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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1-2部66章 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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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但是这种事情,以柳晨的身份,自然不会去多加揣摩,更不用说打听了。
“谢谢你费心了……我确实挺喜欢这个的,离开首都这么久,也挺怀念首都的这些特色口味,回头可以做一些酱汁面来吃……”
柳晨很认真,很甜美,很诚挚的表示自己非常满意这份礼物。这也是一种礼貌,不管白荷是出于哪种心态或者有什么来访的目的,来给自己送这份“小礼物”。越是这种不值钱的小礼物,她越要表示“我很需要”“我很感谢”,让来访的客人心里同样的滋润。
然后,也是出于礼貌,她要“主动的”提起白荷真正关心的话题:“小荷,上次听你说,你要调来河西工作了?”
果然,白荷的脸蛋略微红了红,讪笑着说:“还没定,目前还只能算是谣言……要等全运会后的总局人事例会后再安排……也可能还是留在首都,我是很想来河西的。恩……能够和柳姐你再多见见面,也有个伴,可以一起像以前那样聊聊天……当然,这都要看组织上的安排。”
柳晨依旧是微笑着,很认真的听着……
其实,她和白荷之间,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友谊,不过是小区里的点头交情,当年看她一个女孩子不容易,偶尔愿意给她指点一些世事人情罢了。如今白荷却说得那么亲热,她当然也明白,无非是一种姿态。白荷一直在首都系统下,担任着冰上中心的一线教练工作。但是这次她透出意思来,河西省冬季项目运动中心要备战大后年的冬奥会,扩大编制,第一次要正式成立花滑、速滑、短道、冰球、滑雪、冰壶等队伍……如果这样,就会一下子多出来好多岗位编制名额,甚至连干部这里,都很有可能会有一些科级的编制;c国的冰上项目本人来没有太多适合的人才,以白荷的资历、年龄、专业,至少是可以争取一下,担任某一个项目的省队教练组长的。
柳晨也明白,其实这里,牵涉到c国体育的一个现实:一方面,无论是国际舆论还是趋势,举国体制的体育之路都是越走越窄,社会、政府、民间、国际奥委会都有在施加压力,要求机关政府减少对体育项目的直接投入和直接干涉,口号上,也是“让体育走向市场”的。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大趋势”之外,却是体育机关部门自身,想方设法寻找一切机会在扩大自己的编制,寻找更多的直接投入和直接干涉的借口和通道……河西省处于c国的偏南部,纬度比较低,其实根本没有太好的发展冬季项目的自然条件。但是原省体育局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却一直喊口号,“河西也要备战冬奥运”,在谋划扩大本来是虚设的河西冬季冰上项目运动中心的编制。虽然陈礼现在已经在接受调查,但是这个事情,却是终究在各方的利益相关驱动下,接近“水到渠成”了。毕竟,一个新的中心的设立,就意味着新的预算、编制、人员岗位、新的机会、新的人选……意味着新的的权力、新的利益……反正中心的财务和政治成本,都是国家级机构去平衡承担,谁也没那闲工夫去操那份心。一切为了奥运呗,成立一个中心,养一批“专业人士”,也算是河西体育的“大踏步全面的发展”了。
