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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 更新至66篇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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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加睎看到我跟她做着同一件事,春情荡漾,轻声问我:“家姐…你平时有没自慰……”
“有试过…但很少……”
“你不要笑我…你妹妹我…很喜欢自慰…”加睎把连家人也不想被知道的秘密告诉我,说完后更难为情地,像撒娇的嘟起小嘴,要身为姐姐的我在羞愧难当的时候给她安抚。
“加睎……”我很自然地把唇交上。说起来有几年没亲过妹妹的嘴了?我比她年长五岁,自觉是大姐姐,十岁后,就再不肯跟妹妹亲嘴,但在这之前我们是经常亲的。姐妹间称这为魔法之吻,是小时候从一套动画片上学的,每次妹妹哭闹,只要亲她一口,就立刻破涕为笑,万试万灵。但长大后我们知道世界没有魔法,少女亦再没童真。
“嗯…加睎的嘴…好软…”其实是有的,这一吻使我明白,和郑加睎可以成为姐妹,本身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我疼我的妹妹,也爱我的妹妹,纵使经常斗嘴,但大家都明白,彼此是宇宙里最亲密的情人。
“嗯…嗯嗯……”我俩一同伸出舌头,互相挑动对方的情感,手很自然放在彼此的胸脯。本以为难为情的一件事,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小奶,但一样敏感。我抚慰她的胸,她亦给我触摸,到两个人都褪去身上束缚的时候,更互相替对方揉捏和舔吃乳头,尽情感受有着相同血缘的分身的一切。
“家姐…我要吃你的奶奶…”
“嗯…”
“好舒服…家姐……”女孩间的爱抚,到达了要带领对方享受甜美的境地,加睎从内裤中抽出指头,湿漉漉的都是浓郁爱液,我毫不犹豫,细心舔吃,甘醇味美。是妹妹的味道,亦是我自己的味道,我本来就是她,她本来,就是我。
同时我也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的唇边,加睎亦是没考虑地放入口中,在指头不留一丝爱液的时候,我俩同时一笑,互相替对方脱掉内裤。
很湿了,银丝悬在半空闪出光芒,加睎羞极的搂抱着我,不让我看到她过多的液体,我作个姐姐安抚的笑容。手伸在对方的阴阜上,加睎的耻毛很柔软,整齐地覆盖在三角位置上。我很轻易找到那条细长的肉缝,真的很嫩,经过温泉的洗礼,好比婴儿肌肤的娇嫩,轻轻一勾,扣在小屄的入口间。
“噢…”加睎发出一声呻吟,我亦同时彷似触电般的感觉,因为她的指头,亦是准确地放在我的阴蒂上。我们一起逗弄对方,互相手淫,屄里的酥麻使加睎不自觉地要求我把指头插入:“家姐…插进去…里面很痒…”
我把指头插进去,她也插了进来,加睎的肉唇饱满,阴道很热,犹如火烫。滑溜溜的汁液,使手指很轻易地在当中进出,我感觉她的内壁因为快感而不断收缩,就如我亦感到无比舒适。我们有节奏地加快插入的速度,以磨擦来提高身体的兴奋。挖弄别人小屄的感觉很奇妙,一个自己也拥有的器官既像熟悉、又像陌生,是一种无可解释的亲切触感。
