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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1-2部66章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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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来么?还是说,自己又能有一夜不眠的安眠。

  ……

  昏沉沉,昏沉沉,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在朦朦胧胧中,她似乎感觉到,某种梦境中的场景。似乎是石川跃,又邪笑着压迫到自己的身上,来索取自己年轻健康的肉体所能给他带来的淫欲和欢乐。那只刚劲有力的魔手,已经在抚摸自己的臂膀,到腰肢,到自己的小屁股……不敢告诉别人,甚至自己都不敢去想……川跃的手,是具有魔力的,可以让自己颠倒狂乱、屈辱悲耻,可以让自己神魂颠倒、痛不欲生……却依旧可以带给自己从未品尝过的眩晕滋味。

  摸我,我不敢反抗,但我也沉醉在这种“不能反抗”的羞辱所带来的浓浓的酸涩中。摸我吧,感受吧,我的身体,我没有所有权,只能给你一点点的去抚摸和淫弄。享受吧,凌辱吧,糟蹋吧,亵渎吧,我的身体,我没有支配权,只能任凭你去施为。如果你要把我当成商品,给各种各样的男人尽情的淫玩,至少,你再来奸污我几次吧,再来淫玩我几次吧,让我品醉我最后的给得到我初夜的男人的奉献吧。

  仿佛那只手,在撩动自己的宽大的睡衣,在喘息着探索自己睡衣下的秘密。

  不对!不是梦!

  自己应该是西体宾馆,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才换上了一件不那么合身的睡衣。那只在撩开自己宽大空落落的睡衣衣襟,伸进来抚摸自己的内裤包裹下软绵绵的臀胯三角地带的手,不是梦中的,是好像真的有人在触碰自己!

  真的是有人?!

  难道自己刚才其实已经睡迷过去了,有人进来了?!

  是石川跃么?是石川跃么?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个浑浊的老声,带着浓浓的酒意,听着也不太清楚,甚至都可以闻到一股酒味:“小'恩'……他们说你喝多了啊……没事吧……恩恩……恩……没事吧……啊……要不要……额……额……给你按一下啊……你真漂亮啊……啧啧……恩恩……”

  半梦半醒,似真似幻,头还很疼,身子还有些酥软,听不清楚这个人在叫自己什么“小恩”是什么?发音含糊,听上去可能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认错人了?走错房间了?还是……

  有一双粗糙的,和江子晏明显不同,也不同于石川跃的手,婆娑在自己的雪柔小股上,十根手指张开,抓捏着自己的小股肉,从轻柔变成浓重,从爱抚变成摸玩,耳边的老声也似乎充满了急促又癫狂的喘息……是……是……

  “嗯……恩……好……舒服……真舒服……”

  陈处长?!

  这激灵灵的一吓,许纱纱顿时觉得自己醒了,感觉到了,听到了,闻到了,是陈处长!

  不是石川跃?!陈处长怎么会进来的?他怎么会有这房间的房卡?!他在干嘛?他喝多了?他在摸自己?他进来多久了?房门好像还半开着么?

  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是石川跃要开始出卖自己了么?这就是一个圈套,一个交易么?就在刚才入眠之前,自己还在哀叹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的丧失,才过不了一会儿,就要噩梦成真么?石川跃就要把自己的身体,送给这个让人厌恶的老领导,让他奸污、让他玩弄、让他亵渎、让他尽情的享用和抚摸、尽情的蹂躏和奸玩了么?石川跃不是陈礼的下属么?自己应该恐惧么?自己是否只能压抑所有的羞耻和愤怒、厌恶和痛苦,忍受这一切么?被他摸,被他脱衣服,被他亲,被他玩,被他奸,被他辱,被他射?自己应该接受悲惨的命运,成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男人的精液容器么?今天晚上,自己原来不是来陪喝喝酒,而是石川跃给自己的领导陈处长“庆功”的小甜点么?难道这一切都是石川跃安排的?徐指导知道么?是不是徐指导能来救自己?

