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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 更新至66篇 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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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能不能赶紧把我从妳胸口放出来啦!
哎呀呀呀,为甚麽我也开始发春梦了?
对象还是可凡同学!?!?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周雪薇不可以背叛周雪蔷!!!
(七)
蔷:
另一个周末。趁着雪薇睡午觉,偷偷溜出门。
可凡同学中午好,让我们省略没有意义的唧唧歪歪,直接愉快地去开房吧!
喂,妳害个甚麽羞啊?不会是童子鸡吧?
乖乖躺到床上去,衣服脱光!
喂,我说了衣服脱光吧?妳还穿着妳的卡通内裤以为那个皮卡丘会对我放电吗?
好啦,这才乖,姐姐奖励妳。
虽然妳这一根比黑衣人小太多了。
亲亲嘴巴,舌头伸出来。
妳个死处男会不会接吻啦?谁说要妳好像上吊一样的伸舌头啊?
亲亲耳朵……喂,捏我奶的时候能轻一点吗?周雪薇都比妳捏的舒服。
胸口的两个小点点也亲一下,骚年妳激凸咯。
小肚子软软的,甚麽时候能练出黑衣人那样的八块腹肌啊?好啦好啦,也亲一下。
小弟弟当然会亲啦,不要那麽着急嘛。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妳再这样按住我的脑袋我翻脸的哦。
蛋蛋也要吗?真拿妳没办法。
喂喂喂,妳干嘛翻过身去?连屁股都撅起来了!
大腿分那麽开也是没有用的!
休想!一巴掌打回去……
呀!不要忽然扑倒我啦!
那里不可以舔……还蛮舒服的,再舔多一点好了。
……
好啦,舔了半小时啦,再不插入周雪薇就睡醒啦!
我是不是处女关妳屁事啦?放心插进来!
难道我说痛妳就会停吗?
混蛋!妳插错地方了啦!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
妳这样哦哦叫着是要哪样?我都没这麽大声诶。
啊咧?就这样结束了吗?
小朋友,才五分钟诶……
好吧,穿上衣服说正事。
把妳那湿乎乎的小弟弟收回皮卡丘里面去。
要我用嘴巴给妳清理干凈?
妳是av看多了还是怎样?
说到这个丰富的经验,娴熟的技巧嘛。
那当然是因为黑衣人是我最好的导师……
喂,谁要跟妳说这个啦!
不管怎样,我周雪蔷坚决不跟自己的妹妹抢男人!
妳个死处男交到狗屎运,能够得到雪薇青睐。
雪薇妳不要打喷嚏,我没有在说妳是狗屎。
妳就应该笑着接受!
今后给我好好的对她!
今天就是给妳的补偿!
怎麽样?有没有特别感动?
有没有觉得我是中国好姐姐?
妳干嘛用那种看疯子的眼神看我?
妳才是骗子!妳全家都是骗子!
薇:
睡得好舒服……
(八)
蔷:
吶!这个年头嘛,真命天子满街爬。
衹要菠萝够大,每天一次初恋也可以。
所以干嘛非要留恋可凡那个童子鸡?
搞不好他有甚麽特殊癖好。
比如暴露女友给人看,送女友给人干甚麽的。
所以吶,还是姐妹感情最重要对不对?
薇:
坐个过山车就看出他是童子鸡。
妳简直就是资深老鸨!
不愧是周雪蔷!
赛高!
(九)
蔷:
17岁,我的第二次初恋又来临了!
话说黑衣人先生可不可以不要来的那麽勤快啊?
薇:
又要去约会了哦?
这次又是同班同学吗?
诶?来学校收保护费的小混混?
这样也可以?
不愧是周雪蔷!
话说他叫甚麽名字啊?
胡作非?
有气势!
(十)
蔷:
干嘛直接就到酒店里来嘛?
人家还没有介绍妹妹给妳……们认识。
话说为甚麽有两个男人啊喂?这位仁兄妳是谁啊?
小鸡汤?妳出来把妹用网名的吗?
衣服很贵的不要随便撕啦!
