的感觉,令我亦一同达到高潮。有一次,我无意中透露春奈在床事后总爱凝视着我,自此,秋菜亦每次都牢牢盯紧,彷似要完全成为姐姐的替身。

  庆幸的是,我没有告诉秋菜,我和春奈曾经试过连续两次,否则以女孩的性格,我知道往下人生是会十分吃力。

  秋菜对我的爱是没有保留的,这个我很明白,亦决心要回报她的深情。我们结婚了,也有了孩子。

  是个女孩。

  因为是首个孙子,两个家庭的爷麻都接近过份保护地照顾。女儿名字和青梅竹马的她一样,是小奈。

  虽然对家人来说,我想是一个痛苦的名字,但这是由春奈父母要求的。

  “如果你到现在仍很怀念她,那不如改和她相同的名字。”

  我和妻子没有反对的意思,不但没有反对,更苦笑这女孩一定会受到溺爱。

  然后过了十八年的时间,我变成四十二岁的中年人。在梦想成真、婷婷玉立的女儿终于到了可以独立高飞的同时,我感到了恐惧。

  女儿的外貌跟春奈一模一样,简直是像从照片上倒模出来。

  比我更早发现这事的,是跟春奈一起成长的秋菜。

  “跟姐姐小时候一个饼印呢。”

  想到有一天,这个跟青梅竹马的她一个模样的女儿,带着感情要好的男友回家,就有种无法忍耐的难受。

  但小奈不可思议地,完全没有跟异性交往的意思,她有时甚至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一生也不结婚,所以爸爸可以放心。”

  我明白这是一个年轻女孩无法做到的承诺,但听到此话,仍是高兴得露出雀跃表情的时候,我想小奈亦有察觉到吧?

  我爱我的女儿,想起来,我的人生大半时间都在跟春奈恋爱,和她分开的二十四年,一直没有改变。

  但我明白这是自己的亲生女,作为父亲的是不能越轨。我对隐藏自己是蛮擅长的,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内心所想。恋上自己女儿的中年男人……肯定会视为没救的吧?

  为此我刻意躲避,八岁以后,我一次也没看过女儿的裸体,纵使她有时嚷着要跟爸爸一起洗澡,我也从不答应。

  “我今晚要跟爸爸一起睡!”

  “你长大了,要一个人睡。”

  我是不会对女儿有邪念。

  只是,希望再跟你聊一次。向和你一个样子的少女,倾诉那天不能说…那天没有说的事情。

  想到这里,胸口感到炽热。我明白女儿不是你,说也是没有用,只会令她感到困惑。

  只不过如果可以,再一次回到那天的话……

  当然,这个愿望是不会实现。

  决定了到外地升学的女儿,终于要离开这个家园。在临行前的暑假,乘着盆节,我们一家去拜祭青梅竹马的她。曾有一年,女儿问妈妈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和姨妈一样,妻子婉转地解释给她了,犹幸小女孩没有介意,还说自己日后也要跟姨妈长得一样漂亮。

  “你现在已经是一模一样…”

  回到家中,看到我仍郁郁不欢的表情,秋菜知道我舍不得女儿,笑着说:“到这个年纪,爸爸仍是对女儿过份保护哦。”妻子看穿我的心思,但仍是站在我的一边。

  谢谢你,从来没有放弃我。

  曾有一段时间,我是有种奇怪的想法,纵然我知道有这种想法是很对不起秋菜,但实在没法令自己不想。

  如果没有和秋菜结婚,如果没有生下一个和春奈同一相貌的女儿,也许到今天我已经忘掉所有,和别个恋人结婚,带笑过着新的人生吧?

  这可能是一个诅咒。

  在死后也监视着你,解不开的诅咒。

  每次看到满脸笑颜的妻子,总有这种想法。

  一生被捆绑着的,到底是谁?

  在秋菜外出买菜准备晚饭的时候,女儿突然像住年娇爹的年纪,嚷着要我跟她一起洗澡。

  “都说你今年十八岁,已经是大人。”我坚持,但小奈更坚持:“好啦,人家要走了,就当实现女儿的愿望好吗?”

