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妖宠 第13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勾引了老三还不够,连玉金枝那样的废物你也不放过!”
与玉金枝相处多月,他不信那男人如此君子!
“他是不是用那根被烧得焦黑的性器插进你这儿?!这张淫荡的洞穴连爷的拳头都塞得进去,你怕是在同时吃上几根也无所谓吧——”
妒火焚伤了他的理智。
他掌下无情,撕扯掉她的罗裙,身下片刻便光洁溜溜。
两条越发白皙的玉腿结实有力,摸上去就似豆腐那般鲜嫩。
男人粗壮的大掌掐上去,粗鲁扳开一条压向她胸口。
筋骨韧带被扯,她眉头紧拧,却不敢呼叫。
窗户未关,连蚊帐也没有,倘若有人一路过,完全发现。
“爷……五爷……小八知错了,求您要惩罚奴婢,回家去吧……”
他怒火一棍,充血的黑眸恢复些怜爱之色。
手指触上那细嫩的小脸蛋,想着她在男人身下要死要活地求饶,她用她的浪穴儿紧紧允住男人的命根子……
“八儿,爷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喃喃着说给她听,其实是在说给自己听。
强制压下所有的妒火,他深吸口气,缓缓地将她放开。
不该怒,不该怒。
女人是拿来玩的,可喜欢,却不能放入感情。
天下女人都一般下贱,贱到骨子里。
只要有男人,她们便跟。
谁强靠向谁。
这丫头也不是。
这么安分待在他身边,不也仅是因为他比她的其他男人更强!
黑眸一眯,转身推门而出。
留她受惊的心独个儿平复。
这般日夜不停的恐惧,究竟还要折磨她多久……
73
她总会从噩梦中惊醒。
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自认平日老是抽空了心思,说自己不想不看不记,梦境却最真实反应她的想法。
她梦到玉金枝杀了五爷,梦到自个儿躲在他身后偷偷笑。
那般恐怖的嘴脸一点都不像她,陌生的好像换了个人。
抑或,那才是最真实的她?
不可能是她。
如果她有勇气,扔下自己的父母亲人,扔下这条命拼一拼,如果她有勇气选择死亡……
没了她,那是连想都不敢去想。
醒了,就再也谁不着了。
披了件外衣,拉开了房间走出去,起了灶房。
开始开火,做点心。
她会做点心,在玉府跟着灶娘学过几样玉金枝爱吃的。
她是个卑鄙的女孩,她会巴结她跟着的那个男人。
她只想着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过,所以变得越来越卑鄙。
她对谁都不敢付出真心,包括对她最好的玉大少。
他是好,比起喜怒无常、厌恶她的三爷,相较下,他偶尔的脾气已属普通。
她甚至能尝试要怎样做才不会让他生气,又如何挑衅让他愤怒。
那些,都是她无意识中的行为。
或许就是因为贫穷,她和姐姐们看惯大人的脸色,自小学习着如何巴结能给她们好处的大人们,即使她们的爹娘。
娘是无奈的,纵使偏心弟弟也不会对女儿们无视掉。
不像爹,他每日领着她们下农田,将他们当成牲口一般使唤。
永远在桌上是他吃到的食物。
白米饭对穷人来讲是奢侈的,混着地瓜皮能数得出的米粒,熬成一大锅稀粥。
拌着坛里的酸菜,了意识的开开心心。
弟弟有最好的地瓜肉,有新鲜的蔬菜,甚至一月能吃上一顿肉。
而她们,能见捡他剩下的都会偷着乐好半天。
那些岁月随着成长一去不复还。
她发过誓,未来长大了,定要摆脱那样不公平的家。
舍不下他们,却可逃开。
只要不去想,不去理会,他可以做到绝情……
只是高估了自己而已。
她可以舍下爹,却舍不的娘亲,姐姐,还有那备受疼爱的弟弟。
怨他,却又爱他。
他被惯得极坏,却很疼爱她这个最小的姐姐。
为何不是孤儿?