胡作非,那是人家的裤袜,不可以装到妳口袋去。
鸡汤兄,内裤就更不可以啦!
好啦好啦有甚麽冲我来,不准碰我们雪薇!
最好谁都不要碰啦啊啊啊啊啊啊!
变态不要舔我的脚丫啊!
喂,那里是大便的地方,不可以亲啦!
我说不可以亲就是既不可以亲也不可以摸更不可以插入的意思啦!!!
妳太着急了吧,还没有湿的说。
我刚说了后面不可以吧?
前后一起更加是……好吧,也还蛮爽的。
周雪薇,明明是我在被搞妳在旁边咿咿呀呀叫个茄子黄瓜?
薇:
约会都会变成被轮奸,不愧是周雪蔷!
还时时刻刻记得保护我,雪薇觉得好感动!
如果妳最后没有叫的那麽爽的话。
而且我真的要被妳的大菠萝憋死了……
(十一)
蔷:
唉,又要约会了。
搞甚麽嘛。
一开始是胡作非
然后加上小鸡汤
后来又冒出个幕后师爷
armageddon兄妳是外国人吗?
竟然还有姓时的人……
holdme还1234,妳在喊口号吗?
总之每次约会都是跟一大堆男人,很麻烦诶
薇:
周雪蔷又去约会了
白天玩大杂烩,晚上还要跟黑衣人搞
不会累的吗?
不愧是周雪蔷!!!
妳除了这一句会说点别的吗?
哇哇哇周雪蔷妳要吓死人啊!
话说这里是我的版面,妳要说话的话应该去上面啊!
我不要,我要来妳这里休息一下,真的好累哦……
每次都是周雪蔷抱着我睡,这是她第一次躺在我的怀里。
好奇怪的感觉……
(十二)
蔷:
18岁咯!撒花!庆祝!
后面的老兄,妳叫最长笨象是吧?
我是说撒花不是让妳用象鼻开我的后庭花啊……
话说妳们搞了一天了,有没有人愿意去给我买个蛋糕外加几根蜡烛?
当然是用来庆祝生日啊混蛋!才不是妳们想的那种用途。
禽兽,妳们放开我姐姐!
喂喂喂,周雪薇这回是妳跑错版面了吧?
妳在说些甚麽东西啊?
这婊子疯了吧?
这又是谁在说话?
这篇文章除了我和雪薇其他人不可以有对白的……
就算妳们是资深作者也要按套路出牌啊!
喂,妳们不可以欺负雪薇!
混蛋!住手!
雪薇,坚持一下,我会救妳的!
薇:
姐姐,不要!!!!
(十叁)
蔷:
这位穿白大褂的大叔,妳干甚麽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穿白大褂了不起吗?
我死鬼老爸也是穿白大褂的。
以前经常来我家的那个李伯伯也是。
穿白大褂的没一个好东西!
干嘛问我的姓名,妳不知道吗?
我叫周!雪!蔷!
对啦对啦没错,今年18岁。
甚麽叫知不知道自己为甚麽来这里?
不是妳们抓我来这里的吗?
好啦好啦,周雪薇妳别对我眨眼,我知道,态度端正,小不忍则乱大谋。
嗯,大夫,我知道,是我的身体呢,出了一点小问题,所以才会来这里治疗的。
嗯,好吧,是大问题。
妳问旁边这个?
这就是个大布娃娃咯!不会说话不会笑也不会捏我的菠萝。有没有很可爱?
是我12岁时候继父哥哥送我的嘛。
哥哥?我有说这两个字吗?妳听错了啦。
我的继父,嗯,蛮帅的……
不对不对,我是说他虽然帅,但本质上就是个混蛋,他欺骗我妈妈,骗我家家产,还伪装成黑衣人。
甚麽黑衣人?没有黑衣人,我有说黑衣人吗?呵呵呵呵……
今后的打算,当然是努力完成学业,找一份好工作,为社会做贡献,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和雪……和妈妈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咯。
嗯,所以大夫妳其实是因为我家已经付不起治疗费所以才要我出院对吧?那妳唧唧歪歪说这麽半天是在调戏我吗?
