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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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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种目光去看雪怡。但当尝过了女儿的娇美,那如蜜饯的甘味使我无法忘怀,亦不能自拔。
叮嘱了自己无数遍不可以有的欲念,随着看到女儿身体如倾倒纸上的墨水般蔓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体内翻腾,直流到那早过了冲动年纪的海绵体里。
我勃起了,是为着雪怡的睡姿而兴奋;是为着女儿那脱俗而动情。
这样的一个天使,是我的女儿,她把我从她的父亲,变成一个男人。
我像被魔鬼怂恿,无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绝不能做的事,但当看到那连毛孔也几乎不见的雪白肌肤,青春无敌的曼妙身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坐到床边,眼睛没法离开那一只裸露睡袍外的乳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但因为本身纤瘦,背肌也薄,烘托起来便有份外丰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肤有如其名,雪腻香酥,春盎怡人。我看着美如初芽的乳头,忆起当日在电影院里亦曾摸过这对乳房一遍,那种温软触感缱绻心间,至今未能忘怀。
不一样的是那时候隔着衣服,如今坦荡荡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到她的柔软细腻;只要掌一握,便可以体会到她的温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欲被提升至最高点,世界上最不可为的事,偏偏又是最诱惑动人。我受不了引诱,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只散发着乳香的胸脯上。
“啊!”触碰到的一剎那,酥融脂凝的触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内抖颤,真的好软,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只是轻轻盖上去,感受其年轻的弹性和嫩滑。有如绽放桃花的乳尖刚好顶在手心中间,犹像甜美绵花糖的软软绵绵,叫人垂涎欲滴。
‘这是雪怡的…乳房…太舒服了…这种手感简直是无可比拟…’
拥雪成峰,无疑是不忍释手,但始终乳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惊动雪怡,稍稍触碰一阵,便不舍地放开溢发着醉人肉香的酥乳。
“嗄…嗄…”离开女儿身体后,我但觉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了一件惊险万分的事情,这和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又是另一种感觉。仿佛我就是我,是正式以父亲做出亵渎女儿的事,是比过往任何一次都更可耻,更下流。
‘不可这样,我不可以这样,要摸的已经摸过了,要放肆的,亦放肆过了。’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贪念是如此可怕,得了甜头,便不愿放手。我刚要把目光抽离,却随着雪怡的一个懒腰,把视线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两幅早已被踢开,一双修长美腿,以摆着毫不做作的姿势安躺床上。那小巧的脚丫洁而亮白,十根并排的脚趾秀气挺直,就连趾甲亦整整齐齐。这一双称得上精雕细琢的完美玉足,对男人来说是具诱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
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细心欣赏,脚底的皮肤甚薄,加上女儿怕痒,被我一握,五根趾头登时本能地微微内缩。我对女儿反应柔柔一笑,忆起她婴儿时每次吃奶,总是腹部胀气打嗝不停,医生教我们弹她脚心,让她哭两声便可抑止。妻子疼爱女儿不忍去做,于是这个“残忍”工作便每次都由我去实行。十九年过去了,这一双脚仍像当年细嫩,就连脚跟也完全没有半点角质厚皮,仿佛是从未踏在尘世,不曾吃过人间烟火。
‘好美的一双腿…’
迎着上去,两条纤细小腿更是好比嫩藕晶莹剔透,没一条汗毛的白壁无瑕,足踝仿如羊脂玉颈瓶般形状优美。膝盖以上的大腿圆润滑溜,光滑得有如丝绸。中国人的腿大多是上长下短,雪怡这双便是小腿比大腿长,看起来笔挺纤直,比例均称,宛若青葱,倍觉高挑修长。
‘快到了…’
越过一双美腿,无可避免来到那被米老鼠图案包裹的私处。我叮嘱自己这是不可踏足的禁地,可是目光始终无法抽离那勾划出阴户形状的内裤,脑海中不断浮现昨天在视频上看到的那诱人小屄。
是女儿的小屄。
不再是相隔千里,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网络视频,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亦触得着的真人实物。
“不可以…够了…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不可继续,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较迟,雪怡在饭后肚皮略显微胀,却无损不足盈握的杨柳纤腰,反倒添上几分可爱。点缀当中的小脐眼如酒窝凹陷,在小腹间划成一条细长海蛇,把视线引导到那三角处之下。
“太性感了…”一个真正美女是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欲,雪怡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回避,却又被带到禁地,这一次是从上而下,凭借昨日记忆,那一束可爱毛发的范围仍是历历在目。
是雪怡的阴毛。
“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绪凌乱不堪。要看吗?就在眼前了,很简单,没有人会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看一下,就像刚才,只是看一下,不会伤害雪怡,不会伤害到我的女儿。
