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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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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女生来说雪怡洗澡的时间不算太长,于是连忙清理下体,但你发觉一只手打枪尚可,要抹干净原来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开门,我替你换纱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的时候,女儿敲响木门,我过往在书房阅读甚少上锁,但自从与她聊天后的这阵子不但锁紧,今天更延误了一段时间才开门,女儿扬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么吧?大人不应该看那种的。”

  “你又在乱说什么了!”

  我强行把女儿推出,否则以她吞食精液的经验,恐怕立刻就嗅出书房里充满男人发情后的气味。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父女坐在沙发上,雪怡悉心地把旧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别看轻啊,小伤很容易变大伤,小事不理,日后就变大事啦。”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可是正当她全神贯注替我包扎之时,那每天穿着的粉红色睡衣上我看到一个从没留意的光境。由于雪怡是垂着头,身形又比我娇小,居高临下,在领口的空隙间可以看到两团鼓胀胀的耀目白玉。而随着手部动作,间中更隐约可见其中的一点淡淡嫣红。

  ‘是雪怡…的乳头…!’

  女孩在家大多不爱佩戴胸罩,我家女儿也不例外,只是过往没有在意的画面,如今却像万恶无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这对乳房我曾在视频上得见,今天更亲手抚摸。现在遮遮掩掩的不经意看到,使我心跳频率加速,刚刚才得到安抚的肉棒竟然顺势起头,生机盎然。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说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宽松的领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着女儿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樱的颜色,叫人不会相信雪怡曾经做过援交工作,完全是一个完璧的处女。

  “爸爸,我刚才和小莲她们说了,我们要重做那功课一次,不给老师看扁,你可以再给我们配一次旁白吗?”雪怡没有在意我的偷窥,一面包扎一面问我,我强行掩饰兴奋丑态,装作轻松的道:“当然没问题,我不是说了,我是你父亲,女儿要帮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谢谢爸爸!”雪怡又是一个热情拥抱,欣赏了一阵的香软玉乳突然压过来,可苦了父亲的小弟弟,左闪右避,也难瞒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这样!会压着我的手!”

  “哪里会!给乖女抱抱不可以吗?爸爸我爱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儿,你可否不再做出令父亲伤心,和令父亲尴尬的事情?

  注意:

  1.由于本文为乱伦文,为符合题目,将有父女实战情节,请不要介意。

  2.由于本院为春色网站,为符合版规,将有女儿被其他人嫖玩的情节,请不要介意。

  3.由于本人为不负责任作者,为符合个性,将极可能在上述情节出现前太监,请不要介意。

  谢谢!

  小鸡汤敬上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画上一张欲滴红唇,戴上一个深棕色镜片的太阳镜,表情媚惑。她张开大腿,以攀附姿势骑在我的身上。电影院内的灯光昏暗,大萤幕射出的光线以逆光方向,把一头带紫带蓝的发丝映照得闪闪发亮,犹如幻想世界般散发着艳丽色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么?”

  雪怡发出恰似挑逗的询问,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身躯传递,把我的内心亦一同沸腾。身为父亲,我当然不能与女儿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什么也不能做,是什么也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绝的行为,我却无法说出半句,隔着头套我不能做声,以免给女儿发现我是她的父亲。

  “嘻嘻,伯伯已经这么硬了呢。”雪怡垂下头来检视我的裤档,巧致的指尖轻抚当中勃起的阳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说,飞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弟弟吗?今天我们就…”

  我心一阵恐惧,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爱?不可以,我们是绝不可以!

  可是内心深处的欲望却又像最可怕的恶魔,把防线变成无力。我犹如承受着最难挡的煎熬,理智和欲望纠缠不堪。在进退失据之际,雪怡已经拉开我的裤链,直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这个年纪了,小弟弟还这样硬啊,飞雪妹妹好喜欢。”雪怡的赞美好比最强的催情药,使我兴奋异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鲜艳的短裙,展露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沉重鼻息,我无法想象仍是身为学生的女儿,穿上这种内裤后是会如此性感诱人。质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肤从黑色中透现出来,亦当中又隐藏着另一种柔顺光泽,是阴毛,是雪怡的阴毛!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迭的布料,掩蔽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形状完美的凹陷之处在眼前出现,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我万分激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体流着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仿佛期待雪怡把我带领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龟头的一阵火热湿润,女儿已经骑了上来,把阴具对准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对这震撼的话语我来不及反应,那股紧绷入心的火烫感,已经从龟头开始,如水银泻地般渗透进整支阳具。

