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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爱情 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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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他必须守护的原因,让他没法把所有事同她坦白。

  他的心思她没法猜透,但对於这样的护卫,在劫後余生的感觉来临时,仍无法拒绝。

  他一直是她心目中最渴望的绿洲,虽然一次次被伤心,却总是不舍得放弃。就像是怀揣著淘金梦的牛仔,执拗的走在苍茫沙漠中,坚持著那遥不可及的梦想。微仰头瞄了眼他沈静的表情,安宁闭上干涩的双眼,开始琢磨,要不要干脆让八爷帮忙调查下他。想到可能知道的秘密,心跳咚咚加快了几分,合上眼,微微扬起了嘴角。

  回家後的兄妹都没再交流,但因为想到事情或许会有大转机,安宁难得的没有摆出苦瓜脸:“阿明,我想喝汤。”

  “小姐且歇会儿,小的马上就去让曾文给你弄好。”知明见她心情不错,也不多问,只利落的帮忙放上热水为她褪去疲倦。要八卦不用找本人,管家先生有大把的法子能让随行者乖乖说实话。完美的行礼转身离开後,一直奉行绝佳管家行止的男人,难得的用极快步子去了一楼。

  “笨狗,小姐回来了,快些煲汤。”风风火火的八卦管家,扔下这句後,迈著大步走到了司机的房间。不多时,出来後脸上的喜色褪了个干净,不管厨房传来的探寻目光,急匆匆的去了书房。

  “我知道你会来。”安静正在查今天的事,头也不抬的埋首电脑前,面色沈重。

  “是谁?”知明本身来自黑道世家,对於这样抱有明显目的,且小心避开市区不引起警方注意的追杀,十分担心。若不是惹上了什麽了不得人物,便是当年的某些事被发现了。想到兄长的死,向来表情纹风不动的管家大人,也沈下了俊脸。

  “不知道。”车子挂的假牌照,去阻拦的人也不是他的,安静查起来有些费劲。

  “我问问八爷。”想了想,取了一张白纸,知明在上头涂抹了一些特殊符号,通过传真发往了某个神秘号码。

  “你……不是想跳槽去王家。”对於一天内两次听到“八爷”的名头,安静心头有些憋闷。

  “可小姐不是又开始喜欢八爷了?我只是个小管家,跟著主子脚步走而已,哪里敢胡乱择主?”很快收到传真回复的知明,表情又恢复了以往的和煦有礼,让人看不出究竟。

  “到底是谁?”安静捏断了一支铅笔後,这才走过去,闷声发问。

  “少爷无需担心,一切有姑爷来搞定。”向来懂得用什麽法子把人惹到最火的知明,笑得一脸恭敬。

  “姓何的!”安静真的怒了,安宁与他渐行渐远的事已够烦心,这人还来闹腾。他拳头都紧握住,随时准备招呼到自家管家兼亲梅竹马的招牌笑脸上。可惜,对方一句话,又让他松了拳,无奈的瘫坐回沙发椅:“少爷,我只是管家,这是那年就说好的。”

  “下去吧!”垂下眼,摆了摆手,安静一时间疲惫满心,竟有了几分头晕目眩之感。

  坐在餐厅享用美味汤品的安宁,也有些头晕目眩。不过她是被美食给弄的,因为太好吃,所以脑部血液便上涌得快了些:“阿文,你煲汤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亏得於家给的方子。”一如既往守在她手边,曾文一脸忠犬相的看著她喝汤。

  自己烹煮的美味被爱人食用,而且是赞不绝口的那种,实在是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虽然一双狼似的眸子里,透露出除了满足与欣喜之外,还有著赤裸裸的欲望。不过安宁不点头,他是绝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阿文,你有没有想做的事?”光喝汤就八分饱,安宁这才有空关心宠物的琐事。

  “给主人好好调理身子。”浅棕色眸子紧盯在她轻扬的嘴角上,对那种不经意间散发出的媚惑全无招架之力。眸色闪了闪,忠犬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神色里的野性与饥渴毫不掩饰的释放了出来。

  “我又不是林黛玉,干嘛你们都巴巴的给我弄这弄那……”摇了摇头,伸手勾勾指头,把人脑袋招过来,安宁捏著他刚毅下巴把玩。

  “主人……”心跳飞快的曾文,哪里还有心思与她商讨身体问题。

  高大的身躯倾过来,强健的双臂一上一下压在她椅背与坐垫上,把娇小的她整个圈在了怀中。似乎是莫名升腾的欲望缘故,他的体温很高,靠过来後,她就觉著一阵热。若是冬天,简直是天然人肉暖炉。

