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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1-2部66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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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一愣,听出了自己言语中那种复杂的情绪。他忽然上前,爱怜的在周衿的泳衣上沿,那露出一小半的乳球上吻了一口,半是戏谑半是凌辱的说:“当然想玩了。你现在越来越好玩了。骗骗你的,这身比基尼真是专门给你买的。”
周衿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忍不住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似乎要拍打他一下。
但是川跃又是老习惯,一下子变了脸色,握着自己的胳膊,向后一拧,她吃痛,呼呼一声“疼……”只能顺着川跃的手势,转过身去,背对着川跃……
“自己乖乖趴好……”川跃的声音又变得如同呵斥的命令。
她手臂上吃痛,只能东找西找,看见那下水阶梯,此刻也顾不得羞耻,一咬牙,稍微向前点着脚尖滑动两步,用两只手握着那阶梯的不锈钢栏杆,将臀部背对着川跃。
她知道这个姿势非常羞耻,但是她也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羞耻。
川跃拨弄了那条泳裤裆部的布料几下,淫笑着说:“太紧了。”
周衿几乎又要呸的一下,才要说话,川跃却在她的盆骨边摸索,找到了那条泳裤的绳结,就这么一扯……绳结自然的松开,泳裤立刻顺着手势和水流,离开了周衿的臀胯,漂到水面之上。而周衿那细密丛林呵护的阴户和菊门,都腻腻得,沾染着颗颗晶莹的水珠,展露在了川跃的面前。
“啊……”周衿又是一声淫叫,想想自己此刻的耻态,居然主动趴在泳池边,翘着屁股,将自己的私密处递送给这个男人玩弄奸污,又忍不住落下泪来。而川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扯落了自己的泳裤,用一根滚烫烫硬邦邦的阳具,已经在自己向后展开的阴户附近游离,触碰着自己阴唇附近所有的肌肤和褶皱。
她又忍不住了,心中憎恨着川跃,憎恨着自己,却也渴望着真正意义上的侵犯……
但是川跃一如既往的,仿佛突然能变换心思,一边在她的阴唇附近肆虐和挑逗,一边居然好像聊天一样,凑近了周衿的背脊,手抓在她的泳衣罩杯上,却并不脱掉她的泳衣上半截,只是隔着通过褶皱来增加视觉效果的奶黄色布料,抓捏玩弄起她的乳房。一边挤压着,用十指从周遍向乳头聚拢,仿佛是将要什么汁液推挤出来一样,一边忽然问她:“你现在还能跳十米台么……”
周衿毕竟是个正常的女人,又是正渴望着性爱的年龄,阴户在被阳具逗弄,乳房在被任意蹂躏,即使有着被迫的压力,她也在渴望着冲击和进入,却不想川跃偏偏在这个时候,离题万里,又在说着莫名其妙的事。她讨厌这个话题,但是忍不住也是别过头去,轻声说:“就这么跳下去,谁不会?!”忽然恨恨的说:“我停了训练十年了,……你老提这个干什么?”
川跃似乎又变得很温柔,伏在她的脊背上,这次是轻柔的揉动她的乳头,很轻柔,很亲昵,笑着也喘息着说:“不要那么紧张……我是觉得你的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还像个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
仿佛他用“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的短句促进了自己的性欲,他一边说着,一边龟头在慢慢挤进周衿的阴唇。周衿却似乎被这具情话不像情话,逗引不像逗引的话,触动了愁肠,整个身体都有些放松,臀部也忍不住开始一翘一缩,嘴巴里忍不住“嗯嗯……”两声呜咽,在欢迎这川跃的又一次淫辱和奸污。
肉棒在滚烫而强硬的插入,子宫壁自然的收缩……这是人世间最耻辱的事,却又是人世间最炫美的感受……
当川跃的阳具开始慢慢挤压进去时,他却喘息着,突然问着:“你是陪谁睡觉,才能去的悉尼?”
周衿正在昏昏沉沉中几乎要失去理智,浑身激灵灵一个颤抖,要不是自己正被奸污着,身体有着本能的虚脱,几乎要回头,骂道:“胡说什么!!!你胡说!!!”
