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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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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女人身材都是这般好吗?

  瞧那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跨坐在男人腿上……

  汉子受不了那香艳刺激两管鼻血直冒,裤裆间也是竖得高高的。

  淫邪贪念一起,想分杯羹让他继续将眼睛定在那背对他而坐的少女身上。

  “把身子洗干净,连爷的一起。”

  他抽来顺手带来的巾帕扔给她。

  她接过,熟练地为他擦起身子。

  因为太冷,牙关开始打颤,洗得有些马虎。

  待洗到男人肿起来的欲物时,小脸一羞,伸手握住仔细地擦拭干净。

  他爱干净,有洁僻,每个上床的女人都得洗得香喷喷才能上床。

  洗好了他的,抬头看一眼,他伸手漫不经心地圈住她,将跨坐的她搁到自己大腿间,并将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的腿上,他小腿一张,她的腿也被迫跟着张得大开。

  那羞人的姿势今小八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在泉水下,借着那提来的油灯和月光,那私处若隐若现的,瞧得一米远处那眼力极好的汉子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那女人的姿态太香艳了!

  五爷抓了帕子抹上她的私处, “这儿可得清洗干净了才行。”

  说完朝那近在唇边的耳球一咬,含吮间开始熟练调情。

  那白暂的手指揉上那对坚挺饱满的奶子,微一使力,指间溢出乳肉,艳红色的奶头被挤出指缝间,挺得高高地等待男人垂怜。

  67

  没有定力的汉子,当下闯了出去。

  小八一见有外人慌张得伸出双手捂住身子,而那汉子已经在岸上脱衣服,一脸淫欲之相粗哑叫道: “军师,你的小娘子好勾人,给兄弟也操一回吧……”

  从中原来的文弱军师,历帮主不信他,每日都派人暗地里跟踪着他。

  今日这汉子也是打他带着女人出了门后不久即跟上。

  他有超快的脚程与极佳的眼力,不用马匹徒步跑决不会让人怀疑。

  都枉搂着怀中惊慌失措的俏佳人,在她那已被自己啃食得红印累累的耳垂上再咬上一口,安抚道: “乖,别动,五爷可不会让那么脏的男人碰了你。”

  说完,己取下面上的皮革面具。

  那汉子己欲火攻心脱去了全身的衣裳赤着身子下了水朝他们走过来。

  都枉轻轻地举起一手覆上少女的眼眸,媚眼如丝般朝那汉子睇去一眼,那汉子怔愣在当场。

  这中原来的男人生得可真是俊啊。

  脑中刚这样一条想法,便陡然感觉腰腹一痛,下意识伸手捂上去,那偌大的肚皮上插着一把小飞镖,正中他要害。

  他惊愕的眼里还回不了神,将肚上那把飞镖抽出来,那飞镖刀身足有三寸长,中间有活动关节可收缩,携带极为方便。

  他浑浊充满淫欲的铜玲眼不感置信地望着那把飞镖,再转头望向那个大家都认为是文弱书生而瞧不起的男人。

  他己将衣裳穿戴好,一旁的少女全身裹着披风被他搂在怀中。

  汉子瞧到男人眼中的冷意,最后低下头去瞧那阵阵绞痛的腹部,不知何时鲜血变成了黑血,那刀身上涂了毒。

  他死不瞑目地瞪着牛眼倒进泉水中。

  一身的黑血污染了整座清激的水池。

  都枉见偷窥者断了气,让小八等着,他绕过泉边将那小飞镖拾了回来。

  小八因为好奇而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瞬间被那浑身黑污的汉子给惊得面色苍白。

  都枉走了过来,面含春色道: “谁看了你的身子,都得是这种下场。”

  接着将女孩抱上马,扬长而去……

  通红的小脸上泛着薄薄的汗,紧搂住男人的腰身的十指揪皱了腰侧的布料,时而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混和着浓重的粗喘飘出。

  赤裸的矫小身子,那纤细的小腰一只虎掌牢牢钳住,时而用力向前一压,便会传来少女一声粗促地低叫。

  当马慢悠悠行走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当夜晚的寒风吹得人心慌慌,那马背上的一男一女低垂着头相互偎依着。

  男人的下巴搁在少女的头顶上,少女的额头撑在男人的胸膛上。

  异常痛苦的呻吟在马儿彳=慎踩

  到一块暗藏沙堆中的石头而倾了身子,一并带动那根深埋在体内令她难受到想要哭泣的性器。

  他就这样停留在她体内不知多久,随着马儿一上一下而波动,偶尔心情好时那大掌一压,解她一点儿馋。

  她想哭,想要自行摞动身子,但他大手钳得紧紧的。

  “呜呜……五爷……”

  再也忍不住,乞求地揪紧他胸前的布料,抬头眼眸里泛满泪水,可怜兮兮地求着饶。

  她好难过,为什么五爷不给她?!

