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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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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去给爷端点小菜来吧。”

  “是。”

  小八离开前,下意识朝八角亭中望了一眼,就那一眼,发现五爷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黑瞳,在夜色下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瞧得她不敢再回头,双手绞紧了腰侧罗裙,快步离开了。

  再回来亭子里已无人影,她端着手中的卤肉,一时间不知该去往何处。

  最后想想,约莫是又呆在书房了,便转了方向朝三楼走去。

  楼宇三层,在廊台上可以眺望更远。

  五位爷的楼宇呈圆形相对立,因隔得远,瞧得也不是多清楚。

  见书房有灯,她推门而来,越过那水墨屏风踏进去,五爷卧躺在凉榻上。

  透过朦胧烛光,五爷的脸蛋呈一片淡红,想来是喝得微醺了吧。

  她将卤肉搁下,走过去抓了薄毯子便为他盖上。

  没想到他倒是醒了。

  一手抓住她的细腕,黑眸亮得吓人,就如半刻钟前在亭中那一抹同样的亮光。

  “五爷……”

  他将她翻身压在榻上,她倒是不惊慌,只是奇怪于他的动作。

  “小八儿,你都有十七岁了呢……”

  他的手掌倏然磨砺上她的脸颊,细细嫩嫩的蜜色肌肤,不白,却是健康的透着红润。

  “五爷,您怎么了?”

  她是不怕他的,哪怕此刻他的举止暧昧。

  知道她引不起他的兴趣,为了这份自信,所以忘了一时的害怕。

  “我想要你,小八,今晚和爷上床吧。”

  “……”

  她瞪圆的眼孔让她的神色越像猫儿,真是可爱极了。

  他的手指触上她的红唇,小小的唇,微微的翘起,有着很自然的红色,饱满而晶莹,有时,一个恍惚间,看着她入食,便给吸去了心神……

  “小八,你是生来折磨我的对吧?看着你这张小嘴儿,便想尝尝它的鲜味。哪怕再生涩,也会被吮得连骨髓都酥透了……”

  他口中自然的荤段子令她心生不安,却是力持镇定道:“爷不是嫌小八穴松吗?满足不了爷的……爷想要,小八差婢子过来就是。”

  “松?!”

  他蓦然挑眉,见她一脸镇定,这么个黄花闺女,犹记初入府那天,面上的羞赧与不安,一直勾引着他的心,时不时如猫一般给搔上一回,痒得难耐。

  “是松,但再松,爷也想尝一回。”

  他话落,眼中的坚定告诉小八,这次哪儿都别想逃。

  这可真把小八给吓坏了,她开始不顾自己是奴他是主,挣扎中让他给扯了她一只袖子,撕破的罗裙露出细长的一只手臂。

  “爷,到时候小八不合您心意,还得再去找一个婢子来呢。倒不如直接去找来,省得呆会儿让爷恼了。”

  娇小的身子滚到地毯上,她倒是气喘吁吁还要力持镇定回话,引来那榻上男人闷声轻笑。

  “我果然收了个好婢子呢,无论何时都以爷的需求为第一优先。”

  半是嘲讽的话,都枉微微眯了眼,享受般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孩。

  脱女人衣服是拿手戏,他只是轻轻一解,便将她腰间系带给扯开来,少女那单薄的料子便随着她的起立而滑落。

  惊了她,似乎意外而快速地伸出手臂抱住胸前滑落的布料。

  他很满意地笑道:“那裁缝的手艺果真是巧。”

  她面上闪过微恼。

  这是五爷在下午时分拿给她的新款式,看似很保守她也很欢喜,只在穿上时有些疑惑那腰带若是掉落了,那整件衣裳不就滑下来了?

  果真呀,现在就面临着这窘境。

  “爷,请别再拿小八开玩笑了成不?小八立马出去给爷找个婢女子吧,就新来的婉丫头,水嫩嫩的一定合爷的心意!”

  “现在的你可真像个老鸨子呢,小八。爷谁也不想要,今晚,你必须留在这里。”

  “……”

  沉默半晌,她似叹口气般,怨恼地跪了下来,“五爷,就和以前一样吧?用小八的嘴为爷消了火……”

  她爬到他腿间,动作娴熟地解开他的裤头儿。

  以往个日子里,她也不是多清白的身子,他也有好几回想上她,都是用这张嘴给灭了火的。

  他沉默,仍是半眯着眼睛,面上挂着那一抹淡雅的笑容,不恼也不急,任她解开了裤头。

  在她掏出那高耸的那话儿时,他的手掌按上她的小手。

  她抬头,他低语:“用你下面那张嘴儿。”

  她沉默,咬牙垂头,抓着他物事的手在颤抖着。

  他黑眸里闪过一丝冷寂,忽而又叹息般轻哄道:“小八儿,你还想为谁守身不成?进入这都府,哪个人家还会相信那些姑娘清白如纸?你呀,哪怕未来出去了,还有谁敢娶?”