好好做人,做妳妹啦!不戴套会得艾滋病的!
总之拜拜啦,老娘要出!院!啦!
周雪蔷妳忘记拿妳的病例了。
我知道啦,周雪薇妳不要再随便跑到我的版面来啦……
薇:
唉,原来是治疗费不够强制出院啊。
枉费我和周雪蔷对那麽久的戏。
虽然台词都是她在说,可是我假装布娃娃也是很辛苦好不好?
虽然我平时明明有动有说话,所有人还是当我是布娃娃。
诶,妳们想知道病历上写的甚麽?
窥探病人隐私,这样很不好哦……
好啦好啦,我读给妳们听啦。
姓名:周雪蔷
年龄:18岁
性别:女
症状:频繁出现强烈的幻视、幻听及精神分裂现象
病历:该患者幼时家庭出现重大变故,导致性格突变,郁郁寡言。12岁母亲改嫁后,遭受继父长达六年频繁性侵犯,患上应激性精神疾病症状,频繁出现幻视、幻听,以及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17岁时结识无业游民胡作非,遭到该男子与其同伙轮奸。之后多次被胡作非利用迷药、要挟、诱骗等手段促使参与群体性行为。18岁生日当天,在某民宅参与聚众淫乱活动,期间忽然病症发作,从窗户跳下,被警方救助后送往本院治疗……
周雪薇,妳是在曝光我的隐私哦?
喂喂喂,周雪蔷妳又跑错版面啦!
不愧是周雪蔷!!!
妳干嘛忽然又冒出这一句?
没甚麽,不过投稿要满五千字,凑个字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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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
虽然文风差很大,但是这确实是《盲》的番外篇!
里面的人物,看过正文的应该都知道。
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角色基本没重合。
关于这一篇的写作手法嘛。
是我自己刚刚发明的“写一句话敲一下回车省略双引号字数少少篇幅长长新一代滚轮杀手”文体。
是不是很酷很炫很拉风?
好啦,说正经的。
其实在《盲》第一部正文写到一半的时候,这一篇已经写好了。一直没有发的原因是会引起剧透。
这一篇我尽量用一些轻松的语气来写,肉色更是淡到不能再淡,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新的尝试。
我在《盲》的正文中说过,加上这一篇番外,第一部的剧情才算完整。
大概有读者会说:妳这两篇东西的内容根本风马牛不相及啊。
虽然说的是没错,但我仍要说,这篇番外是不可或缺的!
《盲》的内容,涉及到大量的伦理和犯罪。
其实很多牛头人文章都少不了这两样东西。
但是无论作为读者还是写手,我认为对待犯罪这件事上,态度是要保持严肃的。
看文章时候可以爽一下,但不能就真的觉得可以去胁迫、强奸或者其他甚麽的。
所以本篇我从周院长的遗女入手,想说的是无论是受害者还是加害者,他的家庭、亲人都会为犯罪行为来买单。
做坏事一时爽快,但是要承担的后果可能不止一辈子。
因此大家还是要本分做人,有冲动的时候来院子看看文章打打枪就好了。
啊,还有一件事。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请了几位资深作者进来客串,在此表达诚挚的歉意和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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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篇:【画奴雅香】作者:魔魔(2014/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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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1
事先警告,本文为重口味黑暗类文章,适应力不高者千万勿看,若看了之后,还是骂太虐!太黑暗!太重口!那只能说是你太犯贱了!都已经事先警告了,你还要看?那不是犯贱,是什么?
本文原著来自《musa》,几个人物都是从musa改编的,看过musa的读者应该知道这是一本ntr的书。不过本文是改编,因此剧情走向会完全不同,请注意是改编,非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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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学生们正忙东忙西的,有的正赶画,有的雕刻;有的调色,也有的搥头苦思;这里的气氛很沉重,人们熙熙攘攘,来来往往,个个神情专注,忙来忙去,好像大战前的作战准备一样。
我拿着手上的报到单,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来的,你叫方金?”眼前这个戴着眼睛的老头就是何老师,我是美术学校的新生,而他是我未来的指导老师。
何老师:“你的师兄师姐们都在忙呢,下个月就要参加季展了,我这里每个学生都很认真的面对这个展览会,你呢?你善长什么?或者说你对什么有兴趣?”
