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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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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你大了多少?”虽是忐忑不安,但他却仍是忍不住发问了。

  过去的那些男女,从未有过这般情形,只因,他们都不是她,不曾让他如此上心。

  “我今年二十。”听著他的男中音非常悦耳,不自觉的就会跟著他思路走,下意识的回答他的话。

  “真年轻。”轻轻的叹息,带著几分苦闷,听起来,让人心头一揪。

  “你遇见我母亲时,不也很年轻?”想不出什麽安慰的法子,安宁便打算用一贯的招数,力求通过话题转换而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是在吃醋?”果然,禁渊本还有些微敛著的眉头,全部舒展开了来。

  微笑回到他脸上,虽说眼角有些细纹,但这麽近的看过去,安宁仍觉著他不过长自己几岁,十足的成熟魅力男人,并未有半点老相。

  “不可以麽?”刻意撅嘴撒娇,突的觉著他有些像她父亲,而且,比亲生的更加疼她。

  虽然,没有父女会像他们这样亲密,但她却觉得心头被甜意涨得满满的。只可惜,他还惦记著旁的女人。

  “岂止是年轻……简直是弱小至极。”大喘气的讲话,让安宁抱以怒瞪後,这才咧开嘴来,不再逗她,“我初见你母亲时,刚刚入行,不过九岁挂头的年龄。”

  “她美麽?”见他眼中有著怀念,她便未打断,由著他回忆过去。

  “美,美极了,待人也极好,我还曾认她当义姐。当初我去做事,失败了险些丧命,也是她去帮我求的饶……”搂著她的胳膊更紧了些,像是忆起了某些不堪的岁月,又像是想到了某些甜蜜过往。

  “你的疤就是那时留下的吗?”安宁恍然大悟,明白他为何对她另眼相看。

  救命之恩,对於一个初入社会的小男孩来说,是多麽难得且弥足珍贵。何况,她的母亲当年应是对他不求回报的。

  “是。而且,你的模样与你母亲一般无二,有些小动作也像得紧。”禁渊眼中闪过的迷恋,不知是对她,还是她母亲。

  安宁心头有些奇异的低落,也隐隐的有些不甘。

  在她二十年的岁月中,从不曾遇到个想他一样把她当作异性的真正长辈。可是,他偏生又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她一直想念的母亲:“可我比不上我母亲,不是麽?”

  “你在伤心。”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印上一吻,禁渊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喜欢她这样的反应,也心疼她眼中的失落。低下头,与她唇舌想贴,眉眼里流露出的珍惜与宠爱,比之前更甚:“你与她,是不同的,我知道,我对她不是你想的这般。起码不会有想要压倒她,狠狠进入她身子的念头,彻底疼爱一番的念头。”

  “是吗?”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见到他眼波中流转的炙热与肯定,心头的冰冷渐褪。

  调情圣手也不过如是吧?

  伸出手指,靠近他那诱人的眸子,见他微微闭了闭,便全然信任的张开了来,由著她用指腹勾勒他眼眶:“是吗?”这一次的询问,应是勿需用问好加注脚了。任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放到旁人触手可及,随意便能伤著的位置麽?

  “是……因为你已是我的心肝儿。”说出这番话来,禁渊竟觉得宛如呼吸般自然。

  不过是相识半日的女子,不过是交合过一次,不过是故人之子……但是,她偏生能占著他的心,就像是厉害的将军,一出手,便攻占了他最薄弱的位置。又或许,是因为他这高处不胜寒的地位?禁渊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麽,会对她这般入迷:“若你愿意,留下来,我会疼你,爱你,让你享那寻常女子从不曾想到的美妙。”

  “我最易对单一事物生厌,怕不能如疤爷所愿。”留下来的提议,对於旁人或许美好,对於母亲便是因困而逝世的安宁来说,却是句伤人魔咒。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古人诚不欺我。

  “若是嫌我这老男人无法满足……我的属下门人诸色皆有,你会乐不思蜀。”叹了口气,知她换了称呼便是有些置气的意思,禁渊便更是放低了姿态,语带哀求。

  这世间几乎没有女子能敌得了这般诱惑吧?情人帮衬著招揽更多小蜜,求著她留下,尽享齐人之福。这般低姿态,自是让安宁这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禁渊,我……心中且还有人,不想这麽早就定下来……”

  身子僵了僵,苦苦叹了口气,禁渊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常来看我?”

