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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 双面伊人 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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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以后不要乱收别人的东西”季梅开没有拆那些信,只是将它们撇在一旁,他扭过头对我说,说话的口气很温和,但不容置疑。

  “可是那些姐姐对我都很好而且她们都很漂亮……”

  “如果小蝶再收她们的礼物,我就会和你说的这些漂亮姐姐交往,人只能对一个人好,那时候我会忽略小蝶,不能陪小蝶玩,不能和小蝶一起吃饭,不能给小蝶讲故事,我会天天和别人在一起,小蝶喜欢那样吗?”

  “不喜欢”我立刻摇头,“我想和哥哥在一起”我上前紧紧地抱住他。

  “那么以后就不要随便收别人的信知道吗?”

  “嗯,哥哥我以后再也不要那些姐姐的东西了,她们对我多好我也不要,我只要哥哥对我好,要哥哥陪我睡觉,给我讲故事……”

  “小蝶很乖”他的手抚在我的头上。

  我喜欢他柔和如大提琴一样温柔的声音,喜欢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喜欢他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暖怀抱,喜欢他的一切一切。

  只有六岁的小蝶最喜欢听故事,特别是在晚上,我窝在哥哥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听他用好听的嗓音静静地给我讲童话故事,我总是听的很认真,很久很久都不睡觉,哥哥就这样很有耐心地一直给我讲下去。

  讲的最多的就是白雪公主的故事,小孩子听故事无论听多少遍都不会厌烦。

  “白雪公主和王子结婚了,从此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哥哥”我仰起脑袋,“什么是结婚?”好像好多好多故事都是王子和公主结婚了,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结婚”这个词不断地出现让我对它产生了极度地好奇。

  季梅开笑着说,“结婚就是两人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吗?”

  “嗯,就像他们一样”

  “我能和哥哥结婚吗?”

  “……能”他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

  “那我长大要和哥哥结婚,生好多好多孩子”

  “好,那小蝶要快点长大”

  我欢呼地搂住他,央求他继续讲故事给我听,他接着讲睡公主的故事,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衣,他的肌肤光滑而结实,胸部有健美的肌块,触感比妈妈的还要好。我揪住了那粒小小乳头,用手指紧紧捏着。

  哥哥的声音在暗淡而温柔的夜色里轻柔地响着,我把另一只肉乎乎的小手贴在他平滑有腹肌上,迷迷糊糊地问,“哥哥,你为什么没有奶(乳房)?”

  静默了好一会儿,哥哥低低的笑声才从暗夜里传出来,“因为我是男人”

  “我可不可以吸?”我继续捏着那小小的乳头,“和妈妈睡觉的时候妈妈只让我摸不让我吸,可是等她睡着了我会悄悄地吸,妈妈的奶很香很香”

  “……”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但后来想想那对一个孩子来说算是默认吧,他丝毫没有阻止一个六岁的天真的小女孩在他的身上胡做非为,甚至他在诱导她,他一手铸造了她的思想,让某些外人看起来惊世骇俗的思想对她来说是与生就形成的天经地义,后来想,那时的小蝶就像活在真空里的女孩,唯一能给她施加影响的人就只有她的哥哥季梅开。

  哥哥并没有像妈妈一样反对,我从来就知道哥哥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所以在他面前我是一个无比放肆的小女孩,和在外边拘谨内向却自有主张的小孩皆然不同。

  我兴奋地掀开他的衬衣,蠕动了一下小小的身体,暗淡的夜色里我看到属于男人的平滑而弧线完美的胸部,那粒小小乳头方才已被我捏弄的硬挺,我把湿漉漉地嘴巴凑上去,轻轻地吮吸。

  虽然那实在没有妈妈的乳房松软,但小小的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感觉到那粒小小乳头在我的唇舌下像粒小珍珠一样坚硬,它随着我的唇齿转动,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或许那是他的体味,我好玩地用舌尖勾弄,慢慢地睡熟。

  哥哥一直没有出声阻止,任我放肆胡为。我不知道一个十四岁已经有了性意识和冲动的少年是怎样忍受这样的小鬼在他身上予与予求,一个来自六岁小女孩的“性挑逗”让身体已经趋于成熟的少年如何自处?他那时的真实想法只能是一个永远的谜题,除了他自己没人会明了。