但是从下体传来的抽插,却在自己的阴道所有的敏感点上磨损自己的灵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想淫叫几句,也许只是想扯开话题,居然如同泣诉,又如同迎合一样,咬着唇齿,胡天胡地的说着:“我……呜呜……只给你奸过,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这样弄我,真没有其他人……呜呜……疼……别再深了……太深了……呜呜……求你了~”
她真的哭了,泪水滴答滴答,是川跃插入的太深,还是绝望于自己的失身和失态,还是痛苦于川跃总是这么恶劣的撕碎她的所有一切……就连自己这一点点其实微不足道的“身份”,似乎还怀疑她是用身体交换来的,都要如此的践踏。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般都不是太深入,但是总是伴随着最后一次冲击,仿佛是要贯穿周衿的身体一样,“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的臀胯激烈的碰撞着,也正好是在水面的上沿,溅起一片片水花,那水滴,又反过来喷溅到周衿的屁股和背脊窝上。
而恶趣味的川跃,却偏偏不肯放过周衿,没有那些俗套的做爱时的胡言乱语,而是仿佛找到她的最羞耻点一样,偏偏喘息着,说着关于跳水的事:“你以前练跳水的时候,最难的动作挑战过哪一组?”
“啊……呜呜……啊……呜呜……”周衿其实已经哭的快要失神,是接近高潮时的兴奋和极限的耻辱,也是下体传来疼痛和满足的双重刺激,她最后的一丝神智全部用来抗拒着堕入深渊的极限快感,因为她总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叫出太大的声音来,否则,她几乎要声嘶力竭的哭嚷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应付川跃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问你……说啊……”然而川跃却在极限的极限关头,似乎忽然停了动作,只是将阳具深深的探索到阴道深处,却停止了那最后一下的撞击感……这让周衿更加无法忍耐,几乎要本能的扭着屁股,去寻找一些摩擦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哀耻“4……405b……”
“你还练过这么难的动作呢?”
“呜呜……是是……是……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畜生!!!!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呜呜……能不能不要再说了?“周衿哭着,嚎叫着,……几乎要掩面而泣……她最痛的事情,就是让川跃提起这些往事。而她更耻辱于,自己哀求川跃”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与其说是在恳求川跃不要羞辱自己,倒不如说是在恳求川跃对自己发起那最后最激烈的最重要的,也是最肮脏和凌辱的一次撞击……
“你说,许纱纱现在能完成405b么?”川跃仿佛是在积蓄着力量,声音也有些嘶哑……
而周衿,却被这沉沉的低音的一声,惊的浑身激灵灵一阵颤抖,她居然在这一刻,抗拒住了来自下体的耻辱和酸涩,猛的转回头,惊恐万分的看着川跃,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颤抖着声线,也不知道算是哀求,还是威胁“你想干什么?你问纱纱干什么?你……她还是个孩子!!!”
川跃笑了,缓缓胯部发力,收着身体,将阳具从周衿的阴道中缓缓抽出几分,又是一下,用着今夜最猛烈的冲击力,闯入了周衿的身体最深处……伴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亵渎的热流喷射到了两人交合的深处。
泳池里,夜沉沉,仿佛永不天明。
第28回:许纱纱·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初冬傍晚的斜阳将暖红色的光斑洒在溪月河堤旁的青灰色石子路上。
许纱纱一步一步看似散漫的迈踏着,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真的跟人们常说的那样,就像一只小鹿在胸腔里有节奏的蹦跳。
这是她第二次和省跳水集训队男队的师兄江子晏溜出控江水上运动基地,来这里“散散步”了。虽然她还只有16岁,虽然从小到大的集训环境,决定了她对外面成人花花世界的了解,总是一星半点的;但是现代资讯的发达和青春期的本能,让她几乎确定,这种事情,已经完全可以界定为“约会”了。
第一次单独在一起,是江子晏先开得口,约她一起去市中心逛街,借口是江子晏要出国比赛,想买个拉杆箱,“请她参谋一下”。
第二次单独在一起,是江子晏约她吃饭,说是“谢谢她上次的参谋”。
第三次……
在自己说给室友兼体能助理教练周衿听的时候,衿衿姐都笑得前仰后合了,省队里的少男少女们,总是那么带着点学生气质的纯情。在衿衿姐的眼里,都19岁的大男生了,约女孩的手法还那么生涩,一定是很好笑的吧。