  “阿文,你很想?”明知故问的话,从微张的丰盈红唇中流出。配合眼波流转,娇媚又惑人。那边已经在猛吞口水了,她似乎还嫌不够,纤细的指头沿著他下巴缓缓游移,刮弄著他敏感的咽喉,隔著皮肉逗弄他不断滑动的喉结。

  “很想。”发干的喉咙已有了火烧火燎趋势,深邃双眸也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面庞舍不得离开。

  “自己摸给我看看。”轻轻挠了挠他喉咙,安宁下了个让寻常人没法接受的命令。

  “好。”可惜,早就把身心乃至灵魂都打包给她的男人,根本没有半点异议。甚至,他还觉著这样是极好的。她不让他碰,但是愿意看著他,至少比让他对著相片做来得美好。想到待会儿她若是看得有了兴致,或许会给他点儿甜头,忠犬手上开始飞快动作了起来。

  伸直腰背,指节分明的大手来到紧绷的胯间,拉开拉链掏出了赤红粗长。然後是很直接的撸动,力道似乎有些大,三两下就把那根巨物给弄得更壮观了些。一阵上下来回後,筋脉贲张的物什似乎已有了几欲喷发的状态。不过她没吭声,他不会释放,只是喘著气挺在最困难的时刻,乖乖等她发令。

  “都流水了……”安宁一手撑著脑袋歪坐著看他,见圆钝冠头上的小孔已往外流泪,不由得坏心伸手去戳了两下。男人的闷哼声伴著粗喘,情欲意味十足。她却像是还嫌不够,指尖沿著那伞状沟壑画了几个圈,把那巨物弄得不断跳动後,还弹钢琴似的让指头缓缓滑向男根部位,朝著那肿胀囊球挺进。作家的话:走剧情顺便带点儿肉渣,如果不是全篇大肉,可能不会标注,大家懂得便成……

  ☆、(16鲜币)某些秘密(限)

  不肖片刻,男人的呼吸声已粗粝得不成样子。

  “喜欢这样?”安宁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捏著他皮肉拉扯,给他带来又痛又爽的快慰。

  “主人……”浅棕色眸子闪过一抹深沈,原本放在胯间的双手又回到了她身体两侧。整个高大的身躯环在她前方,一条腿跪上椅面,把那男性最脆弱部位更多的送入她手中,“我想要。”

  恳求的目光,紧握的双拳,杀人不眨眼的人,这会儿却像只渴望安抚的巨型犬。

  “阿文,我只想看你。”言下之意,是某忠犬今个儿无法得到想要的了。

  “好。”毫无赘言,很直接的应允,双膝跪到她大腿两侧,双手再度覆上自己肿胀分身。抚弄的力道略有些大,不经意碰触到她双手时,能给她带来巨大能量感。随著赤红的巨物越发胀大,那种男性独有的麝香味便飘散开来,弥漫在她周围。

  而做这一切时,他只是低著头,静静的注视她面庞,恨不能把她刻划入心坎里。

  “阿文好大。”赞叹的双手握住他根部,引发男人浑身猛然一震,喘息急得像在赛跑。

  “主人……”忍不住躬下身,低头埋在她肩窝,挺直的鼻子急促呼吸著,嗅著她身体淡淡清香,心跳飞快。

  “乖──”一手顺著男物往上,轻抚那紧实的腰腹肌肉,勾勒著块状的肌理。很单纯的抚摸,碰到毛发时还会逗趣般拉扯几下。

  就这样,便已让男人急不可耐,几欲勃发。

  “主人……主人……”深情的呢喃含著满满情欲,雄健的胸膛剧烈起伏,被扯开的厨师服完全掩不住他古铜色的肌肤,反而有些欲语还休的诱惑意味。

  “阿文真乖……”张口啃住他颈侧肌肉,浅浅的咬著,手上也配合他自己的抚弄揉搓捏扯。尚未玩儿尽兴,浓稠的阳精便沾得满手都是,强烈的麝香味更是扑鼻而来,“很久没做?”

