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福书网 > 百合小说 > 四大名捕斗将军最新章节 > 第 14 部分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四大名捕斗将军 第 14 部分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少年冷血 … 第三部:大割引

  第九集 一只讨人喜欢的苍蝇

  第十集 一条美艳动人的蜈蚣

  第十一集 一只好人难做的乌龟

  第十二集 一只十分文静的跳蚤

  少年冷血 … 第九集 一只讨人喜欢的苍蝇

  武林中根本只有惨胜或惨败,而没有全胜或是全败这回事。败的人固然要忍受惨痛的教训,胜的人也一样要付出相当的代价:不管岁月、体魄、精力、金钱……决没有不经牺牲就获得的全胜。

  第一章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错误

  第二章 我不是归人,我是个鬼

  第三章 谁也不比谁强

  第四章 跟狮子谈和

  第五章 我叽哩呱啦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

  第六章 与影子搏斗

  第七章 骗子、叛徒、毒蛇和笨蛋

  后记 如有雷同,实属抄我

  少年冷血 … 第一章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错误

  笃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很好听。

  很好听的敲门声。

  “三缸公子”温约红显然是个很讲究礼貌的人,他喊了几次,都没有人应门,尽管他跟屋里的人相交甚笃,相知甚深,他还是没有马上推门而入。

  先敲门。

  ——然后再推门。

  (他究竟会不会去推门)

  (——推开这一道门)

  (推开这一道门吧!)

  不管是冷血,还是小刀,在心里同时做出这样的呐喊。

  这时候,梁大中已身首异离、落入r池;但巴旺因护小刀,也已丧命;九八婆婆、虫二大师、三罢大侠,全都死在“蔷薇将军”于春童的暗算下,剩下的、还活着的:小骨伤重、不知生死;冷血药力发作,半身爬出池外,却已动弹不得;小刀x道被封,受尽lin ru,只求速死。

  于春童不欲再三给人“干扰”他的兽欲,所以要先赴“酒房”杀掉“三缸公子”,不意他走了之后,温约红却刚好来了“茹房”。

  ——所以温约红成了他们的救星。

  ——他们唯一的希望!

  (推开那道门吧!)

  只要温约红推开这道门,就会看到门里的一切。

  ——只是他会推开这道门吗

  人人心里都有很多的门。有的门常出常进,也出入平安。但也有许多神秘的、未知的、尘封的、锈蚀的门。有些门,谁也不敢开,谁也不想开,以致久而久之,它成了不开的门,开不了的门,它把你自己锁在门外或里面。

  ——只有打开的门,才明白内里乾坤;只有打开门,才能了解门外的天地。

  可是世上偏有许多不开的门:许是生怕门开了,外面涌来的是洪水猛兽;许是恐怕把门推开后,进入一个自己所措手不及的世界。

  是以人人关紧了门,保护自己的权威。

  所以世上有门。

  你心里有没有这样的门

  温约红推开了门。

  冷月下,“伊呀——”长长的一声,象一个丽人在歌宴时忽然捧心而气绝。

  月华斜斜的踱过去,照在小刀那绝美得带点凄楚的l体上。

  照在冷血那张给“黑血”、“红鳞素”、“怒/救/忙/伤”四鱼而成的“一元虫”等猛烈的药力,冲发得血脉贲张的脸。

  也照在池里池外,梁大中、但巴旺、虫二大师、九八婆婆、三罢大侠或浮或沉的尸身上。

  温约红象给人迎面击了一拳。

  “为什么会这样的……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问那软弱无依的小刀。

  他不敢问冷血,是因为这人在泛青微蓝的月华下和晃漾的烛火中,看起来就象个择人而噬的恶汉。

  他看到丧命的人,还有袒l的女体,温约红象一口干尽了坛中的酒,火气、怒气和杀气都轰的一声冲上脑门来。

  他一向很少杀人。

  他一向只杀该杀的人。

  ——无论是谁,杀死千辛万苦救自己的朋友、害死千方百计医自己的人、j辱万水千山护送自己求医的女子,这种人,就算是一向甚少杀人的他,既绝对愿意、也绝对觉得有必要,将之杀个千次百遍!