  “这样怎么行……”我摇着头,眼不自觉落在缠着自己臂膀的年轻胸脯。

  结果我还是被拉了进去,我不是推卸责任,但我想这是没有一个父亲可以抗拒的要求。

  “嘻嘻…和爸爸一起洗澡~”小奈一面脱衣,一面笑容开朗,像是攻克了父亲的防线。我不想侵犯,但仍无法避免地映入眼球。

  是女儿的全裸。

  一如所料,跟春奈简直是一模一样,乳房的大小,奶头的颜色,甚至耻毛的多寡,亦跟往年那位初恋情人完全相同。而那只有少女时代才能维持的小蛮腰,更是我这种中年男人无法招架的杀必死。

  “哗!爸爸的小鸡好大耶,连毛毛也这么浓密的。”和女儿洗澡、特别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儿,对正常男人来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儬,尤其当那小不点掩着嘴说:“不知道我将来的老公有没这样大?”时,你是不知道应该作什么表情。

  想到这个跟初恋情人一模一样的女儿,终有一天要被别个男人抱在怀里,心情就有种又酸又恨的不愉快。

  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日后事情的时候,因为我先要解决眼前的困局,当那透露着少女独有的细腻乳房在眼前晃来晃去,我其实不知道能够支撑多久。还好我没有勃起,虽然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爸,我替你擦背的。”犹如寻常的日本父女,女儿主动尽孝,靠着背还好,至少令我没那么尴尬。要知道这也许是跟她成年后的唯一一次共浴,会令女儿觉得我是个正直父亲,还是禽兽老爸,就只差在些那话儿有没充血。

  “等下不会说要替我洗鸡巴吧?”我惶诚惶恐,万一女儿说要替我清洁下体的时候,我是绝对没有仍能克制的信心。

  可是,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爸,我替你洗前面。”女儿兴致勃勃起绕到前面来,从那一直没离开过肉棒的眼神,谁都知道这是她今天的最大目标。

  “别来乱,爸爸这里是自己洗的。”我尽最后努力压抑自己,但女儿的落点快且准,手一伸,就爬住了鸡巴。

  “哗!摸了才知道,原来是这么粗的。”女儿惊呼,这是一种无上的赞美,亦是一种最大的诱惑。

  “这样揉,整个头还会露出来呢。”小奈在研究我的性器,细视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成年的她当然知道男人的生理反应,我顾不了父亲的尊严,反过来低头说:“拜托,不要让老爸出丑好吗?”

  “出丑?爸爸你是说,怕会在我面前勃起吗?”女儿故作一个捉弄的表情:“那好哦,我也想看看爸爸这里勃起时是怎样的。”

  “小奈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这种事可不是好玩的。”在花洒的冲洗下,女儿浑身湿漉漉,亮晶的水珠自雪白娇肤滑到顶端,凝聚在樱红色的粉嫩乳头,构成一个诱人极致的画面。

  小奈像满有道理的解释说:“爸爸啊,你知道人家正是思春期,很想交男朋友的嘛。现在又要独个到外国去,在那边没你们管束,肯定是被吃硬的了,那既然早晚留不住,不如让我第一个看的,是亲爱的爸爸不更好?”

  我对女儿的失贞宣言没有话说,不过总算她够老实,摸着她的头教训说:“交男朋友也要带眼识人,女孩子不要随便。”

  “我知道啦,会好好挑的,太大的不会考虑。”小奈紧紧握着我的肉棒,我头一晕,我家小女不是打算用这里来选择男朋友吧?

  女儿更伸舌说:“说不定我回来时反过来告诉你,不同男人的小鸡有什么不一样。”

  我有种不如还是打消升学念头的提议。

  然而小奈没有在意我的头痛,继续揉我的鸡巴:“怎么还不硬的,难道我真是没有魅力?”

  “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我不会对亲女儿有非份之想的。”我强装正直,女儿仍是不服气的磨擦我的肉棒,企图攻破我的防线,但始终没有成功,因为她的样子跟别我而去的青梅竹马太相似了。

  重遇她那无法忘怀的裸体,相对情欲,更多是不舍离别时的伤痛。

  “真的不硬呢。”幼嫩的手撸了好一会儿,小奈似是放弃了行动,我对打胜了一仗感到自豪的说:“都是我是你父亲,不会对女儿产生性欲。”

  小奈突然从注目在阳具上的目光抽起,抬头道:“喂,小正。”

  女儿呼唤我的名字,这是第一次。

  她瞪着眼说:“已经没事了吗?”