  26 原罪--谜题之棒棒朋友

  八岁的时候我上二年级,哥哥已经是十六岁的高中生。这个外表上看来内敛而优雅的气质男生谁也想不到在家里他却是一个八岁小女孩的“小爸爸”或者称“小妈妈”。

  哥哥的手长的非常好看,干净而修长,手掌宽大而温软,当他的手抚在我身上时真的是舒服极了。我小小的身体上铺满洁白的泡沫,细腻的泡沫将我整个身子全都包裹起来,哥哥的手隐在那些泡沫里,充当了浴巾,轻轻地温柔地替我揉搓着身体。

  我看着镜子里好像被泡沫充起来的自己觉得格外有趣,哥哥的手轻抚着我的肚皮,我格格地笑起来。

  “呃~~好痒啊,哥哥”

  哥哥唇角逸上笑容,“乖乖的,不要动”他的手一直没有停。

  “呵呵呵”哥哥的手搔到我的腋窝处,我又忍不住格格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躲开他的大手。又撩起水来泼他。

  哥哥躲不过,身上全被我泼湿了,终于一把捉住了我,“别闹了小东西,要晚了”

  “哥哥,疼”我突然并紧双腿,弯下腰,感觉下面蜇的难受。

  “哪儿疼?”

  “这里”我指指双腿中间。

  “谁叫你胡闹,泡沫进到里面去了,来,坐下来把腿打开”

  我乖乖地坐好,打开双腿,哥哥用蓬蓬头帮我冲洗下体,一边用手指轻轻抚弄,让水冲洗的更干净。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妈妈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明显的愣了一下。

  “妈”我大声叫她,妈妈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

  哥哥听到我叫妈妈,关掉蓬蓬头站起来态度如常地扭过身,“妈,还没睡?”。

  妈妈哦了一声,踌躇着是不是要退出去,“我问你们要不要夜宵,看卧室里没人听到这里有声音就……”

  “小蝶饿不饿”哥哥问,我摇摇头。哥哥说,“妈,不必了,您早点休息吧”

  “好,你们也早点睡”妈妈点点头退出去了,还细心地关上了浴室的门。那时我感觉到妈妈有点怕哥哥,对哥哥说话的口气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的,那时我一点都不明白,哥哥对妈妈很好,不知妈妈为什么要怕他。

  哥哥用干毛巾为我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衣,“去床上等我,我洗完澡就给你讲故事”,说着他开始脱衣服,然后站在了莲蓬下,他一点都不避讳小小的我还站在浴室里。

  如果那时我是个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女的话或者我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话一定会对他的身体目不转睛,因为他的裸体实在是漂亮而匀称,像是经过上帝的雕琢,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到极点。可是我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孩,常常时间晚了的时候哥哥还会和我一起在浴池里洗澡。

  可是今天我心情格外好,所以发现了许多问题。我一直不肯走出浴室,站在离哥哥不远的距离看他洗澡。

  “哥哥,你好高”崇拜的声音,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般。

  哥哥笑而不答,他正对着我,用手摩挲着胸肌。那情景魅惑到极至也性感到极至,很难想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就已经拥有了成熟而性感的魅力。但是我那时还不是女人,如果是任何一个女人站在我那时的位置一定会连流鼻血都不自知,因为眼睛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视线会被他夺走。

  “哥哥,为什么你长的和我不一样?”我又迷惑地问,眼睛盯着他小腹下部。

  哥哥早注意到我的视线,笑着说,“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爸爸也和你长的一样吗?”我歪着头,好奇心再次发作。

  哥哥好像脸沉一下,“小蝶,哥哥真想把你的小脑袋掐下来看看到底在想什么,爸爸是长辈,以后不许再问这种问题”

  “可是哥哥也是长辈”我不怕死地回嘴。

  “但是哥哥可以帮小蝶洗澡,爸爸不能,别人也不能,所以小蝶不能偷看别人的身体,那是有罪的懂吗?”哥哥已经围好浴巾一把抱起我回到卧室。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这个问题丢进了爪哇国。

  哥哥换好了睡衣刚上床躺好,我便扑上去抱住他,“哥哥讲故事”

  他搂着我的头开始娓娓讲童话故事,我的小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去,摸着他胸部,光裸的小脚不安分地磨蹭他的大腿。

  哥哥的声音像动听的泉水一样流淌,不经意间我的脚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停在了上面,用小脚指使劲摁了一下,脚趾下的东西也跟着蠕动了一下。

  哥哥的声音嘎然而止,他轻轻吸了口气,“小蝶,不要乱动”

  可是好奇心超强的我已经爬起来嚷着,“哥哥,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在哥哥还没来得及阻止时,我已经揭开了他的睡裤。

  我瞪圆了眼睛,小嘴也张成了o型,我看到在哥哥的胯间竖着一根又粗又大的棒子,我扭头,哥哥正用一种奇怪地眼光看着我,“哥哥,你为什么把棒子藏在那里?”