一直到那次,江子晏没什么理由和借口,就是约她出来“散散步”。两个人溜出基地的后门,从小土路上跨过那片荒草区,沿着溪月河的西岸河堤,那条新修建其实还没有向公众开放的柳林步道上,一起漫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快一步慢一步的磨蹭。那个腼腆的大男生,那个有着阳光灿烂笑容的男队之星,似乎鼓足了勇气,在一个交织脚步的动作中,仿佛是酝酿了很久之后的举动,温柔的拉了自己的小手。
许纱纱也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再矜持一下。但是大概是跟周衿在一起呆久了,受了熏陶,也可能是她天性里那种阳光和善良。看着憋红了脸、生恐被自己拒绝的大师兄,却只是象征性抽了一下手腕,就由得他牵着自己的手走路了。
其实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许纱纱也是人生第一次。当然了,这和在比赛训练时穿着泳衣,能清晰的看到男女队员的身体曲线,还能击一下掌,甚至小小拥抱一下,表示互相的鼓励相比起来,这尺度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象征意义却是截然不同的。
那一刻,虽然自己穿得是遮的严严实实的运动衫,里头还有半高领的小毛衣,虽然只是两只手掌浅浅纤柔搭着相握,但是她却觉得仿佛是一种亲热到让人陶醉的接触。很害羞、也很甜蜜,更有着无可比拟的象征意义。她知道江子晏这个“明星师兄”虽然大自己三岁,但是其实也很脸嫩,倒是她,能够勉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和羞涩,装得没事人一样,后来主动继续拉着江子晏的手,蹦蹦跳跳,说说笑笑,像个活泼的小精灵,化解两人情窦初开时的紧张和尴尬。
许纱纱不想让这个帅气的、却有些腼腆的师兄觉得,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或者是个太做作的有洁癖的女生。不就是拉个手交个朋友么,又不是二十年前的社会,不用弄得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就像衿衿姐说的“你们这个年纪的味道,这个时候不好好品尝,将来后悔都没得后悔……”虽然她没看到,自己的小脸蛋,那天一样红得如同晚霞一般。
今天,江子晏又约她出来“散步”了,虽然有点没什么新意,但是初品恋爱滋味的少女,还是觉得一切都是新鲜的、美好的、值得期待的。午训后,她还特地换了一身新买的长袖t恤,那是粉蓝色的糖果条纹,肩膀、领口、袖口都非常宽大,穿在身段玲珑小巧的她的身上,显得格外可爱,腰肢这里却特别修身束窄,在牛仔裤里一扎,还绑个蝴蝶结,显得自己的腰肢特别细,如果对比着看,甚至能让自己那一对可爱的小胸脯显得更加凸出和活泼了。自从跟衿衿姐做了室友,感觉自己的穿衣品味都上升了不少……又和师兄江子晏,好像做贼一样偷偷溜出了基地。毕竟,至少在条款上,省队是严禁22岁以下的男女队员谈恋爱的,尤其女队员。
而自己的师兄,显然也是修饰过自己,新换上的工装休闲衬衫和牛仔裤,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衬点着健壮紧实的运动员的躯体,两块板状的胸肌隐约可见。他显然还特地洗了脸洗了头,棱角分明的五官,也越发显得阳光帅气了,一头为了训练方便新理的平顶寸头,也是显得特别健康。许纱纱看看,也实在觉得自己这位大师兄很有魅力,有点白马王子的味道。
两人依旧来到溪月河的下游西岸河畔。这里河边有一大排密丛丛的柳树,遮挡了高速公路上人们的视线,河西初冬的气候想来不冷,接近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阳光却也不那么刺眼,洒在精修细砌的河边的花纹石子景观步道上,真是非常适合小情侣们来这里漫步。连带着周遍的菊花圃、梅花林、小草坪、尚未开放的喷泉和儿童嬉戏乐园,也算是控江区里重点建设的一处河岸景观了,据说在这个河岸行人步道区附近,马上还要动工修建一个游船码头。不过因为一些绿化还在移栽,喷泉和嬉戏设备都还没有调试,尤其是河堤边的护栏还没有彻底修好,有安全隐患,所以目前并不向公众开放,区委也没有宣传,大部分的河西市或者控江区的居民,还没有注意到这个地方。倒是附近孤零零的控江水上运动基地里的运动员们,可以从一条不知名的小土路,翻过荒草区,通向这个未来注定挺有人气,现在还有些荒芜的景观区。这也成了许纱纱和江子晏“秘密幽会”的最佳选择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江子晏更是有了底气,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又握起了许纱纱的手。两个人这次多了一份温馨和暧昧,少了一些紧张和局促,双手细腻的交织着,在林荫道上散步,少男少女初品这份青春的悸动,便是漫无目的日常话题,也是觉得格外的浪漫和有趣。
“纱纱,新加坡站的青巡赛你会去参加吧?”
