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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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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那副一点印象也没有的脸蛋,羞得她又不愿主动开口提示。
正迟疑间,男人已不给她时间,将她按在瓷砖上,大手抓住那两团绵柔。
她的乳。房撑不满他一手,所以他说:“再过几年,应该能连我一手也掌握不了了……”
边说着,边加重手中力道,时而重时而轻,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
不时用大拇指和食指掐捏那玫瑰色奶。头,小小的只有红豆那般尺寸,被他狎玩得充血硬如石子。
她被压在身下,双手撑着他胸膛求他离开,他充耳不闻,似乎玩上瘾了般,猛力一搓那敏感的乳。尖,又一捏,再一扯,疼痛夹着酥痒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要—好痛,三爷,求你饶了小八吧……”
她被那乳。房上传来的陌生异潮刺激得哭泣连连。
又痛又痒,被掐扯间,舒服与难耐并存。
她难受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狎玩,却被他一掌扣住两只手腕扯高按在头顶。
那动作逼得她不得不将胸脯挺得更高,也让那对圆润的乳。房更靠近他。
他眼中闪着欲望地盯着那对白嫩。
女人的好身材,乳。房一定要挺,呈乳。尖微翘的圆锥形,不一定非要大,太大了反倒下垂机率大,而且并不一定好看。
总之要适合,不大不小,最好是他能一手掌握便行。
身下的女孩有一对很漂亮的乳。房,虽然皮肤不够白,不够细腻,体谅她是穷人家的孩子,能生得这样便实属不易。
他相信,再过几年多调教这具身子一定很诱人,前提是他还对她有性趣。
他抬头见她那副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那双圆圆的眼睛,配上那一张小嘴,真给人猫咪似的可爱样。
让男性那股子兽性完全被挑出,想要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发现如猫咪般的清脆尖叫声,最后能再摇动那一条长长的尾巴……
光这么一想,他下腹丛林中那根如婴儿臂膀粗长的铁鞭更是肿大了几分。
都府五兄弟,身下长物真是个个生得壮硕。
“来,丫头,多叫几声给三爷听听,服侍得好了,便赐你个侍妾。”
没听说五弟有收房,那么这丫环不过就是一个侍寝的。
想到这,他便疑惑了。
照老五的性子,有这般娇人儿不可能不收入房中的……
而小八眼中含着泪摇晃头颅,那一头梳了两个镘头包的髻给弄得散乱,更添一丝妖媚。
“不要……三爷,小八这具身子真的不会如您意的——”
实在是说不出她阴。穴松驰,那太过羞辱人了。
三爷是个聪明主,听她这么一说,又前后一想,蓦然眼中精光一敛,伸指挤进她干涩的穴中。
她疼得倒抽口气,他却毫不怜惜的在里头挖搔内壁。
不多时让她分沁出汁水,不再疼痛后她便是放松身子,那穴便松垮垮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他眉头皱得极深,抽出了手。
瞪着身下妖媚的女孩,她有一张甜美如猫咪的脸蛋,丰乳细腰圆臀,这副骨架子圆润,怎可能只生了那样一个差劲的穴?!
“原来你就是那小八呀……”
他两指掐上她下巴,她拥有汉人最正宗的黄色皮肤,不够白晳。
他眼中的可惜与五爷同出一辙,她羞愤之余也松了口气。
“像你这副身子,生了那样的穴,也只能嫁个庄稼汉贫困一生了……”
他将她拉了起来,并未放开她。
他跨跪在她腰腹上,在她坐起来时,她的脸便直直的接触上他的胯间巨物。
与五爷的赤红要更深一点,青筋盘结着显得狰狞。
她不解抬头,眼中余泪未干,他伸手掌上她后脑勺,一只大掌便足以将她的脑袋全部包住。
他将她脸蛋朝自己巨鞭压过去,“给我用你的小嘴,下面不紧,这上面还不紧,留你又活用?”