  “……”

  她黯然,眼里光芒一瞬间消失无踪。

  像被说中了心头事,带着难堪与恐慌,她抬头可怜地低述:“小八从没想过会有离开都府的那一天,生是爷的人,死也会是爷的鬼。”

  他听了,心情像是极好地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那证明给爷看,用行动。口头上的甜言蜜语,爷也会说。”

  “……是。”

  银牙一咬,她低下头,张开小嘴便将那根欲物含入嘴中。

  他微仰头,吐纳出轻吟,大掌揉搓着她的头顶乌发,细眯着眼享受着她的口活。

  小八的嘴,很紧的。

  比起下面那张嘴出色太多了。

  她的嘴小,却口活好。

  他一直有意无意地调教间,让她学会如何利用那条灵活的舌头拨弄龟头上的马眼。

  那是男人的最敏感地,想要在最短时间内让他泄出,就得掌握最纯熟的技术。

  这一点,他在过去二年来,教了她很多。

  她也是个很好的孩子,一张清纯的圆脸儿,骗了多少都家兄弟,他们以为,他一直没有碰她,让她保持那薄弱的清白……

  呵……

  “嗯,小八儿,舌头再使点劲,舔得爷真舒畅……”

  14

  他一边用力施压她的后脑勺,逼得她不得不更深入的吞吃他的硕物,一边淡淡地指点着。

  他爱调教,是男人都爱,将一张白纸染上他给予的色彩,只随他而动,那份征服的兽欲是与生俱来的。

  她几次干呕,表情显得非常的痛苦。

  那粗如儿臂的硕物抵进她喉咙深处,随着他逐渐地施压下,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

  从尾椎骨串升的快感骤停,让他瞪着那跌在地上咳嗽的女孩。

  她那双如猫的圆眼中含着泪,一副可怜兮兮地摇头:“五爷,对不起……”

  每次口活,他是舒坦,她却是难受。

  她口腔敏感,稍一被异物顶弄便会有想吐的痛苦感。

  以至每次口活都弄得男人欲火不上不下的。

  “那过来,用你的舌头让爷泄火。”

  他是好商量的主子,耐着脾气诱她过去。

  她摇头,身子可退得更远几分。

  “若只用舌头,小八的舌头都麻掉了,爷还没泄到火。”

  这种苦便是她一直不解那些女孩们承欢时脸上欲仙欲死的愉悦究竟是如何演义出来的。

  都枉瞪着她,浅浅地吐了口气,叹息道:“小八,爷真是太宠你了,让你没吃过几次苦头……”

  说着,他便起了身,朝她走过来。

  一把揪住地上娇小无力的她,拉开了书房大门走向隔壁睡房。

  小八骇到了,当他将她推入房中,把门锁死后,一屋子的黑暗让她惊喘,“五爷,别这样成吗?大不了小八再给爷含就是了……”

  这个时候的她失去了一惯的清冷,附和了她外表青涩的年龄。

  男人在黑暗中脱衣服,“小八儿,爷不吓你,念你服侍了爷这么久,爷不点灯,就在这黑暗中要了你吧……”

  那仿佛是怜惜她生嫩,听在她耳中却是悲凉。

  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命运,哪怕她穴松,还是想她……

  那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让她颓然瘫软在地。

  那一瞬间,就想通了,清白没了,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就这一分迟疑,男人压了上来。

  地上有铺着厚重的地毯,不用点灯她也能构思出屋内情景。

  为了寻欢作爱,再热的寒夏也铺有柔实的地毯为了不烙人疼……

  她被男人按倒在地,臀翘得高高的,他见她不再挣扎,赞了一声听话,便让她宛如母狗般趴跪在地毯上。

  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要掉不遮的露出一部份肌肤,诱得黑暗中的男人伸手从腋上串上罩住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她的奶。子大,就像量身为他定制的,一手足以掌握不多不少。

  她紧咬着牙,都枉的动作是粗鲁中带着点温柔的。

  她想起他修身养性了三个月,怪不得饥不择食挑上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插了腿从她的臀肉中分进来,让她被迫得大张着双腿,这动作很难受,她必须更低地趴在地毯上,借以减轻不适。

