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低俗故事 第4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虾臀颐亲詈笠慌旁谝黄鸬拿患父觯渲凶钅芎臀颐峭骱衔鄣木褪谴蠡投樱饨缍妓嫡饨形镆岳嗑邸n颐羌父霰豢闯杀涮?##、低能儿、精神病、流氓诗人。那我想知道你们和我们在一个班级你们是个什么东西。
班主任小懦说要将一切坏分子变成好分子再变成优秀分子,要将一切坏学生变成好学生再变成优秀学生。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内都知道这是在吹牛逼,按我的意思吹吹牛逼也是好的,可以抒发自己内心积压的情绪,但不要影响正常工作。
小懦在前面吹牛逼时我在想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华人书香吧
低俗故事(21)
地点:会议室
时间:晨会
情节:主任一开会时发现小懦工作没有做好,于是问他工作时间干什么了,小懦说光顾吹牛逼了。主任说,小懦啊,吹牛逼很重要也很光荣,可以解决母牛长期以来的性压抑,但是小懦啊,以后吹牛逼这种活儿还是交给公牛吧,你也不能因为自己能力强就让人家下岗是不是,再说学校一个月给你那么多的钱可不是让你干那个的。
三
在我们班里踢球就只靠我和李文博,原本我是想当队长的,开学的第二天李文博就问我当不当队长,这让我有点感动就不想和他争了,不过我后来觉得好象着了他的道了,这是以退为进。不过他当队长还是很尽心的,借球鞋、借球衣、借足球、约比赛都是他一个人干,很成功的扮演了一个碎催的角色,出于对他的敬佩我称他为博哥。在博哥的身上我可以找到一点郑健的影子,因为他也追了不少的女生,不过与郑健所不同的是他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和博哥谈话大都是由足球开始的中间又转到别的话题上,不过无论怎么转最后还是得说到失恋上,他纯粹一个失恋狂。他和郑健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他追每一个都有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有一定的意义,可我就不明白难道一年多里追了二十多个难道都有意义吗。郑健是没有任何借口的,想什么就做什么,虽然用情不专不过却也大气,不象博哥那样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博哥的异性朋友很多,因为他追每一个女生以后那女生都对他说同样一句话——我们做朋友吧。我怀疑他是不是对人家施了魔法了,要不怎么都这句呢。因此他也算是广交朋友。由于在失恋的话题上我真的没什么和他好谈的,所以他就千方百计的谈论马玥最后胁迫我承认失恋,并以此而继续和他有共同语言。但我说的是我连恋都没恋上那算什么失恋啊。博哥仗着自己异性朋友多常常帮我打探有关于马玥的消息,还帮我递个纸条捎个话什么的,不过我很怀疑他的动机,他该不会是想帮我失个恋才这么干的吧?
班长牙子在自习课上组织纪律,而我们最后一排加上前排的大华在打五十k,谁输了谁被三人群殴的,由于大华的低能与无心砸了顾然一手的牌,顾然愤怒了要和他单挑五十k,谁输了谁请晚饭的,他定的规矩是只玩一张牌的,第一次他的牌大赢了一顿,第二次他牌小但他说五十k有最小先出的规矩,他又赢了。大华一边挠头一边说:“你他妈的耍我。”顾然说:“怎么的,要不然咱们蛮一下开开心吧?”大华最后决定还是算了。所谓的蛮是我们班男生间流行的一个游戏,就是两人摔交,不准打不准抓的。
旋子看着得胜的顾然一边摇头叹息一边说:“顾然还真他妈变态。”
下课时我找人一起和我撇大条,顾然说他也去,但他说还要一个,三个人才有意思。真变态,撇大条又不是斗地主,有必要三个人吗?最后找到了牙子,牙子一边抄笔记一边说:“我是想去,不过我笔记没抄完。要不下堂课一起去吧。”顾然说:“去你妈的,你个###牙子,下堂课憋死你。”说完顾然就开始拽牙子胳膊,牙子急了,把笔记一摔,大声吼道:“学生以学业为重,现在我在这里可以好好利用时间,你说说现在去拉屎有什么意义啊?”
