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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受VS女王攻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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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挑逗我的。”我冷冷地说,“自作自受!”

  “我!——”他抬头,狠瞪我一眼,又低下去了,“你也不应该做了全套啊。”

  “走稳一点,你这样太丢脸了。”我说。

  他猛地抬头,凶狠地瞪我:“死老头,是谁把我搞成这样的?!还射在里面。”

  “你不是很强吗?”我嗤笑道。他眼睛冒火:“老子要分神控制声音,还要坐无影凳,你他妈也去试试看啊!”这时进地铁的人鱼贯而入,有人撞到他,姜羽脚步踉跄,往一边歪去,我忙搂住他,护在怀里。“我操!”他回头对那人大声骂。

  有人从背后撞过来,撞到了我的肩膀,匆匆跑走了。我想去骂他,姜羽扯着我。我哼了声,那人站在站台的电梯上朝这边看,戴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嘴角的笑容森冷。

  到了出口,人比较少了,“背我。”姜羽露出尖尖的虎牙,抬高下巴,有种发号施令的感觉。

  我一拳揍过去:“跟谁说话呐!”

  他跳着跑到我身后去,突然大叫:“崔言维,你流血了?!”

  “什么?”我转头问,大衣的肩膀上有一滩血,因为是黑色的,所以不太明显。刚才嗅觉被车上的那些味道弄得麻木了,现在倒是闻到了血腥味。

  姜羽扑过来,手忙脚乱地扒我的衣服,紧张地问:“死老头,你哪里痛?被哪只龟蛋弄的。”路过的人奇怪地看过来,眼看我的衣服要被他扒光了,我抓住他的头发,扯离我的胸口,冷冷地说:“冷静一点,我没事。”

  回到公寓后,姜羽立刻跑到浴室去了,我脱掉大衣,准备塞进洗衣机里,习惯性地掏口袋,从染着血迹的那边衣袋拿出个小信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崔言维敬启”。

  里面是一张照片,我站在医学院的福尔马林池子里,搂着一具尸体,失去了皮肤的身体,只有暗沉的肌肉色调。大概是那时候被人偷拍了的。冷冷地看了一眼,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照片。

  第 31 章

  我在厨房弄晚餐,冰箱里的材料很新鲜,可以做意大利面条和布丁。我切芫茜时姜羽洗完澡出来,我探头出去,对他说:“喂,进来。”他神清气爽地跳进来,扑到我身上,手伸进衬衣里面四处乱摸。

  “干什么?”他的手湿漉漉的,摸起来又色情,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侧身,想甩开他。

  “真的不是你的血啊。”他自言自语地说,手继续往下移,“恶作剧的话也太过分了。”

  “你在摸哪里?”我冷冷地问。他的手已经在扯我的皮带。

  “再来一次吧?”他咧嘴笑,牙齿发亮,“刚才只射了一次。”

  我掰开他的手:“别闹!我现在没心情。”将包着锡纸的面条送进烤炉,拧开开关。趁着这个空挡做布丁。

  姜羽坐在餐桌边,托着腮看我,眼睛笑得眯成线,虎牙露出来,闪闪发光。

  “你笑什么!”我不悦地问,拿过一只苹果抛过去,他接住,啃了一口,笑嘻嘻地说:“你好像我老婆啊!”

  我切桔子的刀狠狠钉在餐桌上,微笑地说:“再说一次。”

  他干笑:“没有啦,您忙您的,小的在用肺说话。”

  我拔起刀,继续。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去年冬天。”他啃着苹果,突然说。

  “去年?”我保持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耳朵却竖起来了。

  “唔,那时候我哥患了盲肠炎,我在手术室外等时,看到你坐在暖气片旁边看书,你的脸,嗯,怎么说呢,就是冬天的脸。”姜羽笑嘻嘻地看着我,指指眉心,“眉头皱着,好像结了冻,连暖气都被你挡住了。”

  我推推眼镜,哼了声,不置可否。冬天的脸。他也是这样形容我的。

  “不过现在好多了,起码会笑,虽然是阴笑。”他看着我,吐出一颗苹果核,“脸长这样,又有钱途,你这样的人,应该有很多人不爽吧。”

  “知道我为什么要当医生吗?”我说,将牛奶松饼掰成碎片,与奶油一起放进大玻璃盘里搅拌。

  姜羽捧了一把紫葡萄、桔子瓣、车厘子、草莓等,放进我手边的玻璃盘,看着玻璃棍搅拌的旋涡,问:“别跟我说是为了救死扶伤,我会连隔夜饭都吐出来的。”

  我踹他一脚:“就算有人看我不爽,躺在手术台上,还是任我宰割。”手下一不留神,玻璃棍砸碎了几颗草莓,红色的汁液融汇入雪白的奶油里,很像血。我盯着看,用力搅拌均匀了那些红色和白色的东西。接着我挤了些巧克力酱在上面,布丁就完成了。

  他看着我,说:“小维维,你刚才眼神好可怕。”

  “是吗。”我说,把布丁推给他。

  “很血腥,不过我喜欢。”他笑嘻嘻地蹭过来,“能掌握人的生死,光是想像就会兴奋。”

  我抓他下盘,这个混帐小子果然硬了。我捏他一把,他呻吟着靠在我身上,用手指抠了一块布丁,塞进嘴里,低叫一声,眼睛眯成缝:“大叔,以后你要是被医院开除了,记得来我的餐厅哦,我一定雇用你!”