  他垂眸,尽是满满地伶爱, “丫头忍不住了吗?”

  他额上也覆了层薄汗,那出口的音调带着颤抖,同样的隐忍着那份折磨。

  “想要爷满足你吗?!”

  他低声捏着她下巴,质问着。

  她慌张地直点头,因他松开了她腰而开始迫不及待地提起腰身,脚踝踩直了才能移动一点点,让贪婪的小嘴吞食着那根硕物。

  被她绞得真是舒畅,当脚尖绷得直直时,她的小穴也跟着夹得更紧,那份愉悦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将她抬起来,让她小臀坐在他大腿上, “自己动。”

  他粗嘎地命令着,那具妖娆的身子开始放肆地上下挺动。

  美丽圆润的乳头就在他嘴边,他张开贪婪地吸含着。

  当小穴开始绞紧那会带给她快乐的欲物时,那贪婪地紧缩必须让自己使出全力才能获得最大的快乐,仅片刻后她便气虚地慢了下来。

  因为到达不了高潮而失声痛哭,埋在男人怀中直哭,求他给她,求他放肆操干她的身子。

  他从喉咙里挤出低咆,比起她因为太过压挤的姿势而得不到满足,他己被她吸出精液,哆嗦着身子一抖,获得了满足。

  她身子一僵,哭得更凶了。

  早己熟知情欲,她知道男人只要得到第一回高潮,就有更多的耐心来折磨她,直叫她哭叫着求饶彳=可。

  男人并未将肉根拔出来,只有一点点软化的欲望仍旧埋在体内,享受着她间隙性收缩肉壁而得到的快感。

  他抬起她下巴,舔掉那脸颊上的泪痕。

  “乖八儿,不是爷不给你,爷这姿势可使不出力啊……”

  二人同骑一马,必得得抽掉马鞍,他要是一动,两人就会掉下去。

  小八听了,哭得更是伤心不已。

  他总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折磨她,而她无法反驳。

  “五爷好过份……呜呜……爷过份……”

  心中的委屈借由大哭渲泄出来。

  被土匪绑入沙漠的恐惧,被土匪看光身子的羞耻,被眼前这个男人放肆戏耍的委屈,所有的情绪一涌而上,击溃了她。

  他抱着她,满脸的宠溺任她发泄,直到她哭累了,倦极了睡过去。

  竟一点也不在乎体内还夹着他,这么旁若无人令人叹息。

  “待爷醒了,爷会好好补偿你的……”

  他亲吻她鬓角,许下邪恶的承诺。

  唯一的水源被毁,历帮主勃然大怒,誓死通缉陈忠。

  而后刚在他发完毒誓,一堆官兵便将他们寨子团团围住。

  瘦小老头一见,立即尖叫道: “一定是陈忠那臭小子告的密!”

  这座一直未被官府找到的土匪窝,仅半天就被上千名士兵给剁了。

  68

  听说有土匪出没,担心小八的安危第一时间赶回来却只见人去楼空。

  一室被抢劫过的痕迹, 嗓子眼那一瞬间被提到心口。

  当官府将被害姑娘们的尸体与土匪的一道领回来,因为没有发现小八的而心存一丝侥幸,却在县老爷说还有几具尸体没找到,为了让各位乡亲认领,将那些残留在现场的碎布也一起带了回来。

  当被撕得破碎的湖绿色罗裙混和在那堆脏污带上的衣物中,高大的男人一瞬间瘫软了身子,跪坐在地。

  一旁的管家从未见过主爷像受到了天大的打击般崩溃的样子,不忍地安慰道:“爷,请节哀顺便吧……”

  知晓他所照顾的那位姑娘就是主爷的夫人,还真心高兴了一番。

  岂料上天弄人,那些该死的土匪毁了多少圆满的家……

  县官老爷走了过来,一脸同情地拍拍男人的肩头,叹道: “请节哀顺便。这衣裳是在水源受损的绿洲地找到的,哪怕姑娘没死,也会因喝了那水……”

  绿洲旁边已有好些动物的尸体瘫在那儿。

  男人身子绷得紧紧的,不愿相信那么个柔顺的女孩就这么离他而去……

  “不——”当他仰天长啸, “历任天,我会亲手宰了你——”

