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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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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人父的还是感觉窝心。到了家附近的一所小型日式餐厅,秀娟和雪怡向我挥手,女儿正餐没来已经在吃雪糕,我怀疑她想努力变成小胖妹。

  “才不啦,是因为这裡的雪糕好吃啊!”

  雪怡抗议道,这根本不算是理由好不好。

  一家人外食总算温馨,可是当雪怡提到跨年派对,我便不禁皱起眉头。

  派对,小莲果然安排了派对,如果她真是文蔚口中的好人,会做这种事吗?我再一次怀疑自己的想法是否过份天真。

  “这麽高兴,会不会让爸爸妈妈一起去倒数?”我明知故问,女儿脸上一红,立刻推掉:“都是班上同学,会很尴尬啦!”

  就连妻子也说:“年轻人玩意,我们两个家长也没气氛吧?”

  “没,只是随便问问,不欢迎便算了。”我不自觉地表露不悦,雪怡担心问道:“爸爸你生气啊?那我不去好了。”

  听到女儿这话我心稍稍缓和,试问哪一个父亲明知道女儿是去卖淫会讚成?说起来发现雪怡援交已经有三个多月,这段时间我一直无能为力,眼白白看著女儿继续堕落,我必须要尽快中止这一件事。

  这个晚上回到家裡,我亦收到了小莲的讯息。

  “化妆派对安排好了,星期六晚上九点万豪酒店805号房,那天正好是大除夕,世伯你可以横跨午夜整整操你的宝贝女一年,是不是很兴奋呢?”

  一阵无名火在心中冒起,这个女孩实在是欺人太甚。

  本来一个共聚天伦的晚上,因为派对一事把我心情搞砸,雪怡固然不敢惹我,就连妻子也向我问道:“怎麽了?还在生女儿的气吗?年青人有自己的享受节日方式,做爸爸的总不能永远跟在背后吧。”

  “我不是这种意思,只、只是…唉,我也不知道怎麽说了。”我有口难言,秀娟取笑我道:“你不懂说我替你说,你是妒忌,一向最亲的女儿好像快要离开自己怀抱,别人说这是‘父亲焦虑症’。”

  “哪裡有什麽‘父亲焦虑症’,外面坏人这麽多,身为父母觉得忧心是很正常吧?”我替自己抱不平,妻子不同意道:“你以前也没这麽紧张,那时候雪怡和同学去宿营都批淮,现在晚一点回来已经神不守舍了。”

  “这…可能是年纪大,忧虑的事特别多吧?”

  “所以就说你是‘父亲焦虑症’,我说应该早点给雪怡找个男朋友照顾,不便可以更放心?”

  “这是什麽年代,哪有父母给女儿找男朋友?而且我也介绍过,是他们没缘份吧。”我呼冤道,妻子扭著我的鼻子说:“不找没关系,不要阻挠便可以了。”

  “我又什麽时候阻挠了?”我自觉莫名其妙,秀娟笑说:“你是没有,但你这个爸爸太好,害得女儿都看不上其他男孩。”

  “这也是我的责任吗?老婆你怎麽变得跟雪怡一样不讲理?”

  “嘻,当然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别说了,快点去洗澡,我今晚要大刑待候。”

  “大刑…侍候…?”

  秀娟吃吃笑道:“没错,雪怡说的对,十个男人九个都去鬼混,我就要看你这风流爸爸,心裡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

  “夫人饶命…”

  人说一个精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一个聪明妻子是会看穿丈夫外遇而不说破。我想我家这位贤妻,应该属于后者。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这晚我夜不能眠,只要闭上双眼,便不自觉地出现那令我一生也没法磨灭的惨痛画面,我决定这一次如何不能姑息,就是用什麽方法,也不可以让恶梦再次发生。

  可是在接著一天下班回家,却给我看到一个目盯口呆的光境。

  “世伯,晚上好,打扰你们了。”

  按下家裡门铃,给我迎门的竟然是…文蔚…

  “你、你好…来找雪怡玩吗…”我算是勉强能够反应过来,进入家门,咏珊正在佈置餐桌,看到我立刻微笑问好:“世伯,你好。”