  “噢!”雪怡叫了,虽然是工作,她毕竟还是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入使她发出呻吟,她缓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体,幼嫩的小屄,亦把整条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儿的屄…’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内心的内疚和罪恶,完全被身体感受的快感冲刷得一乾二净。相反更有一种乱伦的快感,谁不想干自己女儿?哪个男人不想得到女儿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里面塞满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赞美的声音,我只管着猛地吸气,享受这动人一切,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女儿开始慢慢地、慢慢地以小屄磨蹭肉棒,阴道的炙热,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个快将年届五十的中年人,是无法想象十九岁的少女阴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种遥远到早已遗忘的记忆,如今被我亲女儿重新带来。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弟弟好粗…把飞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摆动的速度加快,逐渐由套弄变成抽插。动作熟悉中带着生涩,是清纯与尤物的结合。我享受着这种带着强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赏女儿被自己肉棒干得香汗淋漓的淫荡表情,是照顾了十九个年头,但从没有体会过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顶到子宫去了…伯伯好利害…飞雪妹妹没试过给操得这么爽的…”雪怡的调子开始凌乱,明显她的性经验不是很多,甚至无法驾驭。我感到怜惜,徐徐扶起她的纤腰,尝试将主导权拿到手上。把两只小脚丫安置在座椅两旁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后猛轰粗腰。

  “啊!啊!好爽!这样操更爽!”雪怡一秒里发出舒畅喊叫,三十年的性经验令我知道窍门,明白取悦女人的方法。我抱着女儿娇躯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气喘连连。

  “噢!啊!不行!飞雪妹妹的小屄会给干破的!伯伯好强!会操爆的!会操爆飞雪妹妹的!”雪怡的叫声逐渐高昂,交合处发出数不清的肉体冲击。而我亦享受着操屄的快感。在几达无人的电影院内,我俩一对父女在浑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间的性爱欢愉。那是仿如梦幻的一刻,女儿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浊的精液在紧密的阴道放出,两个人同时发出带着快乐的悲鸣。

  “啊!啊!要去了!飞雪妹妹给伯伯操得飞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射!”精液与爱液的混为一体,把我两父女的关系升华到另一个境界。雪怡是属我的,是永远属于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飞雪妹妹给你操出高潮来了。”雪怡泄身后,一脸满足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在剧烈运动后亦是心满意足,两个人的心跳几乎同步,一起享受这畅快高潮后的甜蜜余味。

  “你舒服吗?”雪怡娇滴滴的问我,我正想点头,她说出令我惶然若惊的话:“爸爸…”

  “!”我是震惊得不懂反应,雪怡嘻笑一声,逗弄我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我真是那么不孝,连爸爸也看不出来吗?”

  我震愧未定,女儿亲昵地把上身挨在我耳边,吃吃笑道:“其实我早知道伯伯是爸爸,电脑上的证据,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爱爸爸…想把一切都给你…”

  我无法相信耳边的话,呆若木鸡,女儿缓缓抽动下体,语气中带着欣喜:“哎哟,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们再来做吧,雪怡是你的,你爱怎样玩都可以…”

  “雪怡…”

  “我爱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睁开,是梦。

  我竟然…做了这样无耻的梦…

  但实在…太美妙…

  我设法从梦中抽离,可是内心却有种舍舍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儿,毫无疑问我已经被深深诱惑了。

  “呼…呼…”

  身边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这一张脸,内心的惭愧自责无比。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

  最爱的妻子,曾经立誓半生厮守的诚诺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对手更是我们的女儿。

  我实在枉为人父,我实在死不足惜。

  摸着发出轻柔鼻息的妻子,我说了很多遍对不起,但纵然再多的忏悔,也再无法弥补做过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内疚自责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一连串敲打声,我应一声:“进来吧。”

  木门被焦躁地打开,是鼓着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懒唷,叫了那么多次也不起床。”

  我看看钟,莫名其妙道:“才七点啊?”