  犹不知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在花了一天一夜走出那座沙漠,男人准备充分,食物水源都充足下,只是晒黑了皮肤便被带到另一座沙漠城镇。

  这里和上一座沙漠城镇不同的是,这里的水源极贫乏。

  因为饥饿而死在大街上的干瘦的尸体随处可是。

  小八不留那一幕,心酸的将头埋入男人怀中。

  男人视若无睹地牵着马匹,在花了高价与路过的商旅换来食源后,继续赶往下一个城镇。

  这样走走停停,只作短暂休息后的第四天,他们终于抵达了充分繁华的大都市。

  四大城之一的邺城。

  邺城,与老家凉卡城来回需要一个月。

  路途遥远,这边都家的生意触手伸展极短。

  这一回,都枉奉了都然的令,在这边开拓生意。

  对于生意来讲,他们的胃口永远没有停歇的那一天。

  将因为赶路而有点发烧的小八抱回房,请来大夫为她开了药,任她晕睡着。

  休息了一天一夜,到第二日的傍晚时分烧退去,人精神了。

  偌大的寝室空荡荡的了无人气,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推门而出。

  一时因夕阳而刺伤眼睛,微眯着适应之后放下手臀,遥望那一轮落日,橘红染渲了半边天。

  一时间出神,直到抹着肚子察觉到饥饿,才想着自己因为晕睡而只吃过药而没吃饭。

  脚下一迈,开始

  东张西望找主子。

  这座宅子并不大,在晃悠了一刻钟后找到了都枉。

  他在膳厅里,一桌上的冷盘。

  见她来了,招手让地过来,她坐下后,一个老奴婢将饭送上来。

  他给她挟了百斩鸡, “今儿的菜味儿放得重,可得多吃点。”

  体贴她病初愈,都是些凉菜类让她好下饭。

  “谢谢爷。”

  对他一路上的这番体贴一直是抱持着受宠若惊的态度。

  小心翼翼地捧起碗接过他挟来的菜,然后埋头猛吃。

  男人怜爱地伸手撩过她的碎发于耳后根。

  待沉默的一顿饭吃完,他对她说: “这座府里的下人不多,以后可得帮着老妈子她们,明白吗?”

  “小八明白。”

  都枉满意地点点头,遣了她下去多休息一晚。

  专用于传递书信的信鸽飞入都宅内。

  都然接下,抽出竹简内的信笺,打开一看,脸色微沉。

  一旁等待的四爷凑过来拿过纸条一看,亦同样是脸色难看。

  “狗皇帝不愿立朝里的孩子为太子,看来他是存心要削去咱们都家的力量了!”

  郝迹在身后咬牙切齿。

  都然面色沉肃,沉思片刻后,低吟道: “写信给大哥,咱们得趁皇帝有动作前,再找一位伙伴。”

  “三哥你还想扶持一位王爷当皇帝?!”

  “以眼下状况来看,只能如此。”

  所谓树大招风,他都家人自认一向行事算来也是“低调”,未来也要一直“低调”

  下去才行。

  “找个真正的傀儡吧。”

  这一次,他不会再因一时仁慈而让这种事再度重演了。

  而与此同时,收到传来的消息的都五,派了密使去帝都。

  “上次的密使被皇帝发现了,信件被退回来,显然是皇帝给都家的警告。”

  重要的通信从未用过信鸽,而交由密使。

  “传信给朝里,让她翻出皇帝可能暗藏咱们都家谋反的证据。”

  都家人行事绝对的小心。

  如今大哥被派兵前往疆场,二哥因闲官入不得宫。

  想起那毫无野心的二哥便头疼。

  他算得上是都家唯一的异类了。

  密使得了令悄然退去。

  京都。

  雾里见都然又将头发剔光了,只差没点几个香圆当个真正的和尚。

  忍不住摇头。

  “二哥,你又要出去了?!”

  见他一身朴素装扮,彳=得不多拿点银票搁进他荷袋里。

  “你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咱们作对。”

  “就你一人作镇便抵得过我,我何必在这里呢?’

  每隔两年必会将头

  发剔成光头,因此他的头发一直极短。

  而他又喜爱弄假发接上去,所以一直以来外人都只传闻都家有个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

  “是哦。让五哥知道了,一定又会生气。”

  都枉什么都好,但最生气的便是都晨,这副凡事不关己的态度。

  都晨笑得无辜: “我很高兴能让他讨厌我。”

  对弟弟的讨厌不感到难过甚至还引以为豪。

  一切收拾妥当,与妹妹道好了别,便牵着那匹马离开了京都。

  “去哪里呢……嗯,去邺城玩玩吧。”

  找最讨厌他的老五。

  69

  当下人的,走到哪儿都是奴役的命。

  这座都家小宅不大,占地仅有凉卡城一座爷的别院那么大。

  府中奴役加上小八也仅五人。

  一个上了四十的老嬷,一个三十多岁娶了宅中灶娘的柴夫,一个灶娘,一个年轻的小婢负责买菜,再加上小八。

  简单的人口,负责五爷的日常生活。

  五爷说打现在起,她就得在邺城安家了。

  回不去凉卡了吗?

