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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南洋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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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笑容,便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我打开电脑,拨号,进入msn网址。然后就由王丽操作了。
我让她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我另外拉了一个凳子坐在她的身旁。王丽挺了一下胸脯,往后理了一下头发,伸出双手放在键盘上。好美的一双手啊!那是一双白晰透明的手,十指纤巧而又柔软,清秀的手背上仿佛闪烁着乳白色的光泽。
当王丽填写使用wangli@hotmail进入后,被告知已被使用。之后她又用了几个名字,都没有成功。
这时王丽转身朝向我,毕竟我们靠得太近了,我能感到她呼吸的热气,我能看到她那波涛汹涌的胸脯,我忽然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大哥,你给起个名字吧。”王丽望着我,她等着我开口。我忽然有点心慌意乱。在我以往与众多女孩的交往中,似乎还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感到如此惶恐不安。
这时也许她敏锐的目光捕捉到我的失态。她是一个可以洞悉一切的女孩。
“喔,喔?”我支吾着。
王丽微微地嘲讽地笑了。我不清楚那是在嘲笑我,还是她自己。我感觉自己被汹涌而来的激情淹没。像一个在水中沉溺的人,无法呼救。只有挣扎。
“名字不成功啊。”王丽低着头,伸手把领口往上拉了拉,遮掩住胸前露出的乳沟。
“喔。”我把眼睛转向电脑屏幕,我在极力保持头脑的镇静。
“嗨,王丽这名字在中国太多了,我看你起一个代号吧!”
“你说用什么代号?”
我思考片刻,说:“现在我们在新加坡,这是个花园式的城市,嗯,就叫做《南洋花》吧。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我想起孟浩然的《春哓》,诗人通过听觉、感受来描写百花盛开,万紫千红的灿烂春色,巧妙地抒发了自己惜春、恋春之情,其文笔、构思、境界都别具一格。
“好,听您的,我成一朵花了。”王丽风趣地一笑,便扭过身去敲动键盘,在名字框里,打出了“nanyanghua”。然后进入。这时屏幕上显示:注册成功。
“哇,成功了!”王丽高兴地又转过身来,兴奋和激动使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的手。也许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接触,而且我们又是这样的贴近,我清晰地看到她乳胸的起伏,我更感到她手指的纤嫩和肌肤的细腻。我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我的心跳在加快,我仿佛已感到有些不能控制自己。心中有一种兴奋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期待。
或许是一种男女异性相吸的本能,或许是期盼太久的压抑。只感到有一股冲动,一阵激情,一种再也难于克制的欲望,使我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当我闭上眼睛头脑一片空白时,王丽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我的意识清醒了,我明白了,这不就是我的愿望吗。我松开她的手,把她抱在我的腿上,她闭着眼,双手环住我的头颈,依偎在我的怀里。就这样我们紧紧地相拥了很久,很久。
雨落南洋6
作者:梅儿黄
(六)
节日的街巷流淌着一种散漫的安静,灰白的墙,黑色的柏油马路,一栋一栋的英式老屋只开着半侧木门,望去只觉庭院深深。
偶尔闻到空气里似有炊烟的味道,淡淡的饭香和着青椒的辛辣以及咖喱的腥涩。这些气味让人觉得踏实和安心。
这个岛国城市的一段老街安静的像一个不需要诉说的故事,我们就住在这个故事里,和所有平凡的人一样,经过腥腥的海风,经过霏霏的烟雨,经过简单的日子。
中午,王丽说要下厨给我做一顿地道的北京菜,于是我们一起到超市采购了一大堆原料。王丽掌勺,我打下手。忙活了大半天,五颜六色,“色香味俱全”
的菜肴摆满了一桌。有鱼香肉丝,红烧茄子,西红柿炒鸡蛋,糖醋排骨,蒜苗肉片,油焖豆腐……
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朋友送的精装瑞士的粉红酒,并倒满了两个酒杯。
“你又要我喝醉呀?”王丽有点惊讶,问。
“有这么棒的菜肴,没酒哪行啊。”我把一杯递给她。
“来,干!”她冲我扮了个鬼脸举起酒杯一声干,一口便是半杯。
“你这种牛饮岂不‘唐突’了这美酒?”我逗她说。
她“咯咯”地笑了,说:“你用词不当,应该叫‘糟蹋’。”
我想她是个清纯的女孩子,没必要去数落她不懂这个词所含的幽默,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诗经》里的一句古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不知是谁说过你可以在一秒钟之内喜欢上一个人,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掉一个人,这多半是痴男怨女们的扯淡,我一直觉得,你一秒钟之内喜欢上的人会在数秒钟之后就把她忘掉,而那个让你一辈子也无法忘掉的人肯定是你在n秒钟内也不知道你已经喜欢上的人,我于是庆幸自己运气奇佳,从来不会在一秒钟内被什么人喜欢上。
正当我在自鸣得意的时候,她的手指被盛热汤的砂锅烫了一下。
我忙问:“怎么样?痛不痛?”