  女儿大学上课时间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时出门,雪怡生气得胀红了脸:“什么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点叫你起床的!”

  对了,因为打算去公司天台处理遗留下来的东西,我昨晚是这样跟雪怡说过,我抱歉的笑道:“对不起,爸爸忘记了。”

  “就是啊,不跟你说了,人家快要迟到,那爸爸我先走啰,早餐在外面。”

  抛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学。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刚下床,却发觉裤子里湿漉一片。

  老天爷,这个年纪还梦遗,我怎可不感到羞耻?

  “雪怡…”

  我察觉到,与女儿的关系,将被推至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十九》

  简单吃过早饭,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回工作岗位之前,首先到顶楼收拾。昨天遗留下的胶袋仍在原地,一整个晚上没人发现。

  我拾起胶袋,取出当中的外套,口袋中放着雪怡昨天给我蕾丝内裤,犹豫了一会,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里。其余的外衣头套通通销毁,我不可以留下的证据,不能让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点好一切后,我回到自己的办工室。时间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谁也没有怀疑什么。

  踏正九点,一天的工作正式展开。说来可笑,明明是惭愧非常的心情,这天工作却十分有魄力。仿佛经过昨天,我是得到一种治愈,找到男人的乐趣。而这种乐趣是通过金钱交易,由女儿给我带来。

  可悲,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个早上,到下午我没有外出用膳,只外卖了一个饭盒,一边看手机一边吃着。身为公务员即使在休息时间,亦不可以用电脑浏览色情网站,对此我是十分清楚。我查看的并非色情,而是各种关于妓女的资讯。

  对这些年来洁身自爱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爱我的妻子,我爱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时间的欢愉是会断送一切幸福。我不会愚蠢得拿自己的一个家,来交换一时肉体上的快乐。

  可是当尝过雪怡的美好,我终于明白过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原来是挡不住的诱惑。

  但现在并非留恋那惊鸿一瞥的时候,我要找寻拯救女儿的方法,我要了解一个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女生,到底为甚么会走到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误入歧途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惨的独白、无奈的哭诉,也有轻佻的态度,视性只为男女间交易的一种工具。

  这并不是一个在短时间里,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饭小休后,我继续投入在工作里,繁多的文件决策令我暂且从女儿一事上抽离,但我始终要面对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爱的人。

  下班回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着脚丫,在家里沙发掩着偷笑的向我摇手:“爸爸过来。”

  “什么事?看你这个鬼灵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儿娇俏表情我心中一动,装作没小女孩办法的走到她身旁。

  “当然有好事给爸爸。”雪怡笑得顽皮的向我递上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物:“送给爸爸的!”

  “是什么东西?今天不是父亲节,也不是我生日,有礼物那么好?”

  “你拆开来看看吧。”

  我拆掉包装,是一条漂亮领带。

  雪怡忍不住再次窃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买的,我说要爸爸跑两次,不送点礼物,大家也过意不去吧。”

  “跑两次?哦,你说帮忙你们配音的事,这种小事不必送礼物了吧?”

  “反正女儿给你争取福利,你就收下啰,我也有夹一份钱,是很公道的啊。”雪怡欢喜地把领带架在我的颈项,女儿的心意暖在心头。

  “谢谢你,雪怡。”

  “爸爸是不是觉得很幸福呢?”

  “没错,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娇地挨在我的怀里,妻子从厨房伸出头来哼着道:“你们两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妈妈的不幸福,都没人帮忙。”

  “咦,妈妈吃醋了,我来帮忙啦,妈妈我爱你!”

  “爱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这是一个幸福的家,我必须要保护,我们幸福的家。

  饭后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换纱布,昨天的伤已好了很多,磨损的皮肤结成厚痂,也没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回到书房是晚上九点,我吸一口气,打开电脑。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说了,今天她要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

  我望望雪怡房间,确定女儿已经上线,在她那灰色的头像留下说话。

  “晚安,吃了晚饭吗?”

  隔了十多秒,雪怡回复一个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问吃饭没有,古代人(偷笑)”

  “现代人不吃饭的吗?”

  “不吃”

  “那吃什么?”

  “棒棒糖(面红)”

  “够饱吗?”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学怎样了?”