“我……我、我喜欢精细素描以及油画。”
何老师摘下眼睛,凝视着我,良久叹口气道:“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像谁?”
何老师没有解释,却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着一幅用白布盖着的巨画,我跟着何老师来到画前,抬头看上去,这幅画立在架上,比我还高上三个头吧。
何老师捏着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飘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画的真容。
同一时间,现场所有的师兄师姐们通通放下手边的工具,全都回头望着我们,我赫然之间,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来,星月无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画发射出万丈金光,照亮着方圆百里。
周围闪烁出无数眼光,绿幽幽的双眼,一对一对,一齐凝视着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看我?还是看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被众人聚焦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不过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画吸引过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画,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于身后,裸露的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美。
我认出这是安格尔的画风,问道:“这是老师您画的?”
何老师摇了摇头,说道:“我学生画的,他是你的师兄,叫刘正诚……”
第一章
刘正诚的手掌连到指节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着炭笔在画布上经营;一下又拾起白馒头的碎片,在画布上擦拭,十根指头灵活地穿梭在画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练的手,透过炭笔,迅速地在画布上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女体线条,画布前一名年轻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体正横亘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于画上,一点淫邪的心思也没有。
取光、渐层、黑白、源影、图层、线条、力度,他满脑子的绘画构思。
为什么?为什么?他寻思着为什么,画不出那种韵味来?思索到底却探不出个头儿,得来的叫做烦恼!
他脸上的表情,从专注,渐渐变成了困惑,最后成为了烦躁。
画布前的模特儿,彷佛胶凝的木制人偶,一动不动地,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器具耐心地看着刘正诚,一声不响。
啪!他手中的炭笔折断了,焦躁的画师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笔,啪!又断了,然后,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画一笔就会折断一次,蓄积的情绪就像溃堤的黄河之水,终于爆发了!
怒从天上来,忿怒的黑手抬起无辜的画布,狠狠地将它撕裂开来,暴躁的脚一踹就踢翻了可怜的画架。
无助的调色盘、悲伤的炭笔;无辜的画布、可怜的画架,被暴怒的情绪一一屠戮殆尽。
年轻曼妙的少女横卧在床上,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发一语。
少女两腿交迭斜靠床背,一手撑在侧脸上,一手遮掩着乳头,婉如卧佛,白鹤般的脊梁挺着胸脯,耸起青涩的乳房,昂着优美的玉颈,扬眉挺腰地望着画师,静静不语。
李雅香长长的发丝随肩而落,一根根一丝丝的柔发如成熟的麦田般迎风摇舞,在灯光映照下犹如金黄色麦穗的发丝,活泼地摆动着,金穗之下的香肩沿着弯曲的侧腰,画出一道向下的优美深壑;玲珑的体线,又向上画出曲劲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笔直圆润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宁静地横卧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间。
“哔!哔!哔!哔!”定时的钟表响起。
刘正诚放下手中的炭笔问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这里,接下来要赶去学校吧?”
“今天社团有指导课?”雅香披起长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肤,“小诚,你这地方该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这样,不好意思。”
刘正诚弯下腰收拾凌乱的画具,灯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么?
“怎么了?”
