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21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这样吗?会不会有问题?”
“世伯你放心,这个人以前跟我谈过一次,如果她可以迷惑我,便那时候已成功。”
“我知道妳意志很坚定,那好吧,但一定要小心,对方不知道是什么人。”
“嗯,我会很小心。”
要小莲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我明白是很冒险,但如果这个人真是卖淫组织甚至邪教,而又有能力渗透到校园里去,那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莲以学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确是没那么打草惊蛇。
我把这重任交在小莲身上,说实话也是十分担忧,每天致电她询问进展,实际是知道她的安全。
“没事啦,世伯你也对我太没信心了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令小莲亦不禁取笑我起来。
“妳就别嫌老人家烦气,听到妳的声音还是可以使我安心。”
“嘻嘻,难不成世伯爱上了听我的声音。”
“就当是吧,总之万事小心,小莲。”
“知道。”
到了星期五,小莲告诉我约到了那辅导主任。
“妳约到了?”这么快便揪出疑似主谋,我又惊又喜。
“嗯,是下星期三,我告诉她是去年见过一次的学生,她半点没有怀疑。”
“那太好了,但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没事,地点是她现在驻导的学校,就是怎样也不会在学校里做些什么。”
小莲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我对她当然亦有信心。故此当这信心十足的声音变成哭声时,我是慌乱得不知所措。
那是星期一的傍晚,还有十分钟才下班的时候我接到小莲电话,距离约定会面的日子还有两天,我以为有新发现,没想到按下接听,对面传来是泣不成声的小莲:“呜呜…世伯…呜呜……”
“小莲,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小莲哭得很惨,透过电话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我劝了很多次冷静才终于问到她的所在位置。
“小莲妳等我,世伯立刻来!”知道地点后我急不可耐地离开办公室,到附近的大马路截了一辆出租车,直冲到小莲提供的地址去。
“别有事…千万别有事…”我心急如焚,后悔要小莲做这种危险的事情,那段车程彷似一世纪长,终于来到目的地,才刚下车,坐在马路旁边哭边等我的小莲已经忍不住冲上来,扑在我肩膀上:“世伯!”
“我来了,有什么事,别激动,慢慢告诉我…”看到小莲哭过梨花带雨我心都酸了,这三十分钟车程,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世伯…世伯…我…看到…呜呜……”
这是我认识小莲后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过去她都是温柔高雅,即使遇上什么事情也处变不惊,我想她所受到的打击一定相当大。
好不容易把其情绪平稳下来,她抹着眼泪咽呜的道:“这阵子虽然在查这件事,但我从始至终没相信她们会去做…那种事,以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这几天放学后我都偷偷跟着雪怡和蔚蔚,想证明她俩是清白,没想到今天…我看到蔚蔚…跟一个中年人…一起上了酒店…”
“蔚蔚她…”文蔚被小莲看到了,她去援交的现场。
“原来是真的…原来蔚蔚真的有做…我的好朋友真的在做那种事…怎么办…我可以怎么办啊……”说到这里,本来已经收了眼泪的小莲又再次嚎啕大哭,也许之前的日子她都只把事情视为一场误会,直到今天找到实证,才真正有种无法面对的伤痛。
“世伯,你告诉我都是假的,你告诉我是我看错了,蔚蔚对我来说就是亲妹妹,我怎相信她会做这种事。我不想再查下去了,我很害怕,我很怕知道雪怡原来亦是有做,不要再查下去了,好吗?”
“好…好…不要再查了…到此为止吧…”听到女儿名字,我的心一同伤感起来,我很理解小莲现在的心情,当日得知雪怡所做的事我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听着听着,我被她的伤心感染,忍不住滴下男儿之泪:“小莲不要这样,雪怡没有…我的女儿一定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这样…有困难为什么不可以跟她们的朋友商量…呜呜…世伯…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小莲的激动,令我明白她是真心爱护她的朋友,为她们的堕落而感到痛心。
“别哭…小莲妳别哭…”我没法安慰小莲,只能让她抱在我怀里,跟自己一同落泪。
后来我送了小莲回家,沿途她一直垂着头,象是仍不相信所看到的事情。我甚至后悔找小莲追查此事,为其亦带来伤痛。但到了之后一天,小莲还是决定赴约。伤心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决心,她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和令好朋友脱离这世界的办法。
终于到星期三,小莲按照约定时间到那辅导主任的学校,我一整天又急又愁,一方面渴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一方面又担心小莲安全。幸好到了五点左右,她打了电话给我。
“小莲,没什么意外吧?”