  “哈哈,这腔调,怎似闺中怨妇?”忍不住扑哧一笑,安宁捧住他脸,凑上前贴著他唇一阵舔吻,“疤爷在这里诸美环绕,怎会寂寞?别担心,我会定时来为你换药的,不过……我找不到路的问题可得由你解决。”

  见她语带酸味,禁渊心情不由大好,先前涌上的几分自卑也淡去了。心头暗下决定要谴去那些女子後,便又从指间取下枚精巧的尾戒套在她无名指上:“小猫儿还怕迷路?乖,爷给你戴个铃铛。”

  “爷,这东西有何机巧?”竖著手指看了又看,安宁并未拒绝他偷偷宣告主权的意思,只是关心那戒指的用途。

  “你按那上头的珠子试试。”见她容许了他标注所有权,禁渊心头甜得紧,言语中的温柔更是浓了几分,“你只需对准里头露出的小孔招呼一下,我的人便会去接你。”

  “真神奇!”轻按下珠子,发现挪开的空档处果真有一方设计精巧的收音小孔,眼中满是惊讶。想了想,又按了按,让珠子合上後,方才挑眉问,“那岂不是,也有了随时可追踪我的物什?”

  “你这小家夥防人心这般重,我不也一直戴在手上麽?”叹了口气,阻住她想要取下的动作,俯身讨好的吻了吻那根纤指,这才解释到,“你也知世事无常,总得以防万一。这东西我只有两枚,若是我哪一日去了,你便能持著它调动我的旧部。饶是世间最厉害的角色,也会看在我几分薄面上,放你一马。你戴著,我才安心。”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疤爷,也会有百年後的担忧。

  安宁叹了口气,点点头,明白他同她一般介怀她母亲的莫名逝世,便也不再推迟,收了这戒指。

  “乖猫,你那宠物的事我会尽快办好,收养的权证一并帮你处理妥当。既是今个儿不想留下,这山高路远的,也当启程了。我去遣人寻了於家小子,你便同他一道回去。”交代完後,捧著她小脸亲了又亲,疤爷这才恋恋不舍的唤人来伺候她著衣。

  “疤爷,那我能提个要求不?”语毕,见他怒瞪她,以为是有些过分了,只好闭嘴。却不想,他反倒不顾众人惊诧的贴过来,咬她鼻尖轻斥:“怎得不叫我名字?”

  “人好多。”安宁摇摇头,示意他看看四周下人如云。

  “你已是他们半个主子,唤我一下名字,也不算过分。”举起她的小手晃了晃,示意那珍贵戒指已在她手中了。

  “禁渊……”不经意瞄到一旁下人在擦拭长榻,更换弄脏的坐垫,厚脸皮的她也难得有些羞红了脸,“对了,你还没说,你姓什麽?”

  转移话题的招数,再度施展,可这偏偏还真就好用。

  但见,本还笑语盈然的疤爷脸上,猛的一僵,似是被问到了什麽极痛楚的事。作家的话:禁渊大叔还是粉有爱滴……ps。打酱油滴哥哥又要粗现了,对於一个故事里的大boss为毛会那麽少滴出场率,俺表示同大家一样迷惑兼大汗……

  (15鲜币)表弟阿风

  “不能说麽?”心下一紧,安宁吞吞口水,琢磨著若是他脸色再难看些,就赶紧另换个话题。却不想,他只是几个呼吸,便调整好了心态,再度展露熟男的迷人微笑:“只是不想你会突然发问,我无名无姓,是个孤儿。禁渊,是你母亲当年赐的名字。”

  “那你同我姓可好?”心头虽对他与母亲的过去稍稍放下了几分,但又有些隐隐的在意。

  不过,说出的这番话,被耳尖的下人们听到後,自是又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

  疤爷是谁啊?道上现在能不躬身唤他一个“爷”的人坟头草都比她高了!还跟她姓?!真是不知死活!诸人心头如是做想,盯著他们瞧的眼睛,恨不能张得大些,再大些,把这场即将登场的血腥大戏给看个够本。

  “好。”岂料,在别人面前向来是说一不二的狠角色,今个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展露其好男人本质。

  应该赞这位柔弱的谢小姐是了不得人物麽?

  眼尖的,在瞧到安宁抚上疤爷胸口的小手上那枚戒指後,再多的质疑也吞下了。

  没人能如此得这位爷的亲睐,就算过去再受宠的情妇,也至多不过是被疤爷赠与些钱财罢了。能担得起这枚戒指的,他们都以为这辈子不会有那人了呢!