至于白荷本人……看情形,她应该是仍然没有解决个人问题,没有结婚,可能在事业和经济上也没有什么突破。如果这次可以乘机,在全运会后,来到河西省新扩大的这个叫冬季项目或者冰上运动中心,担任某个项目的教练组长,对于她的履历,都是非常亮眼的一笔。万一走运,真的能在三年内,培养出哪怕一个冬奥会奖牌甚至前八的选手,她也就算是个人体育政治生涯的一次大蜕变了;将来无论是执教国家队,还是入省局担任行政工作,都是一条非常的捷径,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柳晨也明白,来找自己“坐坐”,送自己秘制酱,连给自己介绍“学生”,都不过是白荷再一次捡起和自己那点“交情”的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无非是这个职位……也不知道白荷是怎么打听的,因为学院的关系,自己其实在河西的体育圈可以说是非常具有发言权的,如果自己肯开口帮着打个电话……资历、专业又那么合适,这么点小事,无论是刘铁铭局长、或者是冰上中心新任的主任、甚至国家体育总局内的官员,都会卖自己这个面子的。至少能够为她这次争取这个岗位加分不少。
但是柳晨,只是微笑的听,点头表示同意,一直等到看着白荷不擅长这种对话,说到有点不好意思脸红了,才笑着安抚她说:“我也希望小荷你能够在这里找到新的发展空间……河西的冰上项目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是需要有专业素养的人来带一下……当然,白手起家的项目,困难也不少,对于冰上项目这方面,我觉得总局一定会统筹安排,很有可能会从北海省调拨一些比较有经验的同志来指导工作……恩……我们学院这里,比起你们这些真正在一线奋斗、承担压力的体育系统的人来说,更是纸上谈兵了……”
当然,这种诚挚的,却是没有内容的“回应”,她已经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没有充分了解冰上中心的现实情况前,她是没有理由为白荷疏通这种关系、开这种口的。不过,她也知道,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拦不住白荷自己,去和各方面人士暗示“我认识柳晨老师”……这就是权力的特征,权力,永远具有神奇的如同波纹一样的扩散性影响力,有时候,甚至处于权力中心的人也无法控制它能扩散到哪里……对此,她也无可奈何。白荷今天特地跑过来,送了一罐秘制酱,也就是“回忆一下过去的情谊”,想来,她也未必真的敢指望自己会为她游说,无非是先站个立场、脚步罢了。
对于白荷这样的人来说,即使只是业委会中的“邻居”级的关系,也要如此挣扎的尽量去开发,而自己,说到底也不适合什么真正的大人物,不过是个大学系主任……这大概就是c国社会的荒诞和特征了吧。这个白荷……也挺不容易的。
有那么一瞬间,柳晨几乎动了个念头:自己是不是可以,介绍一下自己的侄儿石川跃给白荷认识?……
她柳晨是河西大学的系主任,无论是身份的角度,还是学术和政治分离的角度,都不适合真的涉入河西体育局的事务的。但是石川跃就不同了……川跃如今也算是河西体育局正统的中层干部,河西要建设新的冰上运动中心,他结识一下各方人才,算是合情合理的。对白荷来说,如果能得到石川跃的认可,虽然没有决定性的意义,但是也算是在河西体育官场为自己立了个小靠山,对石川跃来说,白荷也可以成为他在新的冰上中心的交情……对双方来说,至少是一个互相扩展人脉的好机会……
但是,一想到侄儿石川跃……柳晨抬头,眯着眼睛,看看眼前只是眼角略略有些皱纹,却依旧风姿绰约、身材娇小却也玲珑有致的中年美妇,她却又忍不住在内心深处叹息了一声。
一方面,这两天,连她都已经听到风声,石川跃最近在工作上,遇到了巨大的挑战。晚晴集团注资后湾体育产业管理有限公司的事居然被夏婉晴搁浅了。石川跃在后湾搞的“培训基地”,为后湾增添了整整四千万的债务,晚晴集团却不紧不慢的提出了一些非常模糊的说法:“要全面为体育产业发展注入活力,而不是仅仅注入资金……”
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在河西体育局、河西省体育圈、乃至河溪市委、河溪市国资委都引起了巨大的争议和猜测……一些人,愿意理解为晚晴集团无意再参与后湾这个烧钱无底洞,要开溜了,石川跃这次“好大喜功”、“年轻人不知深浅”、“被商人玩弄在股掌之上”、“大事不妙”,都等着看石川跃的笑话呢。
她当然替侄儿担忧,但是……这却不是她柳晨可以参与的事。事关重大,涉及国有资产和政商博弈,她是大学系主任,身份超脱却根本无权干涉。何况,在她看来:这固然是个坎,但是连这种关口都过不去的话,小跃又怎么有资格得到公公史沅沭的认同?