  “主人不在,不想。”额头贴著她肩膀,轻轻摇了摇头,炙热呼吸显示著浓郁的情欲味。

  “看到我就想?”又轻掐了掐他囊袋,整根刚发泄过的巨物便弹立起来,笔直得同她打起了招呼。无疑,这样的反应,是能讨好任何人的。扬起嘴角,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律动脉搏,在他再度粗喘声中,又搓弄了那根巨阳几下。

  耳根有些泛红的他,点点头,嘀咕著这几日憋屈的不满。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

  “抱我起来。”安宁被挑起了兴致,虽身体有些疲惫,不想真枪实弹的来,但多少给些好处也是可以的。兴奋的男人飞快把她揽抱著,并依著她的吩咐帮她双腿环上自己腰际。虽然隔著棉质底裤,但巨大男根仍狂野的跳动著,彰显著它被再度唤醒的快乐。

  很简单的撞击,没什麽花招,不过却几乎能透过被润湿的底裤冲到她身体深处。

  “嗯……好棒……”不吝的赞许换得更为凶猛的冲撞。在感受到那坚硬冠头几乎整个嵌入到身体,撑破那薄薄布料,直接进入的瞬间,又一股滚烫的白浊喷涌了出来。她眯著眼贴在他怀中,略喘的感受他急速心跳。耳畔被一阵轻轻的浅吻摩挲著,有些麻痒,有些异样的亲昵。

  两度畅快的发泄,让曾文得到了片刻满足,虽然没真正进入,但如此温情的拥抱亲吻也算聊以慰藉。可惜,浅浅脚步声打断了两人相拥的甜蜜时光,一身齐整管家服的男人有礼的停在了仅余两人一步的地方:“小姐,大姑爷说要给你个惊喜。”

  有些黑线的安宁,在猜测这男人口中的“大姑爷”到底是谁。偏头过去,见他嘴角挂起的戏谑笑容,便明白他是刻意卖关子:“阿明,你若老玩儿这些小把戏,小心我让表弟把那炸弹装回去。”

  “小姐高兴便好。”威胁竟毫无作用,看来,这次管家大人是有恃无恐了。

  “臭男人。”撇嘴,拍拍曾文宽厚肩头,安宁示意他把她放下地去。

  虽然舍不得,但高大的男人仍乖乖照做,不过在她落地後,双手仍是轻轻圈著她腰际,帮她稳住身形。

  “小姐,我有每日洗澡。”知明还在玩儿,嘴角的笑也招人厌得紧。

  安宁眯了眯眼,突的伸出手去,径直朝著他胯间之物猛抓了一把。

  “小姐……曾文若是没法满足你,还有另外四只可供你娱乐。大姑爷说了,等他得空,你便再无法得闲。”已疼得面颊泛红,却还是笑著说话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欺负起来没乐趣。安宁松了手,皱皱鼻子,低声发问:“怎麽与禁渊也有联系?这两日,他还在忙麽?”

  “是,大姑爷那边还有些小事没处理好,说是让你不用担心。”微笑著伸出手,帮她按摩酸涩的腰背,以及连日来玩儿得有些疯的疲惫双腿。半跪下去的身躯像足英伦绅士的表现,还是向那心仪佳人求爱的那种时刻。

  “那我想要查些事怎麽办?”舒服的眯起眼,依到曾文怀中,安宁的声音像是飘渺在远方的风笚。

  “小姐尽管吩咐小的便是,黑子他们,也是可用的。”知明头也不抬,一如既往的恭敬回应。只曾文瞧出了他身形一顿的特别处,暗暗投以更多关注。

  “我想查查哥哥。”果然,安宁话音刚落,知明便腾的抬起头来,一脸惊慌。

  “这……也行,我会安排。”不过片刻,那俊脸便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有礼和煦,半点瞧不出不妥来。

  “快些,我想知道一些事的答案。”安宁的话,似乎再无法激起管家先生的任何情绪。除了,那略重了半分的按摩力道外,他已完美的掩饰了心头所想。

  “你有事瞒著主人。”送著睡眼婆娑的安宁上了床,曾文这才阻住知明开始盘问。

  对於一个忠心无二的主人来说,要顾忌的事不过是主人情绪与安危,旁的再无其他。

  “有些真相不宜揭穿。”知明并未避他,只微微皱眉,尽量表示自己的不得已。

  “你能瞒一辈子?”冷哼一声,曾文开始琢磨,要怎样帮主人得到想要的结论了。

  “不要乱来!”难得的,终年微笑的管家也变了脸,看样子,事情确实不一般。

  半眯著眼,曾文不赞同的盯著他瞧,似要从那滴水不漏的表情上瞧出几分端倪。而他也不躲,只是深呼吸几下,调整回平日的和煦表情,眼中浓郁不安却泄露了事情的非同寻常。所以是会危及到安宁安危麽?曾文眉头也锁紧了,开始琢磨,要不要通过自己的渠道查查到底有什麽秘密。

  “笨狗,这事真的不是你能动的,八爷那边……也不一定能摆平。”知道他的脾气,知明只好叹了口气,说出部分真相。

  “可是我不知道。”所以没法更好的保护她,这一点,让他非常不安。

  “你这些天领著那四只一起跟著,寸步不离。”知道他的坚持,知明揉揉太阳穴,妥协的说。既然瞒不住全部,不如拉下水一起来帮忙。虽然,那个秘密,不会有人透露给这些忠心的宠物。

