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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都沉浮(1-2部50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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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企业家啊,我这还不是替我父亲跑跑腿,打打下手嘛。您可太抬举我啦。”男子转过身背着风用手捂着嘴谦虚的笑道。
“哈哈哈…你呀,哪都好,就是太谦虚,冯先生是归国华侨,在祖国最需要的时候投身到国内做慈善做建设,你们父子更是把集团总部从福建挪到了华都,这更是给华都及周边的城市起到了巨大的经济推动作用啊。要说你们没有能力,说出去谁信啊,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冯总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行,我到时候一定到位,哈哈哈…我父亲身体也很好啊,没事的时候还喜欢出去钓钓鱼游游泳什么的。他还老让我问候您和贾书记呢。”
“嗯,身体好就行啊,你父亲身体不便,你就要多替他分担了,也好,这样对你的成长也很有帮助嘛,有困难了就要提,现在的政策允许,就要好好的做,明白吗?”
“明白,明白。黄秘书,您晚上有时间吗?我想约您在长城酒店喝杯咖啡啊,就日子没有和您聊天了,您看您今天的时间安排?”
“晚上啊,我想想”电话那头的黄秘书想了一下,“这样吧,晚上8点,我在老地方等着你。”
“好的,那您先忙黄秘书,晚上见。”
男子收起手机,雨停了,空气中还夹杂着湿滑的气息,但是闻起来让人为之一振,一阵风吹过,扬起男子额前的长发,露出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冯玉欢,冯杉的儿子。
第15章车毁人亡
轰隆隆的雷声夹杂着黄豆般的雨点砸在一辆切诺基的挡风玻璃上,发出“噗噗噗”的声音,车内里坐着三个人,开车的那个人戴着一双白色的手套,穿着一身登山外套显得不伦不类,他的身下坐着另外一个人,开车人的身体夹在他和方向盘的中间虚坐着,副驾上斜倚着一个女人,秀发凌乱,也穿着登山的衣服,安全带斜插在胸前,随着车子的摆动头部却纹丝不动低垂垂的仿佛望着开车人右手的档棒上,雨越下越大,这辆切诺基飞快的行驶在燕脉开往华都市区的高速路上,高速路的一边就是陡峭的山体,另一头则是长长的围栏。路面上车辆很少,下雨天出行的人本就不多,而且雨越到郊区因为温差的原因就下的越大。
此时前面的出现了一条向左转的弯道,左侧的山体倾斜的彷佛就要坠落下来,切诺基的驾驶员猛地向左一打轮,在湿滑的路面上车子的右边前后轮悬空似的离地而起,甩尾一般的向左移动着,突然,转角处闪出一辆面包车,面包车的司机也没有想到对面会突然冲过一辆车子,惊异的向右使劲打着方向盘,可是对面的车子彷佛也看到了面包车,在右侧车轮刚一着地的时候,猛地又向右边下意识的避闪着,切诺基失去了控制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着护栏飞了出去,而就在车子飞出栏杆的一刹那,驾驶室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向外飞出两道影子,同时用脚向后一勾车门,像一支失去重力的箭一样极速的下落,突然一紧一松,下坠着的影子一停堪堪悬在半空中,只听背后的山谷中传来“轰”的一声巨响。跌落到山谷下的切诺基爆发出了一大团火光,那道影子看了看下面的爆炸的车子,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此人正是地下室里那个山哥“张士山”系在他腰间有一条弹力绳,张士山试了试力道,感觉绳子很结实。深呼口气向上攀爬,犹如灵猴一般,只见他在光滑的山体上寻找着细小的坑洼,闪转腾挪一会儿的功夫就爬到了离护栏不到10米的地方。这时张士山轻轻的换了一口气并没有继续向上爬着,而是转而向左,横着移动,腿脚并用,感觉就像在平地行走一般“歘歘歘歘歘”眨眼功夫已经窜出去几丈…在拐角处一个急停,此时天上一到闪电划过,短暂的夜色一昼后继续恢复了黑暗,而张士山也利用这个机会一个鹞子翻身越过了围栏,急速奔跑消失在了云雾中…
杜灐用钥匙拧开屋门的一瞬间,屋内的灯一下子就灭了,他还没来的及思考是怎么回事,突然门把手一转,黑暗中伸出一只大手把自己拉了进去,背包和手中的规章制度散落一地。杜灐感觉自己被人架住压在地上,一只肘按在自己的勃颈处,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把门带上,屋内的灯亮了,没有适应光强度的杜灐感觉眼睛一刺,耳边就传出了一个声音“你…你…你是…是…什…啊么…么人?”