  我能反抗么?反抗会激怒陈处长么?那不重要……反抗会激怒石川跃么?他会惩罚我么?他会毁了我么?不对……局里不是都在说,石川跃和陈处长不和么?

  还说是,这是个误会,陈处长是喝多了乱来?他不是在喊“小嗯”么?虽然听不清具体喊什么,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名字发音。这条老色狼本来就一向很乱来的。还是说这里没有石川跃什么事?更没有徐指导什么事?是陈处长自己乱来?

  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丝绸睡衣好像被掀起来了,一双明显有些迟钝的手,无耻的抚摸上了自己赤裸的乳尖,啊……我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悉心呵护,都不舍得给子晏看,给子晏摸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献给自己男朋友,献给自己丈夫,让他在惊喜中得到慰藉和快乐的小奶子,又被一个男人玩弄了。

  一个又一个,从子晏,到那个抱着自己身体的流氓,到那纹着蝎子的流氓,到石川跃,今天又到这个老色狼,他在干嘛,是在捏我的奶头么?好酸,好难过,好想哭,好想叫……女孩子清纯圣洁的乳房,唯一的作用就是给这些男人用摸,用玩,用舔,用捏来实现蹂躏的快感么?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是石川跃的安排么?不是石川跃的安排么?

  在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半醉半梦半醒之中,仿佛有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在自己的回忆中响起:“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啊!!!谁啊!!!流氓!!!救命啊!!!”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判断,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只能把自己交给本能,也是交给某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居然一脚踢向身上已经开始压着自己的老男人,然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直冲到走廊上。

  眼睛睁开了,眼前,即使只是借着月色,也看的很清楚,果然是陈处长,满脸的懵懂疲倦,一身的酒味,显然是喝多了。似乎也没想到被自己就这么无力的踢了一脚,居然踉跄了两步,几乎要倒到一旁的沙发上,还在昏暗的月光下,喘息着调匀自己的呼吸。打着酒嗝发出浑浊的呻吟

  “你……你……恩……恩……别叫啊……”

  许纱纱凭借着片刻挣扎断续也没有头绪的思索,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从床上挣扎起来,用被子裹成一团,缩到床铺一边靠近衣柜的一侧,继续“啊……”,“啊……”,“救命啊……”的尖叫。

  眼前的陈礼,仿佛是在一片酒意中,被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叫回了几分神智,仿佛是慌了。他皱着眉头,喷着酒气,猛得扑上来,一把箍住许纱纱娇弱的、躲在被窝里的身体,用他黑瘦的手臂将许纱纱勒得喘不过气来,几乎瞬间,脸蛋都憋青了……他摇动着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许纱纱的小嘴,昏沉沉的喝命:“别,别叫啊……,别叫啊……!!!叫什么……再……叫……叫我就弄死你!!!”但是他的舌头,明显也有些点打结。

  许纱纱蹬他,踹他,气都透不出来了,缺氧、痛苦、迷茫……用手臂去拉扯他的手臂。用膝盖去顶他的肚子……更缺氧,眼前开始昏暗……

  挣扎,如同蝴蝶在那里扑扇自己的翅膀。

  猛得,房间里亮了起来……原来门都没关好,有人在门口点亮了房灯。

  ……

  徐泽远指导一个箭步冲进来,拎起陈礼的肩膀,用力一甩,就将陈礼整个身体向一旁的沙发扔了出去;身后两个服务员模样的人呆看着房间里的场景;再身后,长发飘飘,却已经换上了酒店里的睡衣的李瞳也冲了进来,一把将许纱纱搂在怀里,惊恐发愣的看着一身酒气、颓然倒在那里的陈礼。

  “我……我……我……我是……走错……房间了……”

  陈礼愣愣的,脸色死灰的憋出一句来。

  徐泽远指导也是仿佛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愤怒和惊愕一般,呆呆的看着昏沉沉半倒在沙发里的河西省体育局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许纱纱埋头倒在李瞳的怀抱里哭泣,她眯着一对泪眼,看着门外,又是进来几个闻声而来的值班的服务人员,似乎还有谢珍在那里探头探脑……但是……依旧没有石川跃的身影。

  第7回:杨诗慧·难知爱人心

  “舒服么?诗诗……”

  “恩……”

  “这样呢……舒服么?”

