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某黄窝案(某平窝案)(1-121章) 第13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她野兽般的低吼着,发出阵阵咆哮,“你不行。你滚!流氓!我要叫人了。”
“你在外面背着老公乱搞,你才是流氓。对付你个女流氓我不行谁行?交给那个老头领导?”
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小。可是在隔壁震耳欲聋的迪厅噪音中,谁会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最为可气的是,即便是在琼位的拼命挣扎中,男人仍在一下一下,有板有眼的从后面肏着琼薇。男人一边抓住琼薇,他的阴茎一边仍在琼薇的身体里一出一进,循环往复的抽插着。两人时而贴得紧紧的;时而发生剧烈的碰撞。
琼薇一直以为在身后调戏自己的是单位领导。没想到竟是这个龌龊,肮脏;现在又加上一条‘卑鄙’的东西。
但是,无论你精神上如何高贵,现在正是这个龌龊、肮脏而且卑鄙的男人在奸污着琼薇纯洁的身体。而且肆意玩弄着她身体上最隐秘、最娇贵的地方。或许琼薇的身体已经算不上‘纯洁’,但是‘洁白’‘漂亮’还是有的。这也是男人们所希冀的地方。
男人仍在不慌不忙的在琼薇的身体里运动着。
琼薇继续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琼薇停止了一切挣扎。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的阴道急剧的脉动般收缩着,肉体在剧烈的震颤。琼薇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这种令人作呕的现象的出现。
她高潮了。
男人明显感到了女人身体的异常,和她阴道的嘬弄。
男人以前只有几次玩弄小姐和用身体换处罚的违规驾车女性的性经验。与那些女人发生关系时那些女人的感情及感觉都是装出来的。当那些小姐大呼小觉地喊什么“大哥快点,我,我要丢出来了。”的时候,其实她们身经百战的身体这时连一点感觉都还没有出来呢!
那些用身体换扣分的女人就更没意思了,她们只会“快,快,快”的一个劲的催促,好像她家男人马上便要破门而入似的,其实她家很少有人光顾。她们什么钱都没花,便把该扣的积分捞了回去;身体上甚至一根阴毛都没少;可仍然好像她们吃了多大亏,协警赚了多大便宜一样。
现在,玩弄着自己的猎物。自己这个比那些小姐、富商太太不知好多少倍的猎物,协警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但却令人激动的情绪。他自豪。
当女性的高潮不经意的来临时,虽然还不明白女人突然变化的原因,但是凭天性协警便可以知道身下女人的这种不要脸的表现是自己肏出来的,装是装不出来的!于是一股冲动附身,疯狂突现。协警向后拉住琼薇用来摆脱自己的两条胳膊,用自己的前庭‘啪啪啪’的,疯狂的夯击着女人的屁股。水花四溅。
他射精了。
男人的阴茎软了下来,却没有变小,仍旧赖在女人的身体里苟延残喘,不肯离开。
琼薇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虽然两条胳膊仍然被男人控制着,不过因为被抓住的地方是上臂,所以她还是挣扎着将胳膊弯了过去,捋了捋被汗水沾在一起的头发;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你等着。”她不顾男人的命根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便开始恶狠狠的警告说。
这种警告是相当不明智、不冷静、不适宜的。
女人遭遇侮辱的时候,如果旁边无人救援,便千万不要去刺激对方,说什么“我记住你了,”“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住哪里。”之类的傻话。否则罪犯为了自保会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时受害人不但不能说这种胡话,最好还要尽量避免与罪犯目光的接触,使得罪犯误认为你在试图记住他的面容特征,痛下狠手。造成进一步不必要的伤害。
琼薇不是不知道这个,她给中学生辅导的时候还给他们介绍过这方面的事情。她实在是被气昏了。
“我等着?”协警一使劲把琼薇的胳膊拉得更紧了,直到她的上半身拉得竖了起来,“你和头这么无耻的在这里鬼混。你就不怕我去纪委告你们?”协警向琼薇的头俯了过去,贴着小薇的耳朵说。
“你敢!”琼薇撇着嘴说。由于上半身后仰得太厉害,一头乌发竟然垂到了自己后腰的部位,在那里刷来刷去。
她根本看不起身后这个猥琐的男人。“让你立刻就吃不上这碗饭。”琼薇这句话可不是瞎说的,上床不是一般的行贿。所以她现在有这个实力。
“有什么不敢的?”协管员突然收起了平日的谨慎,竟然敢对小主凶神恶煞的板起脸来了,“老子本来就不在花名册上。今天你要不让老子再上一次,老子就去告你。”
“你也配!”琼薇一边试图挣扎出魔掌一边轻蔑的说到,“你不就是上网帖些ps的艳照来讹诈吗!现在有辟谣平台!!你上网便给你删了。你上访便给你截了。你举报,让你听不到任何回音。你的帖子点击够了500次还要把你抓起来!”