有时她好怨,怨老天给她这么多亲人,她舍不下其中任何一个……
幽幽地磕上眼,却掉不下一滴泪。
心酸难过什么的,都随着时间随着成长离得远远的。
对未来,对生渴望,滕然回头感到迷茫和消褪。
让她恐惧地必须紧紧抓住其中一样。
她有强烈的愿望,她想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开开心心地站在地上,嫁一个庄稼汉,他会疼她,她也不会偏宠儿子,他不会让她饿着。
这样便足够。
她的心愿,真的很小,小的对现在的她来讲是一种好大的奢侈……
盛夏里感冒,那是热伤风最麻烦。
没料到吹了一夜冷风,还来头昏喉咙肿痛。
大夫看过了,让她得好好休息。
又生病。
穷苦娃连病也不敢生的,她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娇贵了。
五爷在床榻候着,喂她吃了药,她烧得难过,紧紧抓着他手。
嘴里模糊不清全叫着他。
“乖八儿,爷在这守着你……”
亲亲她干裂的唇瓣,尾指沾了清水给她润湿。
可怜的丫头烧得脸蛋通红。这大热天又吹不得风。
叫了下人多放些冰块端进来,屋子里保持着凉爽,她才少有辗转梦呓。
一下午就这么坐在床侧守着她,捏挽着她的小手,瘦巴巴的一点肉都没有。
“待你好了,爷给你炖点药膳补补吧……”
一年抱她时,那一身丰满让人多舒服。
他可真差点忘了,要将她样的健壮一些才对。
……
从一群孩子中打听到脸上有刺青的丫头。
历任天眼一眯,派了下人出去打听。
最终查出是都府的丫头。
“都家人吗……”
民间还为权如天的都家人暗里取名为“天家”的戏称,可以想见都家有多么一手遮天。
都家要是对付他们一个小小的土匪窝,自然极是容易……
“今晚潜进都府一探究竟!”
管它都家有多大权势,敢惹他历任天,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当夜,历任天带着几个手下闯进了都府。
占地不能跟老家相拽并论但对一般富户来讲也是奢侈的都府,历任天吐口唾沫碎声道:“果真是有钱人,顺手给本帮主偷一些值钱的回去!”
这些富得流油的大户,他历任天不抢他们抢谁?
下令手下分开行动,挨个房间去搜,但得防陈忠有不俗的武艺,不敢讲动静闹的大。
小八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撇头一看旁边躺着的是五爷。
她想起自己发了烧,又冷又热的好难受,好像看到爷一直守着她?
抬起手指,这才发现她还紧紧抓着他的大手。
立刻松开,却被他反握。
男人眼也没睁地启嘴:“躺下来,再睡会儿。”
“小八身子好了……”
吃了两贴药,她精神比清晨好多了。
他大手一伸,将她捞下来,躺回床上。
她睁着眼望着帐顶,了无睡意,也不知现在是何时宸了。
“肚子饿了吗、’
他撑起身子,端视着她的脸色。
她点头。”爷给你拿点淡食,乖乖躺床上等我。“
她错愕他的面色柔和,立刻阻止:”爷,小八自个儿去……“这般待她好,令她怪异,生怕他又要折腾她了。
“爷刚刚说过的话忘了吗?”
“……”
她沉默,又惊又惧地躺了回去。
双目睁得老大盯着他拉门出去,屋内已是漆黑一片。
74
李景因病失爱妹,发奋图强于沙场上,近一年立场无数,深得皇上宠爱。
那日皇帝召见他。
谈及妹妹李苻,皇上说:“李苻之死,朕深感痛心。胀当年一时之差,便害了两条人命……”
虽然没有明言,也是间接在李景面前承认了那肚中胎儿是他之子。
李景一听,面色僵凝,但垂于两侧的手掌却悄然紧握。
皇上从和中抽盘一张纸条违给他。
“这是朕现在唯一残留的东西,前些日子一场大火,可把前景宫所有的奏折毁了大半啊……”
话说得意味深长,李景只是沉默将纸条接过,打开一看,脸色大变。
皇帝见达到他要的效果,又再道:“联一直相信你,李景。朕身边有能力的人不少,但忠于联的却极少。联虽亏欠李家许多,却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效力于朕。”
李景一听,立即单膝跪地,手中紧握那张纸条,沉声道:“臣定当誓死效忠!”
腹胎不可留。
谁的胎儿不可留下?
出自都四之笔,都家人甚至少在外留下他们的墨迹,唯有从小熟悉的人才能一眼看出。
都家人要除掉谁的胎儿?!
谁能对都家人造成威胁?!
李苻!
他可怜的妹妹可是和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他们口口声声当成另一个亲妹妹的荇儿啊!
她可怜的经历总叫你这个当哥哥的彻夜辗转难眠,而他们却如此清淡一句,腹胎不可留。便将他最珍视的妹妹夺走,让她死得那样惨!