“操!那你憋着就有意义了。”顾然平静的说。
在旋子晚上去训练的时候儿子或者大华就会补过来坐,有时候科任老师会问:“那位同学你怎么拿着书往后跑啊?”如果是儿子的话还好若是大华的话他就会回答:“报告老师,我视力不好。”老师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讲课,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问:“不对呀!你视力不好怎么还往后坐啊?”我这时会很贱的站起来说:“报告老师!大华视力不好是指他有点瞎,坐在前面也是耽误工夫,不如把座位留给好同学。”老师又点了点头,说:“这孩子很有风格。他是不是你们班品德最高的?”“不是!他是我们班最傻的。”全班人回答。
大华坐在后面以后顾然就来劲了,他极为变态的笑着,笑得大华都有点不好意思,顾然说:“来,让哥好好的玩会儿你。”大华这时会很徒劳的说:“然哥原谅我吧。”然后继续被蹂躏。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俩,想着此时马玥在干些什么。
低俗故事(22)
第七章
一
旋子趴在桌子上;一对苍蝇在他的头发上盘旋着;开心的交尾。小懦在讲着地理知识中黄种人和黑人的区别;弹弓子在前面高兴的回头冲我笑;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说区别在性能力上;他的笑很淫贱笑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我是黑人似的。教室里的空气让人有些窒息;看着一个个攒动的人头;中国人实在是太多了,这让我们置身于团体却无奈的被人孤立,因为没有人把人这种随处可见的动物认真对待。
我没有任何心思在教室里上课,下了小懦的课我就背着书包回家了。只有在家里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宁静,但很快的又被寂寞吞噬。在这个时候我会想起二嫂还有郑健,我在想着他们是不是也象我一样过得不是很好。
我和二嫂互发了几条短信,她问我是不是下课了,我说是在上自习,无聊的很。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等着短信,几乎忘了发来短信的不是我在想的那个人。
小说的手稿放在枕边,我好久没有写过了。
生活太无聊了,尤其是高中生活。从下午到晚上几乎都是自习,各科老师留了一堆作业以后就走了,下班、回家、吃饭、自己或陪别人睡觉,我们都遵循着一定的规律傻傻的生活着,忘了自己和别人的区别。
数学科代表在前面黑板上仔细的的抄着数学作业,这位哥从来不和我们班的这些男生有什么来往,大家都借黄书那会儿他也很安静的在忙着自己的事。每到自习课上他总是很主动的跑到黑板前面抄一大堆的数学作业题,并且用他那刻意扮出来的港台超重低音说:“操(抄)完了吗?”有时候他还会说:“大家先来操(抄)这半面黑板,我现在操(抄)的这半面黑板是可操(抄)可不操(抄)的,你感觉你有能力你就操(抄),但是那半面黑板一定要操(抄),因为老师明天检查。”说的我们大家都有点误会。他长年将衣服揶在裤子里,无论校服还是毛衣,我们叹息去年冬天没有发现他这一点,因为大家都在想他穿羽绒服时会怎么办。由于他的坚持,我们都称他为揶子。
我们学校开始不自量力的争取成为重点高中,为此要加强教育设施,每个班都可以用电脑和投影仪放电影,这使每个老师都不好好讲课了,语文老师上课时非要放个电影什么的,讲《罗密欧与朱丽悠的问:“什么仇啊?”
儿子有所回忆的说:“那是我今生的一个耻辱,不过我今天把耻辱交给了他。”
旋子问:“到底什么事啊?”
大华举起手,说:“我!我!我知道了。”
旋子说:“那你就说说。”
大华说:“我认为是这样的,儿子有一天被一个男人给强奸了,那是他一生的耻辱。可后来他又反过来将那个人强奸了,将耻辱转化到那个人的身上。”
旋子一边点头一边说:“那我明白了,原来是不伦之恋。”
大华说:“你还是没听明白,是同性之恋。”
儿子终于忍无可忍了,他说:“不是这样的。就是我故意在绿茶里放了泻药,然后他们真的喝了。”
“就这么简单?”我们问。
“啊,怎么了?”