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种感觉,睡袍摊开,我可推说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她的脚,也能解释出于父爱关怀。但当要脱她的内裤,就无论如何没有借口,纯粹是对她的侵犯。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你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禽兽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白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稀疏变成浓密的毛发,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动了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停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不单只要看到阴毛,还要欣赏整个小屄,要亲手掰开屄口,深入她的肉壁,采摘她的宝物。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现,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我的话,但却每句都仿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你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你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你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么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的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个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么枷锁,什么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的阳具,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在梦中想起我?
当你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你?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么了?我要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么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于是作为父亲的我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泄工具,雪怡会有什么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后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么?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利用他,抹煞了他跟雪怡今后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借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人。
害一个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儿忏悔。
“对不起,雪怡,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可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知道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便一个引爆,我和雪怡的关系,女儿的人生也会毁于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系,到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中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我刚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登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能,讯息会出现在荧屏几秒后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发件人是蔚蓝…碧海…”
《三十六》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只如临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后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我喃喃自语,身为男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么好感,要知道这个年纪可能有什么暗病也不自知,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后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
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乐园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么忙,不就是去玩,呵欠?”
敌不过女儿急躁,刷牙洗脸,到酒店的餐厅用过早点。价钱是否物有所值是另一回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国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多小环节都显得花了心思,把经已成年的女儿逗得笑得不拢嘴:“爸爸,原来还有纪念品,好可爱,这次真是太完美了。”
“只是小礼物,要么这样高兴?”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纪念品啊,怎么不珍贵?”
“你就不会用别的形容词?”
“那我们现在去坐太空山吧,我今天学乖了,早上人比较少,不用排多久。”
“太、太空山?”
“是啊,你昨天答应了的!”
“什么时候答应了?”
“明明有的!一定有的!”
“才刚吃完早餐,我想会呕吐。”
“没事啦,我对爸爸有信心!”
“这应该不是信心的问题吧?”
雪怡的说话,令我想起昨晚她的梦呓,当女儿连做梦也想要跟你坐过山车,哪怕是九死一生,也只有奉陪。
“开动了,爸爸捉紧啊!”
“已经捉得很紧!”
“呼…呼…开始快了…哗…好爽耶!”
随着过山车开动,“勒勒勒勒”的声响令人心跳加速,然后一下子速度突然急增,雪怡发出女生乘坐高速游戏时独有的尖叫。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轨道里飞驰,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爸爸,你怎么都不叫?过山车要尖叫才有意思!哗~哗~~好爽~~~”雪怡兴奋地拍着我手,我没有照她意思,因为劲风扑面,五官被吹过东歪西斜,哪里还有气力发出声响。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胆大叫的,哗~~~~~~~”
“恶~~恶恶~~~~~”我咬紧牙关,两分钟的旅程,足够带我去另一个世界,是也许跟妻女生离死别的另一个世界。
“嗄,终于完了,没有死,祖先保佑。”从过山车下来,我犹有余悸,雪怡则仍喋喋不休的教训着说:“爸爸怎么这样差劲,都好像快要死掉的。”
“我没你们幸福,你爷爷嬷嬷是很少带我来游乐园玩?”