“噗唧…噗唧……”姐妹间的指交很刺激,刺激到使我们没法再留意母亲的淫乱,我和加睎一面吻着,一面站起来一步、一步地退到床边,两个人一起倾倒床上,妹妹星眸妩媚,娇艳道:“家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俩再亲一口,然后攀到她的下方。在温泉和三温暖上我看过妹妹的一切,唯独两片可爱的花瓣是未有得见,加睎羞涩的想闭起双脚,但最终没有合上,因为我的私处,亦是全保留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是加睎的小妹妹,好可爱…”妹妹的阴唇很漂亮,整齐的耻毛,丝毫没有落在不适当的位置,使两片唇瓣看来是那么清楚、那么纯洁。因为动情而冒出的露珠点缀起璘光片片,闪闪生辉,诱发情欲气味。已经尝过妹妹味道的我不须犹豫,埋首在小缝之间,以舌尖撩动珍珠贝般的阴唇。
“呀!”加睎发出一声吟叫,同时她亦俯首在我的肉唇上,一同品尝姐妹的味道。我过往最讨厌口交,从来不给前男友亲我下体,觉得是非常脏的一件事。但当对手是妹妹,我是不会有这种不适的感觉,她的体液,犹如泉水清澈;她的气味,好比花香优雅,半点不会令人觉得难受。
“嗯…嗯嗯…嗯嗯…”有别跟男性做爱,女性的交合是谐和的,所到之处只有柔情,不会有雄性的粗犷,我们毋须占有对方,只想慰藉所爱的人。加睎的分泌源源不绝,沾满我的整个鼻头,我舔食,我吸吮,感受妹妹身体的一切。
翻开那私密的保护,发现可爱的红玉,是我妹妹的阴蒂,蜻蜓点水的轻揉一下,加睎立刻彷如触电的浑身颤动,泄出腻声呻吟。长大了,我家最小的一个女孩。
我以指头轻挑逗自己身上亦有的敏感之处,使加睎漾出愉快的音符,微张的屄口,引诱你再一次往内探秘,指尖伸进,尽是泛滥的泉水,啧啧,好色啊,这个顽皮的小妹。
“啊!好爽!家姐…给我撩屄…小豆豆也要…”加睎一面向我哀求的同时,一面也示范地玩弄我的私处。她的手法很优,把我这个姐姐也抚慰得情不自禁地发出彷佛比其年少的娇吟。我们互相逗弄性器,亲的、挖的、舔的,无所不用其技,让对方透明的爱液都沾满自己的脸庞。
“嗄…嗄…嗄嗄…”忘情的亵玩下,欲望有如房间内的气温上升。酥麻的快感,使我们不愿停下姐妹间的游戏。加睎娇喘吁吁,带着无力的哀求:“嗄嗄…家姐…我受不了…想要…”
我从没试过女孩间的性交,不过如果妹妹想试,我也乐意相陪,两个人抽出深入对方体内的指头,张开大腿,有默契地重叠成一个交差的姿势,湿淋淋的耻毛紧贴,互相以性器磨蹭对方。
“啊!”又是一阵电击的快感,四片阴唇,像两条接吻鱼吻着对方,我没想到原来这个动作是这样刺激,牢牢抓紧加睎白晢的小腿,随着本能的带领发力推磨。
“嗯嗯…啊…啊…”我们一同呻吟,没有阴茎插入的性爱是不完整的,却有另一番美丽。肉紧的动作,使早从包皮冒出的阴蒂无可避免地碰在一起,触动身体最敏感之处,为双方的兴奋进一步带上高地。
“呀!呀!啊…啊…呀!”过份紧密的接触,使我们忘情叫喊,甚至男人站在身边也没有发现:“呵呵,两位美少女看到妈妈风骚的样子,也忍不住发情起来了。”
说这话的是台湾李,挺直的性器,显示他似乎还没有射精,我对自己跟妹妹的交合被发现显得惊讶,慌张地想停下来时,加睎却不给我中断:“不要理他!我快要泄,家姐先给我弄出来。”
不愧是曾经跟三个男生上床的妹妹,高潮的引诱令她把羞耻心也压下,要求让她一爽到底。我冒着被男人看光身体的燥热,继续下体磨蹭的动作,耻毛间湿得不知是汗还是液,加睎在阴蒂被挤压下发出放浪的呻吟,老天爷,我真的把自己亲妹弄出高潮:“啊…啊…好舒服…家姐…家姐…加睎要去的…要去…噢……呀呀!!”
妹妹泄了,刚才在温泉谈及高潮时,我还满有信心以为自己曾经试过,现在亲眼看到,才知道原来并不是那一回事,没有,你姐姐没有试过高潮。
“嗄…嗄…家姐…加睎好舒服…家姐…要亲亲的……”额上尽是汗珠的加睎撒娇要我再给她亲嘴,我吻下去,同时听到台湾李说:“好一对姐妹情深,但磨豆腐又怎及给大肉棒操那么过瘾,你们老母就刚尝过李哥的厉害,现在让我给你们见识。”
听到此话我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台湾李要干我和加睎?我们可不是随便的女人啊!