“好狠的都氏兄弟,好狠的景豫——”
因为朋友,给予信任,未曾怀疑。
因为是君与臣,卖力效忠,不敢埋怨。
而今他们,却步步逼得他不得不出击
“你们想拉我下场吗?!景豫,你负我妹妹,还想让我为你效力?!做梦!”
李景暗下毒誓,当夜还回了边关。
这皇上,自认聪明的一招,哪料,却糟得猛虎反噬。
一月后,李景大获全胜。
回宫受礼,官评一品大将军,深受皇上宠爱。
李景在朝中不甚明显地扯都家的后腿,有皇上的撑腰,还是在两月后给郝家人瞧出了端倪。
与李景功绩显赫的还有频频告捷的都风。
近日因被人暗算而暂时退出前线返回最近的凉卡养伤。
一封信书招回了那想置身事外的都晨。
都晨挺不悦道:“直接找老五呗。”
“老五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都家老四与老五最无出息是这国家谁都知晓的事。
但暗地里除了真正无所出息的都四外,都五可为都家办过不少的手。
比如说,暗杀。
都五早年拜杀于门下为徒习得一身暗杀手段。
这都家人哪位看不顺眼的,明着不好除掉,暗地里便派出杀手,人死了看他还怎么跟他们斗。
自然的,都家人能想到的,未必别人想不刭。
都家五位爷,哪个没被暗杀过?
尤以吊儿郎当的都迹为最。
都晨挑眉那他就可以随便牺牲了?
“好了,扯正事。李景怕是发现李苻死因的真相。老二,我要你去探探李景的口风,你素来与他交情最好。”
“嗯。”
“老五怎么还不回来?”都然突然问。
都晨眸色一闪,道:“不是你叫他守在邺城?”
都然冷哼:“我是如此,但我也有记得每两月回来一次。”
而今己到两月之期,却未见他有任何动静。
都晨挑眉,“你怎么像他老婆似得管起他自由来了?”
以往五个兄弟分散各地,谁也不理谁,只要定时联络报平安即可。
都然垂着,淡熬道:“他月前伙同宫府挑了沙漠土匪历任天,现四处找他寻仇,因何?”
历任天虽有抢过他们都家的货品,都是些不值钱的,无所谓。
这次主动上前挑唆,沙漠传出了玉金枝的踪影,还有小八丧命的消息。
不是太过巧合?
心思缜密的都然,绝不相信什么巧合!
都晨眸色流转几分,不动声色道:“你这么担心就下去看一看。”
“如有必要,我会去。”
可别让他晓得他私藏了那贱丫头!
……
屋里头闯进来几只老鼠。
当下与其中一只小老鼠撞了中正着。
冷笑间已挥出袖中飞镖,敢闯进来,就得承受失去生命的代价。
大刀一挥,上等的檀木床被劈成两半。
缩在角落的女子被他抓了下来。
残戾的眼瞪着那张刺青的丽容,倒是没料到黑碳下还是个美女。
“想来陈忠就是都家的人吧?!”
“我不知道……”
她被那把刀骇得瑟瑟发抖,在五爷离开片刻后他便闯了进来。
她翻身坐起一看到是这个土匪,几乎吓去了半条命。
来不及思考为何他会出现,只知性命不保。
“不知道?!那就带我去你我陈忠,老子倒要让他知道,敢惹上老子的人都要下去见阎王!”
粗臂一抓,将她扯下被毁的床榻。
跌趴在地上,被他一脚踹上肚子,疼得冷汗直冒。
练武之人力道何其大,不死也去半条命。
“历帮主,何必如此冲动?拿一个小婢子出气,称得上一代袅雄吗?”
口打趣的话风淡云清地飘来。
历任天大刀一插,刺破了那青石板,大刀明晃晃地竖立堂堂。
“陈忠,不,该叫你都家五爷都枉了!”
见到仇人,一双戾眼放大了几分。
面对含笑而来的都枉,他一脚踩在小八肚子上,“这丫头费你心机去找出来,是你的爱人?!”
都枉微拧眉,不悦地看看他残暴的动作致使小八晕阕过去。
“历帮主,我好礼相待,你如此粗鲁伤了我婢子,只怕你走不出这道门槛。”
“那咱们就试试!”