“没事儿,跟你喝酒给烫一下没什么。”她冲我嫣然一笑。我想她多半有点醉了。
饭饱酒足之后,我扶她上沙发上休息,我又给她沏了壶碧螺春,她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我咬着我的耳朵坚持说她没醉。
她眼眸清澈,翦瞳倒映,映出我所有心事。她嘴角轻抿,似笑非笑,令我如饮醇酩。没有任何微笑让我如此动心。当我望向她,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覆住了幽幽的眼眸。
我们靠在沙发上,我抱住她,心里的幸福象水波一样层层漫延。
“你不觉得佛教很苦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在我们东拉西扯地聊了一番之后,王丽突然问我,“我们医院的同事要我跟着去光明山拜佛,可是我不想去。”
毕竟王丽她对佛教的了解不多。我于是给她上了一节“佛教课”,当然,我解释得最多的自然是“色”与“空”了。
“你不要误会了,男人虽然好色但佛教讲的‘色’倒不是‘那个’意思。”
她说:“我从电视剧《西游记》中听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她接着问我:“那我这样的一个女孩在你眼里是不是‘空’呢?”
我瞬时被她问得哭笑不得。于是,我决定给她介绍一些佛教的入门知识,我搬出星云大师的话来,告诉她佛教讲的“色”可不是什么美女,色即物质,空指精神,“不异”即是“不离、无差别”。色离于空,色即不成,空亦不显。空色,色空,二不相离,故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有人听了以为空是没有,色是有,虽然说二者不相离,其实还是各别的,空仍是空,色仍是色,为除此种计执,所以又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即表示空色二不相离,而且相即。
她似懂非懂,问我这里面有没有隐瞒着什么“最深奥”的东西,她问得我一愣一愣的。佛法讲究实证,口头禅根本就与佛法相去甚远,好比你穿着比基尼泳衣和男孩子去游泳,他们一下子能够看到的只是你裸露出来的那些诱人的部分,而“最深奥”的部分则不是人人都可窥其堂奥的。我的这番歪理居然把她唬得花容失色继而大笑称是。
突然之间我觉得我们似乎又“近”了一步。男女之间,有些话只要一出口,整个战略格局多半就会改观,犹如一条战争的消息,格林斯潘的一番讲话就会对华尔街的股市引起立竿见影的效果。
她向我伸出手,有点迟疑,又象是在等待着一个答复,象是隔着千重山万重水,又象是穿过千里云万里雾。心,瞬间加快了跳动,想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却又不忍让那个回答落空。于是,伸出左手,轻合在那个等待的问号上。
窗外传来细碎的钢琴声,随着时光在幽暗中缓缓淌过,电视仍在闪着,四周愈发的沉静了,忽然感觉手被握紧了,从手那边传过来的体温与呼吸,所有的不确定都变得坚定了起来。她浅浅地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没有流露出更多的讯息,唯有她的手,用一种不寻常的温度传达着一种热切。
曾有一刻,我以为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温柔的气氛,我快要窒息在这样一种浪漫而又绝望的气息中,内心深处那些暗藏已久的伤感、忧郁、迷茫一下子全部被开启了,似潮水一般涌了出来,淹没了我的思绪,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几乎无法控制,该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我再也无能为力。
王丽无意间裸露在外的肌肤让我心跳加快,脸色绯红,周身火热火热。然后身体某个部位作出令我难堪的坚硬。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们的距离越来越接近,音乐的余韵在屋里回荡,天色渐渐朦胧了起来,如水的旋律把我们带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中,我们都沉默不语,静静享受着这美好时光。那带点淡淡忧伤的钢琴声顿时流满了所有的空间,心情一下子温柔了起来。