我正想回头拒绝他的荒谬,没料到喘气连连的妹妹看着他那鸡蛋般大的龟头,饥渴的咽了一口,彷佛同性间的高潮未能满足,需要真正男人的充实,竟对我说:“嗄…嗄…家姐…我觉得很兴奋…我…想做…”
妹妹这句说话的震撼,比目睹母亲偷情更具爆炸性,加睎她说想做?她愿意跟一个年纪和我们父亲相若、毫无感情的男人做爱?我是听错了吧?
在我心中,女人是一种重情的生物,我们先要有爱,才会有性。过往跟伟明做爱,大部份是为了满足他的需要,他没要求,我也不会主动,彷佛性就是女朋友对男朋友的一种义务。我没想到高潮的快乐,是可以令乖乖的妹妹抛开女人的贞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插入,让其沾污自己的生命。
我有种想教训加睎的冲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有那么值得吗?只短短几分钟的刺激,真的愿意放弃身为女人的尊严,变成世人口中人尽可夫的贱货吗?一根大的阳具,对女人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
加睎亦知道我的想法,她害怕我的动怒,面露惶恐,担心的问:“家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今天的经历,完全摧毁了我作为女人的价值观,妈妈受不住诱惑,被两个男人夺去了贞操;妹妹的应允,显示她无法抗拒情欲的挑逗;这里最清醒的就只有我吗?还是因为我根本没享受过真正的满足,才可以守住精神的防线?食髓知味,没有尝过最可口的美点,所以不知道其令人留连忘返的回甘滋味?
可是看到加睎可怜的眼神,所有问题都没有找到答案的必要,我同意了,给予亲妹一晚的放纵:“好吧,但要答应姐姐,就只一晚的哦。”
“谢谢家姐!”加睎一脸感激,可这个任性的妹妹,随即又给了我另一个难题:“那家姐你呢?”
我的天,加睎你可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你仍是单身,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啊!虽然已经分手,但那个还是我唯一的男人,你叫我陪你出轨?陪你一起跟这个年纪可以做我们爸的男人疯狂?
女人都是喜欢牵着手走的羊群动物,我明白妹妹是渴望我跟她共同进退。孻女总是家里最受疼爱的一个,做的事多野蛮、说的话多无理都会得到原谅。理智告诉我,我是应该拒绝的,但感性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妈妈做了,如果连妹妹都做了,那余下我一个还有什么意思?我无法说出一个不字,紧紧抱着加曦,柔声说:“我…陪你吧!”
“家姐…”妹妹眼中闪烁着感动,一件如此可耻的事,我们将要一起面对。我回头望着跟了上来的妈妈,她显得很惭愧,自己的失足,把两位女儿也掉进桥底。慈祥的母亲知道事到如今也阻止不了,只有轻声道:“李哥…戴套…”
只是面对两个年青貌美的良家妇女,如果台湾李会愿意戴保险套,显然就是一只不专业的色狼,他想胡混过去的说:“我会…我会的…我会射在外面…”
“不行!你一定要用套子,我妹妹还是学生,被弄大了肚子怎么办?”我回头大叫,为守护妹妹而坚持,没想到加睎却露出失望表情:“不戴舒服点…”
天哪,我的好妹妹,三个月后你不要苦着脸问我,到哪里打孩子比较安全,又或是梅毒怎样可以根治。你的姐姐跟前男友拍拖八年,由第一次到上星期的最后一次,都一定要他穿雨衣。
台湾李急不及待地爬上床来,这时候我跟加睎相拥,我压在她身子上面,阴户相贴,中门大开。我本来想让出位置,但加睎留住了我:“家姐,不要走,你不是说陪我的吗?”
从没试过特殊性行为的我感到奇怪:“但我这样阻着,你们怎样做?”