  他另一只手掌操起了她的细腰,往他健腰上一拉,圆滑的臀便撞了上去,发现淫荡的啪哒声。

  他轻笑,她小手揪紧,红了脸颊。

  “小八,你穴儿松,应该不会太疼的……”

  回应他的是几不可闻的细蚋声。

  一再一再重复地在她耳边告诉她,她穴有多松……她身子有多不好玩……

  屈辱的泪滚落脸颊。

  当他的灼热柱头抵上她门户大敞的花。穴,她为自己作好准备,也在他的安抚下,放松了身子……

  不用怕的,她穴松,他进来时不会让她太疼的……

  所以当那个圆柱头以恐怖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撑进来时,她几乎没有多少感觉,直接将那一个圆头密密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候,当身后男人吁口气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叹气声,并挺腰继续往里探,疼痛,宛如被撕裂了手脚地痛苦骇得她张大小嘴,粗喘起来……

  他从身后搂起她的细腰,将她趴伏的身子抬了起来,让她的背紧紧地抵上他的胸膛。

  她听到他的安抚声:“放轻松……慢慢地吐气……吸气……”

  她随着他的话而行动,当身子放松的那一瞬间,他猛地全部刺入。

  “啊——”

  痛,痛到让人掉眼泪,痛到让人差点无法呼吸……

  她甚至感觉不到他在她身体里,那个硕。大的怪物好像凭空消失了般,只让她那一张小嘴被撑得紧实……

  很长的时间,可能是一柱香,可能是一刻钟,也可能是一个时辰,他就那样亲昵地搂着她,不住在她细颈间烙下缠绵的吻,不断轻柔的安抚着,让她逐渐地放松了身子,开始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有一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深埋在你体。内,它很大,很长很粗,几乎能捅进她的肚子里。

  但是,奇怪的却是,她的那里却饱含着弹性,将它完全地吞进去,虽然很涨……

  对,那是很涨的,像是吃撑了肚子但又有明显的不同,它就搁在那里面。

  搁在她的穴。洞里,看似静止不动,但它在跳动。

  它肉。柱上的青筋在节奏地跳动着,时而按摩上她的肉壁,那会串起一股子很细小,如蚂蚁爬过,又如羽毛搔过的轻痒。

  然后是难受,她想扭动身子,想紧紧夹住它,因为它静止不动,让她小。穴很痒,伴着更深更重的是一种空虚,那让她开始哭泣。

  细小的,破碎的,如猫咪般撒娇的求饶声。

  身后搂着她的男人便开了口:“自个儿扭动你的腰,一切,都由你来主导。”

  他的大掌一只掌住她的乳。房,慢条理斯地揉捏着。另一手掌则巴在她的细腰上,那小肚子上,从掌心传来的温暖暖和了她的肚子。

  她感觉不到疼,因为疼痛早已离开,只剩下难受。

  他说,要她自己来?

  于是,她便尝试着扭动俏臀,作出最小弧度地套弄……

  15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

  最小弧度的摆动,她脸上挂着新奇,像得到一件好玩的玩具,摆弄着如何在最短时间内了解它。

  她的俏臀轻轻地拍打上他的腰腹,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她骑着他,扭动着腰身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她动得极缓,身后的男人像是木偶般,只是跪在那儿,任她为所欲为。

  当疼痛完全的消失并转为酥痒,当她开始尝试加大套弄弧度,身后的他将身子压了下来,她被迫再次呈趴跪之姿,他的胸膛紧紧地压在她的背脊上,他的声音如老酒般淳厚诱人:“小八儿,尝到甜头了吗?那现下就换爷接手好吗?”

  是商量,却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将她死死压在地毯上,雄壮的健腰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撞击,撤退。

  啊

  尖锐的申吟声,透着猝不及防间获得的喜悦。

  为这又沉又重的一击,那份渐升的空虚获得短暂的满足,快乐得她身子情不自禁地颤粟着。

  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何那些女孩们欲仙欲死地不停乞求男人的给予。

  而她,也将从冷眼旁观沦为同一类。

  心头的悲哀串起,却敌不过男人每一次深深地撞击而带来的酥麻,那是麻到骨子里,连脚趾头都能愉悦得蜷缩起来。

  那是酥到脑海里什么也不能想,只能不停地嘶吼,借着吐出而得到满足……

  男人在少女身上抽。插了约莫百下,便渐渐地呼吸浓重,甚至开始行动缓慢。

  她满身是汗地趴在地上,娇小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摇晃,脆弱得如风中摇曳的花朵。