  “好。”想到她可能面对的未知危险,曾文决定,真相可以不管,她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想通以後,便头也不回的进入安宁房间,那意思,分明是要用肉体来护卫她周全。

  “真让人不省心。”摇摇头,知明无奈的转身下楼,开始安排一切防护措施以及制作虚假资料。没办法,安宁想知道的事不能曝光,唯一的法子便是给她份足以取信,且半真半假的东西了。

  男人间的谈话,屋内佳人全然不知。

  在酣睡片刻後,一通电话吵醒了她,接下去,在曾文诧异的目光中,睡美人开始收拾衣裳准备出门了。

  “主人?”知道自己拦不住人,忠犬便试图事先知道她的行程,著手安排防护。

  不知道八爷交代过什麽,四个被送来的保镖都开始听起了他的话,现在遇到这种可能危及安宁的事,他自是会好好的物尽其用。

  “我与青青有约,她说她怀孕了,很迷茫。”从他探寻的眼中瞧出端倪,安宁一边换衣服,一边回应。似乎是对方催得挺急,她动作略有些忙乱,曾文赶紧凑过去,帮忙整理衣衫,准备出行。

  四只保镖也很快到位了,装备精良,一脸肃穆,像是准备赴战。

  安宁不疑有他,只觉著五个人跟著太夸张了,可曾文一脸固执,四个高壮猛男也不吭一声的紧随其後。因为赶时间,她只好带著这一串尾巴出门了。本以为是多此一举,却在行到半路时发现不对劲:“又有人跟踪?”

  “是狙杀。”开车的是黑子,从後视镜中透露出的意思,好像是怨她不应出门。

  “上次的人是朝著我来的?”安宁有些惊讶,本以为,那些人是冲著安静出手,却不想,目标竟是她。

  “应该是。”模棱两可的答案是因为看到了她的紧张。

  不会安慰人的黑子,与香蕉他们交换了眼神後,决定还是不要给她太多刺激。虽然八爷有说,尽量在这几天把她留在屋内,无论用什麽法子。但只懂得应敌对战的男人,根本不会勾引人的招数,派了曾文去,不过也只留了几个小时,根本不抵用。

  无奈之下,为了不让她害怕,男人们只好尽量用较稳妥的方式来给她点儿压力。只希望,今天出门以後,她能乖乖留在家休息几日。瞧著後方车辆已经撵了上来,黑子知道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眼神示意身旁橙子准备家夥,脚下的油门踩得也更猛了几分。

  作家的话:

  秘密是什麽请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喂)

  反正秘密揭开後大家就晓得为毛安静是男猪了……或者说,为毛他是引领主线滴那只松鼠了……(笑,这是某个妹纸说,他就像冰河世纪里头滴松鼠,完全是引子的缘故。)

  ps。谢谢干脆面、老松、shrinefr、sabina29、yiqingsu、送滴礼物啊!乃们滴祝福俺都收到了!我爱你们!我会好好调理身体争取早日康复的!

  ☆、(15鲜币)客房游戏

  安宁通过男人们的紧绷表情中,多少也瞧出了不对劲。

  没有多问,只是乖乖窝在曾文怀里,尽量不打扰他们布防。

  汪青青的家在城市另一头,穿过密集都市,他们仍未甩掉那辆尾巴。反而把自己送到了比较危险的境地──郊外车少,对方完全能够肆无忌惮的开枪。

  “要不要再找八爷?”想到上一次的有惊无险,安宁举起手中戒指来询问。

  “不用。”曾文的意思是不想麻烦对方,再则,他接受到黑子投来的眼神示意後明白,八爷似乎并不是知明所说的“有些小事没处理好”。很显然,不让安宁直接与其联系,明摆著是有大事发生。

  “呃……”本来还想试试“高科技”的安宁,撇撇嘴,继续窝在曾文胸口不再说话。

  後面车辆已越发逼近,子弹声劈啪作响,当然黑子他们的回击也不予多让。特别是一直挺沈默的香蕉,不知怎麽捣鼓,生生变出一柄机枪,架上车窗,哗啦啦一阵扫射,後车的轮子被打冒了烟,危机顺利解除。

  “难道是我惹到谁了?”安宁还没完全感受到害怕,这次的追杀便又匆忙结束。大惑不解的皱眉,实在是因为搞不懂自己有什麽地方值得对方契而不舍。世家大族中,比她钱多比她漂亮比她厉害的人物多了去,无论是求财抑或求名,在她这里绝对不如四大家族那般任一个来得优厚。思来想去,她唯一能联想到的便是“情杀”。