  十六岁的季梅开苦笑,“那不是棒子”

  “可是很像,那它是什么?”

  “生殖器”季梅开如是说。

  “生殖器?”我鹦鹉学舌了一遍,觉得这个词有点陌生。

  “对,那是男人的生殖器”

  “我可不可以玩?”我扭过头用天真的眼睛看着季梅开。我看到哥哥的脸很奇怪,而且觉得他的呼吸都急促了。我知道他默许了,就伸出小手抓住了那根棒子。

  好热,而且它还会动。

  我用小手轻轻抚着它,低声咕哝,“乖,快点睡觉喽”,可是手下的东西不仅不听话而且好像又大了一圈。

  “哥,好好玩哦”我扭过头快乐地对哥哥说,但哥哥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有着从没有过的僵硬。

  我伏下身好奇地用小舌头舔了一下,我听到身后哥哥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

  “哥哥,你怎么了?”

  “痛”哥哥说。

  “哪里痛?”我奇怪地问。

  哥哥闭上眼,低低地说,“哪里都痛,你不要舔它”

  “哦”我应了一声,不再用嘴舔,只用手抓住它玩起来。哥哥好像睡着了,只是他的呼吸比平时要急促了许多。

  我开始自娱自乐。

  “你叫什么名字?”

  “哦,你很害羞哦,不回答我,好吧,我以后叫你‘棒棒’吧,你喜欢这个名字吗?”,我自己用手抓着它摇了两下。

  “你很喜欢对不对?那以后我叫你棒棒小朋友好不好?你说好了,呵呵,你真听话”

  “你长的好快哦,好像总在变大哦,你平时都吃什么呢,我每天都喝牛奶,吃面包……可是还没你长的快,你要长慢一点,不要超过我哦,因为我比你大嘛,你应该叫我姐姐……”

  我和新结识的“朋友”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不知不觉地伏在哥哥身上睡着了。

  27 道歉

  程绿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泳池边的凉椅上睡着了。她掐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仿佛刚才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但是梦的细节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她努力地想记什么,但头似乎更痛了,只能做罢。站起来,身上盖着的大浴巾落在地上,她拾起来歪着头想了想,好像不记得自己有拿过浴巾,扭头时便发现桌上的字条,写着几个飘逸不羁的大字:醒了回房吧,别着凉。

  字很陌生,不是程钰留的。而知道她在这儿的只有程珏。她的脸又开始隐隐烧起来,心里抱怨怎么又是他,他一定看到她睡觉的样子了,老天为什么总让她在他面前出糗呢?

  她回更衣室换了衣服,无精打彩地回房去。

  打开房门便看到衣帽间的门大开着,她奇怪地咦了一声走过去,看到了这样一幅情景。

  程钰光着身子背对她站在搁置衬衫的专用衣橱前看着原来满满的橱子里寥寥数件衬衫。他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珠,晶莹的水滴从他健美的背部滚落下来,他后背的曲线格外好看,从后面看就知道他有一幅健美强壮的超赞身材。

  程绿脸红了,迅速地别开头去。程钰已经听到动静,扭身向她走过来。他的步子如豹一般无声无息,但他的每一缕气息她都能感觉到,她能感觉到他的接近,极度的压迫感让她身体的每一根骨节都在报警。

  她面颊潮红,脸微微撇向一边,因他的接近,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直到他把她逼到门边,再也无路可逃。

  程钰身材高过她许多,他的体形高大不失匀称,剽悍而不失健美。他一条健壮的手臂随意地支在她头上,有点嘲弄地看着她用一只手挡着眼睛,裸露出的侧脸红晕漫延的样子。

  “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她依旧不敢看他。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他居然……她怀疑这两兄弟难道全都是暴露狂?

