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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雪仙子传(烟云录)1-59折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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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偶尔不经意的娇俏,最让男人销魂蚀骨把持不住,更加越发抱紧她娇躯,脸颊贴着她滑腻肌肤摩擦不停,呼吸沉重道:“青青,这些日子真的很想你……”

  赵青青害羞笑道:“人家知道啊,可是……好久不见面,一见面这样,真的好奇怪……不要这样好嘛?人家今天身子不舒服呢,听到阿娟上楼的声音,芳心更加害羞,急道,阿娟来了,燕郎快放开人家。”

  燕亦凡哪里听的进去,不顾阿娟正往楼上来,两只坏手一手一个诱人酥胸隔着衣衫徐徐揉捏,隔着衣衫都觉入手滑腻,弹性十足,赵青青啊的娇呼一声,玉体登时发软,燕亦凡趁机就强吻她红唇,赵青青被他强吻成功,小嘴说不出来话娇喘不已的在情郎怀里挣扎,阿娟拿着雨伞刚一进门就看见燕亦凡两只手伸进公主衣襟抓着两团酥胸揉来揉去,赵青青娇喘吁吁的抗拒情郎强吻,阿娟摸不清楚燕亦凡和赵青青亲热怎么还会强吻起来了,俏脸发红的举起手中雨伞出声道:“姑爷!伞!”

  燕亦凡充耳不闻继续痛吻仙女红唇,怀里是温香软玉的仙子玉体,直美得欲仙欲死,不知身在何处,本能的舌头就要伸她小嘴里,赵青青脸皮薄,可受不住这个,匆忙之中用了几分力道,使劲儿把情郎推开,阿娟护主急忙不死心道:“姑爷,伞来啦!”

  燕亦凡欲望这才消去,其实他爱赵青青不比朱瑶差,但两个人却不能经常见面,情深热切的自然控制不住自己,更何况赵青青这个绝色美女,反应过来时,冷不丁的咳嗽一声道:“外边是下雨了。”

  赵青青接过雨伞塞进情郎手中,绝色容颜温柔一笑道:“燕郎,人家同样是你未婚妻子,你干嘛这般急色呢,现在天色不早了,外边下雨,青儿吩咐阿娟给你找了伞来。”

  燕亦凡趁机捉住她玉手握在手里,觉得十分好笑道:“青儿连伞都准备好了吗?”

  赵青青温柔如水,伸出一只玉手为他梳理脖颈乱发柔声道:“郎君不要生气嘛,天长日久何必急于一时,青儿最近真的很忙,以后空暇再亲自登门拜访燕郎,到时青儿任由燕郎处置好不好?”

  燕亦凡无奈只得拿好雨伞缓步下楼,赵青青柔声吩咐道:“阿娟代本宫送送燕郎。”

  阿娟送了燕亦凡离开急匆匆跑到楼上,赵青青一个人立在窗边目送楼下情郎离开,阿娟奇怪道:“公主您怎么会赶姑爷离开呢?”

  赵青青转过娇躯淡淡笑道:“燕郎他是男人难免好色。”

  阿娟捉摸不透道:“可公主您是被人公认的世间第一美女,真是天上仙女一样,不知多少男人为您神魂颠倒,姑爷一门心思急着想和您亲热也是正常的嘛。”

  赵青青轻解衣衫,玉体坐在绣床上嫣然笑道:“好啦,就不提他了,天色不早了,我想睡了,阿娟你出去吧。”

  此刻正是夜深人静时分,只见定州城楼上火把通明,成千上万的官兵身着铠甲,手按腰刀立在城上把守森严,强弓硬弩数不胜数,城关之上更有数百门大炮威严十足俯视天下众生。

  雄关漫漫一眼望不到尽头,城关旗帜鲜明随风摆动,只见城门大开,城门道路两边数百名军士按刀戒备,从城内蜂拥而出的大批军队兵容极为繁盛,人数虽众但纪律严明,行军之间人人面容刚毅,装备又极为精良,一看就皆是精兵强将,,城外黑夜笼罩吞噬写一批批汹涌前进的士卒消失在夜色里,后队又如潮水滚滚不绝奔向夜色。