  “嗯……嗯……”

  “说出来,这样……还有这样……舒服么?你知道我喜欢听你说出来。”

  “恩……那什么……给你摸……,随便你怎么样都是……舒服的。你想对我的身体做什么……呜呜……都可以……你尽管……玩就好了。”

  房间里灭了灯,一片午夜的漆黑和宁静。杨诗慧在半梦半醒之中,满足的醉笑着,用两条长长的柔软的细腿夹着被子,甚至借着在梦境中的春意,用那被褥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私密处,仿佛是爱人的轻抚,在回味着几小时前和言文坤的枕上密语。

  自从有了第一次的突破后,未婚夫言文坤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性爱的索取,就如同洪水破了堤一样;几乎每天,都要寻找各种借口,或者来到自己在丽隆小区的出租屋,或者带自己去他的租赁的一室一厅,晚餐、谈笑、看看电视、看看书、聊聊天,最终都要有意的引导向性爱缠绵。

  自己也知道,以自己的容貌身段,年幼学体操,成年练瑜伽,在周围人群中算是拔尖的“美人美体”,将自己美艳、柔软、凹凸有致、玲珑性感的身体,交给未婚夫尽情奸玩享用的过程中,他一定获得了足以让他迷恋难以自拔的快感和满足;但是公平的讲,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开始有意识的,寻找和品味着和爱人展开甜蜜性生活的点滴快乐。

  做爱,做爱,还是做爱……

  这不同于老夫老妻那种“交公粮”,也不同于小年轻初尝滋味时的刺激和生涩,以自己和言文坤的年龄,都是应该有着足够的资本和足够的空间,可以在温软的床褥上,尽情的品尝两情相悦的性爱,那美妙的滋味。

  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也许是未婚夫有点太绅士了,也许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性经验都不足,也许是因为……总感觉和小说和av里描绘的相比,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欠缺、不足和失落。也许是未婚夫对自己太温柔,太尊重,太渴望,甚至稍微有点战战兢兢的心理落差,会导致在刺激、激情和撩动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上,总是缺了一些。比如,自己偶尔的,只要叫疼痛得厉害,或者哀求呻吟的淫叫的稍微“耻辱”一些,他就会有所收敛,不敢强逞。这个傻瓜!

  不过言文坤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每次奸完自己吗,发泄了欲望,不管是射在哪里,乳房上,肚腹上,腿上,避孕套里,有时候只是卫生纸上……都不会因为泄欲后的疲惫,而马上沉睡或者有什么煞风景的“事后烟”。他会温柔甜蜜的搂着自己,继续用“小动作”慰藉自己,抚弄自己的股肉,亲吻自己的发端,揉动自己的背脊,继续和自己缠绵恩爱好一会儿,好一会儿……这对女人来说,真是有着极致的享受和被呵护宠爱的感觉。甚至有的时候,在事后被他温柔细腻的抚摸臀瓣,亲吻乳头……才是杨诗慧可以从言文坤这里得到的,最完美的性爱享受。远胜于他生涩又有点惶恐不安的抽插。

  “文坤……文坤?”在甜梦中缓缓醒转,杨诗慧摸索着枕边,却不见爱人。其实因为工作习惯,言文坤以前常常日夜颠倒,开夜车编写东西,现在有了自己……20点后的夜晚都留给了自己,他又要抱着自己直到自己睡着……倒整的他,只能常常在午夜后,一个人悄悄爬起来去外面的电脑前工作。这会儿估摸着也许只是刚到凌晨,在枕边摸不到他,应该又起来在那里开夜车了吧。

