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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黄窝案(某平窝案)(1-121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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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险套顶端的小头,再将保持原始状态,卷成一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鸡巴的顶端对准阴茎头套上去。这时候她们有的用手,用虎口“唰”的一声将套套一撸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圆着红唇,用它对准套子卷起的一圈边缘,将卷着的套套向男人阴茎的根部推开,推长。因为中国男人阴茎搏起后的平均长度达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着玩‘深喉’便可以为男人戴好套套了。

  不过业余的便难说了。象韩母这样,如果不是女儿曾经让她顺路去买过套套,(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买);象她这种不设防的心态,连戴套都想不起来。

  屋子没有人住,里面很杂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堆满了刚刚晾干,收回来的衣物、床单、尿布什么的。在何叔低头撸套的时候,韩母随便的在床上划拉出一块不大的空地方,主动躺了上去。这样与男人们的要求便有了一定的差距。来这里寻欢的男人通常不会仅仅为了‘性’;他们多半会有诉求。要求女方陪着聊会天什么的。主要是为了释放白天的压力。

  面对韩母这样的‘生手’,何叔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过分的要求,随行就市了。有的男人矫情,我花这么多钱不是光来操逼的!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矮油,你这怎么比你女儿还紧!”韩母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打开,何叔趴在韩母的身上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不由得感叹说。

  “你别动。我来。”韩母说着拳起一条大腿,向一侧抬起那半边的身子;上半身侧弯着将同侧的胳膊从一条胖胖的大腿底下掏了过去。“在哪呢?”她终于握住了何叔甩到她手里的热乎乎的大阴茎。将海绵体的头头轻轻抵在自己的阴道口上;又用另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拨开杂乱的阴毛,分开两片厚厚的阴唇。

  “老不用了,荒废了。”“你轻点。别使劲,跟我慢慢的往里走。”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枇蔽野大军。

  “你不老!摸摸水出来没有?”然后何叔心想,‘这还是个技术活呢。’男人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女人的身上,很是费力。所以有此想法。

  “我不知道。你随便摸吧。”韩母因为心理年龄大了,对自己不太自信,连摸一下自己内生殖器的勇气都没有。

  “没问题。水多着呢。都流出来了。”何叔在女人阴部伸手一抹,只觉得沼泽地一样黏糊糊的一片。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受到了鼓舞的他终于磕磕绊绊的进去了。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何叔很快缴枪了。

  “你怎么停了?接着动,快点。”韩母不知道何叔已经软了。还在催促。

  如果是职业性工作者,她们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动情,也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高潮。而且她们确实也不可能每次都高潮,高潮通常都是装出来讨好顾客的。算得上是职业道德,职业操守。否则一天十好几个顾客,每次都动情,都高潮还不把人累死!现在还不讲究内射,得不到补偿,几天后岂不成了皮包骨头。

  韩母则不同了,八百年遇不到的这么一次机会,她希望得到满足。

  现在更像叫鸭了。没有办法,何叔硬着头皮用已经软化,但是还勉强停留在女人身体里的阴茎再次上下的抽动了几下。男人半软不应的东西在紧紧的女性阴道中勉强又戳了几下。结果不但戳不上劲,还把自己的小家伙给挤到外面来了,阴道里只留下又软又粘的一个空的避孕套。

  韩母收缩了一下阴道,感觉到男人的东西确实已经不在里面了。“你这么快便不中用了?还不如我们家老头呢。”韩母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这也是职业道德所不允许的。埋怨顾客不但达不到目的,而且往往适得其反。

  “岁数大了。”何叔满脸惭愧。‘下次一定给你好瞧的。’何叔暗下决心,这个面子不能丢。

  “这可怎么办啊。”我差几下便好了。韩母焦急的坐了起来,拉出自己身体里的安全套扔到地上。

  “我用手给你试试。”何叔无奈的说。他本可以甩手不管,天下哪有嫖客为妓女服务的道理。

  女人的因性的不满足而导致的不安,如果没有新的刺激,一般会很快自行消失。但是何叔不知为什么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这个责任。

  何叔让韩母重新躺好。自己侧卧在女人的身旁。一支胳膊插到女人的项下。另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阴部,拇指放在阴埠,中指放在阴缝里。

  手在下面使劲;上面的人则一动不动,瞪着眼睛,憋着气,毫无表情的面对面的互相看着。

  韩母首先受不了了,“要不算了吧。都挺大岁数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的。一会再让他们撞见。”