这样一具身子,这样一副脸蛋,偏生那样一副扫兴的穴,看得人心痒难耐,却解不了渴,与其留着身边难受,倒不如一刀宰了省得闹心。
她听出他话中阴狠,也不敢娇情,虽百般不愿,却只能乖顺张开那小嘴,一口含进去,被硬撑开到饱实,紧密的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他不是怜香惜玉的主,一旦接触到那紧窒的小口,虽不及下面阴。户来得爽,倒是凑和。
他想叫她用舌头舔,微眯眼低头一看,她那难受想吐的模样,眼中含着泪,真是如猫咪,心头一丝柔软荡漾,也不为难她。
径直掌着她后脑勺,健腰一挺一缩的,开始在她小嘴里抽送起来。
她呜呜直叫,必须得用双手抱着他的健腰,就是为了阻止他过猛的抽送。
她只含了三分之一,余下的肉。棍儿全被她口中唾液打湿,尤为淫秽不堪。
当他满足时,将精。液射在她喉咙深处,那灼热烫得她难受,猛趴在地上咳嗽不停。
他抓了她扔在池水中的衣裳将巨鞭擦得干干净净,整理了衣裳便无情离开了。
她狼狈的停止了咳嗽,小脸小嘴上满是泪和唾液。
她确定男人走得很远后,才嘤嘤哭了出来。
良久后,听到远处若有似无的小红的说话声,赶紧的粗鲁擦掉眼泪,将水里的衣掌捞起来套在身上。
今晚有场盛宴。
来了大爷的一位好友,端上了十来条百草鱼。
有烤的,煮的,蒸的,炸的,花样繁多,光闻到那香味,便让那位好友直呼嘴馋。
“幸好我今儿来得及时,一个临时主意,就让我赶上了这场盛宴!”
那好友是都风朝中臣友,个性开朗,与都家其他几位兄弟亦是相处融洽。
“别说得好像我们偷吃似的,那贴子我可是早早给送了过去的。”
都风生性稳定,眉宇间天生透着一股威严。
08
“你还说呢,那贴子根本就没过我手!”
说到这李景便摆了个郁卒脸。
这时二爷吐槽:“那可是你宝贝妹妹私藏了贴子,与咱们无关。”
总之一句话,他李景大少是发了请贴的,都府好吃的可不是藏着的。
三爷出来打圆场:“好了,别纠缠在这事儿上了。李景,你家妹妹该到了嫁人年纪了吧?”
“问这做啥?”
李景挟了一块清蒸的百草鱼。
“前些日子杨尚书推荐了他家儿子,人品身世倒是和你妹妹门当户对。”
“哟,你不是没当官嘛,咋遇上杨尚书啦?!”
李景可稀奇了。
“虽未在朝当官,但也不代表不能跟当官的坐一起喝酒呀。你就回个话,回头我好答覆。”
“这事儿你就叫他儿子放大胆子去追吧,至于成不成,就看他俩有缘份没。”
三爷都然听了,也心知李景是给面子,并未当面拒接。
想那李苻妹子个性刁钻,这当哥的管不住,婚姻大事他自然也不敢自己作主。
“嗯,那成,回头给杨尚书说去。但是得留意一下,别让你家妹子把人家宝贝儿子给闹疯了。”
一桌子上,六个大男人吃吃喝喝,直到五爷咳嗽一声。
都风问道:“怎么,伤寒还没好?”
前些日子五爷病了。
“快好了吧,偶尔有点咳嗽罢了。”
“既然这样就少喝点酒。”
老四都迹将他桌前的酒杯给抢了去。
都枉也没阻止,笑笑说先下去了。
李景在都枉走后,若有所思道:“我说,你家老五需不需要个媳妇儿照顾啊?你们家五个大男人,一个媳妇都没有,外头传得可疯了。”
他的暗示,众人不是没听懂。
都迹打趣道:“怎么着,你家妹子想跟老五好?!”
李苻迷恋都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就是老五总装傻。
李景摊摊手,叹口气道:“那丫头死心眼,我呀,是宁可她嫁鸡嫁狗,也不要嫁给你们这些家伙!”