  估计是没指望了。

  “你在这里的工钱每月爷都会另算,然后交给你爹娘。”

  这丫头孝顺,牵挂亲情是人最大的弱点。

  “谢爷。”

  “小八儿,今儿与爷玩个游戏吧?”

  “游戏?”

  她害怕听到这两个字。

  五爷笑得邪恶,那样的坏心下所谓的游戏都是整得她苦不堪言。

  小八不愿去,他强势地拉着她推开西厢的一间房间。

  偌大的房间,是府上甚至比五爷寝室还要大。

  这里头昏暗不明,五爷让她拿出火折子掌了灯。

  注入光线的黑暗房间,在小八一一扫过房内摆设时而心惊。

  墙壁上让人熟悉的鞭子,窗前的胡床上凝固着许多蜡烛,用来绑人的木架,一池清水。

  她骇得倒退一步,直接撞上身后的男人。

  五爷含着笑将下巴枕在她肩头上, “瞧来你发现了,这间房间和老四的游戏室一样呢。”

  “五爷……”

  在小八的认知里,四爷的游戏室一向是下人们受惩罚的恐怖地带,那里时常传出婢女的惨叫声,还有许多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拖出来。

  “爷不会抽你鞭子的。”

  他亲吻她的脸颊,缠绵地眯着眼享受着爱抚她的肌理。

  “爷一向很疼爱你的,这身细皮嫩肉怎么可以让它受伤呢……”

  他对抽鞭子不太有感觉,他最多就是滴几滴蜡烛。

  女孩子的身体要细心呵护才能保持鲜美。

  “来,将这里面打扫干净了,然后晚上自个儿挑一样,让爷好好地操你……”

  话落,粗鲁地张嘴在女孩的脖子上咬一口。

  少女一声闷哼,他斜睨那忍耐的小脸,真是可爱。

  她可不知道,女人若是一味地忍让那可会完全激发男人虐待她的兽性呢。

  五爷离开了,小八站在原地良久,认命地挽起和袖子不吭声地开始清理。

  忆起那血腥味极重的迹院游戏房,没有任何一个婢女愿意进去,哪怕清扫的工作也是恐惧。

  她被五爷罚去清扫过一回,满室的血,木架绳索上的血迹,池水中黑脏的秽物沾血的衣裳。

  那就是个刑室,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跪在地上,刷着这只是蒙了一层灰的地板,她卖力地清洁着。

  身后有脚步声走进来, 因为太过认真,又或许是来人没有声音,她没有发现。

  “原来这里也造了间刑房啊……”

  不在预期内的男人低吟,惊吓了她。

  身子一愣,忆起这声音如此耳熟,却不能立即肯定。

  于是抬头一看,竟真是二爷都晨。

  “二爷吉祥!”

  头瞌在地板上,双手盖在双膝上,卑微地向来人问安。

  剔了个大光头的都晨那脑袋可真圆。

  一身袈裟,手里再持个钵,可真是个和尚呀。

  但这和尚,却是酒肉和尚。

  见到小八,蹲下了身子,让她将头抬起来。

  小八如言抬起,他细眯了眼摩挲着下巴开始细细打量。

  小八安静地任他打量着。

  二爷的老毛病,超过两个月没见到的面孔就会遗忘掉。

  当他认为来人很熟悉时,就会仔仔细细地打量思索着他是否见过此人。

  正当他很努力地思考这个令人感到眼熟的下人时,屋外再走进一人。

  “二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是五爷。

  小八又垂了下头向五爷问安。

  都晨思索不出所以,站了起来,顺顺袈裟上的皱褶。

  “我来化缘,施主。”

  “好。”

  随手摸了两个铜板扔进伸过来的钵里。

  都晨一见,淡笑道: “老五你这么穷了啊?”