  男人抽送的速度缓了下来,在少女突兀停止的尖叫声中,听到他呢喃:“小八儿……你的穴儿……”

  可真松呀……

  那几乎不用听也能猜到的话,少女心中升起一片冰冷,骤然感觉他再度将她身子捞了起来。

  右手掌在她腋下,左手掌在她肚腹上,她的身子再度被他紧密地包里着,她的双腿因这姿势而呈跪直,那有些困难吞吐着男人那话儿的穴,也为此显得更紧。

  身后传来他的闷哼声,她不会理解到自己身子的变化,因为有个男人在实验。

  他开始向上抽挺健腰,撞击得她乳。房高高地摇曳,美丽的乳波在空气中荡漾而出。

  如果有面镜子,他突然间很想看到身下少女此刻意乱情迷的娇羞模样儿……

  但是,他再次闷哼一声,声音里透着痛苦,更浓重的粗喘,那像是快要泄出来而又强忍着堆生的痛苦,令少女惊慌了。

  是不是很难过?

  她满足不了他?!

  她眼中流出了泪,无力攀附着他大掌上的小手也悄然握成了拳。

  她紧咬银牙,不愿再发出半点声响,她的身子开始僵硬,所有的情欲都在逐渐的远离。

  既然满足不了,就不该强要了她,给予她最重的羞辱……

  “哦!小八儿,别夹,会断的!”

  忽然间听到他的低咆,混和着浓浓的火药味儿与压抑的情欲,吓得她更惊恐地绷紧身子,而身后的男人,忽然间发狂似地将她压在地上,不顾一切地耸弄

  啪哒啪哒……

  噗嗤噗嗤……

  暧昧的液水交溶声,赤裸肉体相撞声,不绝余耳。

  少女死命地咬着牙,才能忍住那一波一波酥到骨子里的快慰,她得死死地揪紧身下的地毯,才能让脑子呈现一片空白……

  然后,是结束。

  男人低咆中大力地伸手掌拍了她的俏臀,她终于忍不住哀叫一声,夹紧了玉壶,让他泄在里头……

  激情结束后,他是淡淡的语气:“小八儿,你穴真松呀,幸好让爷泄了……”

  她垂首,静默无语。

  夜,很深很沉。

  都说十五的月亮很圆,又大。

  但十四十六也相差不远,甚至更胜。

  两个外表出色的男人在书房内下着棋,一下,已经两个时辰了。

  不是缘于谁的棋艺高,只不过是发呆。

  “老五,你又输了。”

  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陈述词,拉回了都枉飘远的心思。

  他瞄了棋局一盘,黑子如兵倒,淡然一笑,“啊,是啊。”

  都连输几局了呢。

  老三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见他眼窝带着阴影,遂试探一问:“怎么,夜里睡不着?”

  没说纵欲过度,只因老五刚修身养性完成,也没听说找个婢子侍寝。

  “还好。”

  都枉不愿多谈,随后拿起一子漫不经心把玩一下,随后又搁回原地。

  然后起身,向三哥道别。

  “弟弟不打扰你了。”

  说完便离开了。

  老三凝视着老五的背影,带着一丝急促,是为了何事而心神不宁……

  小八在洗澡。

  偌大的澡堂子里蒸气飘渺,身边有好些个婢子皆是赤身裸体堆聚在一块儿,相互嬉戏打闹。

  她安静地泡在水池角落里,整个人与其说病焉焉,倒不如说是慵懒。

  慵懒?

  这词怎会像她?

  她一向是绷着神经做事,小心翼翼连大气也不敢喘的严谨管事。

  那一夜……

  她忆起前夜,被五爷拥抱。

  破身之痛已经没多少记忆了,甚至几乎不存在。

  剩下的,就是男女之欢的快慰,酥麻入骨髓让人想一再尝试……

  “小八姐?小八姐?”

  美娟在唤。

  “什么?”

  她神色一怔。

  “小八姐在难过吗?是想家了吗?”

  “难过?”

  她微讶,扭头便朝向那池边一面大圆镜,那是从外域进贡的玻璃镜,只在贵族中才用得起的上等货色。

  镜中的她,面色泛着愁苦与凄凉。

  呵。

  她情不自禁地掀唇,低喃着安抚了一句:“是啊,想家了……”

  谁会想过,她小八也被爷宠爱过了,没人知道。

  “美娟,你想家了吗……”

  她将话题,淡淡地带开了。

  16

  玉,滴露于其身而久不散,为好。

  细手抚之,冰凉润滑,为好。

  借阳下观之,颜色剔透而均匀,为好。

  舌食舔之,生涩,为好。

  女人如玉。

  每个都是宝,差距在于,三六九等之分。

  何为最?