杜灐稍微偏了偏脑袋想躲开屋顶的灯光,但是对方见他动换,手上立即加上了力道,喉咙处一阵酸疼,杜灐只好眯起眼说道“我…咳咳咳…我是华杉大厦的保安。”
对方明显感觉一愣,紧接着说道“不…啊不…不可…啊能,保…保…保啊…安不…不都…都在…地…地下…一…一…层…层吗?你…你小…小子怎……怎么会…会在…在这?你到…啊到底是…是什…什么…啊人?”压在杜灐身上的男人结巴的说道
“我,我是今天新入职的保安,刚刚办完手续,保安部的宋宝利宋经理可以作证,然后后勤的安经理,人挺胖的那个说地下一层的保安寝室都住满了,让我临时住到这里,说这里只有一个负责维修管道的师傅在住,等楼上有空位了就搬回去。”杜灐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表情非常的不友善,赶紧解释道。
“哦…哦…原…原来…是…是新…新来的…的保…保安啊”结巴听到这说道,压在杜灐身上的肘也放开了。杜灐没有看到的是结巴另一只放在身后的手攥着系在后腰处的一柄短刀。
结巴嘴不利索,但是身手不差,站起身来伸胳膊一拉,就把杜灐拉了起来,杜灐站起身来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上下铺,下铺的单人床上趴着一个光头大汉。上身赤裸,后背腰部敷着膏药。黑漆漆的胡子根根透肉条条透风,眉毛拧成一节的下面瞪着一双血丝布满的双眼,恶狠狠的看着他。杜灐心中一跳,暗想:这不会就是我那个室友吧?这…这也太不好相处了。
“你…你…你叫…啊叫…什么…么名字?”站在身边的结巴弯腰捡起来掉在地上的背包仔细检查着,脚踢开了文件夹,确实是保安条例。转过头问道
“大哥,我叫杜灐,今天刚入职。大哥你们是?”杜灐看着旁边的这个结巴。虽然结巴但是也比趴在床上那个好沟通啊。
“我…我们是…是大厦…请…请过来…维修…管…管道的…工…啊人。刚干完活儿,我同事不小心摔…摔了…了一下,我们…们就…就…就到你们…这…这维修…修管道…道的师傅这休息…会儿,上…上点…啊药。上完了就…就走”结巴正是刘四,当他看到杜灐确实是新来的保安后就开始胡编乱造,的亏他结巴,否则正常人说成这样早让人怀疑了。杜灐被吓了一跳也没有多在意,就听见结巴接着说道:“这…这大…大厦…的地下二层是仓储间,有…有的时候…侯老有小…小偷偷…东西,我们还…还逮…到过一回,所以…以为你…是…是小偷…呢”
“哦,我是新来的,不知道这些情况,让您二位误会了,抱歉抱歉…”
冯玉欢从天台顺楼梯下到十层,这里是高管办公区域,狭长的走廊尽头是董事长的办公室,门口处一个秘书台,秘书台前坐着一位年轻的女秘书正在打着电脑,看到冯玉欢走了过来马上停下手中的工作站起身欠首施礼到:“冯总,您来啦。”
冯玉欢看着眼前的小秘书,笑道“来啦,董事长找我有点事”
“哦,那您得稍等一下了,董事长在和财务部的徐总在谈事情,您是知道的,董事长谈事情不喜欢别人打扰的,所以您在这边沙发上稍等一下吧。”
冯玉欢伸出手挑起小秘书的下巴,居高临下,满脸坏笑的看着她“那么兰兰,你告诉我,要让我等多久呢?”