  “咏…咏珊,你好…”可怕预感迅速涌现,果然不到几秒,穿著围裙的女孩从厨房步出,笑容甜美的道:“世伯回来了,饿了没有?晚饭快可以了。”

  “劳烦你了…小莲…”

  那一阵寒气,直使整个背脊发凉。

  “美女下厨,爸爸是不是又惊又喜?”这时候雪怡从自己房间蹦跳出来嘻笑道,我只想跟好女儿说,你爸快要给你吓死。

  “其实是这样,我跟大家说爸爸很怀念小莲做的蛋糕,想请她再做一个,然后大家说得高兴,便索性一起来煮晚饭了。”雪怡笑著解释道。

  “小莲真的很能干,这碟菠萝咕噜肉和香草烤鸡都是她煮的,老公你看是不是很出色。”妻子对小莲的厨艺十分讚赏,我看到亦觉是色香味俱全,只想问有没下毒药。

  “妈不要只称讚小莲,这味客家豆腐是是蔚蔚煮的,而番茄波菜炒蛋则是咏珊的杰作,一样令人食指大动吧?”雪怡向我介绍同学们的作品,我佩服不已:“一个厨房可以让几位姑娘各自精彩啊。那雪怡你呢,对大家有什麽贡献?”

  女儿有著自知之明的拍拍胸脯说:“我什麽都不煮,不就是贡献萝!”

  一味味精緻菜色放在餐桌,无疑是丰富的晚餐。我虽极力保持笑容,还是不禁有一种步步为营的惊心动魄。

  “快要过年了,世伯最近工作忙吗?”前天才跟我喝咖啡的文蔚装作很久没见的礼貌问道,我微笑答说:“还好,蔚蔚你呢,功课忙吗?还有没看小说?”

  文蔚微笑点头:“有啊,前些儿有位朋友给我介绍一本,这两天都在看。”

  我押一口茶,不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本,小女孩的戏还真不错。

  大家围著圆型餐桌吃著笑著,坐在对面的小莲向我问道:“对了,我们一班同学打算在除夕夜办跨年派对,今天雪怡跟我们说世伯伯母亦有兴趣,不如一起来玩好吗?”

  来了,果然和想像一样,一定是雪怡告诉她们我不让她去,所以一起来当说客,这根本是一顿鸿门宴。

  小莲以退为进,主动邀请我俩,在我回答之前,妻子已经推却道:“那是世伯开玩笑,我们两个老人家,怎麽好意思打扰你们年青人享受欢乐。”

  小莲笑著说:“伯母你一点也不老,刚才买菜时那老板还问我们,跟你是不是同班同学。”

  女人还是受不了夸讚,秀娟笑得合不拢嘴道:“小莲你太夸张了,你们去玩吧,我跟世伯在家裡享受二人世界。”

  “世伯伯母真的很恩爱呢。”咏珊跟几位女生一起笑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也很难说不,事实上在此之前雪怡亦有以打桥牌和看电影等各种理由夜归,当时我全没在意,也从没阻止,只觉是年轻人的正常交际生活,到了今天才知道那是淫乱不堪的援交派对。

  “好啦,前菜吃完,到主菜了!是精心炮製的草莓蛋糕!”雪怡急不及待从冰箱拿出蛋糕,小莲的手艺没有话说,只是在知道女孩的真面目后,这甜滋滋的可口蛋糕仍是叫人食之无味。

  “爸爸,你说自家做的蛋糕是不是特别好味,跟外面买的没法比吧?”

  “对…是没法比…”

  拿起碟子吃著时,我发觉小莲不时带著淫媚眼光望向我,彷彿是在嘲弄我的无能。

  ‘女儿早晚是别人老婆,既然拿出来卖,招待其他人也不给爸爸招待太浪费了。反正戴了面具干完也不知道是你,那不如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马世伯…’

  《五十七》

  “805号房…”

  看著那在走廊灯光映照下,闪烁著金色光芒的房门号码,我感到是一股心跳迅速加快的高扬,彷彿这道门的背后是一个最可怕,却又最诱人的场所。

  吸一口气,咬紧牙关轻拍木门,“卡擦”一声响起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开门的女孩戴著一个以瓷器製成的白色面具,光洁的表面彷彿可以看到当中妩媚神情,她带著淫靡声线问道:“世伯终于来了吗?你是要捣垮我们的派对,还是…参加我们的派对?”