身为好友,岂会不知这五人的放浪形骸。
“那你既然知道了,也就别把妹子往火里推。”
都然转动了酒杯好一会儿,才一口饮下。
李景朝他瞅了一眼,郁卒道:“那你就叫杨尚书那宝贝儿子努力点。”
枉院内灯火通明,直到五爷回来后只余下廊上几盏小灯照明。
都枉染了风寒后,也就休生养性没近女色。
平日里的工作是由小八服侍他的。
新近的婢子中也没他看上眼的,最近都说五爷转性了,那些新来的美婢们他连碰都没碰过。
打了盆清水,为五爷擦拭身体。
他脸上浮现一丝疲惫,不想沐浴,躺床上后就瞌上眼任小八为他擦拭。
白晳的精瘦身子,全身赤裸的,看多了也就不害臊,面无表情的连那垂软的欲物也擦得干干净净。
听到主子呼吸平稳,她将帐帘放下来,出门将污水端下楼倒了。
再打着哈欠回到二楼,准备就寝时,听到小红姐的咳嗽声。
她停下脚步,走进去一看,一室的漆黑,只有床上不时传来的咳嗽声扰人。
掌了灯,撩开帐子一看,不由得大惊。
小红姐一脸菜青色,蜷着身子直咳嗽,那床褥间尽是点点血迹。
“小红姐,我马上去叫大夫!”
见她那严重模样,吓得欲赶紧跑开,结果被小红一只手伸出来抓住。
手腕被擒,跑不动,她疑惑回头,见小红直摇头,一脸虚弱道:“没用的,不要麻烦了……我本来不想被你知道的,就这么安安静静离开……”
说着便见她眼中掉下了眼泪。
小八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也忍不住跟着蓄了泪水在眼眶里,脸上带着焦急坐在她旁边,握着她手安慰道:“小红姐,别这样说,你会没事的……”
小红吃力地摇摇头,又是一串咳嗽,咳出血。
“小八,我是念你是好姐妹……才不得不说……千万要小心这府中的几位爷,一定不要接近所有的假山……”
“为什么?!”
她想追问,但小红却放开了她。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的。你出去吧,就当完全不晓得今晚我发生的一切。回去睡一觉吧……”
小红赶她,小八不愿走。
最后小红从手中取下玉镯子,“这个,等我死后,你拿给我爹娘,求他们把我葬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别让我连家都找不到了……”
说完了,便疲惫地瞌上眼。
小八见她那只剩一口气的模样,心疼的直抹眼泪。
也不敢再吵醒她,抓着那只镯子离开了。
刚出门,便见到五爷站在离她一米处的楼台上。
吓了小八好一跳。
她脸上余泪未干,看在五爷眼中,他只是道:“小八,今晚为爷守夜,我怕晚上要端茶递水的没人呢。”
一向他是不爱有婢子守夜的。
“……是。”
小八手里紧紧拽着玉镯,不知怎地,她有一种汗毛直竖的恐怖感。
像是被蛇盯上似的……
五爷打量了她手里抓得很紧的玉镯子,“那镯子,小红送给你了呀,果然感情很好呢……”
说完便径直转身上楼了。
小八迈出一步跟上,心里一突回头看了小红的房间一眼,最后低着头上了三楼。
小红生病,一病好几天,一直没让人来看过,五爷也似乎没那意思让大夫来看。
小八每天都去照顾,小红一直沉默着什么都没说,一直到她死的那天。
她的床褥染了好多血,脸色苍白眼窝发青。
入葬那天,小八请求五爷让小红家人来收尸。
五爷答应了,她将那只玉镯子交给小红的爹娘,说了小红的遗愿。
那对老夫妻一脸贪婪接过,领走了小红的尸体。
小红的房间被褥一律重换,五爷说怕有瘟病,叫人洒了药水,锁了那房间,好几个月……
09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
都府大爷终于娶妻。
据说这是桩美事。
去年边关告急,大爷奉命前去守卫,就在那里遇上了美娇娘,给她迷了心神,一段美好姻缘就此诞生。
大爷已三十有二,成亲得迟,幸尔有两子嗣,都七八岁了。
如今娶了正妻,这都府一向无主母,现在可闹腾了。
小八想,既然娶了妻,那些荒唐事也该收敛了。
这的确如此。
大爷疼那美娇妻芸娘是疼入骨子里。
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那股子宠爱劲,可让侍妾美云怨恨,却又不敢使手段。
大爷将美云送去了二爷府中侍候着。
呆在风院里与芸娘足不出户的恩爱着。
其它四位爷聚在一起就是好生一顿戏谑。
说那芸娘可真生得妖媚,将大哥那样一个铁血汉子也给迷得昏头转向,迟早有一天死在她身上。
三爷都然捻了颗黑子兀自下着棋,别看他块头生得大,又是一介商人,却是酷爱下棋之人。
“随他去吧,你们派个人多留个心,那个叫芸娘的美是美,生得太妖孽那可就成了害人的东西。”
说完,黑子吃了白子。
其它三位爷听了他的话,皆是相视一望,眼中有说不出的诡异。
要说都府谁最聪明?
