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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别撒泼(大漠催情调之二) 女王,别撒泼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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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的坚强

  是捍卫自己的武器

  让人无法靠近……

  第四章

  校过兵,那霸烈拖着一身疲倦回到军营,还搞不清楚耶律辽为什么笑得这么诡异,便眼尖地看见月勒黎的身影,狂喜立刻跃上深蓝色的瞳眸。

  嘿嘿!这番婆心里还是有他的嘛!

  这白痴没看见风翼女王眼中两道喷火的视线吗

  耶律辽可不想被扫到台风尾,他微微欠身,「两位慢慢谈,下官先退下了。」

  怪了,耶律辽怎么这么难得没有搅局可能是许久不见的良心稍微被狗吐出来,所以才这么好心吧

  那霸烈本想把月勒黎抓进怀中好好亲爱一番,谁知她却拍开他的手。

  「你欠我一个交代。」

  那霸烈偏过头,「我欠妳什么交代啊」

  转念一想,他很开心地睁大眼,「亲爱的,原来妳跟我一样都迫不及待想成亲喔可是现在……」

  「谁要跟你成亲!」月勒黎虽心喜他仍记得这事儿,但她可没打算这么轻易就嫁给他。「我是说前几天……」

  他快步走上前搂住她,「看来妳比我猴急耶!我也很想再跟妳翻云覆……哎唷!」

  那霸烈抓住月勒黎行凶的手,脸上的掌印瞬间发红,「妳干嘛打我」

  月勒黎扭身脱出那霸烈的怀抱,莹月般的脸蛋飘上两朵芙蓉,「我是指你打喀罕的事啦!」

  「他没照我说的跟妳赔罪」那老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月勒黎翻个大白眼。「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霸烈揉揉脸上发热的部分,表情忒是无辜,「那是怎样嘛!」

  这家伙真的不知道「自我检讨」四个字怎么写就对了「你不知道风翼国向来以骁勇善战闻名吗」

  「我知道啊!」这跟她甩他一巴掌有什么关系

  「『自己的仇自己报』,这句话你赞成吧」

  她的嘴一张一合的,像朵随风摇曳的花朵,真是令他忍不住想采撷哪……

  那霸烈漫不经心地回答,「很赞成啊!」

  「那你为什么要出手干预我跟喀罕之间的纠纷」月勒黎再次挡住那霸烈贴近的层,「你干嘛一直靠过来」

  抓下她的手,那霸烈不死心地又把脸凑上,「妳为什么一直挡」

  月勒黎深吸口气,狠狠地一脚踹过去,丝毫不理会那霸烈杀猪般的哀号。「谁要你杂婆地要喀罕国王来道歉啊」

  原来她是在说这事啊那霸烈揉揉脑袋上撞出的包,「喂,我是在帮妳耶!」

  月勒黎黛眉横竖,「我刚说过了,我不需要你的婆。而且你这样做只会让别人笑话我而己。」

  「妳是月勒黎耶!又不是讨打,谁敢笑话妳况且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嘲笑妳的。」

  看似深情的告白,但对月勒黎来说,好似无形中也否定她的能力。她最讨厌别人看轻她了,这混蛋!

  「你的正义感不需要浪费在我身上。」

  这番婆是真蠢还是假呆见月勒黎丢下话转身要走,那霸烈即刻拦下她的去路。

  「那不是正义感,我只是太爱妳了,所以不愿见妳受委屈。」

  美目一瞇,「我承受不起这份感情。」

  为什么他觉得两人好象又回到原点啦那霸烈挫败地抓乱头发,「妳可不可以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对我热情点」

  月勒黎脸颊瞬间烧红,羞恼地低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为什么不行妳敢说妳对我没有丝毫感觉吗既然妳喜欢我,我也刚好爱惨了妳,能不能请妳也诚实一点,不要在我面前摆出女王的架势好吗我知道妳习惯压抑自己,不在人前露出太多情绪,可是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还是妳想吃过抹完嘴就算了这样我很吃亏耶!」

  他干嘛一脸被拋弃的表情明明就是他不对,他还有脸强辩

  「这就是我,你不喜欢的话,可以不要喜欢。况且我也从来没要你为我做什么。」

  月勒黎的话重击了那霸烈的心,也打垮他原有的一点点自信。

  「妳真的很冷血,妳知道吗」

  那霸烈痞痞的嗓子在在指控月勒黎的无情,她x口猛然一抽,垂下头,低低喃道:「若不这样,我如何统治一个国家」

  望着她的发顶,那霸烈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妳的子民,治理国家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妳让我很失望……」

  这是那霸烈第一次主动结束交谈,第一次如此落寞,月勒黎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离去的身影拖曳着浓浓的孤单。

  指甲深深陷入她bainen的掌心,几丝鲜红的血渗出,似乎表明她的心不比他好受到哪儿去。

  只是那霸烈看不见,也不会知道她心底有多么地挣扎,多么地……

  舍不得他。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三年后

  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让耶律辽在东翱殿外忙得不可开交,而东翱殿鲜为人知的小庭院中,朔夜及那霸烈两兄弟则商议着策略。

  那霸烈跷起二郎腿,口中依然不正经地嚼着芒草。

  「那老胡涂还真是老胡涂了,怎么能因为派出的商队疑似被赤勒国的人攻击,就要你今夜率领大军出征,还限你三个月内一定要把赤勒国铲为平地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朔夜依然笑得温尔。「父王有他的考量。」

  「哈屁蛋考量他想要赤勒俯苜称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有机会出兵,他当然乐意至极;可那老胡涂怎么不想想,当年先祖全盛时期都无法让赤勒自降为侯了,现在国势哪比得上昔日这场仗注定要败北。

  「再者,那霸岚那小子动作不断,我老觉得这次的事件绝非这么简单,我怕苦那霸岚也来揍一脚,到时咱们行动起来绑手绑脚的,事情会变得更加棘手。」

  今年即将届满二十一岁的那霸岚完全展露出他对朔夜的敌视,这也许不能怪那霸岚,毕竟他除了觊觎朔夜「东g太子」的身分外,亦认为朔夜是弒母凶手,光是这两点就够让那霸岚倾尽一生干掉朔夜。