“恩,水中运动中心已经来通知了,让我准备,正好是12月底,还有大半个月了……你呢?应该也会参加吧?”
“这次不会了。”
“为什么啊?”
“和国家队集训有点冲突,教练让我专心备战全运会,说去新加坡往返太劳累了,年底还有专项的训练交流,时间也有点紧张。”
“这……应该是好事吧?这说明国家队肯定有你的位置了。新加坡站也不是什么重要比赛,否则徐指导不可能不让你去再表现一下的。”
“也许吧……其实我也说不好,国家队竞争真的很激烈。我的年龄也不小了,训练是很要紧,但是能参加一下国际比赛,多积累一些实战经验和裁判印象,究竟哪个重要,我也说不清楚……”
“你这么会说想去参赛了?”
“这又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听说,省队里是希望我去的,但是竞技赛事处陈处说,一切要以全运会为中心。”
“这个还真不好说,也有一定道理吧。”
“你不知道么?最近网络上有个谣言……说……陈处是收了其他省队的好处,有意交换……要给其他省队的队员机会呢。”
许纱纱没想到师兄说出这种话来,不由吓了一跳:“不可能吧?!你的意思是说……陈处长有意压你,不让你去参赛?放弃河西的名额给其他省?”这种事情,未免远远超越她的想象。
江子晏摇摇头,似乎也有些茫然和无奈:“我也搞不清楚,想想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我压根就没和他老人家有什么交集啊……不过既然有这样的谣言,这次新加坡又没有我的事,我也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许纱纱咬咬下唇,想想忍不住怒冲冲起来,小脸都憋红了:“哼,就算是这样。这也是省队和国家水上运动中心的事……他不过是个省局的'官儿'么,管得了那么多么?赶明我们去跟徐指导说啊……就说……就说……”她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替师兄着急而已。
“说什么?”江子晏都有点摸不到头脑了。
许纱纱几乎是狠狠的跺跺脚,握着小拳头说:“哼!那个什么陈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色的要死,上次来队里,还对师姐动手动脚的……他算什么!他上面还有领导呢,还有刘局长呢,我们去刘局长那里举报他。”
江子晏却好像听到了什么重点,紧张的说:“动手动脚?有没有对你……?”
许纱纱脸红了,那个陈礼处长上次来女队的赞助商签约仪式上致辞合影,确实装作亲热的,似乎搂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她当时就感觉很不舒服,挣扎开了,不过总归是不雅的事情,在江子晏面前就说成“对师姐动手动脚”,想不到师兄果然只关心自己,那么紧张起来,也有点小甜蜜,不过她不想提这种煞风景的事,脸红一红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说去举报他妨碍你参赛。他只不过是省局的一个处长,凭什么干涉到国家青年队的人员安排?”
江子晏似乎释然了,笑的依旧腼腆,连连摇头说:“你看,我跟你随便聊聊天,你别着急啊……这不过是个谣言么。再说了,就目前的情况,即使我不去参加新加坡青巡赛这种比赛,这次国家队名额应该也是有我的,去不去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么。你难道还真能把这种谣言当真和徐指导说,徐指导准要批评你的……难道还能为了这点捕风捉影的事,去和陈处长闹?去和刘局长举报?”
许纱纱知道自己有点失态,害羞的低了头,又抬起头,嘟嘴说:“我是想着,一起去挺好的啊……就不说别的,新加坡青巡赛,如果咱们河西都男女有两个名额,徐指导应该也会挺高兴的吧。”
她其实是忍不住幻想着,在新加坡的领奖台上,同时出现自己和师兄两个人的场面。
江子晏点点头,似乎他不想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忽然说:“纱纱,你有没有想过退役后做什么啊?”
许纱纱一愣,旋即咯叽叽的哈哈笑起来:“我才多大啊,都要想那么远?难道你都在想退役了?你可是刚红啊……”
江子晏也不好意思挠挠头,说:“红什么啊……本来是想不到的。但是最近看多了退役运动员的片子,也忍不住想想,有个微信公众号,最近在连载一部叫《五环往事》的片子,回头我转给你看看,看了真的挺感慨的……很多前辈,练了半辈子体育,到了年纪,就要回到社会去,其实挺艰难的。尤其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
“《五环往事》?”