  “你再唤我一声名字。”尚无心顾念四周手下及仆人的瞠目结舌,禁渊只顾著与安宁亲昵呢喃。大手温柔揽著她肩头的模样,轻轻的压了压。只有安宁知道,他的五指微缩,显是略有不安,又是隐含著几分期待的意味。

  单纯的安宁被圈在安全范围中,并不晓得,疤爷此刻已是霸气外露,旁人都噤声打颤来著。

  “禁渊……谢禁渊。”娇柔的呼唤,宛如春风,洗涤了一众胆怯人儿的心灵。

  “小安宁,可要记得我们的约定……”收回身上之势,禁渊展露出一抹笑颜来,在她额际印上了一抹浅吻。退开时,还特意偏头朝著她粉嫩小耳廓低声诱惑道,“下次来,爷领你玩儿些特别的,喂饱你这贪嘴猫儿。”

  暖暖的气息喷在她一边脸颊与颈侧,引得她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再说我可不走咯!”反手揽抱著他的腰,侧头歪入他胸膛,安宁撒娇似的蹭了蹭。嗅著他毫不张扬又略带茶香的体味,她只觉著心头说不出的喜欢。若不是她有安静,一见锺情什麽的,今个儿怕就是要发生了呢!

  “求之不得。”就著她的亲昵动作,吻了吻她幽香的发根,胳膊收紧了几分,把她环得更紧了些。不过,当她迈开步子往外走时,他却并未拦阻,只是随著她的频率慢慢陪著。就像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陪著调皮的小丫头在饭後散步。

  歪坐在竹椅上的文俊,一抬眼便看得这般情形。

  愣了愣,飞快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迎了过去。想说什麽,却在看到两人吻别後眼色略黯了几分。平素里嚣张跋扈的男人,今个儿竟难得一脸乖巧的静候著,等他们亲热完告辞,这才发问:“小笨妞竟去撩疤爷?你可晓得他是……”

  “管他是谁呢!我乐意,不成麽?”安宁走得有些快,已换上了一身合体旗袍的她,眉眼间明显透著几分旖旎的美好来。这模样,分明是经了番情欲洗礼的。

  不再吭声,只是气鼓鼓的扯掉领带,刚想扔到地上,又思及稍早在车上的那段场景,文俊只好愤愤得拽在手里。待到两人回了车上,终於忍不住的於三少,一个猛扑,就把人压到了车後座上:“老子不乐意!”

  说完,就像是惹急了的豹子一般,猛得朝著安宁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嘴一阵狠咬。

  那可真是咬,虽然力道有所收敛,但不多下,却也见了红。

  他尝到腥味,才停下,大口把她双唇包裹住,细细的舔著,轻轻的吮著,似在表达刚刚莽撞的歉意。又像在无声抱怨,他被冷落多时後,渴望得到的抚慰。

  “臭文俊,你闹什麽!”安宁却是不欲给他好脸色的,刚还沈浸在与熟男的美味邂逅中,转而就被这厮咬破了唇,好心情都飞得没了踪影。

  “你与他……”还想问做了什麽,却在瞄到她颈侧的吻痕後再无张口必要。

  文俊平生第一次觉著,自己栽在了别人手中,而这个人,还是个刚满二十的小姑娘。

  深呼吸一口,想要爬起身来,却在感受到手中触碰到的丝绸衣料後转而又压了下去。凭什麽那老头能得她亲睐?!难道,他能满足这贪吃的笨妞麽?

  吃味的文俊,在心头已把那平素里颇为景仰的疤爷骂了个狗血喷头。

  气鼓鼓的再度压下身後,也不管前头司机的感想,狠狠的撩起她一条长腿,硬是把自个儿挤了进去。隔著裤子顶了她几下,听她的声音从低喝转至浅吟後,他又有些嫉妒的想到,疤爷之前是不是也把这些妙曼的声音全听了个遍?是不是,还得到了更多?

  “俊哥哥……”感觉他顿住了动作,只盯著自己发愣,安宁多少猜出了他的心思。双手环上他肩头,贴著他微抿的唇瓣,放柔了声音好心安慰道,“俊哥哥再气什麽?可是吃醋了?怎得这般小气,不兴我玩玩儿麽?”

  “笨妞,疤爷这人,不是你玩儿得起的。”刚还在吃味,现在却是怕她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人。虽说四大家族在东方根基颇深,但却也要对疤爷那种连美国黑帮、意大利黑手党都吃得开的礼让三分。之所以这些年里,世家大族的女儿们都尽量外嫁各国皇室,也是想努力平衡各处关系,尽量维系家族的地位。

  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过去那种敝帚自珍的法子,不再适应大局。

  “怕什麽,他人很好啊,还送了我这个。”举起手来,晃了晃戒指,安宁嘟了嘟嘴。

  “你……”惊讶的看清她突然多出来的这枚饰品,过了许久,文俊才找回自己声音,“你竟骗到了疤爷的信物!”