  “我也很想穿,我在找我的衬衣”程钰略略为难的语气。

  衬衣?仿若一声惊雷在她头顶炸响。许多许多碎布条在她眼前飘荡。程钰的衬衣都被她当成发泄品剪掉了……那时的她根本没顾虑后果。

  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一脸的似笑非笑,深眸中那一点耀眼的光亮刺的她赶快又把视线移开。

  “你的衬衣……是阿妹拿去洗了”她语速很快地说。

  “哦?”他挑眉,继续盯着她,他早知道她这种语气的时候多半是在扯谎,“可是我问过阿妹了,她说我的衬衣早在几天前就全部打理好了”

  “……”程绿咬唇,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那么恨我,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撕成碎片才解气?”程钰突然说。

  程绿猛地抬头张大眼睛惊疑地看着他,他,他怎么知道了?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看到了吗,我就在你眼前,你想怎么处理?用刀子一刀一刀把我刮了,我没意见,而且愿意奉上工具”说着程钰拿过门廊架子上的一把蒙古弯刀递到她眼前。

  锋利的刀刃带着一抹白光几乎晃到程绿的眼睛,她猜不透他的心思,看着他手里摆弄着锋芒毕露的利刃,她的唇都抖了。

  “来”他打开她的手叫她握住刀把“你喜欢从哪里开始?”说着他握着她的手将刀子抵住自己的心脏,“听说女人都很想将男人的心剜出来看看他到底在想着谁,就从这里开始吧”说着,她的手被他握紧向内施力。

  “不要”程绿惊叫一声,松手扔了刀子,弯刀掉在地上,她的脸孔变得雪一样苍白。她一把推开他跑向卧床,坐下来时心还扑通扑通地乱跳。

  程钰走过来一把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长发里,“还在生气?对不起,是我不好,那天我的确有点失常,你知道开阳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我不喜欢你和他走的太近,而且只要看到你们相互看彼此,我心里就很别扭,我不喜欢你盯着别的男人看,我那天情绪不好是因为我很爱你……害怕你会爱上除我之外的其他人……”

  程绿起初有点反抗,但听到他这么说,她身子就软下来,心也变得无比柔软了,哪个女人能经的住男人这样道歉呢,况且这个男人平日里是如何霸气强硬的男人。

  “那天我不知道你很生气,只是你莫明其妙地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打不到出租车,脚也走的肿了,那时候心里很孤单,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不起……”程钰吻她的耳垂。

  程绿这才意识到他没穿衣服,而且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那抵住她的一点坚硬让她脸红心跳,她挣扎着想起来,“我去给你拿衬衫”

  “不用了,你把我的衬衣都撕碎了,要负责陪我去买,而现在我还不需要它”他迷乱地吻着她的头发,脸颊。

  “现在快晚餐了,我们下去吧……”

  他一点都没听她说话,将她搂得更紧,“我们结婚多长时间了?”

  “半年……”

  程钰伏在她身上,撑起身子,“妈盼得头发都快白了,是我不够强壮还是不够爱你为什么你都不肯为我怀孕?”

  听了他的话程绿脸更红。怀不怀孕是她能决定的吗,他的话好像是在指责她一样。

  “还是我太忙没有天天和你做爱?”程钰又说。

  程绿再也熬不住,小粉拳向他打过来,“你别再说下去了”

  程钰开心地笑,唇又落了下来,手也开始不老实伸进了她的上衣里。

  “不……我不下去妈会不高兴……”

  “她如果知道你和我在做什么就一定不会生气”程钰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唇从她的小腹向下吻去。

  28 风波

  激情过后,程钰反搂着她,他还留在她体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程钰的手指仍旧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乳房,缠绵的吻落在她的耳根。

  此时的他是一个极尽温柔的情人。程绿知道刚刚温存过后的程钰总是显出少有的温柔和随性。

  “钰,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她挑这时候和他谈自己的要求。

  “嗯?”程钰的手指轻轻拨开她汗湿的发绕到耳后,吻落在她的头发上。

  “听顺爱说花月报社有一个记者班培训,我想去报名参加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说。

  “不好”程钰直截了当,“我不喜欢你抛头露面,放你到外面去你会越来越野,说不好会碰到其他野男人。你要乖乖的,我喜欢每天回来时都能看到你,喜欢你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不会,我不会看其他男人,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你每天去公司我在家里真的很闷很无聊,我只是想找点事做,钰,答应我好不好?”程绿语气软软的近乎恳求。

  程钰的手停在她的头发上不动了,他似乎心软了,但又有点举棋不定,“你说的是真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那证明给我看,如果让我相信了,我就答应你”