“是啊,我们好几个人都在传,年龄越大的看了越容易心动。讲的是几十年前,老一辈参加过奥运的运动员,今天的生活采访……挺真实的,也挺感人的。
看了后,我就忍不住想……将来,我们是考大学?还是在省局找工作?或者像周衿姐那样,做教练?“
许纱纱想不到他忽然点名提到自己的室友,因为周衿一向是男女队友们的青春偶像,所以也正常,但是这未免也惹起她心窝里有点小小醋意,她是个活泼的性格,忍不住放在脸上,装作气鼓鼓的说:“这都能想起衿衿姐啊?我知道了,衿衿姐漂亮,你们男队的都喜欢她。”
江子晏连忙跺脚说:“你说的都是啥啊。周指导比我们大好多岁呢。我是在说退役当教练的事情,你都跟我扯到这上面去。我是说……想来想去,即使能进国家队,难道还真能指望奥运?咱们国家跳水人才那么多,竞争那么激烈……再说了,哪怕真能上奥运,哪怕能拿块牌子,也总有一天是要退役的。也许我们也该提前想想退役后……我们可以做什么……”说到这里,他似乎偷眼看了看许纱纱,窘迫的脸红了。
因为少女才有的敏锐,许纱纱忽然意识到,师兄把“我们”两个字的音调稍微加重了一些,说这个话题,原来竟然是有点认真“展望两个人的未来”的意思。
一时间,一种被呵护被挂念被规划的幸福感从体内晕乎乎的升起,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迷醉和甜蜜。不过毕竟,那种未来对她来说未免有点太遥远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搭腔,她只能东拉西扯的含糊说:“男队跳到30都有人吧……”
这次轮到江子晏哑然失笑了:“谁告诉你的?跳到25岁就是极限了吧,何况我也不想跳到那个年纪,30岁还在跳台上,你当我是熊哥那种传奇人物啊……其实不是什么好事。省局的石干事找过我,说要给我安排上个娱乐节目,我还指望队里能放行呢。”
许纱纱歪着头,想想师兄上电视做“娱乐节目”的画面,不由笑生双颊,嘟嘴乐了:“你想做演员啊?不错不错,你长得还算挺帅挺上镜的……弄的不好真能去当个什么明星呢。”
“你就笑话我吧……其实你才是真的漂亮呢……”许纱纱看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连口齿都有点不清了,知道他是真心称赞自己,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和满足洋溢到了她的脸蛋上。
她想起衿衿姐的话:“要保护自己,但是不要虚度青春”。忽然,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江子晏,主动捂住了他的宽厚的手掌,认真而诚挚的说:“你就先不要想退役的事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在国家队站稳脚跟,争取能够在3年后奥运会上拿奖牌,我也一定好好努力,争取能进国家队正选,至少跟上你的脚步。我们……我们要……要……要做一对出色的……”说到后来,羞生两颊,已经细不可闻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一对出色的”什么了。
江子晏显然也听得情动,似乎忘记了矜持和腼腆,一把搂住了自己,将自己揽入怀抱里,口中呜咽着:“恩,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忽然,她感受到一股温热扑到自己的面前,居然有一对宽厚的嘴唇,触及上了自己的唇。
她居然忘记了躲闪。晕乎乎的,脚下都软了,但觉天地都在旋转,浑身都在颤抖,就这样献出了自己初吻……
一时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仿佛日升又月落,仿佛斗转又星移,仿佛脚下的大地化为云端,仿佛四周的空气像冰激凌一样暖甜,仿佛蓝天下一切的景物都幻化成某种光晕……
她也曾好几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吻,她也曾看小说看电视看网络剧,装个小大人似的告诉自己“吻一下,没什么么”。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她才惊慌失措却又甜蜜万分的发现,仅仅是唇和唇的相处,居然能让人如此陶醉,如此迷蒙,如此忘乎所以……以江子晏的经验,当然不会有什么深入的舌吻,其实只是唇间的细微颤抖着试探性的接触,但是自己浑身上下,几乎所有的毛孔都洋溢了紧张和刺激,都被那接触点传来的甜蜜和酸涩所彻底浸透了。
她鼓足勇气,把自己交给感觉,羞涩而甜美的闭上了双眼,却微微侧了侧脸颊,做了一个小小躲闪也是“回吻”的嘟嘟嘴的姿势。
太美妙了,太甜蜜了,太温柔的,太浪漫了……
其实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她却觉得仿佛在一片光斑星晕中度过了几个世纪,直到……
忽然觉得胸前微微一紧,一只颤抖的手,居然轻轻的隔着自己的外套,抚摸上了自己的胸。那从未被男性触碰过的禁区上传来人生第一次颤抖和压迫,第一次酸涩和刺激。
师兄居然摸了自己?居然摸了自己这里?自己的小奶奶也可以被人摸的么?