  何叔仍然不说话。不过下面的手却在紧张的工作着。灵活的手指时而拨弄滑溜溜的阴蒂头,时而插入充满液体的阴道中辍弄个不停。很快韩母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突然何叔来了第二春,雄风大作,下面那根东西也有了起色。立刻立马提枪再次骑到了女人身上。

  “戴套,,”韩母在男人的身下说。

  这种关头哪个还顾得上戴个啥子套啊。何叔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接着一顿狂轰滥炸。

  韩母根本不想耽误时间,见事已如此便接受了。她闭上眼睛搂紧何叔的粗腰享受着,好像若不抓住他便要跑掉一般。

  第044章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相互会心的一笑。

  约翰一把将肉丝从‘躺’的姿势翻转到‘趴’的位置。阴埠放到了台球桌沿。两条腿耷拉在桌子下面,双臂则像举手投降一样放在台球桌面上。

  “啪”的一声清脆,约翰厚重的手掌拍到了肉丝娇小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大手印。

  “啪”的一声沉闷,男孩一巴掌拍在了琼崖的肚皮上。肚皮上没有什么反应。

  随后两个人“噼噼啪啪”的打起了鼓点。很快肉丝的屁股上隆起了两个红肿的大手印。

  一顿拍打之后,两个人达成了默契。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啪啪啪’的买卖去了。

  肉丝重新躺回到台球桌上,膝盖以下垂在桌沿的下面。细小的阴裂显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约翰抬起了肉丝的双腿,摘掉了她的鞋子,只留下雪白的短袜。他用一只大手使劲攥了攥肉丝的一只小脚丫。一把便握了个严严实实。不过约翰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西方女人的脚比较粗犷,从来不是性审美的焦点。以至于西方女人做爱时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却不愿意脱掉自己的鞋袜,以掩饰脚部的不美。她们的性审美焦点基本上都在性的第二特征的范围内,例如乳房,臀部,阴毛及腋毛等。

  相比之下,中国人的性审美对一些不在第二性特征之内的部位很在意,例如脚丫,头发,指甲等。对于那些明显的性第二特征,乳房,屁股等反倒不敢提及,好像那里有多么肮脏似的。

  而东西方审美一致的地方多是些人为的东西,例如女人的内衣,首饰,唇色;男人通过锻炼才能得到的结实的肌肉等。

  约翰把肉丝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把她的屁股尖和台球桌的桌沿对齐。这时肉丝的大腿悬空了,很难受,只能把它竖起来拳到胸前,和琼崖的姿势一模一样。约翰的一只胳膊绕过女孩的大腿,用拇指横着在女孩的阴埠上平刮了一段距离。女孩太小,连阴毛都还没有几根,整个阴埠都白白净净的,不像琼崖的那样毛喳喳的十分脏乱。

  这时他向男孩那边瞄了一眼。

  男孩显然想去吻琼崖。这个念头在交管中心的中控室里便已经有了。只不过一直没有下手机会。但是这时琼崖的脸被她自己折过去的双腿挡着。所以男孩准备把琼崖的腿抬起来。

  琼崖憋着劲,不让男孩轻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了?”男孩懒得跟琼崖较劲,逼她自己就范。

  “求你了。我的手都麻了。你把我的手松开好吗?然后你再干你的。”借这个机会琼崖央求着。她的手被压在身体的下面,确实不好受。

  “你先让爷高兴了。”

  “你不松开我的手便不要做梦了。”琼崖寸步不让。

  约翰在另一端看了一眼,向男孩点了点头。

  “只松手啊。”男孩说着真的从琼崖的身体下面拉出了她的手。

  琼崖也作了充分的配合,让他剪断了镣扣。

  琼崖揉着自己的两只手腕。上面已经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红色的印痕。如果随后可以报案这就是罪证,已经是绑架造成的轻度受伤了。

  趁男孩没注意,琼崖突然抬起身子准备逃跑。没想到两只脚还被绑在一起,根本起不来。原准备做个铁板桥,就是靠腹肌由躺着的姿势一下站起来。然后双脚蹦着跳出去。这个台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刚才呼救外面听不到,如果打开门呼救的声音便可以传出去了。但是男孩只是轻轻一按,琼崖又躺回去了。