刘正诚捧起雅香的玉足,缓缓抬起。
他捧着少女的小脚在灯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轻轻在足趾上磨过,李雅香露出一抹浅笑,慢慢将纤柔的足胫伸展开来,如雌鹿的小腿连着足踝伸直,刘正诚看着皮肤上的光晕,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肤一点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实应该说是肤色较深,像成熟的稻麦混上明黄的丝绸,调出的稠黄色。
虽然不是人说的美白色,可却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这是刘正诚先前没有把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电视上的时尚女孩,都会铺上白妆,给脸上抹着各种胭脂水粉,远远看去,脸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离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层厚厚的粉,像凝固的猪油。
那种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时走街串巷的江湖术士,遇上客人便会说:“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苍白,必有灾厄……”是了!就是这种死苍白。
李雅香的肌肤,不白,相反较深黄,但也不黑,是一种透着光泽的稠黄色,在灯光下看着,就像灵动的黄鱼,每片鳞甲都发亮发亮的,又像蓝海遨游的鱼豚,在阳光衬照下辉映出光鲜的色彩。
柔软的肌肉指压下,充满弹性地肉感,温暖了刘正诚的眼瞳,加上从大腿、小腿连到足趾,曲劲有致的线条配生气十足的光泽,让他看到青春、朝气、阳光;让他感受到活力、生机、健康的气息,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谢谢妳。”
“你今天有讨论会吧?先去,回来再收呗。”
刘正诚放下雅香的脚,继续收拾着画具,摇摇头道:“我不善于应付老师啊。”
雅香穿好衣物,抬头看到用白布盖着的油画,跟着转头道:“我在外面等你啊。”
隆轰轰!刘正诚发动好小摩托车,雅香小跑过去,突然在他侧脸吻了一唇,“这是今天的模特儿费。”
看着傻眼的刘正诚,雅香笑道:“我说你差不多该习惯了吧?”
虽然每次,雅香给刘正诚当人体模特儿后,都会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现在仍会害羞。
……
美术教室。
何老师与一群学生围聚在一幅静物画前。
“小诚啊,我说你怎么连画静物都这么色啊?不会是积蓄了不少吧?”
一众学生听到何老师的评语,皆群起哄笑。
刘正诚低着头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脸孔,各色各样,有讪笑、讥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的目光。
“咳!”何老师一声干咳,让场面肃穆下来,他年迈而富有经验的手指,抵着画布,沿着笔触的轮廓,划了一道弧线,喉咙发出低沉而神圣的声音道:“你们看!”
“这样流畅的线条以及平整的纸面,这是一笔和成,你们谁人可不打草稿就做到这样?而且关键在这一笔,画出了这个东西的神韵!”
众皆默而不语。
“这就是功力,小诚这作品值得你们学习效法,我给他九十七分。”
此语一出,众皆惊哗不已,有赞叹、有感叹;有羡慕,也有嫉妒。
刘正诚此刻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木讷着默默点头。
就在气氛一凝之时,何老师却莞尔一笑道:“不过你这个苹果,画得太像乳房了,年轻人积蓄多了吧?呵呵……”
刘正诚想起早上,在小画室里让雅香当裸体模特儿的场面,脸上一羞,恨不得能立刻在地上钻一个洞去。
叼着一根烟的赖狗子却在这时,冷笑道:“积蓄不少是没错的,正因为他是处男嘛……这才是他创作的泉源。”
赖狗子是农村来的,听说他娘生他的当晚,听到狗吠连连不止,于是他爹就给取名叫狗子。这个赖狗子一头长发束到脑后扎了一圈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细肩带内衬,腰上一圈皮带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盖开洞的牛仔裤看起来很时髦,整体给人印象,就是一种颓靡的现代艺术风格。
何老师斜眼瞧着他说道:“狗子!抽烟的话,请去能吸烟的地方,话说你是搞雕刻的吧?”
“明白?”赖狗子朝门外走去。
几个同学笑道:“你又干什么啦?”