  “说什麽骗,是他自己硬塞与我的。”感情若是人家不“硬塞”,她还不乐意要呢!

  又好气又好笑的文俊,生生被她这娇俏模样给气乐了。想到目前从身份上,还是地位上,自己都不便多说什麽,再加上这妮子也就是个听不进劝的,遂又不再赘言。只是释放出肿胀男物,径直往她娇穴中径直猛贯进去,狠狠的尽根没入方才收势:“既然疤爷都塞与你了些东西,老子不给点儿添头,怕是太过小气……”

  然後,塞来塞去,足足塞够一个多小时。塞得车子已在谢宅门口停了半晌,管家知明已候在不断起伏的车身旁打了十数个哈欠,“大方”的文俊这才塞了个七分饱。

  本就已与疤爷取乐了数次,这下子经文俊这蛮子一阵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加之途中颇为颠簸,安宁本就有些乏的身子这会儿简直软得抬起指头都费力:“臭文俊!”

  再不亲亲热热唤他哥哥了,於三少却觉得极为顺耳:“笨妞,我们下次再来,爷多塞你与一些。”

  那塞字,说得无比大声清脆,像是巴不得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似的。

  “哼!”被知明抱下车後,软软扒在其怀中的安宁,气鼓鼓的转头不再理会。

  文俊也不恼,只是笑著挥挥胳膊,支会司机开车回家。

  “小姐是否用过晚餐?笨狗……呃,曾文还在厨房候著。”面带有礼微笑的管家,抱著安宁回主屋,一路闻声询问,“或是小姐先点菜,沐浴後再行用餐?”

  “我想吃些清淡的,菜式你与他看著办吧!先送我回房,待会儿再来帮我按摩下……”昏昏欲睡的安宁,正在小声交待著,就觉著一阵阴影挡了光。抬眼,看到来人後,面上突的露出几分喜色来,“阿风,你怎得来了?”

  “表姐,人家好想你哦!却总是等不来你探望,只好借著送帖子的名头过来看看你了!”美少年本有些冷然的面庞,瞬间如同点亮的烛光般耀眼夺目。也不管安宁被知明抱著姿势有些诡异,就这麽热情的扑上去,蹭蹭的在她脖颈侧撒娇。

  若是他的脸上,再带著几分笑容,应该就真像是纯真的孩童惹人怜爱了。

  “呵呵,那个,来了先坐坐,我去洗漱下再下来。”有些黑线的推开一脸木然,却双眸闪闪的表弟,安宁转头用眼神示意管家“快闪”。也不知是知明没看懂她的意味,还是存了想要看戏的坏心思,抱著她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表姐,就让知明下去为你备餐吧!我抱你上去!”美少年虽然是个面瘫,但从他的兴奋语气,以及闪亮眉眼中,还是能让人轻易看出其心中期待。安宁想著之前家庭医生说过的,这小子最近有在练习肌肉,便还是点了点头,由著他从知明怀中接她过去。

  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美少年真的顶不适合做体力劳动。

  这不,重量刚一转移,安宁便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一阵急坠,马上就要当众表演一次“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了……作家的话:登登登登……阿风来也……美人们,有木有萌美少年滴呀?这里有好大一只哟!快来投票认领吧!

  (18鲜币)深度清洁(限)

  亏得知明眼明手快,在安宁即将落地时,适时躬身又把人揽抱回怀:“表少爷,若是不行,属下愿意代劳。”

  你才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你们全小区都不行!

  忿忿然的申风,嘴唇都快咬破了。看著知明抱著安宁似乎挺轻巧的模样,却不得不承认,自个儿常年窝在实验室中,体能上面确实有所欠缺。亏得他终年扳著张面瘫脸,纵是现下心中颇为黯淡,却也不会暴露太多。

  “好了,阿风,你去厅中喝茶。”安宁交代完这番话,又嘱了某个路过的下人领他过去。无奈之下,美少年只好焉焉儿的离开。那副一步三回头的模样,直瞧得安宁想笑。这表弟,虽说智商挺高,药剂什麽的配置上头颇为了得,但扔是副小孩性子。

  “小姐,今天是用薰衣草还是铃兰?”知明小心的抱著娇笑不止的安宁入房,一路进到浴室。放她在一旁小歇时,又忙著蹲著给她放满合适温度的热水。这模样,任人瞧了,也只会当他是完美的全能管家,绝不会把他同几年前那个杀手排行榜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上号。

  “薰衣草催眠,还是铃兰好了。”脱掉衣服,毫不避讳的拧开花洒开始沐浴,安宁一面清洗著身体,一面盯著蹲在浴缸旁的男人打量。

  “小姐,铃兰香味的精油泡泡浴已备妥,我先下去告诉阿风备餐。”像是没感受到她的目光,知明恭敬的站起身来,行礼,告退。

  “快些回来帮我搓背。”

  “是。”

  很显然,这一项服务唯谢家小姐独有。

  世家大族中的管家,甚少亲力亲为给自家少爷小姐们服务生活细节的。避嫌倒是不必,忙不过来才是主要。这个知明,虽是做人肉买卖行当出生,但管理起这麽个大家庭来,却是有头有序,是因为身体中流淌的家族血液麽?