  我笑笑,抓过他的爪子舔上面的残渣,他眼睛闪闪发光,拉我:“喂,来接吻吧。”尖尖的虎牙露出来。

  我看着他,他向我伸出手,我抱起他,将他放上流理台,分开腿嵌了进去。他低低地笑,两条腿环在我的身后,勾住腰,手臂环住我的脖子。

  我拉着他,脸凑了过去。他的嘴唇干燥清爽,粉红色,带了奶油的甜味以及水果的清香,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却碰到了他唇边软软的死皮,他的嘴唇边沿有些褪皮,连润唇膏也不抹。我用牙齿轻轻咬着那层皮,慢慢地撕下,堵进他的嘴里,他低声笑。

  我抱着他,轻缓而耐心地吸吮着他的舌头,他强烈地回应我,滑腻的舌头灵活地翻搅着我的口腔,卷了我的舌头缠绕逗弄。他环在我脖子后的手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尖利的指甲带动着头皮一阵痉挛,麻痒的感觉直通大脑。他的舌头顶进我的喉咙,被我小心绕开,用牙齿轻轻咬他。

  这一吻持续了几分钟,我低低地喘息,推开他,他脸蛋绯红,笑得露出虎牙:“现在,你有心情了吧。”

  第 32 章

  我微微一笑,伸手去摸他的腿,用指腹轻轻弹他的皮肤,像婴儿一样身体散发热气,沐浴后的清香似乎更加浓郁了。

  他咧嘴,挡住我的手,嬉皮笑脸地说:“你有心情,换老子我现在没心情了。”

  “嗯哼?”我推推镜片,冷哼道,“什么意思?”

  窗外响起一阵引擎声,接着姜羽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喂?嗯嗯,马上下来。”

  他合上手机盖,笑嘻嘻地说:“我要回家了,有空出来约会吧。”

  我愣了一下,拎他的头发:“回家?为什么?”

  他磨蹭着我的胸口:“什么为什么,虽然不想回去,可是那个家离学校近嘛,我翘课太多了,再不去露个脸,会被退学的。”

  “既然不想回去,你住这里也一样能通学。”我冷冷地说,心情不悦。

  “那样就要早上六点起床去赶公车了,我不干。”

  “六点就六点,反正我也要去那里。”

  他瞪我:“小维维,你干嘛跟我过不去?”

  我抬起下巴看他:“你走了,谁给我做饭?”

  “!”他腿用力一扣,下体相撞,我痛得猛吸气。他抓了我的肩膀,几乎是用吼的:“崔言维,你有没有良心!”

  我拉他后脑勺的头发,他咬牙切齿地摩擦着我的下体。

  楼下有人大叫:“姜羽!快点给我滚下来!”

  姜羽眨眼,挂在我脖子上:“抱我下去啦,我脚不方便。”

  我一拳揍过去:“滚!”

  他闪到一边,顺势靠着我的手:“死老头,抱我下去!”

  “shit!”我骂道,手放在他的臀部,把他抱起来,“你究竟有没有吃饭?”我皱眉。

  他两条腿环在我的腰后,笑嘻嘻地说:“多打了几份工,锻炼锻炼。”笑得有点落寞。

  我盯着他,他嘴角抖了一下,问:“怎么了?”我说:“有事就跟我商量,别憋着。”胸前像挂了个树袋熊一样往下走。

  他难得地脸红了,把脸埋入我的胸前:“你干嘛突然说人话啊,恶心扒拉的,老子鸡皮疙瘩掉满地了。”

  “那当我没说过。”我真想给他一巴掌。

  “不行,你刚才明明说了,说出口的话怎么能收回!”他抬头跟我平视,眼睛闪闪发亮,“反正我赖上你了!”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sweet time,我很忙的,姜羽,快上车!”姜旌的声音在耳边响雷一样炸开。我和姜羽一同转头,看到姜旌靠在绿色跑车的门上,皱着眉头看。他穿了一套大红色的汉服,袍身绣着龙,没有风,袖口却会飞舞。头上戴着金冠,插了两条刀马旦一样的翎子,像个暴发户。擦着紫色的眼影,加上容貌的关系,非常醒目,偶尔有人走过,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哥,你怎么穿成这样?”姜羽问。

  他翘着兰花指折下翎子,抛了个媚眼过来:“混帐小子,今天晚上店里周年庆啊,你还要上台跳舞阿,忘了?”