  头顶丝丝细雨轻飘,朱霖困意皆消打足了精神,这次出兵事关重大,不容他有任何闪失,昌郡对于定州来说意义颇重,面对北国水师将有借道昌郡水陆并进围攻定州的战略,袁正南活着时候就有夺下昌郡的打算了,只不过他还没来的实施这个计划就被刺杀了,赵青青不同于一般女子,朱霖也不是一般男人,这一对主从对稍纵即逝的战机十分敏感,天幸,定州不是落在袁少秋手里。

  火光通红,边关少有平静,大雪恶风更是见得多了,朱霖牵着马立在城下,目光盯着城内夜色,夜色当中一辆马车渐渐从城内驶出来,朱霖牵马迎上,恭敬伺候在旁,马车里走出一名面蒙黄纱的白衣女子,玉体身材高挑,姿色极美,正是赵青青。

  朱霖主动伸出手掌递给赵青青道:“殿下深夜赶过来送行,朱霖倍感惶恐。”

  赵青青美眸如水落在朱霖身上,见他脸色如常,想了想终究是探手给他,朱霖殷勤十足急忙捉住她玉手,掌心握着仙女的玉手,这份得意感实在令人开心,精神抖擞,她轻盈纱袖手背不可避免的盖住两人相握手掌,朱霖趁机大肆抚摸她雪白肌肤,只觉又滑又美,实在舍不得松手磨磨蹭蹭的抚她下了马车。

  赵青青一下马车,立刻抽回自己玉手,美眸如水落在朱霖脸上道:“察哈尔今日被灭从此关外尽是北国势力,本宫深夜一人过来只是想给你一句话,不知你要不要听?”

  朱霖凝视着眼前月下仙子,老毛病死活都改不了,一股脑的琢磨怎么才能和她亲近亲近,苦于人多眼杂,倒也不敢太多放肆,闻言盯着她脸道:“殿下请说……”

  赵青青点点头,语气轻柔道:“自古以来,将帅出兵作战,难免猜测上意如何,而本宫却要告诉你,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不必猜本宫心思,也不必担心对你有所约束,专心带兵就好,本宫不会干涉。”

  朱霖大为感激道:“殿下您真是一针见血!”

  赵青青轻提纱袖道:“好了,奉承话就不用说了,你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直说。”

  朱霖一听暗喜,压奈着自己内心激动,语气努力平静道:“关于军中有些机密事务,殿下能借一步说话吗?说着示意看了看空旷野外。”

  赵青青还没有说话,朱霖已不容她犹豫,大步朝偏僻的野外走去,赵青青只得跟着他过去,朱霖挑了一处小树林,十分心喜走了进去这才停下脚步,赵青青这个仙子白衣胜雪缓步跟来,立在朱霖身后淡淡道:“有什么话,只管说吧”

  朱霖胸口砰砰直跳努力压制着自己激动,神色认真道:“这次出兵事关重大,朱霖一定不辜负殿下的信任与厚望,不把昌郡打下来,就提头来见您!”

  赵青青转过娇躯,背负着玉手凝视夜空丝丝细雨,语气轻柔道:“你能有这份决心自然很好,以后你能否名扬天下,就看此战了。”

  赵青青是极为聪明的女子,自然很清楚朱霖的野心,朱霖当然不肯久居人下,她很清楚,所以说出此话,这次作战不仅仅是为定州,也是为了你自己。

  朱霖听完说道:“殿下说的是,朱霖一定全力以赴,只是大战在即,战场上风云变幻,我……我只要”

  朱霖本来就聪明,一点就通,但此刻满脑子色欲就没把这话当回事儿,反而两眼死死盯着眼前仙子,她一袭白衣纱裙冰清玉洁,背后长发飘飘,娇躯修长动人曲线极美,丝丝细雨中微光照在她玉体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泽,让人看去圣洁无比,却又充满最直接的诱惑,声音十分好听道:“你只要什么?”