就像一个母亲一样,他真正担忧的,永远是石川跃的“生活问题”。
侄儿石川跃回国后,在河西省体育局,工作上可以说是风生水起,和往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作风截然不同,就算是柳晨再矜持,也隐隐有一些小小的母亲一般的骄傲……但是在私生活上,虽然川跃自称“长大了、懂事了、不会胡闹了”,在柳晨内心压抑不住的焦虑的眼光下:他这哪里是不胡闹,简直是变本加厉……一些关于石少在河西体育圈包养小秘、又结交美女运动员、甚至继续在风月场上风流的传言,时不时的传入柳晨的耳朵里。甚至,想起那天,在溪花苑自己家里……侄儿居然对自己动起了手脚……他吻了自己的唇,搂了自己的腰,甚至摸了自己的胸……那是赤裸裸的性欲望……自己可是他的婶娘啊。
一想到那天……柳晨的脸有点烫,平静的内心有点紊乱,甚至连白荷继续在说笑着什么也有点神不守舍的没听清。
这样乱来的石川跃,这样风流的侄儿,她真是一点都不放心……
但是,让她觉得羞涩难堪的是……她每每想起那天,川跃的唇触碰上自己的唇,川跃的手攀上自己的乳房……除了烦恼、羞耻之外,她竟然有着一阵阵的甜蜜,一阵阵的满足,一阵阵的渴望……
虽然只是转瞬即逝就被自己阻止了的小小的亲密,但是那几十秒钟,却是除了前夫石束安之外,唯一一个能够和自己有这样亲密举动的男人……男人?对!男人!石川跃,不再仅仅是她淘气的“男孩”,而是一个男人……有着男人的性格,男人的气味,男人的尊严。从母性的角度来说,她骄傲于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如此优秀的有味道的男人;而那天,第一次,从女人的角度上,她也感受到了石川跃的魅力。
她不会允许石川跃在自己身上继续“胡来”,但是她也有小小的甜蜜和骄傲,已经年近四旬的自己,还对侄儿有这样的吸引力么?或者换一个立场,能够有资格小小的品玩一下自己身体的男人……石川跃,和他的叔叔石束安一样,也是有资格的!
她疼爱自己这个侄儿,如同母亲疼爱自己的儿子。在某种天然的母性心态下,她无法阻止侄儿去风流快活,但是却根本不能认同那些女人“配得上”自己的川跃。秘书?助教?……看看眼前的白荷……可别介绍他们认识,回头只是又给侄儿找了一个……那什么……白荷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侄儿不是连自己的主意都打……白荷可比自己要小几岁呢。
她竟然有些小小的妒忌。这样的妒忌,让她觉得自己太荒谬了。她又把这种妒忌,主动理解成了对川跃个人问题的关心。
那些不着调的女人……只要侄儿能控制好风险,她们自己愿意的,做侄儿的女人玩伴就算了……她也不敢奢望侄儿这样的性格,会变成一个传统型的好丈夫什么的,但是也许……自己应该给侄儿认真撮合一个“女朋友”?至少让侄儿有一个正经的渠道,可以解决性需求?
言文韵怎么样?外界都在传闻言文韵和石川跃走的很近,甚至都已经默认了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柳晨却不以为然……言文韵的形象很好,如今也算是明星运动员了,看身材……也好生育……但是家世太普通了,文化程度也一般……做石家的孙媳妇,未免高攀了吧?
柳晨摇了摇了,内心深处有点羞愧: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自己这会在见客人啊?赶紧收回心思来啊?自己怎么跟小说里的旧社会恶婆婆似的?好像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只配把身体献给儿子上,却不配做儿子的妻子一样?
恶婆婆?……是啊……如果不是伦理管着,也许,自己宁可把石川跃,撮合给自己的宝贝女儿?虽然年龄差了多一点,但是那才是金童玉女真的般配呢?什么样的男人配得上自己的女儿琼琼呢?石川跃呗。什么样的女人配得上自己的侄儿石川跃呢?石琼呗。
也许还有一个人也配得上石川跃?……自己?
真是奇怪……自从上次被石川跃强吻摸胸之后,柳晨总是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在想到石川跃的时候,会冒出很多如同在梦游一般的荒谬的,却带有浓厚的色情暗示的念头来,甚至在刚才,自己似乎都幻想到了,女儿石琼和自己一起,做石川跃的“女人”的荒淫画面……
……
她强行收敛了自己心神,继续微笑的听白荷“聊天”,白荷总不能无缘无故过来坐坐,她还要找着各种牵强的理由,找点话题和自己聊聊。
“我还有事要请教柳姐呢……”
“别这么客气,你尽管说……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这个您肯定知道呀……咱们体育学院成人自考本科什么时候可以报名啊?怎么报名啊?”
柳晨倒是一愣,白荷已经是加拿大的学士学位,怎么可能对这种其实是“混文凭”性质的成人自考班有兴趣?
白荷似乎从自己的脸色上看明白了,忙着解释:“不是我……是我上次出国旅游,认识的一个同伴小姑娘……人家可是正统国家队运动员出身,不过早早就退役嫁人了。可惜柳姐你也知道,这种运动员,学历上都是很那什么的……她又是河溪人,听说体育学院有个班……就求我找柳姐你打听一下……嘻嘻……算是拜师呢……”
柳晨笑了,点头道:“成人班没有什么限制,自费报名参加考试就可以了……考试后按照录取成绩录取,然后可以利用业余时间修完学分,就可以毕业了……因为是试点性质的,这个学位课程压力也不会太大……她有兴趣,就可以让她直接在网上报名,倒不用来找我什么的……恩……国家队队员?哪位啊?我听说过么?”