“啊····不···别····”兰兰被冯玉欢的手弄的大窘,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低下头去“冯…冯总…您…您去那边沙发坐一下吧,我去给您倒杯水”说完侧过头走到一边拿起一个杯子去接水,兰兰今天穿着一身奶白色的职业装,黑色的丝袜,短裙落到大腿上,弯腰接水的时候仿佛能看到丝袜根部那引人诱惑的黑暗,冯玉欢刚坐下看到这活春宫,立即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兰兰的身后,身后就要从后面搂住她。突然门一开,徐婧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一愣,冯玉欢看到徐婧也是一愣,但是随即露出一丝厌恶的眼神,:妈的,坏老子好事。冯玉欢暗暗说了一句,看到徐婧一脸的潮红。更是冷哼一声,放开兰兰推门而入,徐婧短暂的愣了一下,看到冯玉欢的表情后也是表情一冷,心想“冯玉欢,老娘当定你小妈了。”转过头一扭一扭的走去,兰兰惊呆着,“哎呀”一声,水杯子掉在地上,溅了一鞋…
“办好了么?”
“办好了。”
“老钟送那帮人走的,我就先回来了。那帮红毛鬼子真他妈贪得无厌。”
“呵呵…没有永远的友谊,只有永远的利益,只有利益才可以最大化,从沙俄到苏联,从苏联到俄罗斯,分分合合,离不开一个利字。”
“爸,我约了黄秘书今天晚上8点在长城饭店的咖啡厅,跟他聊聊,您看有什么让我带到的么?”
“没什么,你就正常跟他联系就成了,玉欢啊,我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办,你去把那个箱子打开”
冯玉欢扭头看到旁边的书桌上有一个正方形的箱子,走过去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铜铸的动物,冯玉欢仔细一瞅惊叫道“这…这是…”
“没错,这就是圆明园海晏堂的十二生肖--蛇首……”
第16章十二生肖
挑灯夜战,绝对的挑灯夜战。眼睛发酸,也得按时更新。昨晚就偷懒玩去了,不管写的好与不好,都要坚持下去,万一火了呢~增加肉戏肉戏肉戏。。。。。。。无肉不成戏啊~
冯玉欢小心翼翼的把这件代表着清王朝乾隆盛世,国力强盛,工艺水平处于巅峰的头像拿到手心里凝视着。这尊红铜制的蛇头兽首形态逼真,做工细腻。银蛇吐信,信后有孔,冯玉欢疑惑的眼神向父亲询问着。
冯杉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把玩着手里的佛珠,另一只手持着拐杖点指着冯玉欢手中的兽首道:“这蛇头兽首是圆明园海晏堂中十二生肖中的一尊,海晏堂建于乾隆二十四,也就是1759年。海晏一词呢,寓意为河清海晏,国泰民安。由欧洲传教士意大利人郎世宁设计,他的作用其实是当时的一座水力时钟,那年月人们以十二生肖代表着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约是现在的两个小时。这些肖像都是兽首人身,头部为铜质,身躯为石质,中空连接喷水管,每到一个时辰,代表该时辰的生肖铜像,便从口中喷水。到了正午时分,十二生肖像口中同时涌射喷泉,蔚为奇观。可惜啊,当年八国联军(英法为主)掠夺后这十二生肖兽首就流落四方。再也寻访不到了。”冯杉一边说着,一边用拐杖戳着地,忽然低头看到地上还有一条小内裤,眉头一皱,徐婧这个小妖精,唉…叹罢多时,用拐棍挑起内裤往老板桌底下一推,冯玉欢看父亲叹气,可能也是因这国宝流落海外一百多年,唏嘘不已而叹,便道:“爸,这东西从哪儿来的啊?”