  “对啊。”姜羽这样说。我把他放进副驾驶座,对姜旌说:“他扭伤脚了,绝对不能跳舞。”

  姜旌嗤了声,说:“我们店里的人可是很期待小羽跳的脱衣舞呐。对了,医生要不要来?我这里有招待券。”他阴笑着看我,从袖口掏出几张票,递过来。

  我眯眼看了看姜羽,接过票,转身往公寓走去。

  “喂,老头,你生什么气啊?”姜羽大叫。

  “生气?那小子不是棺材脸吗?你怎么看出他在生气?”姜旌的声音带了笑。

  我哼了声,走进了公寓。

  第 33 章

  姜旌的店很容易找,黑色的铁门,斑驳的铁锈,冰蓝色的巨型灯管横在店面上空,灯管之间的“雅典娜”三个字透著诡异的绿光,非常显眼。这一带我以前经常来,不过现在很少来了,还真不知道这家店是什麽时候竖在这里的。

  这间店应该是俱乐部性质的,要得到许可才能进去,门口戒备森严,两旁站著几个穿黑色西服的高大男子,晚上还戴著墨镜,估计是警匪片看多了。

  我扬了扬票,他们自动让开。走下一条长长的阶梯,还没到底就听到下面的音乐声,诡异的灯光投射在裸露的红砖墙壁上,有点像鬼屋。

  走完阶梯,推开面前那道铁栏杆,走进店堂里。灯光突然变得冷冽,虚幻的人影,轻轻的呻吟声,尼古丁的苦涩味道,还有大麻的怪异味道。我推推眼镜,慢慢地走进灯光里去。

  妖冶的灯光下,一对对打扮奇特的人搂抱著在舞池跳舞,大概有一半是人妖,身材都很棒,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不是对他们有性趣。夸张华丽的服饰,比较之下,姜旌的打扮算是收敛的了,这些人都戴著野兽的半面具,跳著舞便搂著激吻起来。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上一根sobranie,透过镜片搜索著那混帐小子。

  淡黄的灯光打在蓝色的衣服上,呈现出医院那种苍白的颜色,我微微皱眉,突然想起我做这行都快十年了,实习,毕业,住院医师,总医师,最後成为主治医师。除了大一的时候遇到了佟安逸,我的人生看起来真的是一帆风顺。

  我低下头看我的手,右手掌上有一道红色的伤疤。第二凛说过,如果没有这道疤,我的手就是最完美的了,添了这道疤,就变成了凡界的猪蹄。

  这疤是佟安逸的家人给我的,再扎深一点的话,我的手就会废了。可能是因为有怨念在上面,就算过了这麽久,这道疤痕还是很清晰。以前我总是不想看到这道疤,可又不想将它去掉。现在倒是不那麽在意了。

  从冥想中清醒过来时,我才发现热辣辣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刺过来,像要将我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这可真是赤裸裸的视奸了。我眯著眼睛,扫视了一下,都不是我的那杯茶。我冷笑,把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瞪著那些人。渐渐地,他们的目光开始游移,不敢再那样放肆。

  一根烟还没抽完,音乐换了,拉丁的狂热,舞台中央跳上一个四肢修长的男子,与一名金发美女跳著贴身辣舞。我眉头一皱,竟然是他,他脚没事了?

  还不能称之为男人的少年,穿一件荧光蓝的半透明衬衫,黑色紧身皮裤,灯光打在他身上,若隐若现,随著他的动作,恰到好处地露出他健美纤细的腰部,和挺翘的臀。他的手掌不时抚摸女人的胸部与臀,身体摩擦扭动著,挑逗意味十足。火辣辣的官能刺激,底下的人直吹口哨叫好,有几对也跟著跳了起来。

  少年的手按著女人的臀部,往前一顶,女人头往後仰,一条腿勾住少年的腰,硕大的胸部挤压在少年的胸前,都快要变形了。下体缓慢地磨蹭著,模拟性交的动作。下面看的人已经忍耐不住,有迫不及待的人随手拉过一边熟人就搂抱起来,手不规矩地撩起衣服摸索著,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因为都戴著面具,根本不用担心身份败露。

  坐在我旁边的是个身著古埃及服饰的男子,嘴型非常好,被一个戴著狮子面具的人压在沙发里,长袍撩到腰部,两条腿撑开。男子挣扎了一下,被身上的人笑著扯开了面具:“我早就知道是你了!”