  琼崖又打算分开一只脚蹬桌子,却因为两只脚被绑在一起,使不上劲,没有起来。镣扣的材料很结实,根本挣不断。琼崖用手去拉,还是拉不断。

  这就是约翰自信的原因。不使用工具,仅凭蛮力不可能弄开镣扣。牲口都不行,更别说人了。

  男孩所幸什么都不做,看着琼崖在那里自己折腾。

  “完了没有?”看到琼崖不动了男孩才问,“咱们早完事,你就早回家。要不然我就等着,直到你求我肏你。”说着男孩把琼崖的一只手拉过头顶。

  这回琼崖不再挣扎。任凭男人将自己黑乎乎的腋毛暴露在众人面前。浓密,但是分布得不太长。有的人的腋毛生长的区域比较大,几乎从小臂的肘弯一直延续到了肋下。非常难看。琼崖的不是那样只是生长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

  很多传统的东方女人不愿意去除腋毛,原因是她们认为自己的体毛不重,也没有气味,或是很少有让别人看到自己腋毛的机会。头发、体毛受之于父母,不能轻易去掉。但是,机会总是那么奇怪,呼之不来;不经意间却又那随便的出现了,偏偏琼崖又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那类人。腋毛十分浓密。

  男孩嘲笑般的揪了揪敞露的女人腋毛,拉着那些乱糟糟的毛发对约翰说,“见过吗?”

  “我看看。”看罢约翰摇了摇头说“这种东西不好看。我们的女人没有。”

  ‘看什么看,看瞎你的购眼。’琼崖心里极不愿意让男人们如此评论自己。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比这更丢人的事情都让人家干了。

  “没有还是不要?”男孩调侃道。

  “对,对。是不要。全都拔掉了。”

  男孩拿出一根新的镣扣,“肉丝你把胳膊伸到我这来。”男孩说。

  和琼崖头对头,肚皮朝天躺在那里的肉丝忙不迭的把手伸到了男孩的旁边。

  男孩把肉丝的手捞了过来,先用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乱抹了一番,然后把它和琼崖的那只手铐到了一起。再然后跪在琼崖头的旁边尽情的吻了起来。

  一股酒味呛得琼崖喘不过气来;一根僵硬的舌头在琼崖的嘴里和脸上上下乱窜。两个人都不停的流出口水。口水混合到一起后又涂抹到琼崖的脸上,流进了她的肚子里。

  琼崖无力抗拒那肮脏的口水,也顾不上恶心的酒味。她皱着眉头在想一件事,‘他们准备怎么收场?’

  如果没有逼琼崖喝下只有他们才有解药的五毒攻心散,琼崖出去后肯定报案。对此他们难道就没有防备吗?

  一个大官在本地也许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受害者肯定利用上网在全国范围内伸冤,他们如何挡得住?当然,他们可以说琼崖石在造谣,帮她在帖子上创造点击数,够五十次之后便可以抓她。可是琼崖也是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路数。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剩下的手段只有收买,威胁恐吓,甚至杀人灭口了。

  杀人灭口!琼崖担心的正是这一点。她现在后悔没有让男友来接自己;然后又暗自庆幸告诉了他自己目前的位置。这个地方可能已经有很多人知道,现在才对阿陈下手已经晚了。但是对方知道这一点吗?

  很多女孩子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自己真实的处境,那是很危险的。家人,也许有时偶尔会说些风凉话,但是关键时刻是会帮助自己的;是能够救自己的命的。

  “你要干什么便快干吧。我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找我了。我刚才在大门旁已经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了。”这是暗示坏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很多歹徒总以为自己干的事情别人不可能发现,所以才肆无忌惮。它们这是过高的估计他们自己了。所以受害者应该谨慎的提醒他们,你们干的早就有人知道了。很多罪犯干坏事之前从来不考虑后果,但是这时绝大部分的凶手都会衡量一下自己的处境,选择一个最有利的逃脱的途径。停止迫害,并放弃杀人的动机。

  她说‘你们要干什么便快点干吧。’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催促对方强奸自己,而是缓和这里的气氛。使得听起来更像是在替凶手着想。否则如果对方认为自己是在挑衅,恼羞成怒,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划道口子或是扎上一刀也很难承受。但是真实的意思是,‘表干了。都特么被人发现了你还干什么!吃了豹子胆了?’