75
当历任天一手捞起地上小八,掳出门外,五爷追了上去。
两人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演一场你追我赶,各自凭着上来的轻功在屋檐上跳来跳去,踩破不知多少人家青石瓦,最后停在郊区荒野。
故意将人引至荒山,以防打斗时有人从中阻拦。
目的达成便将手中少女随手一抛,都枉皱眉身影一闪妖上半空接住。
历任天趁机挥动手中大刀跟着跃上来朝下劈去。
将小八平安救下,脚刚站定,还未来得及喘气,头上大刀劈来,抱着女孩及时一闪,那把大刀直直而落劈进土地上。
“哼!”
将大刀拔出,对都枉轻轻松松闪过,不屑冷哼,又是大刀一来。
连安置小八到安全地段的时间都没,在大刀直逼而来下,被迫将刀镖送出手,趁着历任天跃后躲闪开来后,跳上大树将小八安放在上头。
之后跳下来,朗声道:“你想杀的既然是我,那就禀着江湖人的规矩,放过无辜者。”
打架打得不痛快,正有此意的历任天自然点头答应,“那就与老子堂堂正正打一场!”
刚才几个交手下,对都枉的身手引起了他莫大兴趣,挑起了好斗的欲望。
都枉风度翩翩,袖中滑落飞刀,扬手轻道:“正好,我也有此意,斩草除根。”
接获密探历任天在邺城,火速赶来正好撞上这一幕。
只见两人手中为抢一女,夜色朦胧瞧不清楚。
在静待都枉将女子放置大树上,无心它硕之时,悄然摸上。
在瞧清女子面孔时,错愕与震惊令他失神片刻。
回神之后立即将女子往怀中一捞,欲趁无人注意悄然离开,哪料都枉早已堵在下面。
“朋友,既然来了,何不露面一见?”
树上男人沉思片刻,放下怀中女子,双脚借力树干,飞速逃去。
见来人走了,都枉跳起来察看小八有无大碍。
将人带至树下,中了暗算的历任天血红着双眼狠戾地瞪着都枉。
“你个小人!”
竞趁他不注意暗使毒。
“我从来只要结果,对于过程无所谓。”
都枉笑得坦荡并不否认。
见历任天毒火攻心,眼白处已有黑丝缠绕,确认他定死无疑,他也不再留恋抱着小八转身即走。
“都枉—— ”
历任天不甘心地单膝跪地,大手紧紧抓住刀柄,借它之力而稳住即将倒下的身形。
一口黑血喷出,耳边听着模糊的男人声音,无情地飘来:“斩草除根,历任天,我都枉要对付的人,没一个能活下来…”
在历任天不支倒地后,那去而复返的男人走近他面前,脚步一顿,略微沉思后粗嘎道:“那个男人,自以为能掌握一切吗?斩草若不除根,可是春风吹又生!”
说完,他一手搂起那与他一般高大的土匪,带着他消失于夜色之下。
信探拍来的消息,玉金枝在四处追缉历任天,已赶来了邺城,之后踪影全无。
想来是发现都府派在身边的密探给摆脱了。
他转身回头盯着床上仍在昏睡的小八。
这座都府不安全,他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她藏起来,若就此前功尽弃……
想罢,已有了心思。
小八醒来后,她嗅到潮湿的霉烂味,翻身坐起,她所处一块密洞中。
密洞里有水,有树有花,还有一张异常醒目的大床。
床语石桌上坐着正在书册的五爷。
“爷,这里是 …”
除了头顶斜角有一处小窗透进光线外,仅靠粘在岩石上的蜡烛照明着。
“这是未来你将渡过的地方。”
未来?
她吓了一跳,四下环硕,这处密洞处处留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不是天然形成。
她分不清楚她在什么地方,是郊野吗?!
“别想太多,这里有足够的粮食让你自个儿烧饭,菜出了石洞便有。”
她听了他指示走出石屋,入目是几亩田地,田地里生长着当季的蔬菜。
而不远处还有个小茅屋养了为数不少的家畜。
忽然间喜欢上了这里。
她脸上挂着一丝欣喜走下石阶,踩上新鲜的泥土,空气中的花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就在她呆愣中,他步了出来。
伸手搂住她腰,亲吻她鬓角:“喜欢这里?”
“喜欢……”
如果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她会接受。
“那就好。爷会来看你的。小八儿,别试着出去,要受罚的。”
“是……”
五爷离开了,她呆呆地坐在石阶上,身后是她的石洞房间。
身前就是土地,再远处就是高大的参天大树,大树后是岩石。
这里是一块小小的空间下开垦出来的世外桃源?
基本能满足自给自足,她将在这里渡过未来,然后老死?