  随著门户被打开的同时,裡面淫欲横流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亦一併响起,虽然是夹杂在几位女孩之间,但我仍是清楚听到那是女儿的声线。

  “呀!呀!用力肏!好哥哥用加肏死飞雪妹妹,人家快要高潮了!”

  是雪怡…她果然是来了,还在…卖淫…

  早已知道的事实,依旧无法减轻直接面对的沉痛。听著女儿的浪叫我心如刀割,小莲胸有成竹的娇笑道:“怎麽了?今次已经是早说清楚,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吗?听,你的心肝宝贝多享受,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才对吧。”

  这无疑是讽刺的说话,没几个父亲愿意接触女儿这私隐的一面,更何况是在…卖淫!

  “嘿嘿,别在我面前装了,你明明就是很兴奋。”小莲是那一贯不容我否认的自信,她得意扬扬地替我戴上面具,伸手把我拉著拖到房间裡去。每走近一步声音便愈见清晰,直至那残酷光境再次出现面前,同样戴著白瓷面具的雪怡身上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迎著嫖客的抽插:“太深了!大鸡巴哥哥你肏得太深了!”

  “嘿嘿,那你喜不喜欢老子这样操你?”

  “喜欢!飞雪妹妹最喜欢给男人肏!不要停!继续给我舒服够!”

  女儿与嫖客的对话使我痛心不已,但一切已经是既成事实,谁也没法改变。小莲挨在我的耳边,似笑非笑的调侃道:“看到宝贝女给男人压著很心痛吗?还是你想,压著她的是你?”

  说著她走近床边把男人推开,我不知道派对已经进行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雪怡今天受过多少嫖客的蹂躏。只见女儿的两腿间好比花瓣娇美的粉嫩阴唇半张半合,露出鲜嫩娇红的肉壁,当中盈满水嫩润泽的甘露,散发著清雅而淫荡的香气。

  “怎麽突然不肏了?人家屄好痒!要给男人肏,谁也可以,快上来肏我!”雪怡在交合途中被突然中断显得不满,她摇著双腿请求下一个参加者的插入以填补小屄空虚。我被她的美态迷惑猛吞一口唾液,小莲著我耳边道:“听到没有,是谁也可以哦,当然包括父亲,你不上其他人便要上了,身为爸爸,不是应该保护女儿吗?”

  我看看场内,的确男人们都对雪怡虎视眈眈,情急下扑到雪怡床前,不让其他嫖客有机可成。

  ‘谁也不可以碰她!她是我的女儿!’我内心怒吼著这一句话,牢牢张开四肢不让别人触碰雪怡,可是女儿却伸出双手把我抱住,语带娇豔的说:“好哥哥,你是来肏飞雪妹妹的吗?我屄好痒,快来给我充实。”

  ‘不!我不是!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内心狂号,但事与愿违地身体却像不受控制般做出那禽兽的事情。手不自觉地搭在雪怡嫩白的乳房上,是毫无瑕疵的一双美乳,不但线条优美,肌肤吹弹可破,那只有年轻才具备的柔软弹性更是使人爱不释手,摸了一下,便不由自主地继续搓揉下去,直至乳头完全勃起,成为高耸在白雪山上的两颗樱桃。

  ‘太美了…雪怡…’这无疑是禁忌一刻,目睹子女性兴奋的那种衝击并非言语可以形容。虽然因为戴著面具我看不到雪怡的表情,但从那不断透出的呻吟,我知道女儿亦是很享受,期待对手满足她的欲望:“啊啊…人家的奶子好敏感,给我亲亲好吗?”