非都老三和都老五莫属。
外界都知都然是大富商,白手起家十余年挣得满膛饱,却不知这私下这装病的都枉也参了一脚进去。
而四爷都迹则真是个混吃等死的主,无一技之长。
“三哥是怕那芸娘有问题吧?”
心直口快的都迹打破了那份诡异的僵局。
都然没吭声,倒是都枉淡笑道:“不管有没有问题,咱们多留个心眼就成了。毕竟咱们都家在外名声可不好。”
大哥征战沙场,树敌无数是肯定的。
二哥都晨是太子太傅,虽品性温和,少有与人同流合污,却也不能保证就没暗处的敌人。
更别提三哥都然。
最无害树敌最少的也就是四哥和他了。
这么细想下来,这都府五子造的孽还真是不少呢。
都枉笑笑,端了乌龙茶一啜,微带点苦涩,眉一拧。
小八见状,立即递了颗蜜饯上去。
近日天气严热,五爷生的热伤风,又怕热着又怕冷着,没啥胃口,啥食物尝在嘴里都是苦的。
老四见小八伶俐,又见她长像清秀可爱,圆圆的眼睛跟猫儿似的讨喜。
不由道:“这婢子今年也有十七了吧?”
众人的注意随他的话而注视着小八。
被几位爷注视,格外羞赧便垂了头,轻轻的应了句:“再过三个月才满十七。”
她乖顺回答,四爷点头唔了声:“那进府也快三年了吧?”
“已经两年半了。”
是满了十四之后才进的府,没想到光阴荏苒,刚进府的情景仿若在昨昔。
“怎么,你没事儿找不到话题了,扯这丫头身上来了?”
二爷因是教书先生缘由,一身温柔敦厚,虽性事上放荡,但平日相处倒是为人随和亲切。
“这不就是刚想到一下呗,随便闲聊个几句嘛。”
都迹咕哝了句,见三哥头也不抬的径直下着棋,那满满棋盘上的布局让他这个不懂棋艺之人看得眼花缭乱。
“三哥,你明日就要去苏杭一趟,记得多带点土产和美女回来。”
换来老三一个睇视:“你倒是啥事儿不装只想着美女啊?有空多让二哥教你几句诗词,休养下身心。”
老四讨了个没趣撇过头咕哝着没人听得清的话嗑着爪子儿。
老五这时又对老二说:“二哥,大哥既然成了亲,怕指不准多久就轮到你了。”
“我是半个俗家弟子,这种事得随缘……”
之后听着四位爷们东扯西扯闲谈着,直到太阳落山,都农管事来请去大厅吃饭。
这才一堆人移了身子。
都枉站起来时,脚步有点无力,一个踉跄,小八眼明手快的上前扶住。
他淡笑着注视着这小婢子,脑海里一个恍惚,忆起当年她进府,那圆圆的眼儿,小小的唇儿,虽皮肤粗糙,却是让人眼睛一亮。
浑身透着干净的单纯小丫头,如今在这府也快满三年了,懂得察颜观色,那股子干净味儿仍旧时不时的隐现而出……
“五爷,走好。要不奴婢去说声,就让五爷回房吃饭得了。”
小八抬头,面色柔和的商量道。
都枉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她的肤色仍旧不白晳,却是越来越细嫩了。
“不用了,这可是大嫂的宴餐,不去不就是不给大哥面子么。”
“……奴婢晓得了。”
大爷的妻子芸娘是个很美艳的女人。
生得那是比美云更美上三分。
她的艳不是俗艳,而是一股清灵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媚态。
那举手投足间,一顿餐宴是吃得五个兄弟心思不一。
他们虽是放浪,但在大爷无意与众兄弟分享之即,也没人敢放肆。
芸娘有塞外之人的豪风,和异域的深邃面孔。
她的眼窝较低洼,衬得那一双黑瞳更是妖媚。
餐宴结束后,芸娘有礼的朝各位小叔子道了晚安,便随大爷先下去了。
其它四位爷则未动,仍旧坐在餐桌上,任婢子们将餐桌收拾干净,端来盐水与清水漱口。
小八端着盐水接过五爷嘴里吐出来的残渣,又端去清水让他洗漱,完成后再递了片薄荷然自得,更衬深了外在气质几分。
从他语气中听不出发怒的情绪,小八也松了口气。
倒也老实的回答道:“在想府中新购入的婢子,小八没一个认识了……”
在爷面前最好不要有所隐瞒,这是小红教她的。
他听了,只是重新闭上了黑漆如墨的眼瞳,淡淡道:“只要你乖,你会在这府里头呆很长一段时间的。”
她一时冲动,竟有冲动想问,那‘很长一段时间’是指多久?