“她叫薛小艺……柳姐您也许还真的应该认识她呢……”
“薛小艺?……游泳队的?”
“对呀,对呀……”
“她……是控江费校长的夫人吧?”
柳晨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控江三中常务副校长费亮,也算是河溪体育圈教育圈一号人物了,他的小妻子要进修个文凭也是正常事,但是怎么,他本人倒不出现来自己这里打打招呼?
难道说……关于这个薛小艺……白荷并不是那么单纯的“顺口一提”找个话题?也是受人之托,正正经经的在自己这里垫个话,拉个关系?那为什么要特地绕开费亮呢?以费亮的身份,来和自己这里打打招呼才比较正常吧?
一瞬间的政治敏感本能,将柳晨立刻又变回了那个敏锐的大使夫人……她不动声色,静静的品味着,听着白荷继续很热情的介绍着薛小艺是多么的出色、多么的勤奋、多么的有潜力……
难道,省局的人事变动,风云诡秘下,和陈礼处长关系非常密切,并且在“陆咪失踪事件”中难辞其咎的费亮老师,他的家事,也有了一些变动?
第49回:费亮·家事
控江区,天体华苑小区,控江三中常务副校长费亮老师的家。
“出门啊?”费亮看着在衣帽间里,正在弯腰,试着几双不同颜色、款式鞋子的妻子薛小艺,实在有些忍不住,问一了句。
和自己整整差了十四岁的年轻漂亮的妻子薛小艺,当她弯腰下去的时候,那圆溜溜的小美臀高高翘起,被紧紧的包在塑身的牛仔裤下,那种弧度的变化和圆润的肉感,让费亮的口舌有点干燥。妻子正值二十六岁,身体是最美艳成熟的时候,无论是修长的腿、高耸的胸、纤细的腰都是可圈可点,但是最让费亮痴迷的,永远是她的臀。一般来说,女性的臀瓣都少不了“肥美”的视觉感,如果没有了足够的脂肪和柔性线条,总是不够圆满,这可能是写在生殖需求的基因密码深处的人类审美。但是薛小艺,却拥有一个即性感,又小巧的臀部,在薛小艺允许的情况下,费亮的一只手几乎就可以握紧一整面美臀,可以清晰得感受到那种紧致和柔和并存的肉感……即使是身为丈夫,也每每为之倾倒。
但是大部分情况下,妻子薛小艺对自己,却依旧是那幅爱答不理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只顾自己换鞋打扮。她换上一双非常扎眼漂亮的钻面松糕鞋,将她本来就修长美艳的长腿,衬托的更加的高挑了,一直到她拎起手包,打开房门,才勉强算是回答了自己一句:“恩……我去楠楠家了,晚上不一定回来了。”
“哦……你注意安全。”费亮也只能讪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妻子口中的“楠楠”是她的闺蜜之一,名叫姜楠,是个挂靠在河西的撑杆跳运动员,妻子是早早退役的游泳运动员,和这个姜楠,还有一个跟年轻一些的,出国留学学体育管理的,叫莫彬彬的小姑娘;三个人年龄相仿,都是在元海认识的,又都是体育系统出身,常常在一起喝酒、跳舞、出没夜店和shopping,甚至都一起出国旅行过,还戏称自己是什么“深v三人组”……在费亮眼里,完全是不可理喻的胡闹,学尽了腐朽的资本主义享乐主义的恶习作风,没有一点点居家少妻应该有的样子。更何况,妻子是自称去姜楠家,其实天知道她究竟是去哪里,去做什么。
但是,虽然身为她的合法丈夫,他却并没有什么立场和资格,过问这位小娇妻的事。事到如今,就连费亮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和薛小艺的婚姻算不算是一出闹剧。
他是在六年前认识薛小艺的。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的薛小艺,已经是一身荣誉,亚运会女子100米蝶泳、200米蝶泳双料冠军,游泳世锦赛女子200米蝶泳的年轻亚军,4*100米混合泳铜牌……还得了个外号“薛小蝶”。她正值从青涩的少女时代,走向繁华的女性时代的绽放岁月,也是运动能力正在接近巅峰的年龄,人们都认定了她完全有希望可以冲击来年的奥运奖牌甚至冠军,为c国女子游泳项目再添一个备受瞩目的夺金点。何况,即使不考虑成绩问题,薛小艺也已经以她在队友群中更加出众的明媚的样貌、娇美的身材、醉人的笑容,而成了某种意义上c国游泳界的队花之一。
当时的费亮,乘着薛小艺借控江三中的场地恢复训练时,接近了这个正当红的“薛小蝶”。另他也感到有点意外的是,这个十九岁的小姑娘,完全没有和年龄相符的涉世经验,一来二去,几句情话,几捧鲜花,几首诗歌,几次浪漫的晚餐……居然轻易的堕入自己的算计,不仅义无反顾的和已经有了家庭妻子的自己有了秘密的往来,还把处女的童贞献给了自己。
如果一切仅仅到此为止,费亮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他虽然样貌上挺帅气,身材也不错,但是论身份毕竟其时只是一个特色学校的教导主任,能够偷偷采摘下这么一朵足以让顶级男人都为之自豪的鲜花,是足以让他一生引以为傲的。他玩过不少女生,也有外貌出众的,也有身材傲人的,也有处女,也有幼女,也有傻呵呵的人妻,但是又如何比得了都可以登上其时c国体坛一线杂志封面的国家队队花来得给劲?