小莲的声音十分平静:“没有,大约见了一小时,谈的事都很正常,张老师还记得以前曾见过我,我说最近情绪不稳,她教导我各种缓和方法和减低压力的建议,整个过程都没有异样。”
“是这样吗?那有没谈到关于信仰问题?”
“有,她说自己是基督徒,并向我介绍她们的传教会。”
“看来没什么问题吗?”
“很难说,外表有时不一定可信,很多邪异教派借基督之名来吸引信徒。”
“也是,那下一步妳打算怎样做?”
“她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参加她们这个星期六的平安夜崇拜,可以更了解他们的教会。”
“平安夜崇拜?”
“嗯,世伯,你说我要不要去?”
“我想还是不要,始终不知道内里的底细。”
“我也是这样想,但我真的很想查出原因,如果知道主任的教会是正派,我便直接问蔚蔚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妳认为她会告诉妳吗?”
“不知道,我跟蔚蔚感情很好,她也把我当作亲姐,如果她不肯说,就是用打用骂也一定不许她再做那种事。”
小莲的坚强是比我所想的更甚,她继续说:“但我担心的,是蔚蔚做援交是因为受到操纵,所以我一定要知道教会是否有问题。”
“我觉得还是太冒险了,不值得以身犯险。”
“嗯,你先给我想一想。”
小莲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我害怕她因为急于要帮助文蔚而害到自己,始终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这样贸然参与实在有一定风险。
谈到蔚蔚,自跟其父母见面的那天后她便没再在qq上找我,也许她是明白我不想再跟她有那种荒唐关系,亦也许明白这对大家都是一件坏事,她继续去找她其他的客人。
对我来说这是难过的事情,包括雪怡,包括蔚蔚,我明知她俩仍在卖淫却没法制止,那份无力感使我觉得不配当一个父亲,不配当一个男人。
“爸爸,你说我明天穿哪一套衣服去平安夜舞会?”圣诞节对年青人来说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平安夜舞会更是进入择偶期认识异性的好机会,包括我家那还没有恋爱经验的小公主。
“穿哪件都不一样好看?”
“别这么随便敷衍我,说不定我会在舞会上认识白马王子,你们的女儿就这样出嫁了。”雪怡心情大好的向我作鬼脸。
妻子取笑说:“我家女儿终春心动了,那个郭健伟不好吗?上次还听妳赞他人好。”
“那个呆瓜啊?闷死人,一点也不好,如果不是拿了他一张贵宾卡也不想理他。”
“哎哟,原来有人只是拿好处,用完即弃。”妻子揶揄道,雪怡脸红大叫:“谁用完即弃?都没用过,手也不会给他牵呢,如果每个人办一张贵宾卡便有机会追求我,本小姐岂不是很忙?”
小公主还是有一点公主性格,看来我这下属跟女儿是有缘无份了。
跟雪怡打混的同时,我心里仍是担心小莲,当日流的眼泪令我感觉她是有很大决心要帮助文蔚。果然到了平安夜当天早上,她还是告诉我要参加崇拜。
“妳真的要去?都说这样太危险!”
“不会有事,他们的崇拜分早晚两段,我去参加早上的。这里是法治之区,光天白日他们不会做出什么来,我只是去看一看,确定一下便立刻离开。”
“但…”
“即使他们真是邪教组织,在劝诱我成为教友之前是不会对我怎样。世伯你不用说,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眼巴巴看着蔚蔚沉沦下去。”
“要不要我跟妳一起去?”