但她不敢,只能咬着牙,不再吭声,专心的为他擦干头发。
“爷,要不泡了吗?您已经泡了小半时辰了。”
从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到他的肌肤都生皱了。
他点头,“不泡了。”
说完俐落从池中起身,露出那一具精瘦的身子。
小八没见过多少男人的裸体,只觉得这副身子虽瘦却该有的都有。
在瞥见那跨间垂软之物时,猛地垂下头不敢再去看。
小心地换了另一块干净的毛巾为他擦拭身子。
他身子高大,她要垫起脚尖才能擦到颈部的水珠。
而他也无意弯下身子屈就她,这就令她不得不与他挨得紧密。
几分是紧贴上他身子,那薄薄布料下发育得完好的乳。房若有似无地摩擦上他的背部,随着擦拭再来是胸膛。
乳。房无意擦拭过他的胸膛乳。头时,令男人情不自禁地串起一股酥麻,从尾椎而上升的快乐。
这个婢子的身子生得真娇美,总是时不时地撩拨他,这也是他最爱让她服侍他的理由之一……
男人总有这么一个劣根,得不到就心痒。
搁在眼前吃不到,更是心痒。
所以偶尔沾点豆腐吃,那便满足了他变态的心理。
这么一个婢子……
如若不是在‘修身养性’中,管她是否穴松……定要从那后穴进入,一逞兽欲!
小八可不知男人打的主意,在专心为男人擦拭干净身子时,也没留意到自己的身体给男人带来的变化。
摊开睡袍为男人穿上,确定绑好以后便请男人出去刷牙。
待男人漱洗干净后,上楼,床已铺好。
都枉说要上书房看会儿书,暂时还不睡,便遣退了她。
小八也趁这个时间去灶房吃饭,吃过饭后一并刷了牙,去小澡堂沐浴。
半晌后,似乎有婢女进来,一脸着急与惊恐,看得小八疑惑,遂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已是枉院的领事,丫环长工们都得听她差遣行事。
那婢子才不过半月前随十来位姑娘刚进府,这大宅邸中发现的肮脏可怕事儿便被她无意撞上了。
那可吓坏了她,急急逃回枉院,还惊魂未定。
被小八问起,也不敢老实回答,便吱唔着说没事儿,没事儿……
小八待人温和,见她有难言之隐,也不过多追问,只道:“可别让主子瞧到你这慌张样子,下去早些歇息吧。”
那婢子得了令自然是应了声提裙跑开了。
而这么一耽搁,她泡澡的时间也就久了些。
当五爷推门寻人时,便瞧到小八正好起身,那赤裸的傲人身段曝露在他眼前。
他花了极大的自制力,最终轻轻敛眸,云淡风清地吩咐道:“小八,你去四爷宅中送一瓶春。药,大嫂刚进门,可不要闹出人命才好……“说罢,便扔了一瓶药给她。
小八慌乱接过,那胸光乳。波荡得男人转了身,双拳紧握着离开了。
他在想,时候不对,不能因念婪美色而毁了他修来的能力,急啥,来日方长……
小八被看了个精光,当时没多想,待五爷离开后才咬着唇瓣面露羞色。
小手紧拧着手中细瓶,这才回神想起正事,立即穿了衣裳急急忙忙跑去四爷的宅院了……
大老远的还未走近,就听到女子痛苦的申吟求饶声。
听得小八心脏一紧,手中细瓶捏得更紧。
春。药,多搁点在女子身上,以减少被玩死的时辰……
11
小碎步踏进那门户敞开的大厅,就见到那分外淫秽的画面。
四爷一向是个贪玩任性的主,与婢女合。欢从不顾虑他人旁观。
这不刚踩进门,便瞧见一楼会客厅内,几名赤身裸体的娇美婢子正被裸露上半身,下半身衣裳不整的都迹挥动着鞭子甩向那几具白花花的躯体上。
那些婢子们赤白的身子被鞭打得血肉模糊,个个哀嚎着缩在角落。
看到这情景,小八捏着细瓶的手指骨节都泛了白。
还是四爷正欢乐狂笑着叫她们继续爬,像狗一样爬到他脚下请求他的疼爱,视线一扫,便扫到了屋内呆愣站着的小八。
“怎么,还不进来?!”