  杨诗慧知道言文坤的压力很大,前几天他提到了买房计划。这个话题其实非常敏感,自己订婚的事情,还没有敢和父母提起……最大的问题,就是她也知道未婚夫还在租房住;父母也就罢了,他们疼爱自己,可能也没那么市侩。但是七大姑八大姨的,老家很多人,怀着或是调侃或是认真或是关心或是恶作剧的心态,都一厢情愿七嘴八舌的“诗诗长的那么漂亮,将来肯定嫁大款”,要是自己结婚时,连个自己的婚房都没有,父母又怎么抬得起头来,背后还不定被几个亲戚如何假模假样的说三道四。好在言文坤还是提出了他的买房计划,约她去看看南郊溪花苑三期的房子。虽然没有谈到具体的付款方案,但是杨诗慧也可以从他躲闪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压力和询问的意味。看中的房子至少两百万,并不是言文坤能够轻松负担起的。本来,自己也有一点点积蓄,也可以问家里稍稍开开口,应该出一份子的。杨诗慧倒并不单纯的相信、也不愿意做那种“找个有钱丈夫养着自己”的“都市小美女”,她倒也愿意和言文坤一起为两个人的未来贡献一些力量。

  但是另一方面,自己的经济上目前也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局面中。自己和室友安娜,还有自己未来的小姑言文韵三个人一起在撺掇的“x-girl女子健身俱乐部”也到了该见钱的时候。虽然整个计划其实是以安娜为主,她风风火火的全力投入,也一再要以她为主出大份占大头,她甚至草拟了好几稿杨诗慧都看得有点晕乎的“占股比例方案”。但是无论如何,这也是自己创业走向经济独立的好机会,既然有风险需要投入,言文韵是“明星入股”,能够在阻力重重的省小球队和国家队的控制下,点头同意加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只不过是个瑜伽教练,怎么都应该全力以赴,总不能真的把风险和压力都交给安娜去抗。安娜最新的“出资占股方案”中,是让自己出20万;而现在自己的存折上连现金带理财产品只有9万,也要问家里开口。为了这个,自己还甚至想过问言文坤要一点支援,现在未婚夫又说起买房的事,也只能把那话咽下去了。

  她也知道,创业、买房,其实都是生活走向幸福稳定的必然之路,但是越是人生处在这样的上升阶段,却反而发现越是捉襟见肘、处处为难,反而更觉得缺钱了。自己是个瑜伽教练,学生数是看俱乐部里的招生情况,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突击加班多赚钱,当然,如果肯出卖色相,稍微通过一些拐弯的路子走点“私活”,也有一些好色之徒,在健身俱乐部里寻私教,其实是在买春,那种事其实收入是比较高的,但是又绝非自己可以考虑的选项。倒是未婚夫,是个编辑记者,每每开夜车,弄弄这个,写写那个,也不知是赚点外快,还是为了加强工作表现,算是为了两个人的幸福在日夜奋斗的意思吧。

  从床上爬起来,轻轻拢一拢睡眠中有些凌乱的发端,因为是初夏,身上也很单薄。下身只有一条几乎是透明的薄纱三角小内裤遮着私处,那是穿着很舒服的内裤,同时也是给爱人给闺房中若隐若现的观赏私密处的最佳选择;上身只穿着一件吊带的贴身缎质小睡裙,那料子薄若蝉翼滑不留手,虽然不通透,但是因为太纤薄,贴着自己的身体,将所有女性的曲线呈现无遗;自己那两座性感撩人的玉峰和美艳挺拔的臀线,能够很清晰的将形态在睡裙下呈现出来。