我的脸紧紧地贴在王丽的脖颈上,她的上衣是敞口镶有钩丝白花边的,修长而光滑的脖颈下是清浅可爱的肩窝,我将脸颊尽可能的贴在这一抹温滑如玉的肌肤上,贪婪而放肆的呼吸着充溢少女肌肤的香气。“嗯……哼……”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更加搂紧了她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的身体,嘴向她的唇凑上去,我们的嘴唇瞬间接触到了一起,湿润、丰满、柔软的触觉几乎麻痹了我的大脑。
王丽把脸侧了过去,我的脸趁机紧紧贴在了她一侧的脸颊上,光滑细嫩的皮肤火烫烫的,在颤抖着,心脏被情欲搅动着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热烈的拥抱,使她气喘吁吁,她在我的怀里完全瘫软了。
我的脸转向她的正面,双唇狠狠的压在她的嘴上,我真切的感觉到她丰腴的双唇在颤抖。我双手捧着她整个头,我的嘴唇贪婪的张开,将这期待已久的柔软丰嫩的樱唇吞噬进来,疯狂的吮弄着。王丽那急促的呼吸将一阵阵热气扑在我的脸上。她的牙齿整齐光洁,我的舌尖迷乱的在上边搅动着。
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她的牙齿分开,香热的气息顿时淹没了我的舌尖,我近乎野蛮的把自己挤了进去。王丽的上下牙在我因用力而撮圆的舌肚上紧紧地划过。我立刻感觉到自己正躺卧在她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上,紧张迷乱使她的舌头不知所措的畏缩着,我的舌尖在她津液的缠裹下,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我贪婪的随即上翻,本能的想与这鲜嫩的肉体纠缠为一体。
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她湿热的双唇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子,牙齿刮擦着我的人中,我的嘴舌完全笼罩在香热、潮湿、粘滑之中。
我的嘴撮住了她绵软娇嫩的舌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亲呢的摩擦着。我的舌头与她紧密的贴附在一起,在王丽憨憨的呻吟中搅拌着,吸吮着。王丽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两只眼睛闭拢着,脸向一侧倾着。饱满的嘴唇里呼出带有她特有的体香,徐徐的喷送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又一次埋在王丽的秀发中,闻她发际传来的阵阵幽香;我吸吮她那雪白圆润的肩膀,更有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亢奋。
我从她低开的领口伸手揉抚着她那丰满,挺秀,柔嫩的双乳,满足、沉醉、痴迷,一阵晕眩。我又伸手到她的胯下,她两条柔滑细腻的大腿缓缓地分开,我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阴毛丛中,她的阴部已经湿淋淋,粘糊糊的一片。我的中指轻轻揉弄着她的阴蒂,阴唇和阴道口。我能感觉到王丽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这时,我的阴茎已经充涨得难于忍受。
“丽,让我进去吧?”
王丽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快速地拉开裤子拉链,从内裤边上掏出我那早已坚硬挺拔的阴茎,又扯下王丽的小内裤。我手扶着我那粗壮坚挺的东西由她胯间顶在她柔滑的阴唇上磨擦着,龟头上沾满了她的淫液,我感觉到她的阴唇张开了。接着,我将下体用力一顶,龟头挺了进去,好紧!感觉龟头的肉冠棱沟被一圈温热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箍住。
“噢!”王丽一阵抖动,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停止了插进,问。
“疼。”王丽眉头紧蹙。一脸的痛楚。
我撩开王丽的短裙,低头一看,只见我的阴茎与王丽那粉红鲜嫩的阴唇交合处,在我往外轻提下,带出了丝丝的艳红血迹。
“你还是处女?”我愣了好半天,小心地问。
她咬着嘴唇,望着窗外的天空,沉默无语,可是眼里盈满了泪水。
我捧起她的脸,说:“请求你,看着我,告诉我,你真的是处女吗?”
终于,她的嘴唇哆嗦起来,轻轻说:“刚才还是,现在不是了。”
然后,捂住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老天!
怎么会这样!
我惊得目瞪口呆!