  忆起前些日子在父王寿宴上的行刺,那霸烈再次提醒过于温和的胞兄。「就为了能见上东关妤一面,你让那霸岚派出的刺客得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报酬,我劝你少干点。」

  提起心上人,朔夜笑得更温柔了。

  「少露出那种幸福得要死的表情,是故意刺激我的吗」

  想来真是有意思,他与耶律辽都以为朔夜是和尚命,怎知不过才短短几个月,他就与东关朗的独生女陷入恋情。

  自从上次出兵喀罕不欢而散后,那霸烈不再随着耶律辽到处探访各国,而月勒黎亦不曾踏上那霸国的国土,算一算,未见伊人已足足三个年头了。

  他受尽相思之苦,而自家胞兄却沉醉在爱情中,怎能不教他既是嫉妒又是羡慕呢

  朔夜抿起居,「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要借道风翼国吗再过没多久,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见到她了。但我先提醒你,你可别又迷路了。」

  「谁会在意那个男人婆啊」那霸烈chu着脖子低吼。

  朔夜抬起一边眉毛,语气很惹人厌地说道:「喔」

  那霸烈斜睨兄长一眼。咳!这家伙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爱好者,实在令人倒胃口至极。

  「朔夜!」

  一道惊惶的女声传了过来,那霸兄弟俩朝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头去,只见东关妤惨白着脸,扶着大柱不停地jiaochuan。

  想来是收到朔夜要出征的消息特地赶来的吧

  那霸烈望着兄长慢慢走向东关妤,聪明地将这片小天地留给这对小情人。

  他瞇起深邃的眼,唉!他就是犯贱,才会对那番婆始终念念不忘。那家伙倒也真捺得住x子,居然不来找他。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不来,他去总行了吧哼!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陛下」赫娜轻轻地唤着兀自发呆的月勒黎。

  「嗯」

  月勒黎如梦初醒的模样让赫娜忍不住担心。「这些日子以来,赫娜发现您似乎常常陷入沉思,不知道何事让您如此烦忧」

  月勒黎长如羽翼的双睫垂下,掩饰住满心赧意。「没什么,妳不用太在意。」

  「可是……」赫娜欲言又止。

  距离兄长赫图当年悔婚己过三个年头,这三年来兄长从未捎回只字词组,也不知是凶是吉。

  如果当初阻止得了兄长,她也不必扛下无法与人明说的秘密,更不必承受亲人分离的痛楚……

  但再怎么想都无济于事了……每每思及此,她总是既愧疚又难过。

  赫娜惭愧的表情是如此明显,月勒黎叹了口气。「赫图依然没有给妳任何消息」

  赫娜双腿跪地,「兄长的确没有和婢子联络,请女王明察。」

  看着赫娜诚惶诚恐的表情,月勒黎不自觉地抚上额角。

  她早己淡忘当时的痛苦,若要说她有什么期盼,也只希望赫图能够解释当时骤然离去的理由。

  但赫娜似乎老把兄长擅自远走的责任扛在身上,只要问起关于赫图的事,她就变成一只胆怯的鸟儿,让人好生心怜。

  月勒黎摆摆手,「我相信妳,起来吧!」

  「女王……」赫娜双眼闪烁着泪光,依然不为所动。

  看来没说清楚,赫娜是不愿起身了。

  「我只是担心……」

  「担心」见月勒黎顿了顿,赫娜歪着头不解地问。

  努力按下害臊,月勒黎低下头,佯装检视案前的卷轴。「担心那霸出兵赤勒的事。」

  赫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那霸出兵打赤勒这事儿,为什么会让您这么烦忧」

  「这……」想起曾与那霸烈相处的点点滴滴,月勒黎的头越往卷子里藏。

  「陛下」女王的脸好红呢!究竟是怎么了

  她怎么能说那蛮子曾与她「这个」、「那个」,所以她才会「这个」又「那个」

  月勒黎清清喉咙,努力对上赫娜狐疑的眼。「过几天那霸军会驻扎在风翼,我担心……」

  赫娜看着月勒黎心虚的眼,「担心喀罕国会派兵偷袭」

  嗯她倒没想到会有这个可能。

  赫娜继续喃喃自语,「可是喀罕才换过新主,新主的权势未稳,应该不会在此时进来搅局才是啊……」

  月勒黎真不知道该赞赏贴身女婢的机灵,还是该懊恼收了个这么j明的女婢

  见月勒黎神情不定,赫娜以为她不方便透露军情。「是婢子唐突多问了,您请别生气。」

  既然赫娜帮她筑了个台阶可下,月勒黎也无限在意那阶梯是否造得漂亮了。「妳们全都下去吧!我还有事得忙。」

  「是。」赫娜和其它女婢迅速退了出去,留下月勒黎独自面对幽静的太和殿。

  冷风强硬地灌入空荡荡的殿内,月勒黎凝视着不断摇曳的烛火,思绪纷杂。

  这三年来,那霸烈的影子老是趁着她独处的时候,俏俏地爬上她的芳心。

  不自觉地想着他个x的眉如何表达他的生气蓬勃,念着他幽幽如海的眼怎样传递他热切的情感,记着他勾人的唇与掌心如何一次次抚慰她的伤心……

  她总是太过轻易就跌入他俩的回忆,爬满全身的玫瑰色泽无声地渴盼那人的再次出现,再次以爱的咒语围绕她,只是……

  他一直都不曾出现。

  她能够了解他当时一定被她伤透了心,也一定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不过他还会记得吗记得说要娶她的事儿……

  她是倔强的,所以不肯把心全然交给他,但她更害怕的是他的背信。

  她没有办法想象,倘若当日换成是他俩的婚典,而逃走的人是他,她是否还能继续为这片她深爱的土地努力

  不想这些了!

  月勒黎眨了眨眼,再过几天,那霸烈就会来到风翼国,不知道那蛮子是否又会再次迷路呢

  一抹笑意轻轻跃上月勒黎的双唇,为她绝丽的艳容更添几分美丽。

  「是什么让妳这么开心」

  突然,有人在她身边开口。

  月勒黎低下身子,握住从不离身的匕首。「什么人」

  那霸烈从黑暗中缓缓走出,见惊讶与欣喜自月勒黎眼底流露,他觉得自己这趟并没有白来。

  「你怎么老喜欢夜闯我这儿」虽然开心见到他,但月勒黎对他的出现方式颇有微词。

  「因为我喜欢妳嘛!」那霸烈挂着顽皮的笑容慢慢走向月勒黎。

  直到她熟悉的香气再次盈满他的鼻息,他才止住步伐,深蓝色的瞳眸倒映着满满的思念,低沉的嗓子柔软地几乎掐得出水。

  「好久不见。」

  月勒黎刻意端起脸孔,「是啊!好久不见。」

  又是这张死人脸!