  我不理解她说话的意思。

  女儿:“因为看你一直都很辛苦。”

  我以为她说我强忍欲念一事,摇头答:“没有这样的事。”

  小奈扬起眉毛问:“和我一起…觉得幸福吗?”

  我毫无犹豫地回答:“…幸福,当然幸福。”

  “是吗?”女儿像是抱歉的说:“……我突然离开……对不起呢。”

  我:“没事,到了那边,要好好享受大学生活。”

  女儿:“……你一直都很辛苦吧。”

  我:“……?”

  女儿“挂念着我……”

  我:“!?”

  那份奇怪感觉,开始逐渐变为确信。

  “那时候我曾说:”我们找天结婚吧。“”女儿:“听到这话,你难为情地用”这年纪谈结婚是太早了啦。“来打完场呢。”

  我:“春奈……!”

  我记得的。

  那是不会忘记的。

  因为那是她过身前一天的对话。

  亦是我人生的遗憾。

  我:“……你是那个……春奈吗?”

  女儿表情花俏:“对,很久没见。”

  我:“……完全没有变哪,春奈你。”

  声音有点颤抖。

  春奈从上到下打量我一遍:“小正你就……嗯,老了很多呢。”

  和往昔一样的微笑。

  我自嘲说:“是啊,因为你不在,所以变了这样的大叔。”

  春奈:“对不起,不过小正老了也很帅耶。”

  我:“恭维的说话就免了。”

  春奈:“哈哈!”

  像做梦一样的时间。

  说多点逗人开心的话吧!

  这可能是最后了。

  不要把奇迹的时间浪费。

  春奈握着我的手,诚恳说:“谢谢你带给妹妹幸福。”

  我:“……”

  我胆怯。

  什么也说不出来。

  春奈:“没事啊,我没生气!是我自己突然离开了,没有资格怪责小正。”

  我:“……你知道吧?”

  春奈:“你指妹妹是我的代替品?”

  我抱歉说:“是……”

  春奈:“即使这样,我也相信,小正你对妹妹的爱……是真的。”

  我:“……是”

  春奈:“所以……我今天来解放小正你。”

  我:“?”

  春奈:“我们找天结婚吧。”

  重现那天令我后悔的日子。

  对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当一个温柔的男人。

  那一天,想说而又说不出口的台词。

  “好的,结婚吧。”

  我应该是这样说的。

  但我没有。

  我:“对不起,我好像有了……另一个重要的人。”

  温柔有时候是罪,不会令任何人幸福。

  我:“所以……今生应该是不成的了,如果……再次投胎……在一个条件允许的世界……请……”

  我:“请和我结婚!”

  春奈:“好的,我愿意!”

  青梅竹马的她满脸笑颜。泪水从那一双眼里溢出。

  春奈:“这是梦啊。一直把你束缚的坏魔女……很快就会消失……”

  我:“不!别……别那么快走……”

  春奈:“那位接受你的弱点、并选择作为自己未来的女生,要好好珍惜和保护哦。”

  我点着头,一脸愁容。

  “不要给我看到你没男子汉的表情,好吗?”

  小正是很酷的。

  小时候的记忆苏醒过来。

  喜欢你啊,小正。

  看你,即使年纪多大,也会有想装酷的时候。

  小正你一生都是小孩子。

  望着春奈,怀念的日子在脑海中略过。

  因为一些很小事情,令大家忍不住闹笑起来的光境。

  和双方朋友结伴去玩的情形。

  还有,和她合为一体那天的事。

  我没有变过。

  从那天起根本没一点改变。

  因为是一个傻瓜啊,我。

  我错了,这不是诅咒,春奈没有监视我,她在看顾我。

  青梅竹马给我的从来不是捆绑,而是一份重重包围的爱。

  奉献人生给爱情吗……也不是一件坏事吧。

  春奈:“我们会再见的吧?”

  我向女孩打个眼色:“当然!因为我们是来世的夫妻。”

  这是已经成为了叔父辈的我,竭尽所能的装酷。

  我:“如果你和别的男人一起,我是不会放过的啊!”

  春奈手儿摇着我的鸡巴,掩嘴偷笑:“小正有资格说这话?”