  他不希望“冤枉好人”。

  所以他先问。

  问小刀。

  小刀不能答。

  小刀也答不出。

  他们都说不出话来。

  温约红马上就发现小刀的x道给封住了。

  他正要上前、进屋去解开小刀身上的x道,就听到马蹄声响……

  嗒嗒嗒嗒……

  在山静冷月下,仿佛深山古寺闻敲钟一般的寂寞好听。

  这马蹄声对冷血而言,绝对是个错误,绝对是个无可弥补的大错。

  一个令人骇怖莫已、倒了八辈子楣才听见遇上的错误。

  因为在月下,马已近前。

  人已出现。

  月下有人。

  人在马上。

  马是骏马。

  人清俊,唇红齿白,月明风更清。看他的样子,有点象是一尊研玉粉妆、女扮男装的菩萨。

  他当然就是“蔷薇将军”。

  于春童。

  ——一个象在春天里才会出现的金童。

  “是你。”温约红既然寄居在惊怖大将军的地盘,对这名近年来大将军的宠信心腹自然也不陌生,他由头至脚的把对方好好端详了一阵子,“四房山上多年未闻马蹄响了。”

  “是我。”于春童一见温约红,马上下马,忧形于色的说,“我这次的蹄响是为了个不快的事情而来的……”

  一边说着,一边游目“发现”了屋内的情景,顿时象鼻孔里钻入了一条蛇似的,变了脸色,跌足叹道:“糟了,糟了!大错已铸成,我这次打马来迟一步,真是个失误!”

  温约红见于春童又捶心、又捧头、又顿足、又搓手的,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个姓冷的家伙,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蔷薇将军气咻咻的遥指屋内力挣难起的冷血骂道,“他潜入邻近的老渠乡,杀害了十七名要联名上书谏言的太学生,受了伤,中了毒,却诓得好些人为他到处求医,连小刀姑娘、小骨公子也给他骗得团团转!现在看来,我看、我怕……”

  他似气愤得说不下去。

  温约红一掌拍开酒埕子的泥封,仰脖子就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

  他一向身边都有酒。

  不是三缸、三坛、三埕,就是三瓶、三壶、三杯,总之是一定有酒。

  好酒。

  ——不过,现在他喝酒的样子,象是在饮血。

  痛饮仇人的血!

  “你的马蹄声真的来得忒也太迟!”温约红红着眼望着于春童的脸,“我要杀了这y徒,替九八、虫二、三罢报仇!”

  于春童道:“就算你不杀他,我也非得要除此恶徒不可!”

  温约红抱着小酒埕,往微微蜷曲着的小刀走去。

  于春童有些愕然:“你……”

  温约红说:“我平生只杀恶人,不杀错人,看来小刀姑娘只是x道给封住了,我得先问问她,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于春童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就请温公子在手刃恶徒之后,也来救救我的马。”

  温约红奇道:“马你的马有什么事”

  于春童拍拍马鬃,很感慨的说:“我的马伴我走遍天涯路,本待他日返乡做归人之时,也能骑着它回去……但它在路上却中了‘毒手魔什’的毒,我怕……”

  于春童的人跟温约红,只面对面的站。

  马离温约红就更近一步。

  小刀则在屋里。

  不管冷血或小刀,跟温约红都有一大段距离。

  温约红一听是毒,这是他的“老本行”,虽然不至于先为马驱毒而后替小刀解x,也会“情不自禁”的伸首向马首探了探,看它中的是什么毒。

  就在他探头往马脸注视之际,在屋里的小刀和冷血几乎一齐叫出声来:

  ——不要!

  (毒!)

  (当日冷血就是这般中了计!)