“没意思,就这么点屁事,瞧把你高兴的。你还没长大,你可真是个儿子。”顾然说。
大华说:“你太让我失望了。”
虽然大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认为儿子的所作所为还算是义举,也算为民除害。
我们大家都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并以此为乐。我发现大家都和我一样无聊,可能中国人都这样吧。
儿子是我们班里足球技术算的上第三的,这并不证明他有多厉害,而是我们班差不多只有我们三个会踢球。有一次我们在后操场踢球的时候他高兴的跑了过来,蛮了博哥一顿以后才和大家一起踢。我一脚外脚背的传中,儿子大叫了一声好球然后蹦起来不到3厘米就落下了,球从他头上飞了过去。他极为可爱的对我笑呵呵的说:“我今天中午吃了3碗饭。”说完他还象征性的伸出3根手指晃呀晃的,我当时就灰溜溜的走了,并逢人就说我不认识他。
我们班的门将是由他们来担任,估计可能考虑到他手脚比较利索这一点上。
有关于门将我曾有这样一段记忆。当时郑健在的铁路技校是踢球的人聚集的地方,我有时候也会去的,。有一次我碰到了一个身高一米七而腰围足有三尺四的哥们儿,那哥们儿上身一件红色中国队服,手上一副革手套,估计江津没发育开那会儿就这个样子。一开始没人把他放在眼里,不过后来我就对他另眼相看了。那是一次单刀球的机会,我一脚抽射可我没想到这么业余的比赛竟然还有人会侧扑,这个就是那位红中国的兄弟。虽然他倒了和站着差不多,但是他还是扑了出去,由于他扑的是反方向,球还是很无奈的进了。我当时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问:“没事吧?”他爬了起来,说:“假动作很好啊,把我都给骗了。”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骗他,我再怎么也不能骗一个形似###,实际上真的是###的家伙吧。不过考虑到了他的伤势,我就很虚伪的说:“你扑得也很精彩,真的。”
m.hrsxb 华人
低俗故事(30)
那位兄弟刚才扑过的地方干净了不少,什么小石子、玻璃渣子、煤核、碎砖块之类的东西都不见了,有不少被扑到了别处,但更多的则出现在这位仁兄的身上。他的身上带着上述几种物品仍在疯狂的表演,那件球衣更加鲜红了。有的人说那叫血染的风采,不过还有人更为客观的说:“那小子怎么了,跟他妈来了月经似的。”
时至今日我仍忘不了他,他只是想表现一下而已,想做英雄,却不小心做了###。
我想,或许我们也是如此。
三
无聊的我常去弹弓子光顾的那家租书的地方去租一点漫画书,运动的、情感的、战斗的、哲理的、黄色的,我都看一些。
有一次我去租一本叫《异形馆》的黄色漫画,看完了第一本我迫切的要看下一本,可店主却说那本租出去了。都一星期了,该还了吧,可是我等了两个星期以后才等到。有一天我总算是等到了那本书,我翻开了第一页,那上面满是血迹和已干的黄色液体,有几页还粘在一起揭不开了,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碰那类书了。终于有一天我有幸得见那位租书的哥们儿,我们擦肩而过。他削瘦的脸颊和干枯开叉的头发让我心中默默的祝福他身体健康,每餐多吃俩腰子补补,少干点体力活。
我们每个人选择了不同的路,不同的追求,或这样或那样的。有的为爱国事业而献身,有的为黄色事业献肾,我们谁也没资格评价别人对或错,正如我们不知道自己所坚持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忘了很多的东西,而且现在并不想记起。华人站
低俗故事(31)
第九章
一
y福从我们眼前经过,我和旋子叫起了了正在睡觉的顾然,说:“快起来看,一会儿就走了。”这个时候儿子和大华也会急忙跑过来,叫我们给留个好位置。y福是我们班最开放的女生,也是我们大家常常讨论的话题,如她穿衣服好看还是不穿衣服好看,还有她具体收费是多少诸如此类的问题。y福常常好象故意的一样,在问别人问题的时候站着将上身趴在桌子上 ,双手支着脸颊,装出一副很可爱的样子,在这个时候她的胸会紧贴着桌子,很大的一部分由于受到挤压而溢了出来。她撅着屁股冲着我们,很有规律的摇晃着冲着我们的那部分,这个时候我们大家都没有任何话要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幻想着。等她走了以后我们就展开了座谈会,大家互相交换一下自己对y福的心得。我们的想法并不是很统一,我和顾然是觉得应该给她戴一狗项圈才象样,而大华则说应该穿护士服,儿子的看法是应该什么都不穿才好,由于拿不定主义我们要旋子来评判一下哪个是最好的想法,旋子是个比较低调的人,只是一个劲的自己展开幻想,没有加入我们的互动。最后大家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辩之后一致认为,她应该穿护士服戴项圈但是敞着怀,里面什么都不穿。