  这小子一向嫌铜板重,只带银票的。

  “对出家人这么不友爱,心不诚,你的愿望可不会灵验啊。”

  受不了二哥那一身刺眼的和尚装,将他踢出去。

  “二哥没钱了,要在你这住上一段时间……”

  眼见两位主子走远了,小八继续埋头苦干。

  将整个地板擦拭了干净,又去屋外放了柴火清洗池子,最后注入池中。

  天已近傍晚,再去将那些道具擦干净。

  看着那木架上一排排模仿男人的假物,仿作得怪模怪样,一路擦来脸红心跳。

  天已近黑,还有内屋的一个长像怪异的木马没擦。

  正在埋头苦干,那悄无声息的二爷又飘了进来。

  “你知道你手上擦的是什么吗?”

  二爷的声音飘来,再次吓了她一跳,手中帕子掉在了地上。

  “二爷…”

  真是差点吓死她。

  二爷两指拈起那块帕子, “记得一定要擦干净,这些进入女人身体的东西可不能沾上任何灰尘啊。”

  “是…… ”

  窘迫地红了小脸,跪坐在地上局促不安,看到二爷在屋子里那边走走,这边摸摸,不是点点头,又摇头。

  二爷是五位爷中最怪的人。

  他心疼女人,也喜爱小孩,心仁慈,待下人极好,是人缘最好的爷。

  二爷拈起一根超巨大的假物往在手上比划了下,然后说: “你叫我二爷,那就是从老家过来的吧。叫什么名?”

  “小八。”

  把玩假物的手一顿,他淡淡地斜睨了她一眼,看似温和友善的黑眸微微眯起。

  “小八啊……不是死了么……”

  那个让老三生气的丫头,让老五挂上心的婢子,让玉金枝发疯的女孩……

  他搁下手中的假物,慢条斯理地朝她走了过去。

  仍是蹲下了身子, “把头抬起来。”

  70

  以为他又要认人了,将下巴抬起来时,都晨的大掌一伸,捏住她下巴。

  细眯着眼打量这十容貌只能算得中等之色的丫头,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她勾引了三个男人。

  收了手,站了起来,沉声命令:“将裤子脱了,坐上去。”

  “二爷——”

  面色一句,顺着他的指示,看到的正是那匹木马。

  马背上那根粗壮得闪闪发光的黝黑物体,要坐上它……

  有几个姑娘家能承受得了?!

  她脸刹白的便想住屋外跑去,第一次蒙生了念头找五爷救她。

  他大手一捞,将地拦住,“别害怕,只要女人准备好了,都让容下它的。”

  那玩意儿是仿造他们五兄弟的尺寸做出来的。

  别说,都家五兄下面那东西粗长可是相差无几。

  他分心地想起做木马的老头那淫邪的笑容:“五位爷们,您们若是哪天想来通奸,怕是也没有女人会察觉到区别……”

  在他分神之际,她努力地扳开钳在她手腕上的大掌。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太大,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只是闲闲地说:“闹够了就坐上去吧,二爷我又不吃人。”

  他的态度看似很随和,却决不尤许对方拒绝。

  表面再温和,骨子里的强势仍旧是这些大户人家少爷们的通病。

  “不要……二爷小八求您了……,小巴会被五爷打的……”

  她急得跳脚,不安份地一直在他身边蹭,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语调是挺让人动容的。

  他只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二爷我得确定你的能力,乖,二爷又不上你,你家五爷不会打你的。”

  他很仁慈的,对兄弟间最为为偏爱的女人,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可从不强上。

  对于共妻的欲望,他也没那么强烈的欲望过。

  其实骨子里是厌恶共用一个女人,所以他只固定几个身家清白的丫头,挑的也仅是模样中可,引不起其它兄弟性欲的丫头。

  “二爷……”

  求饶没用,他的表情告诉她,如果她不上去,便在这里耗她。耗啊,那就耗,耗到五爷来救她……

  “你可别指望老五能帮你,他要来了,我照样让你骑上去。”

  一瞬间的希望破灭,心死地哆嗦着身子走过来。

  木马有点高,得踩上下面支垫的木头才能骑上去。

  二爷坐到宙前胡床前,远远地睡着她。

  “记得插进去后可得白己扭,高潮后爷就放了你。”