“可以的,我要你看着我,看着妹妹做爱时的表情。”加睎微笑说。
“妹你有这么重口味啊…”我对妹妹的性趣无言而对。
然而我没空把话说完,一种异样感觉压在我的臀瓣上,是一支很热而又很硬的东东,开始时我还没有立刻意识到是什么东西,隔了几秒,一种又羞又怒的耻辱昂然而生,回头骂道:“你在做什么?”
台湾李带点无耻的笑容:“我这一根不是每个女人都受得了,先让你习惯一下。”
“我、我哪里需要习惯?是加睎想做,不是我,快拿开你那丑东西!”我破口大骂,台湾李不但没有拿走,反倒掰开我的大腿,用龟头在我屄口撩拨。性器的接触令我无比羞涩,这个男人我连手都没跟他握过,怎么现在要给他的大鸡鸡碰人家最私隐的地方了?还要是连保险套也没戴上的肉碰肉,这可是人家的前男友也没试过的啊!
“真的想李哥拿开吗?这是快乐棒,可以带你上天堂的哦。”台湾李挑逗的说。我但觉他的龟头把我弄得又痒又难受,想夹起双腿又不够他力气,只有焦急的摇头:“别…别这样弄我…”
“哈哈,是很舒服吧?看你都流水了,小菊花一收一缩,在想男人呢。”台湾李笑道,我羞得以手把头埋起:‘惨了!连屁眼都被看光了!对不起,伟明,对不起啊!’然而虽然羞人,但就如加睎所说,确是有种心痒痒的刺激快感,每当龟头挑弄阴唇边缘肌肤,就有种暗自期待,期待这将会是一次不曾有过的官能体验,屁股更不知不觉的向上提起,像主动向对手呼叫,要求他以有力的性器满足自己。
“别…别这样…难受死了…你在折磨人…”看到我那被挑逗得快要弃城而逃的表情,我那好妹妹居然笑说:“他好聪明,知道家姐你摇摆不定,先收了你再说。”
加睎说得不错,虽然我口中说陪她,但其实内心还十分复杂,有随时反悔下马的可能,我咬着牙反抗:“他不会成功的,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不想要…”
台湾李满有信心道:“我这个人最尊重女性,女人说不,我是不会强来。”
听到那自信的话,我更气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主动求你干我?我郑加怡可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
只是嘴巴坚硬,下体却十分酥软。男人那龟头抵在小屄口磨呀磨的,磨得我空虚不已,有种想被塞满的冲动。而为了强调大鸡鸡的厉害,台湾李故意连乳头这些敏感地带也没碰,这个变态死色狼,竟然想用个龟头就收了本小姐!
“我…我才不想要…人家不是那么欠干…”我还在忍耐,但身体里那空洞感愈来愈强烈,我甚至可以感到阴道正在收缩,性器官发出需要得到满足的渴求。我强行抑压,但愈禁制,那反动就更强。这时候台湾李更变本加厉地把大鸡鸡埋在我股沟推磨,让我感受他自豪的东西有多长,是真的很长,这种鸡鸡插进去,肯定可以到底。
“受不了就出声吧,李哥在等你。”台湾李的语气轻佻,我心有不甘,热烘烘的滚流在阴道中转个不停,又酸又痒,蚁咬虫爬。加睎看我难耐不堪,怜惜地说:“家姐啊,你的水都流在我大腿上了,不要忍了,就让我们一起…放纵一晚吧。”
“我…不要…”
“来吧,家姐,让加睎看看你…做爱时的表情…我爱你唷…家姐…”
“呜…”妹妹的说话,令我有如断掉弦线,像一个全垒打,理智的球被欲望的强棒狠狠挥上半空,吸一口气,大声叫嚷:“给我!给我干进来的!”
“等你很久了!”台湾李得意洋洋地把龟头对准屄口,空虚的嫩肉被坚硬圆球塞着时,彷佛痒了很久的地方得到搔痒,是一种被挑起瘾头获得抚藉的舒适,渴望多时的东西终于得到。然后一阵强烈的侵入感自下体上头,我感到阴道口被巨大的硬物撑开,心里开始恐惧,正想后悔叫停,可是台湾李没有理我,用力一挺,整个龟头一下子强行闯入了我的身体:“呜!”