  “不知道,还在查。”不用装样子时的曾文,与黑子他们一样,是寡言型的男人。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安宁也不以为许的皱皱眉,开始琢磨青青的事来。这妮子是心宽的人,想不通的事明天再说,活在当下的人生观比谁都用得纯熟。之前汪青青给的消息,只说怀孕了,心情不好。根据安宁对她的了解,兴许可能是不能畅快求欢引发的憋闷。

  想到这儿,掏出手机,准备把她家休假中的司机王查尔叫来。可一掏出电话,车中五双眼睛便齐刷刷投了过来,惊得安宁汗毛直立:“干嘛?不能打电话吗?”

  “不安全,最好扔掉。”黑子意思明显的很,如果不把电话收起来,坐她身边的香蕉将会让它永远消失。

  “我关机好了,上头好多重要号码。”难得乖乖的安宁,当然也是想到了这两天接连不断的被追杀。关机後收入小包,刚想打听下有的没的,车子便已驶入了汪家大宅。

  这是一座洛可可风格的建筑。

  高大,华丽,雕花石柱与精美门窗搭配著,让人有种宛如回到十八世纪的法国。

  “浮云的女人。”安宁撇撇嘴,明白那新建喷泉是青青的杰作,暗暗腹诽著。那女人平素就崇洋媚外,找男人也选异国人士,住家也愣是要弄成个华丽宫廷风。不知道的,还当是错到了法国某别墅。

  “宁宁,你可来了!”等在门口多时的青青,扭著小蛮腰过来。难得的平底鞋,明显是因孕妇身份而准备。加上那难得粉黛不扫的素颜,安宁基本可以断定,这女人怀的孩子是个挺重要的“人物”。

  “青青,你与谁胡来弄大了肚子要找我吐苦水?”一下车,挽上孕妇胳膊,安宁笑著打趣。

  “天!还不是魏家的少爷们,偷换了我的药,硬是把我关了好几天,给我落了种。”抱怨归抱怨,气色却是不错,看样子,青青电话里说的“快要烦死”不过是向闺蜜撒娇的手段。

  “好几天?不爽死你?魏少他们的尺寸,也还算符合你要求吧?”姐妹间向来毫无顾忌,旁边竖著耳朵听话的人却纷纷掩饰地调转眼神。

  “这不是先甜後苦嘛!怀上之後,他们把我身边人都给清空了,连点儿肉汤都喝不到。”说这番话时,一双色眼不断绕著安宁那四个保镖猛瞧,像是要用眼睛把豆腐都吃个够才罢休。当然,不夺人所好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难得的也只是看看,没伸手去摸摸捏捏。天知道,魏家那三只,简直快把她逼得要靠情色片聊以慰藉了。

  “找我来不是为了我家小王吧?”安宁听出了她的意思,脑门上满满的黑线。

  “谁知道你现在改了性子,光带著宠物,不记得带司机。”姐妹面前不用多掩饰,青青直言不讳的点头,还真就是惦记上了某司机肉体的意思。

  “天!我把小王的合同转给你,让你随去随用?”大方向来是安宁的特色,反正不过是个司机,平素里青青也是“吃”惯了的,她留著也是浪费。

  “那感情好,你偷偷把他弄到我公司去,隐秘些。”兴奋的女人差点没蹦起来,凑到安宁耳畔,好一阵嘀咕。话音刚落,屋中便来了位满脸带笑的儒雅公子,颇为绅士的把人揽了过去,一脸宠爱的说:“青儿又在闹什麽?安宁来的来一次,怎得不进屋,偏生在这门廊嘀咕。”

  “没什麽啦!就是问问她新收的宠物味道如何,我吃不到还不能眼馋下啊?!”状似抱怨,实则是掩饰,看样子,色女青青是棋逢对手了。

  “这麽饿?上次没喂饱你?晚些大哥回来了,一起让你吃个够。”儒雅公子是魏家三少,跟著自家大哥从政许久,就算说流气的话,也能让人觉得像在吩咐什麽正经事,全然没有不堪之气。

  “看看!人家怀孕了都不给我好好休息,宁宁,你且救救我,让我去你那里歇几天吧?”状似委屈的扯著安宁小手猛摇,事实上,脸上的颜色分明是在宣告幸福。

  而接下去,魏三少把人搂著一阵热吻,还隐隐有些擦枪走火趋势的景象,更是让安宁一头黑线挂得更多。

  好吧!她错了,这死女人,哪里会亏著自个儿?要小王过去,也不过是偶尔加菜,人家自家大餐可从没停的!

