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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黄窝案(某平窝案)(1-121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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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后来才知道他有艾滋病。”琼崖煞有介事的说。
“那,”因为琼崖编出来的故事合情合理,男孩果然有些害怕。
“所以我不能上岗,不能和别人接触。那天你不是看见了吗?上班的时候别人都躲我远远的。如果太近了空气都传染。”其实那天琼崖因为带班所以单独工作。
女孩赶紧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尽量远离琼崖的身体。按琼崖的手也没有那么大的劲了。最后她终于害怕得松开了琼崖的两支脚,彻底离开琼崖。下到了地面上。
琼崖的腿又从新回到了台球桌面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尽管她身体的柔韧性好,那种姿势也很难受。
男孩和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去要张艾滋病试纸来。”男孩对女孩说。
“我不知道他在那呢。”女孩说,“再说了。那家伙可色了。我不想一个人见他。”
两个小家伙一时都没了主意。
正当琼崖觉得自己阴谋得逞,快要获得自由的时候,男孩突然毅然决然的拿起手机,“约翰,你的测艾滋病的试纸给我一条用一下。”
‘他们认识。’琼崖突然明白这两个人之前一直在演戏给自己看。什么‘签字’啊,‘小黄本啦’都是幌子。
“不是说好不许叫我吗?”不到几秒钟便出现在琼崖面前的约翰中文也一下好了很多。
“可是她有艾滋病。”男孩苦着脸说。看来阅历不甚是他的致命伤。
“你被骗了。她没有艾滋。”
说话的时候约翰面对着男孩在琼崖的身旁站着,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大手随意的放到了躺在台球桌上一动不能动的琼崖毫无遮盖的小腹上。随意的,无所事事的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着琼崖的阴毛。就好像在玩弄他自己手中的一支圆珠笔什么的。
琼崖扭动着屁股却无法挣脱。
“你们中国女人不懂得刮掉这些毛发,”约翰说着随手从琼崖的阴埠上扯下几根阴毛递到了男孩的手里。
因为一把拔得太多,琼崖疼得直吸溜。
“她有没有刮?”约翰说着向自己斜后方的女孩怒了努嘴。
女孩知道男人们在说自己,却没法去制止,只是红着脸把头转向另一边。
“没有。一共也没几根,”男孩放肆的说,“金贵得狠,碰都不让碰。差不多每根都有自己的名字了。”
“噢?”约翰转过头盯着女孩子仔细的看着。“都有什么名字?”
“最长的那根叫‘将军青’;有根黄一点的叫‘西边来’;;还有那根卷最多的叫什么来着?”男孩说。
“,,”女孩说了点什么,但是谁都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
“大声点。不就是个名字吗!又没真看。”男孩说。
“海底沉。”女孩用极其微小的蚊子声说。
女孩低着自己清秀的面孔,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的两个脚跟分开,两只脚尖叠在一起。总把下面的那只往上放,你压我来我压你的循环往复。
“可以吗?”约翰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都不知道他问的是‘可以什么’?
“不!不行!”女孩仍然在台球桌的另一侧低着头,谁也不看。但是异常坚决的对着空气说。
“不行!”受到了女孩坚决的态度的影响,男孩也说‘不’。
“那我走了。”约翰说走脚下却没有动。
“,,”男孩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眼睛看着女孩。
“走就走吧。”女孩不客气的说。
“要不,你走吧。”男孩说。
空气都凝固住了,约翰目不转睛的盯着男孩。什么也不说。
男孩偷偷看了约翰一眼后犹犹豫豫的走到了女孩的身旁。背对着其他人,一只手搂着她另一侧柔弱的肩头,把头凑到女孩的耳朵边上唧唧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不,,”女孩听完仍然拉着男孩的衣服不松手。
男孩使了两下劲,从自己的衣服上拉掉了女孩的手。假装成熟般的拍着她的后背说,“去吧。不就那么回事吗?”