好大,彷佛把整个鸡蛋都塞在下体,我早不是处女,居然也会像初夜时感到痛楚。台湾李没给我停,发力再轰一下,我又咽呜一声。随着痛楚感觉而来的是对不起前男友的无比惭愧,我出轨了,被一个认识才四天的中年男人,插入了过往只属于伟明的阴道,早知道不跟你吵架,早知道你要买的那盒模型玩具,给你买不就好了。
“家姐你没事吗?”加睎看到我不适的表情替我担心,我强忍着眼泪说:“好痛…好像裂开一样,你怎么会说舒服…”
“等下你就知道美妙。”加睎亲我一口,像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台湾李的两下连轰把我臣服后变得温柔。他知道我没吃惯大鸡鸡,明白太过激烈的举动会使我阴道不适,于是像刚才插妈妈时一样,缓慢地把阴茎推入,使我发出悠长叹息:“噢……”
鸡蛋般的龟头彷如在我的深海里潜行。真的很长,那段等待全部插完的时间好像永无止境,明明已经到底,却还在继续前进,彷佛要贯穿我的整个身体才甘心一样。
“呀…他在插进来…都进来了…”好不容易终于感觉连粗犷耻毛都紧贴在屁股上,我才知道已经全根插入,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像连心脏都被插破的感觉。
“家姐…舒服吗?”
“舒服个屁!是烤鸡被串起来,噢…噢噢…他…他在拉出去…轻一点…这样太敏感…”完全占有我后,台湾李开始慢慢抽动大鸡鸡,抽出大半,又重新向前推。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完全掌握女人性器的需要,每次当龟头抽到阴道口,肉壁因为分泌感到空虚的时候,又会再一次给你充实,使人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
“呀…又进来了…慢…慢一点…你…你太粗了…”过份强大的器官使我不自觉地抬起屁股去配合,手肘伏在床上用作支撑,变成带点倾斜的后入式。这样来回几次,到我完全习惯后,台湾李逐渐加快速度,形成抽插的动作,直到把我的阴户干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同活塞运动的展开,我有一种正跟男人做爱的真实体会。
‘我的天!他在干我,这个男人在干我!我根本不认识他的,怎么会跟他做爱!?’羞耻、伤心、悔恨,种种情绪从确认自己正抬高屁股、被陌生人抽插而涌上心头,但莫名的快感亦同时交接而来,来吧,反正都做了,就尽管放马过来,让我知道你是否如眼见的厉害!
“唷…唷…这是什么感觉…这是做爱吗…怎么跟以前的都不一样…太…太猛了…”被抽插的时候,除了背叛男友的内疚外,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刚才妈妈就是被这根阳具插得那么舒服,她现在还在看女儿跟自己有一腿的男人在干,我的妈,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了?虽然很羞耻,但…但又好刺激…真是太刺激了!
“好紧…良家就是不一样…今次爽翻了…买一大送两小…全部都是极品…”台湾李干得卖力,对带有侮辱性的说话我也没空跟他计较。因为正如加睎所说,大鸡鸡的抽插,逐渐由不适变成舒服,真的好大,好粗,好硬,跟伟明的一根没有得比,是小学生和大学生…不…是旺角幼稚园和哈佛大学!
“呀…轻一点…人家就只一个男朋友…受不了…太强的…”大鸡鸡犹如强力的铁桩,不断打入我的阴道。刚才跟加睎的爱抚,自问已经到了最湿润的程度,可仍是有着润滑不够的感觉,肉壁彷似火烧,在炙热中钻出快感。
“嗄嗄…过瘾吗…李哥操得你爽吗……嗄嗄……”台湾李卖力冲刺,每下都轰在我的屁股上,强劲的节奏,令我攀上情欲官能的高峰。坚硬的肉棒,带我去到不曾有过的境地。
“爽…但先轻一点…太刺激的人家受不了…我的男朋友…没你一半长…呀…呀呀…”来了,从没尝过的快感开始出现,台湾李的大鸡鸡像个高速的火车头,迅速把我带到难以遏制的空间,有爱便有高潮显然是骗人的,没有这样一根强力的凶器,多爱我也没法把我干得这么舒服。
“家姐…舒服吗…要去了吗?”加睎看到我颤抖的脸容,知道姐姐是首次乘上成年人的过山车,两手在我垂下摇曳的乳头上抚摸。我的喘息加速,快到临界点的亢奋从喉头发出:“我不知道…很难受…又很舒服…这就是…快要去的感觉吗?”