  “你还是乖乖在家歇吧!我可惹不起魏大少的火气!”摇摇头,接过佣人递的茶,安宁直接的拒绝了某人硬是要换环境的要求。这样的做法,换的了魏三少感激的一笑,看来这几日,魏家的男人已被青青给闹到了不行。

  坐在魏三少怀中的女人,这会儿被吻了一下就有了点儿兴致,也没管在场的安宁等人,扯著男人的大手就往腿间探,其饥渴程度可见一斑。

  “我们去客房歇歇。”见著那边都快上演限制级现场春宫了,安宁只好领著五只自顾自往楼上走。汪家她来过太多次,根本不用人带路就能自己找到专属她的客房。

  对她的决定,两边的男人都无异议,唯一可能有异议的已完全沈溺在手指的抚慰中,没空搭理这边了。

  领著五个高壮男人来到客房,刚关门,还没坐下,便看到他们前前後後一阵乱忙。

  “怎的?这里也有危险?”见香蕉拿出一个搜查的仪器在扫描房间,安宁扬眉不解。

  “防范未然。”难得的,这厮开了口,声音倒是好听,语气却冷得像冰。不客气脑补其叫床声後,安宁琢磨著,八爷把这人塞过来,可能是准备填补安静那死人常年不随她愿的意思。

  “有无问题?”趁著安宁走神的当儿,五个男人已经把房间彻头彻尾检查了个遍。曾文挺直背脊发问的声音,这才把人从旖旎绮念中拉回现实。

  “没有。”

  “无。”

  “安全。”

  “一切妥当。”

  四个人看来都不是多话的主,一个个回应都简洁到不行。安宁开始担心,若是长久这麽相处下来,她会被憋死。

  “主人?”曾文见她面色不愈,还当她是刚刚受了惊吓,身子不舒服,急忙蹲到她身边探问。另外四双眼睛也投了过来,明显透著担心,看样子,八爷的吩咐中,除了保护其安危外,应该还有尽量让她保持身心愉悦健康和乐的部分。

  “没事,就是觉得最近的事比较奇怪。”摇摇头,手指勾著他下巴轻轻挠著,刚还略显阴沈的表情现在恢复了以往的明媚。

  “不用担心,知明那边已经在查了,黑子他们也说不会有事。”这样双管齐下,还真不应该有什麽纰漏。闻言後,安宁本还有几分不安的心,也稳稳的放了下去。不知道青青那头还得让她等多久,坐在沙发上无聊得紧,左顾右盼过後,突的有了个奇妙念头:“左右无事,不如我们来玩儿牌。”

  “好。”对於她的话,曾文当然是全无意义的。

  那边笔直站立一排的四只,见到她满满期翼的眸子,也不好说什麽,便乖乖点了头。

  虽然是客房,但游戏的小玩意儿还是有的。翻找出一幅扑克牌,安宁开始讲起了游戏规则:“输了的脱衣服,一次一件。”

  果然物以类聚!

  四个被八爷送来的“小通房”,彼此交换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後,纷纷接过了庄家的发牌。

  你若是问庄家是谁?除了那一脸坏笑的安宁外,这屋中还能有谁?!

  作家的话:

  下章会有宠物们滴肉体哟~~

  (17鲜币)宠物共欢(限)

  难得五只家养宠物都到齐了,安宁的色心又被客厅中那两位撩了起来,这会儿逮了机会,自是要好好玩闹一番的。

  “三个尖。”黑子第一个出牌,看来手气不错。

  “四个q。”香蕉这种机械高手,似乎在赌场上也同样吃得开。

  “不要。”花花究竟擅长什麽,安宁不晓得,不过这识趣的做派,倒是讨她喜欢。这不,一轮没出牌,自觉脱掉外套,露出挂了枪套的修身衬衣。隐隐透著的肌肉,彰显著待会儿可能出现的美景。

  “四个k。”橙子笑著出了牌,颇为得意的望向下家。

  “四个二。”脸色不变的混血帅哥,眼都不眨的丢出全场最大牌。然後黑子等人瘪瘪嘴,乖乖脱掉一件衣裳。花花已经半裸了,当他看到曾文连著朝外丢了两套大牌後,他的脸黑成了锅底。这不明摆著要他第一个脱光麽?