冯杉抬头看了眼儿子,用拐棍指着面前的椅子,冯玉欢把兽首轻轻放回到锦盒里,走过来坐下点了一支烟。冯杉说到“这也是我叫你来的目的,门捷斯·托米列夫要回国了。你这次见面把t先生需要的东西交给了托米列夫,我相信t先生很快就有兴趣与我们联系了。你记住我们是商人,商人就要无往不利。”冯杉笑了笑,用拐杖指了指旁边书桌上的那个锦盒“皮诺家族的友谊。”
“皮诺家族?ppr集团?”冯玉欢听到父亲的话更是一惊,二郎腿一撤,拉了拉椅子向前靠了靠“他们这是?”
“告诉我你对皮诺家族有多少了解?”冯杉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佛珠,眼也不抬的说到
“皮诺家族的创始人是弗朗索瓦。皮诺,主要是从事木材交易,后来开始涉及到建材和房地产。后来在法国经济萧条的时候更是收购了沙佩勒达布莱的造纸厂,并且卖给了芬兰的芬欧汇川集团,现在的家族代言人应该是弗朗索瓦·亨利·皮诺,他上任到集团董事长的位子以后更是有传言说他的家族成为了法国政府对外的代言人,并且开始大面积的拓展了海外运输、汽车经销、医药品销售…”说到这冯玉欢猛地一滞,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冯杉点点头,赞许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戈尔巴乔夫未必办了件坏事,你知道吗?全球的军火商、走私商都在盯着苏联这块肥肉,就连皮诺家族也不例外。所以大家都希望彼此成为朋友,而t先生更想把自己家后院的那些‘废铁’找一个好的主顾,最好是卖到这儿”冯杉说着话,手中的拐棍知道了老板桌旁坐地的一个硕大的地球仪,拐棍的根部点在了非洲大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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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灐望着床上趴着的韩奎,询问似的眼神看着刘四,刘四刚要说话。趴在床上的韩奎张嘴道“我也是维修管道的,和你们大厦的张师傅认识,他今天出去了,让我们帮着维修下,我一不小心踏空了梯子,摔下来了,赶紧让老孙扶我进来,擦点药休息休息。”
“啊…啊…对…就…就是…这…这样”刘四赶紧应和到。
“哦,大哥,伤的严重吗?我给您看看。”杜灐说着就往前走“没事,不用了。只是闪到腰而已,没什么大碍,没事。”韩奎说着话,向刘四使着颜色,同时两膀用力就要撑起来,杜灐赶紧一步抢过去扶着他的一条胳膊“大哥,你好结实啊”杜灐憨笑着
“我…我…来吧…你…你…你不…用…啊…用管…我们…,我们…这就…就准备…走…啊了。”刘四也从另一边搀扶过来,推开了好意的杜灐,扶着韩奎一步步往前走。杜灐看罢也只好如此,在后面跟着。
两个人刚把门把手拧开,突然杜灐喊道“二位大哥,你们的工具包呢?”
刘四扶着韩奎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两个人心里都明白,一向没什么人来的地下二层,只有山哥一个人住,他是大厦维修管道的工人,也算是保安部的人,只是不归保安部管,他们俩本想在这屋里等着山哥和刘三回来,就赶紧离开华都,南下避避风头。可是突然出现的这个杜灐看到了他们俩的样子,还好及时说自己是外面修管道的工人,算是圆了谎,两个人不敢再多添事,急忙往外走,刚把门打开。后面杜灐突然叫了一声:“两位大哥,你们的工具包呢?”韩奎和刘四心中一跳,赶紧脚下加快,韩奎闪了腰腿脚使不上劲,刘四只好稍微加快了速度往门口迈,杜灐一看两人没有回答,两步跑过去,拍了下刘四的肩膀,刘四吓了一个机灵,和韩奎转过身来看着杜灐,刘四的右手慢慢的伸向了腰间,只不过在身后杜灐并没有看到。只见杜灐手中拿着一个绿色的工具包。递给他们俩,嘴上还说:“韩大哥,你们的包落下了。”
“啊~~~是是是…一着急给忘了”韩奎赶紧答道,额头一滴冷汗滑了下去。刘四急忙松开了放在手中的刀,伸到前面来接过工具包呵呵的笑到:“老…老弟…还…还是…是…你心…啊细,谢谢…了嗷。”
“没事,孙大哥,你太客气了。还不知道这位大哥叫什么?以后没准常来常往的,见着您二位师傅得打招呼的呢。”杜灐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二位。
“我姓钟…”韩奎随口应道,架在刘四后背的手掌拍了拍刘四,意思是赶紧走。
“哦,姓钟,叫什么呢?”杜灐下意识的问到。
“你这小伙子,怎么跟条…怎么跟查户口一样,”韩奎不耐烦的说到“钟馗”说完转身扶着刘四就走。
杜灐在后面自己念叨着“钟馗?怎么叫这个名字?不过这长相倒是真挺像的,呵呵…”
第17章火红女郎
杜灐刚想要出去帮着钟师傅、孙师傅去按电梯门。身后屋里的电话响了,赶忙走回去拿起电话“喂,我是保安部的杜灐,哪位?”