  怎么证明呢,如何证明呢,她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做。她扭过身子与程钰面对面,还没怎么样,脸先红了。她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着,轻轻地吻上程钰的唇瓣,程钰借机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和她接吻。

  一个缠绵的长吻,程钰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眸里有淡淡笑意,“想用这个证明?可是还不够”

  “那你要怎么样?”程绿有点急了。程钰挑了挑眉,“我饿了,我们下去吃晚餐吧”说着想要起身,程绿扑过来抱住了他,“你还没答应我的事”

  程钰被她扑倒在床上,趁机调侃,“想不到我老婆这么野蛮,让我想起一个词叫‘饿虎扑食’,不是刚刚喂饱你吗,怎么又饥渴成这样?”

  程绿脸如红布,她也不说话,只是俯身轻轻衔住他的乳头,用小舌头青涩地舔弄,勾转,程钰发出低促的呻吟。她的唇滑过他的腹肌,结实的小腹,向下直至胯间,含住他的顶端。

  程钰呼吸粗重,他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你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他的坚硬抵在她的双腿间,她紧紧地并拢不放他进去,“答应我”她低低地恳求。

  他的唇抿成一字,深眸闪着一丝狡黠的光亮,“那要看你一会儿的表现”说着,他已经强硬的打开她的双腿刺入到她的深处。

  程绿的身子弓起来,他吻上她的侧颊。

  “答应我……”她的唇被他堵住,剩余的语音都被他吃进嘴里。

  程绿跟在程钰身后进入餐厅。刚刚激情过后的女人双眸水魅,嫩颊带着淡淡潮红,羞涩中透着一丝妩媚风情。

  餐桌旁的程珏不由多看了程绿一眼,果然他在她衣领隐匿处发现了淡淡的瘀痕。

  “妈”

  “妈”两个人一齐叫道。

  程母问,“钰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她在房里陪了我一会儿”他的目光淡淡地投向程绿,程绿低头,显得很别扭地样子。

  “嗯,快坐下吃饭吧”程母点头说道。

  “哥,大嫂”程珏这才打招呼。

  程钰嗯了一声,程绿则扫了他一眼,就迅速撇开视线,脸上有尴尬的痕迹。

  程钰一边吃饭一边看向程绿的餐盘,她根本没吃多少,虾都被堆在一边。

  “不喜欢吃虾吗,它很有营养而且对孩子也有好处,吃了它,不要浪费”

  程绿抬头看着他,手一点没动,程钰挑眉,“还用我替你剥吗?”

  “不要”她垂眉,拿起一只虾自己剥壳,却不小心刺破了手指,指肚立刻浸出血珠。

  “怎么这么笨”程钰伸手拿过她的手指,头埋下去。

  “别……”但程钰的唇已经吸上了她的指肚,替她把余血吸净,“连虾都不会剥真怀疑平时你是怎么学做饭的,好了,不会再流血了,盘子里的虾都要吃光,自己剥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在程母和程珏面前程绿不想和他顶嘴,她听话而笨拙地自己剥着虾壳,但剥的时候她想起了另一个男人。程母和程珏一直都在看着他俩。这时程母说话,“小绿怀孕了?”

  程钰不置可否,程绿却连忙解释,“没有,妈”

  “那方才……”程母看看程钰。

  程钰扭头对程绿说,“怎么那么肯定就说没有呢,或许现在他已经在你的肚子里……”

  程母说,“让我白惊喜,还以为真有了呢”

  “幸好没有”程珏凉凉地插嘴,“这么年轻就要孩子,岂不是拿青春给孩子陪葬?”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程绿。

  程母瞪他,“胡说什么”

  程钰却无所谓,“妈,小珏从美国回来自然和我们观念不一样,对了,什么时候去公司?”