“不必了,世伯你去的话恐怕他们会有防范,不给我们看到什么。”
“那好吧,但答应世伯有什么事便立刻打电话给我,还有先把地址发给我以防万一。”
“嗯,待会我发讯息给你。”
可是这个讯息结果我没有收到,小莲挂线后一直没有发来,直到下午三点也渺无音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担心亦愈来愈强烈。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我如坐针毡,一刻没法安静下来。正如小莲所说即使那真是卖淫集团,在招揽她成为信徒之前是不会露出真面目,但我那种心绪不宁总是没法平静。这时候穿地漂亮长裙、美得有如天使的雪怡欢欢喜喜的从房间步出问我:“爸爸,我今天美不美?”
“美,很美…”女儿经打扮后艷光四射,但在担心小莲的安危下我没半点心情欣赏。然后雪怡逐拨起几位好友的电话相约出发时间:“喂,蔚蔚吗?我准备好了,妳可以了嘛?…喂,咏珊吗?妳刚出发了?那在学校餐厅等吧?”
可是拨到小莲,雪怡却说出令我更担心的话:“咦,今天小莲的电话怎么老是关机?”
关机…为怕打扰她,我虽急得要命也不敢致电给她,如今听到关机两字更如火上加油的热锅上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干么要关机了,小莲…’
“小莲这么有交带,不会有事的,可能在学校等吧,那我也出去了,今晚晚点回家,爸爸妈妈预祝你们圣诞快乐。”雪怡没怎在意,踏着轻快脚步去出席学校的舞会。此时我想起一件事,如果雪怡和文蔚亦是教友,她们怎么不用参加崇拜?
有了这个想法,更令我感觉那是为引小莲的一个陷阱。没法子下我继续等待,但到晚上七点连一个报平安的电话也没有。
‘上天保佑,小莲一定要没事,我太轻率了,怎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去冒这种险。’
我有想过要报案,但连一点证据也没有,只凭猜测警方也不会受理。终于到了八点,一直被掌心出汗握着的电话响起震动的提示音。
“来了!”我立刻接听,才发觉那不是来电,是电话的短讯息。
“我在玩游戏,太子酒店608号房,要来吗?”
我看着讯息发呆,小莲…怎么会发这种讯息给我?而且地点是酒店房间?
忽地间,想起当日蔚蔚手电被嫖客拿着致电给我的情境,这不是小莲!是某个人拿了她的电话发讯息给我!
想到这里心更震了,手机被别人拿着,那小莲即是…
“小莲!”也不理什么,跑进睡房穿起上衣便是赶出去,在厨房准备跟我共渡平安夜的妻子对我的匆匆出门吃惊不已:“老公,你去哪里?”
“对不起,突然有点事,回来跟妳说。”
我冲到街上截了一台出租车,脑袋被掏空一样,只懂跟司机重覆手机上看到的名字:“太子酒店!十万火急!”
“急也没用啊,平安夜到处都塞车呢。”出租车司机慢条斯理的说。
“小莲,妳一定要没事…”
我有种不祥预感,在那里等待着我的,是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
次回,当真面目揭开之时。
“妳到底是谁?”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
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妳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五十》(修订版)
由于当日小鸡跳写50的时候是胡乱去写,现在接上,有少许部份需作修改,请不要介意。谢谢~
小鸡敬上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电话讯息上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女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战战兢兢踏进客房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其做爱,另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我不敢惊动里面的人,靠着走廊旁的小酒吧探头看当中情况。可只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彷彿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去了学校舞会吗?原来都是骗我的话?’我不可置信,但女孩的确是雪怡无误。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女儿,他的身材健硕,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雪怡全身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的推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呻吟,使雪怡声音显得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象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痴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女儿的同学咏珊。我惊愕不已,原来连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见咏珊一丝不挂,以小狗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我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象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缠着我的女孩满意笑道:“这样就乖了。”
我再一次听清楚其声线,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嘴角颤抖问道:“小莲…是妳?”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最美的一面吧。”
“小莲?”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
“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百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鍊拉开,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阳具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口边喃喃唸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砲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妳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妳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我便陪你玩囉,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妳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于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妳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里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彿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五十》(原始版)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提供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