“是啊!不要憋着,放松的,让她去,是很爽的,像飞上天一样爽的!”
“我没憋…但不知道…呀!是这个吗?是这种感觉吗?呀!呀!呀!!”
“去了!家姐你在去了!舒服吗?是不是很想飞?”
“我不知道!好像有什么要出来!我要死了!呀!呀!”
“就是这个!叫吧!放声叫!尽情去!家姐你好棒唷!”
一种如箭在弦、不得不蓄势射出的极端兴奋,自痉挛的阴道透遍全身。我但觉整个人的所有器官都变得绷紧,然后“碰焦”一声被子弹击碎,化成一堆灰尘在天空飘然欲仙,酣畅淋漓。
“出!出来了!呀!呀!呀!!”
这就是高潮了吗?我不知道,只知道这是自有性生活以来,头一次尝到的滋味。跟把自己献给男朋友时的快乐完全不一样,是纯粹自身得到满足的享受,没有多余的想法,没有爱情的加分,单纯的就是畅快,单纯的就是舒爽。像在饿极之时,吃了一顿美味大餐的幸福感觉。
“小妮子,这么快到顶了吗?”台湾李把湿淋淋的大鸡鸡从我体内抽出,仍是那么坚硬,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这是我首次的体验,过往做爱,每次都是以前男友射精为终结,出了就完事,没想到一个强的男人,是可以自己得到满足之前,已经把女人完全收服。
“嘻…家姐你刚才好性感呢…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爽?”加睎调戏我问。
“别问…你别问…让我透透气……”我喘过不停,像被一条绳索吊上高山,再从十万八千里给抛下来。我需要呼吸,山顶的空气实在太稀薄了。
“嘻嘻,你是去了,家姐你好可爱!”加睎吻我一口,哎哟,比小我几年的妹妹说可爱,我想找个地洞钻啊。
“家姐你说,有没跟姐夫做的舒服?”妹妹还要问我这种想死的问题,你既然叫他姐夫,就留一点尊严给他好不好?他刚被他那漂亮的女朋友抛弃,失恋已经很可怜,怎么还要在伤口上洒盐?
我尽力保住前男友的面子,喘着气说:“差不多…都差不多……”
“那很不错呢,原来姐夫也很厉害…”加睎还想问些什么的同时,我以姐姐的身份叫住了她:“拜托!偷汉子时不要提起他,下一个,轮到你了!”
我没法否认,这个时候我是有点生气妹妹,好像是因为她把我带坏。当然我不是真的怪她,但女人就是这样,在面对一件不愿承认的事情时,是会喜欢委过于人。
“哦…”加睎跟平日被我教训时一样不满的伸伸舌头,我浑身是汗,无力地翻过身,倒在床的一边,但握着妹妹的手,还是一直没有放下。
台湾李收服了我,也开始攻略加睎阵地。他压在妹妹身上,赶快把大鸡鸡对准目标,加睎幼嫩的阴道口受到火热一烫,立刻如活鱼跳动,当巨大龟头一轰而入,女孩更登时呜一声的呈现扭曲面容:“哎哟!”
“痛吗?”我刚受过这凶器的苦头,关心问道,加睎抹抹咽出的泪水:“…好…舒服…”
我没好气说:“那就不要这个表情,吓死家姐了!”