王丽这时不再吭声,两行清丽的泪水由她那双迷离而妩媚的凤眼中流到了泛着红晕的脸颊上。
一阵怜悯与自责袭上心头,我的阴茎从王丽的阴道中滑出。王丽也随即从我的腿上跨下来,从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向浴室走去。
这时,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水流声。我坐在凳子上望着我那还露在外面而沾满淫液与血迹的阴茎。心中一片茫然。
雨落南洋7
作者:梅儿黄
(七)
平时总是欢声笑语不断的屋里,现在变得格外的沉寂与冷清。
王丽冲完澡之后就回了她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我趴在午后的窗台上吹风,可以望见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上空的飞机,似乎有一些像星星般明明暗暗的在远方亮着。这个季节的白天是有风的,潮湿而含着海水腥味的海风,浅浅的一丝丝渗到皮肤里,微微的打着寒噤,竟有一种热伤风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还家万里梦,为客五更愁。”空气里有一种特殊的焦香,哦,今天农历初一,当地有烧香拜神的习惯。
我回到屋里,一人坐在书房里,想了很多很多。
是不是人熬过了酷冷的寒冬,反倒无法面对春日的明媚了?还是因为对美好的期望过高而无法面对现实的馈赠?
好久以来,离开一些东西已经很远,没有爱也没有恨。爱得乏味,恨得毫无生气。眼睁睁看着岁月一脚一痕的走过去,连想去抓住些什么的徒劳都没有。人们说这叫麻木。也许因为我活在的这个角落,终年如夏,没有丝毫四季交替的感觉。城市制造的楼群让我成年累月的看不见地平线。
我打开outlook,键入passbsp;子昊:你好吗?近来我很忙,忙着应付几门功课的考试。不过,我真的好想你。
有时,望着天边飘渺的云霞悠然的飘来荡去,如绢如丝般的温柔,怎么也不肯在醉蓝的天空留下一点点生命的痕迹,就如心头那挥不去也留不住的往日情怀,伴随着雪堤上流淌的风,渐行渐远……
想你,总是在思念缠满了寂寞的时候。
子昊,我知道,你是我梦的结局,心的港湾,爱的彼岸……,在我们这场爱情的故事里,我真实的,轰轰烈烈的燃烧了一次我自己。当激情的焰火被燃烧的淡紫色的冰雪消融,我还是真的爱你。
永远爱你的英子看过英子的邮件,使我回忆起和她相处的那些日子。我们吵过,我们爱过,我们有过烦恼,我们有过快乐。毕竟久离情疏,谁能饮吞这长久的寂寞?想起那激情的岁月,不禁又使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安起来。我走出书房,在客厅里望着王丽的屋门站了许久。
我轻轻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去了。躺在床上的王丽看我进来就把盖在身上的毛巾被拉上盖住了脸。我坐在床上去拉她的手。王丽突然翻身双手攥住了我的一只胳膊。她攥握的力量是那么的重,我甚至都感到隐隐的痛。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毛巾被里,她竟全身光着。一股欲火立即从心中燃起,我唰地一下把他的毛巾被全部撩开了。
太美了!美得令人晕眩。
雪白,圣洁,竟没有一点瑕疵。
玲珑,浮凸,显出完美的曲线。
我不禁怦然心动,立即把她抱起,伸嘴吻向她的双唇。王丽一阵阵的低沉喘息炽热的扑向我的脸颊。不久她开始伸出舌尖舔吸我的嘴唇,并且深深的吸住我的嘴,发出啧啧的声音。她的吻很热切却很舒缓,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然后我的嘴唇被有着幽香的舌头顶开,她继续往我的口中伸展,而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我们搅动着。我们陶醉着。
我紧紧搂着王丽的脖子。她美丽的明眸时而凝视着我,现出无限的柔情;时而又微闭双眼,透出风情万种。我吸吮着她嫩滑的舌尖,吞咽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真的好香醇,好甘甜。
她双峰坚挺而硬朗,乳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中逐渐变硬。这时压在我手臂和胸膛上蠕动着,令我心痒难耐。我不禁低头将脸埋入她的乳沟内,呼吸她的气味,一种温暖、香郁和清新的感觉。
我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指在她两腿之间不停地移动着。我感觉到了她浑圆的大腿的冰凉,也感觉到了她大腿之间的湿热。
她的阴户在我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她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上,我迷离的思绪沉浸于高度的愉悦之中,这就是我梦寐以求,魂牵梦萦的女人啊!
这时,我的阴茎已经充胀得彷佛要把裤子戮穿。我把王丽放下,迅速地脱掉上衣,把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扯下。我趴到王丽的身上,我俩赤裸的身子完全紧蜜地贴在一起了。
“你太美了。”我的嘴贴近她的耳根,呼吸急促地对她说。
“有你以前的女朋友美吗?”
“她哪能跟你比啊!”