  男孩果然一愣。他看了约翰一眼,对方没有什么表示。“算你狠。”他好像在对自己嘟嘟囔囔的说。

  男孩又吻了吻琼崖干净的那边的乳房,咬了咬她的小乳头。

  琼崖疼的都快叫出来了。痛疼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可惜只咬了几下。还没品过味道来,男孩已经跪着转到了琼崖的正下方,对着她的阴户,扶起了那根打了两层包装的小棍子,向下对着琼崖的阴道口戳了过去。

  琼崖白说了,他居然顶风作案。

  “啊!!”另一头的肉丝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你的东西太大了!!!”她想逃脱出来,但是哪里挣扎得动。

  约翰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换一下好吗?”他对男孩说。这说明他对琼崖的尺寸还是有信心的。

  “不能换。”女孩喊道,“她有病。”刚才琼崖说了那么多,该吓得没下着;不该吓的却听了个真卓。

  男孩向肉丝看去,只见她赤条条的躺在台球桌上,两只脚在台面上不停的乱蹬。一脸的可怜相,眼泪都快下来了。一身浓厚黑毛的约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向女孩身体里用力。

  “肏死她。”男孩说。竟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样!’琼崖愤愤不平的想。“她那里太干了。你们这样会伤害她的。”尽管女孩刚才参与了控制琼崖的行动;琼崖还是对她报以同情。

  大概认为琼崖说的有道理,约翰四下里看了一下,准备找些润滑的东西。但是只有些刚才男孩用过的涂抹杆头的蜡块,按在女孩的阴户上涂抹了几下没有任何作用。他重新抬头找了找,直到看见不远处有盒滑石粉。

  约翰抓了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了肉丝的阴部。一阵白雾散去后,肉丝的阴埠像京剧里丑角的小白脸一样显露出来,阴毛则像被霜雪压弯的小树,孤零零的分布在稀树原野上。令人发笑。还好,由于没水,暂时也没有和泥。

  巨大,沉稳的台球桌里面衬有沉重的石材底座。四个人在上面疯狂的交媾,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杀猪般的叫唤和哭泣中,约翰完成了他的使命,浓稠的精液灌了小半管避孕套。到出来能有半个啤酒瓶子那么多。

  男孩也勉强完了事,可是琼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还不如肛门里的那个台球杆的头让她有感觉。

  如此无耻的事情,竟然这么发生了,又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兜风去不去?”约翰问道。

  男孩和约翰一边穿衣服,一边表示要带着两个女孩开车出去飚车。

  几个人都同意。为了脱身。琼崖也假意答应了。

  “我们走。谁坐约翰的车?”

  男孩为琼崖剪开了手上和脚上的镣扣。琼崖揉着自己发麻的手和脚半天不能动弹。

  “我的衣服呢?”琼崖问道。

  “你要是穿衣服你便不要出去了。”

  琼崖想了一下默认了。只要能脱身没有衣服也认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盘算着只要能见到交警,即便不认识也得是个脸熟。那时候便可以获救了。

  “你做约翰的车吗?”男孩问琼崖。

  琼崖摇了摇头。约翰刚才喝得太多了。相比之下男孩喝的少一些。她对酒驾非常在意。

  没人愿意坐约翰的车。男孩拉着两个女人上了她的双座跑车。“你能开吗?”琼崖对男孩说,尽管喝得少,琼崖还是不放心。

  “坐你座位上去。”男孩根本不回答琼崖,反而命令到。

  因为座位不够,两个纤瘦的女孩挤在副驾的位置上。琼崖坐在里面,女孩靠窗。约翰自己驾车跟在后面。

  “戴上安全带。”琼崖说。

  “两个人没法戴。算了。一会就到了。”安全带在女孩一侧,她说不用琼崖也没有办法。男孩从来不带安全带。

  已经接近清晨了,黑色跑车在盘山路上飞驰着。开车的男孩像来的时候一样,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操都让人家操过了,这回琼崖没有抵抗。她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不过当男孩的手再次伸向琼崖阴部的时候,琼崖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了。男孩一晃,车向前面立交桥的桥墩一头撞了过去。

  第045章

  “地上的套子怎么办?”完事后何叔一边提裤子一边问道。

  “把它从窗子扔到楼后面去。那些小姐都这么干。不能扔马桶里。这里是一楼,下水道堵了以后,楼上那些人不讲道德,仍然接着用厕所。那些污水便全都从我们家倒灌出来了。又是屎,又是尿的,满屋子都是。别提多脏了。”韩母穿衣服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皮肤仍然饱满富有弹性,一点不让少女。

  当何叔和韩母从小屋里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客人已经走了;韩某露已经接了第三个客人正在房间内鸳鸯戏水。这两天老公总是不停的要钱,韩某露不由得多约了两个人,没想到溢出了。

  房间里不时的能听到一两声女人极为压抑的浪叫和男人卖力后发出的剧烈的喘息声,让听到的人心里好像有头小鹿一样乱撞乱跳。

  这时大门赫然自己打开了,英生闯了进来。

  “又输了?”韩母不屑的问。同时用手敲了敲主卧室的门,意思是说,‘小声点。有人来了。’

  “刚开始赢。我今天肯定能开个大的。”英生说,“她在里面呢?”