  一把火往x口窜去,但是那霸烈死命想扑灭,「这些年风翼国的状况都还好吧」

  「嗯。」身为北方霸主麾下第一战将的他,难道不清楚北方诸国的动态吗

  忍住、忍住!她又不是第一天对他冷淡了……

  那霸烈拍熄心火,继续努力找话题,「仍没有赫图的消息」

  「嗯。」他比她还关心赫图呢!真是令人惊讶。

  糟糕!他找不到安全x话题好说了。

  「那想不想我」完蛋了!他要被踹出官了。

  迟疑难得地跃上月勒黎的神情,这让那霸烈多了几分希望。

  「不想。」

  看吧三年的时光并不能改变一个人多少,瞧她,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那霸烈再也压不下怒火,「妳可不可以诚实一点」

  奇怪!他凶什么凶啊「我很诚实。」

  「见鬼的诚实!」那霸烈气得哇啦哇啦乱叫,「打从我出现在妳眼前,妳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看着我,怎么也移不开,好象快把我吞下肚子一样,这样还叫作不想喔」

  月勒黎心虚地调开目光,顾不了两颊的燥热,「谁想把你吞下肚子啊少臭美了你!」

  第五章

  厚──早知道就不要喜欢上这么嘴硬的女人,真是自找苦吃!

  那霸烈投降地摊开手,「妳不想,我想可以了吧」

  「你想,不代表我想。」喔……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泠言冷语的,只是……他会不会太直接了一点这教她怎么回答嘛!

  「拜托,可不可以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争锋相对上啊」那霸烈哀号。

  「不然你想怎样」

  那霸烈搔着下巴,「当然是想跟妳好好亲爱一番啰!」

  这……这浑球,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趁月勒黎吐出更锐利的字眼前,那霸烈抢先开口,「我知道妳害羞,所以我就委屈一下,主动一点好了。」

  见那霸烈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月勒黎脸色瞬变,「你想干嘛」

  那霸烈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妳说呢」不等月勒黎反应过来,他己一把抱住她。

  「别动。」他恫赫急欲挣脱的佳人,「连夜赶来,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跟妳瞎杠,而且会这样拚命,也不是专程来看妳摆臭脸的。」

  他的累、他的无奈,她不是不懂。相思若以涓滴之水为喻,这三年所累积的,也够可观了。

  就放任自己这么一次吧!月勒黎任由那霸烈将自己环住,静谧的夜中,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围绕着他俩,只有心跳声碰撞着彼此,倾诉着这些年来的相思。

  月勒黎轻轻地问:「你对于这次的出征有没有把握」

  感觉到她的让步,他更进一步占有地搂住她细致的蛮腰,见她稍微皱起眉却没有闪躲,他笑得既得意又顽皮。「怎么担心我还是不相信我的实力」

  月勒黎垂下眼睫坦承,「我相信你一定能打赢这场仗,只是……」

  虽然她没有把话说完,但他还是感觉甜蜜溢满了整个心房,低沉的笑自雄厚的x膛溢出,他搂紧怀中的佳人,「小傻瓜!」

  那霸烈抬起月勒黎弧度美丽的下巴,将唇覆上她轻染愁思的小嘴,慢慢地xishun着、诱惑着她。

  月勒黎轻轻地推开那霸烈,让那霸烈感到不解。

  「黎儿」

  她绝美的笑中含着赧意,摇摇头,没有回答。

  斜过螓苜,轻抬玉臂,她将发上的簪子慢慢摘下,如云般的青丝似道瀑布轻泻而下,浓烈的花香盈满他的鼻息。

  她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娇羞的小舌探出,勾引他的入访。

  一把抱起佳人,他如火炬般热切的目光,让她羞得钻入他的怀中,他笑着将她放上暖炕,热切的吻随即贴上。

  他厚实的掌心抚过她的玉颈,感觉到她的脉搏同他一样紊乱,他拉开她的衣领,顺着美丽的锁骨往下,持起她x前两团雪白的凝脂,chu糙的指头夹带着浓烈的yuwang,拨弄着shuangru上逐渐挺立的两朵红莓。

  陌生又熟悉的酥麻感,让月勒黎不自觉地想起三年前那火辣辣的夜晚,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曝晒于烈日下的冰山,在她的私密之处y靡地逐渐融化。

  她反手扣住他,滑溜的丁香小舌与他纠缠得更亲密,他一手持续在她x前放送动人的韵律,一手迅速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月勒黎才稍微感觉凉意,那霸烈火热强壮的身子便适时给上暖意。

  害羞自她眼角漫出,他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唇瓣,眼底有掩不住的算计。「这么羞怯,真不像平常的妳哪!」

  不服输的x格让她立刻反驳,「谁说我害臊了」

  他抬起眉毛,「说得也是。风翼国的女王岂会为了这点小事而不好意思」

  「我……」

  「那有劳女王了。」他得意地咧出一个微笑。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劳」

  「妳说呢」他倒无辜得很。

  月勒黎从那霸烈毫不掩饰的眼神中得到答案,她咬了咬下唇,觑他伟岸的身子一眼,立刻移开目光,双靥老实地嫣红起来。

  「女王,有困难吗」那霸烈好生开心地逗弄着月勒黎。

  娇嗔他一眼,丰润的红唇生涩地碰了碰他的脸颊。

  「嗯」看来似乎有人不太满意。

  月勒黎有些恼火地瞪着那霸烈。「你『嗯』什么」

  有求于人,姿态还是低点好。「没什么,女王请继续。」

  话虽这么说,他的双手却捧起她的浑圆缓缓推揉,还不忘以大拇指轻挑峰顶的蓓蕾。

  月勒黎的唇轻轻巧巧地在那霸烈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最后停在他的唇间,火热地换取彼此的呼吸。