电话那头安胖子那尖细的嗓子叫到“杜灐,上来开会,没让你下去睡觉,赶紧的。”
“好的,安哥,我马上就上去。”杜灐说完,把东西扔到了上铺的空板上。转身就往外走,到了电梯门那里咦了一下“这两位师傅走的好快啊!”
到了地下一层的保安办公室,里面已经坐了3、40个保安,安胖子肥硕的身躯堵在门口,自己坐了两个椅子,看到杜灐来了低吼道“第一天报到开会就他妈迟到,不想干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下楼的时候底下的宿舍有两个维修的工人就聊了两句。”杜灐解释道
“维修工人?”安胖子看了一眼杜灐,肥硕的身躯动了动“你管人家干吗?你他妈是保安,不是修管道的老鼠。好奇心比谁都重,赶紧进去。”
“好嘞,我马上进去…”杜灐顺着门缝挤了进去,那安胖子一身的肉真不白长,估计当个坐地门神是没问题了。
坐在最里面的宋宝利看到杜灐也进来,便张嘴说到“好了,人都到齐了,我说一下。”宋宝利点上一根香烟,悠然的呼出一口烟气“大家可都得给我挺清楚了,在咱们这可不允许偷懒,你们看看你们上个月都弄的他妈什么玩意?”宋宝利一张嘴就开始骂街从柜子里甩出几个文件夹“老刘,你他妈在大厅,来访人员的登记表你看看你写的什么德行?会不会写字?你来的时候跟我拍着胸脯说你家四代都是文人,文人写字写成这样?还有你老李,你在地下一层,就在我眼皮底下啊,进出的任何车辆都得给我查清楚车上装的是什么,哪来的,往哪去。别他妈跟着后面那几个小兔崽子在那喝酒聊天。想喝酒回家喝,在我这要是不玩货,别逼我翻脸不认人。还有你老张,大厦门口的停车位你他妈带着人打扫打扫。门口那是什么地儿?那他妈是脸面,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我还告诉你们,别他妈给我不要脸,人有的是,不想干没事,自己滚蛋,这年头,什么都缺,就是他妈不缺人。别把这当铁饭碗,谁敢这么想,老子第一个办他。”宋宝利一边骂一边用烟头点着面前坐着的这帮保安,他喜欢这种感觉,明知道大家已经做得很好了,但是他就是喜欢这种开会当领导的感觉,因为每次他开会的时候总是被那帮比自己小的娘们数落,这口气得撒出去才舒服。
宋宝利掐灭了烟头用手指了指坐在后面的杜灐:“这小伙子今天刚来咱们这。大家伙认识认识,他叫杜灐。杜灐,介绍介绍自己。”
杜灐赶忙站起身来:“各位大哥好,小弟叫杜灐,华都人,今年19岁。初来咋到的,各位大哥多帮衬着点我。”
在座的保安都看着眼前这个瘦高的小伙子,白白净净的,挺精神。说话也客气,花都人嘛,说话都是这样。大家看着眼前的小伙子面带微笑的,也都笑笑回应或者打着招呼。宋宝利用手拍拍桌子,“开会呢开会呢,刚他妈说完纪律的事。”看着下面都不说话了,才继续道“杜灐,你跟着老张,负责大厦门口的停车位,这是大厦门口停车位的固定车牌号,你一一对应着,机灵点,长点眼力见儿。”
“知道了,宋经理。”说完转头看向了坐在前面的老张,老张50多岁,水蛇腰,人瘦的根个竹竿一样,散会后杜灐走过去跟老张打了招呼,老张说:“老弟啊,我这没那么多事,你就把车位和牌号记好了就成,来了人停车就客气点。看车的时候小心点对面胡同里的孩子,别让他们把客人的车划了就成”说完就坐着电梯上去了。杜灐换上了保安的制服,红上衣蓝裤子黑皮鞋,照着镜子看了看挺帅,就是这帽子太高,看着挺别扭,但是没办法啊,挣这个钱就得受这份罪,摇摇头戴上帽子走到大厦门口的太阳伞下,这时雨已经停了,杜灐翻看着停车记录,他打小就有一个好的优点,就是过目不忘。小的时候看报纸看完一遍就可以背着给干活的父母念,在学校背课文更是此次第一名,在老师眼中,这个有点淘气,但是总体老实的孩子有很聪明的根底,也是一直培养着,直到杜灐高中毕业,很多老师都觉得这孩子没上大学挺可惜的。