  (中了毒!)

  (中了蔷薇将军的毒手!)

  就在他一探首之际蔷薇将军果然挥刀斩马血溅迸喷——

  少年冷血 … 第二章 我不是归人,我是个鬼

  血是美丽而残忍的动物。

  血是一种盛开便谢的花。

  血是刀光的恋爱。

  血是无法按捺的付出。

  血是痛快──痛而后快。

  这些譬喻和形容,看似不通欠妥,但在这一霎间,血花飞溅,大杀大伤,绝对是真而且确。

  血。

  蔷薇将军一刀砍下了马首。

  ──砍得干净利落。

  看他的出手,恐怕至少要砍过一百五十匹好马才会有今夜的老练完熟吧

  小刀目睹他第二次斩马。

  ──第一次斩马,为的是对付冷血。

  第二次斩马,对象成了温约红。

  猝然间,就算连温约红这样的高手,至少也具备三个原由,使他绝对避不开去:一,他不知道蔷薇将军会暗算他;二,一匹好马,突然身首异处,委实太过令他震惊;三,他不知道马血有毒。

  不管是因为哪一个原因,还是三个原因全具备,温约红都避不过去/都没有避/都避不及,反正,被那鲜热而怵目的血(不完全红,也带了点煎药色)洒个正着!

  于春童在温约红惊愕中哈哈大笑。

  “黑血,”他得意非凡的说,“你中的是黑血!”

  能够毒倒以使毒名闻天下“老字号”温家的高手,实在是一大成就,足以自豪。

  在得意中的于春童却没料到在震愕里的温约红却马上做出了一件今他震愕的事。

  不止一件,而是两件。

  一,温约红猝然把一埕子酒,向他扔来,并在半空骤然出拳,击中埕子,埕子碎裂,酒当头淋了于春童一身。

  二,温约红反手击碎自己正在喝着的酒埕,埕内的酒也淋了他自己一身。

  这两个反应,当真是说时迟,那时快──

  快得连一贯机警、习惯暗算人的于春童也来不及闪躲。

  或许一向暗算别人惯了的他,也并不习惯有人“居然”会向他“暗算”了回来吧!

  总之,温约红淋了一身血的时候──

  他也淋了一身的酒。

  血是“黑血”。

  酒是什么酒

  于春童脸色大变。

  本来玉琢般的颜面,变得象一堆大便。

  脸色大变。

  温约红自从给“黑血”淋着之后,便一直闭着目。

  血自他发际间滴落。

  ──冷月下,看去象…只脸色苍白的鬼。

  月色苍白如刀。

  脸色如月。

  然而他却用一种缓慢得象一个绝望的人在说遗言般的声调道:“你不是归人,你是个鬼。”

  “的确,我不是归人,我是个鬼。”于春童一身酒气,但毫不动气,甚至也不动容,“我是个专向人下手的小鬼。”

  温约红慢慢张开双眼。

  他的眼白清澈无比。

  ──要是这双眼睛长在女人脸上,一定是张美丽女人的脸。

  “你在马血里下了毒,”温约红缓慢得象冷月悄然划过中天的速度,“‘黑血’的毒。”

  “不错。”于春童苦笑道:“然而我却不知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毒。”

  温约红道:“我一知道那是‘黑血’,即以第一埕酒反向你施毒,以第二埕酒为我自己纾毒,而且我还有第三埕酒。”

  于春童的目光转向在温约红身畔那一埕子的酒。

  那酒摆在地上,象一座矮矮胖胖的神龛。

  于春童的苦笑也转成了惨笑:“你怎么知道我要毒你”

  温约红道,“我不知道。可是你脸上还残留着白。而且我看过冷血所中的毒,他确实中了毒,就算已凑齐了‘一元虫’,他也不可能在刚才已全然复元,还可以一气格杀三罢、虫二和九八──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于春童用手掩着嘴,道:“看来,我说人坏话太多了,所以反而坏了自己的事。”