曾经有一段时间国内开展了大肆打击‘谣言’的运动。
有些人为牟利制造出很多谣言,已经被公安机关侦破逮捕。但是,我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很多人的报道并不是‘谣言’,只要对检查者不利,他们也会被波及。虽然没有公开的资料,但是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很多贪腐问题都是官方不报道但是被网络所揭发的。例如广东乌*村村官腐败案,放到500次,那个案子根本就没法发酵。你敢说就是造谣!点击够500次后便把你关起来。
那么普通人面对这一情况能怎么办呢?只能缄口不言。你说了就是‘造谣’。白色恐怖,文化的沙漠又要重现。以冀*星的首都机场爆炸案为例:他在广东被无理迫害这种事情政府媒体肯定不报。你看见了这件事,发到了网上:“我看到他被城管打了。”好,你这是‘造谣’!点击够500次便把你抓了。点击不够500次,找个没事的人坐到网吧里,按十分钟回车,随随便便便给你凑够了。
以后有个仇人什么的,想黑他可太容易了。
再例如*华大学有个铊毒案。这个案子并不复杂。但是该嫌犯的亲属已经将该案的公检法的方方面面都打点好了,甚至通天了。上面已经有领导明确表态要压住这个案子了。政府不说,你还敢说?无论你说什么都是‘造谣’。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掌握和政府同样的‘证据’。而且因为政府中的关键人物已经被凶手家庭买通,把案子压了。所以逼得中国老百姓都到美国总统的网站上去告状了。
‘谣言’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是主流媒体不公正,不能提供公众需要的信息。不是抓人便可以解决的。当然中国人喜欢捕风捉影,说别人坏话的劣根性也起了很大作用。
另外,关键还在于你依据什么来抓‘谣言’。老百姓们看到的是,网络警察找到‘造谣者’,刑警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最后根据审问结果定个刑法里并不存在的罪名,拘留十几天。这是个什么性质?就是说侦破,判决,执行。原来必须由警察,法院,监狱共同处理的案子(而且允许聘请律师),并且受检察院监督的案子,现在全部由一家(警察)一锅烩了。既没有申辩的机会,也没有检查院抗诉的可能。警察说什么就是什么。毫无公正可言。
历史告诉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执行的人有多么公正,案子也不可能得到公正的处理。我们死了很多人才争取到的法制社会又向后大大的倒退了一步。
比如表叔杨*材案。放到500次以后,表叔完全可以要求警察严查‘造谣’者。抓你几个拘禁起来,看你其他人谁他妈的还敢乱说话!
从另一方面讲,‘造谣’看起来危害很大,实际上‘造谣’伤害的是个人的利益;抓‘造谣’伤害的却是国家的和全民族的根本利益。有人认为‘谣言’会损害党的威信。其实这是错误的;党的威信靠维护国家、民族的利益去增长的;而不是靠堵嘴来维持。造谣人人都不喜欢,但是如果决策人智商不够,只知道用手中掌握的权力去强行压制,以暴易暴,国家便在危难之中了。
如果一定要打击谣言,受理的应该是法院,而不是警察。因噎废食不可取;更不能某个‘大首长’说‘抓’便抓了。抓‘谣言’,看似有用,一时间确实把所有的反对意见全部压制下去了。但是这是一个不合法的行为;以暴治暴的,好坏一把抓的错误做法。结果必然是封建思维复辟,官僚盛行,人的头脑僵化;普通人遇事担惊受怕,顾前畏后;快速发展的中国经济和社会受到阻滞。中国最少要倒退三十年,回到80年代去了。
例如警察根据某公司的要求突然抓了某记者,引起了社会极大的反感。警察于是出来澄清说,“通过审问,该记者供认他是做的有偿报道,故意中伤。”意思是说,“我抓他是有道理的。”
但是仔细一想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其他人也认为自己被中伤,跑到警察局报案,警察是否也会像对这家单位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先把被告人抓起来,再审出他的口供定罪?