“就一次!”女孩终于知道躲不过去了。
“肯定以及保证!”男孩迫不及待的发誓说。
“去哪?”女孩可怜巴巴的问
“你放心。不走。就在这。”约翰连忙说
“什么?在这?”女孩瞪大了美丽的大眼睛惊讶得叫了出来。“他把她带出去?”她用手指着琼崖说。
“四个人都在这里。”约翰说。“我们经常开这样的爬梯。”
“你还是要和她干那个?”女孩对男孩说。
“要是不愿意,你跟他走。去电影院也可以。”男孩放了狠话。
“,,,”犹豫、挣扎了一会女孩不吭声了。默默的接受了。
琼崖躺在台球桌上一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在暗暗的盘算着完事后如何收取证据,怎么去报案。‘不回局里。出门便打110。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恨得咬牙切齿。
约翰递给男孩一张试纸。
接过试纸后男孩重新扳起琼崖的两条腿,用自己的肩膀扛住。然后准备用两根手指从琼崖的大腿后面把她的阴唇分开。
琼崖则躺在那里,拉屎攥拳头——暗中使劲,用力向下压自己的两条腿。想让男孩抗不动。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都在暗中较劲。最后男孩胜了。他从后下面用自己的虎口,突然猛击琼崖膝盖后面腿弯部位,琼崖绷不住,小腿一下垂了下来。男孩顺势将琼崖的大腿推了上去,把她的阴户重新暴露出来。
男孩趁机把试纸放在琼崖薄薄的,湿漉漉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夹住。再用两根手指从外面把夹住试纸的那部分阴唇捏紧。然后侧身用一只小臂压住琼崖的大腿,另一只手继续捏紧她的阴户,等在那里。
过了几秒钟,约翰说“她的水很多,可以了。”
于是琼崖感觉到男孩把下面捏住自己阴唇的手指分开,把试纸抽了出来。这时试纸已经粘紧在琼崖小阴唇的内表皮上,疼得琼崖‘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腿被随意扔在桌面上。
“阴性的。”男孩和约翰的头凑到一起仔细的看了看试纸。
“不是阴性才怪!”琼崖仰面朝天的想着。
“再试一次。”男孩将手伸向约翰。
“可以了。”约翰没动。
“拿来。”男孩又说。
约翰只好给了他。
“卫生纸,”男孩向女孩要纸巾。
女孩递过一张带香味的湿纸巾。
男孩再次抬起琼崖的两条腿。琼崖这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第040章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淫的情况。”琼薇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只能站在现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交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琼薇把何叔叫来后问他。
“这能告诉你们吗!又要扫黄了是不是?”何叔终于想起来琼薇是警察了。
“别乱想。是为了破案。”
“为楼下的韩某露被杀的案子?她怎么死的?听说雪白雪白,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下身那个洞里出来的男人的怂汤流了一床,床垫都湿透了;脑袋也找不到了,肚子被开膛,肠子、子宫都流出来了,里面还有个小逼孩!”中国人中可有一些特别喜欢加油添醋传播谣言的人。“检查的法医一把一把的把流出来的肠子往她肚子里面塞。没想到那东西出来以后胀了,塞不回去了。只好用塑料袋装上再用胶带绑在身上。”何叔在琼薇面前格外的放肆。
“去,去,去!哪有那么邪乎。那是别的案子的。这个韩某露你认识她?她卖不卖?”琼薇立刻兴奋起来。
何叔看着琼薇不说话。
“那就是说她也干这种事情。第二个问题,她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干这种事情?”琼薇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何叔沉默的含义。