  “你别找她要。客人刚进去。还要等一会才能给钱。”

  正是这句话让何叔明白了这家人之间的关系。

  “不行等不及了。再等手气都没了。前面客人的钱呢。”赌徒的心理是,为了输赢已经没什么脸面要保护的了。他不但不介意老婆在干什么;甚至连装出不知情的样子这层窗户纸都不要了。

  赌博是对人生最大的威胁。以前的有钱人家宁肯逼儿子抽大烟也不能让没有出息的儿子赌钱。因为反正这孩子也废了,抽大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赌博可能在一夜之内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输光了。

  英生突然看到韩母手里的何叔刚交的体己钱眼睛一亮。一把从韩母手中抢了过来。“我先用用这个。”

  “那是我的。”韩母看到自己的钱被抢走了不甘心,想抢回来。

  “你也卖?”英生轻蔑的看了韩母一眼。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认为这也不是不可能。

  “滚。”看到女婿说话这么不三不四的,韩母有些动怒。

  英生也知道话说过了,赶快拿着钱跑走了。有道是,二黄蜂送他妹子,一股狼烟没了远近。

  韩母气得在后面直骂‘作孽’。她不敢说这不是他媳妇挣的,所以也不敢要回来那笔血汗钱。古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叔在旁边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后来琼薇说韩某露的老公是凶手的时候,他的眼前立即出现了这一幕,‘这怎么可能。’他想。

  “大叔想什么呢?”琼薇温柔的问道。

  “啊?”何叔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走了神。自己正在大圳咖啡厅协助警察破案。他的思路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中。几天前还和那个女人同床共寝过,现在却阴阳两分开。

  “要谁?”那天韩母满怀期望的问他。

  “她吧。”犹豫了一下,何叔还是选择了韩某露。他立刻拉着韩某露进了她的房间,生怕看到韩母失望的表情。

  “你和我妈妈做过?”韩某露一边脱着刚刚穿上没有几分钟的衣服;一边对着镜子,用双手从下面手心朝上的向上捧了捧自己颤抖着的两只乳房问道。

  “怎么了?”何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没什么的。”韩某露无所谓的说,“我粑粑不行了。这样没什么不好。”韩某露一边弯腰脱内裤一边说。这是让何叔安心的一种说法。表示她自己并不在意这件事情。但是,随后在床上她激烈的表现说明这件事可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那么简单。那天她在床上拚命的动着,用自己的阴埠狠命的拍打着何叔的前庭,发出巨大的‘啪,啪,啪,’的响声。

  因为怕琼薇不高兴,何叔根本不打算把这段艳遇说出来。从而警方也无法得知真相。无法继续追究下去。既然疑犯自己已经承认,他的供述基本属实,这个案子便这样彻底交出去了;虽然还有些小的疑点,但是问题都不算大。后面还有检察院、法院,让他们定去吧。

  后来,市中院两次判英生死刑都被省高院裁定撤销,发回重审。直到最后一次改判无期,高院才维持原判。由于存在疑点,只能先留人。后来抓到了真凶才真相大白。

  有人将冤假错案的原因归结到公安部对破案率的硬性要求上。其实这种说法并不准确。错案的产生常常是某个个人工作不负责,不认真,不细致,过于自信所造成的。公共汽车还要求正点率呢,却很少见到为了赶时间把行人撞死的。而且,正是因为有了对破案率的要求,才为社会的安定提供了确实的保障。

  琼薇又回到了陈大队的手下,她到底没有去成刑警。部门之间调动,特别是从艰苦的工作岗位向较好的岗位调动;从较为边远的地区向大城市调动,从人手不足向人满为患的岗位调动更不容易。如果上面‘没人’,不花钱基本上办不成。