  “小姐,饭食已安排妥当。”不复多想,知明又风度翩翩的回了浴室。

  “不怕衣服弄湿?”见他已开始脱掉手套,准备为她擦背,安宁调笑道。

  “不怕的。”微微一笑,知她心思,却不多说。旁人跟前坏心眼顶多的管家,在她跟前不过是个伏低做小的男人。

  “来吧!”不愈多言,安宁只是转过身去,以背相待。

  “是。”眼神中一片温情,知明认真的开始为她擦洗身体,动作不含半点情色。

  半晌,那带著点点欢愉爱痕的身子便清洗了干净,又用温水冲淋了个透,他这才收手,准备掏出手套戴上。

  “还没帮我按摩。”转头,看他漂亮指节慢慢伸入白色棉质手套中,安宁突然想起了禁渊的那双手。

  “抱歉,刚刚忘记了。”再度脱掉手套,见她一直盯著看,便一手扶著她入浴缸,一手摊到她面前由著她打量把玩。果然是世上最贴心的管家,她未开口,他便猜到了七八分心思。

  “阿明,你想出去麽?”触碰到他近些年来包养得略柔滑的手部肌肤,安宁微偏头,与他对视。光裸的她,在浴室中,被一身齐整西装的他按摩著。这场景有些奇怪,在他两之间却是时常发生。

  可是,他真的不想脱掉这身西装,出门去逛逛麽?

  “若是小姐想让我出去,我便出去。”微微一笑,知明轻轻抽出被握住的手,转而扶著她肩膀,撑著她身子便於按摩她背後穴位。

  “阿美那边,我帮你说说,可好?”知他不会要求太多,安宁想了想,便决定给他些自由。当年他与阿美的无疾而终,多少也源自他硬接下管家这个职务。犹记得,他的决定还惹得阿美分手时留下狠话,让他出门便死无葬身之地。

  那意思明显得很,他的身上,应是被安置了特别的领域炸弹,阿美当年是准备让他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屋子里。

  “好。”知道她对他的事多少有些愧疚,他便毫不犹豫点头。

  他的小姐,应该开开心心才对,不应该每日被这些乱七八糟琐事缠身。

  “阿明,哥哥他……”张了张口,还想问什麽,却又觉著问什麽都是多余。垂下眼,安宁有些自厌的想,若不是为了她安静也不会失掉继承人的身份。他会一直是父亲最疼爱的嫡长子,终身被谢家大少爷的光环围绕。

  “小姐,你打算嫁入於家?”见她略有些低落,知明便开始努力转移话题,当然,也有顺便八卦一下的意思。

  “何出此言?”深呼吸一口,双手攀上他肩头,安宁几乎是整个人趴到了他怀中。

  寻常男子早已气息不稳了,也亏得知明自制力过人,此刻还能有条不紊的为她按摩腰间的几处穴道,努力帮她纡解身体的酸痛。

  “连同小姐与於二少在摄影棚内所待时间,截止先前小姐被於三少送回来,你已在於家待足三十七个小时。”精明的管家,除了确切掌握主子行踪外,算数能力也不容小窥。闻言後,安宁愣了愣,遂又朗笑著打趣:“哈哈,知明,你算得真精!别怕啦!纵是我要嫁人,你的管家身份也是稳稳当当的!”

  “小的这就安心了。”见她恢复笑颜,知明心情也是极好的,帮忙又按压了几下後,盘算著厨房那边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抱起她来,为她擦拭。

  “阿明,你许久未帮我做深度护理了。”见身上水渍擦干後,知明开始用同系香味的乳液为她涂抹,安宁突的想起一件“私事”。

  深度护理,自然是某些私密部位的养护。

  寻常世家女子,多是有专人为其进行的,可安宁向来是知明帮著做,自未成年起便是了。

  “还不饿麽?”细心的为她每一根脚趾都擦上乳液,并按摩吸收後,又就著莲蓬头清洗了双手,这才又抱她在怀中,轻声询问。

  “不太饿。”摇摇头,安宁横坐在他腿上,伸长胳膊去够一旁的小剪子。

  “还是心形?”接过小剪子,知明一手揽著她光裸纤腰,一手利落的在她私处修剪著毛发。认真的模样,就像是最专业的理发师在做一款精湛发型。安宁点点头,没有多话,只是枕在他胸膛里,盯著他认真的表情看。