  挑出那便是最上等货色,藏之,独享也。

  初入时,那玉壶松懈而无弹性。

  探入龟头,轻松入之,微紧,肉壁渐绞。

  再入中段,易之,肉壁持绞。

  深入底段,易之,肉壁更绞。

  是为舒服也?

  不,仅是浅尝即该停。

  食而无味,弃之可惜。

  那便退。

  这一退,却遇那松懈肉壁蓦然绞紧。

  如那大开的花口,在捕得猎物之时,便死咬不放,任你如何挣扎,退不出。

  赤红龟头被绞紧,那是何等美味?

  稍一后退,只摞寸些,繁密的肉壁伸展而出,顺着那光滑却围绕着青筋的肉棍缝隙间,紧密地贴合,不留一点空隙。

  被绞得差点一泄千里,那繁多肉皱却是不愿就此住手,花心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儿,如吸盘,开始渐渐地吸纳肉身,便像吞食,一寸一寸地要食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马眼被那么一吸,便洞门大开,无力地泄出精华。

  那花心尝到了味儿,贪了心更是要吸得更多。

  吸得肉身一串一串汹涌的酸爽。

  真是,想即刻缴械投降,偏生咽不下那口气。

  这宝,竟让自己挖掘而出,岂能在未尝到其味,便弃甲丢盔?

  银根一咬,撑那一口硬气,挺弄腰身,拔出命根,那重重肉皱如水蛭紧吮不放,抽得他直叹息,一掌拍下去,身下少女娇吟,肉皱渐松,便拼了力气重力抽。插,孟浪地不停留一点时间让它卷土重来吸咐而上。

  却也力道不足,仍是被抓了空,给死死吸住,而这次,再也提不起气……

  下次,他会卷土重来,就不信,拿不下它!

  沐浴完的身子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

  是混合着百花浸泡的味儿。

  女孩家爱娇,虽不愉悦他人,自娱也是一种享受。

  刚踏入寝室,美娟缠着她想与她一道儿睡。

  这个小姑娘在澡间被她无心勾起思乡之情,她也就随了她。

  在家中,总与姐姐们挤一张通铺,弟弟便舒坦的独自一床。

  姐姐们挨个嫁了,通铺是越来越松舒,偏心却是越来越难受。

  想念八个女孩挤成一块儿,紧得透不过气来。

  想念夜里姐姐们含羞带笑的述说未来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贫穷人家的姑娘呀,不奢想进入大户之家。

  只要家有田亩,无负债一瓦房,几头小猪便足已。

  爹娘们是精算着过日子,姐姐们长得皆不差,个个被卖了,得来的嫁妆,已算是足以轻松好些年。

  偏生人是贪心的,用八个女儿换一个儿子,保弟弟衣食无悠……

  瞌上眼,今晚自己多愁善感了呢。

  胸前美娟蹭蹭她圆润乳。房,贼贼一句:“小八姐,你胸脯好软哦……”

  她没好气一笑,举手屈起给了一个粟头。

  “等你再过几年,你也会这么软的。”

  美娟十四,入府如当年一般年纪。

  未来葵水,发育得较迟缓,所以对其它女孩子的身体格外的好奇。

  “真的吗?那我能有小八姐这么大吗?小八姐的可比府里头好些人大呢!”

  美娟吃吃一笑,语气中透着古怪精怪。

  小八摇头,无奈好笑回道:“能,我的胸脯还没其它姑娘们的大,你安心吧!”

  这丫头在洗澡时也爱盯着众伙儿的身材猛瞧,还爱动手动脚的,弄得澡堂间总是一串花枝乱笑飘出。

  “好了,快睡吧,明儿我们要还要早起呢。”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距离这一天,还有半个月。

  按往年惯例,都府一干上下都得先去山上寺庙上香。

  于是一大清早的,府上便忙碌。

  小八安排好了差事,便去叫五爷起床。

  现下是卯时四刻。

  推门而入,先习惯地将窗子打开,倒进一室的清明。

  再收了帷帐,瞧到床上俊美男人的安睡。

  他瞌着眼,看似熟睡,却在她轻撩帐帘后睁开了眼。

  “爷没睡好吗?”