  程珏说,“最近没时间,画廓里很多事”

  程钰点头,程母却说,“什么画廓,竟在这些事上费功夫,公司里正等着你去做事,给你一个月时间快点把画廓的事清理了”

  程珏脸上已经不耐烦,程钰说,“妈,小珏愿做什么就随他愿意,公司里不是还有我吗?”程母轻叹。程珏站起来,“还是哥比较了解我。公司里有哥,我去了也是多余,我有事先出去了”

  他推开椅子,裤兜里的纸筒被桌子碰掉在地上,纸筒慢慢铺开,绿蝶白梅,图案美丽的让人心惊。

  程钰的眸子眯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已经冻结。程绿的脸也变得异常苍白。只有程母看着纸上的画问,“那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空气似乎凝住了。程珏却表情如常,弯身捡起画纸,小心翼翼地放进兜里,“我走了”

  “站住”程钰开口,声音很冷,“你手上那幅画是怎么来的?”,程珏慢慢转过身,对上程钰的眼睛,“你问这个?”他摸了摸兜里的纸筒,语气轻松随意。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程钰说。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一触即发。

  “是我,是我给他的”程绿这时站起来急急地说,“钰,是我给他的”

  程钰目光扫向她,连声音都带着寒气,“你?”

  “是我”程绿急切地说,“是我觉得好看,所以描下来的,我知道程珏开着画廓所以想让他帮我裱起来挂在墙上”

  “你什么时候画画的这样好,连我这个老公都不知道”程钰盯着她说。

  “的确是我画的,我也不知道,好像以前学过画画一样,只要拿起画笔图画自然就从笔端流了出来,是真的”程绿说。

  听了她的话,程钰的脸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他转向程珏,“既然这样,那把画给我吧,由我处理”

  “凭什么?”程珏说。

  程钰看着他,脸上阴晴不定,程绿跑到程珏面前,伸出手,“给我,我不裱了”,程珏低头,看到她雪白小巧的手掌,那如玉的手指在轻轻地颤抖着。

  他抬起眼碰上她的眸子,女孩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着点点哀求。他不由的伸出手去,取出纸筒交到她的手里,程绿拿着它交给程钰。

  可是下一刻,那个纸筒在程钰的手里已被撕成碎片,天女散花地飘在空气中。程母不明所以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语音刚落程钰就一把拉住程绿,“跟我出去”说着,不由分说拉着她离开餐厅。

  “怎么回事,程珏”餐厅里只剩下程母和程珏。

  “我怎么知道?”程珏说完也转身走出了餐厅。

  程绿被程钰塞进汽车里,汽车发动起来,速度快的惊人,程钰的脸非常阴沉。

  “你带我去哪儿?”她抚着被他箍疼的手腕问。程钰好像没听到,依旧开着快车。平时的他从来不会开这么快。

  汽车尖叫一声,嘎然而止,程绿的身子几乎被甩出去,还没等她坐稳,程钰已经拉她下车,她发现这好像是一个诊所,心时不由的害怕起来,“你带我去哪儿?”

  程钰不管她的叫喊,将她推进一个门里,对里面的人说,“立刻给我把她身上的纹身洗掉”

  里面好像有护士和医师之类的人,都是女人。程绿想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我不想洗掉,你放开”

  “必须洗掉”程钰看着她的眼睛说,他眼中的寒意慢慢漫延到她的全身。他抱起了她不管她怎么挣扎,将她放置在铺着白布单的台子上。

  “我不要洗,不是你让我绣上去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我洗掉它?”程绿带着哭音说。

  “因为现在不喜欢了,女人身上有纹身会让男人很反感”程钰冷冷地说,扭头,“你们都出去”

  护士们相互对看,被他的气势镇住,全都识相地走出门去,只留下女医师。程钰开始脱程绿的衣服,程绿轻泣却再也没有反抗。

  女医师走过来,低头仔细看程绿小腹上的纹样,脸上露出颇为惊讶的神情,“先生,这位小姐身上的纹身好像是用一种特殊的药水绣上去的,听说只有国外能绣,而且价格非常昂贵,这种纹身是专门绣在恋人身上的,叫做’刻骨铭心’,因为它终身都无法洗掉,我也只是听说过,今天才真正见到,比传说中还要漂亮。先生既然给这位小姐绣上去为什么要洗掉呢?像这种特殊的绣纹即使去国外也是没办法除去的,对不起,不能按您的要求做”

  29 冤家路窄

  车内的空气有点压抑,程钰开着车,面部极度的淡冷,程绿就坐在他旁边的副驾,但从医院里出来后,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程绿的脸撇向一边,双手交握,她坐姿中透着隐隐的戒备和淡淡的疏离,她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程钰看不到她的表情。

  气氛将要冷凝到最低点的时候,程钰终于开口,语音有点低哑,“过来一点”

  程绿没有动,头仍旧撇向一边。

  程钰扭头看她,伸手去揽她的肩膀。程绿固执地甩开了他。程钰皱了下眉,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