  她撇田视线,踩着马肛腹两跌突出的木板上。

  瞪着那根竖在她眼前的巨物。

  她能吞下去,这粗长皮和五爷的一般大。

  再回头瞄了一眼

  二爷,他雇看着。

  小手颤抖地握住那根木棍,没有一点的湿润。

  眼中犹豫了下,小手怯懦地伸造罗裙下,片刻后出来满手的水浓涂掉在上面。

  二爷看得挑眉,极是兴味浓厚地盯着她的表演。

  将木滚涂得湿透后,轻轻地提起了臀,站直了身子才能从头顶坐上去。

  硕大的蘑菇头,和真实的肉,棍有明显的区别。

  它是如此地冰冷坚硬,缺少了滚烫与柔软,体内泛滥不多下只能一点一点地吞下去。

  眉头皱了起来,心急的想要尽快完事,咬了牙心一横坐下去,一声痛苦的低吟,她哆嗉着身子抓紧了马绳保持平衡。

  “穿的开档裤吗…

  从头看到尾,并没有看到她脱小裤。

  一嘛是罗裙覆盖的下面什么也没穿,二嘛就是开挡裤。

  他摩挲着下巴瞄了一眼天花顶,最后决定掀了裙子看一眼,以解他的疑。

  当他踱下胡床朝她走来时,她以为他改变主意而害怕了,谁料他仅是掀了覆盖在马背上的罗裙,看到她有穿小裤,却是开档裤。

  有点失望地摇摇头,“我还以为老五开始纵欲了呢……”

  会给丫头罗裙下什么都不穿的也只有老四

  开档裤则是其它爷常用的。

  失望过后,开始将罗裙延着她腰际撕开。

  “别让这东西挡着视线。”

  将破布扔到地上,又转身坐到远远的胡床边。

  她下半身全是赤裸的僵硬。

  他催促:“给你半柱香,二爷等下要回房颂经。

  对于女色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脸上的羞耻也引不起他丝毫的反应。

  不过仅仅只是为了一个答案……

  女孩的低吟,宛如沉问地琴弦,断断续续飘来。

  上下起伏的瘦小身子,与木棍紧密结合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内体拍打在木头上的啪达声,交织着一曲淫秽的乐谱,低低扬扬地弥漫开。

  他盯着她,看着她小弧度地抽遂,小脸昏红,紧皱不散的眉宇。

  打量得极为严肃,他甚至非市严谨地踱过去,在木马间来回转圈,看着她轻松地吞食那根虎然大物。

  她在一声尖锐却又极力压抑的闷哼声中达到高潮,额头上冒出细小的薄汗,小手撑在马背上粗喘着气。

  他看看时辰,低叹一声,负手离开了刑室。

  远远地一声低扬:“消息是不是听错了啊……”

  声音是挺撩人的,身段也傲人,小脸也够甜够美,身子也算敏感。

  但仅如此,凭的是什么呢……

  抬头望天,今儿太晚了,有空再来琢磨。

  她从未棍上抽出拳,沾达着几缕黏稠的银线。

  双腿无力地踩在地上,虚弱地趴在木马旁休息。

  抹掉颤上的汗水,夹紧了双腿不让秽物流出。

  待休息得差不多,从清水盆中拧了帕子开始清洗木马。

  第二日,二爷一早起来,便遗忘掉此事。

  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云游到邺城的得道高憎入住在客栈里,他一大早地便跑出去了。

  不在计划内的忙碌让都枉直到清晨才回来。

  小八还在沉睡,日出刚升,这座宅院显如得此祥和……

  71

  微张的小嘴被一道湿热堵住,仲进来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刷过她的口腔内壁。

  下意识地闭上嘴,却不科更如男人的意。

  那条舌头传来吸咐力,要将她的舌头吸造他的嘴里。

  被迫共舞,舌头被吸得肿肿麻麻地,被扰得不得不睁开眼睛。

  身上爬着的男人正棒着她的脑袋纵情深吻着她。

  见她醒了,不再客气地将舌头深入她喉舌舔挑,那敏感的肌肤让她想呕却被坏心地抓住。

  在她难受时他放过她,她的刚松口乞他又深入。

  她唔咭地棒着他脑袋扯开,他便抓住她手腕才口在头顶上。

  深入喉咙的舌吻,从舒服到难过,被折磨地难受却又难耐,身子开始变化,她眼角泛起泪水时他才抽离了舌头放行她的嘴。

  一缕银线勾出,他轻轻一笑,再度吮上她微肿的唇瓣,似戏谑般地轻啃并不再入内攻击。

  “小八儿,有没有想爷?”