杜灐翻看完停车记录正在一一对照着地面上画着数字的号码,突然传来一阵“嗡…呜…”的轰鸣声,杜灐一抬头,就感觉一片火红冲着自己袭来。是车,准确的说是一辆跑车,抬眼时还感觉在远处,一愣的功夫只见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飘着就奔自己来了,杜灐忙赶紧往后一跳,车子像一阵风一样跟着自己飘了过来,车头顶在离杜灐一寸的地方停下,杜灐看清了车头银色的三角形图案。他见过这个车牌--三菱。
杜灐还在低头欣赏车牌和车头离着自己膝盖的时候,从车上下来一条火红色的倩影。一身火红色的低胸连衣裙,下摆处不规律的斜线设计,让这条火一样倩影的女郎左腿风光乍现,一条玉腿笔直修长。脚下踏着一双红色漆皮的高跟鞋。杜灐扶了扶帽子抬起头,在她眼前站着一个不到20岁的/小/女/孩/,说她小,但是穿衣风格特别的大胆,那酥胸更实在低胸的衬托下呼之欲出,说她大,这稚嫩的脸上分明写着未满20岁。一头火红的波浪式头发披在肩膀,瓜子脸小琼鼻,车厘子小口一点点,涂着火红色的口红。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楚脸。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着自己。
杜灐受不了这种注视,低头看了看车牌,说到“小姐,你好。您不能把车子停到这里,这个车位是别人的。您可以从侧门进去把车停在地下一层那里,您…”
话没说完就听到那火红一般的女孩张嘴道“说谁是小姐?你才是小姐呢。本姑娘想停那就停那,你这小保安倒是有趣。”
杜灐被噎的一愣,但是刚刚开会时宋宝利的训话还回想在耳边,不由得近前一步礼貌的说到“不好意思,这大厦门口的车位都是客人定好的,您把车子放在这里到时候别人开车过来我们也不好做,这大门口归我们保安管,您多多配合,麻烦了。”
火女子听到这“噗嗤”一乐,更是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乐个不停,一屁股坐在车前盖上边笑边指着杜灐“喂…咯咯咯…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太有意思了…咯咯咯…”火女子坐在车上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笑的杜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回答:“杜灐,我叫杜灐。您…”
话没说完,那女孩听了更是一愣“杜灐?doing?哈哈哈…”笑的更欢了。杜灐听到这女孩笑的都快岔气了,也是手足无措就这么看着她在那里拍打着车前盖边笑,“谁给你起的名字啊?太搞笑了…笑死我了…”杜灐都快被笑毛了,正在无措的时候,老张紧忙跑了过来,他刚才接完水到门口巡视一圈,突然看到那辆熟悉的红色跑车,跑车前面坐着一个女孩和穿着保安制服的杜灐正在说话,也不知道那女孩因为什么事笑个不停,他赶紧小跑过来“小姐,您来啦。”杜灐在旁边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惊!小姐?什么小姐?我刚才叫小姐,眼前这女子就不乐意了,赶忙对老张说:“张哥,她不是小姐。”
老张听杜灐这么说更是一声“啊?你…”旁边的/小/女/孩/听到杜灐这句话更是笑弯了腰,一下子从车头上下来,边笑边对老张说“你们保安部那找的人啊?傻子吗?哈哈哈…”边说边笑的走进了大厦。
杜灐看着老张张开的大嘴,说到:“张哥,你怎么了?”