  我:“也不会让小奈出嫁!”

  春奈:“哗!是最差劲的老爸!”

  我理直气壮:“反正我就是糟老爸!”

  “咦,还说不会对女儿动情,这个东西有反应了呢。”春奈在调侃我。

  我没好气的解释:“这是因为现在玩他的,是初恋情人好不好?”

  “要不要做?”春奈问我。

  “你现在的身体是小奈的耶!”我教训青梅竹马的荒唐。

  “那要不要我跟你打出来?”春奈的手开始撸动。

  “拜托,这么多年没见,让我在你面前保存些正直的形象好不好?”我抱怨道。

  “小器!”春奈像赌气的用力拍打我的阳具,然后又笑说:“看来你已经没问题了呢。”

  满载慈爱的表情。

  这就是人说,今生最后相见的时间吧?

  像奇迹般一瞬间的梦。

  “快穿上衣服吧,待会被女儿发现父亲跟她洗澡,你是怎样也解释不了。”

  春奈提点我。

  我耸肩,不以为意道:“不是说了,反正我就是糟老爸。”

  我替春奈穿上衣服,像往年跟她交合后的一个光境。

  “那…我要走萝。”

  “保重…”

  春奈:“谢谢你。和小正认识、恋爱。虽然是很短的人生,但我很幸福!”

  我这种渺小的存在,如果可以为青梅竹马的她带来点点弥补的话,那就算是不枉此生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谢谢你!”我:“再见了!”

  我向着虚空呼叫。

  春奈走了,在离世的二十四年后,她终于走了。

  隔了一段时间,女儿推醒我,奇怪问道:“爸爸?你在哭吗?”

  我点头笑说:“……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很长很长的梦。”

  女儿:“嗯?”

  拭去眼泪,抚摸女儿柔顺的头发:“很久没和你妈妈去逛街,不如去约会吧。”

  女儿:“哗!好过份!也要带我去!”

  我:“好!就来个三人约会吧!”

  女儿:“……犯罪的气味耶。”

  为了可以挺起胸膛和你再见。

  我是会努力活下去的啊!

  我会好好的去爱秋菜,和好好的守护小奈!

  拜拜。

  我的青梅竹马。

  后记:

  这是一篇翻译文,因为十分喜欢原作,希望与大家分享。我本身不懂日语,文章是借用线上翻译器,加上自己的想法来完成。

  原文题目为“找天结婚吧,我们”,有读者说跟东野圭吾老师的“秘密”相似,我没读过该小说,不知道是否雷同。

  原文内并没有人名,没有床戏,亦没有节日,为符合文祭条件,故此私自加上了,希望那位应该不懂得中文的作者不会见怪,自己一篇令人感动的作品变成下流文章。

  好吧,我承认这其实应该归纳为恶劣的剽窃文。

  第十六篇:【母亲节的郑加怡和郑加睎】作者:小鸡汤(11/05/2014)

  “邓伟明,我严重警告你,我们分手了,以后也不要找我!”

  发出最后通牒后,我怒气冲冲挂掉了线。如果这个手提电话不是新买而又仍有二十三个月的分期付款尚未清还,我想我一定会狠狠把它摔个稀巴烂来泄愤。

  “加怡,干么那样生气?又跟伟明吵架了吗?”

  正在窗台晾晒衣服的母亲看我那几乎想要杀人的表情,关心问道。我烦得要命,态度恶劣的大叫:“不要再提那衰人的名字!”

  挨在沙发看电视的妹妹气定神闲说道:“妈妈你都会说,不就是‘又’吵架罗,对家姐和姐夫来说是家常便饭,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我冲上前揪起妹妹衣领,语气坚决:“郑加睎我告诉你,我今次是非常非常认真的,而且话不要乱说,那衰人不是你姐夫!”

  加睎面无惧色,望着日历的揶揄我说:“是吗?看看今次分手能不能维持两星期?只怕到时久别重逢,爱得比以前更痴缠哩。”

  “没可能!没可能!没可能!!我郑加怡向天发誓,如果再跟邓伟明一起,我以后不姓郑!”