  “还好,我成绩一向优异(自豪)”

  “好学生还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还击)”

  “你口才不错,日后打算做律师?”

  “才不,闷死人”

  “那目标是?”

  “嫁个有钱人(红心)”

  “满脑是钱呢”

  “骗你的,我的志愿是医生”

  “远大的理想”

  “但读医要很多钱,伯伯要资助”

  “绕个圈子又是钱”

  “我人比较老实(骄傲)”

  “老提钱,以前有没人生气?”

  “没有,谁舍得生飞雪妹妹的气(自信)”

  “也是”

  “赢了(笑脸)”

  “妳一直在赢”

  “那伯伯几时给飞雪妹妹奖学金($$)”

  我看看手上的纱布,昨天的险当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发现。

  我今后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现,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会,输入推搪的话:“对不起,最近有点忙”

  “难道伯伯玩厌飞雪妹妹了吗?你觉得我不好?(泪眼汪汪)”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最近真的有点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飞雪妹妹体谅的(垂头)”

  “抱歉”

  “没关系,伯伯有空时再找飞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泪挥手)”

  “那?你会去找别人吗?”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飞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么欠钱吗?你父母没理你?”

  “伯伯不要问这种好吗?”

  “我只是想知道”

  “别聊这个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时间找飞雪妹妹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沉在深海。对了,雪怡完全是以一个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对话,我只是其中一位顾客,不存在特别感情,没有好处不愿再多说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话,她便会继续接客,出卖她那年轻的肉体。

  但我已经,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到底可以怎样做?

  《二十》

  雪怡的表现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钱,其实只要跟父母说一声便垂手可得,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卖肉体的理由。只是区区小数,便可以得到我视为生命的女儿提供性服务,怎不叫人心痛。

  我犹疑了一阵,钱!现在唯有钱可以打动她,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无路下,我亦只能踏出这一步。

  我作提议道:“如果我给你钱,你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对方反问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养我?”

  “可以是这种意思吧。”

  “嘻嘻,看来伯伯是爱上了飞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吗?”

  “是第一次”

  “呵呵,难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赞)”

  “我不是好男人”

  “不过伯伯心意飞雪妹妹心领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会很伤心(流泪),你有空时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你不答应?”

  “嗯,很大压力呢,还是自由的好(笑脸)”

  “你讨厌我吗?”

  “没有,明明是伯伯不给我见面好不好?(生气)”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后找我,飞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你找别人”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对一个父亲来说,女儿这话实在很讽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么问这种问题?(生气)”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两个吧,我比较懒,也要上学”

  以一个援交女而言这也许不算多,对我来说已经是不可以接受的数字。一星期两个,只是一年,就有超过一百个男人玩过我的女儿。纵使如雪怡所说她很少跟客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够叫我痛心疾首。

  “你做了这事多久?”

  “伯伯怎么总问人难为情的问题?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这样回答你是不是很高兴?(伸舌)”

  我对自己一瞬间的天真无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滚瓜烂熟,即使不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会有一刻妄想她并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推测女儿援交的时间。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节日和朋友外出庆祝,平时甚少晚归。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学校跷课,应该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索之际,雪怡又说出要离开的话:“伯伯,不聊了,我要准备功课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让其他人碰我的女儿。

  那是一秒钟的冲动,我输入了自掘坟墓的说话:“我还是想见你,星期六有空吗?”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无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尽量减少她被其他人亵玩,也是无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吗?是热门日子呢”雪怡仿佛犹豫了一会:“不过如果是伯伯,飞雪妹妹可以的(红心)”

  “这么荣幸”

  “飞雪妹妹也爱伯伯嘛,不过星期六的话便不可以去电影院,观众很多”

  “那可以去哪里?”

  “酒店开房吧,我可以给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说不是每个客人都做爱?”

  “是很少啦,不过伯伯没关系,飞雪妹妹也喜欢伯伯”

  “好吧”

  “约定了,下午三点,不要放飞雪妹妹鸽子(警告)”

  “我不会,那你这个星期还会找其他人吗?”

  “不会了,昨天翘了课,太多的话会穿帮,到时我死定”

  “害怕给父母知道?”

  “给他们知道,我只有自杀”

  “这样还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导会吗?老问家事(生气)”

  “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多给小费就好($$)”

  “我会的”

  “真做打算给多少(眼亮晶晶)”

  “公价多少?”