  感觉他身下勃发的yuwang,她缓缓地将吻往下移动,囓咬他j壮的肩头,引来他的闷哼,而他在她身上倏然加快游移速度的手指,则暗示了他喜欢她这么做。

  她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轻轻挪动自己的身子,来到他浑厚的x膛,湿热的舌尖仿照他对她做的,在他x前突起处缭烧、tian吮着。

  「嗯……」

  他双手来到她小巧的耳朵,指节顺着耳朵的轮廓滑动,搔痒的滋味让她忍不住扭动着玲珑的dongti,连带着也更加撩拨起他的情绪。

  他低吼一声,将主控权重新抢回手中,动作迅速却又不失温柔地将她置于身下,这动作让她忍不住轻笑。

  一绺长发盖住他狭长的眼眸,显得危险又x感。「笑什么」

  「我笑……呀!」她的身子猛然一弹,没想到他会直接转战她甜美的花x。

  他灵巧的舌头逗着她泛红的小核,被qingyu染红的双目望着湿热的春水自她清幽的小x汨汨淌出,耳朵里听着她娇羞的chuanxi,那霸烈差点就直接要了她。

  虽然曾有过亲密接触,但他还是怕自己的莽撞会让她承受过多的痛楚,他稳住心神,温润的舌尖来回舔舐颤抖的花核,手指顺着丰沛的蜜汁慢慢地滑入她被层层花瓣包起的炽热甬道。

  「嗯……」月勒黎偏过头chuanxi着,酥麻的快意氤氲了她的神智,她感觉自己就像只尽尽欲动、等待破茧而出的蝴蝶。

  那霸烈撤出手指,环抱着月勒黎,让自己的昂藏在小x外头轻轻磨蹭、浅浅探入,并不急着立刻占有她。

  柔软与坚硬双重触感累积的兴奋,让月勒黎情不自禁地拱向那霸烈,希望他能给予更多的慰藉与欢愉。

  春水汨汨流淌出阵阵抽搐的幽x,那霸烈知道月勒黎已经准备好接纳他了,双手捧起她圆润的臀,他将yuwang挺进她紧窒的甬道,彼此都因为yuwang被满足而同时发出轻轻的叹息。

  那霸烈抱起月勒黎,让彼此更加紧密地嵌合,然后提起腰捍卖力地在她体内冲刺。

  花核与小x不断地受到刺激,她仰起头,露出细白的颈子,似痛苦更似欢愉地shenyin着,「嗯嗯……啊……啊啊……」

  细细的汗水流下那霸烈健朗的体魄,他咬着她的耳垂,呼吸急促。「妳喜欢这种姿势吗」

  月勒黎闭着眼,无法清楚地回答这个令人羞怯的问题。

  一手拨弄着月勒黎摇晃剧烈的r首,那霸烈坚持要从她口中听到答案,「喜欢这样吗嗯」

  他疯狂地抽动,凝视着他邪佞的瞳眸,月勒黎的神智早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喜欢……啊啊……」

  那霸烈低吼一声,将火热的生命力全部喷洒入月勒黎绷紧的体内。

  欢愉过后,那霸烈拥着月勒黎说:「答应我一件事。」

  「嗯」

  「可不可以请妳以后只看着我」

  月勒黎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那霸烈沉稳的心跳声。

  等了许久,怀中的人儿都没有反应,那霸烈低下头,紧张地凝视着闭上眼的佳人。「黎儿」

  月勒黎张开水眸,他的不安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若心中还挂念别人,她会委身于他吗她的骄傲不会容许她这么做的!但相同地,她的骄傲也不容许她把心底的情意告诉他。

  羞怯地吻上他的唇,月勒黎轻轻地说:「傻瓜,我若只看着你,还能做什么事呢」

  那霸烈搂紧月勒黎,微哑的嗓子低喃:「妳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月勒黎抽回身子,妩媚地伏在那霸烈光裸的x膛上,秋波微转,「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问题上吗」

  他既非柳下惠,况且她的dongti是如此撩人,他shenyin一声,反身再度压住她。

  外头月光皎洁,房内春色无止尽地dangyang……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虽是一大清早,大漠的天空却一反常态地压得很低。

  滚滚黄沙随着狂风起舞,谁都没打算开口,那霸烈和月勒黎各自牵着马,静静地一起走出风翼国的国境。

  那霸烈停下脚步,轻轻握住月勒黎的手。「送到这就可以了。」

  月勒黎抬起头,翦翦双眸透出不舍,「你确定你认得路」

  那霸烈不禁失笑。「傻瓜,我若不认得路,又怎能找得到妳更何况我的弟兄们在前头不远处等着我呢!」

  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笑得出来月勒黎好气那霸烈竟能如此悠哉,更气只有自己心里难受。

  那霸烈怎会不懂月勒黎的心思他的手掌抚过她黯淡的丽容,「别这样,我会走不开的。」

  月勒黎本想呛回去,但浓浓的情意却让她开不了口,只能将手覆在他的之上,感受他温暖的体温。

  细细的雨丝不绝地落下,并且有转大的迹象,那霸烈深深地将月勒黎美丽的容颜记下,低声催促:「快回去吧!受寒就不好了。」

  月勒黎努力不让涌上鼻头的酸意渍堤,她强打起j神,刻意摆出骄傲的神态,不让那霸烈担心。「我可是风翼国能征善战的女王,这点风雨奈何不了我的。」

  那霸烈吻上月勒黎微微噘起的唇,语气全是宠溺。「是!我的悍女王。」额头靠着她的,他的眼神温柔得让人心醉。

  「好好照顾妳自己,就算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她垂下浓密的睫,手指拍掉他盔甲上的尘土。「你也要答应我,好好保重。」

  「我知道。」

  他低下头索吻,她难得地没有拒绝,将所有说不出口的情意,透过这个吻深深地烙印在彼此心头上。

  雨势逐渐转大,那霸烈揩去月勒黎脸上的水珠,刻意不去想那是雨水或是他们的泪水,不然他真的会走不掉。

  他俐落地跃上马,夹紧马腹「喝」地一声朝前方迈进,但仍忍不住一再回头,望着她绝美的身段刻意挺得等直,凝视着她那双美丽却不再光彩的眼眸忍住泪水,他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调回视线,咬紧牙g,强迫自己思考即将面临的战事,忽略心底泛滥的酸楚。