她那冲着我们摇晃的屁股让我们觉得她是在试图着勾引我们其中的某一位,但是这种看法比较主观,事实上y福不可能去勾引我们其中的某一位,她是在勾引我们所有人。我毫不怀疑她有习惯撅着屁股趴在别人的桌子上问问题的癖好,但是我怀疑如果她身后没人看的话她会不会衣服穿得那么少,屁股晃得那么厉害。
我和顾然不免慨叹这个世界埋没了太多的人才,她不去日本发展真的是耽误自己的前程。
面对于她的诱惑,我们只有以无奈的勃起作为回应。
我常常去买彩票,基本上没中过,然后我就会愤怒的撕彩票。这个世界给我们的诱惑太多,但是却没有一个是真实可以让我们得到的。对于小懦以未来前途为诱惑,我们以一句“操你妈!”来回应。
面对于这世界上种种的诱惑,我们无能为力,但又不能软弱的不给以回应。所以就性幻想,就撕彩票,就勃起,就操你妈。
二嫂又回到了平县,那天我和郑健都去火车站接她去了。原以为会大包小裹的一堆东西,可是她却只背了一个小背包,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她父母没有去接她,大概是因为上班的缘故。她又回到了这里,而且这次她再也不走了。
我上了十几年的学,认识不少的老师,他们对我都没有什么好感。其中有骂我缺德的,有咒我死的,最有教化之心的那个劝我退学。我原以为我肯定是个辍学的料,可是没想到连这种事二嫂都先我一步,她不念了。我问她为什么不念,她说没为什么,就是觉得没意思了。一个学习不错的孩子说出了这种话让一个叫刘二的不良青年感到无地自容,我觉得我们都是煮在锅里的鱼,一直在一锅说不清是什么的沸水中煎熬着,不过二嫂与我不同的是,她是一条很大气的鱼,索性不与做沸水抗争,只当是气压按摩浴了,而我则很没有度量的在挣扎着。这不是一个刀俎上的鱼肉所应该有的态度。虽然我每天口口声声说上不上学都一个样,但是我就从来没想过辍学。原来我这人挺虚伪,挺没劲的。
低俗故事(32)
不管怎么说我们几个终于又走到了一起,二嫂去美发学校学美发,郑健过两天就回家了,大饼子也只是在外地籍读,达子也没有离开我们,只是常在外地为生活所奔波。绕了一圈我们几个还是在这里,我不禁自以为是的以为是我的缘故大家又聚在了一起。那段纯真的岁月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不只是我,我们每个人都很怀念它。
送二嫂去美发学校时只有我,那是个成人班,就象小时侯补课的地方一样,所以她父母不认为有必要送她去。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们觉得丢人,如果要是她去名牌大学的话哪怕就是在家门口他们也得去,这种品质叫做死要面子,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装牛逼。
那是一个外观酷似犯罪窝点的一个学校,一扇黑色的破旧木门旁边挂着春联大的木牌上书“美发学校”,我的胆子比较大一点,走过去敲了敲门。那扇门开了个小口,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问我干什么的,我说报名学习课程的,话音未闭只听那边传来了一声“好!”接着就开了半扇门,没等我反应就来就伸出一只手扯住我脖领子往里拽。我一边往后挣脱一边,说:“我不学。”那人说:“你要学我还拽你干吗!”我又说:“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那人说:“没关系,只要有心就行。不看资质的,是手艺活儿。”他一边拽我一边呲牙,看那样子为了忙事业,有一阵子没顾上刷了。他说:“现在学木匠的不多了,我可不能放了你。”我琢磨着好象二嫂不是来学这个的,我说:“你这不是美发学校吗?”“你念错了,是发财的发,我们这个木工学校可是远近驰名的。来了保你不后悔。”我说:“大叔,我是来收电费的。”刚说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