  朱霖此刻色胆包天再也按压不住,人如脱弦之箭一把扑上去从后抱住赵青青玉体,脸颊埋进她雪白脖颈大口呼吸着迷人香气,嘴唇乱吻,压抑着自己声音,喘气如牛的发狂道:“殿下,殿下,朱霖只要像那夜温泉池旁再和您亲近一次,就死而无憾了,一次……只要一次,朱霖求求您了……战场上我就要拼命去了,别无他愿,只要像温泉那次朱霖就满足了……”

  赵青青被他双臂抱的死死,娇躯都有些发疼,她清晰感觉到,朱霖火热的硬物死死顶进她纱裙美臀反复摩擦,隔着衣裙都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温度,脸颊边尽是男人彻底发狂的呼吸,这次朱霖的欲火,她是压不下去了,只是她不愿意这样,玉手用力掰着朱霖搂着自己的拳头,努力平静道:“本宫真的不想这样……”

  朱霖埋脸痛吻她雪白脖颈,气息狂乱温热喷在赵青青肌肤,她诱人玉体被朱霖搂的死死,朱霖嘴里十分无耻道:“出征在前,殿下就一次就一次,朱霖不是真的得到你,难道那次公主玉足夹着朱霖的宝贝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吗?只要……却不料赵青青冷冷打断他话语:”只要本宫撤回你的兵权,你就满足了?“

  一句话就把朱霖打回现实,朱霖楞了半天这才不甘心的老老实实松开怀里抱着的玉体,赵青青脸色冷冰冰默默走开道:“本宫从不会受制于人,想威胁本宫,你先自问有没有那个实力,时间不早了,朱将军你该出征了。”

  雨点飘飘,她一人独立路边,目送着定州的军队奔赴战场,昌郡之战只是个开始,她很清楚,北国与定州之间的决战,就快来了。

  赵青青默然回首,眺望风雨中的定州城楼,这可真是雄关漫漫,战从绝境。

  (前传)

  第一折、万里江海露水红颜

  残阳如血,映的天际火红一片,无边无际的云彩挤压在一起,那气象说不出的壮观凄凉。但见两岸高山妩媚,青山绿水相映,两边大山中间一条江河长龙一般蜿蜒曲折爬向远方,这江唤作“湘江”,端的是景色奇美,船舟驶过时,眼见得两边高山把江水映的幽绿清澈,好一派风景如画,自古以来便是文人墨客留恋不舍之处,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千古绝唱的诗词。

  此刻湘江水上正远远飘来一艘帆船,帆船打的是官家旗号,船首龙旗狂烈舞动,旗上青龙张牙舞爪说不出的摄人,便在那旗下,有人撑着一把粉红花伞。

  只见伞下的少女穿着一袭鹅黄纱裙,看不清她容颜,只瞧得伞帘下露出一张颇为诱人的红唇,仅看她唇,便知这是名绝色无比的女子,暖风拂来时,吹的少女秀发乱舞,幽香袭人,纱裙包裹中的玉体极是窈窕动人,香肩下胸前一对傲人双峰高耸,侧面看时双峰挺拔饱满,曲线动人,盈盈细腰下,裙中两条美腿笔直修长,衣裙外露出的肌肤雪白无比,

  只是美景虽多,美女虽美,但船首这个时候乱哄哄的挤满了人,其中不乏英俊潇洒之人,个个衣衫华贵多穿白衣,有名面容俊郎的少年,两眼若含泪水,双手颤抖捧着张纸,神情激动不已的嘶声喊道,“边关传来消息,两个月前建州酋主慕容赤遣兵十三万夜袭重镇宁郡,攻进城内后纵兵杀戮三天三夜不绝,大火扑而不灭,烧的宁郡化为一片废墟,城中男女尽被屠戮,天下之人听闻谁不痛心疾首?”

  此话一出,船首乱局更甚,有人大哭数声面对苍天跪倒在船头,仰脸哭道,“辽东局势如此堪忧,建州酋主慕容赤自立为帝,更发兵攻我关外十七座城池,杀我几十万百姓老幼,这等天人共愤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等诸位皆祖上深受皇恩,眼下国乱动荡之时,岂能再受阉党恐吓?此番回京面奏皇上,我等写下血书来,劝陛下铲除祸乱朝纲的一众阉党走狗,澄清玉宇,还我大梁清白朝廷,发兵讨伐建州逆贼!”

  众人恨不得当场写下血书来表明心迹,而她听了片刻似觉得有些心烦,便把目光瞧向旁边倚着船栏的少年男子,他名叫燕亦凡,他这个人鬓发乌黑,剑眉星目,容貌清秀无比,整个人如同温暖的清风,身上黑衣长衫随风拂动,见她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抬头露出一笑反问道,“怎么了?”