  月勒黎动也不动,双目盯着那霸烈的身影,直到再也瞧不见、也听不见关于他的任何音信,才让囤积已久的泪水滚出眼眶……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赤勒国外三百里

  那霸军与赤勒国几次对峙僵持不下,朔夜有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于是要全军扎营赤勒国外三百里处,静思对策。

  几日豪雨不断,造成视线不住,敌方不敢动,那霸军也静待不动,趁此空闲,耶律辽伴随元帅巡视军营。

  「粮食还充足吗」那霸烈问。

  「禀主帅,粮食充足,足够咱在此驻扎三个月有余。」耶律辽恭敬回答。

  「嗯。」大雨不留情地打在两人身上,接连几次的败仗,让两人步伐都有些沉重。

  两人走着走着,走进了大林。

  怪了,怎么会每打必败赤勒国一向都是手下败将,此次却有如咸鱼翻身,不管那霸军怎么突袭,赤勒国都有办法挡下。

  「此事有蹊跷。」那霸烈转过身严肃地看着耶律辽。「立刻传唤各军队长,限他们五日之内查出是谁将军情泄漏出去。找出来后,格杀勿论。」

  「下官立刻去办。」

  离去前,耶律辽小声地附耳。「干嘛老摆张臭脸不过几次败仗,你不需要摆出天要塌下来的样子。若不能稳定军心,更不用说要打场漂亮的胜战了。」

  「这还用你教」那霸烈白了耶律辽一眼。「快去办妥我交代的事,若有延误,唯你是问。」

  啧啧!这小子跟她怎么了离开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说话像吞了几百吨的似的。

  「你小心一点。」耶律辽喝咐几句后,从容地退下。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任凭大雨打在脸上、肩上,他似乎没有躲雨的意思。

  跟赤勒国交手都三个多月了,却一点进展也没有,这着实在他的预测之外。

  虽然他不会感到特别慌张,但他仍急着思索该如何出奇制胜,方可班师回朝,才能与她再次见面……

  他忘不了那天与她一别的情景──

  细雨纷飞,她的身子直挺挺地送他离去,一双狐媚的眼不若以往闪动生气,想落泪却倔强地不让它滑落……如此坚强的女人,竟为了他这么难过,这怎不教他心疼呢

  为了一己之私也好,为了那霸军长途争战的辛劳也好,他得赶快想出一条计策……

  一名身着那霸袍的小兵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才靠近那霸烈。

  「元帅,您还是去避雨吧!您若生病,军心必会受到影响。」

  那霸烈不动声色地打量这名小兵,他不好好守着军营,跑来这里做什么瞧他一双老鼠眼拚命闪烁,让那霸烈心中警铃大作。「擅自离开岗位,你不怕被我以军法处置」

  「就怕一个死人,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小兵倏然从衣袖中掏出一把短剑,不要命地刺向那霸烈。

  如果杀了他,主子一定会赏给我一份丰厚的奖赏……小兵脑子里全想着荣华富贵,更是卯足全力要那霸烈毙命。

  「你还真有胆,敢刺杀本帅你知不知道这是砍头的死罪」

  小兵丝毫不畏惧地持续攻击那霸烈,「哼!我倒要看看是你人头先落地,还是我的先!」

  那霸烈一边闪躲,一边想套出想知道的事情。「说,是谁派你来的」

  「你去问阎罗王吧!」

  看来是套不出什么话了!那霸烈闪过致命的一击,手肘狠狠地朝小兵脖子敲下,小兵立刻闷哼倒地,此时,还没走远的耶律辽也跑了过来。

  「他的确是那霸国的人。」耶律辽冷静地检视昏迷的小兵,「若我没猜错,应该是那霸岚派来的奸细。」

  「他真以为我的脑袋这么轻易就会被摘下吗」那霸烈甩甩脖子。既然有人不相信是那霸岚的「杰作」,他就把证据拿给他看!

  「把这家伙押下去,逼供幕后主使是谁,再找个机灵点的家伙来。」

  「我知道了。」耶律辽扛起小兵,「内贼己擒,你还想在这淋雨」

  那霸烈拢起眉心,感觉事情还没结束。「我得再想想。」

  正当两人沉思之际,一道快得连耶律辽都无法挡下的箭迅速从林间飞来,应声穿透主帅的x口。

  耶律辽本想退上前去,但因担心那霸烈的伤势,于是放弃迫上去的念头。

  耶律辽扶起紧抓着箭身的那霸烈,只见他颤着唇冷静地说:「耶律,帮我……帮我拔出箭。」

  「你是找死吗」耶律辽紧压住伤口,生怕会造成更大量的失血。

  「若不……若不拔出,才……才叫作找死。」一丝殷红的血流下那霸烈的唇畔,「那贼renyu置我于死地,怎么可能……可能不在这箭上抹毒……不然你……你先回军营通知……」