  温约红道:“坏人总是要做坏事。你跟惊怖大将军这许久,能在坏人手上任事且得信重,我怎会不防你”

  于春童却道:“虽是提防,却仍中毒。”

  温约红叹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没料你对自己的坐骑,也一刀砍之,不但够狠,实在够绝。”

  于春童道,“不够毒,怎么下毒在黑道总要有点黑心黑手黑本领才行。在毒宗‘老字号’面前班门弄斧,总得别出心裁、出人意料才行。”

  温约红道:“所以我才让你洒了一脸的血。”

  于春童道:“我也让你淋了一身酒。”

  温约红道:“可我是温家的人。”

  于春童道:“可惜我不是。”

  温约红道:“温家的人自能解除温家的毒,但你却解不了我布下的毒。”

  于春童道:“听来好象是这样的,你和我之间的斗争,到现在,看起来,你似乎是略占上风。”

  温约红道:“你是惨败。”

  “你也只能惨胜。”于春童说,“其实江湖上只有惨败或者惨胜,而没有全败或全胜这回事。谁要胜利,都得付出代价,谁遭失败,未必一无所获。”

  “你说得对:败的人固然要忍受惨痛的教训,胜者一样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温约红道,“虽然代价都不一样,或金钱、或青春、或心力,但不会有不劳而获的全胜。”

  他顿了顿,又说:“只不过,现在是你中了毒,而我的毒力已解──你是败了,不是似乎、好象、看起来。”

  “本来是的。”于春童可爱的笑着,可爱得几乎使他的笑容看起来可以让人吃下去的样子,“现在,却起了一点点的变化。”

  “一些小小的变化。”他说。

  他一说完,局面就起了变化。

  极大的变化。

  但在这极大的变化发生之前,在“茹房”里两个活着但不能动弹的人──冷血和小刀──心情早已大浮大沉大起大落大急大哭──如果他们能够哭得出声来的话。

  少年冷血 … 第三章 谁也不比谁强

  大门已开。

  门外鼠色的夜空,浮起一轮冷月。

  冷月下,一棵枯树一口井,不远处有一口静静的水塘,大概是因为倒映着月亮之故,一片漾漾的光,风吹过的时候,枯枝和剩下的几片悠的道:“人练‘黑砂掌’、‘朱砂掌’、‘铁砂掌’,你却练成了‘青砂掌’,了不起。”

  “没有用,就算练成了‘七色掌’又如何”沙岗说:“我们还是不能近老字号温家子弟的身边!”

  温约红道:“你的确够谨慎。你们两人近来的时候,至少有五只沾毒的苍蝇飞向你,但一只也停不到你脸上。”

  沙岗苦笑道:“跟老字号的人交手,不得不谨慎一些。”

  温约红道:“可是你连动都没有功,便能辨到这一点,实在不简单。”

  沙岗道:“你也连动都没有动,就施了毒。”

  温约红道:“可是你虽怀疑有毒,却不通知你的伙伴,这点定力忒也高明。”

  沙岗的脸色不青不白了。

  反而有点脸红。

  蔷薇将军马上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离间我们。”

  他虽然说得快,但已不能阻止石岗怒视沙岗了。

  温约红道:“随便你们怎么说。我看,目前你们三人中,有两人已着了毒,另一人如果不想也中毒,最好现在便退回去;‘白雪遗音’和‘斩草除根’的解药,我可以给你们,但那药物是要煎要熬的,在毒力未全解之际,你们乱动,就等于自取灭亡。至于我中的‘黑血’之毒,我自己会解。”

  蔷薇将军沉吟道:“听来,你的建议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

  “除此以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三缸公子道:“除非你们要死、想死。”

  蔷薇将军忽然问:“死的滋味却不知是怎么样”

  三缸公子一楞:“你问我,我问谁我又汉死过,怎么知道!”