但是悲剧的是,仅仅是几次狂热的奸玩淫戏,薛小艺却意外怀孕了……
他承认,他玩了一辈子女人,也遇到过意外怀孕这种事,但是这一次,他是彻底慌乱了。因为这次意外怀孕,居然断送了c国奥运历史上一块“可能的金牌”,这足以让他慌了手脚。而且因为处理的不妥当,和一团乱麻似的事态发展轨迹,也断送了他的婚姻。
他是硬着头皮和老婆离婚后,娶了年纪轻轻就离开游泳队的薛小艺……甚至硬着头皮要她把孩子生下来……因为他其实一向都很明白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们的纯真或者说愚蠢,他知道,只有这样,只有用“爱情”,才能堵住薛小艺的嘴,不至于让事态变得不可收拾。以当年薛小艺的知名度,和这件事情的“恶劣性”,足以让小小的体校教导主任吃官司的。
而在他们两人的共同努力下,这次婚姻终于还是被低调处理了,薛小艺坚持是因为“私人原因”,而直接退役了。体坛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每年,总有年轻人会红,一个个新人新项目红了,人们也就渐渐忘记了去年的那个红人。
娶了薛小艺,当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奸玩她的身体。即使久经欢场的费亮,也承认,和薛小艺新婚的那段时光,是已经三十多岁的他,度过的最激情四射的一段光景。他奸她,操她,玩她,弄她,糊弄无知的她“孕期完全也可以,老外都这样”……反正她已经不是国家队的正选,她已经是自己的小娇妻,用身体来侍奉服侍自己,让自己获得最大的性快感,才是她最重要的义务和责任。性交、乳交、腿交、口交、甚至肛交……鸳鸯浴、情趣装、比基尼、游泳衣、甚至手铐……费亮度过了一段足以回味的美好光阴。
但是想起来,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当成一场游戏在玩,弄假成真当然也给了自己新鲜感和快乐,但是当新鲜感褪去,自己还是挺无奈的。他喜欢的,更多的只是这个女孩的身体,和奸污世界冠军时的那种虚荣感……孩子最后流产了。而在薛小艺流产后休养的时候……他和一个因为他新婚而冷落了一段时间的高中女生,偶尔玩了一次……又被妻子发现了。
后来的情况就是越来越狗血,走向了荒诞的闹剧。他和薛小艺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其实,几乎快已经有三年了,两个人互相保持着冷漠和不干涉的态度。这个昔日里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懂,轻易就被自己用花言巧语骗到手的女孩,在经历了生命荒诞的起伏后,也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懂得了世态炎凉,懂得了纵情声色,懂得了利益交换,懂得了权力的价值。后来,薛小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认识了姜楠、莫彬彬,天天在外面玩,连家里都呆不住。
只是某种本能,费亮就知道薛小艺在外面有其他男人,而且好像还是个很神秘的“大人物”……但是他无权干涉……这几年,他在和省体育局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的合作中,如鱼得水,得了不少好处,也玩了几个女孩子,他甚至因为一些特殊的际遇,和某些游走在法律之外的人合作,获得了不少好处……昔日这个被他轻易拿捏的妻子,如今已经可以轻易拿捏他……他甚至可以想象,妻子手中一定保留着自己大量的“材料”,只要自己稍微“不懂事”一点,她会毫不犹豫的叫自己去死!