  「你给我闭嘴!」耶律辽蹙起眉,看着贯穿那霸烈x口的长箭,焦急地考虑着该不该冒险把箭拔出。

  如果不拔出,箭身有毒,万一抢救不及,老友会一命呜呼衷哉;但拔出箭,鲜血狂喷无法遏止,老友还是会命丧郊野。

  「从没……没见过你这么慌张,」那霸烈笑得好生得意。「以后……以后又有个笑话可以说了。」

  「受伤的人可不可以安静一点」耶律辽快速地拔出箭,那霸烈闷哼一声,耶律辽撕下袖袍勉强压住鲜血直冒处。

  「你放心晕倒吧!」见那霸烈有话要说,耶律辽咧起一个坏心的笑。「别担心我会笑你不中用,我没像你一样没品。」

  快手打晕他,耶律辽的声音逐渐转冷,一向温和的眼露出杀机。「接下来的事你不用c心,我会帮你完成所有的事,定要那霸岚为此付出代价!」

  第六章

  月勒黎收到朔夜捎来紧急的口信,即刻赶往那霸军扎营之处。

  负责守夜的士兵上下打量乔装成男子的月勒黎。「你是谁」

  月勒黎神色凝重地双手抱揖,「这位弟兄,麻烦你通知耶律大人,说是风翼国的使者前来拜访。」

  士兵不相信月勒黎的说词,便挥手找来附近巡逻的王副将。

  主帅受伤的事在军中已经引起不小的骚动,王副将是少数知道营中出内鬼的人,别说陌生人,就连自家子弟兵也不得不多提防。

  主帅才刚受伤,就有使者到来,这怎教他不起疑心不过……这家伙怎么挺眼熟的

  王副将皱起浓眉,口气不善地询问:「你究竟是谁来这有什么目的」

  月勒黎按下内心的焦虑与担忧,掏出刻成凰鸟的玉佩递给他,「事不宜迟,麻烦你了。」

  接过玉佩,王副将的表情透出讶异。

  「妳难道是……」

  不会吧风翼国的女王居然亲自驾临

  月勒黎点点头,王副将迅速回个礼,「我这就去通报耶律大人。喂!来者是客,切莫怠慢!」

  没过多久,月勒黎便被请到耶律辽的营帐内。

  她满心挂念着那霸烈,没心情理会笑得暧昧的耶律辽。「你们将军人呢」

  有机会捉弄人耶!而且对象还是风翼国的女王咧!耶律辽怎么可能放过这等好时机

  耶律辽慢条斯理地反问:「妳问的是哪个将军啊」

  月勒黎真想一拳打歪他的笑脸!她压低声音,「耶律大人,你明知我问的是谁。」

  耶律辽挖挖耳朵,「咦我怎么听不出来啊!」

  「耶律,你不怕烈弟知道你这样捉弄风翼女王,会把你痛扁一顿吗」

  乍听到这个声音,月勒黎差点误以为是那霸烈,但当易容的朔夜走进来后,她的心又沉下了些。

  「你不说,我不说,风翼女王不说,那小子怎么会知道」

  月勒黎不理会耶律辽,直视着朔夜,欲言又止。「他……现在还好吗」

  「那头蛮牛要死还挺难的。」耶律辽擅自在一旁答腔。

  这耶律辽存心捣乱他的计画就是了朔夜赏耶律辽一记白眼,耶律辽干咳两声,抬头假意研究起帐顶。

  朔夜从容地回答,「毒是控制住了,不过只是暂时的而己。」他投给耶律辽一个「不准多话」的眼神。

  月勒黎立刻从腰间掏出白色玉瓶,「这是祖母传下给我的,据祖母所言,这药能解千百种毒,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朔夜的表情像是放松许多,「这下烈弟有救了。耶律,快把这拿去给司徒大夫。」

  「是,将军。」

  哪有人这样赶人的嘛!唉,但谁教他是主帅呢耶律辽只好mm鼻子退下去。

  不过朔夜到底打什么主意啊司徒大夫分明也有药方能解开那霸烈身上的毒,为什么还要以飞鸽急报月勒黎

  朔夜对月勒黎比了个「请」的动作,「没想到女王会亲自过来,未能速迎,朔夜甚感抱歉。」

  听出他的揶揄,月勒黎美目一转,皮笑r不笑地看着朔夜,「将军客气了。这次算将军欠风翼一个人情,改日风翼要讨,将军可别吝啬。」

  朔夜mm鼻子,很是认命地说道:「这是当然。」月勒黎果真是泼辣,不过跟烈弟还真是绝配啊!

  朔夜双目闪着品亮的光芒,「若女王愿意,这几天得麻烦女王照顾烈弟了。」

  月勒黎抬起眉,「怎么说」

  「关于烈弟受伤的原因,我得回京探探实情。」他总不好说是自己想「顺便」去找东关妤吧

  瞧他多爱护手足啊!不但帮他找来月勒黎,还借机把她留下来陪他呢!虽然他的方法有点……嗯,让烈弟白受些苦头。

  「这……」虽然已经瞩咐赫娜,若风翼国中有事,要立刻快马通报,但月勒黎还是不太放心。

  「女王不想见见烈弟」

  「我……」

  见她有些犹豫,朔夜又说:「说来不怕妳笑,烈弟还在昏迷当中,我又非回那霸国一趟不可。现在军营人心浮动,耶律一个人要管整个营子的秩序、干粮,还得应付赤勒国三不五时的袭击,若是再出差错,我怕这败仗那霸国是吃定了。」

  他故作为难地望向月勒黎,「不知道月勒女王肯不肯看在烈弟的面子上,多停留个几天」

  这次他学聪明了,就算要欠人情,也得记在那霸烈帐上。

  斟酌情况后,月勒黎终于点头答应。「好吧!我只待五天,希望将军能快去快回。」

  「朔夜替烈弟谢过女王了。」朔夜欠了欠身,「烈弟现在人在主帅帐内休养,我让王副将带妳过去。」

  「多谢。」月勒黎对朔夜颔首致意,随后便跟着王副将前往那霸烈休息的营帐。

  走在王副将后头,月勒黎突然想到:为什么朔夜从头到尾都笑得很奇怪啊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服下月勒黎带来的药,那霸烈陷入高烧,让月勒黎更加着急,但司徒大夫却说这是正常现象,要她别担心。

  尽管如此,月勒黎仍是不放心,整日整夜地守在那霸烈身旁。

  那霸烈昏昏沉沉的,耐不住滚烫的高温,不断地呓语。「热……怎么会这么热……」

  月勒黎拧湿了手巾,温柔地擦拭不断从那霸烈额间冒出的汗水。

  那霸烈伸手抓住她,倏地张开的眼布满血丝,嗓子干哑又带着满满的疑惑。「我是在作梦吗妳怎么会在这」

  「你受伤了,所以我在这儿。」

  那霸烈舔了下干燥的唇,不太相信月勒黎的说法。

  在她的心中,风翼国是最重要的,她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受伤所以亲自跑来

  「我还在作梦,对吧」

  月勒黎端过荼水,将那霸烈扶起,「先喝点水。」

  他任x地撇过头。「不喝。」

  这家伙怎会生病了还这么孩子气月勒黎捺着x子哄他,「刚刚你不是喊口渴吗来,喝一点好不好」

  那霸烈推开杯子,眼睛努力地聚焦,「好不容易才梦到妳,若不趁现在多看妳几眼,我伯我醒来就看不到了。」

  他惶恐的语气,让月勒黎的心揪在一起。

  「我不会消失的,」因为这不是作梦。「乖,你光把水喝了吧!」

  「那妳喂我喝。」

  月勒黎不解,「我不是在喂你吗」

  那霸烈摇摇头,「我是要嘴对嘴的那一种喂法。」

  给他三分颜色,居然开起染坊来了

  「你……」

  月勒黎话还没说完,那霸烈已经热切地吻上她的唇瓣。

  虽然她很想一脚踹开他,但是又担心他的伤势,所以她只好不躲也不闪。

  悍女王哪可能这么顺从因此那霸烈更加确定自己是在作梦。

  他的手放肆地抚上她起伏的浑圆,指间感觉着她的娇嫩,yuwang悄悄在小腹间蔓延,吻得也更加煽情。

  他的舌chu鲁地顶开她柔美的双唇,过热的舌尖调戏着她的,让她神智也昏沉起来,任由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去。