赖狗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道:“嘿!我又惹他生气啦。”
赖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烟,走廊对面传来阵阵吆喝声,他走了过去,一间教室牌上写着:“武术教室”。
他口中吐出浓浓白雾;浓浓白雾又将他吞没,吐出,武术教室里面有许多人他们正在排成一列,一个指导教练正站在他们面前。
指导教练:“现在请你们的学姐来给你们示范一下,大家鼓掌。”
哗哗掌声中,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着贴身的紧身装,那是一袭黑色的皮革衣,从脖子连到脚踝都包覆住,仅露出手脚的肌肤。
她平分两腿,先迈出一个基本马步,接着侧身开出弓步横拳,反身侧踢、回旋踢、肘击、连续进步正拳,一招接着一招,道道刚劲,巍巍虎威,让人看得不禁叫好,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指导教练:“请你们学姐示范一下大绝招——十字压脚剪。”
两名学生分左右抬起木板,横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笔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着,大腿缓缓抬起,抬高,当大腿贴到肚皮时,小腿跟着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脸上,这是站立姿势的一字马。
李雅香两手横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个人体十字。
从后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胀般往上翘起,顶住纤瘦柔软的腰支,让纤腰富有弹性地挺直着;绕到侧面,修长弯曲的长腿紧贴着胴体,少女的胸部微微突起,形状就像鲜嫩的小笼包,娇小而精致。
健美的长腿高高抬起,黑色的皮革给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条闪闪亮白。腿根与股间连结处的皮革,也给拉得犹如白纸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视木板,就在这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腿根处夹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纸般的皮革,就象是被从中折过的页纸一样,留下一条微陷的皱纹。
一影惊鸿,风情万种。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虬龙腾雷般,顺势劈开木板。
指导教练:“看到了吧,你们要好好练这招十字压脚剪……”
赖狗子也从头看到尾,不过他看的地方与别人不同,他那双猥亵的眼睛,一直盯着少女两腿之间,就连那腿间的折痕,他都紧盯不放。或许是他眼睛的声波太响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觉地朝走廊望去,两人就这样,恰好地四目相对一眼。
见到那下三烂的眼神,李雅香一双剑眉紧蹙,厌恶地别过脸去,瞧都不愿再瞧上一眼。
赖狗子踩灭地上的烟头,转身没入走廊的阴霾里,余下冷冷的半空中回响着一句余音:“有意思。”
第二章
小摩托车停在秘密画室门口,所谓秘密画室其实是隐藏在山区的一个废弃停车场,柏油路面上划设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车位,不啻没有任何车辆停放,甚至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废弃物。
刘正诚用单薄的铝板加上一些废弃木材,搭了一间画室,虽小虽简陋,但却可以遮风避雨,左右各一个视窗,在窗棂外边用不锈钢装了防盗护栏,窗棂内边加百页扇遮蔽窥伺,大门是用简易的喇叭锁。
刘正诚停好小摩托车之后,俩人牵着手步入画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会儿继续早上的画。”
“恩,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
刘正诚一边收画具,一边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个脑袋,“真笨!”
“怎么了?”
“早上我把上次调好的彩料,带去讨论会,忘了给拿回来。”
李雅香浅笑道:“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来就是了。”
“好,妳等我回来。”
男人走后,四周空寂无声,李雅香淡淡地走到盖着白布的油画架旁边,她掀下布盖,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画中一位女子站着,双手交迭负于身后,那是她自己,画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时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亲训练她学武术,所以幼年起就像个男人婆,没有女人味,也不善于化妆打扮,所以一直没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认识了刘正诚,她最记得,十六岁生日时,刘正诚画了一个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画送她,送礼的时候说:“以后叫妳雅香吧?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从那时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俩人的关系深入发展,也为了这幅画,她决心要成为刘正诚心目中的女人。
葱玉般的手指在油画上细细滑过,嗦苏一声,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体伫于油画旁。
每当她练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时,她就会看着小诚的画,那是一股难言的魔力,每次她的灵魂就像被吸入画中一样,在瞬间就能使心情平静下来。
遂后她便自告奋勇,成为了小诚的裸体模特儿,说也怪哉,英姿焕发的巾帼女,在当模特儿时,就变成了温驯的小猫,无论小诚要她摆出什么姿势,她都能配合,也无论要画多久,她都能静静地维持着姿势。
而一向温柔内向的刘正诚,一旦拿起画笔,却会神威十足,甚会有如暴君般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刘正诚会选择在这偏僻的地方建画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热的炙阳让一切都充满着暑意,小两口在租来的小公寓里作人体写生,因为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