  所谓‘没人’是指没有能够在某一特定环境里帮助自己的私人关系,私交。

  不仅上层,中国的基层社会也非常腐败。这是由于全社会的道德标准低下所造成的。没有一个较高道德水准的社会基础。反腐打下一批后,补上来的新的照样是腐败的一代,只能靠制度约束,并不是人的本能;只要条件成熟,这些人还要重蹈覆辙。

  琼薇归队后开始正常值勤,第一天便遇到一个蛮不讲理的。

  正是晚高峰的时间,在琼薇值勤的路口一辆小车走在十字路口的直行车道上,却停在直行道中间想要左转。当时直行的是绿灯,左转的灯是红灯。妖艳的妇人自己不走不说,还堵住了后面直行车辆通过十字路口。

  后面的车见到绿灯却不能走,纷纷鸣笛抗议(在交通法规中,这种长鸣笛也是一种违规),琼薇见状立即上前疏导。看见警察来了,这名女司机才手忙脚乱的突然向左打轮,几乎压到在琼薇的脚上,并把她撞倒。

  “你好。我叫琼薇。你现在驾驶违章了。请把车开到一旁去配合我们工作。”琼薇站起来后,先敬礼,然后掸净身上的浮土,她对违章的女驾驶员说。

  “我怎么违章了?”女人问。

  “你停在这里不走,挡住了后面的车。你自己看看。多少车让你压得不能行驶。”

  “你瞎啊!红灯我能走吗?你不知道要遵守交通规则吗?还交警呢!”女人说。

  “可是你停错了车道,挡住了后面的其他车辆。你没有听见他们鸣笛吗?”

  “别理那些乱按喇叭的。教练说了:我是新手上路,无论后面怎么催。我都不能着急,必须等绿灯。”

  “你先把车开到旁边去,把道让出来。”琼薇仍然不温不火的说。

  “让我到一边去?”女人指着自己好像注射过玻尿酸的高高的鼻梁问,“去把你们领导叫来,现在就给你们领导打电话。还反了你不成。乳毛都没褪干净呢也来管我。”女人不但不挪车,反而威胁琼薇。

  “你自己打吧。现在请你先配合我们。不要堵路。”琼薇说。

  “你说你是不是太多余了。”女人开始胡搅蛮缠。

  这是违反交通规则后被抓住的一部分人的心理状态。他们不愿意接受对自己的错误作出的任何应有的处罚。而且试图用大话吓唬住处理他们的人;或是说软话博取同情,“我大前年春节还给你们交警捐过一辆车的一对车轮呢!”总之不认罚。

  这种心理非常复杂。一方面他们需要交警维护交通秩序;另一方面他们自己又不愿意遵守交通秩序,接受交警对自己违章做出的处罚。他们希望严肃处理所有交通违章的人;唯独不包括他们自己。正因为如此他们内心深处甚至痛恨处罚他们的交警。好像这是他们还有什么‘尊严’、‘面子’之类的东西。

  世界上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女人开车。她们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后视镜补妆;一边开车一边欣赏路旁时装店的橱窗;车在快行道上却慢腾腾的驾驶,还说什么‘不管后面怎么催,咱们也不能着急,否则容易出事故!’;开车时如果对面遇到熟人的车,她们会将车停在路中间聊起天来;高速公路错过了路口,她们竟胆敢立即到车。

  如果是摄像头自动监控她们会小心很多,但是如果违章遇到警察纠错,她们会嬉皮笑脸的讨好。这招通常很灵。只可惜,今天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女警,连吃粗,带撒泼,这个女人蛮不讲理。

  为了不影响其他车辆正常通行,琼薇坚持要求这名司机将车挪到路边,但司机却将车横在马路中间,还在车里打起了电话,导致这一路口出现大量拥堵。这种情况下,为了立即减缓交通压力,交警有时会酌情从轻处理。

  “我找你们市局领导。”女人对着琼薇说。

  “你随便。不过请先挪车。现在把你的驾照给我。”琼薇说。如果她说‘你随便,你都可以找省局领导。’那就有点斗气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而且说“我找你们领导。”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虚张声势,试图用自己害怕的人物吓退警察,以便减轻对自己交通违规的处罚。

  违章人这样做有时并不是空穴来风。琼崖的男友就曾找琼崖捞过车。尽管交警三番五次严令不许说情。

  “我为什么要给你驾照?”女人故意问道。

  违章后必须出示驾照这个再明白不过了。

  “你带没带你的驾照?”琼薇问。

  “驾驶证你先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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