“骗人。”王丽对我妩媚地一笑,然后便把她那对又大又坚挺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脸上。我随即双手把她抱紧,恨不得把她整个吃掉。
“再给我进去吧。”我的嘴放到她的唇边,轻轻地抚吻着说。
“嗯。”王丽羞怯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把王丽平放在床上。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为了不使她感到疼痛,我没急于插入。我握着我坚硬的阴茎轻磨她的阴蒂,撩拨还合拢在一起的阴唇。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阴道口上处女膜破损的痕迹。好象还在渗着血迹。
我粗壮的阴茎放在她的阴道口慢慢插进,当进入一半时,我便缓缓地抽动。
紧闭双目的王丽眉头又轻蹙起来,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阴道中温润的肉壁不停的蠕动夹磨着我的阴茎。在这种情形下,我身上的欲火已经不能控制了,我腰部用力一挺,但听到王丽“啊”的一声,我那根粗壮挺硬的阴茎已经整根插入了她那柔嫩的穴里。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她。
王丽摇了摇头,现出欣喜的神情。
于是我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这时,意乱情迷的王丽雪白浑圆的双腿用力地缠紧了我的腰部,生涩的挺动着她的阴户迎合我的抽插。
我粗壮的阴茎用力顶到最深处,又硬又大的龟头已经深入到她那从未触及过的阴道,只感觉她的什么东西突然咬住了我的龟头。我们胯间大腿根处肉与肉的厮磨密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这时感受到阴茎一阵强烈麻痒,知道快要射了,同时整根阴茎被她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的吸吮,我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大龟头一胀间,一股精液射入了王丽的体内。也许是龟头喷发时的抖动,使从未有过性经验的王丽浑身一阵悸动。
“舒服吗?”我问她。
她没有作声,依然紧闭双眼,在回味、在享受那甜蜜的一刻。
“我们这样是叫做爱吗?”王丽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
“不过你们医学上叫性交。”我迟疑了片刻后回答。
“性交是指男女交合的性爱行为。”王丽说。
“那做爱呢?”
“做爱是男女爱情的情爱表达。”王丽带着欣慰的神情。
“那我们这样就叫‘做爱’吧!”我把嘴又伸向她的红唇。
这时,王丽她那白皙而透着红晕的脸上似乎显现出无限愉悦和满足的柔情。
我们又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激情余韵中的王丽,真的是像一朵花,女人如花,花样年华,年华似水。
但一想以花喻人,总让人多少有些伤感。红颜薄命,大凡美丽的东西都不免显得有些脆弱。
女人如猫倒是一个绝好的比喻。猫是灵性的尤物,女人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造就了最完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天生有种灵气,像猫一样机警,像猫一样优雅,像猫一样尊贵。
但猫的灵性里又仿佛总是渗透着一种邪邪的东西,这样的邪少了一份狐狸的狡诈,多了一份洞悉世态的精明。
精明的女人懂得如何精打细算,懂得如何权衡利弊,懂得如何施展魅力,懂得如何装扮生活。
精明但不世故,似乎只有如猫的女人才能做的如此恰到好处。难怪台湾歌星“伊能静”要用近乎怪诞的声音大唱《我是猫》。
也许从猫的角度,以猫的方式,我们才能更彻底地宣泄内心的疾苦。
于是,我想起在酒吧里的女人,她们都经常像猫一样眯起眼,显示出一副清高漠然的神情,其实只是因为繁华俗事太刺眼了而已。
如今的社会,太过张扬的利益诱惑,太过赤裸的你争我夺,太过血腥的尔虞我诈。眯起眼睛来或许更好,不用看得如此真切,如此绝对。其实这个世上人人都是弱者,为了生存都不得不争做强者。
无情是痛,痴情是累,多情是罪。这样的红尘俗事还是眯着眼睛的好。凡事太过较真是对自我的一种伤害。
只是在那冷月如冰的无梦长夜,像猫一样圆睁着双眼,竟能审视出内心的独白。纵然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旷世情怀,也未免没有像猫一样的孤寂。