  不看他手上动作,是怕瞧见那锐器游走会紧张,影响他发挥。

  不过,这麽近距离欣赏美男,也是挺不错的享受,能够帮助人舒缓洗澡後的憋气。

  “好了,先冲洗下,再继续。”知她一直看他,知明只是认真做事,心头却徘徊著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暖意。

  “阿明,今天的心心好可爱!”冲洗完下身,又擦拭干水渍後,再度坐回他大腿,安宁仰著头轻轻在他脸颊印上感激浅吻。

  “小姐喜欢就好。”回她一抹浅笑,见她略有不满,又微微低头去在她嘴角印了个轻吻。得她偏头以唇相叠的回应,这才退开来,认真继续。接下来的事,多少有些旖旎气氛,寻常人不会愿意接受旁人来做。诚然,安宁并非凡诸,她的行事准则中也没有“不可以”三个字。否则,遇著疤爷,她也不会色迷迷的盯著人家看,还与人家滚床单了。

  这个安宁,除了是枚吃货,也是位重享受贪情欲的小妖精。

  “阿明……好舒服……”此刻,知明一只长指抹著配合得宜的精油探到她花穴中,温柔的在其内壁上涂抹按摩著。带著清幽香气的温热指节,自是把小妖精的心思给撩了起来。她一手抠住知明肩胛,一手揪住他侧领,双腿紧夹,摆腰送臀,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小姐,还只是外面。”笑意加深,爱怜的亲了亲她眉心。知明用绝对销魂的技巧,又帮她按摩了一番内壁後,这才轻轻抽出手指来,“还有里面。”

  “嗯……”知道接下去会有些不适,安宁起身来,跨坐到他腿上,撅著屁股趴到他怀中娇吟道,“轻些,人家怕疼……”

  “好……”听她撒娇,知明心头又喜又软。

  小心的把专业清洗仪器轻轻送到她私处,慢慢的探到里头去。

  被调适到适宜温度的清洗仪微有些硬,努力把它幻想成某个男人的胯间之物,便不觉得那麽难以忍受了。虽然,如果不是变形金刚,断不会生出这种金属属性的男物的,可好歹有个念想不是?

  “嗯……有些疼……”当那个玩意儿探到花口,慢慢张开清洁探头更往里时,安宁有些吃痛的咬住了知明脖颈。

  先前抹到花穴中的精油本就有些麻痹作用,但因为是铁器的清洁,又是如此深度,难免会有些疼。不过,这种深度清洁後,就能够避免许多妇科病,又能让花穴更紧更软。这般多好处,世家女子没一个不爱。

  “乖,忍一忍……”难得不唤她小姐,而是用一个兄长般的口气来哄她,知明语调中透著显而易见的宠溺。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按下清洁按钮後,轻轻扶住清洗仪的把手,感受到它在掌心微微抖动後,轻拍了拍她後背打趣,“权当是按摩棒可好?小姐不是平日里都在挑选人型的?今个儿,当作是试试这机器的。”

  “阿明……你真色……”知道他口中“人型按摩棒”是指寻常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安宁实在忍不住想笑。可惜,身体里那玩意儿又在不断猛振,弄得她真正麻痒微痛,著实让她笑不出来。

  “只是为你。”又亲了亲她耳机,知明温柔按下关闭按钮,轻轻从她身体里抽出那根清洁仪。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安宁有些没听明白他的话,抬眼,与他宠溺的眼神相对,下意识的问:“阿明,你是不是也暗恋我啊?”

  “也?”忍住额头跳动的青筋,知明抱她起身站立,用莲蓬头小心冲淋她腿间刚被彻底清洁过的部位。

  “对啊,那天青青说,好多人都暗恋我,我突然想问问你是不是其中之一。”点点头,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麽的安宁,感觉身体经由此次清洗更加轻松,心情也好了几分。

  “我当然是。”深呼吸一口,腹诽她的没心没肺,却又不想错过这次开口机会。

  “哦。”本以为会听到什麽反应,或者至少是一两句拒绝之类的话,却没想,这大小姐竟只给他应了一声便开始擦洗身体再不赘言了。

  “小姐……”本想再问的,但转念一想,他原本的打算不就是一种伴随她身侧麽?现在,已算是极好的了,不是麽?叹了口气。接手了她擦拭身体涂抹乳液,以及随後的著装举动。知明就像瞬间又恢复到了那个腹黑的冷面管家,直到,安宁突的张口,给他来了句:“所以,你卖身给我当管家的事,我可以当成是买一送一,附赠你的心咯!”