而且高法的司法解释已经规定了:只有口供是不能定罪的。该公司和协助该公司的警察们的逻辑是:我们确定他有罪,在不逮捕便不能取得证据的情况下,依仗我们手中的权利和与上级的良好关系。我们可以先把他抓起来再找证据。
所以这件事情的原委应该是这样的:该记者确实有偿报道,故意中伤了。但是证据很难抓到。在这种情况下,警察本来是不能抓人的。于是该公司依仗自己的势力和内部关系,交情令警察为他们出力。事情闹大后无法出示证据(因为证据都是抓人以后才搜查得到的),只能用记者的口供说事。
事实上是企业违纪,警察徇情违法,又利用时局绑架了中央。
“我不会做上网帖图这么低级的事情的。”协警故作神秘的说。“如果我不告诉纪检的;而是告诉你老公呢?我不给你留下任何把柄。只是把它交给你老公。他可是咱们内部的人,熟门熟路的他知道该怎么办!一旦你老公知道了,你自己倒霉不说,还要连累你们分局的所有人!”
“想得美。”琼薇虽然仍然嘴硬,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打鼓,腋下出虚汗,腿也开始发软。挣扎也不像开始那么活蹦乱跳,没有刚才那么起劲了。
协警的这招果然厉害。不搞什么网上造谣的手段,抓住琼薇的弱点,正中要害。
“你有种,咱们走着瞧。我告诉你,照片我都搞到了。”协管一见初有成效,而且松软的阴茎已经掉出女人的身体,再抓着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摆出一幅大义凛然,无所顾忌的样子,摊开四肢躺在沙发上。他的两条腿直挺挺的伸出好远,中间夹着一个小萝卜头一般,湿淋淋,粘糊糊,软骨奈汰的小鸡巴。
男人索性放开了琼薇,让她走,由她去。看她能跑到哪去。
琼薇果然不敢跑掉,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穿。只是转向协警,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警校琼薇是学过辩论的。为了对付那些违反了交通规则,却不讲道理的胡搅蛮缠的人,教官甚至安排同学们分成两派围成一圈站在那里喊着辩论。为的就是应付以后可能出现的混乱局面。但是当琼薇遇到今天的情况时还是卡壳了。
可是对方躺在沙发上,自己终不能老这么赤身裸体,低三下四的站在人家的面前吧?于是她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可是这样一来看起来琼薇的身体缩在一起,好像十分害怕对手的淫威一样。
琼薇觉得自己这么一个知书达理,风华正茂的少妇如此阴乳毕露,战战兢兢,赤条条的站在一个半躺在沙发上,没个礼数,自以为是,地位低下,行为琐碎,举止肮脏的男人面前不成体统。便一屁股蹲到了男人的面前。用腿挡住了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好像体面点了。但仍处于下风。
“要不,再让你搞一次?”琼薇想出了不得已的对策,故意摆出一幅轻松的样子说。但是不管她怎么故作轻松,经过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现在她的优势尽失,成了一个极为下贱的角色。
发现蹲着说话还是有些低三下四的样子。琼薇终于抛开面子,两只手掌心向上,托着自己两只乳房坐到协警的旁边。两人终于处在同一个水平了。琼薇用胳膊肘拱着协警的腰眼说。样子更加丢人、下贱。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琼薇紧紧的挤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协警的身旁,皮蹭皮,肉挨肉的做起了交易。
当然,如果有谁认为这时候琼薇已经投降那就大错特错了。琼薇心里的小算盘是先稳住协警。等她回去见到老板后立刻让他设法搞回协警的偷拍。只要自己一哭,老板肯定去办。但是现在必须先满足协警,不要让他狗急跳墙,提前把照片寄给老公。
“要不小妹让你沾一回便宜?就这一次啊!下不为例。”琼薇以为这样故作天真的卖卖萌就可以打发了协警。
“走开,,”协管一边歪着身子躲开琼薇,一边用一根手指将琼薇轻轻的向远处拨开。好像两个人的地位已经对调,变成了一个大义凛然的嫖客因为价钱不合,正在拨开一只正在他面前搔首弄耳,卖弄风骚的站街女郎。其实他既没有那么高尚;也不是因为有什么城府;而是因为鸡巴还没有硬起来呢。