  男子叫道:“别。”用手挡住脸,被他拉开,堵住了嘴,两人滚作一团,不一会儿,角落里传来沙发被重物压著的咯吱声。

  “不要。唔!──”男子的叫声被什麽东西堵上了。

  周围的人搭上熟人,都隐入了阴影之中,暧昧的灯光,偶尔看到耸动的身体和光裸的腿,随即又陷进黑暗,更添情色,激烈的乐声掩盖了那些淫糜的浪叫。

  他们怎麽搞我是没意见,反正不关我的事,只要别找上我。我看舞台上的人越跳越来劲,心情越来越不爽,金发女人旋著面向观众,姜羽站在後面,色情地摸著女人的腰线,掂著手指慢慢拉开腰带,女人狭窄的短裙掉落在地,性感的t…back露出来,阴茎已经勃起了,高昂地翘著。姜羽的手随著身体的扭动慢慢滑到领口,解开扣子,动作带著一股臃懒的诱惑。人妖两手撑在後面,托著姜羽的脸颊,回头磨蹭著,用那张像涂了猪油的嘴往姜羽脸上蹭,下体疯狂地前後摆动。

  妈的,死人妖!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掐灭了烟,狠狠摔在地上,大步走过去,近距离看,姜羽的脸色有点惨白,额头上的汗也诡异地多,脚步开始有些不稳。我跳上去,把姜羽拉离那个人妖,他挨在我身上,眼睛因为灯光的关系,更加亮了。

  “喂,你他妈搞什麽?来砸场子啊!”观看的人发出不满的声音,马上得到响应。

  姜羽听到那些声音,脸更白了,扯著我,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我哥的场子,你他妈别跟我捣乱!”我回手,将他掼在舞台後面的沙发椅上,冷冷地说:“蹩子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他气得脸都红了,像小豹子一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我把眼镜扔给他,将额发往後拨去,绑了个很低的马尾,踢了踢鞋尖,旋著舞步出场了。

  34

  舞台上,那个人还在跳,下半身穿着丁字裤,一边扭摆一边自摸,腿型不错,高跟鞋踏着地面,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我喜欢拉丁舞步,最大原因是它大多数都是模仿动物的求爱动作,赤裸裸,毫不拖沓,热情奔放。由指尖开始伸展,我扫视了一眼黑沉沉的舞台下面,影影绰绰间,斑驳迷离的脸隐约浮现出来,看不分明。我微微一笑,闭起眼睛,仰高头,手指慢慢滑下,虚空划了半个弧形,朝着台下勾勾手指,身体配合着旋转扭动起来,贴近了那个人。

  台下突然安静下来,只听到强烈震耳的音乐。几乎可以算是反射动作,我的身体随着音乐声有节奏地摆动,那一刻,全身的细胞都有了思想,脱离了意识,脱离了控制,疯狂地跳动,像要冲破血管,冲破皮肤,冲破所有的阻碍,完完全全地,赤裸裸地呈现出来;将全部的精力都燃烧殆尽,只留下一个空壳。

  可是束缚还在。这身碍事的衣服压抑着它们的脉动,低声喘息着,我低下头,似乎听到什么野兽的咆哮,锋利的爪子撕扯着这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一只手抚摩着胯下,隔着布料摩挲阴茎。身前人的臀部色情缓慢地磨蹭着我的手背,纤细的裤背陷进臀缝里面,滑腻的臀部皮肤摩擦着手背,带起一阵轻颤。往前一顶,他贴近了舞台边的钢管,阴茎摩擦着金属,似乎更粗了。

  可是这些不够,还远远不够。皮带扣解开了,拉链滑下去,微抬头的阴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躺在手下面,突突地跳。用手覆盖着性器,我转身,与身后人的屁股紧紧贴着,指腹滑过他的股沟缝,人妖的呼吸急促起来,臀部扭动得更加厉害。

  粗重的喘息,厉声的尖叫,压抑的呻吟,还有唾液的吞咽,那些面目模糊的人,一切的东西,都被阻挡在舞台下面。虚幻之中,最清晰的,是对面的姜羽。他张开腿斜坐在沙发上面,捂着鼻子和嘴,眼白在冰冷的灯光下闪着利光,掩映得眼珠的绿光更加醒目,凶狠如同野狼。

  我笑得更加灿烂,两手交叉着将衬衫扯下,褪至臂弯,腰部的动作愈加激烈,带动了臀部的翘起。失去了皮带的束缚,裤子开始慢慢往下滑,对面的人直勾勾地瞪着我,扶着沙发扶手的手抖得厉害。我伸手撩高衬衣下摆,不露痕迹地拉扯着裤腰,让褪到尾骨下面的裤子不上不下地挂着。