  出去看看文坤吧,要不要披一件外套呢……她忽然脸蛋红了一红,反正“书房”里也只有自己的爱人,想想两个人之间已经发生的肉体关系,去看看午夜还在奋斗的他,穿的“随意”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文坤永远是那样,每次看到自己的身体,迷恋到那种如痴如醉的地步,这也算是一种福利吧。

  跨上拖鞋,“吱呀”推开卧室的房门。

  这里是言文坤在河溪一中背后的老式高层中租赁的小公寓。这种房间都是2000年左右“单身公寓”理念横行时盖的房子,其实并不合理,60个平方,规划成一室一厅一卫一厨,其实面积的利用率并不高,倒稍微有些矫情的小资味。言文坤是个报社的记者,自己一个人住,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客人,外头的客厅被他改造成了书房,倒也挺适合单身的他租赁来住。这会果然……在他那张转角写字台上,亮着一盏节能工作灯,他又坐在转椅上,对着大屏幕在敲打键盘、挥舞鼠标了。

  “这么晚了……你又起来工作啊?”杨诗慧甜笑着走过去。因为身上的衣服实在是有点单薄有点私密,虽然已经恩爱了多次,她到底还是害羞的,所以干脆主动靠近言文坤的身体,把身子躲到他的后背,轻轻箍着他的脖子,用柔软的胸膛若有心、若无意的轻柔的贴上他的后脑……是有点羞,但是心里也有一些旖旎:轻轻碰一下你,给你放松一下吧,这是我的义务,也是你的权力。

  言文坤笑着转头,果然,因为看到刚从睡眠中醒来,一副慵懒,却又几乎是半裸的穿着睡裙的自己的胴体,那眼睛立刻直了,欲望和痴迷立刻无法掩饰的攀上他的瞳孔……无论多少次,他的这种表情,都让杨诗慧害羞却又安慰、欣喜却又骄傲:自己的身体,一定是给文坤最大的享受和激励吧。

  “是我吵醒你了?”言文坤歉意的笑笑。忍不住回过手,轻轻开始抚摸她睡裙遮挡不住赤裸却细腻的大腿。

  “摸什么……你老是这么深更半夜的工作,是不要故意要表现给我看,好让我心疼你啊,给你点甜头啊。”杨诗慧有点调皮的和他开玩笑,拍打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手腕。

  言文坤似乎有点尴尬的笑笑,脸立刻红了……未婚夫有时候依旧不能分辨出自己在期待的是调侃还是在说正经的。至少在言语上,那些更加羞人更加刺激,更加有味道的闺房话,都更多要自己来说,什么“强奸我”、“操翻我”、“糟蹋我”、“我是你的小奴隶”之类的话,常常要自己来说的更多。但是他的手……他的手却依旧忍耐不住,开始从自己的大腿上摸索,摩挲,将自己那比一般女孩子都要纤细光滑一些的大腿,其实自己也很得意骄傲自己的腿型,他在那若无毛孔的肌肤上,摸出“沙沙”的声音,并且开始向上。

  当言文坤的手掌小心翼翼的,颤抖的捂上自己内裤包裹下富有弹性又骄傲翘起的股肉,她忍不住扑哧一笑,躲闪了一下,闪开了那双手掌带给自己屁股上温柔却又充满而来诱导的摸玩。这只是一种本能,但是言文坤的手却还是尴尬的垂了下去,眼帘中浮上一层窘迫和失望。

  未婚夫这究竟算是可爱,是纯情,还是有点笨拙?只是摸摸屁股而已。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想摸,就摸啊。自己躲闪,就要按住自己啊,就要捏住自己啊,就要把自己箍住双手,扔到床上去啊。想玩,就玩啊。想奸,就奸啊。自己的娇嗔抗拒只是一种本能啊,他应该像个丈夫一样,甚至像个君王一样,对自己任意施为、尽兴淫辱、纵情享受啊。自己不是他的女神啊,自己甚至都不是他的女朋友了啊,自己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禁脔,是他的性具,自己的身体,无论多么美好,从那天开始,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给他淫玩,为他带来性愉悦啊……