  “啊?”被迫买一赠一的知明,呆呆的看著自家小姐,整个人石化了许久。作家的话:本章送给那些一心惦记管家大人滴美人儿们……下面是送给喜欢忠犬和表弟滴美人们滴小礼物──无责任番外小剧场:阿风:表姐怎麽还不来?我都已经把厨房里的碗碟都数了个遍了!阿文:恩。阿风:嗯是什麽意思?你说啊!你说啊!你是不是想说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阿文:恩。阿风:什麽?你……你这个小厨子竟敢这样对我!看我打不死你……哎哟……放……放手……疼……疼……呜呜──表姐,你家厨子欺负我!阿文松开手,淡淡的“恩”了一声後,继续转身做事。以上所以,表弟,你还要加油锻炼身体啊!

  (16鲜币)欺负表弟

  直到安宁穿戴整齐,步出浴室,知明才回过神来。

  理了理一身湿透的管家服,抑不住嘴角的偷笑慢慢跟了上去。

  径直去到餐厅,已等得快要打瞌睡的申风立马站起身抱怨:“表姐,你好磨,这许久,我都饮下了三杯浓茶。”

  “饿不饿?”没有接他的话头,而是另起了个新的,安宁神清气爽的坐到他旁边,撑著头望他。

  “饿!”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眸子明显闪动著被关心的喜悦。

  可惜,安宁接下来的话,却硬生生把他心思给砸到了十八层地狱:“三杯茶都塞不饱你的肚子,真够能吃的。不晓得阿文备的食材可够用,会不会被你吃了就没我的份。”

  “表姐……”委屈的垂下肩膀,下巴差点就贴上了餐桌。

  任谁见了这美少年如此难过,都会忍不住安慰的。

  “表少爷,是否需要留下来用晚饭。”可惜,向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知明,却仍要出来搅局,做些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之类的事。

  “不……不用了。”瞄了眼似笑非笑的安宁,申风轻轻摇头,默默从兜中掏出一瓶药丸搁在桌上,“这是给表姐新制的药,我……我回去了。”

  言罢,慢吞吞起身,摆出要走的姿势。

  可那仿若电影慢动作的身形,一看便知,他分明是盼著人家能留他一留的。

  “等等。”安宁的招呼,对这欲走还留的人,简直是堪称天籁。

  “表姐可是要留我?”飞快转身,用与他纤瘦身形不符的迅捷速度坐回原位。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给我的请帖放哪儿了。”忍住笑,安宁继续逗他,心中已默默开始数秒:五,四,三,二……

  “呜哇──表姐你是不是不爱我不疼我不要我不……了啊──”嚎哭中的美少年,眼泪鼻涕齐流,全无形象可言。可是,安宁偏就觉著,他著模样,比平日里板著脸的面瘫相更为讨喜。

  给知明示意後,寻了条温热湿毛巾来,安宁帮他净了脸,柔声哄道:“乖,表姐怎会不疼你,你可是世家中最聪明的孩子呢!”

  “可……可是表姐都不留我吃饭了。”一下下的抽气,中途还半噎著的打嗝,美少年泪眼婆娑的模样,像是日系动漫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如果,真有智商超过一百八,却还总爱被欺负到哭的翩翩公子的话。

  “表姐只是逗你了啦,难道谢家还能少了你的吃食?”使劲捏了捏他鼻子,拧掉他的鼻涕,安宁笑著让人上菜,“知明,让阿文快些吧!瞧瞧我的表弟都饿哭了。”

  “是,小姐。”掩著嘴,看够戏的好管家,尽快招呼了厨房上菜。

  见著一桌子的“经典菜肴”,安宁笑逐颜开的对知明报以赞许目光。对方有礼的躬身回应,像足欧洲古代的优雅绅士。收回眼来,看了看已收住泪的表弟,安宁夹了一筷子鲜嫩鱼肉过去:“试试专程为你做的西湖醋鱼。”

  “嗯!”可怜的表弟,哪里喜欢吃什麽醋鱼,可从安宁筷子里夹过来,味道自是不一般。

  虽然酸溜溜的味道他不太适应,但仍是挤出抹甜笑来回报表姐的好心。不过,笑容很快就被接二连三的糖醋白菜、酸辣茄子、醋溜土豆等一系列酸不拉几的菜肴给消磨殆尽:“表姐……好酸……”