  我知道是不可以,但那莺声般的淫叫,和手上柔软滑嫩的乳房触感无不把我的理性逐一击破,终于我忍受不住,攀下以脸颊磨擦在白玉般的乳肉上,那一阵柔滑细腻叫人心神荡漾,张口把一颗勃起的粉嫩乳头含住,女儿登时浑身一颤,发出畅快叫声:“呀!好舒服!”

  这一叫声使我的情绪掀动,开始放肆吸允雪怡的乳头。女儿被我吸得颤过不停,娇躯不住翻动,乳头亦成奶嘴般胀硬,我以牙齿轻轻咬著根部,舌尖往顶端猛舔,这把雪怡舔得销魂无比,禁不住娇喘连连的抖动肢体:“噢…好哥哥你好会舔…飞雪妹妹要美死了…”

  论性能力我肯定不是这裡最强的一个,但以经验而言还是有一定阅历,懂得如何给女人带来快感。交互地舔吃了好一阵子,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扫拂,半闭的玉门早已湿淋一片,手往裂缝一探,都是腻滑的温湿爱液。

  摸到了…是雪怡的阴唇…是女儿的阴唇…

  这一秒的接触使我激动非常,虽然不愿承认,但女儿这最私密的器官的确是我朝思暮想。在处于兴奋充血下,两片薄薄的粉嫩肉唇感觉饱满,湿滑无比的粘稠温液更是透著阵阵雅香。我血脉喷张,男人的兽性被激发出来,手指深深插入肉壁,雪怡顿时如活鱼摆动臀部,深深地发出一声沉重的气息;“噢噢…”

  插进去了!我的手插在雪怡的阴道!

  作为父亲,雪怡小时候我亦曾替她洗澡,女儿身体可以说是没有一吋没接触过,唯独阴道,是即使最亲密的家人也不可以接触的禁地。

  女儿的小屄好紧,即使晶莹爱液仍在源源不绝地流出,即使一刻前才受到别个男人的摧残。但此刻摸在手裡,仍是感觉寸步难移的蹦紧窄狭,手指插入尚且如此,可以想像肉棒插入是会如何美妙。

  “好爽…这样更痒了…好哥哥不要只用手指插,飞雪妹妹要你的大鸡巴!”雪怡欲火难耐,不住摇动下体哀求。这使我心烦意乱,内心深处燃起的欲火更盛,小莲从后攀附著我,挑逗说道:“你的宝贝女说要鸡巴啊,你还要把她折磨到什麽时候?”

  说完小莲替我解开裤子上的束缚,直接掏出肉棒。我的性器早已兴奋得不能自我,女孩在我耳边笑说:“都这麽硬了,根本你就是很想,来吧,去操她,让她感受父亲的爱。”

  我在最后一刻奋力摇头:“不!这不是爱!雪怡是我的女儿,我不能这样对她!”

  “呵呵,你不这样对她,就由其他男人来服侍她吧,反正这裡每个人都等著操你的宝贝女。世伯你不操,我找别人来操了啊?”

  “这更不可能!我不能让我的女儿继续堕落!”

  “好一个伪君子,你不敢操又不让其他人操,岂不是要鬱死女儿,她正等著男人的慰藉呢。”小莲在我耳边嘲笑,确实从两腿不断互相磨蹭的动作和裂缝中流出的滑腻爱液,我知道雪怡是处于一个渴求被异性充实的兴奋状态,但即使如此,我便可以侵犯我的女儿了吗?

  “别这样古板,只是玩一下,戴上了面具有谁会知道是你?世伯你好好操,操完便走,我保证你能全身而退。”

  我此时被欲火所掩盖,理性早飞到九丈远去,喉乾舌结,饥渴无比的问道:“她真的不会知道?”

  “都说不会知道,雪怡不是曾经替你口交,难道会认出那是爸爸的肉棒吗?如果连这个大好机会也放过,世伯你便一世也只能眼白白看著别人操你的宝贝女了。”小莲嘻笑道:“你家千金不换的小公主,在客人眼中只是随便发洩的贱货呢。”

  “不!雪怡不是贱货!我的女儿不是贱货!”