话没说完,女儿已经牵起我手,微笑道:“这么惨,那让雪怡以后多和爸爸去玩吧。”
“雪怡?”那种暖入心脾的感觉,叫人瞬刻间忘掉所有烦恼,有的只是一片甘甜。
“那么我们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乐园!”雪怡举起双手兴致高扬道。
“日本?是谁请客?”我心一惊,慌忙确认是谁作东。
“就这样决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说清楚谁请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没有忘记要买米老鼠布娃娃,进了几间商店挑了又挑,大件小件,满载而归。
“哗,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会了。”雪怡摸着塞了大半个身子进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几岁孩子,我没她好气,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没想到被女儿制止:“爸爸不要动,这个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我扬起高低眉。
雪怡亲热地抱紧布娃娃:“以后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亲亲老公~”
“这头亲事爸爸是不会承认的!”我坚决摇头。
接着雪怡又细心挑选各种包装精致的饼干糖果,我莫名其妙问:“买这么多干么?”
女儿反问道:“不是说去探林伯伯吗?难得来了总要带点手信吧。”
对了,本来骗雪怡昨天约了老林,这孩子玩得兴高采烈,也没有忘记给长辈探望的事。
“对呢,我先给老林电话,星期天,他可能在外面。”我拿起手提电话,雪怡自信笑道:“说我去探他,多忙也赶回来。”
我对雪怡的信心满泻哭笑不得,事实上这个年纪还有细侄女这么有心来探望,我想就是有天大要事,亦不愿辜负小女孩一番心意。
“他说没问题,在家里恭候我家大小姐光临。”挂线后我跟女儿道,雪怡早有所料的得意洋洋:“都说了嘛,今天我还穿了裙子,林伯伯总说人家的腿好看,待会他一定很高兴。”
我低头一看,一双美腿白滑得耀眼。明明天气寒冷,爱美的女孩们却还爱穿短裙。老林是个长腿控,雪怡这身装扮肯定吃亏,我二话不说再次拨起电话:“还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约。”
“爸爸干什么耶,是人家答应了的啊!”
“那老家伙很色的!”
“还不是跟爸爸一样!”
我心虚道:“爸爸什么时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妈妈美色,又怎会有我,石头爆出来的吗?”雪怡揶揄我道。我没话反驳,女儿挨过来掩嘴偷笑:“话说你们是好了多少次才怀上我?是意外,还是有计划?”
我不作答话,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货物还没有拿出店门,可以退款。”
“已经出啦,这个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鸳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女儿拼命抱着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混一轮,连花车巡演也欣赏完,两父女满心满足地离开乐园。去到老林的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颜开。而女儿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让老父操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离不远,我本来说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顿,雪怡却坚持背在身上,给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这小妮子真是毫无她办法。
“那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探你的。”坐了半天,我们向好友道别。老林育有一子,自立家门后少有探望父母,余下两老孤零,所以谁说女不及子好,懂考心的便最好。
“哗,这么晚还有大餐啊!”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半,妻子替我俩准备好夜宵,雪怡怕胖,可面对至爱仍是忍不住大快朵颐,还要一面吃一面唠叨:“妈妈好过份,都说九点后不可以吃东西的嘛,万一我长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惨啦。”
“老公?”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么在笑?我是很认真啰,今晚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么都是奇怪念头?
吃过老婆的手艺,大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么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乳房。
“嗯?你干什么?”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么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发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你的呻吟大一点,她听到知道什么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你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于蓝。女儿有的,妻子也有。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屄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赞叹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采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系。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浑发,而毋须隐藏什么,更不用恐惧什么。
我错了,秀娟,你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么,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你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操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
《三十七》
为免有读者误会,再一次温馨提示的~
注意:
1.由于本文为乱伦文,为符合题目,将有父女实战情节,请不要介意。
2.由于本院为春色网站,为符合版规,将有女儿被其他人嫖玩的情节,请不要介意。
3.由于本人为无责任作者,为符合个性,将极可能在上述情节出现前烂尾,请不要介意。
谢谢!