  保持着这个姿势,我一手举到头顶,跳得更加疯狂,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不觉间就跳到了舞台的边缘。

  正跳得兴起,裤脚却被什么东西拌住了,裤子往下掉。我回头一看,舞台下围了一帮眼冒绿光的人,伸手扯着我的裤脚往下拉。我微笑,撩了撩垂落下来的头发,他们在发呆,我抬脚踩下去,鞋跟磨了几下,那些惨叫声真是悦耳动人。

  “操!”被踩的人破口大骂,我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刚才还在叫嚣的人立刻静了。人妖的手从我腋下穿过,放肆地抚摩着我的胸口。

  拧着他的手背,以此为支撑,我转离舞台边缘,顺势扣上裤子的扣,猛然抽出皮带,勒在他的脖子上。人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拉着掼到钢管绑上去。捏着他的下巴,我微笑,冷冷地说:“不要再碰那混帐小子,否则。”指甲掐进他脸上的肉,“这张脸没了,多可惜。”

  他脸青了,丰润的嘴唇抖了一下,我嘴角微扬,凑过去吻他。

  “我操你祖宗!别乱碰别人的东西!”还没吻上去,耳边响起姜羽的叫骂,我扭头看,他已经扶着一张高腰凳出场了。没穿上衣,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精细的肌肉紧紧包裹着纤细的骨架,底下暗藏着力量。低腰皮裤的裤腰下,能看到染成褐色的阴毛,卷曲而性感。他凶狠地瞪我,就像一匹狼。

  看着这样的姜羽,我觉得喉咙有些干渴,朝他笑,放开人妖,安抚般摸他的脸:“乖,下次跟你玩玩。”他看我一眼,脸红了,跳下舞台。

  “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谁是别人的东西?”我问,一条腿勾着钢管转了个圈。

  他脸红了,又变青。“第几个了?”姜羽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干嘛四处散发荷尔蒙啊!”

  “抬举了。”我冷冷地说,跨步跳到他身边,“我不是要你乖乖养伤么?你听不明白吗?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处罚。”他用受伤的腿踢我。我挡住了,眯着眼笑:“我要当着你最重要的大哥的面上你。”

  第 35 章

  姜羽愣了一下,阴阳怪气地瞪我,随即咧著嘴,朝我挑衅地笑:“不坦白的家夥。还不知道谁上谁呢!”那条腿顺势往我腰上缠去,身体朝高腰凳坐下,同时举高手打了个响指。音乐变了,暧昧的呻吟伴唱响彻了这个诡异的舞台。

  我双手撑在椅背上压著他,两人靠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了。他放肆地笑著,揉乱我的头发,光著脚丫挠我的脊背,本来就松散的裤子被他往下拉,冰凉的脚趾摩挲著我的尾骨,朝股沟滑去。

  “不必用到那里。”我微笑,拉开他的腿,狠狠堵住他的嘴,越过姜羽的脸颊瞪了一眼站在对面高台上的姜旌,就算你是他哥,你能这样对他麽?姜旌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著诡异的光,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嘴唇一阵刺痛,我吸了口气,目光转回姜羽大睁的眼睛,他小狼一样凶狠,扯著我的头发,张牙舞爪:“你又对谁放电了?!”

  “自己魅力不够就别怪人。”我眯著眼微笑,摸他光裸的身体,抹了油的皮肤泛著古铜的色泽,散发著野性的气息。我的阴茎已经发硬,随著音乐的节奏,我慢慢滑坐到他的大腿上,拉链轻易就弄开了,他没穿内裤,早就勃起的阴茎弹跳出来,坚硬地摇晃著,龟头渗出的精液弄湿了裤裆。

  我微笑,贴近他,用下体轻轻磨蹭著他硬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撩拨,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他急促地喘息著,眼睛发亮,白森森的虎牙闪闪发光:“操!死老头!你狐狸精!。”手抖著撩高我的衬衫下摆,潜进我的裤腰里,带著汗水的润湿手指色情地抚摩著。我舔到他的耳垂,单薄泛著粉红色泽的皮肤带了清淡的香味,不受控制地用力咬一口,嘴里全是淡淡的血腥味。

  他惨叫,手指猛地捅进我的肛门,旋转著往里面插进去。冰凉的怪异感觉令我呻吟一声,往後扯他的头发,指甲掐进头皮里。他吃痛不过,抽出手指拉扯我的头发。我头有些发晕,手松了一下,他照著我的嘴唇撞上来,撞得我牙齿疼。叼著嘴唇又舔又吸,口水来不及吞咽,一直流到下颌。他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瞳孔发出绿幽幽的光,像要将我整个吞下去。