他认得她,可爱的婢子拥有丰硕的身子,却无与之对称的紧窒阴。户。
小八咬着牙,低头装作没看到那些婢子们向她求救的眼神。
这几个应该是今年新购入的婢女,四爷一向残暴,嗜爱玩那闺房粗暴的性事,非折腾得人半死不活不放手。
“四爷,小八奉五爷之令,给您送来春。药。”
她将瓶子递给四爷。
四爷漫不经心接过,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叹道:“老五倒是一惯想得周到。得,小桃,将这些药喂给那几个丫头喝了,省得鞭得她们苦叫,扫了尽!”
他将药瓶随手便扔给了呆站在角落的一位粉衣婢子,那婢子手脚灵活,极快地接过,几个大步便朝那些缩在桌脚下的丫头们走去。
那些孩子看不起不过十一二岁,这两年四爷偏爱嫩齿。
“五爷还有事,小八便不久留了,四爷安好。”
说着想退出去,这迹院她是片刻也不愿呆的。
没想到都迹往她身上邪恶扫视一番,便伸了手将她抓过。
那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她的手臂,力道让她无力反抗,疼得她眉头一拧,轻叫道:“四爷……”
“留下来陪四爷乐乐吧,正好,让你这细皮丫头也尝尝鞭子的滋味吧!”
听得小八面色倏地苍白,如猫的圆眼中带着乞求:“求四爷别这样,小八这身子受不住折腾的……”
没死也会去半条命的!
没想到被拒绝,都迹和蔼的脸色瞬间变沉,扯了鞭子朝地上一甩,啪啪地响声,吓得人心惊肉颤。
“主子的话由得你这婢子拒绝吗?!”
怒斥一声,那鞭子便毫不留情地甩到小八身上。
这严严夏日,衣裳本就穿得单薄,哪堪得起这么鞭打,一鞭子下来便让衣裳破烂,露出被抽出血迹的麦色肌肤。
那鞭子的疼痛是不大的,却也让小八使不上力倒在了地上,软软地瘫下也不敢求饶,任四爷甩来第二鞭。
她疼得想尖叫,偏生得硬咬着牙。
这更激起男人嗜血的心态,手中鞭子挥得更是起劲。
“没想到老五倒是收了你这么个有骨气的婢子呀!爷倒是想瞧瞧,你能忍多久!”
见她不吭声,都迹一鞭比一鞭狠,没半响工夫,衣裳成了几缕破布,掩不去那无限春光。
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浑的蜜臀,藏也藏不住曝露在男人视线下。
他扔了鞭子将小八从地上拽起来,扯开了自己的裤档,让她跪下来,掏出那坚挺滚烫的肉棍。
“给本爷含,用你的小嘴将种子吸出来!”
他哈哈大笑,脸上张戾着邪气。
一只大掌巴住女人的后脑勺,逼得她无法后退,只能张开小嘴将那欲物含进口里。
被温热口腔包裹的舒坦让男人细眯了眼,满脸的享受。
待她将种子吸出来后,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开,像块惹人嫌的抹布似的。
“真差的技术!”