  撑伞少女名叫赵青青,是大梁国的公主,赵青青这时打着伞来到他身边,语气波澜不惊道,“他们都在签血书,要诛阉党”

  她气质虽是清冷十足,但声音却十分美妙动听,清冷处颇有几分少女天生的动人。

  燕亦凡眼里说不清什么表情,随意瞧了瞧船首那些群情激奋的人群,脸上洒脱道,“随便说说的,怎么能当真?倒是这里风大,公主且记得保重凤体”

  赵青青美眸瞥他一眼,淡淡道,“看这天气,似是有一阵大雨要下”

  燕亦凡眼里少女,无疑是名极为绝美动人的女子,一袭鹅黄纱裙罩身,随风飘摆间但闻得幽香阵阵,裙摆扬动间依稀瞧出两条修长美腿,赵青青瞧得他目光在自己娇躯扫过,也不责怪,只是容颜依旧清冷无比,寒梅傲雪,她便是这么一个清冷的人,叫人不敢过多的去接近她。

  他和她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了的,那还是小时候……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而且是漂泊大雨,漂泊骤雨转眼之间急至,而大船如同茫茫人海里的一盏孤灯,独自行走在人海。

  船首空无一人,大雨不停哗哗冲刷着甲板,这艘船得驶出地就是坐落在白云山一带的阴阳谷,阴阳谷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存在,传承至今已有上千年了,大船在两山之间快速驶进,湘江长有一万九千里,宽有七里,两座大山中间就是湘江,大船行驶在江面上,可谓是仅此一家,只因为湘江分流颇多,一条江河好几条航线通往别处,这段航线风景虽美,却是不通商道,山又多水也深,但恰恰也是进出阴阳谷得一条快道。

  大雨倾盆而来,船上各处房间灯火通明,却是无比的冷静,几乎听不到什么人说话,这艘梁国水师打造的帆船,专供皇室使用,虽奢华无比,却也颇有几分威慑性,船分五层,第二层左右两面尽是黑漆漆的洞口,内里排列着威力惊人的火炮,一排火炮齐射过去,足以轰塌一座小山。

  阴阳谷世外桃源之地,传说中更是有数名前辈破空升仙而去,其武功绝学,修仙法门可谓天下之最,谷中藏经阁遍收珍贵典籍,藏书之丰富即便是皇宫也比之不了,谷中弟子六千多人,多是向往无忧无虑,一心修道之人,也颇多学习道法武功的人,大都是贵家子弟,梁国公主赵青青自幼因体弱,便被皇帝送进阴阳谷学习道法,随行的也有许多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小姐,由此开了先河,这一批人共四十多青年才俊,便就十年如一日,在阴阳谷修炼武功道法,以求将来在疆场效力。

  因赵青青生母过寿,也是众人想家,公主赵青青便也率领众人回京,此时大雨滂沱,掀开窗户往外看去,只见江面上水起云涌,雾气升腾,除了黑漆漆的雾和深不见底的水什么也看不太清楚,夜空又不时有惊雷闪电响起,眨眼间照的江面如同魔域,水波幽深,两岸青山也多了几分诡异,闪电紫光映的天地瞬间发白,颇为骇人!

  只听的窗外雨水哗啦啦倾盆下来,细碎雨粉也跌打进船舱里,风灌进船舱内,带来几丝凉意,而她依窗而坐,整个人仿佛来自冰山之巅的绝代仙子,肌肤雪白泛着似要透明的玉光,眉毛清秀似画中人才能匹配的绝色。

  一双细长双眼皮下,是明睦清澈的眼睛,更可见那瑶鼻秀挺,鲜红嫩盈的嘴唇紧紧抿着,她眼睛本看去十分妩媚,只是她气质冷若冰霜,冰清玉洁,让人看着看着自觉形渐,不敢起丝毫亵渎之意,窈窕绝美的娇躯玉体,身姿修长穿着一件鹅黄的绣裙,细腰之间系着雪白绸带,将那细腰缠紧包裹,平添了几分异样诱惑。

  窗外不时灌进冷风,赵青青似是怕寒,轻皱柳眉忍不住叹了一声。

  窗外雨水又激起江面上水珠无数,感觉就连大船航行速度明显放缓,旁边燕亦凡沏了杯茶,微笑着递给她道,“果然被你说中了,今夜确是下了这么大的雨”