  指腹抚摸上男人的脸颊,他的柔情给她一种渴望。

  那是什么呢,想不明白也不愿想。

  他笑得温柔,起身跨坐在女孩胸前,扯了裤头,“来给爷含含,它可想了你一晚上……”

  本该在昨夜好好爱她一番,偏被正事缠得不可开交。

  他今儿空闲了,打了主意要在床上与她翻滚一日。

  男人黑眸荡漾出浓重的情欲,抽出那根雄物,赤红的柱头,细嫩的肌理,淳烫的触感,她小心地张口任他耸弄着直到将她身子弄软了扳开了了她大腿。

  发现她没有穿他给的开档裤,不悦地扯掉插了进去。

  被填满的舒适抛开了所有的空虚。

  那激情荡漾的床榻上。

  少女激情中的申呤了,男人低嘎的粗喘和着再也压抑不了的呢喃:“八儿……八儿……你真棒……你是爷操过的女人最棒的……”

  沉入激情中的她听不到他的赞美,酡红的小脸像是抹了大红的胭脂,滚烫的体暖随着他的身子浮沉着。

  只是顺应着他的命令叫唤着他,一声声五爷叫得人酥了骨髓……

  “爷……爷……”

  二爷扑了空,立即打道回府赶来吃早膳。

  耳尖的听到女人的申呤,挺甜的,一时间忘了昨夜也有听过类似压抑的申吟。

  顺着人类好奇的本能,打着偷窥一下的名义闯进了枉院,己正好结束一曰正慵懒地。

  抚摸着女孩柔软身躯,在见到都晨大刺刺闯进来而不悦地拧眉。

  想来他想再来一回的好事是不能成功了。

  都晨站在床头盯着被都枉盖上被子,小脸配红着昏睡过去的小八。

  摩挲着下巴不解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丫头了?”

  己然起身下床整理衣裳的男人并未有任何导常,拾了帕清洁掉下身的秽物。

  “二哥你这出家人不该过问凡问俗事的。”

  “我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子弟。”

  都晨纠正着,并不给他再辩驳他的机会,堵住他说:“昨晚我用那木马玩了她一会,也没见她有什么特别之处。老五,你莫不是真喜欢上她了吧?”

  都枉黑眸一凝,拭身动作一顿,随后漫不经心道:“二哥下手可真快……”

  “再快也没你快呀。老家不是说这丫头死了吗?”

  其实老五喜欢谁都晨并不在意,他只在意老五费这么大的周章隐瞒一个婢子死因的理由。

  “那些外间事,二哥你也会相信。”

  郝枉将衣裳穿好,一副偏偏公子模样。

  郝晨随他走出房间:“也不能怪老三生你的气。你为了一个婢子,设计她家人沾上赌瘾,并透支工作,顺带连她姐夫家都一一光顾了。你说你这反常为的是什么?”

  郝晨喜爱刨根问底,在他还未对此事失去耐心前。

  两人走入膳厅,早膳己摆好。

  “二哥,你说为什么就是为什么吧。”

  都枉含蓄地笑了下,入座开始用膳。

  郝晨见他沉默,有点难过。

  “其实我并不介意你有喜欢的姑娘,我也不会动这个弟妹。你只要老实告诉二哥一声,你喜欢那丫头。”

  “我喜欢那丫头。”

  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都晨面色一惊,止了声。

  良久后,都晨有点不可相信地质问:“刚才你一定是在骗二哥的对吧?”

  “嗯,我在骗你。

  都枉从善如流。

  部晨松口气地拍拍胸口:“我就说嘛,咱们家最冷血的老五怎么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丫头呢!她又不是啥美味佳肴……”

  听说他的喋喋不休,都枉只是从头含笑沉默听着。

  都晨要他说是,他便是。

  那抹笑客中掺杂了嘲讽。

  有些人说实话也会被无视掉,只因大家都不接受。

  其实答案一开始芤很简单不是,他都枉不过仅仅只是喜欢上一个小丫头而己……

  都晨说好要在府中住一段时间,那就一定会住一段时间。

  因为府中缺人手,都枉派了小八去服侍。

  毕竟是服侍爷惯了的人,事事安排得让二爷满意。

  听着他整日念经颂伟的不理任何俗事。

  这位二爷,是真的心地好,还是……

  她黯了眸色让自己不要去深想。

  有好多的问题不是她这个小碑子能去揣摩的。

  五爷回府时递了封信给二爷。

  二爷见了,叹了口气,拍拍弟弟的肩头说:“二哥下次有机会会再来看望你的。”

  只在府上住了五日,他便离开了。

  “你只要保持闲事莫理就成了……”

  就回了凉卡,将这丫头的事说了出去,这是郝枉第一次喜欢上这个藏得住话的二哥。

  人一走,就该是秋后算帐了。

  五爷那异常的笑容,只轻轻一句:“那晚发生了何事?”