幽幽抬头望天,那高大的崖壁,想爬也爬不上去。
喜欢……
不喜欢……
最初的喜悦后就是害怕。
从今以后,陪在这里的就只有家家禽不知何时会来的五爷了……
夜探都府,并未找到人。
甚至想过密道一类,却毫无半点异常可寻。
无奈近回别院。
那被救了,但毒素难清,只能靠着以毒攻毒,甚至未来为了活命必须食毒物维持生命的历任天已经醒了。
见着他,他问:“你后悔我让你芶延残喘吗?”
他慢条斯理轻了清茶浅啜一口问道。
历任天身子佳,只中毒并无外伤,不屑坐在椅上质问道:“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救我?!”
看来这只土匪是不后悔。
主府上男人轻轻一笑,粗嘎之音犹为难听道:“我救你,是为了多一分力。你我拥有共同的救人。”
“都枉?!”
“正是。你想活命,就得靠我用毒物喂食你,你没得选择只能听从我。”
见历任天一脸不屑,他再道:“自然,我不当你是手下,只当你是伙伴,我们各取所需。”
76
“废话少说,你想要什么?!
“一个女人。我玉金枝的老婆。”
六七月正是荔枝成熟日。
小八搭了个梯子,小心翼翼地爬上树摘荔枝。
果实磊磊的荔枝个个长得讨喜又诱人。
邺城是荔枝城,随街可见的荔枝卖得最便宜,但到凉卡城可就价格昂贵。
荔枝鲜美不易保存,想要吃上新鲜荔枝几乎是难事。
都府里每年早早有运送荔枝,费了好大劲也没这树上结的来得鲜美。
这荔枝树不高,一米多,但长得极壮,树干是经人修剪过,所以上头荔枝显得肥美。
小八不知道的,除了五爷外,还有一个哑奴来。
她身材魁梧,有武功底子,小八未住进来时,就是她在此照料着作物。
现在小八住入后三天,五爷说每逢半月哑奴会来给帮她照料农物,并送一些衣裳。
“哑奴,接着。”
哑奴在下头给她扶着楼梯,小八在上头摘荔枝。
摘到一半竟瞧到荔枝上有虫,从小被这类无骨动物吓怕了的她,一慌张间身子不稳掉了下来。
幸好有哑奴接着。
她不会说话,将惊魂未定的她执正后,便自己爬上楼梯子摘荔枝。
小八稳了神后她已摘好了足够今日食用的量。
这是五爷要吃的。
虽都府宅内也有荔枝树,却没有一棵长得比这棵肥美。
哑奴离开后,小八捧着荡枝坐去岸池边。
这座清水池是从岩壁上滴落而下,形成一尘一米深许的清泉,由另一条小道口顺着墙角流出,灌溉着这整座桃源洞。
换句话说这是唯一的水源。
泉池内喂养着肥美的鲜鱼,瞧它们自在游玩是她一大乐趣。
她在这里,五爷每晚都来。
他给她带了书集,和玉大少爷一样会教她识字。
她不与外人接触的三天里,他一丝脾气也没发过,对她和颜悦色到令人受宠若惊。
她恍惚明白到,只有将她隔绝了,就不会受到主子的折磨。
剥了皮的白嫩荔枝推进嘴里,一颗接一颗。
但不能吃太多。
吃完哑奴给她留的十六颗荔枝,摸摸嘴,还有些馋地望着那棵荔枝树。
想再吃,又怕树上有虫。
犹豫不决中,池中一条鱼儿跃出水面,残起水花沾到她脸颊上。
回过头,看着鱼儿不停地在水中跳跃,那欢快的样子让她看呆了。
都府未曾再见小八一面。
严密派人监视着都府一举一动,偏生人就像凭空消失了般。
都枉因商事得常游走府外,这给了玉金枝更多的机会亲自溜进去搜。
历任天已被顺利拉为同伙,这土匪想要活路,就得靠那昂贵的各类毒物喂食他。
而购买这毒物,家业甚大的玉府有能力支付。
都枉入夜必回寝屋。