“这是你自己不要的。听见没有。”琼薇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急败坏;‘都这样了他还不干!’尽管仍旧嘴硬,琼薇的心里却焦躁不安。她‘腾’的一下再一次站了起来,作出一幅马上要穿衣服离开的样子。
琼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爹妈公婆甚至老公哪个敢这样跟她说话?但是她的脚却不受指挥,一步也挪不开。
“你要是想毁了你家你就走。”协警说。
“你又不要我,你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要什么?”琼薇觉得十分冤枉,有些着急,说话的速度也快了起来。眼泪竟然也一个劲的在眼睛里打转。无论谁见了都会心疼她。
她是一个端庄漂亮,冰雪聪明的女孩。突然想到如今受辱,以及以后可能来临的灾难全都源于一次完全没有必要的逞强。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死气白赖的逼着协警舔自己的脚趾豆,便不会有今天的自己不得不主动掰逼让人家操的屈辱。
年轻气盛,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却成了灾难的根源。对一个警员是这样,对于领导、首长也是这样。
琼薇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她是那种可以明辨是非的女孩。不但外表美丽,内心也十分聪慧。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开了。最好的希望是今天把所有的事情做个了断。不要让这个坏蛋把自己当成今后的长期饭票,随叫随到的窑姐。
在其他十七般武艺都不灵验后,琼薇的可怜劲终于起到了效果。
“老子要你老老实实的在这挨我操。再打一炮,以后我把光盘给你,保证不再提起这件事。再见面咱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协警不懂这些春花秋月,梨花带雨的风情;却知道见好就收。开出了琼薇可以接受的条件。
话虽然粗糙,但是条件还是可以接受,甚至正是琼薇所希望的。而且她可以采取拖延战术,让领导找机会把事情做个彻底了结,不留后遗症。既然你是这个单位的职工,你便不得不受这里的约束。“你下次把光盘带过来时再说。”
“我现在就带着呢。”
“其他的呢?”
只要以后可以断绝关系,受辱一次还能忍受。于是琼薇不再争辩,一声不吭乖乖的坐回到协警的身旁,甚至主动的用自己洁白的胳膊挽住协警黢黑的小臂;把头靠到协警肩膀上。满头可以做洗发液广告的乌丝瀑布一样,爽滑的摊开成一道丝帘,盖住了她鼓胀的小胸脯。
“别这么臊。老子又不是嫖小姐的。”协警说这将手掌再次访到了琼薇的小屁股上。“抬来。”他说。
琼薇微微抬了抬屁股,让协警将手插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她瞥了一眼协警的外生殖器。那个刚才小萝卜头一样的东西已经再次膨胀起来,比老公和领导的都大。‘难道刚才就是这个大家伙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表在这里坐着了!”协警说,“知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琼薇头头的看了协警一眼,知道绝无逃脱的可能。‘早做早完。’她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走到协警的面前,背对着协警弯下腰去,仍旧是双手支撑在膝盖上的王牌姿势。撅着小屁股等着人家插入。
琼薇的眼泪‘噼噼啪啪’的掉在地面上。
协警没有起身,只是将魔掌扣在琼薇的屁股蛋上。分开一只拇指在琼薇的屁股缝里摩擦着。有时还忙里偷闲的抠抠琼薇的肛门。
琼薇感到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屁股缝里痒痒得厉害。但是她一动也不敢动。嘴里默默的念叨着,“来吧。快来吧!结束吧。赶快结束吧。”
第028章
“男人、女人们怎么都没有阴毛?”琼崖忽然发现了电影中的一个问题。‘白虎?还是刮掉了?’