男人冷嗤一声,扶着微软的欲根叫小桃抓了那几个婢子上来。
比起小八没用的嘴,还是那几个小丫头更合他的心意。
小八伸手圈住那破烂的衣裳,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了退,离开大厅后便止不住地掉眼泪。
她匆匆跑在枉院的路上,一直垂着头没有发现到三爷正瞧细眯着眼盯着她狼狈的身子,再瞅了一眼她跑出来的迹院。
回到枉院后,便是迫不及待地跑上楼抱来换洗的衣裳,动静稍大了点,引来三楼正在书房看书的五爷注意。
他起身踏了出来,见自个儿的领事抱着衣裳匆匆下楼,那狼狈的身子不用猜也心知发生了什么事。
顾不得生柴烧水,直接跳进冰水里,那伤口一接触到冷水的刺激,哪怕严夏也激得她差点惊呼跳起来。
好痛!
咬牙,忍下刺骨的痛,小心翼翼换下破烂的衣裳,清洁肌肤上的灰尘。
她的身子被抽打了至少十来鞭,疼痛到最后是麻木,直到被冷水刺激回来。
真想哭,却是欲哭无泪。
她从小到大性子就如男孩子般坚强,家中所有好吃的好穿的全给了九弟,姐姐挨个嫁出去换来银子,哪怕日后被夫家欺负回来述哭,也没见她有过一句安慰话。
直到被卖了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她性子凉薄,穷人家都是早熟的娃儿,尤其是生在重男轻女的环境里,由不得她任性。
她也想过有一日变成男孩子,就不用受这般罪……
神志飘荡在远处,一时间浸在水里也忘了疼痛。
直到一双男人的大掌将她捞起来,在她回神中随之而来的毛巾裹住她。
“不会疼吗?”
五爷难得温柔的声音响起。
她摇头,沉默。
他将她抱到凉席上,掀了她毛巾露出那一身的伤。
“倒是爷疏忽了,忘了四哥现下正玩得起劲,你去无疑是送死呢。”
他的手指触上她胸脯上那一道明显的血痕,从右乳划过左乳,将细腻的肌肤给划破了皮,可惜了胸前美景被打了折。
她沉默,五爷的性子是怪异得紧,谁晓得这是否是他的真心话呢?
他从凉席旁边的小柜子里掏出一瓶生肌膏,“躺下,让爷帮你擦药。”
12
她柔顺地躺在凉席上,任他为她涂抹止血生肤的药膏。
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柔,修身养性中的五爷比谁都温柔……
八月,天气持续高温。
五爷想吃新鲜的莲子羹,小八唤了婢子去采荷。
待到九月荷花全褪了,那新鲜莲子便是粒粒饱满。
这个时辰只有一些早荷结了饱满的莲子。
丫环们难得清闲时刻,盛夏的都府不好客,近几日大爷与三爷都外出办事,就连四爷也被送去了关架山,是大爷令他去惮院里清静下身子。
都怪那日玩得太疯狂,死了一婢子,死状之惨被大嫂给撞上了,将芸娘吓得生了病,大爷怜她受惊便怪恼在四爷头上。
四爷走后,这座府里头便只有二爷与五爷,其它府院婢女暂时得空,个个悠闲的随处到转。
采了一大把的莲,顺便也去了其它院落多收集了早莲,确定莲子足够五爷吃才罢手。
叫灶房熬了莲子羹,各盛一碗,端给两位爷。
直到休息时约莫未时三刻,落了清闲便想着去午睡片刻。
没想到这一睡,就起不来了。
小八发高烧了,被婢子发现烧得正糊涂中。
五爷来看了,差了大夫把了脉也捡了药,一碗喝下,当场又给吐了出来。
主子自然不会管她喝药,只管着身子好了就成。
其它小婢们劳心服侍着,折腾了大半夜,才让她将一碗药喝了干净,没再吐了烧也退了些。
第二天醒来,头重脚轻的又申吟着倒回了床上。
得的热伤风,麻烦得紧。
五爷差丫头让她好生养病,好了再出去,这给小八得了空闲的时间。
这躺床上足足五天,烧彻底退下来,人也跟着消瘦了一圈。
“小八姐,好歹也多吃点吧,瞧你脸上都没肉了。”
美娟端了稀粥推到小八面前,小八摇头,没胃口。
“正好当作减肥吧。”
她难得打趣道。
生病的人实在没啥胃口,任是山珍海味也吃不出个所以然来。
美娟瘪了嘴,“那不行,瞧你都瘦成皮包骨头了。明儿得上工了,要是在中途晕倒了咋办?!”