  赵青青伸出葱白玉手接过茶,把茶杯轻放在茶几上,偏着绝美容颜柔声道,“我听说天象变化,神鬼莫测也,一朝风雨一朝晴空万里,虚虚实实可也忒多了,不过今夜得雨真是太大了,来的不是时候”

  燕亦凡道,“熟悉天象的人,都是靠日常生活积累,看云,看天色,青青想必就是此道行家了”

  赵青青若有所思,把个芊芊玉手支着雪白脸颊,一双美眸里投射着恬静柔光,玉手不动声色把窗户关上,坐在椅子上道,“这些都是小事,何妨再提呢。”

  燕亦凡坐她椅子旁边,见赵青青乌黑鬓发如云,细眉雪肤。明眸皓齿,娇躯穿一袭明黄纱裙,脖颈下衣襟微敞,露出浅黄色抹胸,抹胸上锈大片精美花卉,内里两团饱满酥胸形状清晰,高耸挺拔,正伸着两只芊芊玉手心不在焉把玩着手中茶杯,茶气升腾间,雾气如熏,映的她肌肤雪白无比,赵青青似不觉自己美貌,蹙眉细抿一口杯中茶水,似是味道不错,抬起眼睛瞧了他一眼笑道,“茶不错,”

  燕亦凡脸上露出笑容,眼睛凝视着她脸认真瞧了瞧,缓缓道,“你倒是难得一笑”

  赵青青闻言俏脸露出嫣然一笑,虽是烛光下,依然显得脸若朝霞映月,一派美不胜收道,“是么?”

  她说完不等燕亦凡回答又跟着认真道,“其实这人呢,心情好或不好,也不全是一个笑容就能看的出来的,只是我和你关系非同一般,从小就青梅竹马,她说到青梅竹马时,俏脸微红,又道,常言说,女主内,男主外,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也不晓得成亲后,本宫能不能让公婆和你这个夫君满意呢”

  燕亦凡从容自若沏茶,脸上神色温文儒雅淡淡道,“你是梁国公主,我敢不满意么?”

  赵青青玉手掩嘴噗嗤一笑,嗔道,“讨厌,你这个人可从来都不怕我,无赖鬼,现在装可怜!”

  两人相视而笑,感情好的不得了,燕亦凡帮她又倒了杯茶,倒茶的姿态潇洒无比,唇中淡淡道,“这些年来在阴阳谷一住就是十年,承蒙师傅他人家照顾恩情,十年来传授武艺,教我做人道理,实在不下亲生父母,每每思念到这些,出谷辞别师傅时,忍不住就哭了。”

  赵青青何尝不是面色恍惚,咬着红唇轻叹道,“说起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虽只是短暂离别,但心里难受的很,我师傅又说了一句话,教人心中好是不舍,你道她说了什么?”

  燕亦凡偏着容颜,双手细心挑选茶叶,桌上茶气飘飘,更衬的他英俊面容,脸颊曲线分明,俊逸无比,他闻言抬起头凝视着赵青青脸颊道,“朝霞仙子是得道高人,语藏玄机,字字都是金玉良言,可别忘了。”

  赵青青脸色温柔嗯了一声道,“你是懂我的人,我们两个相依相伴也有十年了,我是有什么事情从来都不瞒你的,辞别时,师傅她说,青儿你贵为一国之公主,身份尊贵至极不说,又有绝色美貌,是被世人称为天下第一美女,只是为师这修道人,清心寡欲对这些都不怎么看重,你且记得一句话,得到的越多,注定失去的就越多,你可曾想过,绝色容颜为你带来旁人羡煞目光的同时,又带来了什么?”

  燕亦凡皱眉沉默片刻,慢慢道,“女子貌美也是罪罢”

  赵青青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便如实说了,师傅她讲,我这个人生下来就是富贵至极的命,美貌地位我都有,但是福分享用的太多了,难免会遭鬼神妒忌,小人垂涎。”

  燕亦凡道,“话虽如此,你师傅更多是希望你听她话语,此番回京能够勿以表面景象所迷惑”

  赵青青沾起茶杯,红唇轻吸一口慢慢道,“师傅是归隐的人,有些话她不能明说,但是说了这么多,我心里实在是觉得亏欠她太多,她教我十年,我却始终不能让她为我放心”

  燕亦凡泡好了茶,拿了抹布夹着茶壶放到桌上,赵青青容颜肌肤本就白皙美丽,被丝丝缕缕升腾茶气一熏,更是人若仙女,秀眉轻舒,眼眸里水雾也多了几分,抿着红唇若有所思的偶尔看他几眼。