  看着未婚夫的尴尬,杨诗慧的内心叹息了一口气,表面上干脆忍着羞涩,“嘤咛”一声,钻到了言文坤的怀抱里。用自己结实饱满的臀瓣,压着那条已经蠢蠢欲动的阳具,轻轻用臀股夹出的那条小沟,去安抚它的威猛,一只手却拖着言文坤的手掌,就干脆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指引着他来亵玩自己。

  这不是要做爱,也不是要求欢,而是爱人之间不再有禁忌的身体接触和抚摸玩弄……她更喜欢言文坤之间的这种小动作,也许是这种小动作中的温柔体贴,更适合这个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孩子的大男生。她也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拒绝言文坤太久了,现在需要自己更主动,更乖巧,更激情的迎合未婚夫,去引导他走向自己的身体。

  果然,言文坤被自己的主动又引起了兴趣,开始亲吻自己的头发,手也自然的搂住了自己的腰肢,在自己光洁紧绷的小腹上,轻轻的来回勾弄起来。慢慢向下,向下,轻轻的薄若无物的内裤裆部,隔着那层薄纱,抚弄自己的耻毛。

  她原本是要闭眼享受的。但是就在自己的阴户上沿,被未婚夫开始抚弄时,主要是这个动作的必然,她等于是坐在了言文坤的怀里,被他搂着面对着大屏幕……

  “嗯?文坤……这是什么?”

  她有点愣神,屏幕上是一个她不太懂的编辑器,似乎是一篇h5的文章,但是标题多少吓了她一跳:《五环往事牵出的河西体坛黑幕:孤胆英雄裁判?还是性贿赂黑手?》

  言文坤的情绪也似乎激灵灵冷了一下,有些尴尬,也有些犹疑,这能从他的生理变化中发现。

  “这是……恩……我在准备的文章。”

  杨诗慧愣愣的,她知道言文坤是个记者编辑,但是体育记者编辑大部分情况下不过是写一些体育报道,最多是一些关于比赛的深度评论,怎么会有这样的内容……她忍不住拿过鼠标,稍稍滚了一下滚轮,历历在目的内容她有点心惊胆战。

  “这……这……这写的……不是你们省局里的领导吧?《五环往事》不是你在主持的专题么?你……你自己揭发自己?”

  她是关心,她很少和言文坤谈起各自的工作,但是她多少也知道言文坤曾经主持一档专题节目叫做《五环往事》,是他职业的一个突破点。想起来也很奇怪,未婚夫妻之间稍微说说各自单位的八卦也是常事,以前言文坤也会和自己聊起河西体坛的各种见闻,省局领导之间的办公室政治什么的,所以她也能看出来这篇文章说的是省体育局的大领导陈礼处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订婚后,反而言文坤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工作上的事,好像是有点害怕,在回避什么问题一样。

  难道他的工作中,遇到了什么困难?会有什么大的变故?

  言文坤笑得有点勉强:“不是我的领导,我是报社的部门主编,体育局早就产业分离了……不是我的……直接领导。”

  “文坤……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算是实名举报还是揭发黑幕什么的?这样做……没关系么?”

  杨诗慧不是傻瓜,甚至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她比言文坤经历过更多灰暗的社会现实。他知道虽然名义上言文坤是个记者,但是其实只是跑体育线的采访记者……这种揭露式的文章标题,并不应该出现在他的屏幕上。何况很奇怪的是,这篇文章也在痛骂《五环往事》煽情吹捧,厚颜无耻。《五环往事》不是言文坤的作品么?