老张目送着火红女子走进大厦,头也不回的跟杜灐说到:“你小子,倒了大霉了,惹谁不好,惹她!你知道她是谁么?她就是华杉集团老板的掌上明珠--冯玉婉!”
第18章秘书兰兰
“啊?冯玉婉?这…这…”信息量太大,饶是杜灐过目不忘也无法消化这突然袭来的“知识”.
“咱们华杉集团的老板叫冯杉,华侨!就俩个孩子,老大是公子冯玉欢,刚才走进去的就是小女儿冯玉婉,咱们冯老板最宠的就是这个小丫头,她的性子最是古灵精怪的。全公司上下谁敢惹啊,见了都远远躲着,你还迎上去…别说这一个车位了,人家把车开到楼顶没问题。你呀,自求多福吧…”老张回过头拍了拍杜灐的肩膀,像是告别一样的看着他,然后摇摇头走了,边走边说“老宋那边你自己想办法解释吧,我吃饭去了。”
杜灐望着远去的老张,再回过头看看冯玉婉的跑车,心里哇凉哇凉的,刚上班第一天,就把公司老总的女儿给得罪了,虽然这小丫头是笑着走的,但是老张也说这女孩性格最是乖张。我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下倒好,饭碗砸了…杜灐苦笑着摇了摇头,先把今天上完吧,好歹上一天班还能给一天钱呢。希望那个女孩别把这事当回事。杜灐一边往前走一边暗自祈祷。
“所以,过些天,他们会派人过来,你替我接待一下,然后该谈的就去谈,t先生那边等托米列夫回去了就会有进一步消息了,我相信他会主动联系咱们的。对了,你二叔呢?”
“呃…二叔…二叔他回来了。可能在楼下吧,我…我还没看见他呢。”冯玉欢一听父亲提起二叔不由结巴起来,他知道二叔为了自己的几个手下擦屁股去了。这事他不能说,尤其是现在死了两个公安,这事要是父亲知道了,自己也够瞧的。所以赶紧说没看到呢。
冯杉心里也是在思考者皮诺家族和t先生之后的牵线搭桥,自己在中间要怎么起作用,对儿子这话也没往心里去,说到“其他的小事你带着你的人做都没事,这种交易,让你二叔暗中帮着你是为了你好。记住,在华都不管做什么事,你都要让我和你二叔知道,最起码是我们其中的一个人知道,不能自己擅自做主,这里不是福建,就算上面再怎么帮咱们,也得学会低调,闷声发大财。知道陈希同和王宝森的下场了么?你看到的只是市委书记和市长贪污受贿给撸了,但是这背后的政治因素和利益冲突才是最重要的,在华都,任何事都得留有分寸和余地,去吧…我休息会儿…”
冯玉欢应了一声,看着父亲拄着拐棍站起来往里屋走,那里是冯杉休息的一个卧室。冯玉欢看着父亲进了屋,慢慢的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关上门,看到了秘书台那里正在办公的兰兰。急忙又轻轻的打开了身后的门,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嘟嘟”两声后电话接听,冯玉欢说到“老宋,我是冯玉欢。”
“啊…冯总,我是宋宝利,您什么吩咐?”电话那头的宋宝利一改流氓腔调,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你把十层董事长办公区域的监控给我关了,我这有点事要处理,听明白了么?”冯玉欢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