这是一种节省时间的询问方式。有时候谈话对方由于心虚吭吭唧唧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便需要询问人员替他选择一个答案。然后问他‘对不对?’比起用句子回答,‘对不对’容易多了。一两个字,甚至点头、摇头都可以回答。有时候预审人员故意说个错的,不利于被审者的结论;嫌犯急着为自己辩护,这一着急,嘴上没了把门的,便把实情全都抖落出来了。
“这个,,,好像已经知道了。”何叔终于说出了实情。
“知道到了什么程度?”琼薇很激动。因为这表明英生有作案动机。
“好像还没到为她杀人的程度。”不是何叔猜女人的心思有两下,而是情况太明白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不像。那个女人没少给他挣钱。他又好赌。需要钱。”何叔摇着头说。因为两个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在潜意识里何淑是偏向琼薇的,愿意为她提供线索。
“你是不是也睡过她。不要脸!给他挣钱就可以默许老婆干这种事情吗!”琼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发了大火。琼薇对何叔说话也比对别人随便得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叔慌了,连连摆手。
“那你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琼薇追问道。
何叔到底是老奸巨滑。这时他突然明白过来了,‘我慌什么?’现在是小女孩有求于他。‘我特意来帮你,你还朝我发火!’于是何叔改变了说话方式。
“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说到这里何叔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再得意的瞟了一眼琼薇。言外之意,“比你强多了!,,,”
“不许胡说!”琼薇瞪圆了杏仁眼,高挑着柳叶眉,“说正事。不许你胡说。”严肃的制止道。
“我也不想说啊!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何叔耍起无赖来了。
琼薇到底年轻,一时张口结舌。
何叔趁这个机会结束了谈话,“我还有事。必须走了。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可以随时再找我。愿意听便好好听,不愿意听我也没有伺候你的义务。”何叔说完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了。“而且,”他一边走一边打开车窗说道,“下次再想知道什么找个好地方,这么风餐露宿的谁受得了。你没钱开房我给你。”
琼薇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这几天她总是不顺。
‘现在怎么办?’琼薇一时没了主意。
出于无奈琼薇将调查来的结果汇报给了王队。
后来王某顺说,此时并没有将英生当做嫌疑人。不过后来英生自己认罪了!长时间的审问后,他承认是自己杀死了韩某露!
按照规矩,分局应该把案子转交给上级刑侦部门。英生随即被逮捕。后来被判无期。
但是王队始终认为脉络还不是很清楚。英生最后一次的谈话将现场的细节讲得非常清楚,可能提升了他的嫌疑点。当时把外围调查推断出来的东西作为疑点让英生来回答,在讯问笔录中,越往后他的回答与证据越吻合,吻合率在90%以上。从后窗外捡回避孕套这样的细节也回答上来了。这是别人不可能知道的。除非诱供。诱供是目前司法工作中明令禁止的。
但是其中出现的很多重大问题仍然没法解释。案发现场,原本放在厨房的液化气罐出现在卧室,而的供述笔录中虽然谈到移动了液化气瓶,可是在移动方式上有很大出入。现场检查中认为是拎出来的;但是英生的供述中滚出来、搬出来、拎出来,什么说法都有。
讲不清,便有可能不是他干的。
不过韩母始终认为英生是在这些细节上故意不说清,以此脱罪。
“为什么不判他死刑。枪毙他。给我女儿报仇。”韩母仍然不依不饶。
按照程序,英生被捕后,王队将人和材料转交给市刑警大队。“你的线人说得对,英生既然用他老婆卖淫的钱还赌债。便没有害死老婆的理由。否则他图的什么?”在交出材料之前王队对琼薇说。“动机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再找那个线人从侧面了解一下?”