“是因为太舒服,人家感动嘛!”加睎无辜的说,然后当台湾李缓慢地推动大鸡鸡,妹妹亦是跟我一样发出感叹:“他进来了…哗…好长…好充实…都给你塞满了…噢…”
加睎被干了,看到妹妹被男人骑着抽插,我不其然涌起一串心酸。虽然说是她自愿,但目睹照顾多年的亲人堕落的那种心痛,仍是不自觉地涌上心头。这个小时候牵着手买糖的小女孩,如今就在我眼前被男人干屄。
“家姐…他在操我了…好大唷…好舒服…呀…好粗…粗死了…”加睎的喉间曳出呻吟,从其舒适的浪叫,我感觉她是相当享受台湾李的抽插。小巧的足踝夹在男人的粗腰上,随着活塞运动如杨柳般摆过不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剔透的水珠,从两人交合处挤出。我看着每下都插到最底的大鸡鸡,惊讶妹妹娇嫩身躯可以抵受如此巨棒之余,想到几分钟前自己亦被同一根阳具抽插,不禁面红耳热,平伏了的激情亦再次燃烧。
‘我刚才也是这样给他干的吗?真是羞死人了。’我摸着发烫的脸庞,有点不敢直视的燥热。可是在我以为这已经是相当激烈的性交之时,加睎却显得未能尽兴,女孩嘴嘟嘟说:“家姐,你这样看着,人家不敢放胆玩。”
我一愣然,明白这种私人事是不想被人窥视,事实上妈妈亦免得我们尴尬,早在我给台湾李插屄时已经回到邻房。但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我看你做爱时的表情啊?我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先去厕所回避一下。”
加睎没放开我的手,向我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喜欢给家姐看,只是虽然你和妈妈是我最亲的人,但有些事加睎还是不敢在你们面前展露,如果我今天坦白了,你们要原谅我。”
我莫名奇妙道:“连随便和男人乱来我们也接受了,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吓到我们?”
“就是…人家玩得疯时…是很夸张的…”加睎羞着说。我看着那大鸡鸡仍在小屄中插得“唧唧”声响,会有什么比这个过份?
我好奇道:“好吧,你尽管疯,今天无论什么,都是我们的秘密,妈妈和姐姐不会跟你计较。”
我也想见识我家小妹可以夸张到什么程度耶。
“谢谢家姐!”加睎脸带兴奋的说:“好吧!那么人家可以放胆的玩,家姐看我暴走罗。”
“暴走?”我扬起眉,只见加睎眼神一转,舔舔嘴角,媚态尽现,这…难不成是江湖传闻中的“淫乱模式”?
加睎以脚掌拍拍台湾李的腰旁,态度傲慢的说:“喂,老头子,老是一个姿势,你不闷的吗?给我坐上去,本小姐要骑你!”
台湾李冷不防这个可以当其女儿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顿时显得错愕,加睎从他身上站起,蹲成青蛙姿势,抓起大鸡鸡,主动坐了上去,长叹一声:“呀!这样才够深!多久没操过男人的鸡巴!太棒了!我没试过这样舒服的!”
说完加睎抽动自己的大腿肌肉,骑在台湾李身上,疯狂以肉屄套弄大鸡鸡:“呀!好深!好爽!都插到最里面了!这样操才最有劲!妈的!怎么今天才给我吃到这种大鸡巴?”
我看得傻眼,女孩现时的表情只能够用荒淫来形容,我无法想像妹妹摇着乳房、在男人身上激情浪叫的光境。整整九寸的肉棒,不断吞噬在加睎的屄里,妹妹说得不错,两个人的立场是完全倒转了,她是在干着台湾李。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年轻的体力,令加睎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也不觉累,过去我每次跟伟明做爱,这个姿势总不到几下便嚷着要下来,除了觉得奶子小摇也摇不出什么来之外,大腿超累亦是原因之一。妹妹比我好动,不知是否骑单车骑多了,练得一身好脚力,可以承受如此剧烈的运动量。
“啊!啊!好舒服!鸡巴就是要顶到花心才有意思!”节奏完全控制在加睎上,欢愉的呻吟不住从妹妹的小嘴哼起,淫秽的音浪随着插入从交合处发出。我不敢直视两个人性器连接的画面,却又有种莫名的好奇。刚才用手指插入妹妹阴道时明明是紧窄得密不透风,只像一条小小的裂缝,原来是可以容纳如此庞然大物的啊。
“亲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