  瞧见那眼窝下淡淡的阴影。

  “嗯。”

  他轻应了声,便坐起了身,下床,也没穿鞋,赤着脚便踩在了厚重地毯上。

  “那要不要再睡会儿?现下时辰还好,咱们晚点再走吧。”

  “不用了,大嫂很期待头年的上香日子,可不能扫了兴。”

  他坐在梳妆台前,任她在身后为他梳理那一头长及腰侧的乌长。

  她很专心,他从圆镜里瞧不出她在前夜已是他的人而出现的羞赧。

  她是个好女孩。

  他一直知道,这个女孩活得很辛苦。

  她入府,能爬上管事地位,有待她如姐妹的彩虹与小红,她们死时她掉过眼泪,也仅那一天。

  那个时候他就了解到这个女子性子凉薄,能让她执着便动情的事物不多。

  他有点儿好奇地想试探一下,以己之身,能让她改变多少呢?

  她抬头,他已不着痕迹淡敛了瞳中恶光。

  吃过早膳,便是去大院集合。

  极少见到大夫人,大爷不在家,其它兄弟为以示尊重,都将府中内事交由她处理。

  芸娘倒是端得起这个架子,压得住场子。

  就如都枉所说,她是天生富贵命。

  是啊,富贵命。

  她一颦一笑都美得令人痴迷,小八也时常看呆了。

  她头一扭,瞄到五爷含笑的嘴角,那目不转睛地凝视中,是不是也一样饱含痴迷?

  不去想,甩头,可怕的想法只会让内心更肮脏,这不该她所拥有的。

  “大嫂,走吧。”

  是三爷都然接了那纤手,将她扶上马车,随后跟上步入。

  17

  车轮子咕噜咕噜地转动着,马车内三位主子。

  生得娇美是福气,尤是圆润玉体,更是福上加福。

  芸娘生得圆润丰腴,硕乳细腰丰臀,体香而诱人,风情无限。

  这马车中只有二男一女,芸娘又似无骨般随性而榻,那美丽的眼睛看似天真却透着妖媚。

  黑珠子似的眼睛一转,在两位小叔身上扫过,最后移向窗外,撑起了身子,望出去,一路上树木青葱。

  去寺庙,光坐个马车也得一个时辰呢。

  马途又颠簸,车轮子撞上一块石头,马车不稳地向前倾了下,芸娘不稳地跌倒,轻叫一声,正好跌进那三爷怀中。

  “对不起,三叔!”

  她立即匆匆撑起,偏又不小心青葱玉手按上男人胯间,一团硕大的隆起突兀冒出。

  她脸色立显尴尬地抽开,不好意思地瞄了一眼,但见都然并无任何异色,平静无波才放了心。

  另一边,带了本书打发时间的都枉,仿似没注意到那一小段抽曲,心神尽在书中。

  马车继续前进。

  四辆马车,第一辆之后,第二三辆便是几位侍妾的车辆,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最后一辆是五位女管事的马车,安安静静的偶尔传出一句。

  其它些奴役婢女便走路而行。

  “小八,你在想啥呢,这么出神?”

  大爷的女管事朝她扔了颗瓜子,打中小八的脸颊。

  “没什么呢,就看看窗外的风景。”

  瓜子掉落在衣服上,她捡起,剥开细嚼。

  一路上为打发时间备有瓜果点心的,女人们的嘴厉害,什么都能聊,这样安静的听着,也不显得无聊。

  “啧,有啥好看的。”

  三爷的管事嗤笑了声,一脸不屑:“咱们这个穷乡僻壤,没啥好风景的。要么就去京都,那才是豪华呢!”

  她的话一落,便引来其它三位姑娘们的又一阵讨论。

  小八听了,嘴角扯了下,要笑不笑地抓了一把瓜子继续剥着。

  穷乡僻壤?

  这可是最繁华的五大城之末,怎么也称不上‘穷乡僻壤’吧?

  不过。

  谁都想更上一层,走向最繁华之地,被嫌也理所当然吧。

  “你们说,这大爷呀,为何不迁址住进京都呢?那里可比这里好玩多了!”

  不知谁开的头聊到了这里,让漫不经心的小八竖起了耳朵。

  这五位管事中,待在府中最长的是二管事。

  她说道:“这事儿也只有爷们自个儿清楚,我们作下人的不该去猜,也不能猜。”

  她表了态这段话不给碎嘴,又引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而仿似旁观者的小八,则留上了心眼。

  为什么不搬进京都呢?