“你能陪我去吗?”琼薇小心的问。
“为什么?”王队有些惊讶。干这行的内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人家主动要求,同事之间一般不相互打听各自的线人。如果私下接触通常被认为是在挖对方的墙脚,属于不道德的竞争行为。警察这个行当起码表面上还应该是道德的表范。
“我不知道怎么问。”
在《大圳茶室》琼薇和王队一起见到了何叔。
何叔先来一步,已经等在那里了。虽然曾经奸污过自己,但是琼薇并不恨他。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何叔在帮助琼薇,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已经逮捕英生了?”何叔问。
“他涉嫌掐死了自己的老婆。”琼薇说。
王队故意尽量少说话,把锻炼的机会留给琼薇
“噢,这样啊,,,”
“你有什么看法吗?”琼薇敏锐的捕捉到了何叔表露出来的一丝疑问。
“你说,英生为什么杀他老婆?没有道理。”因为王队在旁边,何叔说话非常小心得体。不敢像上次那样胡说八道了。
“因为他老婆卖淫?”琼薇也是在猜测。
“英生的岳母也卖呢,他到底要杀哪个?”
“什么!”琼薇惊讶得站了起来。“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猜测。”何叔连忙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又说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关键在于谁卖淫这个问题上。如果母女俩都卖淫,英生还有可能担干系;如果单单是韩母卖淫,则英生连杀人动机都没有了。
那么韩母卖淫到底是不是一种猜测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过韩母。甚至可以说韩母就是他给拉上床的。那天他对琼薇描绘韩某露时说,‘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并不是韩某露,而是韩母。
何叔也是经人介绍认识韩某露的。那天他按约来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上一个人还没有结束。原来当时英生又出去赌博,母女俩没有拦住。索性打电话叫来几个熟客。不然英生输了钱便会回家要,没有钱便要骂人、摔东西、打人。
没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1号的来晚了。何叔排的是2号,只能在客厅里等1号完事再进去。在这种情况下,有些男人是不愿意等的。或是没有时间;或是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认为对方不认真,没了情调,和到外面招站街女几乎没什么两样了。总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面招待何叔的正是韩母。当何叔说明准备走,韩母留他的时候,两个人突然对上眼了。
“不走也行。”何叔说。
“那我给你换杯热茶。”
“不用,”何叔伸手拦住了韩母,“你也不错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肆的对她说。
这时的韩母虽然已过40,身材却没有发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韩母正经,让何叔走就是了;不过40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最强烈的时候。而她的丈夫却不中用了。看着女儿这么‘性’福,早有了这个心思。只怕没有顾客和一时拉不下脸面而以。“都这么大岁数了,行吗?”韩母上下打量着何叔。从第一句话她便没有拒绝。
“怎么不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那些年轻的还不对口味。我们出去出去吃个饭然后一起开房怎么样?”何叔老江湖了,还不懂这个。
“那,”
“拿什么?”
“钱还没说好呢。”当时的中国人看重的只有钱。韩母生怕事先没说好,事后一笔好买卖成了一夜情,一顿饭便被打发了挣不到钱。
“和你女儿一样嘛。难道你比她还金贵?”何叔想的是另一码事。
“一样便可以了。”韩母并不贪心,她怕的是人家看她年纪大了给的少。“不过他们还在里面没有完事。我现在跟你走了这里没人照顾,不太好吧?”
“说一声。一会便回来。”
“要不,,”韩母早就有了准备。
“要不什么?”何叔是个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啰里啰唆,没完没了。
“要不旁边还有个房间。放杂乱东西的。你要是不嫌弃,,”
“那样更好。我看看房间。”
房间不大,而且非常凌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连张床单都没有。一个裸垫上还堆满了杂物。何叔不禁皱了皱眉。
“不行吧?”韩母担心的说。
“这也太,,,说得过去了。”何叔看着韩母期待的眼光,临时改了主意。
“还有件事。”韩母刚要进屋又想事情来。
“你怎么那么多事?”何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有那个套吗?”
“要套干什么?你害怕怀孕吗?”
“上环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没有病。你有吗?”何叔十分着急。
“还是用套比较好。”韩母坚持要用套,又怕何叔着急。只得不等女儿完活便去敲门。听得出里面激烈的声音立刻停止了。
“妈,什么事?”