  “你现在虽然还没死,”蔷薇将军诡笑道:“不过,很快就会领略个中的滋味了。”

  三缸公子沉着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蔷薇将军把他的扫刀逆风一转,呼的一声,远处的如镜水波即生一道刀痕。

  “因为我要杀了你!”

  “不可妄动。”石岗情急地说,“你中了毒,我也中了毒,老字号的毒可不是好玩的。”

  “的确一点也不好玩。”蔷薇将军笑嘻嘻的说,“只不过,你没有中毒,我也没有中毒。”

  他笑着指向温约红:“你别忘了,我们这位‘老字号’的三缸公子,是‘活字号’的人物,只会解毒,不会施毒──就算会施毒吧,也不够毒!”

  他哈哈大笑:“在江湖上,你对敌人不够毒,便是对自己毒!你错了,你想兵不刃血,把我们骗回去,却忘了你自己是在和狮子谈和!”

  温约红没有再说话。

  他疾退。

  冷血和小刀从屋里望过去,知道他想要设法退入屋里来。

  ──他要退入“茹房”里做什么

  (拒门迎敌)

  (先解冷血和小刀身上之毒)。

  温约红的意图已无法得悉:

  因为他根本退不进去。

  蔷薇将军已出了手。

  于春童使的是扫刀。

  大扫刀。

  他的扫刀一起,远处宁谧的水面,便屡起波涛之声。

  他的刀法冷血领略过,那是“变生不测,大斩大杀”。

  ──可是,现在,蔷薇将军不斩,也不杀。

  他的刀势完全变了:

  不斩不杀,只割只引。

  ──割是伤人。

  ──引是诱人的力量。

  这两种刀法都旨不在杀人,但却比杀人更具有杀伤力:一,温约红已着了“黑血”之毒,不能见血,一旦见血,就会完全失去战斗的能力;于春童要他伤,无疑是要他死。二,引的力量不是要人伤,也不是要人死,而是要人完全臣服在他的刀下。对一个有骨气的汉子来说,这比死比伤更难以忍受!

  温约红拔剑。

  剑不在他背后。

  他的腰畔也没有剑。

  他举起了酒埕子,喝了一口酒,自酒埕里拔出了剑。

  剑清清,剑亮亮。剑丽而夺目。

  剑似已在酒坛子里昏醉了八百年,而今一旦出世,立即就以不世之姿,象一场天长地久苦待海枯石烂的惊艳!

  好一把剑!

  这样一把惊艳的剑,遇上这样一柄诡秘的刀。

  两人在月下交手。

  刀割引。

  剑刺。

  ──刀胜还是剑赢

  ──剑强还是刀厉

  冷月下,金甲将军和影子将军都没有动手,他们是怕动手就会引动身上的毒还是怕三缸公子会施毒或者是,他们根本不相信蔷薇将军的话

  冷血看见使剑的把使刀的,从大门前面到左边。不一会,使刀的又把使剑的回门前。小刀看见蔷薇将军把三缸公子从门前到右方,不久,三缸公子又奋力把蔷薇将军回门前。他们激战得就象是一对热恋的情侣,难舍难分、倏起倏伏、屡分屡合、抵死缠绵。

  两人武功,本来旗鼓相当。

  但有一事显然不相当。

  蔷薇将军不怕受伤。

  三缸公子不能伤。

  当一个人不能伤的时候,只有死;正如一个人不能败的时候,便决难取胜。

  ──不怕衰的人,往往胜得漂亮。

  ──衰得起的人,才能赢得起。

  敢于面对失败的人,无所谓失败。

  勇于奋战的人,反而常能不死于战争。

  “你们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蔷薇将军挥动扫刀,大割大引,已把三缸公子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他根本放不了毒,也无毒可放,他只是中了毒!”