  “袜子也算吧?”摸摸手中大把的牌,花花估摸著,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待会儿得脱皮权充赌债了。

  “也算。”安宁大方的挥挥手,由著他们继续厮杀。

  如果随随便便让人脱个干净,反而没啥看头,这样彼此有个比较,最後脱光的还有赏,自是能让他们自动自发的更努力些。虽然,打牌这个,与运气也挺有关。

  一轮比拼下来,花花最早输得精光。

  苦哈哈的站在一旁,这个本就是煞气十足的男人,竟凭添了几分可爱劲儿。特别是,当安宁给他胯间半直立的玩意儿缠上一枚粉色蝴蝶结後,更加如是。所以,粉红色蝴蝶结什麽的,除了用来卖萌,打扮猛男那话儿,也是相得益彰的呢!

  “第二轮开始咯!”坏笑的安宁不知从哪里找出根按摩棒,挤眉弄眼的敲打在手间。

  当她告知四个面色不愈的男人,这东西等会儿会由本轮失败者亲自来一轮激情舔弄表演时,一旁本还有几分不甘的花花乐了。虽然手气不好,但他运气还是不错的嘛!至少刚刚安宁在翻找道具时,第一时间找到的只是个可爱的蝴蝶结,而不是这根粗大的按摩棒。

  有幸得到这次舔弄按摩棒的男人,则是先前还颇为得意的机械高手香蕉。

  看著男人一身光裸,修长又结实的男体,用豪迈的姿势舔弄那根粉色按摩棒,安宁笑得花枝乱颤,看向剩下三只的眼神,更加热烈了几分。背脊一凉的三只,彼此交换了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眼神後,再度进入牌阵厮杀。

  橙子被迫率先下马,本来就只剩一双袜子和一条内裤的他,不过三把牌就输了个精光。

  这个身上疤痕累累的男人,被安宁惩罚著做俯卧撑。虽然是很简单的动作,不过因为被她坐在背上,这个爱笑的男人羞红了脸,连耳根与脖子都透著股羞怯。如此这般做完五十个俯卧撑,安宁给了个亲吻奖励,惹得一干男人红了眼。

  “主人,我也想要。”曾文因为轻敌,让黑子一条长裤顺利保持到最後。不过,看到之前橙子的结局後,他颇有些期待了。俊脸几乎是贴在安宁面前,明显有些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全裸的男体,整个罩了过来,暗示很明显。

  “不是之前已经要过了?”笑著捏了他胯间物一把,安宁坏心的在他喘息时公布了惩罚内容,“这一次,你躺著,我与黑子来。”

  “什麽?!”

  “好!”

  两个男人,齐齐出声,大相庭径的答案,迥然不同的意思。

  一旁已被罚过的三位裸男也围了过来,明摆著是不容曾文拒绝的架势。

  所以这群小崽子是一条心的意思麽?曾文眯了眯眼,还是乖乖躺平了下去,由著安宁闹腾。虽然不太喜欢这样看得到吃不到,但只要她开心,他也是愿意的。深呼吸一口,八块腹肌轮廓更明显了几分,安宁柔软的翘臀落座时,正好来个软硬分明。

  这下,不好意思的成黑子了。

  四周围著三个都是相识十年以上的好兄弟,那边还有他们老大的女人,他今後的主子……磨磨蹭蹭解裤子的手,直接引来了花花的不满意。没办法,所有人里头就他先脱光,这会儿哪里会高兴黑子不遵循游戏规则?!

  得!三两下,皮肤黝黑的男人就被扒了个干净,再没他拖时间的借口了。

  “黑子真不要?”安宁伸手摸了其胯下一把,泰山崩於前不改色的男人,瞬间腿软了。

  “要!”不想与自己好运作对的他,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跪下了身来,很直接的想要去找安宁腿间柔软。这男人比蛮子家的那三只更笨拙,根本就只知道蛮干,连基本的前戏也不懂。

  安宁赶紧捉来曾文的大手,一方面帮忙遮挡私处避免受伤,一方面让他给黑子“开开道”。

  “主人偏心……”知道自己做的事将会是“为他人做嫁”,但曾文仍是顺从的用手指技巧的探弄起了她的花穴,慢慢的引导著,抚弄出点点甜美春液来。

  衣衫完整,只是半撩起的裙摆春光乍泄。

  单就看到她开敞著双腿,被俊美男人怀抱住爱抚的场面,男人们便都硬到了极致。何况,还是被钦点了能上去享用的黑子。这个过去不怎麽爱去声色场所的男人,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整个人晕乎乎的往前靠。就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钉一般,不由自主。