“我拿点东西。你开下门。”
“我正忙着呢。没法开。”韩某露气喘吁吁的在里面说。
“我不看你们,拿点东西马上出来。”
“那你进来吧。门没锁。”
韩母开门的时候,何叔透过门缝看到韩某露正骑在陷进垫子里的嫖客的身上不停的上下颤动着,两只肥大的奶子颠颠着。‘女儿这样。韩母也不会差到哪去!’何叔暗想。
看到母亲进来,韩某露停止了颤动,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回身问到,“你要找什么?”
“你别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韩母拿了东西果然看都没看赶快出了房间。只听到后面传来女儿和嫖客的交谈声。
“我和客人在小房间里说会话。过一会你送走了客人不要过来了。”韩母管好门以后在外面说。然后两个人蹑手蹑脚,抻脖子弯腿的溜进了堆放杂物的小房间。
“你要干什么!妈。你先别走”韩某露发现有些不对头,隔着门喊道。她甚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拉住了。两个人扭打起来。
第041章
男孩再次抬起躺在台球桌上动弹不得的琼崖的两条腿,准备为她做性交前的艾滋病测验。
琼崖则由着男孩摆弄自己的两条腿,当三个人都虎视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己的手和脚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时候,琼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由于躺在台球桌上的琼崖两只脚被紧紧的扣在一起,男孩只能从倒三角形,长满奇形怪状阴毛的阴埠的位置把她的阴户略微分开。男孩低着头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琼崖两边的大阴唇。
打开的大阴唇牵动着小阴唇中间也分开了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细的用纸巾沿着两片阴唇间狭窄的缝隙向下塞,试图揩干净仍然合得很紧的小阴唇里里外外不洁的粘液。
上面部分,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人的阴户已经有点干了,擦拭起来不停的粘连着女子娇嫩的皮肤。女人的腿本来就紧,男孩又是个愣头青,疼得琼崖的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着凉气,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不安和难受,同时掩盖着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认为自己阴部的样子很难看,不干净;不是感情特别冲动的时候,即便是非常亲近的人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更别说是坏人了。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们还是腔肠动物的时候便已经出现了。人类身体产生的各种粘液,包括鼻涕、眼泪、唾液、淋巴液和阴道分泌的液体都是这种粘液的延续。它们在人体正常运转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没有什么不‘干净’,不‘正常’的。至于‘好看’‘不好看’更没有一个硬性的标准。喜欢便觉得它好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发现了这个情况,看到了琼崖故意显示给他的那种情绪。想了一想后他说,“你过来帮我按住这个。”他再次把女孩叫来扳起琼崖的腿。把琼崖的脚扳到头顶的位置。
当琼崖的脚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时候,身体从胯骨的地方打了个死折。原来暴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了下面,压在肚皮上;大腿的后面反倒变成朝上了。这样,虽然女人的阴埠被大腿压住了,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层层叠叠的阴户却在从大腿的后面大大咧咧的暴露了出来。
‘你不是难受吗?你怎么难受,我便怎么收拾你。’
这样方便多了。男孩再次用手指分开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灯光下的女人阴户。没有放试纸,却用舌头在嘴里鼓捣了几下,漱出一口口水来,
琼崖透过‘腿缝’看到了这一幕,恶心得死死的闭住眼睛。肉丝和约翰则厌恶的扭过了头去。
“啪”的一声,男孩的口水被准准的啐到琼崖的阴户上。只是藕断丝连,一条长长的粘液将男孩的嘴和琼崖的阴埠连到了一起,经久不断。
这下琼崖的阴户彻底湿润了。
“慢。”眼看着男孩又要测试,约翰连忙拦住了他。刚才他以为男孩只是要吐痰,现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实的意思,“你要测谁?测你有没有,还是测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大手在琼崖的大腿后面的肉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好像在练中国的铁砂掌。
“噢。”男孩很聪明,立刻便明白了。只好再次用手指把琼崖的阴户里,‘咕吱,咕吱’的,过年打扫房屋一样,把里里外外的犄角旮栏重新擦拭干净。
‘这都什么事啊。’琼崖感叹道,‘我逼逼都快出给擦出血泡了!这孩子将来肯定一事无成。’
琼崖并不害怕,事后她肯定要报复的。‘饭了你了,还!’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琼崖始终认为男孩裤子里的顶多是根粗点的大牙签。不相信那根东西能操人。‘岁数那么小,个子也那么小。裤子里面的东西能大到哪去?’琼崖不屑的估量着。
男孩不知道琼崖在思考什么,否则他一定很生气。他偏着头重新看了看女人的阴户,大概是觉得打扫得还不够彻底,便再次从女孩那要来两块湿纸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再用剩下的一块湿纸巾把那两片又小又薄的肉肉擦湿,鼓起腮帮子吹干;再擦湿,再吹干。往复几次才算放心。