不由轻叹了一声:“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我从王丽的床上爬起来,做爱后口感到有点渴,于是有了想喝点酒的欲望,我拿起酒瓶,摇晃了一下,发现酒没了,只好冲了一杯淡茶。也罢,酒香易醉,茶香易醒。
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挑选了一张李文的《猫》放进cd机里,于是音乐痒痒地钻入我的耳朵,像是恋人的细语在耳畔低吟,膨胀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雨落南洋8
作者:梅儿黄
(八)
入夜,位于牙笼士乃一带的马来村,霓虹闪烁,灯火璀璨。呈现出一派开斋节庆典的节日气氛。这里是新加坡马来人聚居和经商的地方。
马来式的浮脚楼、亚答屋和现代都市难得一见的马来传统建筑,在一片绿意盎然中展现着新加坡马来社会的生活风貌。
开斋节是马来人的节日。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一年中有很多节日,比较重大的是斋月的开斋节。伊斯兰教在封斋期间的月里,即希吉拉历的9月,俗称“斋月”。
伊斯兰教认为,在穆罕默德四十岁时的希吉拉历9月,真主安拉,把《古兰经》经文传授与他,因而9月被认为是吉祥而神圣的月份。为了表示纪念,穆斯林在这个月白天不进食,晚上才可以吃东西。白天工作时间缩短,即便遇有外交礼节性的宴请,也须在日落之后才能举行。
这一节日极为隆重,穆斯林一大早就进行祷告,男女老少皆沐浴更衣,然后穿上崭新的马来民族服装出门探亲访友,举行礼会和庆祝活动。
王丽手挽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身边,俨然是一对亲密的情侣,我们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路边姹紫嫣红五彩缤纷的花卉整齐地排列着,露着甜甜的笑,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着轻纱展示着自己风姿曼妙的的胴体。微风拂过送来缕缕幽香,仿佛我们走进了马来土着人的村寨部落。
一瓣菊花随风而落,飘飘摇摇,伴随着这落花,突然从绿草花丛中传来了听不懂的绵绵絮语,声音飘渺着游走,瞬息即逝。我们寻着音尾望去,一对马来情侣在缠绵地相拥相抱,看到我们走来,缓缓地扭过头去,带着羞怯的微笑。
我和王丽参观了马来文化村的展览;观看了马来民族艺术表演;还逛了马来传统市场并浏览了马来风味美食摊,折腾了一大圈。
“我累了。”王丽边走边靠在了我的身上,显得一脸的疲惫。
“是不是今天做爱做的?”我逗她。
我刚说完王丽咚的一下在我的腰上捅了一拳。
“好吧,我们走吧。”我装作疼痛的样子用手扶着腰。
“别装了。不至于吧!”王丽说着便把手揽在我的腰间我们上了我驾驶的银白色奔驰e200,出丹戎加东,沿马林百列,直上东海岸高速公路。通过薛尔斯桥,到达滨海广场。
新加坡theritzcarlton酒店,号称六星级酒店。因为它的豪华和奢侈,服务和设备均超过五星级酒店的标准。我把车停在大厅门口,立刻就有两个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跑上前来,一位为王丽开车门,一位是替我存车。
下车后,我拉着王丽的手,她马上就向我靠过来手挽着我的胳膊。我们经过大厅的红色地毯,走向金碧辉煌的台阶。大厅内,富丽堂皇,精致高雅。我们上了装有玻璃墙的电梯,到了环境优雅,高档华丽的酒店西餐厅。
面带笑容,彬彬有礼的领台小姐把我们领到靠近窗户的餐桌。窗外,夜色迷人,万家灯火。餐厅内,烛光闪耀,浪漫温馨。
我和王丽面对着坐下。餐桌上的桌布洁白平展,餐具银光闪闪。一束紫色的玫瑰摆放在餐桌上,更是绚丽娇妍。桌上的烛光映照在王丽的脸上,她更显得妩媚动人,风韵非凡。
“干嘛来这么高级的地方?”王丽显得有些紧张轻轻地问我,毕竟她从来没有到过这么豪华的场所。
“庆祝啊。”我说。
“庆祝开斋节?”王丽脑袋一斜,长发随之飘洒,不解地问。
“no!”我向她摇了摇头。
“那庆祝什么?”
我把两只手伸过去,分别握着她的两只手,身体前倾,靠近她的脸轻轻地说:“庆祝开苞节。”
“难听死了。”王丽把手从我的手中抽出去,身体往椅子背上一靠,显现出一脸的羞涩。
真是一顿丰盛浪漫的烛光晚餐,我们饭饱酒足之后,王丽神采飞扬,春风满面。于是我们便驱车回家。
回到家,才关好房门,窗帘都没来得及拉,王丽便背对着我靠进我怀里。我顺势搂住她的腰,便去吻她的后颈。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双手绕过来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