  “呵呵,那便由你这最爱她的男人,来好好疼惜她吧。”

  小莲把我的裤子完全褪下,肉棒胀硬得发痛,面前雪怡那迷人的诱惑,一步一步把两父女的关系推向不能回头的深渊。

  “这麽粗壮的一根,一定可以满足你的宝贝女。”小莲语带妩媚地提著我的阳具靠向雪怡的玉门,我知道必须要停止这举动,但被魔鬼燃起的欲火叫人不可遏制,我没有反抗小莲的带领,眼巴巴地看著肉棒伸向江水潺流的蜜屄前,当龟头抵在屄口,更是父女一同全身一颤。

  碰到了!我和雪怡的性器官碰在一起!

  “好大的香菇头,好哥哥不要逗我了,飞雪妹妹痒死了,快给我插进来!”雪怡给龟头架在门前更是激动,喘著急气的催促。可我此刻的激动比她强烈百倍,只知道父女快要衝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小莲见我不动一动,冷冷笑道:“到最后一刻还是要人替你推屁股吗?你这个伪君子。”

  说完双手把我的屁股向前推,那硬如铁柱的肉棒便彷彿横渡红海般强行张开肉壁,直抵肉屄的深处。

  “噢噢!进来了!好粗!好舒服!”雪怡像期待已久的发出美妙销魂的浪叫,我脑袋空白,只随著男人本能享受这人生最痛快一刻。

  插入了!我在插入雪怡的阴道,是女儿的阴道,我们在…做爱!

  “啊啊…好爽…都插进来了…好满足…”全根尽没,雪怡张开小嘴吐出芳醇香气,隔著面具彷彿亦看到当中迷离荡样的陶醉眼神。而我相对肉体上的快感,更激动是突破了和雪怡的关系,纵使这将会是一条不归之路,我也不会后悔用作换取这永远的一刻。

  “别只插著不动…操我…我要好哥哥用力的肏我…”肉棒的塞满并未能真正满足雪怡的欲望,她需要是男女做爱最大的快乐,是由性器磨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到此一刻我再没牵挂,开始默默抽动下体,眼神没有一刻离开女儿那白瓷色的面具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好舒服…好美…嗯嗯…你肏得我太爽了…继续肏…不要停……”雪怡的叫床瞬间变得澎湃,她早已不是被父母牵手走进玩具店的小女孩,她早已是个懂得享受性爱的女人。但无论变成怎样,她始终是我的女儿,这事永远也不会改变。

  “吼…吼…”我奋力推进肉棒,随著抽插快感而来的,是为雪怡带来快乐所感到的安慰,女儿愉悦的呻吟使我迷醉,完全忘记这是一件丑恶的事情。我把雪怡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不断以肉棒贯穿在她的身体裡,不断在她火热的阴道中来回衝刺。

  “啊!啊!好舒服!飞雪妹妹爽死了!你是谁?怎麽以前我都没给这样利害的好哥哥肏过?”雪怡在极度快感中向我问道,这个问题叫我在欲望爆发的一刻间感到恐惧,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当女儿知道正在跟自己做爱的是父亲,她将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是谁?好哥哥快告诉我你是谁?”

  惧怕迅速取代快感从四方八面向我蚕食,逐渐我感到一阵火烫,戴在面上的面具像焗炉裡的糖浆般开始溶化,我惊慌以手掩面,但仍无法避过在女儿前展露真面目。

  ‘不!我不可以让雪怡知道跟她做爱的是我!不!’

  我不敢望向雪怡,不敢想像她知道对手是谁时的震撼,忽然一阵狂恐,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啊!”