  “没关系的。”

  “可是《五环往事》不是你主持的么?你这是自己说自己采访有误。”

  “……诗诗,这事挺复杂的……”

  言文坤似乎不想就这个问题说下去,但是杨诗慧看出了他的犹豫煎熬,忍不住爱怜的在他的唇边轻轻吻了一口:“你别怕我听不懂啊……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是……一家人。你工作中有压力的事,可以和我说说的。”

  “一家人……”言文坤似乎愣了愣,只是在瞬间,杨诗慧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惭愧和折磨、痛苦和迷惘。

  “嗯,一家人。”

  “好吧。这个说的是陈处长,我以前应该和你提起过,这是河西省体育局竞技赛事处的处长,是个领导……裁判出身,我曾经做过一个专题报道过他二十五年前的事迹……”

  “然后呢……”

  “但是我最近已经收到好几份匿名的材料,揭发他利用职权,参与了几个足球队之间的假球交易……还有……二十五年前,他之所以出走国际赛事,表面上因为是不满国际裁判打压我国选手,其实是参与了性贿赂奥组委成员败露,是被迫清洗的……有人提供了西班牙方面的回忆录材料,他当年逼迫队里的小女运动员和国际奥运会的官员发生关系,为了获得裁判和赛程方面的照顾。其实这是一个很大的黑幕丑闻,还牵涉到好几个目前还在国内体育圈的裁判,甚至可以说是国耻,是我们国家历史上的黑幕……”

  “……”

  “当然这个牵扯的太多了。其实99%的记者,一辈子也未必真的会参与几次什么揭发黑幕什么的。所以我也很小心的,犹豫了半天,还是局限是陈处身上。”

  “会有危险么?会有报复么?二十五年前的事了。万一……组织上不追查,陈处不要是恨死你了?”

  “所以我是准备匿名发表,这篇文章是准备通过我手头的其他匿名号,转发给河西卫视的。而且因为攻击的对象也包括了《五环往事》,人们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的。”

  “文坤……”

  “是不是听着挺吓人的……所以我才很少和你说这些。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陈处充其量不过是个处级干部,也不能算是什么顶级的大佬,我又是匿名,应该没事的。”

  对于太复杂的媒体政治,杨诗慧确实也只是一知半解。她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笑笑,用点俏皮来化解他的压抑:“那么说,你是个揭发黑幕的幕后大英雄咯……”,她本来打算跟上几句“大英雄,快来拯救我这小女子吧……”引逗一下言文坤的性欲。但是忽然之间,却发现言文坤的眼神中染上了一丝悲凉,一丝颤抖,一丝犹豫和一丝折磨。好像刚才那句“我们是一家人”感动了他,让他的情绪产生了波动。

  “文坤?”

  “诗诗……我不是什么英雄,更不是什么揭发黑幕的正义媒体……我越来越觉得,我其实是被卷进了一场政治斗争中,成了别人的一枚棋子。我根本不配做什么英雄,甚至都不配做个记者……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什么报复,因为我知道,我其实已经投靠了某一方的势力,我根本不是在揭发什么黑幕,而是在帮助某个人做文章,做政治斗争,我手上的这些东西,其实一定是有特殊的来路……只要我还有利用价值,他会保护我的。”

  “他?”

  “你想不想知道谁,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领导”

  “你的领导?你的领导不是邱主编么?”

  “不是的。是我背后的,真正支持我在做这些事情的人。我可以自欺欺人,当成那是编辑部里的谣言,但是那是自己骗自己,不是这样的……”

  “是谁啊?”

  “他叫……石,川,跃……是以前驻外大使的侄子,是个海归的高干子弟。我只是……意外认识了他。他……他可能也是我妹妹的……朋友……”

  杨诗慧一愣,她虽然也听得惊心动魄,但是总觉得言文坤今天晚上说这个话题,口吻怪怪的,他的眸子,更是雪雪亮得注视着自己,似乎有着莫名的惊颤的一点点泪光。

  第8回:言文坤·怎知爱人心

  话一出口,言文坤就后悔了。

  最近一个阶段,他的压力确实非常大。“溪花苑”三期马上就要正式开盘了,他必须准备至少六十万,这包括了首付款、税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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