  这的确是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呢。

  华惮寺到了。

  小八下了马车,踱到五爷身边服侍着。

  大夫人由两位婢女挽扶着走到那寺庙门口。

  抬头一户,足有百来阶的阶梯,软了她的脚。

  “我惧高……”

  她面色微白喃喃道。

  一旁的五爷立即回话:“那就让三爷抱大嫂上去吧。他臂力好,这很轻松的。”

  三爷只是淡淡瞅了老五一眼。

  而芸娘面色则浮现一丝潮红,呐呐道:“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三叔呢……”

  三爷倒是很快上前一步,把将她打横抱住,让她怔愣地盯着他直瞧。

  “大嫂,失礼了。”

  说完便踏了上去。

  然后五爷便跟上,小八随后。

  走了约莫五十阶,她便累得气喘吁吁了。

  这是个体力活。

  抬头见最前方,三爷气色如常,身形稳重,完全看不出手中还抱有另一个体重不轻的女子。

  而五爷,则是面上薄汗。

  让她掏了帕,便擦去。

  他轻轻接过,大掌不小心触上她的小手,她面色一僵,不自然松手。

  “五爷,要不要休息下?”

  她小声寻问。

  他道:“这才多少阶梯呢,爷我还没虚弱到那样子。”

  说完,手帕捏在手中,继续往上爬。

  然后想到什么回头对小八道:“往后啊,你该好好锻炼身体。”

  一番揶揄让她红了脸颊。

  都叫大夫人身子精贵,爬不起正常。

  她这个婢子也跟着学,那可不是件好事呀。

  心思微沉,想到她是该听从五爷吩咐多锻炼下了。

  华惮寺到了,众人站在大门口,三爷将芸娘放下,芸娘那一张清美的脸蛋已是红潮满布。

  “走吧,进去先上了香,之后各位再散去逛逛吧。”

  三爷吩咐道,一拨人便走了进去。

  进入观音殿,为五爷烧了香递过去,待他们上完香参拜完成,便由寺院主持便他们入住事先准备好的惮院。

  会在这里住上一天,明儿下午才回去。

  安排好后,便是各自自由的时间。

  几位侍妾们难得有空到庙中玩,顷刻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没有爷服侍的三位管事也跟着跑开了,就她和三爷的管事还随侍着。

  后来三爷遣了她们,让她们也去透透气,不用服侍。

  就连大夫人也散去了婢子,关惮房里休息去了。

  她有些晕车,身子不太舒服呢。

  偷情,随处可见偷情。

  你要说这都府,哪位爷是正人君子?!

  怕是没有。

  这芸娘,也不会例外吧。

  当三爷推门而入时,芸娘正在脱衣,准备好生休息。

  见都然进来,脸色一慌,问道:“三叔,你怎么进来了?有事吗?!”

  边说边拿衣裳掩饰赤裸的身子。

  他上下打量了一翻,真是好身段,确有迷惑大哥的本钱。

  反手将门一关,他朝前一步逼近,道:“大嫂马车之举不也是为了诱我吗?大哥进宫一月,想是大嫂也是难耐空虚寂寞了吧?”

  听得芰娘丽容一变,娇声斥责着:“三叔,请你放尊重点!”

  他未恼,只是伸手一把拽住她细腕,将她抱起扔到床褥之中,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裳。

  “都家兄弟,从不独食……”

  18

  惮房中春意正浓,惮房外绿荫之下,都枉手执一野史,久久停在一页未翻动。

  耳际飘荡的是女子娇声的救呼声,片刻后便是曲意承欢的申吟呢哝。

  这女人都一个样,谁胯下雄壮,便听谁的。

  任你再是贞节烈女,尝过了那味儿便沉沦,可逃得掉?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女人的声音凭是撩人,让他黑眸转浓想起那一夜。

  早该点灯,瞧上一回那生香春色,也不用日夜惦念着那美妙滋味……

  想着,胯间一紧,他淡淡扭头扫了那紧闭惮院一眼。

  大嫂声音真撩人呀……

  逸嘴一声低吟,脸上挂上若有似无的笑,起身,随手搁了那野史于桌上,朝那惮房走去……

  好久未玩过三人,不知这大嫂能否受得住呢?

  日落西山,小八昏昏欲睡。

  她趴在石桌上,旁边是几个婢子无尽的闲聊中,美娟有心,剥了一堆瓜子仁搁盘里,推到她面前:“小八姐,要吃吧?”

  小八掀了眼皮子淡淡瞅了一眼,伸出手指抓了一把入口。

  美娟突然执起她的细手,略带羡慕赞叹道:“小八姐,你手可真细呢!”