  燕亦凡见她放在桌上的手被茶气熏得微有潮湿,十分自然握住她手,拿了手帕要给她擦手,赵青青看他动作温柔,细心无比给自己擦手,竟是说不出话来。

  她的手修长又美,指尖儿修剪的十分整齐,握在掌心里滑腻温软,只见掌中玉手肌肤白皙胜雪,滑如凝脂,手腕覆着一层薄薄镂空丝纱,丝袖柔柔贴在白皙手背,若隐若现露出滑腻肌肤,燕亦凡捉住她玉手放在自己脸上,闭眼慢慢摩挲着,

  女孩儿喘息渐急,吐气如兰熏在他脸上,如兰气息更是醉人,忍不住捉紧她玉手放到嘴边,嘴唇轻吻女孩覆着丝袖的雪白手背,他嘴唇隔着丝袖落到自己手背,温热气息滚烫触及在肌肤,赵青青一只手被他握着轻吻,另一只手在他头顶乌黑长发温柔抚摸。

  燕亦凡吻着她手背肌肤,掀开她手背遮着肌肤的粉黄丝纱,爱恋无比把薄薄丝袖吸入唇中轻品,丝袖花边镂空制成,上等丝绸似还残留着女孩儿肌肤香气,他品味片刻,捉住女孩儿玉手,张嘴含住芊芊玉指含入嘴里,舌舔唇吸,轮流吻着赵青青修长玉指,她看着情郎吻自己的手,心都跟着软了,绣鞋内的脚趾偷偷蜷缩,脸上神色潮红,张着红唇吐出诱人气息。

  过了半天,赵青青一双美眸如水,听的他声音温暖无比字字吟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首诗念完,赵青青抽回玉手,手掌托着香腮盯着他道,……“这首锦瑟拿来当情诗,其实也不错,劝世人好生珍惜眼前,我与你心诚无比,天地可鉴之”

  燕亦凡凝视着眼睛微笑道,“青青也说首来听”

  赵青青啪一拍玉手,站起娇躯背对燕亦凡道,“好,我也来说一首”

  她背负玉手停顿片刻,声音清柔动听字字念道,“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燕亦凡又道,“唐诗比起宋词又如何?”

  赵青青转过娇躯,面对他柔声道,“不过一样都是惹人无限感伤罢了,苏轼的江城子,可算人间绝唱,一个小轩窗正梳妆,不知让多少人看了泪流满面感伤不已,可花蕊夫人的诗读来,莫不如是对不对?”

  燕亦凡点头道,“说的不错,女诗人虽少但也出了好几个才情文采极好的人物,远有卓文君,蔡文姬,谢道韫,近唐有上官婉儿,鱼玄机,关盼盼,还有宋朝的李清照,花蕊夫人和严蕊,严蕊的一个,非是爱红尘,似被红尘误。仅这一句,便说出多少天下多少可怜女子的心声。”

  赵青青慵懒十足,玉手支着香腮,拿起茶杯喝了几口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鱼玄机倒情有可原,上官婉儿私通多人,可能再厉害,也是弱女子身不由己罢,”

  燕亦凡看她眼里水雾颇多似是累了,不发一言上前弯腰抄起她膝弯一把抱了起来,赵青青娇躯都被紧紧抱了起来,只得伸出玉手扣住他脖颈,蜷缩着的修长美腿在裙中清晰可见,她倒是柔顺极了,两人目光对视她腼腆笑道,“无赖鬼,这样抱人家很开心吧?”

  燕亦凡抱住她娇躯大步走向床榻放到床上,身躯跪在地上给女孩儿脱鞋,赵青青似是习惯了,任他脱了自己鞋袜,动人娇躯斜躺绣塌,瀑布似乌黑秀发散乱摊在床上,衬着一张绝美动人得脸,容颜真是倾国倾城,美得令人感到惊心动魄,虽是黑夜烛光下,也显得人如天宫仙子,鹅黄衣裙散发着晶莹剔透的玉光,一双眼眸里水雾渐多,瞥了他一眼,轻启红唇道,“这次回京城,就是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踏实,这感觉又从何而来?”