他如今也已经是体面的校长,教育人士,河西体坛的一方诸侯,河西教育界的一尊人物,他实在经受不起又一次婚变了。
何况,陈处长又出事了。
他今年三十九岁,在河西的中学校长中算是比较年轻的,当然,控江三中的“校长”是由人常年在首都的首都大学退休教授左芬芳担任着,他在职位上其实是“常务副校长”,代行校长的权力。但是他也知道,以他的底子、关系和名声,想在教育领域进一步发展是比较困难的。他更多的权力兑换利益,还是来自体育界。不过……短期内,他也没有妄想升官进省局的意思。一方面,他底子薄弱、背景有限、名声也不太好,不敢妄想;另一方面,做控江三中的常务副校长,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美差……毕竟,在这个学习成绩平平,完全是靠着和体育挂钩才能生存下去的六年完中里,经过他多年的经营,如今已经是他说了算了。说的难听点,就是一个红围墙内的土皇帝……要钱,稍微透点风,那些为了获得名额,要把子女弄进“后备队”的家长自然会懂事奉上。既然是一个学校的校长,谈个业务,整个合作,签个单,弄个工程,总有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处。要女孩子……不仅有略有姿色的女教师迫于他的淫威,做了他的泄欲工具,学校里不少通过“体育”这个途径来混河溪户口的女生,他也奸玩了好几个……甚至还有初二的小处女。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不求高升,但求别出事。
他已经管不了自己的妻子薛小艺,甚至夫妻生活,这几年来薛小艺都已经是勉强敷衍,能免则免了,不太让他碰身体了……他不管妻子在外面搞什么,但求妻子也不要管他在外面搞什么……互取所需维护这段表面上还挺浪漫的婚姻:一个体育教育的中年校长和一个前国家队队花为了爱情,突破世俗的浪漫结合。
但是,如今陈处长出事了……他知道自己的仕途一定会受到影响,他需要小心翼翼夹起尾巴做人,保住不牵连到自己。所以,和妻子薛小艺之间那点家丑,更是以一切安全不要外泄,不要出什么幺蛾子为主。
但是即使这个程度,也很难……陈处长别的事情也就罢了,他远远躲着,很多跨省的利益交换,和他关系都不大。但是问题是,陈处长出事的导火索……却是陆咪同学。陆咪的事情如果要追究下来,就算陆咪本人其实没事,只是去外地玩了……可是他替陆咪陈礼之间拉的皮条……光这一条,足以让他翻身倒地、万劫不复。在公安、在省局、在舆论上,至少陆咪的失踪,总要追查下去的……他费亮在控江三中可以一手遮天,可是到了那个级别,他毕竟不是什么大人物,谁也没功夫在这种时间来保护他。难道还指望那些高高在上的河溪公众媒体,会给他一个小小的体校校长面子?
他已经忧心忡忡了好一阵……站在他的立场上,如今是希望陈礼的案子闹得越大越好。他听说了一些传闻,说陈礼的被捕,背后涉及石川跃,涉及到石束安的案子,甚至涉及到政坛斗争,他自然巴不得那是真的……闹到不可收拾,最好把陈礼一枪枪毙了,那么这点嫖宿或者通奸的小案子,也可能混在一大堆罪名里不为人所察觉了。或者干脆证明陈处长是清白的,那他更是可以轻易躲过这次风波了。
妻子已经摔门走远了……房间里只留下费亮一个人。虽然夫妻之前的感情早就成了虚伪和淡漠的表面文章,但是妻子的身体……刚才弯腰穿鞋那露出的所有春色,依旧是激起了费亮的欲火……在一片烦闷中,增添了更多的饥渴。
“见鬼的是!该死的陆咪到底去哪里了?活要见人,死也要有个尸吧?!难道……躲起来了?回头给我找到,不奸到她虚脱我就不姓费!!!我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骚货弄到那间仓库里去,找人奸到死……”费亮真是恨得牙痒痒的,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找到陆咪,把这个小骚货用麻绳捆起来狠狠奸操的画面。
男人失落的时候,恐惶的时候,就越需要性爱。
他跑过省局、跑过市教育局,他私下拜访过郭忑、罗建国,也多次找各种借口去省局里见刘局长“汇报工作”,就是为了要点消息风声。那天在西体见到了一个曾经也和他非常亲密的女孩子周衿,他时候打听了一下周衿的来路……甚至已经动了脑子,要不要腆着脸去找一下昔日的“相好”,不管怎么软磨硬泡利益交换,看看能不能和如今在省局红透半边天的新人石川跃见见面打打交道……
对于河西体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