小鸡汤敬上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
我喃喃自语,答案其实不问而知,雪怡是土生土长的香港女生,一般跟同学朋友通讯惯用e等较为洋化的工具,会使用qq,是因为不用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方便和客人联络。
那会使用qq来找雪怡的,相信亦是同一路人,雪怡援交的网名是飞雪飘飘,蔚蓝碧海,就更几乎肯定不会有错。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实在太笨。女儿性格清纯,家庭背境也不差,有什么理由需要出卖肉体?不就是受到坏朋友的感染,一时失足误入歧途。
我怒从心起,那些人渣,居然害我女儿当娼,我一定要把黑手揪出,让有份做这种事的人没好下场。
我知道雪怡一定是逼于无奈,甚至有把柄在其手里,要拯救女儿,一定要先查清事情真相。
我打开电脑,再次回到当日发现雪怡援交一事的网站,登入帐户,学着上次输入其中一个字去搜寻,又是出现几百个名字。
“呼,原来这么多女孩用蔚字的吗?”花多眼乱,我不知从何入手,等等,蔚蓝碧海,女性比较少用海字,尝试输入,范围立刻缩窄到三十多个。
“蔚蓝…碧海…有了!果然都是在这里混的家伙!”迅速找到目标,我心神一振,登进其个人资料页,除了性别外,便没什么也没有写上。
看到这里我感到奇怪,和雪怡一样,这个女孩都是连相片也没有,那平时是怎样在茫茫万多个会员中突出自己,还是根本不愁客源?
回想女儿初时那傲慢态度,亦的确是不甚在乎,始终以真正大学生作为招徕,已经叫不少嫖客趋之若鹜,不惜一择千金以其亲其香泽。
我要知道多一些情报,雪怡她们是怎样接客,抑或有没受人操纵,这是十分困难的事,即使我以伯伯身份去问,女儿亦不一定会答我。何况我已经不能再找飞雪飘飘。
我有种一筹莫展的苦恼,如果雪怡只是贪钱那还好办,但如果她是堕入了卖淫集团的魔爪,我的轻举妄动是很容易坏了大事。
‘我可以怎样做…’对着荧幕呆坐,我的思想空白一片。得知雪怡并非单独行事,我的忧虑是更多了,有一群狐群狗党走在身边,万一染上毒瘾,便是一条不归路。
“雪怡…”
这天我在困恼中渡过,但即使如何心烦,日子还得过。我的工作牵涉到市民福祉,更是不可轻率,不能把私人事带到职责里。次日回到办公室,以马不停蹄的工作麻醉自己,忙过不堪,总算是没有挂念女儿的空间。
“呼,今天可算是够充实。”被一堆大小事务弄过头瘟脑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已经是下班时间,说来今天连午饭也没空去吃,以工作开脱,似乎是有点太过了。
只是如何不想,当停下来女儿的笑脸便会出现,我心痒不已,有种登上qq以伯伯身份跟雪怡调侃的冲动,但又立刻警戒自己,一切已经完了,不可一,更不可再。
“真傻,不以伯伯,以爸爸还不是一样可以找她?”我苦笑一下,拨起女儿电话,对面传来开朗声线:“忙了一天,终于想起自己其实是有个女儿的吗?”
没有任何事比这更可慰藉一天疲惫,我心一安,和睦道:“现在不是给女儿拨电话了,怎么了,回家没有?”
“还在学校忙呢,明天要重新录音,跟那些婆娘在整理资料,忙过一头烟。”雪怡满口怨言,我笑道:“那不是很好,大家同心协力去办好一件事,是最有意思了。”
女儿前阵子和同学们一起做报告功课,邀请我替其配旁白,结果惨淡收场,被老师批过一文不值,吃了零蛋,故此需要重做。她们相约在我星期二晚再次录音,今次是卷土重来,只可胜不可败,誓要报被严格老师奚落之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