  加睎掩嘴笑说:“当然了,我家姐早跟老公姓邓罗。”

  “你这死丫头,老跟我斗嘴,很久没给家姐教训了么?”我忍无可忍,转身向妹妹追打,加曦边笑边逃,惹得母亲也看不过眼的教训道:“你们两个今年几岁了?还像小孩子的。”

  “不是我,是家姐啊!‘又’跟姐夫吵架,就要找人发泄啦。”

  “还在说!”

  我名叫郑加怡,是个前文员(为什么是前?即是现在无业啦),今年…女孩子的秘密就不要问嘛。这个老爱跟我斗嘴的是小我五年的妹妹郑加睎,今年十九岁,是位大学生;父亲郑树仁,五十岁,职业测量师;母亲林秀巧,四十五岁,是全职的家庭主妇。

  我祖籍台山,身高165,血型ab型,视力1.5,脚长23cm,微卷长发,体重你毋须知,三围数字你不要管,性感带位置关你什么事。至于样貌嘛,有着母亲的优质基因,不是自己夸口,我和妹妹都算是长得不错的美人胚子,虽称不上国色天香,但“清雅秀丽、娇俏可人”八个大字,自问还是当之无愧的。

  可惜我们遗传到的,就只有样貌而已,母亲温婉贤淑的性格是半点没拿到,那丰盈饱满的上围就更不消提。你怎可以相信一个e杯的奶妈,是会生出两个b杯不到的女儿?还记得第一次带伟明回家见父母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一直留在我妈的胸脯上,好像在问:“怎么相差那么远?”,你说这样的男人,是否应该早分早散。

  还好加睎的胸脯跟我一样小,不然真是很没姐姐的尊严。我这个妹啊,小时候还很尊敬我的,愈大就愈不放姐在眼内,经常跟我斗嘴,不过话虽如此,我们感情其实是很好的,是好到可以连内衣也交换来穿。这是因为你们都半斤八两?员警麻烦给我把这个老是多口的人拿出去斩!

  胡闹一轮后,两个在床上喘着气的姐妹反省道:“家姐,怎么我们老是学不会像妈妈那样好脾气?”

  “我怎知道?是天生的吧?不过美女多刁蛮,其实是妈妈不正常啦!”我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你说有没事情可以让妈妈生气?”妹妹一面把散落的马尾束起,一面跟我说。

  我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没有吧?”

  然而世事无绝对,就在我跟妹妹肯定没有事情可以把母亲惹怒的时候,那从没想过的说话在晚饭后出现了。

  “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从小到大,我们一次也没看过母亲动怒,更不会想到离婚两个字会出于她口。说完这话,妈妈便咽呜地跑入睡房,呆坐沙发的爸爸面成青色,一脸不知所措。

  “妈妈!”这种情况,我跟加睎当然是第一时间追入房间安慰母亲,看到她坐在睡床上饮泣流泪,把我们情绪也带动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的爸爸…在外面找女人!”

  “爸爸找女人?”

  在一个三女一男的四人家庭里,男人出去鬼混已经是重罪,更何况嫖妓还算了,我老爸居然拍影片留念啊?不一死以谢天下,也对不起我妈耶。

  “妈妈你不会弄错什么?”我安慰的问,妈妈抹着泪说:“我今天无意间在电脑中发现的,肯定是他!”

  加睎不识趣问道:“真的?给我和家姐看看。”

  “这种羞家的影片,还用给你们看啊?”母亲罕有地激动嚷叫,我白妹妹一眼,要看你自己看,老爸主演的色情片,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妈妈你打算怎样做?”

  “我要跟他离婚!”妈妈把衣服都放在旅行袋里,看来是打算回娘家。我知道这种情况是劝阻不了,于是跟妹妹说:“好吧,我先陪妈妈去嫲嫲家,加睎你留在这里。”

  “我才不要跟那种变态的男人单独在家里!”加睎大叫,结果一个出走,变成三人同行。

  我跟妹妹都收拾行装后,便二话不说离开住所。坐在客厅的父亲等着我们是否能够摆平母亲,谁知却是三母女一同背起背囊,登时吓得心慌胆跳。哼!嫖妓还要拍片留念那么开心,今晚就一个人好好回味吧!