  “伯伯跟我说公价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愿意给多少?(面红)”

  “这样没完没了,你说个价钱吧”

  “答应买手机的3000,再加爱爱的3000好不好?(试水温)”

  “变成分开算了”

  “伯伯的小弟弟好利害,做两次的(斤斤计较)”

  “那是偶然”

  “看到飞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两次(自信)”

  “那好吧”

  “谢谢伯伯,飞雪妹妹爱死你(拥吻)”

  “不用卖乖”

  “那伯伯明天找间酒店,我星期五再约伯伯,明天不上线,要做功课的”

  “那么忙”

  “是给退回重做了,气死我(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赚钱给飞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个给你钱花吧?”

  “伯伯现在是头号大客了(秉承)”

  “那么好”

  “亲一个(红唇)”

  “隔着电脑怎么亲”

  “可以的,闭起眼,想起飞雪妹妹亲”

  “亲了”

  “我也亲了,真下线,要准备功课”

  “好学生”

  “我是(挺胸)”

  “再见”

  “88(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红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约在酒店做爱?这是用什么方法也瞒不过去,是不可能瞒过每天相见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纱布的右手,即使康复,短时间疤痕也不会散退,而且就是没有伤口,我的女儿又会认不出每天握着的手吗?还有声音、身型、动作,在电影院中没被发现是一次侥幸,这种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丧的是我居然有这种荒谬想法,可以瞒得过去又怎样?难道只要雪怡不发现,我便真的和她做爱吗?难道我的内心深处,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我的女儿?

  ‘操我…飞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没法隐藏,纵使不愿说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见识女儿的一切,见识最爱的雪怡作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个无耻的男人,我没法隐藏,我确实是一个无耻的父亲。

  《二十一》

  次晨回到公司,经过一晚苦恼,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现。正如之前所想,我连半点会露出马脚的险都不能冒,不能做这种走着钢索的事情。

  何况那是我的女儿,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触,口交已经不可原谅,更遑论是真正的做爱。

  我不能再给自己借口,做出口里说救她,其实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个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继续去卖淫,这是治标不治本,我必须要连根拔起,确切找到让女儿脱离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时挣些皮肉钱,没几个会愿意一生为妓。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装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们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严加管束,让她没有去卖淫的机会,她自然会离开这个行业。

  但到了这个年纪,试问作为父亲的如何可以束缚着她?雪怡已经成年,她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间,我不可能全日监控她,必须要依靠其他的人。

  “科长,麻烦请在这份文件上签名。”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推门而进的是下属郭健伟,看到这个男孩,我突然灵机一触。

  男朋友!

  是男朋友,只有这个身份是最能够名正言顺地监察她的生活,而且有了爱情,我相信雪怡亦不会做出背叛爱侣的事情。

  这是出路,每个女孩都憧憬爱情,只有爱,可以拯救我的女儿。

  我在文件上签名,抬头问道:“阿伟。”

  “是,科长。”

  “你…有女朋友吗?”

  “什么?”这个二十四岁的大男孩展露出意外的表情。

  “爸爸,回来了!咦?”

  傍晚七时,我如常下班回家,而雪怡亦如常给我开门,可是当女儿欢天喜地迎门,看到我身后有另一位男生的时候,脸上满是惊奇。

  “雪怡,今晚有客人,告诉妈妈加双筷子。”

  这个晚上,我把下属带了回家晚饭。这个阿伟虽然是个新人,但年青上进,亦算高大英俊,也许可以和雪怡配成一对。

  对上司的突然邀约阿伟虽然是感到唐突,但仍是顺我意答应下来。

  “是这样,最近工作有点忙,多得阿伟捱了几晚替我搞定,答应了请他吃饭,不过外面味精多对身体不好,不如就试试我老婆的厨艺,家常便饭,别客气。”

  “工作是我份内事,是我要感谢科长给我机会。”年青人谦虚有礼点头,我顺势向两人介绍:“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阿伟,小女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个大学生。”

  “马小姐你好。”

  “你好…”

  雪怡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显得有点不自在,回房间把外套披在身上,我当个媒人公的努力推销:“阿伟人很醒目,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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