  嘴唇又麻又痛,这样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单纯的野性啃咬,却让我莫名地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回应著他,没有章法地舔咬吸吮他滑腻的舌头,一条腿弯著搭在他的腿上,压制住身下的人,用另一条腿站起来,抬高他的下颌,弯腰啃他的嘴。

  嘴唇麻木得没了知觉,姜羽红透了整张脸,目不转睛地看我,撕扯我的衣服,扒到手肘处挂著,双手粗鲁地摩擦我的脊背。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响著,我套弄他的性器,手里的阴茎突突地脉动著,竟然又胀大了。

  “给我,崔言维,我要操你!”他喘著气,语气不稳。

  “可以啊。”我微微一笑,喘息著说:“不过,小子,你还太嫩。”摸索到他的皮裤搭扣,那扣子不知道怎样弄的,解了半天都解不开,那根阴茎在我面前晃动,然後他嗤笑著说:“笨手笨脚。”埋头舔吻我的锁骨。

  我冷笑,按压他的阴茎,他猛吸口气,骂道:“你想老子早泄啊!”解到後来我失了耐性,抓了裤腰用力一扯,扣子崩掉了,连同整条裤子都撕成两半。

  “操!”他厉声叫,“老子的裤子!你要赔!”

  “地摊货啊,质量不好。”我眯著眼笑,又分开腿滑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伸到脑後,解开发带,过长的头发落下,遮盖了眼睛。抬手撩了一下头发,我微笑地盯著他。

  冷冽的灯光投射下来,姜羽的眼睛蒙上了层水雾,面色绯红。他就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张大了嘴,贪婪地摸我的脸:“崔言维你个祸害。真要害死我我也认了。”

  这句话说得好,我笑得更加灿烂,抱住他,轻轻地拉著他的双手环到高腰凳的後面,用发带迅速地绑了个结。

  我穿过细碎的刘海看著他,嘴角微扬:“我们开始吧。”

  第 36 章

  姜羽清醒过来,破口大骂:“你他妈个卑鄙小人,你阴我!”绑紧的手开始挣扎,身体动来动去。

  我微笑,压著他,轻轻吻了一下:“乖乖闭嘴。”之前在地铁上,虽然非常刺激,却不能尽兴,现在绑住他了,就能任我处置了。

  双手滑入他的大腿内侧,慢慢分开他的腿。褐色的阴毛卷曲著,肿胀粗大的阴茎在毛丛中挺立起来。我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著那些毛,他眯著眼享受,我笑,用力拔了根阴毛,说:“以後染色的话就染成金色,更加醒目。”

  姜羽疼得咧著嘴,瞪我:“你个死老头!”

  我把毛扔掉,稍微拉起他一条腿,能清楚看到中央的菊门,前端流出的精液沿著性器滑到根部,润湿了肛门。我伸出手指按压著肛门周围的肌肉,非常顺畅地捅了进去,慢慢在肠道里旋转。里面的黏膜被剧烈磨擦,发出淫糜的响声。我又加入两根手指,姜羽果然是天生的零号,後庭很顺利就吞下去了。他浑身剧烈地颤抖,死死咬著牙关,细小的呜咽硬在喉间,断断续续。

  三根手指继续缓慢地抽动,肠壁紧绷而有弹性,滑嫩粘稠的肌肉紧紧夹住,皮肤与肠液的紧密接触,快感通过手指传到大脑皮层。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封闭的空间带来了些许的昏眩,耳边似乎听到什麽人在大叫著你他妈快点上不然让老子来。我眯著眼将手指拔出来,姜羽的後庭又恢复成紧闭状态,就像将真空状态的橡胶瓶塞拉出来。

  我扶著阴茎,龟头在後庭入口处磨蹭揉搓,精液与肠液的润滑,很容易就完全绽开了,姜羽呼吸霍乱,张著嘴大口喘气,一条腿自动勾上我的後腰。

  我堵住他的嘴,用力将舌头顶进他的喉咙深处,腰部稍稍用力,蓄势待发的阴茎噗的一下就捅了进去。我缓慢地往前钻,紧绷的肠壁固执地推拒著,臀部却自发地朝我下体挪过来。他的叫声都被我堵上了,紧贴的嘴唇间流泻出细小的呻吟。

  半蹲的状态实在不能发力,我稍微拔出一点,刚要站起身,腰就被人从後面抱住了,裤子往下扯,接著是一个沙哑的男低音:“亲爱的,跟我玩玩吧。”面颊飘过一阵怪异的烟,我一惊,忙屏气。跟他搞得忘了形,竟然忘记了现在是在舞台上,露了破绽。

  那阵烟散去後,我皱著眉,回头,身後贴著个男人,变幻的灯光颜色下,抱住我的这个人与我差不多高,甚至还要高一点,大概快有一米九,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五官轮廓很深,应该是混血,有著很浓的男人味,野兽一样的感觉,眼神冷冽。