  冰冷的空气还没沾染她的dongti,他似火的唇舌已为她添上饱含qingyu的温暖。

  月勒黎轻推那霸烈的肩膀,「你的伤……」

  「不碍事。」

  温存都来不及了,他哪管得了伤啊

  他的舌轻快地拨弄她的r尖,感觉软软的粉r在速度下逐渐坚挺,更加红润可爱,修长的指头沿着她的耻骨游走,拨开她轻轻颤抖的蓊林,找到藏匿其中的蕊心,并以磨人的姿态搔弄着。

  「嗯……嗯……」

  受不住刺激的月勒黎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企图躲开那霸烈的抚慰,但他却执意要在她的敏感上流连,甚至藉着沁出的花蜜加快速度。

  qingyu似bobo浪潮席卷而上,一步步地将月勒黎推向极致的快乐,她的眉蹙起,不绝的低吟溢出她微张的小嘴。

  「啊……啊啊……别……别……啊……」

  当透明浓稠的春水如狂骤的大雨般沾湿那霸烈的手指,他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缓缓地将硕大的灼热推进她柔软的秘x,真实的感觉让他身形一顿。

  感觉到那霸烈的迟疑,月勒黎张开双眸,「怎么了」

  他五味杂陈地望着她,「我……不是在作梦」

  月勒黎没有回答那霸烈的蠢问题,只是笑着张开手搂住呆愣的那霸烈,害羞主动地摆动起纤细的蛮腰。

  快感与狂喜淹没那霸烈所有知觉,他抱起佳人,langdang地送出令人窒息的律动。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shenyin也变得片段而难以连结,她将白皙的腿缠上他的腰,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弓起的身子摇晃出冶艳的情调,激烈地碰撞着对方,藉着摩擦让qingyu燃烧得更加炽热,似乎不将两人焚烧殆尽,绝不停止。

  当彼此yuwang被满足后,月勒黎低呼,「你的伤口又流血了……」

  那霸烈龇牙咧嘴,「是啊!真痛。」顿了下,他抱紧低笑不止的亲密爱人,「不介意我先睡吧」

  啄上他的唇,她不再掩饰自己的笑容,「我不会介意的。」

  「以后不准拿这事取笑我。」他的声音没入浓浓的疲倦。

  「我不会。」但是朔夜他们一定会的。

  「嗯,那就好。」

  确定那霸烈熟睡后,月勒黎起身穿上衣服,蹲在他面前,此时的她才愿意真正面对藏在心底深处的情意。

  她捏了捏他鼻子,语气十足宠溺。「傻瓜!」

  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

  那霸烈睁开眼,x口的伤口让他皱了下眉头,但那个伏在案牍的身影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眯起眼,缓缓地坐起身,一手抱着伤,慢慢地走到案前,昨夜的记忆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他还记得在他怀中的月勒黎是多么地诱人,一道暖流也悄悄滑过他的x臆之间。

  他小心拿起羊毛暖被覆盖在月勒黎身上,虽然他的动作已十分轻柔,但还是惊醒了她。

  「抱歉,吵醒你了。」那霸烈柔声说道。

  虽然他的脸色仍带惨白,j神却恢复不少,连着几夜的不安总算是放下了,月勒黎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那霸烈仿佛看到一朵盛开的牡丹呈现在自己面前,顺过她的青丝,他深情地望着她,「你真的好美。」

  月勒黎双唇一抿,忍下娇羞,「我该走了。」

  那霸烈心疼地看着月勒黎双眼底下的黑y,「这么急着走怎么不再多留几天」

  她拢起个x的眉,「我该回去看看了,而且你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我跟朔夜约好只待五天,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那霸烈吻住她,抵着她柔软的唇瓣厮磨,「这几天都在昏迷中度过,我们都没有好好说上几句话,不如你再缓个几天,就当作陪陪我」

  昨天不是才跟他……

  月勒黎想了想,既然那霸烈忘了,她还是别提的好。

  她拉开彼此的距离,「别这么任x,我对风翼国有责任。」

  「可是……」

  月勒黎再退一步,「别说服我留下来,好吗」

  「我可以拒绝吗」

  说完那霸烈偷了个香,惹得月勒黎不住叹息。

  「你啊,没一刻正经。」

  「我也只有对你才这么不正经,傻黎儿。」

  那霸烈才想和月勒黎亲热一番,耶律辽恰巧走进主帅营帐。

  「咦你起来啦」

  得到那霸烈一记白眼后,耶律辽好兴致地双手环x。「我打扰你们了吗」

  「知道就快滚!」

  「才没有。」月勒黎忍不住出声。

  耶律辽笑嘻嘻地看着互瞪的两个人,「一大早就吵,你们也太恩爱了点吧」

  那霸烈眯起危险的眼,「你一早来就是来凑热闹的吗」

  耶律辽还想多活几年,于是他赶紧说明来意,「是一位自称是风翼国的人要来找女王。」

  「找我」月勒黎一怔。难道是风翼国出了什么事

  那霸烈知道自己的名次永远也无法领先风翼国在月勒黎心中的地位,但他可以理解,因为他也会把那霸国摆在她之前……不!应该只能说是一样重要而已。

  那霸烈安慰脸色苍白的月勒黎。「先别这么担心,或许什么事情也没有。」

  月勒黎什么也听不进去,连忙请耶律辽把人带进来。

  一见来人是赫娜,月勒黎紧张地赶紧拉过她,「是不是风翼国发生什么事还是有人趁我不在时叛乱」

  赫娜摇摇头,接着垂下眼不敢看她。

  「不是」月勒黎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或者是天灾降临」

  赫娜还是摇头不语。

  那霸烈看不过去了,「你不要老是问,让她自己说嘛!若不是真有天大的事,她也不会冒死赶来。」

  劝完月勒黎,那霸烈又转向赫娜,「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免得你家主子心脏急得跳出x口。」