不!这太快了,这不可以的!她惊惶的本能的从一片甜蜜中惊醒来,一把推开了江子晏……
一对少男少女,有些尴尬有些紧张,有些温馨有些青涩……呆呆的双双涨红了脸蛋,都不敢去看对方,只是呆呆的看着足下的石子路。
还是许纱纱,轻轻抬眼偷偷瞄一眼江子晏,看见师兄那一脸窘迫和惶恐,想道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傻呵呵的模样,她忽然又忍不住轻轻的笑了出来……想起衿衿姐的话:“男生,从12岁到62岁,永远都碰女生的,这是狗改不了吃屎。”师兄想摸一下自己的身体,也只是师兄作为男生的本能吧。想起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小胸脯,能够让师兄忘乎所以只是想摸一下,也是一种快乐和自豪吧。
江子晏似乎是害怕触怒自己,又似乎真的很惭愧自己的举动,到底忍不住,似乎想化解尴尬,喃喃着开口道歉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对,对不起……”
许纱纱看他那副模样,噗嗤笑了,胡乱调皮的乱开着玩笑娇嗔道:“你再动手动脚,我也要去刘局那里举报你!”
她有些不忍心,细声蜜语的,红着脸,瞧着地,切切的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第29回:刘铁铭,领导的艺术
刘铁铭淡淡的,在电话这头说了句:“我知道了”,就挂了河西水上运动中心主任徐泽远的电话。
这电话来的还真不是时候。此刻,他正赤裸着自己虬泾的身体,端坐在床头,叉着两条腿,呼哧呼哧的喘息。而床边,一个通体白皙,容色已是渐入中年,身姿却更见委婉风韵的美艳女子,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跪倒在地上,扶着刘铁铭的阳具,在她精巧的口腔里,做着深到咽喉的吞咽动作。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遮挡了一半她那张娇美的雪白脸蛋,她表现的那么陶醉、那么投入,似乎口腔里丑陋的阳具,是一种无比享受的美味,让她沉醉而屈服,爱恋而沉迷。
刘铁铭一向很享受她的这种“服务”。这个女人最妙的地方,不仅仅是熟悉他的欲望和细微的习惯,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拥有两张截然不同的脸孔的对比,能给他带来那种满足的精神享受。在人前的她,是河溪一院美艳冷傲、知性文雅的大医生,一副高深莫测、生人免近的模样,而在自己这里却有着一张世人无可想象的驯服和淫靡的脸孔。
他享受这个女人的身体都有八年了。从第一次,这个女人最初那种惶恐和惊惧、无奈和痛苦,一直到今天的驯服和熟练。她知道他身上每一处的痛,每一寸的痒,每一种细微的动作所代表的欲望,每一个淡淡的表情所代表的需求。尤其是他在疲惫或者兴奋的时候,这个女人,总能以柔情万种的缠绵,和温驯奴性的表现,让他有一种强大的征服快感,或者来安慰他,或者来激烈他。
尽管以刘铁铭今天的位置,已经有很多诱惑可以“安全”的提供给他。但是他一直都很低调,并不愿陷入太深;只是偶尔的,瞒着所有人,来这个已经对他彻底心悦诚服、绑成一个利益共同体的女人这里,“纾解一下工作的压力”。
他自入官场这个名利圈,从来就信奉两句话:“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名是砒霜财是毒,色是利剑权是斧”……该做的事固然要做,该说的话固然要说,但是都要尺寸得当。那些个小年轻,一个个争名夺利急着表现容易犯错误不说;那些所谓的政治明星大佬,固然风光八面耀武扬威,但是一旦陷得太深四面八方都是等着要你难堪甚至要你死的人,这日子过的真的顺遂快活么?古人说惜福,就是说一个人一生的福报是有上限的,用的太多享受的太多了,就容易跌跤倒霉。
自己五十岁前就能一步一个脚印,做到河西省体委书记兼省体育局局长,厅级干部,下管十一个市局、九个项目中心、二十五个直属事业单位,其实对自己这一辈子,也算能交代的过去了。太急功近利的事,他从来不碰;太招摇张扬的事,他从来不做。
他是管理型人才出身,年轻时候没跑过体育圈的业务。在体育人眼里,算个外行。不过这于他,并不特别担心,领导的艺术么,只要懂得用人御人就可以。
在刘铁铭眼里,下属分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