  我挡在姜羽面前,伸手去扯开男人的手。谁知他力气比我预想的大,捏得我腰部开始发痛,还放肆地插进我的裤腰里去,色情地揉捏著我的臀部。

  我冷笑,脱下衬衫回手就盖在姜羽腿上,顺势扯著男人的领带,凑过去,抬高下巴瞪他:“好啊,让我操你就行。”

  他环著我的腰的手一紧,声音嘶哑:“这麽细的腰,天生就是被干的命!”我扬起嘴角,冷笑,刚要动手,听到後面有人大声吼著:“你放手!谁让你动老子的人了!老子废了你!崔言维,滚开一点!”我歪头,就看到照著这男人扔过去一张凳子。

  男人往後退一步,轻松地避过,凳子摔在舞台下面,带倒一片人。攻击的人窜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腰,将我揪到他的身边。本来应该被我绑在凳子上的姜羽,此刻像一只竖起全身毛的豹子,衬衫挂在腰部。他挡在我的面前,眼睛充血地瞪著那个男人。

  舞台下面完全安静了,空气一下凝滞起来。

  “姜羽,别扫我的兴。”男人微笑著,全身都是杀气,朝姜羽伸出手。

  “哥,管好你的情夫!”姜羽嘴边扬起一抹冷笑,厉声叫道。

  那男人脸色微变,凶狠地看著姜羽,然後朝我阴森森地笑:“亲爱的,以後出门要小心一点。”然後抽身跳下舞台。我转头看向高台,朦胧的光影下,一身红衣的姜旌望了一眼这边,转身离开了。

  姜羽还直挺挺地挡在我面前,我推他:“喂。”他竟然顺著我的手倚靠在我身上,浑身都在颤抖。我皱皱眉,问:“你怎麽了?”

  他突然转身,两只手圈著我的手臂,用力得令我生痛,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想死,啊?是不是!”

  我冷冷地看他,抓住他的手腕:“想死的是你吧!怎麽挣开的?痛不痛?”手腕上清楚地印著红色的勒痕,我轻轻揉搓著。

  “我哥搞成这样,全都因为他,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把他杀了,切成一块块喂狗!”他挣脱我,用力圈我的手臂。我可以预想得到,明天我的手臂肯定会有两圈乌青,“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人,接近他的人都会被他吞掉!你想被他吞了吗!”

  “要干就快点上,你他妈别钓人胃口!”下面的人开始叫嚣。

  “操!”我跟姜羽同时朝他们吼,他们立刻安静了。

  舞台上不适合谈话,姜羽拉著我想跳下去,我扯他,冷冷地说:“你不想要那只脚了?”扶著他的腋下,从後台下去。

  姜羽一言不发,带著我走过一条暗沈的走廊,前面有光,继续往前走去,就到了一个大厅,奢侈华丽的装潢,高得离谱的拱形天花板上面画著光裸的天使像,都在交媾爱抚著。两边有很多个隔间,褐色的铁门关得严密。

  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走到一个房间前,我走不动了,低声喘著气,把姜羽按在墙上,掐他下巴:“喂,你小子搞什麽?”

  他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说:“我哥为了那狗日的东西,连命都可以不要,那混蛋根本就不在乎,还瞒著他四处乱搞。姜旌那混帐就为了他一句话,跑去做了手术,当我哥因为伤口发炎躺在病床上快死时,那狗日的东西正在女人的床上!”姜羽说到这里,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抱住他,将他的头牢牢环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他踢我:“又不是你哥,你当然会说风凉话,操!”

  闹了一阵,他心情慢慢恢复了,虽然笑得有些勉强。我却觉得身体更加奇怪了,有股热气从下腹慢慢涌上来,阴茎硬邦邦地顶著。我脚发软了,靠著姜羽的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崔言维,你脸好红。”姜羽睁大眼睛看著我,戴了隐型眼镜的眼珠子好像变成红色了。“我有些不舒服。”我低声说,手按压著太阳穴,不停地揉著。

  “忍耐一下啊!”他扶著我走,走了几步来到一扇门前面,他踹开门,我目光开始模糊,但还是知道这是盥洗室。

  我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吐了几口唾液,再用水泼湿脸,头脑清醒了一点,可是身体的热度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高。我抬头,目光涣散,找不到焦点,镜子里映出我绯红的脸,嘴唇发肿,比平时丰满了一倍。姜羽望著我,眼神凶狠,像狼一样发光。

  身体里面的那股热气开始横冲直撞,撞到前列腺,那里就像被成千上万的爪子挠著掐著,我抓著大理石的台面,指甲几乎剥落。低下头,咬牙忍受著後庭的瘙痒感。好不容易熬过一回,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加迅猛的欲望,後庭空虚,不停地叫嚣著希望能被什麽东西填满。不行了,光靠著理智根本就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欲望,腿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我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洗手台上,勉强睁开眼看著镜子里的姜羽。