  燕亦凡从地上站起来,沉默片刻,展颜温和笑道,“许久没回家,难免胡思乱想吧”

  又见她身材极好,虽是穿着裙子,但也遮不住少女身姿的曲线,花容月貌的容颜,纤细秀美的雪颈,香肩下两团酥胸撑的鹅黄衣襟高耸,似要呼之欲出,纤腰以雪白腰带束着,裙下两条修长美腿似是怕冷蜷缩微微蜷缩,裙下露出一对未穿鞋袜,冰清玉洁的玉足,她双足肌肤雪白无比,玉趾粉红紧紧蜷缩,似是害羞,叫人想忍不住把她脚儿含在嘴里咬上一口。

  燕亦凡倒不多想,说着随手取过床上被褥,来到塌前盖在赵青青娇躯上道,“天有点冷,别冻着了”

  赵青青又任他把帮自己盖好被子,只是容颜上一双柳眉轻皱,娇躯似有些坐卧不安道,“我听说人每逢心绪不安,心惊肉跳之时,必有灾祸发生,本宫虽是不信这些虚妄之事,可也未免操心许多”

  燕亦凡为人品格正直,性格又温文儒雅,仔细听完赵青青说的话,脸上神色自若道,“凡人身体不适,心绪不安是很正常,如果都以灾祸论之,恐怕甚是骇人,青青只需要为人谨慎,此番回京,万事都有我陪伴你身边”

  赵青青沉默片刻,美眸落到桌上摆着的长剑,雪白玉手轻挽脸颊边几丝乱发,咬着红唇道,“本宫听说朝廷阉党作乱,鱼肉百姓不说,势力更向军中发展,而淄川王赵光义这个人,你觉得如何?”

  燕亦凡凝视着她眼睛,脸上神色认真道,“天下人对淄川王的印象,普遍这个人贪财好色,在自己属地横征暴敛,民怨沸腾,但这种不得民心的王爷,往往却是陛下最放心的,比起阉党头目魏松,说句难听的,淄川王和魏松的区别无非就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她听完只是浅浅摇头,“本宫看,则不然,依本宫目光,淄川王并无什么过人之处,他的能耐,无非就是色胆包天罢了”

  赵青青一句话,简直剖析的入骨三分,一个色胆包天,足以让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燕亦凡后退好几步,回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从容自若拿起茶杯轻泯几口道,“这话倒也不假,色胆包天,”

  赵青青却是忽而嫣然一笑,俏脸娇艳无比,声音轻柔道,“说起淄川王色胆包天,本宫倒是突然想起你,”

  她说着眼睛瞧在燕亦凡脸上温柔笑了笑,那一笑美得一生难忘

  燕亦凡倒是没怎么在意,偏过容颜看了看四周,心不在焉道,“淄川王的属地最靠近京城,而全国大大小小几十个诸侯王当中,贪财好色的王爷太多见了,但是淄川王独特的地方就是,他最讨陛下喜欢,你说这人又肥又胖,脑满肠满,走起路来都喘气也好,说他脑子里都是浆糊,一股心思全放到女人身上也好,淄川王就是这么讨陛下喜欢,这就是他的能耐,旁的诸侯王谁又有这个本事?”

  赵青青紧皱眉头,声音清冷道,“哼,他不过是投其所好,一丘之貉罢了”

  燕亦凡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当今皇帝赵祁镇尤其贪好女色,宫中三千美女还不够,还时常要微服私访到民间去,或强抢民女,或直接去大臣王公府邸讨要美女,耗费多少钱财兴建豹房,整日听信道士,阉党的蛊惑,太监魏松推荐一名民间奇人进入宫来,那奇人是个专炼春药丹丸的方士,皇帝吃了方士献的药丸,胯下龙枪硬如钢铁,昼夜不倒,每日可御女几十人还精力充沛。

  皇帝大喜之下重赏那方士,于是不再亲政,淄川王赵光义和皇帝赵祁镇都是贪恋女色之徒,赵光义府里美女众多还怕不够,为投其所好,下令在天下广为挑选绝色美女献给皇帝。

  这其中有一女,名为杨可儿容貌绝佳,最是能歌善舞,天生媚骨又身兼名器,尤其让男儿痴狂销魂,只是此女性子却贞烈,赵光义每次与她欢好,都要威胁利诱,以她全家性命做威胁,是以杨可儿在床榻之上,哭哭啼啼,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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