跪在琼崖头顶处的女孩又递给男孩一块新纸巾,“用一遍后便不能再用了。”他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她对南海这样粗暴的对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满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块脏纸巾就跟块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骤都完成后,男孩把手从女孩擎住的琼崖的两条大腿中间掏了下去(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缝’的作用了。这时无论女人怎么使劲的并拢大腿都没有用。),
男孩在琼崖的小腹上使劲的按了两下。当他发现没有东西从阴道里出来,他在琼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琼崖闭紧眼睛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是肚子里开始疯狂的蠕动起来。“千万别产气(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争气,内部压力已经开始有点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么?是不是食堂在菜里放了黄豆酱了?特么能产气!”琼崖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
“出来的是尿。”一旁观战的女孩撇着嘴说。
“尿也行。也能测。”约翰连忙说。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显然他对男孩的行为也很不满意,等不及了。
当挤出的液体物质足够多的时候,男孩捏住琼崖的两条小阴唇,把它们紧紧的合在一起,上下左右错动着磨合了几下。让淫液润湿了整条小阴唇后,再把试纸夹到了中间。
结果还是阴性的。
琼崖腹部的压力更大了,现在她已经觉不出其他的感觉,听不进别人的话,看不见他们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贯注的,只是为了憋住一个屁。
这回男孩放心了。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指撸起自己刚刚翻开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扫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时候不知道翻开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那是一种灰白色的固体物质。都是些死去的,该部位脱落的上皮组织的遗骸。因为长时间不知道清理,所以积攒了下来,变成一种两端尖,中间粗的条状物。
一种令人恐怖的恶臭也开始弥漫在巨大的空间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块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气。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顾自(‘老西’指山西人,会做买卖但是很自私,‘自顾自’。拉胡琴拉不好时的声音是‘嗞咕嗞’,与‘自顾自’谐音。组成了一个带谐音的歇后语。)的皱了皱眉头,耸了耸鼻子。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憋着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动作。
琼崖更不敢放这个屁了。因为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论是哪个特征,被男人们发现了都让人受不了。她想尽量绷紧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髋骨摆成向下的意思;让肛门对着台面,这样肠气出来的时候多少会有些阻碍,动静也会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还在经受着灼人的考验。这种事情,不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连看的人都觉得脸红。
“肉丝,你过来。”为了躲避尴尬,约翰对女孩说。
‘原来她叫肉丝。’琼崖默默的储存着一切线索和罪证。尽管使劲憋住肛门,一个屁泡仍然悄悄的猫了出来,但是没有炸破,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屁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办?”跪在琼崖头顶的肉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人。”约翰说着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肉丝看了一眼琼崖。
正侧脸盯着肉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
肉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脱。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头放到手上。”
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臀肌,试图抖掉屁泡。
当肉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屁股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势。而且头正好和琼崖的头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肉丝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肛门,在刚刚放出一小股屁后,她试图把后面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回去。一使劲,两头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屁,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
古人云,一缕游丝长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