依人类的习惯,不是在自家寝屋设密道便是书房。
这两处他严密搜寻过,半点机关也没有。
但玉金枝可不会相信,都枉如此费尽心机让他与都然相信小八已死,他若不是无意中发现,也定是被蒙在鼓里……
如果派人告诉都然……
那家伙会派人杀了她。
他打消这念头,在看到有下人走进来,立即隐了气息。
是个魁梧的女人,据他所知是最近才被购入府中的丫头。
她在打扫房间,眼见很快就会打扫到他这里,发现他。
从荷袋中掏出一枚铜板挚向屋外,吸引婢子的注意后从窗户越了出去。
哑奴拾了那枚铜钱回屋,四下环顾了下,继续埋头清扫。
都然捎信让都枉回去一趟。
都枉以路速遥远,邺城又是荔枝季节,不愿回去。
都然看了信,冷哼声,决定亲自走一趟。
都迹说这大热的天赶路活受罪,才让都然决定暂时缓一缓。
而都晨,已在帝都。
送了拜贴给李府。
被总管迎接,带他去见李景。
李景之爹虽是武将,但娶了个书香世家的李母,这府中充满着浓浓的书卷味。
上了九曲回廊,瞧李景难得有雅致拨弄琴弦,见他来了仅是以眼神示意。
都晨也识趣没在中速打扰,安坐一旁静静听完他弹奏一曲。
“这首曲调好悲伤。”
听完后给予评价。
“这是苻儿在世时,她最常弹的曲子。”
李景弹完后,拿起一旁的白布擦拭琴弦。
面上一丝怀念,“这琴是她的。自小娘亲让她学习琴棋书画,她偏生不乐意。性子活泼的人耐不住静的。嫁给那混蛋之后,她性子一改从前,变成了娘亲最希望的文雅闺秀,每日都在家中弹此曲……”
以李家今时今日的地位,早已将妹夫家连根拔除。
明眼人心知他是为妹报仇,但外人却倒说他冷漠无情。
都晨静静听着,想起李苻,面色亦是闪过一丝难过。
李景瞅来一眼,淡淡眯眼,语调有些飘忽道:“都晨,我而今也不知该信不信你这表情是真,亦或是在作假 ……”
本以为是真挚的友谊,哪料这些人个个心狠到令他不得不寒心。
都晨轻叹,面上难过收敛,“我只能告诉你,此事我并无参予。”
他与李景是平日走得最近的好兄弟。
苻儿之死他虽未参予也也
未阻止。
他以事不关己淡漠看待人世间,其实说到底他也是凶手之一。
李景沉默,低头,指腹滑过琴弦。
“那便好,这样我便能与你说实话了……”
如果换了其他四子,他定会当场让他们走不出这扇大门。
“我李景,与你们都家七兄妹,再无情谊之分。自此在朝中,你都家人将是我李家人的仇人!”
为妹报仇,他哪怕要花一辈子与他们耗上,他也无悔。
“我知道了。”
都晨起身,向李景作了揖:“李将军,咱们朝中再见了!”
从踏出这扇门开始,都李两家誓为敌人。
77
入府的桃源显得阴暗,小八害怕,必得点上无数烛灯偷进石洞里。
木门虚掩着,得为五爷留一个门。
石洞内因为人气,再经过打理后显得干燥,初时的那股霉味早已消去。
她睁着眼躺在床榻,榻下是一只黑猫,它蜷缩在她的绣鞋中睡得很舒适。
它是哑奴给她带进来作伴的宠物。
整日爱和她一块呆坐在池边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鱼。
常伸出爪子想捞一条,却在沾上水后立即甩掉,通常是身边的她被溅到了水才反应过来。
她骂它小馋猫,取的名字也是寻常人家最筒单易记的小黑。
用网捞了一条小鱼给它煮熟了拌饭吃。
有它在,她少去许多孤单。
扰紧了身上的大红棉被,入夜的山谷间很凉。
石洞内蜡烛随风摇曳,床上女子睡得香甜。