  他是叫两名伙伴帮手。

  金甲将军抚脸道:“可是,我总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影子将军环臂道:“反正,你一个人也收拾得了他。”

  他们显然还是不愿意出手。

  他们显然对三缸公子仍有顾忌。

  影子将军还说:“他还有一埕子的酒,谁都知道‘三绝公子’的酒是‘干不得’的。”

  金甲将军跨步并说:“且让我先救回小姐,这才是当务之急。”

  他走向“茹房”。

  ──这一来,要比向温约红出手更绝!

  ──小刀已失去抵抗力。

  温约红怎能让几近全l的小刀落在金甲将军的手里

  所以他急。

  高手相搏,首忌是“急”。

  急不得。

  这一急,换来一抹血红。

  ──温约红受伤了!

  着了“黑血”之毒,是万万不能见血的。一旦流血,力量也会跟着血汩汩的流出去了。

  蔷薇将军割中了三缸公子一刀。

  他同时把劲一回,把温约红引飞出去。

  接着下来,他一刀斫去。

  割下了金甲将军的头颅!

  少年冷血 … 第五章 我叽哩呱啦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

  金甲将军石岗着了刀,头飞去,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失去了首脑的身子还多走了几步;他还不敢置信蔷薇将军会向他遽下毒手,大眼睛还转了转,惊觉自已已身首异处,想到了死,这才真的死了。

  影子将军大惊,双手立时像萤火虫一般透着绿芒:“你干什么!”

  蔷薇将军嘻嘻一笑:“不干什么,杀人而已。”

  影子将军怒道:“他没帮你助拳,你就杀他”

  三缸公子忽然道:“错了,”然后说:“我们都错了。”

  他惨笑道:“原来你们是来保护小刀的,可是,他才是摧残小刀的人。他看见金甲将军要救小刀姑娘,怕小刀姑娘向大家道明真相,所以就立即予以格杀。”

  他说话非常辛苦,所以一面说一面喘气,他的力量已随着血涓涓滴滴的淌了出来,“我以为你们完全是一伙的,没有立即道破是他干的好事……”

  他抚胸痛苦的说:“比起他来,我们都只像初入江湖的小孩子!”

  影子将军叹道:“我也以为这是你们勾结叛贼、胁持小姐所干的好事!”

  三缸公子道:“虽然小刀和那位姓冷的小兄弟都作不了声,但我确知这里的惨事都是他干的。他不是说一路打马赶来的吗但他鞋上血渍未干。我只是思疑,他却已动了手,斩马喷血,这招确令我措手不及。”

  影子将军嘿声道:“他下令我们屠村,然后便失去了影踪。因为大将军派大军增援,我和石岗、傅从、莫富大、雷暴,终于杀入村子。后来.大将军身边心腹的唐大宗和李阁下都赶了过来,还跟来了爱喜姑娘……”

  说到这里,蔷薇将军突然一震,失声道:“她来了她来干什么!”

  影子将军的身形很薄,但眼睛却很深邃。此际,他的眼睛不但深,而且亮。

  “她来找你。”

  “她找我干什么我在办事……”

  “她可不知道你办的是什么事。不过,她不但是小刀姑娘和小骨公子的义妹,也是大将军的义女,她要找你,唐大宗便问我们:你去了哪里,我们照猜测的说了。爱喜姑娘便也要来,李阁下便吩咐我和莫将军、石将军,陪爱喜姑娘一道上四房山来了。”

  “什、什么她……她也来了!”

  “莫将军正陪着她。”

  “她、她在哪里!”

  “我们上了心房山,我们发观一贯留在屋里的九八婆婆居然不在,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和石将军便上暗房山瞧瞧……你偷马的时候,我们正在暗房里,听到马蹄声,赶了出来,见背影依稀是你,知道有变故,赶了过来,以为可以助你一臂,谁知,嘿……”

  “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告诉你的话,当然是对我有利,对你不利的消息。”

  “你要让我知道,大将军已派出心腹手下李阁下和唐大宗到了这儿,聪?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