  他愣了。程绿双眼红肿,脸上泪迹斑斑。他倏地把车停在了路边。

  “你哭了?”他扳过她的肩,声音也柔软了下来。

  “不要碰我”程绿低低地说,却并没有挣扎。

  “如果是我惹到你了”程钰缓慢地说,“我说对不起……”

  刚刚停止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程绿抽噎,“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刚刚你好可怕,我好怕你把我扔在医院里,好怕你会打我……”

  “你的小脑袋在想什么,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舍得打你?”程钰揽住她,用手摩挲她的长发,“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他拿起她的手让她打他。

  “别闹了”程绿抽出手,“我们回家吧”

  “还在生气?”程钰探过脸来看她,“陪我去商场吧,我买礼物陪罪”

  “不用了,我现在没有生气”程绿说。她现在哪里有心思去逛商场。但程钰却已经启动了车子。

  “这件衣服喜不喜欢?”程钰看中了一件绿色连衣裙,样式很简单,有着鱼尾型的下摆,但价格却让程绿咋舌。他没等程绿说话,就示意服务员把裙子取过来。

  “去试一试”他轻声对她说。服务员已经把裙子递到她手里,她却踌躇着,“这件衣服很贵……”她看到他眸底的笑意,他唇角微勾,英俊的面庞刹那间变得柔和了许多,“放心,这点钱我还付得起,快去穿给我看”

  程绿进了试衣间。程钰闲适地扭头,目光却突然停住。在离他站的地方数米之遥立着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恰恰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季梅开。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相遇,微怔之后,各个眸底都隐藏着淡淡的敌意,静静地对恃,像是用目光在衡量着对方的分量。

  轻轻的脚步声让两个男人对视的目光中断,他们一齐扭过头来。程绿和司马蓝茵从各自的更衣室里走出来,身上却穿着同款的裙装。

  两个女孩各有各的美丽,同一款裙装自然也穿出了不同的风格。司马蓝茵的相貌偏向于古典柔美,她更适合穿繁复而华丽的衣裳,而这款简单的绿色裙装和她的气质有点不搭调。相反程绿的相貌更趋清纯灵动,简单的款式恰恰将她的清纯衬托的恰到好处,而绿色又使她身上跳动着活泼清灵的气息,她像一朵绿色轻快的云朵,又像一只绿精灵蝴蝶,让人眼前一亮,连视线都无法移开。

  程钰的目光看向程绿,眼眸中有着无言的欣赏,他选衣裳的眼光一向独到,而现在他的眼光已经在程绿身上得到最好的印证。

  程绿刚一走出试衣间便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步子,她一眼就看到了季梅开,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诧异,心里更是莫明的一阵悸动。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脑子里有点混乱和糊涂。

  季梅开也看着她,眼眸中是一份让人无法触及的淡定。他的脸上保持着一种神秘的静默,他即没有笑也没有开口和她说话,然而却让程绿完全无法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小绿”司马蓝茵的一声叫唤把程绿从混乱的思维中拉了出来,她有点尴尬地看着司马蓝茵向她走过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她诧异于自己为何忽略了司马蓝茵的存在,她的距离离她更接近,而她却越过了她直接看到的是季梅开。

  “小绿,你怎么在这儿,真是太巧了”

  “蓝茵……?”程绿好像是才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是啊,好巧”程绿掩饰地低头,莫明其妙地她就是觉得两个男人都在看她,那样的目光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剖开一般。

  “啊,是你先生陪你来的?”司马蓝茵看向程钰,程钰轻轻地向她点了下头,司马蓝茵又说,“也是我拉着阿开陪我逛街的,你看,我们居然挑选了一样的衣服”

  “是啊”程绿眼睛移向季梅开,季梅开说,“又见面了程小姐,世界真小,接二连三的偶遇,我、茵茵和程小姐好像有着某种特殊的缘份”

  程绿扯了扯唇角终究没有笑出来,她低下头,双颊生热。看到他的那一刻似乎心底有种惊喜在充盈,但是现在又被隐隐的不安所代替。

  “小绿,你先生可真酷啊,他在等你,还不快过去”司马蓝茵伏在她耳边说,程绿抬头看他,程钰仍站在原地,高大的身躯配着一脸俊冷显得鹤立鸡群。

  程绿提着裙角走向他,而耳朵里却在捕捉着另一对的谈话。

  “阿开,这件裙子怎样?”司马蓝茵在季梅开面前转了一圈。

  “很好”季梅开温淡地答,但只有司马蓝茵知道他心不在焉。

  “哪里好看?”她抓住他的胳膊追问,像个讨糖果的孩子。季梅开对她一笑,“别人我不知道,但你穿当然是哪里都好看”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飘进程绿的耳朵,她心底居然有点酸涩的味道。他对她真是温柔,而且他对心爱的女人也会甜言蜜语。

  司马蓝茵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她攀住他的胳膊,“阿开,那你觉得我和小绿谁穿更好看一点?”