床下黑猫弓了身一跃而上,趴在枕头上,脑袋搁在她脖子上,沉沉地睡去。
木门被推开,再被反锁。
石洞内灯光灰暗,蜡烛即将燃尽。
男人走过去燃了油灯,石屋内立时光明起来。
转身走近榻前,黑猫第一时间感觉到有人接近,张开了眼睛,前爪撑了起来。
小八脖子被压得难受,小手一挥,黑猫跳开,屁股转身对着她,长长的尾巴扫了她鼻间一眼。
哈欠。
她打了个喷嚏醒来。
“五爷……”
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认出是五爷,轻轻一唤,男人坐下来,将那只黑猫扫下地去。
白皙的脸蛋是睡得香甜的红润,大掌一伸,欲望被唤醒,直接将丫头压在身下。
黑猫跳上石桌,一双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翻滚的两人。
小八身上衣裳尽褪,露出那雪白的肌肤。
男人同样一身白皙,却是结实精瘦。
长长的头发交织在一起,缠得紧紧的。
她背抵在他胸膛上,双腿跨坐在他腿上。
那根骇人性器抵在她臀后。
丰满的臀,结实而有弹性,男人一手抓住,肆意揉搓挤压出嫩肉,享受那细腻的肌肤,薄唇吻上女子的颈部。
吮出一朵又一朵小红花,另一大掌贪婪地抓揉她的乳房,高耸,圆挺,奶尖高高地肿胀着,深红色的透着亮光。
纤长的手指伸进女子的唇内,搅了她的唾液抽出涂抹在那乳尖上,好似刷上一层亮色油漆。
小奶头被他随意把玩,她的小手渴饥地伸到臀下,抓住他的玉茎,想要塞进去,被他阻止。
“八儿,给爷先舔湿了先。”
牵了她小手来到黑发丛生的茎柱根部,那两只硕大的玉丸上。
她差红了小脸,
转了身,缓缓地趴跪在他腿间,那臀,悄得老高诱惑着她。
他黑眸一眯,再度转了她方向,让她的臀跨在他嘴上。
那羞人的姿势,直接让她私处毫无保留地让他看了个清晰。
稀疏的毛发,不够肥厚的花瓣将洞遮掩了起来。
“快舔。”
见她只顾着自己被看透的羞涩而忘了行动,他不悦地催促,她趴了回去,一眼看得仔细,他硕大的紫黑物体,那令她快乐的那玩意儿。
“八儿,伸出你的小胳膊去比比,瞧瞧谁更大?”
上方传来他的戏谑,她顺话瞄着她手臂,再回头对比他黑发丛中那根一柱擎天。
没它的大。
她的手臂是小得可怜,还是它异于常人的大?
她很快得出结论,就过往三个男人的对比,应该是它们小得可怜,与她的手臂无关。
又胡思乱想着。男人们下面都有她手臂粗长,那些穴儿比她小的姑娘不就很可怜了……
怪不得每回见到几位爷跟那些姑娘们玩乐,她们是那样的面色狰狞,一直哭叫个不停……
扯回她心思的是花肉被男人啃上,那条粗实的舌头钻进洞里,她穴儿下意识一缩,呜咽了声。
丰臀俏得高高得缩远,他大手一按,将她紧紧按下来。
瞧她反应激烈,当初这丫头未识情欲时,那反应冷淡得令人倒胃口。
而今,一个轻轻碰触,哪怕仅只是一个吻,那下面也是泛滥成灾。
灵活的舌头滑出,勾了一舌的汁液送嘴里,她扭过头去,羞得脸儿通红。
五爷很少给亲吻她那儿的……
双腿一夹,听到他闷哼:“贱丫头,要再敢合上,想要爷折磨你哭吗?”
威胁一出,大腿张得大大的任他兴风作浪。
手指捏上花核轻轻揉搓,再一揪,她双腿颤抖如秋风落叶。
想要合上又不敢,任他用指甲割那粗硬的圆珠,一串串细小的酥痒变成难受像蚂蚁啃食全身,丰臀摇晃间,他停下所有动作。
“八儿,还不给爷舔?!”