  赫娜抬起头,「我哥……」

  她顿了一下,清了清沙哑的喉咙,才又说道:「家兄回风翼国了。」

  月勒黎的脑子「轰」地一声炸了开来。「赫图……回来了」

  那个负心于她、在与她成亲前夕逃走的男人,回来了

  见她脸色惨白,那霸烈修长的手指点点她紧咬住的嘴唇,要她不要再虐待那美丽的红唇。「不要这样咬嘴唇,很丑的。」

  赫娜有些诧异这男子竟对月勒黎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就她所知,除了她哥哥以外,没有人能够如此靠近月勒黎。

  「不要你管!」月勒黎冷冷地甩开头,一双红唇抿得死紧。「他有说什么吗」

  「哥哥说……」赫娜有些惧怕那霸烈恐怖的眼神,但她还是说出兄长托她捎来的口信。「说他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要和您完婚。」

  「完什么鬼婚」那霸烈这下可无法再故作镇定了。「我不许!你听到了吗叫你哥给我滚蛋!胆敢跟我抢女人他是不想活了吗」

  「人家可是和月勒女王有过婚约的,你这局外人在气什么劲」耶律辽凉凉地c话。

  「你给我闭嘴!」

  那霸烈森冷的表情,让耶律辽有些后悔方才出声说话,连忙闭嘴待立一旁。

  那霸烈看着不说话的月勒黎,一颗心吊得老高。「黎儿,你不会真的想跟那家伙完婚吧」

  见她什么话也不说,那霸烈气得一拳打翻了桌子。「你为什么不说话莫非你还对那家伙有所留恋」

  他好气啊!气她什么也不反驳,难道之前的种种亲密,对她而言都不算什么吗

  月勒黎缓缓吐出一口气,当那霸烈不存在似地对赫娜交代:「我知道了,赫娜,你等我一会儿,我立刻和你一起回风翼国。」

  「想走我可不许!」那霸烈悍然地拦住月勒黎。

  「走开!」

  她冰冷的样子,让他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我只问你一句,」那霸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真的要跟那浑球完婚」

  「是。」月勒黎答得很果断。「现在你可以让开了」

  那霸烈僵住身子,没有回答,一双鹰眼写满了愤怒。

  当月勒黎绕过那霸烈欲走出营帐时,他忍不住苦涩地问:「你要跟那个背弃你、曾让你那么难过的混帐完婚你把我放在哪里了之前的点点滴滴又算什么」

  月勒黎的步伐迟疑了下,然后便像没听到任何话语似地离开那霸烈的营帐,似乎也走出了那霸烈的心。

  「啊!」那霸烈大吼一声,立刻拿下墙上的长剑,发红的眼见到什么就砍什么,就连耶律辽也阻止不了他疯狂的举动。

  「你冷静一点!」耶律辽想靠近那霸烈,却又怕被他砍伤,只能一边闪躲,一边劝阻。「再闹下去,整个主帅帐都要被你摧毁殆尽了!」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个吗」心碎的感觉远远大过r体的伤势,那霸烈仰头大笑。「我连我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了,还会在意这个小小的军营吗」

  连夜赶回的朔夜恰巧跟正要离去的月勒黎擦身而过,原想聊个两句,但见她行色匆匆,也没有多说。

  他听到吵闹声,判断是从主帅军帐传来,立即奔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朔夜看着狼狈逃出的耶律辽,「烈弟在发什么疯吼得这么大声」

  「你可回来了。」耶律辽的脸变成一个现成的大苦瓜。「我晚些再告诉你原因,先阻止那快把军营拆了的家伙吧!」

  朔夜蹙起眉,猜想会让那霸烈有此疯狂行径的人只有一个,他赶紧走入营帐,「烈弟,别再闹了!」

  「该死的!该死的!这一切都该死!」

  那霸烈见到朔夜,满腔的愤怒全凝聚在他手上的剑上,纵身一跃,毫不留情地直往朔夜身上砍。

  「为什么这样对我」

  「你哪出了问题连我都砍」朔夜不想伤害那霸烈,但面对一个发了狂的人,光是闪躲是无法保全x命的。「不过一个女人,何必气成这模样」

  那霸烈因朔夜毫不在意的口气而震怒,攻势比方才更猛烈。「她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她是我该死的用尽所有气力爱上的女人!」

  朔夜也不禁动气了。「既然她这么重要,就把她抢回来啊!你净把气出在不相干的军帐上,这对你有什么帮助」

  「该死的!」

  那霸烈大喝一声,铁臂往一旁挥去,长剑没入营帐外几哩的树身。

  「她为什么要回去找那家伙难道我对她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吗她不知为那个抛下她的男人掉过多少眼泪,也答应过我不再追寻他的身影,为什么……为什么要回去履行那该死的婚约」

  朔夜叹口气,一把将胞弟拽入怀里。「把眼泪擦一擦!身为那霸国的主帅,哭成这样,不怕给人看笑话」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那霸烈哽咽地握紧拳头。

  「不甘心就抢回她啊!」朔夜像个过来人般拍拍那霸烈的肩。「别像个撒泼的孩子似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走得这么决绝,几乎……几乎是要把他的心扯碎了。

  「打完仗以后再来想这个问题也不迟。」朔夜使个眼神给一直在旁观察情况的耶律辽,要他去安抚被吓坏的士兵们。

  朔夜老神在在的样子,让那霸烈忍不住质疑:「如果你听到东关妤要跟别人完婚,而且对方是你恨死的人时,你还能这么平静吗」

  朔夜想了想,「我的情况大概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但我庆幸妤儿并没有跟谁有媒妁之言。」

  他拍拍胞弟的肩,「加油吧!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是谁说过双生子的命运多少都有些雷同朔夜眺望着苍天茫茫的远方,开始担心京城中的东关妤。

  这小妮子,不会背着他胡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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