  “唔──我要……黑子,进来……”说这句话时,安宁微微夹了夹双腿,在曾文粗长指节的三五下大力戳弄下,呻吟著扭著腰身。

  黑子的所有野性都被挑了起来,扑上去,不管不顾的把挺直顶到她身体里。

  白皙的腿根与黝黑的男体形成鲜明对比,一旁观战的三人,纷纷吞著口水开始自渎。

  “主人……”欲望已经硬得生疼,但突然想起什麽的黑子,还是咬著牙停了下来。他在等安宁给个“痛快”,跳动的男物无声宣告著他心中所想。短短的板寸头发间,更是渗著点滴汗珠子,被灯光照得一亮一亮的。

  安宁没有说话,只是牵了他一条汗湿的胳膊揽住自个儿腰身,水蛇似的扭了扭。

  黑子明显更加兴奋了,勃起的物什蛮狠往里冲撞,次次尽根没入。古铜色肌肤因汗珠而闪著刺目光芒,那些个被运动而牵引的肌肉,一块块的鼓胀起来,又紧绷著下去,彰显著无限的力量美。

  这样的旖旎景色,自是引发了色女的无边绮念。

  眯著眼,喘著气,趁著人家一下下撞击的空档,小手抚弄上去,挨个儿的勾勒肌肉轮廓。因为有了动作,所以呼吸更急了些,挤压著小腹,也不断收缩著。那条紧箍著黑子的甬道,自是又小了一圈,整个第二层肌肤似的贴在人男物上头。

  “主人……好紧……”难得的说话都有些喘,额上的青筋也跳了跳,明摆著,这个男人的忍耐已经是极限了。原本还能压抑著稍稍不那麽快的冲撞,这会儿被摸了,平日灵敏的肌理顿时活跃了起来,齐刷刷的叫嚣著渴望。这些个叫嚣汇聚在一起,全涌向了他胯间的物什,硬是把那深埋在花径中的粗大又催胀了一圈。

  “黑子你变大了……”安宁赞叹的仰起头来,赏了他一个吻,突的屁股後头有阵蠢动。还没来得及反应,某大型犬哀怨的声音就伴随著火热粗长抵上了她後穴:“主人,我也想要。”

  比起另外观战的三人组来说,曾文确实是最为哀怨的。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呼吸的频率,以及咕噜的吞咽声,碰碰的心跳声,甚至肌肤的火热程度,安宁也能猜到他此刻的情况:“人家不想要後面……”可惜,她不心软,他也没办法。

  “我不进去,我就……就这样……”难得的说话不太利索,看样子,曾文憋得够呛。

  安宁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早就红了眼的男人便疯狂冲刺起来。虽然只是贴著臀下不断顶送,但间或撞击到身上的滚烫男体,以及劈啪作响的声音,已足以让所有沈溺情欲中的人著迷。

  黑子像是被激到了一般,每下都能把安宁整个撞得飞起来。

  曾文也厉害,趁著这个时机,不断摩挲撞击,隐隐的有把那粗壮冠头抵进她後穴的意思。

  肉体交合声,混著男女的粗粝喘息,把整间屋子的空气都给染上了淫靡之气。花花他们的呼吸也同样被惹得急了,自渎的手动得飞快,尘嚣而上的男性体味混合著浓郁麝香气,直把著满是旖旎又更送上又一阶。

  “哎哟──宁宁啊!我还上赶著来请你吃饭,原来……你根本就在忙,没空搭理我的!”娇娇的轻啧顺著门被推开传入诸人脑际,安宁整个被半跪在地的黑子环著,身後又贴了个高大的曾文,四周还站著虎视眈眈的另外三只……这场景,已足以让两日来都没能“吃饱”的青青眼热到极致了。

  可安宁这种缺心少肺不体贴人的,怎麽会因为某人的点点眼热而亏著自个儿呢?眯著眼瞄了门边三七步站著的女人,漂亮的大眼眨了眨,穿著短裙的翘臀再度往後撅了撅,硬是当著人主人家的面,生生把曾文那根赤红又狰狞的玩意儿给吞入後穴之中。

  “嗯──”

  “好大……”

  男女齐声所出的呻吟,瞬间击溃了某个色女的神经,惹得她转而就揪著自个儿男人的大手不依不饶起来:“以逸,人家也想要……”

  “乖,大哥他们还在下头等著,待会儿再玩儿好不好?”魏家脾气最好的三少,也耐不住汪家大小姐的三番五次来惹。怀孕初期不能真做什麽,又得让她得些甜头,委实害苦了这些个蓝田种玉的男人。

  那边安宁耳尖的听到後,偷笑著合上眼,甚为愉悦享受起前狼後虎的美妙滋味,忘记了之前还说不要後头的信誓旦旦。当然,啃著她肩头嫩肉,不断把自己往那紧窒菊穴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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