  “哈哈!终於又变脸了!不枉我家阿文费力气给你赶出一桌全醋宴!”笑不可遏的安宁,放下筷子,捂著肚子挥手让人换菜。原来,这一桌子,也不过是这位大小姐欺负表弟的新招数罢了。

  申风自小面瘫惯了,要看尽他的表情,安宁早已学会了施展各种法子让他变脸。

  “表姐,你欺负人。”抿抿嘴,申风已再无之前面瘫相,全然一副美少年受虐後的小媳妇脸。

  “阿风,你知道我最疼你啦!快试试吧!特意让阿文给你做的江浙菜。”大言不惭的安宁,笑著拍拍表弟肩头,硬把自个儿想吃的给说成对他的关怀。可怜的天才表弟,刚还被欺负过几次,这会儿便又傻兮兮上当,举起筷子来挨个吃一遍,一脸幸福窃笑傻样。

  只知理化研究的脑子里,还不断盘旋著一句暗喜言语:表姐果然是疼他的!

  饭後,依旧是安宁逗“宠物”时间。

  恢复力超强的阿文,已能一脸有礼微笑的半跪下身,亲吻她的手背了。

  “阿文,今个儿的菜都美味,晚上可以去我房间。”这话说得暧昧,听得表弟申风一阵猛揪毛巾。那张精致俊脸上,哪里还见得著半点面瘫端倪,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谢小姐赏。”顺著手背,缓缓亲吻到她小臂、胳膊、肩头……最後停驻於脉搏律动的颈侧。阿文也跟著知明学了坏招,故意伸出舌头舔舔她敏感处,借由她低笑的反应来刺激申家表弟的神经。

  “表姐!”咬牙切齿半晌,终是忍不住的申风,腾的站起身来。三两步冲到安宁身旁,撞开阿文,硬挤到安宁椅子上,“表姐,你这宠物看起来身体有些虚,不如送我那边,帮你调理好了再还你,省得在谢家传狗瘟。”

  阿风,你当阿文真是只狗狗麽?还狗瘟咧!

  何况你这反应分明是吃醋好不好,还硬要找借口讨人,刚刚的全醋宴没吃够麽?

  “你帮忙调理倒是可以,不过,有些事就得知明一人帮我打理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哎──你也知道,阿美当年是不许我的管家出这间大屋的。”眼中偷偷闪过“正中下怀”的心思,安宁笑著歪头靠在表弟肩头,假模假样的叹气道。

  “我今天就帮你搞定这事!”一心只想著把阿文弄得离安宁远些,申风跳起身来,拽著知明就往外冲。

  “小姐,这样真的没问题麽?”待两人跑远,阿文这才再度半跪坐安宁腿边,仰著头,与她对视。

  “不用担心,你的事解决了,自是轮到阿明。你也知我是天秤座,喜欢公平。”安宁拍拍他头顶,像在逗小狗,表情却是笑意满满,显是对最近诸事的顺利较为舒心。

  “已解决了?”惊讶的起身,躬著腰与她四目相对,曾文颇为惊讶的追问。

  “应是不错,疤爷已允了我会尽快办好。”点点头,用鼻尖磨了磨他的,安宁笑得笃定。

  “小姐可是允了疤爷什麽?”道上混的人,没人不知那个名头。虽不晓得他家小姐如何搭上那人,但他比较担心的是,对方瞧中了安宁什麽。据他所知,疤爷性子乖张,手段却极为了得,各地黑道头目都卖他帐。

  “你怎得不猜,是疤爷允了我什麽?”举起手来,晃了晃指节上的戒指,安宁好奇反问。

  “那……那是疤爷的……”已被惊到不知该如何言语的曾文,愣愣瞧著那枚戒指。要知道,但凡是道上的人,都晓得这枚戒指的珍贵。当年不过是意大利黑手党某不长眼的人提出要买,不多久那边就被血洗了一次。这样的宝贝,安宁竟也能得来,是运气好翻天麽?

  “好啦!不用担心,你且跟著阿风去调理下身子,其他的事都有我。”安宁见他表情,也明白这戒指果真重要得紧。之前文俊的反应,她还当是熟人才晓得戒指的事,现在看来,威慑范围更广了嘛!可喜可贺,她又能寻著新乐子了呢!

  “是,小姐。”虽有些舍不得,但阿文向来乖巧。加之身份的事被摆平,便明白来日方长,待在她身边的事并不急於一时。

  “乖,别担心。过些日子就是表弟成人礼,我去时就带你回来。”拍拍他的俊脸,安宁亲了亲他微抿的薄唇,柔声安慰。

  “小姐,我今个儿还能去你房间麽?”小心翼翼地回吻,曾文漂亮的浅棕色眸子满是哀求。这模样,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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