  张开双眼,四周寂静一片,是家裡熟悉的天花。

  “是梦…”

  背脊一片冷汗,太可怕了,我竟然会做这种梦,是跟女儿做爱的梦。

  我用力抓著头髮,暗责自己的无耻。隔了好一会儿,绷紧肌肉才渐渐放鬆。从睡床站起,透过窗户望向街道。这天天色昏暗,天上满佈密云,彷彿我现在的心情是一片阴霾。

  “终于到了今天…”

  星期六的清晨,一星期前的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人生最痛心的场面,一星期后,恶梦将再次重演。

  ‘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

  也许小莲说的事实,即使已经重覆无数次,即使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但当知道并曾亲眼睹的今天,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可能容许这种事情继续发生。虽然现阶段仍毫无头绪,但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停止这一件事。

  “老公,这麽早便起床了?今天不用上班吧?”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妻子半睡半醒问道,我微笑说:“早晨,前阵子在助养院认识刘院长,答应了今天帮忙做义工,大约傍晚回来。”

  “这麽有心啊,老公加油,老婆精神上支持你。”秀娟懒洋洋的打个呵欠,便继续钻在被窝。我笑了一笑,从衣橱披上外套,提起背包,不打扰妻子安睡步出房间。

  经过女儿睡房,木门半掩。雪怡自青春期后开始懂得女生私隐,睡觉时总爱把房门关上,成年后反而习惯不关门睡。我轻轻拍了两下,小声问道:“雪怡起床了吗?爸爸可否进来。”

  周末学校没有课堂,爱睡的女儿没必要早起。不想吵醒她的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那睡姿惨不忍睹。整个人成“大”字型斜放床上,被单则踢在地上,就连肚皮也露了三份二在外面。

  “今年几岁了,还要踢被。”我按捺不住上前把被单拾起盖在雪怡身上,只见女孩小嘴半张,呼吸均匀,睡姿是差了一点,总算勉强能以海棠春睡来形容。

  “呼…呼呼…呼呼呼…”

  我无言望著雪怡,心裡思绪万千。我的女儿,我不需要你嫁入豪门,不需要你出人头地,更不需要你回馈父母,只要你活得快乐,作为爸爸妈妈的便于愿足矣。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不!你不是淫娃,更不是妓女,至少在爸爸的心裡,你永愿不会是。

  但我有什麽资格说这种话,刚才还做了跟雪怡做爱的梦,当连自己也对女儿抱有歪念的时候,凭什麽批判别人?小莲没有说错,我确实是最无耻的一个。

  “对不起…雪怡…”

  静谧地凝视了女儿的睡姿一会,吸一口气从床边站起,我怀著忐忑的心踏出家门。看一看表刚好八点,从这裡去助养院不需半小时,如无意外我应该比小莲早到。

  我不知道在这种地方碰上小莲会有什麽作用,甚至不知道她今天会否到助养院,但我确信她是能否改变状况的关键,我要証实小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会说这种话的一个女孩子,真是这一星期裡把我折腾不堪的邪恶莲花?还是正如文蔚所说,她是一个好人。

  亲爱的鸡太:等了一星期,你就拿做梦这种烂桥段来打发人吗?

  小鸡:老婆别说扫兴话,晚了,上床疯狂做爱吧!

  冷眼的鸡太:疯狂就是三分钟?

  小鸡:才不!连同前戏至少四分钟!

  会说这种话的一个女孩子,真是这一星期裡把我折腾不堪的邪恶莲花?还是正如文蔚所说,她是一个?好人。

  事到如今,我是什麽办法也要去试。乘搭公车来到助养院,是八时三十分。

  “刘院长,你好。”老人家习惯早起,这个时间院长已经在门外打点,看到是我,立刻友善的笑道:“马先生,你真的来了,还这麽早。”

  “哈哈,第一次做这种,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帮上忙,所以早点来跟大家学习学习。”我礼貌笑说,刘院长一面把我招呼进内,一面解释道:“探访工作很简单,都是跟小孩子玩玩游戏,说说故事。本院有长驻义工,她会替你安排。”

  刘院长把我介绍给院裡的义工导师林姑娘,原来助养院的义工探访是必须助养人仕才可以参与,而我因为得到刘院长推荐,今天特别省却了这个条件。

  “助养儿童很有意义,请问手续怎麽办?我也希望能出一点力。”

  年约四十来岁的林姑娘笑道:“马先生真是太有心了,手续我待会替你安排,这裡的助养分为几种,你可以选择…”