不过没有时间思考这类杂七杂八的问题了。因为银幕上壮汉一只手已经扣到了仍然兀自在地上蠕动的贵妇丰满的大白屁股上。壮汉的手很大,但是女人的臀部更大,根本抓不全,抓不住,挠两下,留下两道鼓起的指痕而已;
壮汉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已经放到了女人的阴户上,开始撮弄起来。
‘连毛毛都没有。搓个什么劲啊!’琼崖在胡思乱想。
银幕上出现了一个特写:粗糙、黑褐色的男人的手指在细嫩、洁白的女人的阴肉上摩擦着。手指上的皴垢都被放得很大,异常清楚。尽管这样,镜头仍在拉近,最后定格在女阴上。
女人阴部每一个毛孔,每一个毛孔都非常清楚的表现出来!在3d强大的表现力的衬托下,质感强烈。甚至可以看到毛孔里逸出的露珠越长越大。
琼崖甚至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看到过自己的那个部位。每当自己蹲在地上用镜子检查它的时候,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而且即便旁边没人也不敢长看,跟做贼似的。可是人家外国的电影却不在乎这些。越是平时看不到的、有伤风化的个人隐私,越要给你清清楚楚的演出来。生怕人家不知道一样。
银幕上女人的外阴晶莹透彻,就像被刷了一层油一般。在门外照进来的日光直接映射下,女人小阴唇的特写充满了整个银幕。阴唇上面网格状的肌肤纹理凹凸有致,非常非常清晰,深刻;甚至整片阴唇都变成了透明的!看得见薄薄的小阴唇里面血管中血液在缓缓流动。
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女人的阴道在缓缓的,一下一下的蠕动着。仿佛已经湿湿的、凉凉的pia到了琼崖火辣辣的脸上。微臊而且微骚的阴道分泌液中混杂着香水味;但是仍然挡不住女人阴户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琼崖抽动了几下鼻子,确实是女人阴户的味道!和自己的只有微弱的区别。那是寄生在阴户周围的细菌群落略有不同造成的。每个女人都不相同。像指纹一样,没有一对女人是完全一样的。每个女人的不同时刻也是不同的。
‘难道,’琼崖暗想,‘电影院里有发出气味的装置?’‘不然不会这么真实!’
壮汉松开了贵妇手脚上的绳子。
贵妇没有逃跑或者抵抗,而是突然搂住了壮汉,与他疯狂的对吻起来。其间,女人的嗓子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就像乡下牲口在交配。
镜头又开始向下走。这是琼崖想看又不敢看的地方。
只见贵妇的一只手挪到了两人中间,开始用一只手指拨弄自己的阴蒂。那只阴蒂开始发红,勃起。
琼崖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她舔了一圈嘴唇,感到十分口渴。
一杯香茶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琼崖想都不想,接过来喝了。
茶叶熟悉的香气让琼崖忍不住一口喝干了全部茶水。这是自己老家一种特别的红杉茶。乌龙茶的一种。茶树在弱碱性的土壤里与引进的美国红杉间种。只在极小的区域内生长,气味芳香,功能独特;滋阴养精,极为珍贵。
这时,琼崖突然反应过来:身边没有人啊!茶是哪里来的?难道有鬼?
目不转睛的盯着银幕的琼崖又一想,估计这是韩某华打完电话,进来了。是老韩在献殷勤。而且这种男人的殷勤从来没有白送的。他要的是自己的身体。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茶?”琼崖脱口而出。
“……”没人回答。
‘我不能和他一起看这种电影!’琼崖突然惊醒道。
琼崖急忙想站起来。她事先挑选的两边都能出入的座位这时起作用了。不想刚站到半截,腿还没伸直却被一只大手毫不费力的按了回去。
‘这回完了。’心慌腿软的琼崖想。
银幕中女人的叫床声很大。放映厅里女人们和男人们的喘息声更大,而且越来越大。于是,放映厅里女子们的呻吟声与银幕中贵妇的叫床声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交相辉映。
同时,一股股女人或男人生殖器部位特有的那种气味,抑或是这两种器官纠结在一起时发出的气息时而浓烈,时而飘过;若出其中,若出其里。
‘电影院里肯定有发出气味的装置。’琼崖想。‘人的哪能这么浓?’‘或者,电影院里有多对男女在做爱。但由于电影厅设计的好,人们近在咫尺,却彼此看不见?’