  程绿的脚步略停了一停,好像配合她的脚步一般,季梅开也停了一秒,只说了四个字,“各有千秋”

  程钰看着程绿的脸,脸上的表情似乎越来越冷。

  “你不问问我的观感?”他低声说,他看到发呆的程绿有点惊吓地抬起头看他。

  “你觉得好看吗?”她有点结巴地问。

  “它只配你一个”程钰低声说,他抬手叫服务员,“这款衣服我都要买下来”

  服务员恭敬地取过他手中的金卡,“先生,这款衣服只有唯一的两件,您确定都买下来吗?”

  程钰嗯了一声,淡淡地一声却透着无尽的高贵和威仪。他的话想必现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空气显得有点尴尬。程绿更是尴尬不已。

  司马蓝茵看了看季梅开,季梅开却笑笑,“不管衣服有多么漂亮,但它的主人只有一个,茵茵,我陪你去看看别的款”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但我和小绿必定要有一个人舍弃,好吧,我让她了……”

  此时程绿却出声叫住了想去划卡的服务员,“请等一下”她转头对程钰说,“钰,这件衣裳虽然很漂亮,但我觉得自己不是很适合穿,我们不要买了好不好?”

  程钰的脸变了一下,“好”然而他却一口应承,“这件裙子腰身很窄,是我没考虑到你肚里的宝宝”

  程绿惊讶地看了程钰一眼,他面不改色地瞥向一边。季梅开和司马蓝茵皆看向他们,面上都有点吃惊。季梅开看着程绿,他应该知道她是程钰的女人,她为他怀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听到那样的话从程钰嘴里说不出不知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他知道自己又把程绿当成了小蝶,他强迫自己不要这样,程绿不是他的小蝶,可是做不到,他足以自傲的自控能力此时完全失去了作用,完全不听他撑控……

  “小绿,你怀孕了?”司马蓝茵问。

  程绿脸一红,尴尬地不知说什么才好。她不想说谎,但当着外人的面又不想让程钰下不了台,她的表情在别人的眼里更像是默认。

  “蓝茵,这件衣服你穿比我漂亮”程绿衷心地说,然后她转头对程钰说,“我去把衣服换掉”

  程钰点了点头。

  程绿进了更衣室,程钰站在外面等她,好像将面前的其他两个人全都忽略了。

  “小绿居然怀孕了,我真没想到,可是还是替她高兴”司马蓝茵说,季梅开无言。

  “阿开,什么时候你能给我一个宝宝?”司马蓝茵又悠悠说道,她仰起脸热切地看着季梅开的眼睛。

  “傻话”季梅开一脸温柔,“这是顺其自然的事,不是我说给就能给的”

  “不,你撒谎,只要你想给就可以”司马蓝茵委屈地打他的胸膛,扑进了他的怀里。季梅开的胸前一片濡湿,刚刚还像蝴蝶一般在他面前展示新装的女人此时却在他怀里哭了,他伸出胳膊轻轻地抱住她。

  程绿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司马蓝茵紧紧地依在季梅开怀里,而季梅开的双臂轻轻地环着她,那样的景像很美,连周围的服务员都鸦雀无声地看着。

  任何女人都想被那个优雅无边的男人,被他有力的双臂拥抱吧?而唯有司马蓝茵有资格。怎么会没有人妒忌她和羡慕她呢?

  程绿静静地望着他们,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滋味。

  “我们走吧”季梅开温柔地对怀中的女人说,他揽着她离开,之中没有向任何人再看一眼,好像他心里眼中只有她怀里的那个女人,而司马蓝茵也没有再把脸从那个男人的怀里移开。

  程绿默默地站在原地,她突然有种被丢弃的感觉。其实在内心深处她一直觉得那个男人在隐隐地观注她,下意识里她认可了这种观注,而她自己心里也对他有种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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