  她就得乖乖跪地,交代所发生的一切。

  “小八,看来爷真是一刻也不能对你放松啊……”

  总有这么多蜜蜂钻了空子就偷偷来采蜜……

  看来,得连根拔除了,这心才能安下心呀。

  72

  自被陈忠背叛,而导致全军覆灭,残余的几个手下护了历任天逃出了生天。

  被迫躲进中原邺城,藏于乞丐窝中以躲避官府的追杀。

  历任天那双残戾的眼更显恐惧。

  他会逃来中原就是为了杀掉陈忠。

  当初那男人出现时,他是觉得可疑,却低估了他的能耐,着了他的道。

  手下买来食物,尽是些鸡鸭鱼肉,看的一旁的老乞丐直吞口水。

  历任天随手撕了块鸡腿丢给老乞丐,“你要是敢将老子的行踪说出去,就小心你的狗命!”

  那老乞丐贪婪地接过,卑躬屈膝着说绝不会说出去。

  “派人出去找,那混蛋用假名,他的身边的那个女人可是醒目!”

  那个脸上有刺青的贱人,他就不信他永远揪不出他们来!

  ……

  出门在外,小八是用笠帽遮着脸的。

  今日五爷心情好,说法寺里有得得道高僧前来传道,并授予手稿经书。

  二爷要过生辰了,五爷说无论花多少银两定将那经书拿到手。

  太阳毒辣,临到正午连踏出楼门一步也不敢。

  一大早来此地等了许久,五爷花了高价将经书拿到手,小八正在整理着。

  半开的窗外是来来去去的人潮,信佛之人何其多,她却不是其中一个。

  打小信佛的娘总求着能富贵,从大姐生到小弟,到如今她快二十岁了,也未曾见过半点富贵。

  倒是欠了一身的债……

  屋外几个好奇的小孩子趴在窗台看着她整理一些文稿。

  “姐姐,你会认字吗?!”

  那些小孩问。

  “会几个字。”

  她噙着笑容,对年幼的孩子她总是那么有耐心。

  那几个小孩见她抬头,看到她脸颊上的刺青,惊奇地叫道:“姐姐,你脸上画的是花吗?!”

  不太自在地伸手抚上那朵菱花,低了头不让他们过多地关注在上头。

  玉大少爷……

  他说等他回来,可她却……

  请原谅她的卑鄙。

  她不过仅仅只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

  孩子的好奇心在就等不到她的回答便离开了。

  她沉默着将文稿锁进木盒中。

  毒辣的太阳持续。

  正午时分街上了无几个行人。

  人人昏昏欲睡,得空打个盹。

  被太阳逼得只能傍晚才回去的都枉,暂时停留禅院休息。

  为他扇扇子纳凉的丫头半眯着眼打盹儿。

  他也难得没有吵醒她,瞧着她右脸颊的刺青,衬得她极美。

  但这种美不是所有人都欣赏得来。

  他倒是蛮感谢玉金枝的手艺,或许玉府落败后,他倒可以去街上摆个画糊口饭。

  屋外知了叫闹个不停,吵得人无心安眠。

  一手接过扇子,将那光站着都能打盹的丫头搂进怀中,她在下一瞬间被惊醒。

  “爷……”

  察觉到自己在打盹,吓得小脸一白。

  看得他着实不忍。

  “爷又不会罚你,怕我做啥?到床上去睡,陪爷一起。”

  这禅院不比自己老宅,地处幽冷。

  这里头热的让人身上直冒汗。

  瞧怀中丫头额上那一层层薄薄的汗,他眼儿一眯,便扯了她系带。

  “五爷,别,这里是禅院……”

  她急忙伸手阻止。

  “爷何时在乎过世俗道德了?”

  他存心逗她,爱看她那娇羞着急。

  见她只是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反抗。

  本该大好的心情腾然覆上了一层阴郁。

  说变便变,语气一沉,捏住她下巴抬起来,阴冷地质问:“瞧你这顺从样儿,就给爷做做样子也不成?怪不得让老三如此轻易将你吃了!”

  “五爷……”

  她圆眼一睁,恍惚过一丝果然。

  他是阴阳怪气的主,她从来在他面前都是提心吊胆着,哪怕没有做错,他也总有理由生气发怒折腾她。

  本不该生气的,他自认是个大方之人。

  但这丫头,一想到她被老三压在身下做尽那些淫亵之事,这张小巧红唇吐露出淫声浪语,心头迟来太久的妒火,太过陌生到令他只能以折磨她消气。

  一巴掌扇下去,扇得那右脸颊肿得高高的。

  挣上脖子的大掌将她压在床榻上。

  “勾引了老三还不够,连玉金枝那样的废物你也不放过!”

  与玉金枝相处多月,他不信那男人如此君子!

  “他是不是用那根被烧得焦黑的性器插进你这儿?!这张淫荡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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