只顾着自己享乐却全然忘了他。
迷离的圆眼一看,那硕大龟头微张的马眼中已经溢出白液。
舌头一伸,小手抓上去,熟练的将它放入口腔内品尝。
要将整个玉身沾湿,她必须两手紧紧桃住他的底根,以防止他突然挺腰插进她喉咙口。
他爱被她喉咙夹住的快慰,不下于被她小穴夹紧的舒畅。
吐出了那根浑身湿滑的性器,舌头开始移往那两丸被唾液滴湿到的蛋蛋。
小嘴一张,将其中一个纳入口中,轻轻地吸吮,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移开了她的身子。
他
半坐起身,大掌压着她脑袋,让她含吸。
她的口活极好,力道适合,尤其吮那两颗蛋丸时,那股子酥麻夹得从尾椎骨串出,真想让他放肆地泄出来。
一上一下忙碌的脑袋,长长的头发将她的表情全部掩去。
他伸手剥开那头秀发,盯着她小脸微红,大张的小嘴里鼓鼓的是他的蛋丸。
被口腔的温度烫得极舒服,那吸附渐渐压迫着肉丸,让玉茎胀得更粗更结实……
“吐出来,浪娃,快吐出来——”
被吮吸得受不了,又舍不得就此抽出,男人面孔微微扭曲着。
78
啵的一声。
她将那颗圆球吐了出来。
他揉抚着她的脸颊,“现在得用你下面这张“大嘴”吞吃爷了……”
脸颊滚烫如火焰般在烧,他将她抱在大腿上,压在凹凸不平的岩石壁上。
她背抵得难受,他将欲物塞进来,她毫无半点困难地将它纳入身体里。
当他开始缓缓抽动,她的小穴开始发力。
向肉根子强力压迫而来,吮得他紧紧地不留一丝余地,当他的叹息中将她的臀紧压向自己,让他的肉。茎紧紧地塞进去,她的脚趾兴吞地蜷张了起来……
可以肆无忌惮地将那个丫头压在身下,任她痛喊叫骂也不会抽出他的巨物。
他会用身下的宝贝狠狠地揭入她那张贪吃的嘴里,让她馋得直流口水,泛滥成灾才给她小片刻的甜嘴安抚。
她的凄艳叫床声只给他一人听,不用分心地去探听窗外是否有偷窥者。
他会将这丫头的小嘴用布给紧紧地塞住,听着她呜呜地难受声,被他搂干得哭叫着摇晃着脑袋。
他叫她小贱人,小荡妇,她会意乱迷情地跟着附和。
他要狠狠地扇她那嘟得高高的丰臀,那丰满的白皙嫩肉他会用牙齿重重地咬上去,以狠不得将肉撕下来的力道吮进那肉,吃进嘴里。让那丰满的臀肉留下一排排他饥渴难耐的证明。
他还想宫交,将胯下宝贝更深地埋入她的子宫,他要让她的肚子上鼓现出他的宝贝,要弄得她欲仙欲死,纵始她体力不支,他也不会留情。
他要狠狠地,深深地,强烈地,将她整个人一滴不剩地吞下肚……
分不清楚黎明和黑夜,岩上蜡烛早已燃尽,金油凝固成堆。
小黑猫跑出了屋子,又跑回了屋子,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哑奴送来几顿饭,被嚼烂了喂入她口腔的男人毫不知餍足地一再重复耍玩这游戏。
他肆意享受她年轻的肉体,她在他身下哭叫只换来更多的兽欲。
他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他要将她关在这里一辈子,随时随地,他都会好好地疼爱她,他让她永远也下不了这张床……
他说没有人会来打扰她,他会跟她玩很多的游戏,现在,训练她的体力只是第一步。
他压抑了多少年,从他初次碰她,三年余了,她会将那些累积的欲望全数还给他……
她睁开眼,是第四天的清晨。
他们在床上交欢了四日,他又在骂她没有力气,让她昏睡间她尝到了荔枝的味道……
纵欲的后果,全身是散了架的,下身一片黏糊,毛发交缠着扯疼了她。
踉跄滚下床,小黑猫跳下了岩石过来舔舔她
的脸颊。
她想伸手抚摸它的脑袋,手指却是颤抖的。
她想哭,她好怕,她开始蜷缩着身子,好像这样才能保护她。
她不要再躺在床上与他做那事,她被他压在身下分不清黑夜与白昼,那好可怕,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脑子糊成一团,她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快乐中,哪怕她下面被磨得疼痛甚至破皮了,他也不曾放过她……
她身上有着许多的红印子几乎遍布了她全身。
他像野兽般的嘶啃是她从未见过的那一面,她几乎以为他要咬破她的肉,将她吞吃进肚子里……
僵硬无力的身子被一双大掌捞上了床。
是困意正浓的都枉,将滚下床的丫头搂进怀中。
两具赤裸的身子磨蹭中她一直是僵硬的,怕他再用那性器伤她一回。
他缠锦地埋入她耳窝后咕哝道:“吓到你了吗……”
他太过放松了,再也不用压抑欲望让他放纵了自己,忘了身下的女孩是否能承受。
这不,得到报应了。
“再睡一会儿……爷醒了给你上药……”
咕哝着继续熟睡过去,他累了。
她也累,累得想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管。
但她不敢,她每次想睡觉都被他吵醒,睁开眼时他就是头野兽趴在她身上,她恐惧地挣脱不了。
这座石洞内充斥着浓郁的秽味,久久不散。
她的下半身毫无知觉,她甚至早已感觉不到疼痛。
她好怕了,怕他在未来也是这样每天拉着她在床上交欢……
终是太疲倦,她抵不过睡意瞌上了眼,那眉头紧锁着未曾舒展过。
再清醒,一身干干净净。
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