  说是回娘家,但为了不惊动老人家,结果我们没有去找嫲嫲,随便进了一家酒店,安顿下来再作打算。

  “其实是不是应该赶爸爸走,而不是我们离开?”坐在只有两张床的小房间里,加睎开始反省说。

  “也是,刚才太冲动了。”我亦同意,一哭二闹三出走一向是女人的终极绝招,刚才情势危急,也没想清楚就行事。

  “我不要再回去,那个人我以后也不要见他!”妈妈气还没下的说。我跟加睎相视一眼,虽然说嫖妓拍片是不可原谅,但正所谓十个男人九点九个爱鬼混,女人气也气不了那么多,只有认命啦。不过作为女儿的,这种时候当然是要站在母亲一方。

  “是的!这种事绝对不能饶恕,妈,我和加睎会支持你的!”我作打气表情的说。

  “我们已经长大了,你不必担心我们,爸爸做的事,一定要他承受后果!”妹妹亦给予母亲鼓励。

  “加怡…加睎…”妈妈感动得抱着我们两个哭,我跟妹妹口里说支持,可不真想父母在这种年纪办离婚啊。在妈妈进浴室洗澡时,加睎偷偷问我:“家姐,现在怎么办?”

  我毫无头绪的摇头,加睎拿出帐单说:“这间酒店很贵的,住一晚要两千,如果妈妈一个月不肯回家,我们就要破产了。”

  “要两千那么贵?”我大吃一惊,地产霸权原来是真的耶。

  加睎解释道:“我们没有预约就这样冲进来,两千是收便宜了,而且这间是双人房,给他们知道塞了三个人,说不定要加收呢。”

  我数着身上不多的现金抱怨说:“老爸拍段片,女儿白花钱,我现在还正失业的啊。”前阵子因为跟上司不咬弦,我把公司干掉了。

  “那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劝服妈妈回家?”加睎问我,我无奈摇头:“你哪里有看过妈妈这样生气?我想一时间是没办法的了。”

  加睎叹口气道:“说得亦是,给她知道老公去玩还算,现在跟亲眼目睹没分别了,看到爸爸那条东西插进别个女人洞里,换我是妈妈也一定会发疯。”

  我作个责怪表情,不满妹妹怎么这样露骨地形容,难得她还满有道理的说:“人家只是说事实嘛,难道你认为妈妈是因为看到爸爸跟别人玩扑克牌,而气得要闹离婚吗?”

  我不想跟她争论下去,想想解决办法,忽然灵机一触:“有了,再过几天是母亲节,不如我们跟妈妈去旅行,出外散散心,说不定可以找个机会劝好她。”

  加睎奇怪问:“去旅行?临时临急去哪里旅行?可以买到票吗?”

  我胸有成竹的说:“你忘记我表弟、你表哥是做哪一行的了?”

  朱清,是比我小一年的表弟,现职旅行团导游。我想到即做,立刻拨起男孩电话:“喂,表弟,在香港?没带团出国吗?后天?去韩国?太好了,连签证也不用拿,我们临时想参加,这样急拿不到位?你怎做导游的啊?偷偷加三个成不成?不成?你想不想死?”

  聊到中途,我突然想起的问妹妹:“对了,加睎你不用上学吗?怎么有时间去旅行?”

  加睎理所当然的道:“家姐你也有读过大学,应该知道大学生活,主要就是跷课啦。”

  “也对。”我继续跟表弟聊:“我们这边没问题了,三个女人…没男人份,你那边有问题?你有问题关我啥事?”

  挂线后,加睎紧张问我:“怎样?”

  我哼着说:“他有选择吗?不就掉工,抑或掉命,没其他路走。”

  这个小表弟比我小一岁,从小到大被我欺负到头顶,表姐说一,他吃豹子胆也不敢说二。

  “太好了!突然可以去韩国玩,我要去追星星的。”加睎兴奋得两眼放亮。到母亲沐浴完后,我们一起给她好消息:“妈妈,母亲节快乐!为了报答你的养育之恩,我们带你去韩国旅游的。”

  “什么?”妈妈面露惊奇,女儿的机动力,一直是我家的优点。

  接着一天,我一早便去找表弟拿票,而加睎则兵分两路,乘爸爸上班回家偷取旅游证件。顺便拿些更换衣服,昨晚匆促之下,只随便塞了几件便服上路,如今出外旅游,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要知道是随时可能有艳遇的啊。

  “是勉强求公司的,团费是一个人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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