  这话常听,她只是笑笑。

  旁边有婢女听了,忙附和道:“就是呀!这双手比大夫人的手指还要修长纤细呢!就天生注定生了一双富贵人家的手……”

  她嘴儿可真甜。

  小八听了,面含淡笑不散,轻嚼着瓜子,目光倒不由自主地盯向自己的手指。

  她的手指,是比多少富贵千金们漂亮,就连五爷也赞叹过。

  小时做过粗活,再重再累也不过手心生了硬茧,这指骨未变分毫。

  天生一双富贵人家的手么……

  她面含一丝嘲讽。

  什么样的富贵呢?

  不是仅凭一双好看的手指而定呢……

  蓦然起身,拍拍手,叫道:“该是时候去端晚膳了,收拾收拾!”

  大夫人惮院外,随身婢子面色不豫,管事们先过来,小八走进来见她们神色各异,又听到若有似无的申吟喘气声,不用问便知什么事儿,跟着面色也沉了。

  大管事上去对她俯耳几句:“两位爷一起在玩呢……你说这咋办,要是回头让大爷给发现了……”

  这大夫人可是大爷的心头肉,掌中宝,就这么给三爷五爷玩了去……

  小八朝园里头瞄了一眼,便对那随身婢子叮嘱道:“这事儿千万不要传出去,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尽量遣开其它仆役,别让他们接近这地儿。”

  她虽是最小的管事,但就是有一种天生出主意,以她为首的魅力,以致于其它管事总爱与她商量。

  其它管事听了,虽然觉得也行,但终究有了那么一份担忧。

  小八于是再道:“三爷和五爷敢玩,那就说明他们是不怕让大爷晓得的。大夫人肯定也不会主动告诉大爷,所以这事儿,咱们当婢子的只要装作不知情,到时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还有两位爷顶着么?”

  她说得可真无情,偏就让其它管事信服了。

  最后各自找了理由散去,小八又让婢女先将饭菜端来。

  她踱进惮院,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眼睛瞄到那本书册,她未曾识过字,瞧不懂,倒是那上面绘有插画,竟是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着一个衣裳不整的女子。

  显然是一本淫书。

  她不知乍地扭头朝紧闭的屋里望了一眼,将书笺夹在那一页,合上书。

  那一守,便是一昼夜。

  二位爷玩得尽兴,连饭也没顾得上吃。

  这种事在都府又不是一次又两次,只是女人身份特殊,所以让奴役们胆战心惊的。

  待二位爷出来时,已是第二日中午,唤了人去端午膳来。

  小八进去服侍五爷穿衣时,无意瞄到床上卧呈的大夫人。

  一身的污渍,雪白的肌肤随处可见青紫斑红,脸色显得极度苍白。

  很惨呀。

  心头一惊,敛下所有心思,看着其它婢子进来为大夫人梳洗,不免心头闪过一丝难过。

  以为是高贵的地位,但不会有人碰,结果还不是暗地里给偷吃了……

  下午回去都府后,大夫人便病了。

  病了足足半月,一瞧到二位爷的身影,便吓得如猫见老鼠似的,时而抽泣,看着怪可怜的。

  这丑事呀,压得过一时,压不过一世。

  府里头没几日光景谁不晓得大夫人发生的事儿。

  倒是三爷与五爷格外的淡然。

  小八还记得那日回来后五爷淡淡一句:“味儿是很好呢,小八呀,你说,有些女孩子,真是生得就是如此妙人呢……”

  她不吭声。

  那翻淫话当时左耳进,右耳出。

  直到现在想起,那是悲哀。

  她从懂事开始的悲哀情绪也没进府体验得多……

  大爷终于是回来了。

  让小八意料之外的,大夫人竟主动将此事抖了出来。

  当时大爷的脸色都青了,据事后大管事说,她当真以为大爷要去杀人了呢!

  结果呢?

  大爷不过只是深吸一口气,若有所思地望着泪眼婆挲的芸娘,叹息道:“你没事就好了。”

  心,咯噔一下。

  当时大夫人错愕的表情,至今让婢女们念念不忘。

  以为是掌中宝,心头肉呀,再宠再疼,也敌不过兄弟之情!

  说白了,那可是自家人,而芸娘,是夫人,也终究没有流着同一血缘……

  大夫人凄凉不已,却无奈。

  再过以后的几个日子,就连二爷和四爷尝了味道。

  这下,可真是“共妻”了呢……

  “你对我不仁,可别怪我对你不义!都风呀,你个无情的男人,既然想吃个够,我就满足你们,代价用生命来换!”

  包裹糖衣的毒药褪化了,那黑夜深深中,美丽女子阴鸷的脸,哪有半点委屈难过?

  哼。

  这都家男人活该受到天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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