  他应该察觉到了不妥,正要说话,我喘息著将头转向他,眯著眼朝他微笑:“过来。”

  第 37 章

  他脸红了,呆呆地站了半天,接着眼睛闪闪发亮,一步步挪过来,伸手抱住我的腰,摩挲着。我仰起头,享受着他的服务。

  他的嘴唇沿着后颈的头发一直往下移动,沙哑着声音说:“抱歉了,你好像是中了迷烟。”听他的语气,可一点都没有道歉的诚意,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了。我撑着洗手台,慢慢褪下裤子,后庭的瘙痒已经让我快要崩溃了,可我不能就这样失去理性。

  我回过头,伸手去拨他的头发,眯着眼看他:“不能让我觉得痛,否则。”用力扯了几根头发下来。

  朦胧中听到他骂:“操!老子射了!”我还不清楚情况,就觉得腿被拉开了,一根冰凉的东西捅进我的肛门,旋转着往里面钻去。

  “别担心,这次我会温柔点。”他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可我已经听不进去,所有理性都被欲火烧尽了,我转身,把姜羽往后面压去,他被我推着,跌进最近的一间厕所内,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分开腿压着他,胡乱地摸索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更加用力地往我里面插进去。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后庭被三根手指插入,尖锐的疼痛,令瘙痒感稍减,神志渐渐恢复了一些。

  姜羽的脸透着绯红,呼吸急促,下身早已硬邦邦,丝毫不逊色于我的阴茎就像热铁一样顶在我的腹部,顶端溢出白稠的精液,透出难以形容的色情味道。

  “。痛吗?”他如同呻吟般的鼻音,性感得要命,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往下涌,集中在小腹下面,肿胀感混合着瘙痒,我觉得更加难过了。他咬我的耳垂,伸出右手摸索着我的阴茎,略微冰冷的手握住了,上下套弄起来。

  我低头,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药性的关系,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自制力都没了。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我的眼前泛上浓浓的雾气,隐隐约约间,听到自己用鼻音哼出的细微吸气声,他仿佛受到什么刺激,肩膀一震,托着臀部的手指插入更深。我叼着他的嘴唇又舔又咬,没有章法地吸吮他滑腻的舌头,他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瞳孔发出绿幽幽的光,像要将我整个吞下去的野狼。

  身体向上弓起,轻微的不适感令我皱着眉,深深吸气,后庭自发地放松,体内的手指灵活地进出,摩擦着紧绷绷的肠壁。我的脚趾弓成诡异的角度,痉挛着,耳边好像还能听到液体滋滋作响。

  “可以了,别再弄了。”再也无法忍耐了,我低声在他耳边说。

  他抬头盯着我,浓浓的水气中,我只看清他眼睛闪着的像狼一样的光,他将我的腿掰得更开,扶着他的阴茎。

  “你乖乖坐好,让我来!”我更加用力压制他,手盖在他扶着阴茎的手上,微抬高屁股,将湿漉漉的龟头对准后庭,另一手深深掐入他不粗壮,却包裹着弹性肌肉的背部,重重喘息着,微微抬起臀部。

  “是我操你!崔言维,是我姜羽要操你!”他掐着我的手背,想将主动权夺过去。

  我眯着模糊的眼,微笑着说:“听话,我不想绑你。”肛门已经完全润滑,龟头摩擦着入口,我小心地将阴茎扶正,被精液弄湿的柱身滑不溜手。

  “你天生就是被压的命。”我微笑,水雾已经充盈了眼眶,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隐约听到粗重的喘息,以及他微凉的手摸索着我的脸颊。这时,勉强撑托着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滑,身体往下跌去,性器全根没入。

  毫无预警地被贯穿,我浑身颤抖,冷汗冒出来,布满额头。仰起脖子,绷起身体,我张着嘴,没有频率地大口呼吸,努力适应着。药性越来越强烈了,滚烫的热铁停滞着不动,肠壁固执地包裹着,又麻又痒。我努力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惟有搂紧身前这个人,汹涌而来的欲望,迅速扑灭了我残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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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唤醒我神志的是一阵响亮的敲门声,仿佛要将门捶烂一样。我努力睁开眼睛,看了半天才记得是在姜旌店内的盥洗室,关在厕格里面,身下压着个人,脸色白得像纸,赤裸的身体都是凝固的精液。

  “喂,里面的,你他妈给我静一点!”外头的人还在,开始用脚踢门。

  “你他妈给我闭嘴,再吵,我阉了你!”头痛得快要裂开,心情不爽到了极点,身体酸得要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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