  林姑娘细心地向我解释一番后,谈到了探访的工作,正如刚才刘院长所说是和小朋友玩些互动游戏,让他们得到更多人的关怀和爱护。

  “不过你别看轻鬆,那些小伙子可不是容易应付。”林姑娘掩嘴笑说,我有备而来道:“那天刘院长跟我说了,对付小孩子,我老马是有一套。”

  “那太好了,本院分为三组,今天周末,来的义工比较多,马先生可以去…

  第二组…“林姑娘看着预定表说,我试探性问道:”对了,这裡大约有多少位义工?“

  “这裡除了我以外全部都是业馀和课馀,平日不算多,都集中在周末周日和假期,而每次来的人数也不一定,比较热心的每星期也来。”

  “是呢,听刘院长说小女的同窗杨同学也经常来帮忙。”

  “咦,原来马先生认识杨同学的吗?那我把你跟她编成一组吧,她跟这裡的孩子感情最好,你第一次做也会轻鬆一点。”

  “那太好了,哈哈,其实我也不知道一个老头子可以做些什麽。”我搔着头笑道。

  林姑娘望一望挂在牆上的钟说:“说来杨同学都差不多到了,她人很守时,不会怎样迟到。”接着又问我:“她知道你今天来吗?”

  我耸耸肩道:“不知道,杨同学是小女同学,跟我比较少联络。”

  林姑娘笑说:“那她一定很惊喜了,难得世伯也这麽有心。”

  我继续和林姑娘閒聊一会,到了快搭正九点,一个声线和悦的女孩子进入林姑娘的办公室向女仕问好:“林姑娘,早晨。”

  林姑娘微笑道:“杨同学早晨,今天有特别嘉宾,是妳认识的。”

  我当时背对门口,回过头来向那穿着休閒服饰配搭毛衣外套的女孩子点头:“早晨,小莲。”

  “是你?…马…世伯…”小莲脸上不施脂粉,清纯脱俗,可看到我时还是难掩一脸错愕。

  “对,马先生很热心,今天特地来探访小朋友,杨同学妳告诉他有什麽可以帮上忙吧。”

  “好的,林姑娘。”小莲脸上明显写着无数问号,仍是礼貌地答应下来。

  离开办公室,我和小莲走在通向课室的走廊,女孩带着愠色的问道:“你在搞什麽把戏?”

  我早料到她有如此反应,耸耸肩道:“没什麽把戏,几天前来把文件交给刘院长,谈起义工工作很有意义,便试着来尽一分力吧。”

  “嘿,你连家裡的宝贝女也管不了,还想照顾其他人吗?”小莲冷笑道:“你不会是想来求我中止今晚的派对吧?我告诉你这是白费功夫。”

  “有没白费功夫也没关係了,做善心事本来就不应该计较回报,这是妳教懂我的。”我漫不经心道:“妳们和雪怡都成年了,我想妳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小莲没有跟我在言语上纠缠下来,两个人来到第三组的课室,甫一开门,立刻传来小孩子们欢迎女孩的开朗声音:“小莲姐姐早晨!”

  小莲带着温柔笑容道:“小朋友早晨,今天有多一位好朋友来跟大家一起玩,大家欢迎马伯伯。”

  我满不是味儿抗议着:“不用伯伯来介绍吧?”

  女孩讽刺的道:“你不是最爱别人叫你伯伯?”

  小莲是个漂亮大姐姐,受小朋友欢迎理所当然。我一个中年男人样貌古板,看上来还像训导主任多一点,孩子们即时全部静了下来。幸而我亦知道自己不会是人见人爱,早有准备的笑道:“各位小朋友好,其实马伯伯不是普通人,是圣诞老人,不过上星期因为迷了路所以晚了一点,今天特地来给大家送礼物。”

  说着从背包拿出各种糖果和小礼物,小孩子最馋嘴,看到形形色色的零食,登时从鸦雀无声变成雀跃非常,小莲不满的盯着我说:“你这是收买人心吗?卑鄙!”

  我没奈何替自己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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