“实在喝不下去,这几天都躺在床上,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美娟,你扶我出去吹吹风吧。”
她想起身,美娟赶紧伸出手扶了一把。
脚步虚浮地跨出门槛,迎面便撞上二爷。
“二爷安好。”
两婢子行了礼,二爷朝大厅里望了一眼,遂问:“见到五爷了吗?”
美娟代为回答:“五爷出门办事去了。”
二爷听了,又道:“那等五爷回来了,叫他去前厅,夏货已经送来了,叫他赶紧去清点一下。”
“是。”
二爷来去匆匆。
小八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头想起那日吃羹时,他与五爷谈及的话。
二爷也要娶亲了,这都府,一旦有人迎了亲,便如倒骨一个接一个的来,谁也落不下。
“小八姐,夏货来了,咱们待会儿先去捡货色吧?秋季的款式,今年不知该做哪一款才好呢……”
“这么想穿新衣裳了吗?”
她摇头,美娟是才来不久的,都府待遇好,每季有新衣穿,让这没见过多少府中黑暗面的婢子眼红得紧。
“嗯嗯,想啊!我在家乡全捡的姐姐们剩下的穿呢……这大户人家可真好,不仅工钱高,还衣食住行也这么好,真想一辈子都不出去了……”
听着这番天真的话,小八只是笑笑,不作答。
“走吧,出去让我吹会儿风,晚上还要去挑夏货呢。”
这做衣裳的布匹,与送进来的珠宝首饰,每样都得先经过大夫人那里挑选过。
珠宝之后得扣下,那些是由各位爷带着侍妾上来挑选,剩下的布匹便是这些女领事们私下分发。
一层一层扣下来,到婢子们手中的货色都是最劣等的。
五爷回府,差了小八去挑一件首饰吧,算是犒劳她的辛苦。
小八受宠若惊,随手挑了对珍珠耳环。
领回院中的布料让五个婢子挑了各自喜爱的花色,然后统一交给裁缝,过几天后就能收到新作好的衣裳了。
小八坐在栏杆上,长长走廊上空无一人。
她手里搁的是那对洁白的珍珠耳环。
很是名贵,五爷眼也不眨的就赐给了她。
这东西也只有侍妾才能领到的呢,就这么给了她……
她拈起耳环,举高放在头顶,借着那朦胧月色,心想着这对耳环该值多少钱呢?
她每月工钱有一两三贯,每月都老实的托人交回给娘家。
手头上,每月只存有三贯钱,算是作以后养老所用。
近来九弟要上私塾了,爹托口信叫她再寄点银子回去……
“我很穷的呀,爹……”
岂会不知他们当年安的心思?
与其短暂荣华,倒不如安稳平淡一辈子,每月送钱吃穿不愁。
他们的私心呀,从来只在九弟身上算得最精,剩下的女儿们,哪个不是被他们压榨来着……
将耳环收进荷包里,她跳下栏杆。
转身之际,却瞧到五爷就伫在身后八角亭里,手中一壶瓶,也不知呆了多久。
她竟没有发现。
“五爷安好。”
她上去,福了身,问了安。
他倒没开腔,径直倒了酒喝着。
“要不要奴婢去叫灶房给五爷烧几个下酒菜?”
她盘算着弄点卤肉在这天气里应该很合适。
他抬头,瞄了她一眼,问道:“小八,你来这里多久了?”
她微讶,虽疑惑倒很快压下心思,回道:“立了秋,就三年了。”
“这么快啊……年轻婢子中,三年侍婢的五根指头也数得出来呢。”
小八沉默,不知该如何接腔。
的确诚如五爷所言,这都府年年新婢,领事最长者不过五年便又被换下来。
她这个婢子一路爬得快,也爬得安稳,无风无浪地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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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爷端点小菜来吧。”
“是。”
小八离开前,下意识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