‘难道我也要和他们同流合污?和老韩在这种场合公开做爱?’琼崖心里在剧烈的跳动,紧张得要死。
琼崖好像有些明白老韩带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了。‘这个老奸巨滑的东西。他要得是氛围,是气场;是女人主动的要求和纵欲。’
‘不管喝没喝他的茶,这次献身都躲不过去了。况且电影的刺激让自己的身体发出了极大的渴望。它渴望得到男人的接触。’
‘不行!’琼崖又一想,‘不能让这种人得逞。不然以后便再也逃不出他的紧箍咒了。’
一只大手从琼崖上衣下面伸了进去,带给她一阵凉意,也将琼崖准备抵抗的决心带到了谷底。
大手很大,一只手便完全握住了琼崖一只乳房。让她十分舒适。
‘老韩这个老不死的。个子不大,手却不小?’可惜,和所有发情中的男人女人们一样,琼崖这时已经没有多少思考能力了。想到这里便不再深究。
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琼崖长长的乳头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种放松。她把自己的手沿着裤腰的缝隙放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像电影里的贵妇人一样,开始自己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它应该又红又大了。’琼崖的大脑按照电影里女人阴蒂的样子估计着自己外生殖器的变化的程度。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琼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是不是刚才喝的茶里他们放了催情药?’琼崖想到。但是她马上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那种茶她太熟悉了,无论加了什么她都能喝出来。有人曾经出高价请她担任品茶员。‘会不会是那杯椰汁里有问题?’可惜这时琼崖已经没有思考问题的能力了,情欲中的男女只有放纵,没有自制力。
“嗯,嗯,”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琼崖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与电影中的贵妇及前座女人的叫床声竟然相差无几。以前琼崖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与男友性交时只是鼻息声比较大,从没用嗓子以下的发声器官发出过任何声音,声带根本就没有震动过。
可能是在公共场所的缘故,大手并没有试图解开琼崖衣扣的举动。
“不行!不能这样!我是警察,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在公共场所和男人这么拉拉扯扯的!”琼崖再次准备往起站。
她再一次被按了回去。
托住琼崖乳房的那只男人的大手始终没有闲着。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琼崖长长的乳头的时候,琼崖再一次放弃了的抵抗,闭上眼睛,坐在男人的身旁一动不动了。
虽然坐着不动。琼崖却呼吸急促,两颊火热。
看到琼崖已经入彀,男人将一只手放到了琼崖的背后摘下她乳罩的挂钩。然后搂紧了她另一侧的肩膀。
另一支正在玩弄琼崖乳房的手向下走是不可避免的。那只手随即松开了琼崖的腰带,伸向琼崖裤子里面,
原来按在那里的,琼崖自己的手被轻轻的移开了。
然后两只光滑的手指开始捏弄琼崖的阴蒂,时而一只手指拨,时而两只手指夹。乳头长,阴蒂自然也长。最后男人用拇指和食指分开琼崖粘滑的,紧紧的贴在一起的,两片窄窄的小阴唇,在它们之间轻轻的滑动。
电流在琼崖极其敏感的身体里上下窜动,使她浑身发烫。令她不由得想起了银幕上的那只近似透明的女人小阴唇。
琼崖忍耐不住,再次睁开了眼睛。
银幕上一只巨大的阴茎正‘咕叽,咕叽,’的在一个洁白的阴户中的一汪清水里机械的插动。每一下都像在戳向琼崖的眼睛。
亮晶晶的液体布满了阴茎被抽出来的那部分柱体上,当阴茎拔高的时候,那些粘液开始向下流动,产生了一道道蜡泪一样的,清晰的流痕。当巨大阴茎不慎滑脱的时候,‘噗’的一声,尖细的龟头暂时离开了女人的身体。这时女人的阴道内壁便会缓缓的合上,从阴道口挤出大股,粘稠的液体。
每到这时,男人总要急不可耐的,动作极为可笑的用手拿住自己的阴茎,对准女人的阴户,把它重新塞回去。这时那些淫液又会回流到被重新捅开的女人阴道中,滋润在阴茎与阴道之间的缝隙里,时而被挤压出来,时而又沉浸下去。
看到这么露骨的景象,琼崖不由得‘啊’了一声蜷缩了起来。男人则立即利用这个机会像护花使者一样搂住了琼薇的身体。给她坚实的感觉,给她温暖。
在大手的挑逗和3d图像的双重刺激下,琼崖感到浑身无力,眼神迷离。她侧身斜靠到了男人的身上。“爱爱我。”她有力无气的抬起一只胳膊,环绕在老韩的脖子上。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琼崖呆住了。
她搂住的不是老韩,而是一个陌生人!一个皮肤白皙,满头黄发,和银幕中的男子一样的,真正的西方年轻人。琼崖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和老韩一起已经够丢人的了。怎么还成了国际玩笑?’
琼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琼崖的脸像手头的红苹果一样。不过与以往红到脖子根不同,一直红到了自己的阴户,连肚皮都红了。这个情景如果让男人看见,那可实在太丢人了。
“你,你是谁?”琼崖急忙想松开手,惊慌失措,磕磕巴巴的问道。
“”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不顾琼崖的反对,轻松的将她抱起。然后将琼崖仰面朝天的横放到了自己毛茸茸的大腿上。
这回琼崖想跑都跑不了了。
男人用一根手指挑拨着琼崖紧闭的嘴唇。在她的人中和下唇之间划来划去。嘴唇们重新碰到一起时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音。
“你,你不能这样!”到了这种关键时刻,琼崖仍然不敢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